第36章 一个草莓而已
少女嬉笑着松开手,蹦蹦跳跳的跳到耶律渲云面前,将一个锦盒送到他面前,:“这个是我送给七皇兄的大婚贺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七皇兄笑纳”
耶律渲云有些惊奇的看着她有模有样送上贺礼的样子,微微笑道,:”我们的小萱儿果然长大了,变得知书达理了“说着,看了一眼立在她身后的男人,笑道“看来这是多亏了小侯爷的悉心教导”
鸾萱不乐意的撇撇嘴,拉着他的衣袖满脸愤愤的撒娇道,:“七皇兄,你怎么一见人家就取笑我,况且……我这么知书达理,才不是他教的呢,在大宋,他可没少欺负我,七皇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叶浮歌嘴角抽了抽,勉强的忍住想要骂她的冲动,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笑道:“郡主此言差矣,为夫之前只不过是在与你闹着玩呢,郡主若是不喜欢,为夫以后收敛点便是”
鸾萱不屑的瞥了一眼他装模作样的嘴脸,高扬起头冷哼道,:“虚伪”
耶律渲云无奈的叹了口气,朝着叶浮歌有些抱歉的笑道,:“萱儿这臭丫头,被我们宠坏了,有时候言语不拘小节,还忘侯爷莫怪”
叶浮歌优雅的扬了扬唇,暗暗咬牙切齿的笑道,:“郡主天真活泼,狡黠可爱,能娶到郡主,是我的福气”
鸾萱听着他的恭维之词,到真是全盘接受了般的骄傲的扬了扬头,唇角翘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眨了眨明亮的眸子,笑道,:“对了,七皇兄,我未来的皇嫂在哪呀,我都等不急要见她了”
耶律渲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轻轻道,:“你这么冒失,万一吓到她怎么办,还是等过两日的百花宴上再见吧”
鸾萱噗嗤一乐,捂着嘴笑眯眯的道,:“嘻嘻,七皇兄,你们还没成亲这么快就护着她了,哈哈哈哈哈”
耶律渲云愣了愣,随即,点着她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以后侯爷该对你严加管教才是”
叶浮歌闻言,晃着腰上的玉佩,吊儿郎当的左看右看的道,:“这我可不敢,郡主发起火来,可是会吓死人的鸾萱瞪大眼睛道,:“你少在我七皇兄面前装可怜了,若不是你故意惹我,我才不会发火!”
耶律渲云知道,再说下去,两人怕是会吵个没玩,故而赶忙笑着打岔道。:“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肚子也饿了,我们去用膳吧““嗯,好” 鸾宣这才停了吵闹,双手熟练的握住那特质的金属柄,推着他和叶浮歌一起朝着那‘玉膳阁’走了去。
二日后,绮心殿内。
奴桑儿穿着一身嫩粉色的华美纱衣,心绪零乱的趴在床榻上,望着窗外辽阔的蓝天和绵远起伏的云朵,那些云朵又大又白,而且似乎离着地很近,仿佛踮脚一跳便能够着。这样辽阔美丽的风景,是她在中原很难看到的。
可是,她却好怀念在静溪村的日子,那里,有村民,有弟弟,有平凡而平静的生活。是谁搅乱了这一切,想起耶律灼那晚满是嫌弃和愤恨的目光,还有那些无情的话语,无情的索要,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痛,再多的解释,他都不回信了,在他眼里,自己一定是个贪图情欲,水性杨花的淫荡女人吧,所以……他才会在激情过后,又那么无情的把她送回来么……
咿?未来皇嫂,你怎么哭了”
清脆悦耳的声音忽而在屋内响起,她心中一惊,疑惑的抬眸看过去,却见屋内不知何时走进来一个穿着鹅黄色绮丽长裳,头上戴着一串五颜六色彩玉花环的少女满是吃惊的看着她问道。
奴桑儿怔了怔,急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呆呆的看着她,:“……你是……”
“我是鸾萱郡主,你叫我鸾萱就好啦” 鸾萱弯着眸子笑走到她身边,有些尴尬的挠着头道,:“我本来是想要偷偷来看看我这未来皇嫂长什么样子的,但是刚走到门口……却看见你一个人趴在床上哭……
“对不起……我……我失礼了……“她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有些忐忑不安的小声道。
“是我先擅自闯入你的房间啦,怎么会怪你失礼呢,你哭得这么……伤心是为了什么,有人欺负你么?”
“我……我……”奴桑儿踟蹰的咬了咬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鸾萱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摸样,忽而目光一闪,满是同情的道,:“你是不是思念家乡?”
见奴桑儿默然不语,她亲热的拉起她的手,明媚笑道,:“皇嫂,我理解你的感受,不如我们出去转转,我带你去百禽园吧,你去了那里一定会把不开心的事儿都忘记的”
“谢谢郡主……可是……我……我还是不去了“奴桑儿轻轻摇摇头,不安的抽回了手“走啦,走啦,你这样在屋子里会憋出病的……”鸾萱嘻嘻一笑,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朝外拉去,一面走一面笑道,“我跟你讲哦,那个百禽园子有很多珍奇漂亮的小鸟,都是七皇兄派人搜罗了很多年才搜寻回来的新奇品种,而且它们个个都很通人性,你一定会喜欢的……”
奴桑儿拗她不过,又不忍抚她好意,只得跟着她朝着百禽园的方向走了去。
因为鸾萱生性活泼可爱,待人亲切,也许是对于奴桑儿有着好感,一直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介绍着自己的大辽的童年趣事,以及大辽国的一些风土人情。
奴桑儿有些凄伤的心情,也因为她的活泼可爱,也稍稍和缓起来,唇角渐渐的有了笑意。
“嘻嘻,你终于笑了,皇嫂你笑起来很漂亮,很可爱呢” 鸾萱见她脸色放晴,也嘻嘻笑着,俏皮的眨眨眼,一边走一边握着她的手,神色认真道,“皇嫂,你放心,七皇兄虽然身体有些不便……性子有时候也有些孤僻……但是,他真的是很好的人哦,他绝对是我们大辽国的第一好丈夫,你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他一定会待你很好的”
奴桑儿眉头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落寞,她咬了咬唇,想到什么般的开口问道,:“七皇子的腿……”
鸾萱脸上明媚的笑容,缓缓的黯淡了下来,她有些伤感的嘟起嘴道,:“七皇兄很多年前就不能走路了,听说……是他十三四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双腿就无法行走了……虽然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也找了很多大夫来治病,却总是不见效……再加上……”
鸾萱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再加上什么?” 奴桑儿有些好奇的问道。
鸾萱警惕的向四周张望了一圈,确定无人后,才挽着奴桑儿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道,:“因为七皇兄的母妃是宋人,所以……七皇兄的身份已经不如其他皇子多了,再加上皇上根本就不喜欢七皇兄的母亲,听说只不过是因为一次醉酒才会临幸了他的母妃,因而皇上对七皇兄十分冷淡,即使七皇兄双腿无法如常人走路……皇上也从来没有怎么在意,重视过……”
“原来是这样……”奴桑儿轻轻点了点头,翠眉间缓缓的凝起一抹同情,:“那七皇子……他真的有些可怜……”
“嗯,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待给七皇兄幸福,可以让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不会再那么孤独寂寞” 鸾萱璀璨一笑,望着她的双眸灼灼生辉、奴桑儿微微一笑,心中却不由因为她的话而沈重几分,她正呆愣着没说话,不想鸾萱又噗嗤一声,掩着嘴笑道,:“对了,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见见五皇叔耶律灼,他可是我们大辽国最英勇矫健的男人,也是皇上最倚重的人呢!”
听到那个深埋在心里的名字,奴桑儿心头瞬间漏跳了一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的侧过头去,轻轻问道,:“那在郡主眼里,他是怎么样的人?”
鸾萱搔了搔头,手指轻轻点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嘻嘻笑道,:“他嘛,虽然看上去冷冷的凶巴巴的。但是他内心还是有温柔一面的,只不过脾气暴躁了点……”她委屈的皱了皱眉,抱怨道,“曾经有一次,我不小心摔坏了他珍藏的一件玉器,被他好一顿骂,那恐怖的脸色……吓的我半个月不敢见他”
奴桑儿看着有眼前少女鬼灵精怪的俏皮样子,又想着那人被她气得火冒三丈的场景,不由失笑起来。
“好啦,不要取笑我啦,再往前走就是百禽园啦,我们快过去吧,说不定还能碰上七皇兄呢” 鸾萱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刚拉着她没走几步,突见一个衣衫破旧的女子,独自一人疯疯癫癫的坐在地上,转着圈傻笑着,鸾萱见了不由一怔,快步上前道,“玉妃,你怎么会在这里,萍儿呢,没有跟着你么?”
“萍儿,萍儿??”那头发散乱,衣着破旧的女子朝着她们傻乎乎的笑着,那样的笑容一看便是已然失了神智,“我就是萍儿,我就是萍儿,我肚子饿,我要吃鲍鱼粥!!”
说着,那女子便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土就要往嘴里塞。
鸾萱和奴桑儿赶忙急忙一左一右的上前阻拦,但是他们越是阻拦,这女子便闹得越是欢,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眼泪汪汪的拉着鸾萱的袖子,叫着,女儿,跟我回家,跟我回家。
鸾萱被她闹的受不了,也不见有奴才婢女过来帮忙,本想和奴桑儿一起把她送回寝宫,但是没想到,奴桑儿一接近那女子,那女子便又暴躁疯癫起来,只喊着不许靠近。
鸾萱只得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无奈的朝着奴桑儿道:“皇嫂,沿着那个那条小径走到头,往右边一拐,就可以看到百禽园,不如你先过去,我把玉妃先送回去,再去和你会和”“嗯“嗯”
奴桑儿轻轻应了一声,看着鸾萱扶着那个疯癫的女子渐渐走远,才轻轻叹了口气,朝着花径的方向走了去。
那条小径并不算短,再加上先前的折腾,已经让奴桑儿又累又渴,她沿着小径走了一会,便停在了一个高大的桂树下,本来她是想要小憩一会儿的,却看到那桂树下的石台上,用玉盘子摆着一大盘子红彤彤的草莓。
那样新鲜而又色泽亮丽的大草莓,每一个都还挂着几滴小水珠,淡淡的果香,让人远远看了便忍不住流下口水来。
对于口渴难当的奴桑儿,这个诱惑更是难以抵挡,她朝四周望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便忍不住凑了身过去,纤细的手指在一个小小的草莓上空顿了一下,又缩回手去,有些不安的朝着四周,问道,“请问,我有些口渴,可不可吃一个草莓?”
见四下无人应,她咬了咬唇,小馋猫一般的咽了咽口水,也许是那草莓终究是太过诱人,她还是忍不住的轻轻捻起了那最小的一颗,可是,她刚放到唇边,还没来的及咽下,便听见身后一个女子的厉声怒喝“贱人,谁准你吃的?”
奴桑儿身子被惊的一颤,她有些无措的回过头,便见一个面容娇艳妖丽,双眸逼人的橙裳女子满面厉色的大步走了过来,而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一身锦绣银衣的男人,那刺目而耀眼的银布上,绣了二条张牙舞爪,腾云驾雾的麒麟。
奴桑儿看着那个噙着‘文雅’笑容走来的男人,双腿立时一软,虽然身子极度的想要逃离,可是腿却像是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分毫。
“谁准你擅自拿我的东西!”
正在她发怔之际,喀彩朵已经走到她面前,挥手在她脸上一左一右的狠狠甩了两个巴掌!
※※※
作家的话:
辽国,有草莓么,,,,好吧,,,无视吧,没有的话,就当草莓穿越啦,哈哈哈这个男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出来了吧,
第37章 啧,真甜
“我……对不起……我……我刚才有些口渴,所以一时间没有忍住……”
奴桑儿捂着被打红的脸颊,咬着唇小声说着,柔婉的眸子里漾起一片惹人怜惜的水光。
“哼,你就是那个大宋国的公主,你们大宋国不是一向号称是礼仪之邦么,看来也不过如此!”
喀彩朵冷冷瞥了她一眼,神态傲慢的讥讽道。
奴桑儿被她说的有些无地自容,却又不想与她争辩,她轻轻垂下眸子,轻轻又说了一句对不起,转身就要走。
不想喀彩朵却粗鲁的一拉胳膊将她拉了回来,又用力将她朝后一推,奴桑儿一时间被她的力道弄得站立不稳,满是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啊──”手腕上莫名的一阵锐痛,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抬眸看去,手腕已然多了一处擦伤。
“真是没用,这么点疼都要叫,公主真是娇贵的可以呢!”喀彩朵冷冰冰的一笑,眸子里满是恶毒的笑意,她故意抓住奴桑儿那只受伤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冷道,:“走,跟我去见皇上,我要让他们看看,你这大宋国的公主的礼节何在!!”
喀彩朵本来就很讨厌宋人,而且当时在大殿上初见时,她便看到耶律灼的目光一直看着这个大宋的公主,那专注的摸样让她妒恨而又恼火,如今让她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放开我……”
“跟我走!”
就在二人争执不休之际,一直抱着双臂,在一旁静静看好戏的耶律弓麟优雅的转了转腰上的玉佩,笑着开口道,:“不过是一盘草莓而已,何必惊动父王,大宋和辽国毕竟风俗习惯不用,也许在他们那里,吃东西前的确是不需要怎么打招呼的,是不是,虞萝公主?”
他刻意将最后四个字念的很重,那双略带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戏谑的看着她,像是在谋划着一场极为危险的游戏。
“六皇子的意思,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么!”喀彩朵不肯罢休的大声道。
“嗯,你不是还有事儿要忙么,先走吧,辽国宫中的礼节,就由我来教她”
“可是……”喀彩朵狠狠皱了下眉,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冷冷一看,她又不敢再多说什么,狠狠瞥了奴桑儿一眼,跺着脚走了去。
耶律弓麟也不理会那走远的身影,只是意味不明的一笑,缓缓朝着奴桑儿走了过去,奴桑儿看着他不停逼近,身子不觉得有些发抖,她一步步朝后退着,直到身子撞到身后的粗大桂树上,才停了下来。
“啧,公主怎么怕我怕成这副样子?“耶律弓麟明知顾问的微扬眉头,将脸刻意的朝着她的脸贴了过去。
奴桑儿一惊,翻身想躲,但是男人的两只手臂却一左一右的撑在了那桂树上,将她整个人环在了中间,看着她紧张到发白的脸色,耶律弓麟微微一笑,又道,:“或者……我该叫你奴桑儿?”
