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08章 汤屋嬉戏
照理来说,眼前这位满脸皱纹,戴着厚重老花眼镜的鲍莫里,他的妻子纵然没有六十岁,但应该也要有五十岁了吧?可是不知是我眼睛不好,还是他的妻子保养得当,这位跟莫里热情深吻的女人 ,我怎么看都不超过三十岁。
一头柔顺的长发整齐地披在她柔弱的柳腰上:运动型的紧身半截式小可爱,将她的胸型烘托得更为坚挺:而一件窄小的平口低腰热裤,除了显露她健康的古铜色美腿外,更展现出她热情的活力。
但是最夸张的是,她的蓝黄相间的小可爱,不但是紧身,而且还是半透明,所以当她离开莫里的怀抱后,我就清楚地看到,她胸前两点凸起的娇嫩蓓蕾。
而同样莱卡质料的超短热裤,几乎达不到蔽体的作用。因为我不用刻意找角度,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到她双腿之间,隐约出现的黑影:就连裤底下,那道深深陷入皮肉里的明显凹痕,也在阳光的 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
「噢!杰利!真高兴看到你!」
这位脸部轮廓深邃,可能流着原住民血统的阳光美少妇,完全不在意我贪婪猥亵的目光,就这么大方地,一面任我欣赏她美丽的胴体,一面抱着郭海铭,并且也给他一个嘴对嘴的热情亲吻。
这一吻,虽然跟她和莫里的火辣湿吻不同,但是对我的内心,却产生了无比的震憾。
因为在我的认知上,我认识的异性中国朋友中,既使是非常熟的朋友,也不会一见面,就来个只有情侣才会做的对嘴亲吻行为。
经过短暂的拥抱,点到即止的浅吻后,这位叫做安妮的女人,马上就走到我面前,并且也大方地敝开她的胸怀,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还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好,我叫安妮,很高兴认识你!」
感受到她胸前传来的柔软,以及她丰厚嘴唇的热情:让我胯下已经几天没运动的巨龙,瞬间产生惊人的变化,在裤裆里挣扎着要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等到我被她胸前一道道,接踵而来的乳浪震波,打得头昏脑涨、几乎忘了自己的姓名时,她早已用相同的方式,给玉欣一个热烈的拥抱:并且在她微温的樱唇上,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亲吻,让玉 欣当场楞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说你叫凯蒂是吗?很高兴认识你,不过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冰冷,是不是感冒了?我跟你说,我们家后面的温泉最棒了,不但水质好,水温适中,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治疗一些慢性病,以及难 以启齿的妇女病喔!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虽然安妮这么说,但是她却不给玉欣有说「不」的机会。因为我看到玉欣,才刚轻启朱唇时,她的冰冷柔荑,已经被安妮紧紧握住,可以说被安妮直接拉往屋里。
「呵呵呵,安妮就这么热情……」
莫里开心地说着。
郭海铭在一旁看了后,也跟着笑道:「要不是你把她关在这种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地方,她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
听郭海铭所说,好像话中有话。只不过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他们也就随便带了过去而己。既然主人不愿让我知道,所以我这个不速之客,也就乾脆装聋,当做没听到这回事。
为了避免彼此的气氛尴尬,莫里突然乾咳一声后,才对我们说道:「啊!一直跟你们说话,却忘了请你们进去,真不好意思……嗯……我想,我们还是进去再聊好了。」
这栋外表不起眼的农舍,但是进入屋子里头,却发现其实是别有洞天。
没有一根铁钉,整栋房舍都用原生樟木,以榫接方式搭建的主梁,自然散发出樟木特有的味道。已经稀少,甚至快绝迹的实心桧木,此时却被切成一片片,将它们以特殊排列方式,砌成屋顶及墙 壁,给人一种原始,但是却朴实无华,并与大自然融合为一的情境效果。
大约十坪左右,宽敞明亮的大厅,以及良好的通风设计,纵使现在外面的天气,是炎热难耐的溽暑气温,但是我们在屋内,在没有冷气的吹拂的情形下,却依然感觉凉爽舒适。
从事房地产多年的我,对於眼前,已经称得上古蹟的建筑,不免打从心底,发出由衷的赞叹。
「哗!这么精致、神乎奇技的建筑功法,我居然可以在这里看得到!真是太神奇了。嗯……可是莫里大哥,看这屋子的建材,又好像是新建,并不像古老的百年建筑,关於这点……你是怎么做到 的?」
莫里听了我的赞美后,露出你很内行的眼光,开心的对我道:「呵呵呵…看不出你这小老弟,虽然很年轻,可是眼光却很内行嘛!其实你看到的一木一瓦,都是我参照以前中国的闽南式建筑,再 自己加以改良、设计建造的!」
「就只有你一个人?」
我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问道。
此时在一旁的郭海铭,却抢先回答着:「他一个老人那有办法!要不是有安妮和工程队的协助,他自己一个人盖,搞不好十年也盖不好!不过话说回来,也都多亏了安妮的设计,以及莫里的监督 ,这间房舍才可以建得这么稳固。不然呀……他这土木工程的博士学位,我还真怀疑是怎么弄来的!」
而莫里听了后,也不甘示弱道:「哼!你还敢说说呢!要不是你请的两光工程队,完全不照我说的去做,我的房子也不用拆了又重盖两次了!」
看着他们两个熟识的好友,藉由互相吐糟,来拉近彼此久违的生疏,令我感触良多。
比起两个老男人,像两个输不起的小孩,为了游戏的胜负,而争得面红耳赤时,屋子后方传来女人的嘻笑声,对我更有足够的吸引力。