“……六皇子……你……你认错人了……我……我还有事儿……还请六皇子……放我走吧……”她紧紧咬着唇,抬眸惶惑的向四周看着,这样暧昧的姿势,若是让别人看到无论如何都是解释不清楚的,而可怕的是,面前这个男人也已经说穿了自己的身份……她到底该怎么办……
“啧,瞧你这样子,吓的都哭了,你放心,我是不会把你假冒公主的事情说出去的……”耶律弓麟故作温柔的擦去她脸颊边的泪水,红唇在她耳鬓边暧昧的蹭了蹭,“我知道你是为了救你弟弟被人逼迫的……更何况……我们还曾有过两次肌肤之亲,无论如何,我都不忍心看着你死的……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奴桑儿看着他郑重认真的表情里隐藏的一丝狡狯,一时间也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只是那么呆呆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怎么……怎么知道……我是被人逼的……”
“眼线喽” 耶律弓麟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一手端起那一盘子水汪汪的草莓,一边拉着她的手,冲她阴邪一笑,拉着她朝着花径深处的另一座小院走去。
“六皇子……你……你要带我去做什么?”
“……”那人也不回答,只是硬拉着她的手朝着前面走了去她心绪不宁的被迫跟在他的身后,绕过一个又一个曲折的小路,停在了一个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他才停了下来,他四顾又巡视了一圈,才满意一笑,坐在了白玉石凳上,又将她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六皇子……这……”奴桑儿不安的紧紧咬着唇,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啦,奈何腰肢却被他紧紧按住了,耶律弓麟用手指捻起一个草莓递到她的唇边,凉凉笑道,:‘不是口渴想吃么,现在没人管你,还不快吃?”
“我……我不渴了……“她不知所措的摇摇头,还想说什么,那酸甜多汁的草莓便塞入了她的口中,她只得下意识的咀嚼起来,刹那间,满嘴草莓的甜香味从口中四溢出来。
见她吃完一个,耶律弓便立刻很‘体贴’的送来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奴桑儿虽然觉得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说不出来的奇怪,但是却也不太敢逆他意,只得乖乖的吃着他温柔递过来的草莓,心里只盼着吃完草莓后,他可以放她走……
红彤彤的草莓一个个接踵而至,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有时候,她还来不及咽下去,第二个草莓便又塞入到了她的口中,那些草莓都是进贡来的上等珍品,饱满而多汁,很快,那些浅红色的汤汁便顺着她被塞得无法合拢的粉唇,绵延着流了下来……
耶律弓麒看着她被刻意塞得满满的,吞咽的很困难的小嘴,邪气一笑,用手指勾了勾从她唇边蜿蜒下的汤汁,放在唇边舔了一下,“啧,真甜”他扬了扬眉,赞叹一声,盯着她唇的眸子嗖然一身,猛然间低下头去,妖异的红唇封住了她的唇,柔软的舌头在她口中强势而邪气的吸允翻搅起来。
他贪婪缠腻的舌头探寻着她口中最柔嫩的蜜心,吸允着她口中浓香稠密的草莓汁,男人炙热的气息和抚慰,让她的脸颊火红如霞,一片烫热。
“嗯……” 她娇眸一抖,低低呻吟一声,手指在他胸膛上无力的推拒起来。
※※※
作家的话:
谢谢送来的礼物,嘻嘻嘻,下篇来个甜的,谁说我只会写虐文滴,哦呵呵呵呵虽然,我现在其实被仙剑五前传,虐的,各种心疼心疼,我的龙溟和淩波啊,~~~~(>_<)~~~~
第38章 你是我哥哥?(辣)
耶律弓麟缓缓松开她被吻的红肿的唇瓣,长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问道,:“吃饱了么?”
“……嗯……”她红着脸应了一声,察觉到男人手在身上不停游走,她的身子僵硬的不敢再动,但是男人显然没打算放过她,只见他幽幽一笑,将她身子一翻,让她趴在了自己结实矫健的双腿之上,“你上面的小嘴儿虽然吃饱了,但是下面一定还饿着呢,来,让我把你下面这个小嘴儿也喂饱了”
他说这,手指已经大力扯下了她的纱裙,粗糙的手指在粉嫩嫩的雪臀上游走起来。
“……那里……啊……那里不饿……”她连连摇着头,不安的叫道。
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用手指拨开两片贝肉之间的粉红花瓣,毫不犹豫的对着那幽深的小穴口挤了进去,没一下子,半根手指便深深陷入了潮湿的温热的花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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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敏感的嫩肉被碰触,奴桑儿立即微颤,花瓣反射性的紧紧缩紧,将他的手指紧紧吸住。
“真紧…好像比我第一次进入你的时候还紧呢……”伴着低笑,粗砺的指腹开始用力摩着柔嫩的肉壁,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摩挲着那敏感的内壁,但是却并不探入的更深,只是在穴口处逗弄着,很快,便磨的穴口处一片酸麻,伴着一阵阵难受的搔痒的感觉弄得她难耐不已。
“啊~~~不要~~不要~~好难受~~求你~~~~~~~~~嗯~~~~~~嗯~~~~~~~~~~”奴桑儿噙着泪难受的扭着身子,酸麻的感觉刺激着肌肤,花瓣不住收缩,那万蚁噬心的酥痒难受,让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摆,莫名的空虚像是渴求着他的进入。
“怎么,感觉到饿了么?”耶律弓麟恶意一笑,用手指撑开嫩穴,看着那娇小的花核彷佛恳求他玩弄。轻微颤动,唇角的笑容渐渐拉大。另一只手指依旧在那幽穴里深深浅浅的撩人抽插着。“是不是想要了,嗯?”
“……嗯……我……我……我……要……”受不住情欲的折磨,她难耐的摇摆着雪臀,无助的轻轻点头,雪臀难受的在他的腿上轻轻摇晃着,却不知道这姿态有多放荡,耶律弓麟眯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嫩肉紧紧吸住,感受着那花穴一紧一松的夹着他的手指,他哼笑一声,在她臀上重重拧了一下,听着她吃痛呻吟,又揉搓着她胸前的娇乳,笑骂道,:“啧啧,真是个淫浪的身子”
他伸手扳开湿透的嫩穴,顺着花液将盘子中的一颗草莓缓缓推入了进去,“啊!你做什么!”感觉花穴被塞入冰冷冷的东西,奴桑儿心中一惶,嫩红色花瓣禁不住缩紧。
见状,耶律弓麟不悦的拧了拧眉,警告道,:“别用力,要是把草莓弄破了,我一定会让你苦到天亮”
那毫不留情的冷沈沈威胁。让她僵住身子,不敢再使力,也不敢再反抗。 只是脸色发白的颤抖着花穴,承受着他将一颗颗冰凉凉的草莓塞入那狭小的花穴中。
“呵呵,这才乖。,来,乖乖的,把这剩下的草莓都吃进去” 耶律弓麟满意一笑,用手指撑开狭小的穴口,将它撑开到极致,又捡起盘子里最大的一颗,对着那已经有些满涨的花穴用力的塞了进去,“……嗯……好难受……塞不进去了……好涨……嗯啊……”
小穴里被撑到极致又被强行塞满的撕痛和堵涨,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一种被塞的想吐的感觉从胸口满溢出来,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她紧抓着他的衣摆,不停地呜咽抽噎着求饶,可是男人手中的动作,却不肯停歇半分,转眼间,又有两个被塞了进去也许真的是被撑得太满了。柔软的草莓被挤破,流出淡红色的汤汁,顺着花穴位口蔓延出来,顺着白皙的两腿一路下滑,“嗯~~~好涨~~嗯~~~~~~~~~~~~~”
“真美”
耶律弓麟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眸色蔓延起一丝浓暗的情欲,他弯了弯唇,手指猛然间硬生生的挤入了那被草莓塞得满满的花穴内,不顾不顾的大力顶戳抽刺起来。
“啊啊~~~~~不要~~~要涨裂了~~~~~嗯~~停下来~~呜~~求求你停下来~~~~”
男人在花穴中不停搅动的手指,很快便将柔软的草莓挤烂,蜜汁和草莓汁随着那不断进进出出的手指绵延着流淌下来,在空气中,含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啊啊~~~~好快~~我受不了~~~嗯~~好酸~~要坏掉了~~”
就在两人激情难已之刻,一个淡青色的玉佩顺着耶律弓麟的衣服滑了下来,好在,一瞬间,又被他眼疾手快的接在了手里奴桑儿下意识的去看,目光却不由愣住了,他手掌上的赫然是一块凤凰玉佩。
“这个──”
奴桑儿看着那看上去年代甚是久远的明润玉佩,心中蓦然想起,在村子里时那个老者的话,[你还有个失散的哥哥,他的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
“这个怎么了”耶律弓麟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玉佩瞧,挑了挑眼角,在她雪臀上重重咬了一口,笑问道,“啊……这个……真的……是你的么?”奴桑儿低叫一声,眸子里却满是震惊,“笑话,难道还是我偷来的么?“他唇角讥讽的反问道。
奴桑儿一边承受着他手指的撞击,一边细细打量起他的容颜,他的外貌并不太像中原人,可是他身上的玉佩还有年纪,似乎又与之前所说的情况颇为吻合,眼前之人,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哥哥么?
她心绪淩乱的思索着,直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花核上蓦然狠狠一捻,身体里猛然一震颤抖撞击,她才如被梦惊醒般的,下意识的脱口叫了一声,:“哥哥……”
“哥哥,你这是在叫我么?“ 耶律弓麟看着身下脸颊绯红,目光迷离的女子,饶有趣味的勾起了唇,先前只是好奇,耶律灼看上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却没想到,这一次,两次,三次尝过她身子的味道,他竟然也对她的身子,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我……”奴桑儿羞红着脸,想要将他的手推送出去,摇着头,慌乱的道,“……不……你听错了……”
“没有人能骗过我的眼睛,你在说谎”他冷沈沈道,:“若是你不肯说,我一定很快就哭的停不下来”
“我……我说……”感受着那手指在体内抽送的越来越快,她摇着头,慌乱的叫着,水眸里满是涨涌的情欲,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断断续续的道,:“我……我还有一个哥哥……他二十多年前被契丹人劫去了大辽……再也没有回来过,可是有人告诉我……若是他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那人就是我的哥哥……”
“所以,你觉得我是你哥哥?” 他眸色闪了闪,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内心却忍不住嘲笑她的天真,凤凰玉佩普天之下何其多,只凭这一点,便能认定自己的哥哥?
“……我……”奴桑儿蹙起黛眉,还没开口,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嘻嘻,五皇叔,这把匕首真好看,送给我好不好”
另一个低沈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沈默了一片刻,淡淡道,:“嗯,你若喜欢就拿去吧”
“嘻嘻,谢谢五皇叔,哎,五皇叔,你看,前面就是六皇兄的‘傲云园’了,他一定在那呢!”
“嗯……”
奴桑儿听着两人的对话,整颗心都跳出了嗓子,她急急忙忙的推开耶律弓麟,从他身子上挣脱下来,而耶律弓麟也不拦她。只是懒懒的靠在白玉桌旁,环着双臂笑看着她手忙脚乱的穿着身上的衣物。
第39章 蓝田日暖玉生烟
“咿?皇嫂,你怎么也在这里?”鸾萱眨眨眼睛,歪着头满是困惑的问道,“我……我……”奴桑儿惊魂未定的低着头,一时间也找不到搪塞的话,只是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耶律灼一双如火如刃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他是何等聪明之人,只是看了一眼她潮红未退的脸颊,还有那地上几滴水泽,立时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抿了抿薄唇,脸色顿时一沈,那双瞪着她的冷锐的眸子里怒气汹涌,仿佛恨不得要将她活生生的吞入肚子里,“我们只是偶遇,随意便坐在这里闲聊了一会,你们又怎么会来这里?”耶律弓麟轻咳了一声,状似漫不经心的笑问道。
“噢,五皇叔说是有事要与你商讨,我去百禽园里没看到小皇嫂,又听一个宫女说看着她好像往这边来了,所以我们就一路同行了,没想到,真在这里碰见你们了!嘿嘿嘿!”鸾萱叽叽喳喳的说着,单纯的眸里一片清明,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此刻那三人脸上的异样情绪。
“原来如此,五皇叔,不知道找我何事?”耶律弓麟敛眉笑笑,捻起一颗草莓抛到半空中,又仰头接入口中,脸上的笑容虚伪的令人几乎一眼看穿。
耶律灼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直都紧紧盯着奴桑儿,那脸色沈暗如墨。就连鸾萱也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凶冷煞气,她不由呆了呆,一时间也不敢再开口,只是满是迷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暗暗吐了吐舌头。
这是怎么了,五皇叔刚才心情还是不错的,怎么一转眼脸色就这么吓人,难怪他们会暗暗说豫王脾气阴晴不定,难以揣测了,“五皇叔……你……”她咬了咬牙,撞着胆子想说什么,却见耶律灼脸色沈暗的蓦然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而去!
“五皇叔,他真是怎么了?”鸾萱呆呆的看着那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小脸上一片困惑。
“……”奴桑儿咬了咬唇,抬腿想跟上去,没走几步,又立在了原地,眼眸里悄悄蓄起一层水雾。
“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儿吧,他总是这个脾气,你我不是早就清楚地很了么?” 耶律弓麟冷冰冰的笑了一声,目色不以为然亦不在乎。
“嗯,这倒是,皇嫂,我们也走吧,七皇兄还在百禽园里等着咱们呢”
“……噢……好……”
奴桑儿随着鸾萱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耶律弓麟,却不想他也正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背影,只是那目光讳莫如深,又含着几丝讥诮的笑意。
百禽园内,蓝衣男子神色寂静的坐在桂树下,逗弄着怀里的小鸟,清远空旷的眸子凝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听到脚步声,他微微抬起头来,随即有些惊讶的冲走过来的人道,:“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还没找到虞萝公主?”
鸾萱叹了口气,坐在他身边,拖着两颊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找到了是找到了,可是刚刚她又说身子不舒服,想回房歇息,我看她脸色似乎不太好,就让她回去了”
耶律渲云轻轻皱了下眉,道:“脸色不好?难不成是生病了,一会儿去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吧”
“嗯,我一会儿去叫个大夫去” 鸾萱沈默了一会儿,又歪着头道,:“刚才真是奇怪,明明好好地,不知怎么五皇叔就生气起来,然后……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哦?刚才发生了何时?”
鸾萱便深吸了一口气,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将先前所见都一字不留的讲了出来,耶律渲云耐心听着,手指在木质的轮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清远的眸子里,流云起伏,变幻无穷。
“唔……原来如此……”
“是啊,哎……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天色也不早了,我推你回去吧“”嗯……“耶律渲云笑着点点头,由着他推着自己的椅子穿过茂密的树荫。
夕阳斜照,百鸟归巢,淡金色的光穿过树荫,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他忽而低下头,又从袖子里掏出那颗蓝色的琉璃球,在手中温柔摩挲,鸾萱见了,不由嘻嘻一笑,眨着乌黑眼眸道“这个琉璃球,你还留着?”