於是我就对着他们说句:「两位大哥慢聊,我自己四处逛逛。」
接着,我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好奇期待的心理,朝着女人嘻笑声音的来源,快速走了过去。
「哈哈哈!安妮,你别再闹了!」
「凯蒂,大家都是女人,所以无所谓啦,你快下来嘛!」
随着嘻笑声愈来愈近,我的心跳也愈来愈快。一股类似偷窥的奇妙快感,从我的内心,开始往外扩散,让我胯下的巨龙,又开始不安於室、蠢蠢欲动。我强压着内心期待的兴奋感,轻手轻脚地来 到位於屋外的后院。
出了后院大约十多公尺,就有一片高约三公尺的竹篱笆。
当我小心翼翼地,紧靠在门上往里面看时,却被我看到了一幕,令我鼻血狂喷的刺激养眼镜头。
两旁黑色玄武岩所砌成的小丘,泊泊流出冒着热烟的泉水,不断地流向中间的大浴池:而在氤氲缭绕、烟雾迷蒙的大浴池中,露出两具迷人的胴体。
虽然烟雾冉冉上升的水气,遮去了我大部份的视线,但是一褐一白,两种截然不同的肤色,让我可以轻易地辨别,哪一位是热情性感的成熟人妻:而哪一位又是青春活泼、带些刁蛮性情,却又涉 世未深的俏臀妹妹。
这时我看到安妮在池中,和只有半身在池中的玉欣,为了她身上的大浴巾,而展开一场浴巾争夺保卫战。
看她们两人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的模样,尤其是安妮那对坚挺匀称的「山东黑糖馒头」,就这么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中,让我看了之后,胯下的小弟弟也想探出头来,观看这难得的奇景。
反观玉欣,为了护住她身上的蔽体布,可说用尽了各种方法,避免安妮趁她一个不注意,扯去她全身唯一的遮羞布。
这时安妮为了达成她的奸计,不惜对着玉欣的身体狂泼水。我猜想,她可能想藉此动作,寻找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而玉欣当然不甘心,被人像打落水狗似的追打,於是她也毫不留情地回泼过去 。
两人就在这个,可以容纳大约十人的大浴池中玩了起来:而她们两人互泼的精彩程度,完全不输给泰国泼水节时,在泰国街道,四处可见的热闹画面。
於是这条可怜无辜的浴巾,不到一会儿,就在玉欣和安妮强力的攻势下,可说湿得非常彻底:以致於这件湿布包在玉欣身上,又有另一番不同的韵味。打湿的大浴巾,紧紧地贴在玉欣身上,以至 於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以及胸前两朵娇嫩的嫣红,就这么清楚地印在浴巾上。
而我则是拜安妮泼水之赐,才有缘可以窥视到,玉欣平常看不到的内在美。
尤其是刚才在车上没看到的,现在当然可以好好的欣赏个够。
可能是安妮长居山中,加上她又有原住民的血统,所以她的力气,自然比玉欣大多了,所以在持久战下,玉欣自然落了下风。
结果两人在一阵激烈的拔河战后,安妮靠着她的优势,冷不防拉住浴巾的一角,用力往后一扯。也许是安妮拉扯的力量太大了,以致於站在湿滑玄武岩上的玉欣,突然向前跌了一跤,整个人顺势 跌入池中,激起一道澎湃的水花。
「啊!」
听到玉欣惊慌的喊叫声,基於保护她安危的心态下,我也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连忙往浴池的方向冲过去,心里也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没想到玉欣呛了一口水,把头抬起来呼吸新鲜空气时,却发现了我,而且又再次大叫:「啊!色狼呀!」
听到她的叫声,我还一时反应不过来,立刻刹住往前冲的身形,并且转身回头看个究竟。
而原本就待在浴池里的安妮,此时把姣好身材的胴体沈了下去,只露出一个头出来对我道:「就是你啦,还回头!真的是做狼的喊抓狼!大色狼……」
安妮的话,顿时才让我醒悟过来。
因此,我马上心虚的澄清道:「啊!不是……我……我是听到玉欣的呼救声才赶过来的!你们要相信我呀……」
「真的吗?」
玉欣露出怀疑的表情说道。
为了继续维持我在公司里新好男人的清新形象,我连忙向她们两位解释着:「我发誓我真的没骗你们!我刚好在离这里没多远的地方逛逛,所以一听到你的叫声,我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来看 你们。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们都还好吧?」
我趁着说话的时候,又尽量不动声色、悄悄的向前走了几步。而我这次移动的距离,再加上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可以隐约瞥见安妮胸前那道,可以夹死无数只蚊子的深邃乳沟。饱满的乳球,虽 然只有大约三分之一浮出水上,但是藉由水里折射,以及烟雾袅袅,产生视觉扭曲的效果,我感觉安妮的乳瓜,好像比我刚才看到的尺寸,大了不止一倍,令我忍不住想要再往前,看清水底真实情景 的冲动。
「噢!我的甜心,发生了什么事?」
身后的惊呼声,立即打断我的思绪。
我假装紧张的表情,心急的转过头,对着匆忙赶来的莫里及郭海铭道:「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而己。我只不过看到玉欣,嗯……就是凯蒂摔到浴池里,所以心急地冲过来看看,结果却被她们误 会了。」
没想到玉欣听了之后,「刷!」
的一声,从浴池里站了起来,并且生气地指着我道:「哼!你还说你没偷看!不要脸的大色狼!啊!」
她最后会发出惊叫的原因,就是当她站起来时,却忘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东西遮掩青春的玉体,所以她胸前恰可盈握的椒乳,以及乌黑略为卷曲,柔顺但不浓密的芳草,全部落入我们的眼中。
因此当她指着我骂完后,才发现有六道贪婪的目光,一直死盯着她身上瞧。
等到她意识到我们目光看的方向时,她无意识的反射动作,就只有放声大叫。
此时害羞困窘的她,一叫喊完后,就立刻把青春的玉体沈入水中,试图摆脱眼前尴尬的场面。
玉欣整个人就这么泡在池子里,害羞地低着头:而她此时的脸蛋,就像是一颗成熟的苹果一样,从额头到下巴都是红通通的。也不知是她不好意思,还是待在温泉池里太久的关系,所显现出来的 迷人色泽。