耶律渲云微微侧过脸,垂眸看着手中的水蓝色琉璃球,微微笑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把这个琉璃球戴着身边,我的腿就一定会会好起来,而且,你还说我若是把它不小心了,弄丢了,弄碎了,你一定会给我好看,我哪里还敢弄丢呢”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鸾萱想了想,点着头道,想起自己那时的刁蛮样子,忍不住捂嘴一乐,弯着眸子又道,:“你不说我倒是都忘记了,我当时只是随口说说,又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嘻嘻,七皇兄,你胆子真小”
她还记得,太后怜她自幼便失去父母,很小就把她接近了宫里,由于她生的活泼可爱,又深的皇太后喜爱,所以,在宫里,人人都很喜欢她,她也总是经常和几个年龄相仿的皇子们打闹嬉戏,而耶律渲云,却总是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抑郁寡欢的看着自己的废腿,脸色苍白。
那日,她也不知道从谁那里得来了个琉璃球,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耶律渲云,她腾腾腾的跑过去,想也不想的将那个琉璃球硬是塞到他手里,还要他一直保存着,不准弄丢。还说,有了琉璃球,他的腿一定会好起来,一定可以重新走路。
见耶律渲云垂了眼眸,不再说话,鸾萱拍了怕他的肩膀,扬起嘴唇明媚一笑,:“七皇兄,你不要灰心,你的腿一定会治好的,只是……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耶律渲云淡淡点了下头,将蓝色的琉璃球重新收入袖子里,没有再开口,一路无话,虽然鸾萱一直在东说几句,西说几句的叽叽喳喳的说着,但是耶律渲云只是神色淡淡的,偶尔的才会应一声,清远的眸里仿佛掩着无穷心事。
待走到寝殿门口,他方抬起头,道,:“不用推我进去了,我想在这呆一会儿,你回去吧”
“哦,这样啊……“她歪了下脑袋,点着头道,:”嗯,好,那你不要再外面坐太久,当心着凉““……嗯,快回去吧”
“嗯,嘻嘻,那我走了”
最后的一缕斜阳,隐隐闪烁着,跌落在椅上男人的俊容上。将他苍白的脸色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他看着那隐没在霞光中的那一抹无忧无虑的身影,缓缓从衣袖里掏出那个蓝色的琉璃球,目光自嘲而又含着一丝苦涩,:“你都忘记了么,可是……我还记得……一直记得……”
※※※
作家的话:
大家不要说我神展开哇~~喵喵~~
第40章 别跟着我!
晚云收尽,淡淡的天空里出现了一片琉璃般的色彩穿着一身棕红色,身材矫健的男人蓦然停下疾快的步子,双手背负在身后,头也不回的冷声道,“出来!”
树后的身影微微颤了一下,顿了小会,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那刻高大的梧桐树下,缓缓走了出来,“是你,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耶律灼看着奴桑儿低着头,捻弄着裙带不知所措的样子,风浪暂息的眸子又掠起层层波澜,“我……我……“奴桑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缓缓的低下头去,清澈如水的眸子泛起一片湿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路跟着他,只是刚才看着在园子内,他那般愤怒生气的目光,她没由来的觉得害怕,觉得心惊,就好像是怕他今日一走,他便再也不会见她,再也不会理会她,那种惶恐让她鬼使神差的找了个借口搪塞掉鸾萱,便匆匆的追着他的背影跑了来,可是,她始终却又不敢离的太紧,便这么一步步的偷偷跟着。
耶律灼看着她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便仿佛便又看到她这幅样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心口上再度涌起的恼火让他重重的哼笑一声,踱到她面前掐住她的下巴,刻意忽视掉那双水眸里的委屈和无辜,一脸讥讽的道,:”怎么,刚才他没能满足你。你便想来找我要了?还是你又想跟我说,这一切都是他逼你的,你根本就不愿意,嗯?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一样好骗么!””
奴桑儿目光抖了抖,含着泪摇头,目光楚楚的道,:“……灼哥哥……”
“谁准你叫我的,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再这么叫我,像你这种的宋狗,没有资格这么叫我!” 耶律灼听着她这么叫,不由想起先前在村子时,他在她身上一时兴起,让她这般亲切的唤自己,但是,如今,,听起来,却是异常的刺耳“奴桑儿脸色一白,两行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流着泪委屈的低头抽噎着,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这么喜欢哭是么,那你就自己在这慢慢的哭个够吧“ 耶律灼冷酷的说着,随手甩开她的下巴,抬腿就往前走去。
‘灼哥哥……“奴桑儿哭着换了一声,不肯死心的又想跟上去。
可是没走几步,就被他猛地回过头,怒斥道,:”我让你别跟着我!“”哎呦,现在是演的是哪一出呢“ 娇滴滴的女声从两人身后飘了来,回过头去,便看见喀彩朵抱着一把琵琶,妩媚笑着朝着耶律灼走了过去,她看也没看奴桑儿一眼,便径自走到耶律灼身边,颇为自然的挽着他的胳膊,身子软弱无骨的在他身上软软依偎着,讨好一笑。”没什么……“耶律灼应了一声,看了奴桑儿一眼,薄唇一抿,故意当着她的面,将喀彩朵紧紧搂在怀里,冷硬俊朗的面容难得的泛起一丝笑意,:”你又学了新的琵琶曲?“”嗯,可不是么!“喀彩朵就势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身上,撒娇的笑道,:”人家为了弹给王爷听最好听的曲子,练习的时候十个指头都弹得快痛死了,王爷你一定要好好的疼人家“”这是自然,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让你揍给我听“”嗯……“喀彩朵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只见她狐媚眸子滴溜溜的一转,斜了低着头眼眶红肿的奴桑儿,有些歹毒的娇柔笑道,:”虞萝公主不如也一同来听听吧“”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儿看着他们那般亲密的样子,心口一片针扎的疼痛,她哽咽着摇摇头,小声拒绝。耶律灼目光冷冷一闪,神态傲慢霸道的不容拒绝,:”你刚才不是硬要跟着我么,现在又说什么不,快些随我们走“铜鼎中升起的异香缭绕在宏大深远的辽国宫殿内,兽皮弓矢高悬在壁上,烛火在风中摇曳生姿,却又屹立不倒。
昏黄的烛火照射着大殿内的每一处,线条硬挺而深刻的男人斜靠在虎皮大椅上,雁衔龙纹缂丝袍软软垂落在椅子脚下,五彩绳带与泼墨一般的发丝,一起倾泻在身下的雪白色狐皮之上。那睥睨天下的傲世之姿世姿态,散发着只有王者才有的狂妄与尊贵,这样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不会为之着迷,趋之如骛。
奴桑儿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着他,只觉他离着自己是那么的遥远又陌生,遥远到似乎都无法企及。
大殿之中,琵琶声声,红裙妖娆,衣着暴漏的女子舞姿妖娆蛊惑,极尽撩拨之态,那娇艳而含着野性的美丽眸子,一直勾魂般的紧紧盯着椅子上的男人,水蛇一般的腰肢在男人眼前不停扭动着,那纤细的手指,也引诱般的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游走着,勾引着男人撩动情欲。
那样的舞蹈,虽然耶律灼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对于奴桑儿来说,她却是第一次见,那样羞人的姿态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一个女子那样大胆的做出来,一张小脸窘迫的有些发红。
耶律灼看了一眼看着她坐立难安,不知所措的害羞样子,心中暗笑一声,面色却依旧是冰冷的仿佛如同她整个人根本不存在。
喀彩朵自然将他们二人的神色尽收在眼里,她有些恼恨的狠狠瞪了奴桑儿一眼,随即,腰肢一转,妖娆的嘤咛一声,旋着圈跌坐在耶律灼的怀里,媚人的红唇,热情如火的缠上他的唇索吻,细长的手指也不断拉扯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襟,口中不断吐出淫荡的呻吟之声,那说狐媚子般的眼睛,示威般的冷冷扫过神色错愕的奴桑儿,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耶律灼沈默了片刻,也没有推开她,环在她腰肢上的手渐渐收紧,身子猛然一番,将怀中女子压在身下,温热的大手在女子光滑的肌肤上满是激情的抚摸起来,惹得女子更是娇喘媚叫连连。
奴桑儿再也无法忍受的站起身来,红着眼圈低头就要冲出去,可是还没走两步,便被他冷声叫住了,”谁准你走了,给我在地上跪着,我准你走你才能走“低沈无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容置疑,奴桑儿咬着唇,满是哀伤的看着故意要让她难堪,让她受折磨的男人,心口一片钝痛。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对我……
见她含着泪不肯跪下,喀彩朵朝着随自己来的婢女梅新尔暗暗使了个眼色,梅新尔立时会意,毫不客气的上前,将奴桑儿狠狠推到在地上,呵斥道,”王爷让你跪,你就要乖乖跪着,没有王爷的命令,不准起来“男女呻吟之声,却渐渐比方才更激烈起来。
一声大过一声,仿似,每一下都是叫给她听的。
奴桑儿趴在地上,低低啜泣着,地板上刺骨的冰冷,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颤抖,而椅子上男女苟合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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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恶有恶报(辣,女王?)
夜已深沈,奴桑儿模模糊糊胡跪坐在冰凉的地上,耳边的呻吟声也不知何时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皮很沈,沈的几乎都要抬不起来,忽然,一双大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扔在了柔软温暖的床褥上,大手毫不客气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剥下来。而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赶了出去。
“你……你放开我……” 奴桑儿浑身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像野兽一样撕扯着自己衣服的男人,她又惊又气,想起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切,泪水不觉弥漫了眼眶,看着衣服被剥的精光,那双大手也在自己身上野蛮而霸道的胡乱游走,她哭着捶打着他的胸膛,满是伤心的哭叫道,:““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不要你碰我……”
这双手刚才还抚摸过那个女人的身体,这个身子,还带着那个女人身上妖娆的香气,他却毫不在乎的,要对她做那种事儿!
“讨厌我,你有资格么?”耶律灼霸道的擒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黑眸一暗,低头咬住她胸前挺立的小红粒,神色嘲讽道,:“我都还没有嫌弃你的身子脏,你倒先怪起我来?”
奴桑儿看着他阴冷狠戾的眸色,眼泪斑驳的打湿了小脸,她不肯放弃的挣扎着推拒着他火烧健壮的胸膛,摇着头哽咽道,“我不要……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走开……既然你嫌弃我的身子脏,那你就不要碰我!”
“哼,还学会顶嘴了,胆子真是大的不少,你越是不想让我碰,我便偏要碰” 男人的脸色陡然冷了几分,像是刻意折磨她一般,略带粗糙的大掌粗鲁的插入她两腿之间,大手抚上她的腿根,一掌盖上私处,略带力道的磨揉着。
“嗯……啊……”男人有技巧的抚弄让她的私处一片酸酸热热的胀痛,她哭着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羞辱的感觉,但是却总是事与愿违,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刚才喀彩朵也是这样拿着他的手,在那私处揉弄着,想起那副画面,她的脸颊更是一片羞辱的烫红,她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腿,但是耶律灼却比她更快一步,他毫不费力的便将她的脚踝一左一右的向上高高抬了起来,让那湿红紧窄,依然红肿的花穴毫无阻拦的暴漏在男人的视线中。
那被塞过的草莓尚未来得及清洗的花穴内,还残存着淡红色蜜汁,看上去甚至妖娆而又淫荡。
她顺着男人那火热的目光看了过去,便也看见了自己脏脏的下身,一时间更是羞辱,她用力踢蹬着双腿想要合拢,逃开耶律灼那刺人的目光。
但是耶律灼却更是变本加厉的将她双腿扯的更开,目色冰冷而森寒的盯着那小花穴,冷冷道,:“怎么?害羞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
“啊……” 下体蓦然的一阵刺痛,让她身子一抖,惊叫出声,垂眸才发现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深深的刺入了那红肿的花穴内,没有丝毫的犹豫,两根粗指便在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嗯……不要……我……不要……痛&……”奴桑儿摇着头泪水汪汪的喊着,没有温柔的爱抚,这样的快速而野蛮抽动更像是一种惩罚和淩辱,她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和厌恶,厌恶他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她,她死死咬着春,破碎啼哭着抗拒,但是又怎么抵得过身材如此矫健的男人,更让她痛苦的是,身体竟然,再次对他的手指起来反应,她只觉得,花穴内的蜜汁开始随着男人有技巧的插弄而绵延不绝的流淌出汩汩蜜汁,那蜜汁顺着他的手指绵延而下,肆意横流,也让手指抽插的更顺畅了“嗯嗯~~~~啊啊~~~嗯~~~~~~”
“真是会享受,刚才不是还喊着不要么,这么快就流成这幅样子”耶律灼看着她情欲难当的样子,冷哼一声,故意将两根手指停在了她体内,转动着压按着内壁。看着她止不住的呻吟轻哼,他脸上的笑容张狂而邪气,:“怎么,你不是不要我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你么,现在怎么吸我吸的这么紧,还流了这么多水……
“我……嗯……恩啊……嗯嗯……”粗长手指在花核内不停捻弄狠弹,惹得她的身子无法自控的一阵阵战栗,酸麻的快感直冲大脑,让她承受不住的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轻咬住红唇,咿咿嗯嗯的呻吟不休,粉唇不停的一张一合,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
耶律灼看着她这般魅惑撩人的神情,胯下的火热更加胀痛,其实,他一早想要的便是她的身子,之所以对喀彩朵那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气她,顺便暂时发泄下欲火,但是,他在喀彩朵身上驰骋的越久,他的身子便越是空虚,那火热的分身,想要进入的分明是跪在床下的那个女子。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着,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耳边,他将她的两腿架起慢慢用力压向她的脸边,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让那含着露水的花穴彻彻底底的毫无阻拦暴漏在了自己昂扬的巨物面前。
看着她吓的有些苍白的小脸,耶律灼恶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雪臀之间轻轻舔了一下,凉凉道“准备好了么,爷可是要进去了,让爷好好比较比较你们两个的小花穴哪个更会伺候男人”
听着他那般羞辱刻薄的话,她只觉心口一阵阵的抽痛难以,她不肯的用力摇摆着白嫩的雪臀,挣扎着哭叫道,:“…呜呜……我……我你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别再欺负我……我不要你碰我……放开我……放开我…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呜呜……”
耶律灼看着她悲伤啼哭的摸样,却也没有过多心软,只是双手将那雪臀朝着两边用力分开,粗长肿胀的热铁硬生生的深埋了进去!
“啊────嗯啊──────嗯────痛────”
被撑裂开的感撕痛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扑簌而下,纷纷掉落。
但是男人却丝毫不理会这些哭啼,他只是紧紧压着她的双腿,让那粗胀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如打桩一般的狠狠顶入她体内的最深处,矫健的腰肢含着契丹人特有的孔武有力,,每一下都是狠狠的尽根没入,又狠狠拔出,每一次的抽入抽出,都伴随着大量的爱液。
耶律灼将她的膝盖完全压在了床上,下体的铁棒越插越快,身体几乎整个半骑在那粉嫩嫩的臀上,小穴内的爱液四下飞溅,沿着两人交汇处不停流淌、“啊……啊……嗯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好难受……嗯……不要了……呜……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停下来……求求你……啊嗯……嗯……”
奴桑儿用力的摇着头,尖声哭啼着,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她的身体猛烈的颠婆着,就像是被风浪吹打的无法停止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动。青丝散发湿黏的贴在她的脸颊两侧,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小穴里的快感快要冲上最高点,可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困难,快不能呼吸了。
“似乎还是你的小骚穴比她的更令我喜欢一些,也更淫浪一些,告诉我,我玩的你舒不舒服,嗯?” 耶律灼低沈而恶意笑着,粗长热铁在她花心深处又是狠狠一撞,“啊~~~~“奴桑儿泪眼模糊的哭泣呻吟,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被侮辱的羞耻,将她紧咬着唇,只顾啼哭不肯开口,他掐起她的下巴,刚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紧,整个人身子一僵,从奴桑儿的身子上跌了下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喘息起来。
奴桑儿看着他这般神色,不由一慌,皱着眉头开口道,:“你……你怎么了?”
耶律灼也不答她,唯独神色闪过一丝阴沈的懊悔,糟了,他竟然把那件事儿忘了,十几天前,他出外办事不小心中了一种蛊毒,好不容易找那了一位神医解了毒,那神医告诫他一个月内,不可太动情欲,短时便可,若是时间长了,身子便会出现麻痹,动弹不得,但是身体里的欲望却会倍增,若是不能找人尽管慰抚排解,之后兴许会落下病根。
奴桑儿见他不说也不动,只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用满是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更加困惑。又噙着泪小声问了一遍,“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坐上来……”他低哑着声音有些恼怒的命令道,目光落在自己高挺的欲望上,奴桑儿看着他那分身,不由也是一惊,怎么一下子,似乎又大了许多,她害怕的摇了摇头,“……我……不要……它……它太大了……”
耶律灼面色泛起一丝难耐的红潮,他强忍着身体里的欲望,有些尴尬的道,:“我若是能动,早就把你摁上去了,别磨磨蹭蹭的,快坐上去帮我好好纾解”
“不能动?”她咬了咬唇,仔细的打量起他,双眸炯炯有神,而且还怒火充沛,看上去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儿,而他的四肢似乎这些功夫,真的一动都没动,她神色不由也困惑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没什么大碍,只要你坐上来,帮我纾解一番便可以了”他强压着性子,说道。
“那我……那我还是找人……去帮你吧……”奴桑儿有些畏惧的看着那红紫色的分身,心里暗暗心惊,翻身就想要下床。
耶律灼看着她起身要走,心中更急,身体里的欲望不停的冲击着头脑,折磨的他不得不放低了姿态,放柔了声音哄道,:“桑儿,别走,除了你,我不想让别的女人帮我做那种事儿,来,乖乖坐到我身上来”
奴桑儿受宠若惊的回过头,看着他因为情欲难纾而憋得有些发红的俊容,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猜测他身子的感觉应该就像是自己被逼吃了春药是一样,思及此,她故意慢慢的低着头有些委屈的道,“可是……你刚才好像很喜欢那个女人……你们也很合得来呢……”
耶律灼见她重新坐回自己身边,双手护着胸,知道有戏,急忙赔笑着哄道“哪有,那个女人怎么能跟你比呢……我……是一时气昏了头而已”
“可是……你刚才……那么欺负我…你……那么过分……”
她委屈的咬咬唇,神色依然有些不愿意。
“好好……我保证我下次温柔一点,好不好?”耶律灼被胯下的一阵阵灼热胀痛弄得身子难受不堪,他看着奴桑儿那如缎光滑的身子,只恨不得立刻虎扑过去,奈何身子却动弹不得,只得暗暗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耐着性子哄道,脸色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桑儿,来,快坐上来,我一定会很温柔,让你很快乐”
“你之前……还想赶我走,还不想我再跟着你^
“怎么会呢,你喜欢怎么跟,就怎么跟……”
“你还不许我叫你……灼……哥哥……”她咬着唇,看着他有些发青的脸色,故意慢吞吞道,看他的神色应该没什么,谁让他刚才那么欺负自己,而且还那么粗鲁的侮辱自己,当着自己的面,就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儿,让他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好,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桑儿……乖……快坐上来……呃……我受不了了……”
“可是……”奴桑儿望了他的分身一眼,依旧是不情愿的怯怯道,:“可是……”
“你又可是什么??!!”耶律灼气结的大吼一声,身上痛苦的燥热让他蜜色的身子上也布上了一层汗珠。“桑儿,你乖,快点坐上来!”
奴桑儿委屈的咬咬唇,一边朝着他的分身爬过去,一边看着那肿胀的东西有些不满的小声嘀咕道:“可是……它它太大了……我……我怕痛……”
※※※
作家的话:
桑儿,翻身了有木有??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这可是一大步啊!!开启了我女虐男的新章!!
第42章 男人太奸诈(微)
“桑儿……再快一点……呃……再动快一点……” 耶律灼躺在床上,情欲难忍的催促着趴在自己身上,缓缓摇晃身子的奴桑儿“可是……那样会好痛……”奴桑儿咬着唇,满脸不愿的说着,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摇动着自己的身体,帮男人纾解着那高涨的情欲,她偷偷看了一眼,他身下的那个东西,发觉他更加大了,不由暗暗心惊,她已经很尽力的在帮他纾解了,埋入体内深处的那个热棒又硬又烫,每动一下,都是淅淅沥沥的疼,而且她都已经精疲力尽了,可是那东西还是没有一点喷发的迹象。
“好累……我没有力气了……”奴桑儿胳膊一软,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但是,她越是不动,耶律灼体内的欲望便更是汹涌,软玉在怀,却又无法尽情享用,已经让他万分抑郁,再加上被情欲折腾上来的欲望,被她挠痒般的磨蹭了几下,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旺盛,而这个臭丫头,竟然还趴在他胸前,含着他的欲望不肯再动。
“桑儿……这样不够……别偷懒……唔……快动一动……”
“我才没有偷懒……我真的没力气了……”奴桑儿咬了咬唇,红着脸又试着动了动,但是腰肢很快就被磨弄的酸软不堪,她气喘吁吁的跪在他身上,脸颊潮红的闭着眸子,小声呻吟,:“嗯……嗯……”
耶律灼捺不住的又催促了几次,但是桑儿却仍旧是是磨磨蹭蹭的不肯卖力,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力气了,还是仍旧是有些赌气,不过在耶律灼看来,显然那赌气的成分要大一些,他有些气闷的看着她不慌不忙的神色,只得后悔自己竟一时大意,在小沟里翻了船,他心中这般想着,暗里却开始试着运起内力。
奴桑儿见他闭着眼睛不开口,唯有喉头一起一伏的涌动着,像是竭力克制着那难受的情欲,不由间起了玩心,她咬了咬唇,低下头,在他的锁骨处,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身子立时反射性的颤了一下,一丝压抑的低吟飘逸而出,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没有睁开,奴桑儿等了一会儿,见他也没反应,也没责骂自己,只是俊容上的红潮渐弄,不由胆子大了起来,她带着几丝好奇,轻轻抚摸起他坚实的胸膛,那火热的温度,还有砰砰有力的心跳,让她的脸颊也是一片通红,可是,看着他那份隐而不能发的神情,又觉得分外有趣,甚至含着令人着迷的魅力,故而,也没听手,只是,学者他亲吻自己的样子,在他胸口,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就在她玩意正浓之时,忽而觉得腰肢被人紧紧一扣,随即那低沈而充满危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玩够了么?”
奴桑儿身子一颤,呆呆的看着身下缓缓睁开乌黑墨眸的男人,小脸上的神情满是慌乱,“你……你不是不能动了么?”
“现在我又能动了……”他好笑的看着她满是震惊与慌乱的小脸憋住笑意,在她耳畔边,满是邪气的问道,:“玩够了么?要是没有,我们再来玩点别的”
“玩……玩够了……玩够了……我……我玩了……”奴桑儿神色惊慌的连连摇着头,翻身就要从他身上下来,但是男人的手指,却蓦然更加扣紧她的腰,淩厉而充满震慑力的目光盯着她清纯惶惑的眸子,阴沈沈笑道,“那现在……就换我来玩!”
言毕,不等她反应,便按紧她的腰肢,狂野的发泄起身体里憋闷多时,憋得他就要抓狂的汹涌情欲来!
“啊──────恩啊──────嗯嗯──啊──不──好快──────”
“你说过……嗯啊……不再那么粗鲁的……不再……嗯……嗯……不再欺负我……”
“有么,我不记得了”
“你──嗯啊─”
“嗯嗯──啊───你撒谎─────太快了──恩啊───别──────啊──你────你坏────你坏────呜呜──”
而此时,另一边则是另一番风情。
鸾萱吃的饱饱的没事做,又不想回去面对叶浮歌那个浮夸子弟,便沿着小径一直溜达着,左看右看,没走一会儿,便见满天繁星下,泠春涧长身玉立的立在一座小桥上眺望着着一片迷蒙夜色,清隽俊美的面容上有所思、而又无所待……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跳得不那么快,随后,放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身边,甜甜笑道。
“春涧哥哥,你在看什么?”
泠春涧回过神来,回眸冲她和煦温淡一笑,恭敬道,:“原来是郡主,刚才有些出神,失礼了”
鸾萱看着他不冷不热的神色,不高兴的撅了撅嘴,低着头扯着他的衣袖道,:“你虽然不叫我覆水夫人了,可是怎么又叫开郡主了,你就不能直唤我鸾萱么?我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么!”
泠春涧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衣袖,依然笑得温淡:““你我终究是身份有别,更何况如今我们身在大辽,若是不知分寸,恐怕会落人口实,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鸾萱没办法的嘟嘟嘴,转了转乌黑的眸子,嬉笑着问道,:“那,你刚才在想什么呀?”
泠春涧仰首看着深蓝色天空的闪耀繁星,淡淡笑道,:“我素闻辽国疆土广阔,景色也是异常的壮阔迷人,此次一行,的确是令人震撼,就连夜晚的星星,似乎也比中原的明亮璀璨许多”
鸾萱也抬起头眨着眼睛往天上看,,天上繁星璀璨,一道白茫茫的银河的像天桥一样横贯南北,她唇角牵着明媚的笑意,抬手指着天上道,:“春涧哥哥,你看那边,那一个像是弓箭一样的星群,传说就是我们大辽国的守护神,只要它长明不灭,我们大辽国就可以永远昌盛,百姓也可以永享幸福”
闻言,泠春涧便偏过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便见天际一处,繁星密密的组合成一个像是弓箭的图形,那弓箭闪亮而刺目,在夜光下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芒。
“那大宋的在哪?” 他微微挑了挑眉角,含笑问道,“在那里!”鸾萱睁着眼睛在繁星之中仔细的寻找了一遍,忽而指着弓箭瞄准的一小处星光黯淡的地方指过去,“就是那一团喽,大皇兄说,你们宋国的力量太弱所以才会星图散乱而黯淡,终有一日,会被我们的弓箭一箭射穿,消散于天际的!!”
“……”
见泠春涧敛去了脸色的笑意,轻轻蹙了眉头,没有开口,鸾萱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掩着口摆手道,:”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希望我们两国可以一直交好,永远都不打仗“泠春涧沈默了一会儿,仰头看着天际淡然一笑,眸子流动的华光比繁星还要动人,
:“以前娶梨还在世的时候,每个夏天我们都会坐在院子里,一起看星星,讲着牛郎织女的传说?”
虽然娶梨这个名字甚是陌生,但是鸾萱却已然从他脸上的神情判断出这个一定就是他已故亡妻的名字,她眸子忽闪了几下,满是好奇的问道,:“那是一个什么传说?”
“传说天上有一个叫织女的仙女,下凡认识了人间的牛郎,牛郎织女两人彼此相爱,结为夫妻,不料织女母亲王母娘娘强行把织女带回天宫,让两人隔着银河相望,却不得相聚……后来每逢七月七日,人间的喜鹊就要飞上天去,在银河为牛郎织女搭鹊桥相会”
“真可怜……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为什么,最后却不能一起?”
泠春涧的声音如同幽静山谷的泉水,含着透人心脾的湿凉,那双清明的眸子在夜色中染着不能触碰的伤痛,:“比起生死永隔,这样的结局已然算是幸福了,至少……他们还有一年一次相见的机会,不老不死,谁又能说这不是另一种天长地久的幸福?”
鸾萱怔怔的看着他蹙起的眉头,那一瞬间,她很想伸出手去为他抚平那一道眉川,但是手指刚刚抬起,又胆怯的收回了袖子中,目光纯真的柔柔的道,:“人死不能复生,我想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整日为她意志消沈的““我没事儿,我明白昨日之日不可留”泠春涧唇角依然是噙笑的,只是那笑容空洞的没有多少温度,两人又沈默了片刻,他又忽而问道,:“明日是不是就要举行百花宴了?”
“啊?恩!是啊是啊”鸾萱回过神来,璀璨一笑,目光满是热情期盼,:“明日一定会很热闹的,每年的这一天,都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
“是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第43章 百花盛宴
月如钩。夜凉如水,
辽国,长清宫外却亮若白昼,人声鼎沸,丝竹弦乐,不绝于耳。
府邸内的万多娇花似睡未睡,在大红的灯笼下摇曳出一片笼在朦胧灯火下的绮丽与繁华,散落风中的脂粉带着腻人的香气,玉磬响起,,红袖翻复,直教人流连忘返。
金砖满地的阙台上,几名身姿妙曼的舞女正翩然起舞。足尖曼点,淩波微步,应和着舒缓的乐声,玉臂曳动雾绡冰裾的红裳,如彩蝶戏花,如轻云蔽月,如回风舞雪,舞袖挥洒,带动流风轻旋,牵引着缤纷花瓣在衣间袖底飘掠。
乐停舞止, 五颜六色的花瓣在空中飘飘扬扬的缓缓而落,只余一地馨香,“好,跳得好!”烛光下,穿着一袭淡绿暗花细丝褶缎裙,外罩一袭对襟羽纱开裳,如墨秀发挽成一个松松的髻、半数发丝留在头后、斜刘海上别着浅绿色梅花的女子一边咬着葵花杏仁饼,一边兴高采烈含糊不清的拍手叫好。
“雕虫小技,也不过如此……”坐在她身旁,穿着一身紫色锦衣,外罩一件云烟衫的叶浮歌意兴阑珊的朝台上望了一眼,啜了口酒,自由自语的品评道。
闻言,鸾萱冷冷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折断我珠钗的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叶浮歌干笑了几声。不动声色的挪到一直心不在焉望着酒杯发呆的泠春涧旁边,好奇的打量着他手中的酒杯,笑道 :“我说春涧,这酒杯你都盯着看了一个时辰了,是不是值很多银子?,莫非这是千年珍品还是出自哪位名家妙手?”