这时安妮在一旁看了后,立刻跳出来帮她解围说道:「喂!三头色狼回魂啰……老公呀,你的老婆就在这里,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一直看!小心你太兴奋,结果心脏病不小心发作的话,到时候你就 不要怪说,都没人送你去医院唷!」
听到安妮的警告,莫里尴尬的咳了一声,以掩饰他的心虚,并且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自我辩解道:「甜心宝贝,我那有乱看!我是关心凯蒂,是不是在里头泡太久,想要问她要不要先上来休息 一下?你自己也知道,没有泡温泉习惯的人,第一次不适合在里头泡太久,你说对不对?」
安妮瞪了莫里一眼,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既然你知道的话,那可不可以请你们走开?顺便帮我们拿两条乾毛巾来,好吗?甜心…」
「呃……好……好……那,杰利!嗯……你叫『有钱』是吧?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到外面继续聊……我想这里,还是先让两位小姐使用吧。」
莫里虽然口中说着,并且张开他如蒲扇的双手,搭着我跟郭海铭的肩膀:但是当他背对着安妮时,却朝着我们暗使眼色,催促着我们快速离开。虽然我不明白莫里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是 看着郭海铭不动声色,和他甚有默契地一搭一唱,我也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莫里大叔,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呀?」
走了好久,我终於忍不住问道。
因为打从浴池离开后,莫里带着我和郭海铭,并没有像他刚所说的,到房间或储藏室,帮安妮和玉欣拿新的浴巾。
我们一路从浴池、房间走出门外,就这么往上山的方向走去。
而且我发现,我们行走的地方,不但愈来愈偏僻,而且路也愈来愈狭窄,已经逐渐脱离,我对道路的认知及接受范围。
郭海铭露出兴奋的笑容,对我笑道:「呵呵呵,老哥我先卖个关子,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们快走吧……」
这时郭海铭彷佛已经知道目的地,甚至还熟门熟路的不时走在前面。好像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虽然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是基於人性本善的想法,我还是情愿相信,他们前往的目的地,对我没有任何害处。
更何况,从郭海铭的外表及他的谈吐,还有他的忘年之交莫里大叔,两人怎么看,都不像现代山贼,蛮横抢夺可怜的观光客,或是所谓的「金光党」,专门四处行骗的坏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正当我口乾舌燥、手脚发软之际,已经走在我们前面,离我有一大段距离的莫里,忽然兴奋的大叫一声:「噢,我们到了!你们两个老年人,动作快一点!」
这是我头一遭,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叫老年人。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地摆在眼前。
相对於我气喘吁吁,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莫里依旧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彷佛这段不像路的山路,在他看来,只不是在自家后院,随意走走般的轻松自在。
而走在我前面不远处的郭海铭,虽然没有像我累得跟狗一样吐出舌头散热:但是从他背部全部被汗水打湿,举步维艰的模样……我想,其实他也好不到那里去!
等到我和郭海铭,好不容易走到山坡上时,却看不到莫里的身影。我心里纳闷地问道:「奇怪?难道莫里真的老当益壮?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他的踪迹?」
郭海铭先大大地喘一口气之后,突然不知从那里变出他的菸斗,紧接着又用帅气的手法,将火柴棒往皮带的金属扣一划。磷粉制成的火柴棒,瞬间燃起炫酷的火花后,他才慢条斯理、轻松悠闲地 点起菸了斗。
他细细品味着它个中的滋味,接着好一会儿后,才吐出浓浓的烟圈,并且低头沈思了一会儿后,就对我说声:「我知道他在哪里,跟我走!」
经过一小段下坡小路,我紧紧地跟在郭海铭的后面,深怕一个不注意,我就会迷失在,满是纠结交错灌木的矮小丛林里。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躲在这里享受!」
才一踏出灌木丛,走在我前面的郭海铭,对着前面大叫着。
我随后走了出来,就看见鲍莫里,一个人脱了个精光,泡在河床旁,一洼围起来的水窟里,享受着天然的溪山野泉。
鲍莫里一看到我们,立刻语带嘲讽说道:「你们这两个老人,动作怎么这么慢!我在这里,都泡到快脱皮了你们才到。如果你们动作再慢一点呀,就只好享用我的洗脚水啰……」
这时我就看见,郭海铭快手快脚心急地脱掉全身的衣物,然后飞也似的冲到鲍莫里的旁边,整个人一跃而起,接着准确地降落在莫里旁边一公尺的地方。
而他这凌空的一跃,想当然尔,一定会激起滔天的浪花。而无数朵飞天的浪花,不但把莫里整个人笼罩在水幕内,让他直接享受一场,强力的温泉SPA:而且当郭海铭入水的瞬间,强劲的水波 涟漪,便开始以他为中心,迅速地扩散挤压。等到最末端的水纹,承受不住这股,排山倒海的压力而向外溢出时,水洼四周围起的石块,就成了它最好的跳板,因此形成了一小股人为河啸,朝着我直 扑而来。