泠春涧微微回过神来,淡淡一笑,没有开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微微有些发抖。
叶浮歌看着他凝重的神色,面色闪过一丝担忧,:“春涧,你没事吧?”
“没什么……”
“春涧哥哥,这酒是不是很美味,这可是我们大辽最名贵最香醇的酒,它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朝丝暮雪’” 鸾萱也凑过来,笑眯眯的插口道。
泠春涧愣了下,目光朦胧的摩挲着酒杯,呢喃道,:“朝丝暮雪?朝如青丝……暮成雪……果然是好名字……”
“三千青丝舞成雪,的确是好名字,这么美的名字,恐怕只有我的小可人才能想得出,是不是,萱儿?” 穿着一身火红长裳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他们面前,笑意盈盈,春眸如水,流光浮动。
“洞箫子,你何时来的,怎么之前一直看不到你” 鸾萱目光一亮,扑过去拽住他的衣袖,将脑袋埋在他宽大的衣袖里瓮声瓮气道,:“咦?不在袖子里?”
洞箫子大笑着伸手一拂,便轻而易举的抽回了衣袖,又屈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叩了一下,:“小馋猫,你找错衣袖了,是在这一只袖子里!”
鸾萱闻言,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伸手就要拽他那只衣袖,不想他忽而将双手背在身后,故弄玄虚的冲她眨了眨眼睛,:“你要把我哄高兴了,我才会给你”
鸾萱着急的咬了咬唇,只觉一闻到洞箫子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花香,心里每个地方便像是被数千个小虫子啃咬着,奇痒难当,一心只想着那瓶‘醉心饮’。她有些烦躁的搔搔头,:“那你要如何才会高兴?”
洞箫子歪仰着头思索了一阵,凑在她耳畔边,压低了声音浅笑道,:“你现在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鸾萱一呆,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俏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有没有搞错。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他,这不是红杏出墙么,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红杏出墙……
她转了转乌黑的眸子嘿嘿一笑,拉着洞箫子的衣袖撒起娇来,:“洞箫子,不要寻人家开心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六皇兄的那把潋幽琴么,不如改日我把它拿过来送给你,好不好?”
“这……”洞箫子目色动了动,在下巴上摩挲了几下,从衣袖中缓缓掏出一个玉瓶,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好吧,丫头,你可要说话算数”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鸾萱笑着拍了拍自己胸膛,接过玉瓶,毫不客气的咕嘟咕嘟喝个精光。
叶浮歌抱着双臂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手中的玉瓶,眸中缓缓划过一抹奇异的波光。
泠春涧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全都视而不见,只是牢牢看着从舞台上走下来的那个身姿妙曼的女子,此刻,火红的灯笼下,她正捧着一杯酒步伐优雅轻盈的朝高坐在长椅上的辽国皇帝走去,一直走到他身前,才缓缓跪下,笑意盈盈的垂首,娇声道,:“玉露恭祝圣上身体安康、福禄延年,千秋功业 万古流芳”
“呵呵,好一个千秋功业、万古流芳,”辽帝大笑着接过酒杯,眼睛在她身上转了转,伸手将她拉在怀里,红唇在她雪白的脸颊上若有似无的轻蹭着,幽幽道,:“百里宵池,你们中原的美人儿,果然是美若天仙啊”
玉露轻垂下眸子,随即露出万分妖娆的笑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眼波慢抬,含蕴万种风情玉露娇媚一笑,端起他刚刚放下的酒杯递到他唇边,眉目温婉,巧笑嫣然,:“大王过奖了”
辽帝便接过她递来的酒杯,握紧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大笑着将酒饮下。
辽帝饮罢酒,朝着坐在的众人巡视了一遍,有些诧异的问道,:“唔?如此热闹场景,怎么不见虞萝公主?”
百里宵池愣了下,随即答道,:“公主她这几日可能有些水土不服,不太舒服,恐怕强撑病体出来失礼,所以下官便让她在屋内休息了”
他面上看上去似乎是目不斜视,但是眼角却是颇为不满的看了一眼耶律灼,目光含着几分冰冷嘲讽。
耶律灼冷傲的扬了扬头,似对他的目光熟视无睹,但是眸里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那晚后半夜,自己终究是太放纵了,一直做到她昏迷过去,才停了下来,想来,她现在……还是有些不能下床吧“原来如此,可找了御医诊治?”辽帝点了点头,问道。
百里宵池应道,:““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调理几日便可”
“嗯,渲云,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你与公主再过一个多月便要举行大婚之礼,你平时也该多关心关心公主在这里过得一切是否习惯,免得让人觉得我们大辽国对宋国过于怠慢,照顾不周……”
耶律渲云脸色暗了暗,微微低下头,轻声道,:“是,孩儿知错,一会儿便去看望公主”
“嗯”
鸾萱看了一眼高坐在上面,对着耶律渲云全无笑意的辽帝,不满的暗暗嘀咕道,什么嘛,生病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啊,与耶律渲云有什么关系,什么事儿都要怪他身上,实在是过分!
耶律渲云却是习以为常一般的,神色黯淡的朝着身后的奴仆吩咐了一句什么,那奴仆会意,又小呆了片刻,便推着耶律渲云步出了人群,独自朝着奴桑儿的院子走了去。
“玉露再敬大王一杯”短暂的沈默后,玉露又执起一杯酒,盈盈笑着递了过去。
辽帝按住她递来的酒杯,握紧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乌黑的眸子变幻莫测,:“先等等,朕今日设宴,除了设名花醇酒供诸位观赏畅饮之外,前几日还在宫里抓到了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物,朕特意命人将它拿来供各位观赏”
“是什么?” 玉露眨了眨眸子,浅笑着问道。
见众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他微微一笑,一挥衣袖,冲身后侍卫传命道,:“去把那件东西呈上来!”
顷刻,便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盖了红布的铁笼子走到台上,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大桌子上,他怀里的女子看着那铁笼的一刻,面色却是有些不安。
辽帝冲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男子会意,扬手将红布大力掀了下来。
只见,火红的灯笼下,一只小巧的笼子正闪烁着熠熠光辉,而笼子内的光芒则如一团皎洁的白玉射放出更加璀璨耀眼的光芒。
“啊,那是!”鸾萱失声叫道
叶浮歌看着那团亮的有些刺眼的光芒,插口道:“雪貂──”
洞箫子轻轻一笑,轻轻一笑,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嵬名烬怀里脸色僵硬煞白的女子,长指缓缓抚了下自己脸上的面纱,淡淡道:“看来我这趟果然没有白来,今晚的戏真是好看的紧”
“什么好戏?”鸾萱困惑的插口道
“你尽管看着便是”洞箫子勾唇妖娆一笑,红裳一闪,已经到了铁笼面前,他伸出如玉的手指夹起笼子提在眼前晃了晃,看着铁笼中似是受了惊吓,缩成一团的雪貂,黑眸中玩味之意更浓,:“这雪貂通体皎洁,如雪如玉,模样又讨喜可爱,果然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珍……”
底下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同意,七口八舌的称赞不已。
辽帝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又看着此刻怀中人眉头紧蹙,死死盯着笼中的雪貂,已然大变的脸色,含笑的唇角隐隐升起一抹深沈,:“既然洞箫子你喜欢,朕便将这雪貂送给你!” 说着,边端起她手中的酒,仰头灌入口中。
“如此,洞箫子便谢过大王了 ” 洞箫子满目含笑着微微行礼,随即,便旁若无人的走到铁笼边,将手指伸入笼中轻轻逗弄“不行!不能带它走!”辽帝怀里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而泠春涧此刻,一向温远淡漠的脸色也难得的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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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好吧,也不能是光是炖肉,剧情也要走一走滴,下章~~探病桑儿神马的,大家想看到什么剧情哇,嘻嘻~~
第44章 一指芙蓉膏
“不行!不能带他走!”辽帝怀里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那辽帝视若无睹的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她紧紧搂住,唇角勾笑,一挥衣袖传命道,:“献舞”
语毕,只见丝竹重奏,十几名衣着华丽的舞女如流水般有条不紊的涌到阙台之上,如云衣袖慢慢而舞,如水繁花涓涓而落。川流不息。
~~~~~~~~~~~~~~~~~~~~~~~~~~~~~~~~~~~~~~~~~~~~~~~~~~~~~~~~辽国宫殿的一处清幽的阙宇内,水晶帘低低垂落,香气如烟萦绕。
奴桑儿身子有些绵软无力的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锦盒,一会儿拿起,又一会儿放心,清纯的目光有些羞赦又有些为难。
这个药膏涂在那个位置真的有效么?
她目光在那药膏上停留了一下,又顿在了自己酸痛的身下,那一晚,耶律灼仿佛当真是憋得厉害里,动作那么狂野而用力,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即使隔了三四天,她的身子还是酸软的下不了床,又如何能去参加那百花盛会。
百里宵池本来是要罚她的,可是看着她那副再也经不住折腾的样子,便冷冷开口说是,等身子好了再罚,扔了一盒芙蓉膏给她,又简单说了使用之法,便走了而那使用之法,就是要将那药膏自己涂抹在私处,这样羞耻的做法,她怎么样也做不出,但是下身的酸楚难受又让她如坐针毡,她目光闪了闪,轻轻咬了咬唇,缓缓打开了那个盖子,鲜红的膏体还带着柔媚的花香,闻上去甚是缭人,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深处手指,刚要沾上一些,忽然听见帘子她塞好盒子刚抬起头,便见耶律渲云坐在轮椅上被随从推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像是显然没有想到他回来,奴桑儿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随从重重的咳了几声,她才怔怔道,:“……虞……虞萝……参加七皇子……”
一边说着,便要下床来
“你有病在身,无需多礼”耶律渲云见她动作有些吃力,开口道,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侍从,那侍从便悄然退出了房门。
“谢谢……七皇子……”奴桑儿轻应了一声,盈盈水眸有些羞怯的朝他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手捻着被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耶律渲云轻笑一声,:“公主不必害怕,就像你不知道我身份之前那样相处便可”
奴桑儿愣了愣,低着头小声道,:“那时……是我失礼了,还请七皇子莫要见笑”
耶律渲云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温柔看着他道:“刚才在百花宴上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所以,我便来瞧瞧,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找御医过来瞧瞧?”
奴桑儿心中暗暗一惊,急忙摇头道,:“不……不…我没事了……只是偶感风寒,歇息两天便好”
耶律渲云也不强求,清淡眸子的目光如水平静,:“如此便好”
两人就这样沈默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耶律渲云却也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奴桑儿只好竭力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好让气氛不会如此尴尬。
正在她苦思冥想之际,却见他兀自将轮椅转到窗外,看着东边那一片灯火璀璨的挺院,没头没尾的道,“你可觉得委屈?”
“哎?” 奴桑儿呆呆看着他,显然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耶律渲云也没转身,只是看着那灯火闪烁的一角,又问了一遍,:“远离家乡,嫁给一个,失去双腿,毫无希望之人,公主是否会觉得委屈?”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如同边塞吹奏的羌笛,沧桑而悲凉,孤独而落寞,让人听了不由心中不忍。
奴桑儿看着他寂寞消瘦的身影,想起以前鸾萱所讲的关于他的身世,不由有些不忍的安慰道,:“七皇子言重了,虽然七皇子身有不便,但是……我这几日住在宫里,常听人说,七皇子品性纯良,待人和煦亲切……我想这是很多健全之人也难做到的…”
“呵呵,品性纯良,待人有礼又如何,父王……他始终不会因此而多看我一眼,我是他最不喜欢的儿子,这也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实”
他自嘲的笑笑,披散的乌发随着夜风起舞,遮住了他大半个俊雅的容颜,那羌笛一般苍凉的声音在夜风中微微发抖,:“就好像今晚所有人都在百花宴上尽情享乐,却没有会记得……今日也是我母妃的忌日…父王……甚至连一个简单的仪式都不愿举行……在他心里,母妃早已经是一颗最卑微的尘埃,忘得一干二净”
“七皇子……”奴桑儿自小在民间长大,一直以为皇宫里的皇子们全都过着呼风唤雨,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没想到,他们也会悲凉至此…
“呵呵,是我失态,让你见笑了……“他微微转过身子,乌黑眸子含笑的看着,但看着那里面一抹湿润的苦涩还是扎的她心里一疼,她咬咬唇,柔声道,:“不会,七皇子,也许以后一切都会有转机,也许有朝一日,你父王会改变心意……一切都会有希望的……”
耶律渲云怅然点点头,勉强笑道,:”也许……会有那么一天……“两人正说着,忽间似乎有一道蓝光从窗外一闪而过,随即发出几声清脆鸣叫,落在了耶律渲云的肩头上。
奴桑儿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深蓝色的小鸟 ,那鸟的毛全都是极为漂亮的天蓝色,唯有眼睑下和嘴角是翠绿与鹅黄相间的样子,神态聪明伶俐,看上去甚至可爱,”蓝玉,你又调皮了“ 耶律渲云看着扑落在肩头上的鸟,脸上的笑容立时漫溢开来,他轻抚着它身上光滑如缎的羽毛,宠溺笑道。
那只蓝绿色的鸟便仿佛听懂一般的,扑闪着翅膀与他嬉闹起来,一会儿轻啄他脸,一会儿又故意用翅膀忽闪起他肩上垂落的青丝,时而伴随着几声清脆鸣叫,那样子好不有趣,奴桑儿看了,不禁满是好奇怜爱,她捂嘴笑着看着他们一人一鸟嬉闹不休,过了片刻,笑道,:“这是什么鸟,如此机灵可人,惹人喜爱?”
耶律渲云笑着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鸟,只是二年前,无意中捡到了它,它当时奄奄一息的,我便找人给它医治,没想到它医好了伤却不肯走了,整日粘着我嬉闹,调皮的不得了……”
奴桑儿弯了弯眸子,甜笑道,:“看的出来,它很喜欢你呢”
闻言,耶律渲云有些神采飞扬起来,他弯唇逗弄着那只鸟,笑道,:“蓝玉机灵的很,会好多花招呢,我让它表扬给你看?”