我根本料想不到,这个披着中年人外皮的躯体,内心却有如小孩般,狂放不羁的举止。所以当我看到他疯狂的行迳,根本来不及做出适当的反应,以致於这股,力量还不小的人为河啸,在我逃避 不及的情形下,让我全数承受。四五十度的水温,虽然不至於烫死人,但是被温热的水打在身上,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咳咳咳!郭大哥……你……」
「噢!杰利!雪特!我好不容易才挖好的水池,都被你破坏了!」
莫里一边咒骂着郭海铭,一边急忙跳出池子,拿着放在池子外头的的铲子,紧张的挖着河床上的沙土,动作俐落地,把刚才被人为河啸冲垮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补了起来。
相对於身体全裸,毫不避讳在我面前,露出外国人的特大号软肉肠,卖力地修补损毁的地方,郭海铭显然惬意过了头。只见这个暗黑破坏者,不但没有一丝的悔意,我在他的身上,更看不到敬老 尊贤的影子。他不但悠闲地躺在水池里,而且还以看好戏的角度,笑嘻嘻地看着挥汗如雨工作,胯下的软肉肠,还差点被石头压到的老头子。
我看了看现场的状况,最后选择安全的地方,脱去被水打湿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跑去帮忙可怜的老头。
「嗨!莫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莫里还没开口,郭海铭却抢先道:「阿泉呀,你不用帮他忙啦,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如果你在那里,他搞不好还会嫌你碍手碍脚呢!既然你都脱衣服了,何不也下来泡一泡?」
莫里听了后,脸上带着怒气道:「嘿!杰利,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就像你们中国人说的:『把我推到井里面,还丢石头打我!』有钱,是不是这么说?」
我刚开始听不太懂,但是后来想了一下,才忍着笑意对莫里道:「我想你是说『落井下石』,对不对?」
莫里听了后,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高兴的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看不出来你这个小老弟,国文程度还真好!」
听了他说的话,我还真哭笑不得。堂堂一个中国人,如果还不知道这些简单的成语,那他的国文老师,就应该要自杀谢罪。
不过,我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我只是客气的对莫里说道:「那里!你太客气了!其实你的中文也讲得不错呀,而且还知道我们的成语,真不简单。」
悠闲地靠在池子边,享受大自然恩赐的郭海铭,听到我适当的赞美,语气酸溜溜道:「阿泉呀,你不要被他白发蓝眼的外表骗了!他其实呀,已经在台湾住了十几年了,所以呀,他的中文讲得可 流利了呢!」
「哼!杰利,你再吐我糟的话,我就不让你泡了!而且叫安妮,再也不要理你了!」
郭海铭像被人捉住痛脚似的,一听到这句话,马上噤若寒蝉,并且转移话题对我道:「好啦好啦!阿泉呀,你怎么还不下来,这泉水很难得才找到的呐!而且听说呀,泡了这泉水后,还有护肾固 精的壮阳功效喔!」
只要是成年的中国男人,一听到某种食物,或是某种东西甚至是民俗疗法,如果强调有壮阳的功用,那么这种食物或地方,保证这些人,个个都趋之若鹜,都会想要嚐试一下。而我在中国悠久历 史,及浩瀚广博的文化薰陶之下,自然不能免俗地,也想要嚐试看看它的功效。
於是我听郭海铭说完后,就急忙地脱去内裤跳入池中,与他们一起体验露天野泉、户外泡汤的乐趣。
第一集 第09章 热情人妻
水温适中,不冷不烫的清澈泉水舒张了我全身的毛细孔:缓缓流动的水流,也彻底洗涤了我内心的尘埃,让我整个人,产生了焕然一新的感觉。
我们老、中、青,三个年纪的代表,就这么沈浸在山光水色,四周绿意盎然的环境中,忘却了所有红尘俗世里的烦恼。
莫里随意地,靠在他自己堆起的石块上,一脸得意的对我道:「有钱老弟,我跟你说,当初我因为想要在家中弄个温泉浴池玩玩。可是不知怎么地,这附近的地下,随便打个洞、凿个井,就有免 费的温泉流出来。可是唯独我们家地下,却挖不到温泉,所以我才想从外面,找温泉的源头接管子进来。也就是有了这个构想,并且经过千辛万苦,我才找到这里。也因为发现这个地方,我家后面才 会有,这么乾净的免费温泉水……」
像是回忆,又像是自我炫耀似的,莫里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属於他自己回忆里的得意事迹。
而身为最小辈份的我,当然无法参与他们的谈话:尤其当莫里和郭海铭,谈到他们共同的话题或是彼此的糗事,而开心得哈哈大笑时,我也只能在一旁倾听与傻笑的份。
当我全身的筋骨,得到适当的放松后,我才忽然想起,刚才安妮不是要莫里帮她们拿浴巾吗?可是我们三个人,现在却自顾自地享受野泉。
而莫里,这个当人家老公的,好像有点不尽责!或是说,他已经患了老年痴呆症,早己忘了这回事?因此我好心提醒道:「对了,莫里大叔,刚才不是说要帮安妮拿浴巾吗?可是,我看你好像没 拿给她呐?」
莫里听了我的话后,只是露出诡异的笑容对我道:「我说有钱呀,关於这个问题呢,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呀,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这个难得的时光吧……」
虽然我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在一旁的郭海铭,却也一起露出神秘的笑容,好像他也知道个中原由。所以身为局外人的我,也只好静观其变。
只不过,我一想到玉欣,只有她一个人待在那里时,我心底不免有些牵挂,有点担心她的安危。我在临时搭建的简陋池子里,跟他们聊天打屁时,脑筋里却不知怎么地,就是愈想愈不对!
我心想:为什么这个莫里,放着自己家里,设备不错的浴池不泡,却要这么大费周章、翻山越岭的跑来这荒郊野外泡汤。
难道……郭海铭跟莫里,早就设计好了这个陷阱,准备洗劫我们这两个外地人,所以故意分开我们,以利他们这夥人各个击破?
如果真的事情如我所想那样,那我跟玉欣,不就在不知不觉中搭上了这条,经过精心设计的贼船吗?
尤其现在社会上,绑架案件又层不出穷,几乎每个月,都有新闻报导出来:而且那些心狠手辣的绑匪,也不是个个都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虽然我一没钱财,二没人材,不是他们眼里的肥羊:但是现在社会不景气,搞不好几十万或者几万元,就让他们有足够的动机下手。而且更扯的是,有的乌龙绑匪,还会看错人、绑错票,等到打 电话要赎金时,才发现这个天大的错误,还真令人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这里,我除了暗怪自己太大意,太容易相信人之外,也开始思索,他们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嗯……两位大哥,我好像头有点晕,我先去回去休息,你们继续泡吧!」
当我升起警觉心后,便开始苦思藉口,寻找脱身之计。
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回到,那栋不起眼的农舍,并且尽快带着玉欣,火速离开这个诡异的是非之地。
不知是我想离去的企图太过明显,让他们心生警愓!或者说,真的是他们太过热情,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外人?因为当我一提出这个想法后,两人立刻不约而同对我道:「别急着走嘛… 」而且,莫里还补充说道:「如果你真的头晕的话,我建议你更不要急着走。你最好先在旁边坐一下,等你好一点后再离开也不迟呀。不然你血压太高的话,到时候不小心昏倒就麻烦了。」
看着他们两个隐隐之间,呈现包围的态势,将我围困在中间:而他们嘴角微微露出的笑意,让我不禁想到,现在我们三人,可是光着屁股泡温泉,万一他们不但是绑匪,而且还是对男人有兴趣的 同性恋,或双性恋者,那我坚守多年的小菊花,会不会因为我的疏忽,从此告别童贞的日子呢?
当我准备起身离开时才发现,我刚才在不知不觉中,早己变成人家眼里的瓮中鳖。
背后的潺潺河流,阻断了我逃跑的退路:而我的前面,又有鲍莫里和郭海铭这两个人,逐渐地收拢着他们包围的渔网。
这种三面夹击的态势,令我退也不是,跑也不是!
就在我觉得我的人生,快要变成黑白时,一声娇滴滴的呼喊,顿时拯救了我下半辈子,濒临黑暗的人生。
「噢!达令…我刚才要你拿浴巾,结果你们三个人,不但没有一个人帮我们服务,而且居然敢跑到这里来享受!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你们的时候,还误以为山里的猴子,什么时候进化得这么快 ,忽然变得这么聪明,竟然懂得挖河床,引温泉水泡汤呢!」
话音才刚落,我就看到安妮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而在我眼里,态度变得怪异的两个老男人,听到安妮所说的话后,也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
於是,我们眼神的焦距,一起在她身上停留大约五秒钟后,山谷之间突然响起,我们三人所发出的如狼嗥般的野兽叫声,回荡於山间长久不歇。
安妮原本及腰的长发,此时被她用一根简单的发髻挽在后脑勺,露出了性感的粉颈:依然未施任何脂粉的素脸,原住民特有的深邃轮廓,有一股说不出的健康活力。彷佛和她在站在一起,自己也 是一个健康的阳光少年。
也许是在山中生活许久,所以养成她自给自足的独立能力:也因此,她现在身上的遮羞布,我猜想可能也是她自己缝制的吧?因为一看到她身上,所穿的透明白色薄纱披风,令我不禁想起,我家 窗台上挂的白色蕾丝窗帘。
类似南*棒风的前襟大领结,维系着整件披风的包覆程度:西方复古宫庭式,娃娃装的上胸紧束设计,又不必担心领结脱落时,所出现春光外泄的尴尬场面。
而全下开的连身裙摆,从领结部份开始,就没有一颗钮扣或一根绳子固定,使得安妮在行走之间,裙角飞扬的程度,也决定了她玉体裸露的尺度,令人引发不少期待与遐想。
此时正好从山间上风处,吹起一阵峡谷微风。温度凉爽的山风,沿着河流上游往下,再与此处温泉上升的热气结合,形成一幅雾蒙蒙的山岚奇景。
但是这两种温差甚大的上下气流,忽然形成螺旋状的上升气流,引得安妮身上的披风,在这一波巨大的气旋吹袭下,瞬间向上翻起。这阵来得正是时候的怪风,正好让我看到安妮披风内,旖旎迷 人的春光。这种情形,就好像山神听到我们诚心的呐喊,故意赐给我们,一份养眼的礼物。
原来在这件性感惹火的披风下,安妮的身上,还藏着一套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竖起小弟弟,向她点头致敬的火辣比基尼泳装。可是说那是套比基尼泳装,倒不如说,它是一条「遮点布」!只能 遮住,女人最神秘三点的布条。
这套不知道什么材质,缝制成的泳装,除了安妮胸部上的两朵蓓蕾,和令人一直想寻幽探访的秘穴,有两块仅能遮住的桃红色布条外,从肩膀到会阴处,只有一片V字型,类似透明胶带的布条, 罩挂在她身上。
而这套服装的款式,好像只有在,奥运中的摔角,或者是角力项目,才看得到的款式。
从前面看的话,只能看到胸前两朵心形的桃红色布料,遮住她已经激凸的两点,和一条桃红色,同质料的窄小布条,遮住她胯下那道神秘的山沟。
而当她双手紧拉着披风下摆,转过头背对我时,她整个背部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眼前。就连臀部那两片迷人的圆挺蜜桃瓣,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看了之后,最令我兴奋的地方,不是她运动后的均匀身材:而是她古铜色,充满朝气与活力的背脊!在毫无布料遮掩的古铜色背部,刺了一幅,几乎占据背部四分之三面积的刺青图案。
虽然她离我们的池边,还有大约一二公尺的距离,但是从它鲜艳的色彩上,我还是隐约分辨出,那是一尊奇幻世界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公主。
而且在刺青师父高明的构图,与精湛的刺青工艺下,使得安妮双手摆动拉扯衣摆的时候,背肌所带动的四片巨大蝴蝶翅膀,彷佛也跟着拍打起来,一副准备振翅高飞的模样。
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壮观的刺青图案,在我的内心里,产生无比的震憾。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一定要我的空姐女友赵芝璇,成为另类的精灵空姐。
当这阵怪风消失后,安妮才慢慢回过头来,仍然紧拉着披风的两端埋怨道:「奇怪!今天怎么刮起这种怪风?我差点就被风吹走了呢!莫里你也真是的!看到我有危险,居然不来救我!」
此时莫里不但没有一丝歉意,他反而和郭海铭趴在水池边,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的清凉秀似的,满脸尽是笑意道:「噢!我的甜心宝贝,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迷人!就算是玛丽莲梦露,生前 引以为傲的经典招牌动作,都没有你刚才的举止来得性感呐!」