“嗯,好啊” 奴桑儿自然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应着。
那‘蓝玉’却也是配合很,无论耶律渲云提出什么要求,它都做的惟妙惟肖了,譬如、在半空中翻跟头、耍醉、蹦手指、叼东西,最有趣的便是装死时,它先是左看右看一番,再慢吞吞的躺倒在地上,将白滚滚的肚皮露在上面,然后眼睛一闭,小脑袋缓慢往旁边一歪,不动了。
那摸样,惹得奴桑儿趴在床上笑疼了肚子,耶律渲云苍白的俊容上亦是笑的泛起一片红晕。
他们就在屋子里和‘蓝玉’玩闹着,时间过得也倒是快,眨眼间,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耶律渲云看了眼外面浓黑的夜色,又看了显露出些许疲态的桑儿,含笑招回了开始顽皮在奴桑儿身上嬉闹的‘蓝玉’,细心嘱咐了她要好好休息,便缓缓离开了。
是夜,奴桑儿送走了耶律渲云,没多久,便又觉得身子沈得很,便早早的躺倒床上睡了。没想到半夜,却又迷迷糊糊的发起烧来,她只觉得身子一阵热,一阵冷的,但是喉咙又有些疼,让她也没有太多力气去叫人,只是那样混混沌沌的躺着。
直到子夜时分,忽而窗外又有一个身影跃了进来,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出来人身材高大矫健,衣着显贵。他冷厉的眸子朝着四周巡视了一圈,便轻步朝着床幔内的少女走了去,他立在她的床侧,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床上的人黛眉紧蹙,呼吸也有些急促,那样子看上去似乎很是不舒服。
“桑儿……”他低声唤了一句,看着她那有些疲倦憔悴的样子,又想起那一夜最后,她怎么哭叫自己都没有放过她,只是狂野的在她身上驰骋着,直到她体力不支昏倒,才罢休,如今回想起来,又不免心里有一些不忍。见床上的人不应自己,又轻轻唤了一声,“桑儿……”
“……嗯……”床上的人微微有了反应,“水……”
她如梦呓一般的轻轻呻吟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没有睁开眼睛。
耶律灼沈吟了片刻,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的喂她喝了进去。
他抱起她时,发现她的身子热的有些莫名,手指无意间碰到脸颊边,亦是有些滚烫,耶律灼眉头拧了拧,抬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桑儿……你忍忍……我找人去叫御医来……”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想要起身,但是手腕却被她的手蓦然紧紧抓住了,随即,便听她含糊不清的不停低语“……别走……别走……桑儿……不要你走……”
“别丢下我,大哥哥……别走……桑儿怕……桑儿怕……大哥哥……等等我…桑儿不想一个人在雪地里…桑儿不想一个人在雪地里……”
耶律灼愣了下,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看着那张单纯娇柔的小脸,思绪也不由随着她的呓语想起了少年时的那场意外相逢。
那时候,她也是像现在一样,发着高烧拉着自己不松手,后来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去,她也是拉着自己手上的链子不松开,没办法,他只好扯下那青松石链子给了她,才得以脱身。
“…桑儿……我不走,我在这……” 他微微抱紧她,心口升起一股心疼之意,奴桑儿将脸在那胸膛里蹭了蹭,又迷迷糊糊,满脸伤心的哭着道,
:“……灼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桑儿……你知不知道……桑儿一直都惦念着你…从很小时候……桑儿…喜欢你……桑儿一直都在偷偷……想你……一直偷偷想你……喜欢你……”
“桑儿……”耶律灼看着她迷迷糊糊的一边啜泣着,一边流下几颗晶莹的泪珠,心头不由一震,阅尽风霜的眸子在夜色中波澜起伏着,折射着许多看不清的情愫,他没有想过她对自己,会用情如此之深,深到远远超乎他的想象,深到……让他的心口不由微微颤动。
“既是如此……为何你又和别的男人……”耶律灼搂着她肩膀的手忽而又渐渐收紧,想起端午节那天晚上,她和耶律弓麟在屋内做那种事儿,不免心头又如同被火灼烧,手上的力道不觉间重了几分,直听到她有些不舒服的呻吟一声,才赶忙放轻了力道。
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他只觉又有些可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情绪竟然会被一个黄毛丫头左右,更何况这个丫头还是个宋人!他曾发过毒誓,今生绝不会……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不想再多做纠缠的想将她放回到床上,不想奴桑儿竟然依旧如幼时一般死拽着他不肯松手,口中含糊不清的道“才不是我自愿的……是他们逼我……都是他们逼我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桑儿不是……端午节那日……是他逼我吃了春药……是他逼我……”
烧的迷迷糊糊的女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儿,又是一串泪水绵延下来,没过多久,又猛地在耶律灼的怀里挣扎着叫“别过来……别过来……放开我……不要过来……”
12-11
第45章 我自己上药(辣)
“别过来……别过来……放开我……不要过来……”
耶律灼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哄着拍着她的后背道,:“好了,没事儿了……我在这……我不走……我明白……我明白……乖乖睡吧……乖乖睡……”
那奴桑儿听了他的低声诱哄,便果然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不再吵闹,依着眼前这结实而满是力量的胸膛沈沈的睡了过去。
而耶律灼也没有再要走,只是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上,就这么抱着她,也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如此睡了大半夜,奴桑儿的烧竟慢慢退了下去,神智也渐渐恢复了清醒。她揉了揉眼睛,待看清自己枕着的人,不由惊叫一声,又赶忙紧紧捂住口。
耶律灼看着她这满是惊讶的神情,弯唇轻笑一声,抬手探上她的额头,:“嗯……好在不烧了,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奴桑儿呆呆的摇了摇头,看着了一眼窗外,依稀是三更天的样子,“你……你怎么会来?”
“我不能来么?”他看着她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目色,挑着嘴角淡笑道,“我不只是来了,还听到了许多以前没听到过的话”
奴桑儿听了,不觉一愣,她刚才似乎的确好像是迷迷糊糊的说了些梦话,还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梦里有小时候,有他,还有耶律弓麟强迫自己的情形。
耶律灼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俊挺而性感的面容离得他很近很近,乌黑双眸如墨深沈,炙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脸颊边,惹得她身子一阵躁动“真的不记得刚才你说过什么了么,你说你喜欢我……一直都在偷偷想着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这都是真的么?”
“我……我……”奴桑儿被他那般灼人又深沈的目光盯着,只觉心跳越加厉害,噗通噗通的像是要跳出来,这个秘密她在心里埋藏了那么久……他怎么会……难道是刚才自己说胡话的时候,不小心说了出来。
想到此,她脸颊更红,低头支支吾吾的松开了紧抓着他衣袖的手指,身子不自然的在他怀里轻轻扭动。
他低笑一声,也没再问下去,只是手指随意的在床上一拂,却不想意外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他目光一凝,下意识的将那东西拿了出来,那个艳红色的小锦盒便赫然出现在了男人的掌心里。
“这是什么?”
奴桑儿见了心中不由一惊,眼见他翻手就要打开,急忙伸手去抢,“没……没什么……别……别看……””为何不能看“ 耶律灼将手臂抬高,让她扑了个空,抬眸见她又是紧张又是窘迫的摸样,不由更加好奇,一边抵挡着她不停纠缠的手臂,一边将那锦盒打了开来,刹那间,一股扑鼻的幽香迎来,嫩红色的膏体仿佛女子的身子,满是诱惑的暴漏在男人面前。
耶律灼历尽风月,一闻味道便已经猜出了是什么,他看着她满脸羞窘的不停揪着身下的被褥,低着头不敢看他,故意拖着长调问道,:”哦──你还用这东西?自己给自己用么?你会?“”我……我没有……我……只是看看……“她紧紧咬着唇,只觉得自己在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无所遁形,满是羞窘,那柔弱的声音羞耻的似是快要哭出来,水灵灵的眸子里,不觉间水光一片。
她的头低垂的像是快要埋进被子里,不敢多看他一眼,在自己的被子里被他发现这样的东西,在他眼中,自己一定又是淫荡下贱了几分吧,她抽噎了一下,一滴泪水不觉难堪的掉了下来,她抬手刚想要擦去脸边的泪痕,不想身子却猛然间被他摁着跪趴在了床上,她心中一慌,惊叫道,:”你……你做什么?““自己上药多不方便……不如,我来帮你……””不……不用了……我……我自己可以的!“察觉到男人长长的手指猛然紧紧抵在两腿之间,她身子一抖,惊慌的摇头叫了起来。”不用我来……那你……真的行么?“ 男人的声音弧度微微上扬,听起来似乎并没有太多不悦。”嗯嗯~我我可以的……自己可以……”她急忙点头应着他双手时重时轻的捏着她的椒乳,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耳畔,蛊惑的声音含着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那现在,你就自己涂给我看吧,我可是很想看你怎么自己给自己上药……”
“这……我……”奴桑儿为难的皱着眉,一张俏脸胀的通红。
“要不让我来给你上药,要不你现在就自己给自己上药,只能选一个,现在立刻选”
奴桑儿回头看着他分辨不出喜怒的眸色,心里斗争了半天,隐隐觉得似乎还是自己上药比较安全,可是那么羞耻……的事儿……
看着男人面色渐渐流露出的不耐之意,奴桑儿用力的咬了下唇,颤着声音道,:“我……我自己来……”
“也好……”耶律灼点了点头,起身走到桌前,点燃了桌上的一根蜡烛,刹那间黑暗的屋子燃起一片昏黄而暧昧的光线,将一切照的甚为清楚。
“你……”奴桑儿怔怔的看着他,又看着被点燃的蜡烛,神色似是困惑不解耶律灼微微一笑,重新坐回她的身边道,:“这样上药才能看的更清楚,不是么?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你……我……我……我还是明日再……自己上药吧……”奴桑儿羞红着脸不看他,只摇头不肯,“不准赖皮” 耶律灼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腿上,让她两条雪白的腿大大分开着,粉红花穴也随之向外微微敞开,他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沈声道 :“来,让我看看,你都是如何上药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讲那打开的芙蓉膏递到了她的眼前。奴桑儿红着眼圈,看着那个锦膏,楚楚可怜的摇着头道,:“可……不可以……不要?”
“……”耶律灼眸子暗了几分,笑容带着几分邪气几分危险,:“看来……你想要我将功赎罪,为你效劳?”
“不……不用……我……”奴桑儿暗暗咬了咬牙,红着脸勉强道,:“我……我自己……来……”
看着男人满意点头,她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指在从锦盒子里沾取了一坨药膏,食指颤颤地朝着自己的洞口送了进去,“要抹在里面才有效,送进去……” 看着她的手指在穴门口不动,他催促道。
奴桑儿只得红着脸,以指腹推入,将手指一点一点慢慢地往里面进去,狭窄的洞口,湿湿凉凉的异样感觉,让她的身子一僵,脸颊更加红晕。
“呵呵,自己进入自己的感觉如何?” 看着她想要抽出手,他及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指在那花穴内缓缓的抽送起来。
“嗯~~~~~嗯~~不~~我不要~~这样~~~~~~~~”被男人抓着手在自己的花穴内不停地进进出出的怪异感觉,让她羞辱的挣扎起来,但是男人的力道那么大,她根本就抗拒不了。
她的头上因为这奇异的感觉而渐渐出了汗珠,她的心扑扑通通跳得奇快,借着药膏的润滑,手指被迫的在小穴内慢慢地移动,并且由他支配着往洞穴更深处探去,纤柔的手指艰难地摩擦在狭窄的内壁上,随着被男人恶意操纵而加快的律动,她那被调教的分外敏感的花穴不由的升起阵阵异样快感。让她不由得呻吟起来“嗯……嗯……”
耶律灼看着她急促喘息着,浑身无力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噙着笑伸手在她红霞弥漫的脸颊轻轻抚弄,:“自己给自己上药的感觉,舒不舒服?”
“……不……不舒服……”像是讨厌这样羞辱的姿势,她红着眼圈无力的在他身上挣扎着,“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我不要……”
“真的不喜欢么,可是你的下面都流出来了,还是身子最诚实啊” 耶律灼伸出手指勾起顺着她两腿间蜿蜒出来的蜜汁,故意在她眼前晃动了几下,“这可是你自己玩出来的蜜汁呢,漂不漂亮?”
“不,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她掩耳盗铃般的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委屈的啜泣起来,:“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桑儿……为什么……”
耶律灼见她当真哭的伤心,方将她从身上抱下来,让她高翘着雪臀重新跪趴在床上,矫健的身躯也随之欺压而上,低沈悦耳的嗓音缓缓弥漫,“这样就委屈了?那晚我情欲难忍你那般戏弄我,我可都还未曾真的发火……”
奴桑儿听了,心中不由更加委屈,两行泪水滚滚而下,她咬着唇,哭着辩驳道,:“你哪里没有发火,你能动了以后,对我那么粗鲁,我怎么喊不要……你都不肯停下来……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身子这么难过……”
“所以说,这就是你胡乱玩火的代价……”
耶律灼听着她满是幽怨愤愤的哭叫,脸上却是蔓延起一丝笑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狠狠的欺负她,看着她像一个无处可逃的委屈小兔一样挣扎哭叫,他便觉得莫名的有趣,那种可以掌控一切的关系,让他身心都是格外愉快,“你……你胡说……那日…明明……是你……是……啊!”奴桑儿抽抽噎噎的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男人的手指已经猛然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内,还带着丝丝凉凉的异样感觉。她目光一抖,急忙扭动着雪臀想要逃脱,却被他紧紧按住了,“别动,我在帮你上药,这些药都是上品,涂上去明日,你便不会痛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缓缓撑开那紧缩的穴口,娇艳欲滴的花穴,如今却是惨不忍睹,嫩壁泛着猩红,好几处嫩肉都还渗着血丝,,耶律灼本来还在为这个药膏是谁给她的而有些耿耿于怀,但是如今看到她的花穴被自己摧残成那副样子,也有些不忍再问,手指上的动作慢慢的放柔了起来他小心的将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破损的嫩肉上,带着凉意的药膏刺激着柔嫩的花壁,惹得花穴一阵阵紧缩,坚硬的手指反反覆覆的探入到花穴中,从里到外,越来越深入,好几次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最敏感的花心,惊起了一串串涟漪,让奴桑儿差点就呻吟出声。她紧咬着唇瓣,不肯让他发现到她的窘迫。 下意识的紧紧夹紧了双腿。
但是她这般反应,又怎么逃得过对她身子再熟悉不过的耶律灼,他黑眸一眯,刻意将手指再一次深深的撞入进花穴里,这一次,奴桑儿终究是没能忍住,身子一颤,仰着头,甜腻腻的呻吟了一声,“嗯~~~~~~~~~~~~~”
“呵呵,是不是很舒服?你刚才说那日明明是我什么,嗯?”耶律灼冷魅一笑,略有技巧的用手指不断撩拨着花心。轻轻挤压弹弄着那敏感的花核,惹得她身子泛起一阵战栗,奴桑儿难捱的磨蹭着双腿,摇动着腰肢,红着脸急促喘着,断断续续道,:“那日……明明是你非要……非要我看着你和那个女人……”
她说到这,想起那日的情景,又有些说不下去了,心口的酸疼让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抽噎不止。
“怎么,吃醋了?” 耶律灼哼笑一声,手掌把玩着她的玲珑椒乳,状似无意的解释道,:“我根本就不爱她,那日也不过是为了故意气你,你若是不喜欢我那么做,我从此不再碰她便是了”
闻言,奴桑儿却没有开口,含着水汽的眸子只是怔怔的看着半空出神,耶律灼察觉到她的异样,在她雪臀上重重拧了下,眉头皱了皱“发什么呆,你不相信我?”
奴桑儿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也许……我们不该……再做这种事儿……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嫁给七皇子了,我……不该……再背着他……”
耶律灼脸上一暗,一时间也没有说话,手指便那么顿在了她的花穴内,过了半响,方缓缓道,:“再过两日,我便要去辽夏边境平定一场战乱,短则数日,长则半个月,待我回来之时,一定会想出带你安全离开的方法”
第46章 环中环
那瓶芙蓉膏,的确的很管用,没过两日,奴桑儿便觉得下身不再那么疼痛难忍,身子也轻快了不少,如此在屋里又歇息了两日,她便已然能够行动自如了,这一日,午膳过后,她见外面阳光不错,正想着要不要去花园里转转,便见一个宫女领着那个彩裙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喀彩朵。
喀彩朵一见奴桑儿,便罕见的堆起了一丝亲切的笑容,快步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道,:“虞萝公主,身子好些了么?我听说你不舒服,特意让人做了些人参粥来给你补补身子,这不刚送好,就给你送来了”
她说着,便一扬手,身后的一个宫女便双手托着一个乌木托盘走了上来,托盘上果真有一碗用玉碗盛着的热粥奴桑儿有些受宠若惊的抽回手,看着那碗粥,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刚刚吃的很饱……吃不下了……多谢你了……”
喀彩朵娇艳夺目的目光闪了闪,忽而展颜一笑,:公主怕我下毒不成?“奴桑儿愣了下,摇头道,:”不……不是,我是……真的吃不下了……“喀彩朵见她脸色淡淡的神色,又笑着硬拉住她手道,:”之前是我有多有得罪,这几日我仔细反省了一番,也觉得之前我处处针对你委实不该,既然我们以后都要一起在宫里生活,为何不能融洽相处呢,你说是不是?““……嗯……”奴桑儿依然有些不明白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得硬着头皮道,:“是……我明白,那些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
喀彩朵便拉着她手,温柔一笑,道,:“公主果然是识大体,这粥公主若是暂时喝不下,那便一会儿再喝吧,公主,你随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去哪里?” 奴桑儿黛眉微蹙,有些踟蹰的应道。
“你跟我来,就知道啦,来啊,那里风景很美很美的,我平时都鲜少带人去看呢,我想你一定会喜欢那里,走走……”
“……哎…我……” 奴桑儿本来还想要再考虑一番,但是喀彩朵却已经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热情的将她朝着院子外硬拉了出去,眸里伪作出真诚关切的样子,笑道,:“你这身子这么弱,总是在屋子里可是不行的,要多出去走走,才能对身子好……快走,你一定会喜欢那的……”
奴桑儿推脱不得,只得由她硬拉着走了去伺候奴桑儿的一个贴身婢女,见奴桑儿就这样被喀彩朵带走,不由心中有些忐忑,一个直觉告诉她,她的主子,怕是要遭殃了。
果然,奴桑儿她们离开差不多一个时辰,便听见宫殿之内忽然间,铃声大作,而那铃声响动的方向,正是辽宫禁地。
没多久,便传来消息,说是虞萝公主闯入辽宫禁地,还打碎了一件先皇生前最喜爱的瓷器,如今已经被人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当日深夜,辽宫 ‘诸宸堂’内
一个穿着一身碧青色斗篷的身影悄然潜入进去,那人的整个面容都被宽大的斗篷遮盖住了,除了隐隐能看到一双眼睛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他单膝跪在地上,微微低着头,姿态恭顺而城府的面对着坐上之人。
百里宵池霸气阴沈的坐在长椅上,摸索着镶着金银错的把手,沈声道,:“她表现如何?”
穿着青绿色斗篷的男子微微抬起头道,:“想来伺候的还算满意,至少他已经准备封玉露为妃了”
“嗯,如此说来,虽然有稍许意外,但是……终归是没有脱离我们的掌控……”
“没错”底下人凉淡的声音里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这几日也要出宫,我不在宫里这些日子,还需劳你多多费心了”
“是……”
百里宵池看了他一眼,沈默片刻,意有所指道,:“有时候,身边有可以利用的人,还是不要浪费啊”
戴着斗篷的男子目光微微顿了下,淡淡道,:“……我明白……那虞萝公主被关入大牢之事,你不打算管么?”
百里宵池冷笑了一声,玩弄着手中的琉璃杯子,缓缓道,:“这件事儿却是不急,就当是给那个丫头一个教训吧……”
第47章 碎了,碎了啊!(郡主)
‘珠玉,这玉钗的确很美,对不对?”
华美的寝室内,鸾萱拔下了刚买的玉钗拿在手中小心把玩起来,眸中又浮起一丝甜蜜,她有些好奇的回头问珠玉,:“我带上是不是真如他所说那样,人面桃花相映红?”
珠玉刚想说什么,目光蓦然一凉,赶忙摇头道,:“是很美……不过……”
“不过什么?”
“这钗子是很美,不过你戴上去之后就让它相形见绌、大相径庭了,啧啧”
鸾萱晴朗的目色霎时充满怒气,她旋身冷冷的瞪视着他,一脸傲然道,:“谁问你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叶浮歌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的悠悠然抱着双臂朝她踱过去,慢条斯理笑道,:“我吐不出象牙,那谁的嘴里可以吐出来,是你,还是泠春涧?”
“你!要你管!无论我吐出来的是什么都比你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子弟好上百倍!”她用手指一下下戳着他的肩膀,神情说不出的嚣张跋扈,刁蛮骄纵叶浮歌幽深清冽的眸子盯视着她的手指目光闪烁了片刻,脸上忽而露出一个极其和煦无害的笑容,目光温柔的像要把人溺死,鸾萱在他这样‘含情脉脉’的注视下顿觉不妙,还来不及收回手,手腕已被他轻轻一扣,动作轻盈的扭转在身后,立时一阵钻心的痛从手腕传了过来。
“好痛啊,大混蛋,快放手!”
叶浮歌眸子危险的一眯,:“还敢骂我骂的这么大声,我看你是一点都不痛吧……”说着,手上又稍稍施力。
“啊!”鸾萱一声惨叫,眼泪都快痛出来了,但是嘴里却还是不肯服软,忿然叫骂:“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臭不要脸,伪君子、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他冷哼一声,脸色阴沈,:“让你背女训女戒,三从六德你死活背不过,骂人的措辞到是精进了不少,你说我是该罚你还是该奖赏你,恩?““凭什么罚我,我说的是事实。你就是卑鄙无耻、阴险下流、无恶不作的大混蛋!“鸾萱只觉胸口又有些发闷,眼前的视线也有些发花,明知此时改尽量平复情绪,可是一看到他不可一世的神色,就气血上涌,愤恨交加。不管不顾的大声骂道。
“你!”
珠玉见他们都动了气,赶忙皱着眉着急劝解道,:“侯爷,夫人她只是一时口无遮拦,你胸怀宽广、海纳百川,就不要和夫人一般见识了,而且夫人患有旧疾,情绪不能太过激动的!”
叶浮歌眉梢一动,缓缓松开了她的手,但手底却轻然一滑,毫不费力的将她刚才死死握在手心里的玉钗夺了过来。鸾萱面色一变,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扑到他身上又抓又挠的胡乱抢着,:“还给我,还给我!”
不消片刻,叶浮歌手背就被她挠出了一道道血痕,叶浮歌目色一暗,看着她焦灼急躁的神色,唇角勾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手指坏心眼一松,那玉钗便顷刻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鸣,随即断裂成两半。
鸾萱呆呆的看着碎裂在地的玉钗,脸上一边惨白“你!你……”她抬头含泪恨然瞪着眸底隐笑的叶浮歌,猛然间虎扑过去,像是要他也碎裂成两半,叶浮歌见状急忙翻身跑了出去,想要躲躲风头,却没想到鸾萱却是不肯罢休,也风风火火的追了出去一时间,两人在皇宫里追逐不休,鸾萱追不上他,便气的在路边看到什么能扔的便朝着他的背影扔过去,但是叶浮歌也是身手敏捷,怎肯让她如愿,左闪右闪的便轻而易举躲了过去。
两人闹得热火超天,正追赶到一个偏院,便忽而听到了两人交谈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让鸾萱立时便停了步子。
“兄台,可否将这只雪貂转送给我?”
树荫下,泠春涧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冲着正坐在一旁拿着扇子逗那只雪貂的洞箫子彬彬有礼的说着,看着那雪貂被洞箫子弄得不耐烦,伸着爪子冲他直叫。神色有些不忍。
洞箫子淡淡瞥了他一眼,道,;”这雪貂如此玲珑可爱,百年难遇一只,我与你又非亲非故,凭什么要送给你?””
泠春涧沈思了片刻,淡淡道,:“我愿出银子买下来,兄台只管开个价便是”
洞箫子神色更加不屑,唇角更起一抹冷然笑意,用扇子轻敲着雪貂的尾巴,幽幽道,:“如此奇物,天价难求,用那些铜臭的银子来估价,简直是暴殄天物,你走吧,我不会送也不会卖”
鸾萱不忍见泠春涧失落之色,悄悄跑过去,抬手偷偷便抓住银笼一角,猛的朝自己这边拉来,然而洞箫子是何等精明之人,手腕一扬,变抓住笼子另一头,如水春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道,:“哦?丫头,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鸾萱尴尬的吐吐舌头,知道力气比不过他,索性松开手,挠着头冲他嘻嘻一笑,:“洞箫子,既然他如此喜欢,你便成人之美送给他吧,反正你奇珍异宝数之不尽,何必为了一只小小雪貂与人相争,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令你名誉扫地?!”
洞箫子冲着她盈盈一笑,那笑容美艳温柔,动人之极,她正看得发呆,头上便被人用扇子狠狠敲了一下。
“啊。好痛啊,你干嘛打我!”鸾萱满脸委屈的捂着额头,愤愤喊道。
第48章 自是该打!(郡主)
“你帮着外人自然该打” 他倒是答得云淡风琴,一双凤眸斜斜朝泠春涧瞥去,笑容中讥讽嘲弄之意更浓,“你们中原人不是常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么,如今别人不肯卖,就让人来抢,这说一套做一套的本事,我们异族可真是望尘莫及……”
叶浮歌听不下去,伸出细长的手指在鸾萱头顶上连连指了指,神色不悦的辩驳道,:“第一,你看清楚,要抢你东西的是和你一样的异族,不是我们中原人,第二,是她自己发疯般的要枪,我们自始至终可是一个字都没对她说,第三,我们中原人素来恪守孔孟仁义之道,三纲六常之礼,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一片天下大同之景”
洞箫子眼波流光暗转,笑容中含着古怪之色,不慌不忙道,:“我记得你们汉人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说尽她既然嫁给了你,也算是汉人了,什么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一片天下大同之景我从没有见过,反倒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见过不少,对了,你们汉人吹牛的本事也常常让我这个异族大开眼界、自愧不如呢?”
叶浮歌面色一僵,手握成拳,正欲发作,却被泠春涧按住了肩膀,看着他清冽眸中的警告之意,他只得将满腔怒气憋了回去,但终究是愤懑不休,转身将这一腔无名怒火撒到鸾萱身上。
只见他毫不客气的点着她肩膀,一脸严肃的训斥道,:“听见了没有,你现在代表的可是我们汉人的一言一行,别再给我四处惹是生非,胡作非为,以免坏了我们汉人的名声,让一些无知之徒当了把柄”
鸾萱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你管!”,她眼角的余光瞥到泠春涧如暮云合璧般黯淡抑郁的神色,只觉心情也随着沈重下来,转了转乌黑灵巧的眸子,她再一次冒着被打的危险朝洞箫子身边蹭过去,一手拉住他拿着扇子的衣袖,嘻嘻笑道,:“洞箫子,只要你答应把这只雪貂送给我,我便将那只八宝罗弦笛送给你,好不好?”
洞箫子目光动了动,一脸狐疑道,:“八宝罗弦笛?”
“恩!”见他心动,她偷!一喜,一脸真诚的用力点头道,:“这八宝罗弦笛和潋幽琴,本是一对,两物和鸣,吹奏之曲便堪比天籁,岂止是绕梁三月,简直是绕梁十月,不知肉味!”
洞箫子微微一笑,道,:“当真有你说的那般神奇?”
鸾萱拍着胸脯,诚恳的保证道,:“那是自然,若有半句假话,便遭五雷轰顶!”
洞箫子若有所思的点店头,柔笑道,:“连被雷劈都不怕,看来说的是真的,那你何时拿来了,我再将这雪貂给你”
她呆了一下,咬了咬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如……你先把雪貂给我,然后过两日我再亲自把那两件东西一并给你送了去,如何?”
“过两日再送来……”他伸出雪白的手指点着腮帮,微微思衬着t“恩恩!”她更用力的点头,冲他笑的璀璨而诚恳,:“你忘了,我答应过你的事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洞箫子若有所悟的缓缓点了头,明媚中笑意盈盈,:“恩,我想起来了,你答应过的事的确是……没有一件是办到的”
“我…… ”鸾萱欢腾的笑意瞬间凝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微笑着抽出衣袖,留下一句,‘带齐了东西再来见我’后,轻飘飘的走向远处。
※※※
作家的话:
其实郡主很有爱的,大家为什么不喜欢她呢,嘻嘻
第48章 奴罚1(虐,sm)
辽国宫园的一个角落里,三五成群的聚了几个宫女太监,神秘兮兮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你们听说了么?那个宋国的公主误闯了禁地,还打碎了先王珍爱的遗物,被关入大牢了!
“嗯嗯,可不是么,我也听说了,听说大王震怒,本来是要将她杀头的,但是……却又碍于她的身份……”
“怎么会杀头的,她毕竟是七皇子的未来王妃,七皇子怎么也会为她说话的吧?”