而郭海铭在一旁,也跟着起哄道:「就是说呀!尤其是你的裙摆,被风吹起的那一刹那,简直把我们的欲望,全都挑逗起来!真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刚才的时刻……」
安妮听了,不但没有生气的表情,而且还一扫刚才的不愉快,开心的说道:「真的吗?不过我说你们男人呀,好像只要上了年纪,就只有靠那一张嘴!那像人家『有钱』哥哥,不但长得一表人材 ,就连行动力,也是万中挑一的一级棒!我想这种男人呀,还真是可遇不可求……」
安妮说话时,眼角还不断朝着我这里飘呀飘的,尽是妩媚的神态,看得我三魂差点丢了二魄。
而且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老婆,当着老公面前,跟其他陌生男人眉来眼去,互送秋波,而身为人家老公的莫里,居然连一丝吃醋的反应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是我还残存一 点警觉心,提醒了我现在身处险境,我搞不好整个人,仍然被安妮所迷却不自觉。
可是,当我顺着安妮的眼神望着自己时,我才发现我胯下的巨龙,不知何时已经昂然挺立,呈现最佳的攻击态势。
一时间,我反而被安妮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我连忙镇定自己的心神,用最大意念,控制自己的龙根,希望它能安份一点,不要让我失去冷静的判断:更不要因为一时的好色, 甚至断送我这条,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小命。
「安妮,你太客气了!我觉得莫里,才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你当初选择嫁给他,还真选对了丈夫呢!对了,怎么没看到玉欣跟你一起来呢?」
我一方面和他们虚与委蛇,一方面想从安妮口中套出关於玉欣的消息,让我可以好好思索,并拟定足以脱身的计划。
可是我的脑筋还来不及运转,安妮已经穿着那件蕾丝透明披风,摇曳着她健美的丰臀,一摇一摆地朝着水池走过来。
安妮一走到水池边,我们就看着她,神色自若的拉下披风上的,那朵大蝴蝶结。随着薄纱轻落,安妮穿在里面的火辣比基尼泳装,也逐渐出现在我们眼前,不断地挑逗着我的定性。
等到她穿着那套,似有若无,令人渴望在她身上,喷出白浆的泳装,慵懒地靠在池边时,她更用妖媚的语气对我道:「哦!你是说凯蒂吗?她可能第一次泡温泉不习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我 就让她先在房里休息。」
我随口道:「原来是这样呀……」
如果真如安妮所说,那玉欣的处境,应该还很安全。因此我紧绷的心情,才稍微放松一些。
但是我突然又想到,安妮为什么不在家里陪伴玉欣,反而要穿这么火辣,千辛万苦的跑到荒郊野外?
难道她不怕穿这么暴露、引人遐想连连的服装走在路上,会被坏人撞见,进而把她拖到偏僻的角落,好好凌辱蹂躏一番?
当我的思绪开始运转,观察他们这夥「准犯罪嫌疑犯」,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时,却惊讶的发现,安妮突然缓缓向我靠近,而另外的两人,却像酒店中围事的守卫,不断地收拢着包围圈,把我与安 妮围在中心,使得我刚才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这时安妮忽然对我道:「咦?有钱哥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你的身体也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
「也没什么啦,可能是温泉泡太久有点头晕。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你们请自便,不用管我了!」
这下被我逮到话柄,我还不赶快藉题发挥,尽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郭海铭好像识破我的计谋,因而露出小人的阴险笑容对我道:「我说酉泉老弟呀,刚才是安妮没有在场,所以我们不便跟你透露什么。但是现在安妮在这里,我想,她可以帮你治疗头晕的不 适唷!」
「什么!怎么可能?」
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他们要唬烂骗人,也要有点专业知识吧?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就可以治好头晕的症状。
看来,他们真的对我有所企图!但是,他们到底是贪图我什么东西呢?而且安妮看起,一来不像护士:二来我看她,也没带任何治疗的器材来这里:所以我正纳闷着,她现在两手空空,要怎么医 治人?
不过我还没开口拒绝时,我已经感觉到她,开始对我展开特别治疗。
因为她此时,不但已经靠在我旁边,并且还在水底下,悄悄伸出她的玉手,握着我苏醒已久的巨龙,开始似有若无的,断断续续地搓揉起来:而她只有两颗心形布料装饰、稍微遮掩的坚挺丰乳, 更是毫无忌讳、肆无忌惮地在我手臂上,不停地磨蹭。
对於安妮这种胆大包天的行迳,我感到纳闷与不解?难道,这就是郭海铭所说,可以治疗头晕的方法?
如果她真的用这种方法治疗,我想真的有头晕症状的人,经过这种方式治疗的话,不但不会有所舒缓,反而还会加剧头晕的情形。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山东黑糖馒头」,假使真的在我脸上拍打几下,我肯定会在她的「乳弹」攻势下,被打成轻微脑震荡。
「嗯……安妮呀……我想……我头晕的症状……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甚至差点以咬舌自尽的方式,转移来自下体舒爽的注意力:可是安妮火辣的春光,以及快速催精的打手枪技巧,让我坚硬火热的巨龙,就是不肯和我妥协。
而最夸张的是,我明明知道莫里似乎,已经看见安妮的大胆举止,但他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依旧泡着他的汤,眼睛望着远方的山光水色。
而这种诡异的情形,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不但如此,当安妮持续的抓住我的把柄,摆动的幅度,从刚开始的轻微碰触到明显的大幅摆动时,在她旁边的郭海铭,突然滑到安妮的身后,双手向前罩住了她胸前心形两点,并且当着莫里的面 ,大胆的搓揉起来。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就算跟朋友的妻子再怎么熟识,应该不至於玩得如此疯狂。但是郭海铭现在的行为,似乎已经踰越了对待朋友妻子应该保持的态度。
虽然我有听说过,爱斯基摩人有一种习俗,那就是当朋友去他们家作客时,晚上主人的妻子,会钻进客人的被窝里陪睡,表示最顶级的待客之道。
但是身处於亚热带的台湾,四季皆春的温热适宜的气候下,应该不可能发展出,这种特有的习俗才对?
但是眼前令我不可置信的香艳景象,又不得不让我对他们三人的暧昧关系,重新评估一番。难道他们三人之间的交情,真如一句俗语所言:「朋友妻、不可戏!偶而骑骑没关系!」
可是再怎么平静的心,也会被眼前的刺激的画面,激起心中的涟漪,更何况是身为人家的老公?因为当郭海铭的嘴唇,吻上了安妮刺着精灵公主图案的背脊时,安妮终於发出了令人亢奋的低吟。
而莫里听到爱妻的呻吟声后,终於肯把他的目光,从飘渺的远方,拉回到安妮的身上。
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莫里不但没有制止郭海铭,愈来愈大胆、放肆越矩的行为,而且还笑嘻嘻地对我们道:「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黏在一起了!达令,一定是你这尾美人鱼的美 味,引来两只偷腥的猫,对不对?」
安妮不但没有回应莫里的话,反而拉着我硬挺的巨龙,张开她性感的檀口,将它直接含了进去,开始吞吐套弄起来。
不可否认地,如果把安妮的口技,和我的女友芝芝拿来比较,安妮的技巧显然略胜一筹。不论是她舔、含、吹、吸,或者伸出她灵活的香舌,在我龙根下方的龙珠上做文章,她的每一下,都令我 爽到头皮发麻,几乎就要在她的灵活巧舌下,一泄如注。
尤其是一看到她背部的蝴蝶翅膀,随着在她摆动头部的频率下,自然而然翩翩起舞,让她看起来既性感又妖媚。这种无法形容的兴奋感,让我在视觉上,又引发另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而郭海铭在安妮的后面,已经从她美丽性感的背脊,一路往下吻到弹实的蜜桃,并且停留在她逐渐泛滥的蜜壶上,轻巧地拨开那条细绳,对着那道迷人的肉缝舔了起来。
「啊……杰利……别……别停呀……再……再深一点……对……啊……」
受到安妮的鼓励,郭海铭舔得更加卖力,让安妮根本来不及,继续在我的巨龙上性感演出。
「呃……我说莫里大叔呀,你们到底玩什么把戏?你可不可以,请安妮不要对我这样?」
现在的我,虽然信心已经有些动摇,但是一丝的理智,仍然提醒我,要我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胯下的巨龙,却早已被安妮高明的口技俘虏,根本不听我的指挥,甚至有一探她湿漉漉蜜穴之意。
莫里此时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并且神情猥亵的对我道:「呵呵呵,有钱老弟,恭喜你呀!你知道吗,安妮只有对她喜欢的人才会这么做!就拿杰利来说,要不是他对安妮死缠烂打好久,她才不 会理杰利这个老男人呢!」
说着说着,他竟然朝着我们走过来,一把拉下安妮已经快遮不住乳蒂的透明布条,并且二话不说,张口就含住她粉嫩的乳首,狂吸猛舔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火辣大胆、罕见惊人的一幕!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根本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肯让自己的妻子,在其他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大玩换妻的性爱游戏。
虽然我知道,此刻我可能身陷险境:但与眼前这么兴奋刺激的游戏相比,我的色欲还是战胜了内心的理智。
更何况,这还是一场免费的4P大战呢!而且,现在的我,既然已经前后都没有退路,那何不乾脆好好享受一次,这难得的多人杂交大体验?所以,当不可避免的伤害来时,我唯有勇敢的面对它 !就算我会因此而丢掉这条小命,那我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通这点,我的心胸也跟着放开来,再也不必管什么社会道德的束缚。
所以这个时候,我再也不逃避安妮的挑逗,敞开心胸,尽情地享受安妮带给我的快乐。
「喔……老公……钱哥……杰利……啊……」
安妮的淫声浪叫,响遍了整个山谷,回荡於山林之间。就连平常看不见的梅花鹿和台湾黑熊,都随着安妮的叫声,惊吓得逃出山林,隔着不算宽的河流,与我们遥遥相望。
在我们三个男人的夹击下,安妮应该是快活得不亦乐乎。莫里不断地用手口刺激她敏感的乳蒂:郭海铭在她翘起的美臀上,运用他的不烂之舌,舔弄女人高潮来源的小豆豆:而我呢,则是被安妮 灵活的香舌,搞得快要守不住精关。
为了怕自己经不起安妮的折腾而提早出精,无法成为她今天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乾脆把她整个人往上拉,直接把蓄势待发的龙根对准她紧窄粉嫩的洞口,并且用手拨开那道,碍事的透明布条, 直接将龙首一鼓作气地推挤进去,成为安妮今天的第一个男人。
「啊……好胀……好充实呀……钱哥哥……你好棒呀……」
郭海铭没想到我会来这贱招,让他只能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气得吹胡子瞪眼,还不甘心的直嚷着:「靠!便宜你这小子了!害我还帮安妮热身热半天,到头来居然被你这小子插头香!真不甘心 呀……」
莫里在一旁边搓着自己半软的大肉肠,一边安慰着郭海铭道:「杰利,你别不开心了,反正每次不是都让你开第一炮,所以今天你就别太计较了,更何况远来是客,再加上安妮今天难得这么开心 ,我看你就先忍一下吧……」
听了莫里的话,我才忽然想起,原来郭海铭不远几百里路,一个人开着车子跑来这里,难不成就只为跟安妮来上一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刚才不就真的想太多?因此照这个逻辑,推测回去 的话,那么他们刚才的隐讳暗语,也都有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这时,我也无暇让头脑冷静下来,好好分析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因为安妮紧窄的蜜壶就像一张贪婪的婴孩小嘴,配合着我的抽插,一松一紧的啜吸着,让一向不可能发出呻吟声的我,破例地 发出高亢的啸声。