“你们也知道七皇子……一向不受宠爱,纵使求情,大王也绝对不会妥协的”
“其实……我还听说,那个虞萝公主是误闯禁地,她是被陷害的,是被……喀彩多……设计……”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她心性善妒,一定是嫉妒……”
“我看也是!”
“是啊是啊!”
“好了好了!都别再说了!当心被人听到了,到时候咱们都要受牵连”
“这公主也很可怜的……已经被贬为奴,分到杂役房了” 眼睛圆圆的小宫女向四周看了一眼,满脸同情的小声道,“我今早从杂役房过来,还看到她戴着手链脚链,被赶过去做杂役呢……那样子真是有些可怜……”
“小黄雀,你呀还是别那么多事,这都是她们上面的事儿,你可别一时好心反倒把自己的小命给赔进去”
“哦。我知道了” 那名唤小黄雀的小宫女点了点头,挠着头微微叹气。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都去做事吧……”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各自朝着不同方向走了开去。、杂役房地处于辽宫的偏僻之处,院落看上去有些破旧,在这里做苦役的大约有十几个少女,里面的奴婢有犯了错的契丹宫女,也有战争掠来的宋女,这些些人由两个中年妇人看管着。
那两个妇人面貌都很严厉,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毯子,看着哪个婢女手脚慢了,轻则大声斥骂一顿,重则便挥着手中的鸡毛毯子狠狠的抽打过去,此刻,奴桑儿便跪坐在地上,搓洗着满满一大盘子的衣服,她的衣着很单薄,只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长及曳地的纱衣,手腕上和脚踝上都拴着一根不粗不细的铁链,那铁链很沈,动起来, 非常不方便,让她洗衣做活的速度,也明显的要慢了许多。
“贱奴,怎么总是磨磨蹭蹭的,这些衣服你洗了两个多时辰了,还没洗完?!故意磨蹭什么!“说罢,便挥起手中的鸡毛掸子朝着奴桑儿的身上劈里啪啦的打了过去,奴桑儿只觉那鸡毛毯子落在身上,如刀割一般的疼,身子不觉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呻吟低叫着,抱臂躲闪起来,那中年妇人见她躲闪,心中更气,下手也更重了几分,”死丫头,叫你躲,叫你躲!“其他的婢女见状也不敢劝阻,只是紧紧挤在一起,又是同情又是害怕的看着那中年妇女施虐,虽然也有于心不忍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说些什么,忽而,一阵脚步脚步声从院子外传了进来,随即几个侍卫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侍卫看了众人一眼,大声道,:”住手,别打了,六皇子有命,将这贱奴带去‘枫麟殿’
极尽奢华的枫麟殿内,一身穿淡紫色滚金边长袍的男子侧躺在软榻之上,手里玩转着一个牛皮制成的铃圈,那袍子松松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露出大半个麦色性感的胸膛,旁边紫金小炉的香烟袅袅而升,将他那张精致而邪俊的面容遮的如雾如幻,微微上翘的唇角,总是含着一抹令人一看便想要敬而远之的奸诈邪笑一阵铁链声由远及近的传了来,一直到殿内才停了下来,他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被侍卫压着跪在地上,只穿了一身白衣的奴桑儿,唇角那一抹笑容更加幽深,“呵呵,这一身装扮,倒也是很适合你,至少脱起来省事多了”
奴桑儿惊怔的抬起头,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又惧又怕的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身子下意识的想躲,但是偏偏那沈重的铁链子又限制了她的行动。
看她微微皱眉,耶律弓麟了然一笑,手指挑着那锁链,悠悠然道,:“这链子很沈是不是?”
奴桑儿咬了咬唇,目光泛起楚楚泪光,却没有开口。她的目光落在他腰上的那块凤凰玉佩时,更是涩然迷茫,眼前之人,当真是自己的哥哥么?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擅自传入禁地,还打碎了不该碰的东西”
“我……不是自愿进去的……是她……是她拉我进去的……那东西……也不是我……打碎的……”她含泪低声辩解着,目光求救般的看着他,像是希望他会相信自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里面,玩意正浓,如同野兽抓到猎物时的那种贪婪而又残忍的目色。
“证据呢?” 他冷笑着问,低手玩弄着手里的铃圈,声音入夜露清冷。
“我……我没有证据……”她怔了怔,目色无助的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可不能怪我了……”耶律弓麟拿起手中的那个环铃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间比划着,凉凉道,:“我虽然能让父王不杀你,但是有些责罚你还是要受的”
“……我……”奴桑儿怔怔的睁大眼睛,像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耶律弓麟微微一笑,眼波轻抬,朝身后的侍卫看了一眼,那侍卫立时会意,走到奴桑儿身边,将她手上和脚上的沈重脚镣都卸了下来,又取来两条金铜打造的纤细而精致的手链脚链牢牢的锁住了她的双手双脚这锁链虽然轻了很多,但是却将她的双脚和手腕束缚的更紧了,耶律弓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晃了晃手中皮质的铃圈,那铃圈立时便发出一声清脆铃声。
他看着她怔怔的神色,问道,:“好听么?”
不等她回答,已经邪柔一笑,将那铃圈拆开一头,扣在了她的脖子上,皮绳沿着她纤细的脖子紧紧绕了两圈,随即又用力收紧手中的皮环,让那铃圈深深勒陷入脖颈里,猛地往上用力一提,“……嗯……”奴桑儿只觉被勒的一阵窒息,只得,随着他牵着的皮绳而努力向上仰起头,以减轻这难受的压迫感,“这样拴着,才像个奴隶”耶律弓麟邪恶的眯起眸子,刻意收紧手中的皮绳,奴桑儿脖子上的铜圈便更加收紧,难受的压迫感,让她小脸浮起红霞,她难受的被迫向上仰着头,用手抓着那铃圈,像是想把它拽下来。
“嗯……好难受……不要……”
“真像个小母狗” 耶律弓麟冷笑一声,将她的两只手从背后高高抬起,也弯曲着扣到了脖颈上的铃圈上。
手腕上的撕痛让她不得不努力向后仰起头,高高挺起娇胸,来减轻那疼痛的压迫感,而就在此时,男人已经大手一手,将她胸前的衣服大力撕扯开来,那一对玲珑椒乳刹那间暴漏在了空气中。
“啊……不……不要……”奴桑儿身子一颤,羞耻惶惶的叫着,她挣扎着想要遮掩住这一片春光,但是手腕却被扣在脑后动弹不得,雪白的脖间也被拴着绳铃向上高抬着,她摇着头抽噎着,眼泪不觉间弥漫了眼眶。
“你以为你抗拒的了么,做错了事儿,本是就要受罚,本来父王下令你每晚要受一百鞭子的,我将刑罚改成这样,已经是很仁慈了,知道么?” 耶律弓麟看着她难受委屈的泪眸,淡淡笑着又用力的一拽手中的皮绳,看着她身子一颤,破碎的呻吟从口中飘逸而出,眸色亮了亮。转而朝着身后人吩咐道,:“把她抬上去吧”
奴桑儿还来不及反应,便有两个侍仆一左一右地架着他,拉开她的双腿,不远处那个木马摸样的东西走了去,那木马中间有一个又粗又长的凸起,像极了男人的分身,奴桑儿只看一眼,便吓白了脸,隐约猜到他们要做什么,她哭叫着不肯过去,但是那两个矫健的男人只是淡淡对视了一眼,便将她的衣物扯下来,又将她的双腿拉开,露出底下那粉嫩的花穴朝着将他高高抬起,幽深的花穴对着木马背上多出来的那根粗大事物就放了下去木马上矗立的木棒一口一口吃进体内。被巨物充满的撕裂疼痛感觉令奴桑儿浑身颤栗不止,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诱人的红晕。她痛的眼泪止不住的落,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嗯~~啊~好痛……我不要我不要……嗯啊……”
见她挣扎不休,耶律弓麟又命人将她的双腿牢牢的绑在了木马腿上,这样她便只能大开着双腿,无法动弹的伏在马背上,微微的扭动呻吟。
“不要……放我下来……呜呜……放我下来……” 她羞耻难当的啼哭着,小脸上布满了斑斑驳驳的泪水,下身被深深填满的撕痛,让她无法承受的扭动着雪臀。
“真是吵”耶律弓麟听着她不停的啼哭,厌烦的皱了皱眉,手朝后一伸,那身后之人立时会意,小心翼翼的递上来了一件器具。
奴桑儿瞪大了眼睛去瞧,去发现他手中拿的是一只通体光润的暗紫色玉势,那玉势又粗又长,像极了男人的分身,而那于是玉势底部还连着皮质的一圈带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张嘴” 耶律弓麟将那玉势伸到她的嘴边,强硬命令道。
奴桑儿害怕的想要摇头拒绝,但是脖颈上的皮绳又是被他用力一拉,她被迫的仰起头,张开朱唇喘息着,那粗长的玉姿便顺着那小嘴深深插进了喉底,“……嗯……唔……唔……”那玉势进得太深,直直顶入了嗓子眼,咽喉深处的不适感异常强烈,让一阵干呕从胃里直冲上来出来,她呜咽着可怜兮兮的落泪呻吟着,摇着头眸里满是楚楚可怜的乞求之意,但是耶律弓麟却不为所动,将玉势尾端连着的皮带子绕过她的两腮,扣紧,打了个死结。
※※※
作家的话:
谢谢猫娃娃,还有之前大家的礼物,嘻嘻嘻,好吧,这是我回报的方式??跑走,哈哈
第49章~~(请勿点击)
晚云收尽,淡淡的天空里出现了一片琉璃般的色彩穿着一身棕红色,身材矫健的男人蓦然停下疾快的步子,双手背负在身后,头也不回的冷声道,“出来!”
树后的身影微微颤了一下,顿了小会,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那刻高大的梧桐树下,缓缓走了出来,“是你,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耶律灼看着奴桑儿低着头,捻弄着裙带不知所措的样子,风浪暂息的眸子又掠起层层波澜,“我……我……“奴桑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缓缓的低下头去,清澈如水的眸子泛起一片湿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路跟着他,只是刚才看着在园子内,他那般愤怒生气的目光,她没由来的觉得害怕,觉得心惊,就好像是怕他今日一走,他便再也不会见她,再也不会理会她,那种惶恐让她鬼使神差的找了个借口搪塞掉鸾萱,便匆匆的追着他的背影跑了来,可是,她始终却又不敢离的太紧,便这么一步步的偷偷跟着。
奴桑儿脸色一白,两行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流着泪委屈的低头抽噎着,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这是自然,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让你揍给我听“”嗯……“喀彩朵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只见她狐媚眸子滴溜溜的一转,斜了低着头眼眶红肿的奴桑儿,有些歹毒的娇柔笑道,:”虞萝公主不如也一同来听听吧“”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儿看着他们那般亲密的样子,心口一片将,重口味……进行到底……握拳~~至于虐神马的……小虐怡情是吧,嘿嘿,(众人:滚,这已经是大虐了!)
utfujgjgjgkhykykyky奴桑儿脸色一白,两行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流着泪委屈的低头抽噎着,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这是自然,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让你揍给我听“”嗯……“喀彩朵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只见她狐媚眸子滴溜溜的一转,斜了低着头眼眶红肿的奴桑儿,有些歹毒的娇柔笑道,:”虞萝公主不如也一同来听听吧“”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儿看着他们那般亲密的样子,心口一片针扎的疼痛,她哽咽着摇摇头,小声拒绝。耶律灼目光冷冷一闪,神态傲慢霸道的不容拒绝,:”你刚才不是硬要跟着我么,现在又说什么不,快些随我们走“铜鼎中升起的异香缭绕在宏大深远的辽国宫殿内,兽皮弓矢高悬在壁上,烛火在风中摇曳生姿,却又屹立不倒。
昏黄的烛火照射着大殿内的每一处,线条硬挺而深刻的男人斜靠在虎皮大椅上,雁衔龙纹缂丝袍软软垂落在椅子脚下,五彩绳带与泼墨一般的发丝,一起倾泻在身下的雪白色狐皮之上。那睥睨天下的傲世之姿世姿态,散发着只有王者才有的狂妄与尊贵,这样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不会为之着迷,趋之如骛。
奴桑儿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着他,只觉他离着自己是那么的遥远又陌生,遥远到似乎都无法企及。
大殿之中,琵琶声声,红裙妖娆,衣着暴漏的女子舞姿妖娆蛊惑,极尽撩拨之态,那娇艳而含着野性的美丽眸子,一直勾魂般的紧紧盯着椅子上的男人,水蛇一般的腰肢在男人眼前不停扭动着,那纤细的手指,也引诱般的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游走着,勾引着男人撩动情欲。
那样的舞蹈,虽然耶律灼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对于奴桑儿来说,她却是第一次见,那样羞人的姿态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一个女子那样大胆的做出来,一张小脸窘迫的有些发红。
耶律灼看了一眼看着她坐立难安,不知所措的害羞样子,心中暗笑一声,面色却依旧是冰冷的仿佛如同她整个人根本不存在。
喀彩朵自然将他们二人的神色尽收在眼里,她有些恼恨的狠狠瞪了奴桑儿一眼,随即,腰肢一转,妖娆的嘤咛一声,旋着圈跌坐在耶律灼的怀里,媚人的红唇,热情如火的缠上他的唇索吻,细长的手指也不断拉扯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襟,口中不断吐出淫荡的呻吟之声,那说狐媚子般的眼睛,示威般的冷冷扫过神色错愕的奴桑儿,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耶律灼沈默了片刻,也没有推开她,环在她腰肢上的手渐渐收紧,身子猛然一番,将怀中女子压在身下,温热的大手在女子光滑的肌肤上满是激情的抚摸起来,惹得女子更是娇喘媚叫连连。
奴桑儿再也无法忍受的站起身来,红着眼圈低头就要冲出去,可是还没走两步,便被他冷声叫住了,”谁准你走了,给我在地上跪着,我准你走你才能走“低沈无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容置疑,奴桑儿咬着唇,满是哀伤的看着故意要让她难堪,让她受折磨的男人,心口一片钝痛。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对我……
见她含着泪不肯跪下,喀彩朵朝着随自己来的婢女梅新尔暗暗使了个眼色,梅新尔立时会意,毫不客气的上前,将奴桑儿狠狠推到在地上,呵斥道,”王爷让你跪,你就要乖乖跪着,没有王爷的命令,不准起来“男女呻吟之声,却渐渐比方才更激烈起来。
一声大过一声,仿似,每一下都是叫给她听的。
奴桑儿趴在地上,低低啜泣着,地板上刺骨的冰冷,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颤抖,而椅子上男女苟合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奴桑儿脸色一白,两行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流着泪委屈的低头抽噎着,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作家的话:
将,重口味……进行到底……握拳~~至于虐神马的……小虐怡情是吧,嘿嘿,(众人:滚,这已经是大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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