这种奇异特殊的快感,不是单用一个「爽」字,就可以体会其中的快感。也只有真正经历过这种功夫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而我因为年轻体力好,所以经过十几分钟的下肢运动,仍然感觉不到任何疲态,反而愈战愈勇,搞得安妮这个浪货娇喘连连、淫声不断。
可是在一旁,边打手枪边观战的郭海铭,终於忍不住道:「哇哩咧!我忍不住啦!干!」
当他大吼一声后,就抓着安妮透明泳装臀部上方V字形的交接处,用力向外一扯,发出「滋!」
的一声,她的火辣泳装,被郭海铭硬生生地拉成两半。
「哎呀!杰利,你……啊……后面不行呀!」
随着安妮惨叫声,我感觉到包覆着巨龙的肉壁,突然产生紧迫的压力,让我想要丢精的感觉更加强烈。
而莫里挺着半硬的大肉肠,来到安妮面前,并且将他搓硬的分身,直接塞进安妮的小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可怜的安妮,在这个时候,女人身上能用的三个洞,正好被我们三个人都用上:以至於她现在,想放声浪叫都没有办法。所以到最后,她只能靠呜呜的沈闷低吟,来渲泄她心中的快感。
「喔……郭大哥……我不行了,你快起来,我想要射了!」
第一次被人家当成三明治的最底层,已经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就要窒息而死了。而一直泡在安妮粉嫩蜜穴的巨龙,却早就做好普降甘霖的准备。
但是我苦於被压在最底下,所以不能自由的离开安妮的身体:而且腰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撑起上面两人的体重,害得我只能在心底叫苦连天。
而把安妮性感香唇,塞得满满的莫里,却一脸兴奋说道:「没关系啦,你就放心射在安妮里面,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就算不小心有了小孩,我们也不会要你买单认帐的!」
虽然把所有的精华,在安妮体内爆发,是一种很舒服的享受:但是如果日后有一天,她忽然挺着大肚子,要我当孩子父亲的话,那我才不干呢!不过,莫里既然已经拍胸脯保证事后不找我麻烦, 那我最后的顾虑,此刻已完全抛到九霄云外。
所以我当下二话不说,全力配合郭海铭的抽送节奏,他出我进,他进我出,和他一起高唱「后庭花双簧协奏曲」。
正当我的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彻底解脱,准备全心全意地,释放体内千万亿个子弟兵,强行冲破玉门关,好好抒发连日来的不快时,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我们四个,沈浸在性爱欢愉的男女,全 都吓了一大跳。
「夭寿喔!那有人大白天干这种事,真不要脸!啊少年仔……你不要被他们骗去喔!而且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就给人家射在里面,小心会死人呐……」
但是这句话,说得实在有点晚。因为我在一时惊慌,和被人抓奸的复杂心态下,再加上最后停不下来的冲刺快感中,已经先一步将我囤积己久的精华,强力地注入安妮的花心,抒解连日来不顺遂 的心情。
但是等到我把逐渐变软的巨龙,轻轻滑出安妮的湿软秘谷时,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位老人!
一位穿着破烂内衣,骑着古董脚踏车,打着赤脚的老人:一位从河流的下游骑着脚踏车,行走於缓河的流水上,并且还逆流而上的老人!而他,就么骑着脚踏车,对着我们边骑边喊。
而刚才在对岸,好奇观看的飞禽走兽们,一看到这个奇怪的老人,好像受到不小惊吓似的,全都跑回山林里去。因此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那些动物们,全部都走得乾乾净净,一个不留。
等到他距离我们所挖掘的水池,大约三公尺的地方时,他才停了下来。虽然说,他是把脚踏车停下来,但是我却看他,仍然一下一下地,以特殊的节奏,踩着那辆古董级的脚踏车,让他的身体藉 此来保持平衡。
我一看到这个老人,整个人惊讶得,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一整颗凤梨。因为这老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害我,以时速一百公里过弯,差点因此而死在北宜公路上的老人。
郭海铭和我一样,看到这老人时,也是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但是安妮和莫里的反应,却出奇的冷静。
因为那条河流虽然流速缓慢,但是河流的中央,以常理来说,应该都会超过半个人高度的深度。所以不管是人或动物,一旦走到河流的中央,一定会沈下去才对!
更不可能会有人还可以像在陆地上,逍遥地骑着脚踏车,行驶於河流之上。
所以只要是普通人,看到这么不可思议的现象时,应该都会出现惊讶的表情吧?但是这个时候,我却听到有人对老头喝道:「你是打哪来的臭老头?竟然敢在本大爷的地盘上撒野!我劝你呀,那 边凉快那边去,别在这里坏了本大爷的好事!」
咦?我有没有听错?刚才说话的人,是那个我所认识的白发蓝眼,性格开朗豪爽的外国人莫里吗?现在的莫里,他胯下的肉肠,依旧塞在安妮性感的嘴中:但是他的眼神,却变得格外的狰狞恐布 。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这回说话的语调跟口气,完全没有外国人特殊的腔调,俨然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流氓或恐怖份子。
我虽然一直想挣脱安妮的纠缠,从她柔软的娇躯下脱身,但是不知怎么地,她的饱满双峰,以及迷人曲线的胴体,就这么压在我身上,根本不给我起来的机会。
「啊!好痛呀……安妮你快松开,我的老二快要被你折断了。」
看着郭海铭一脸痛苦的表情,再看他下体的交合处,我彷佛感觉他的老二,好像被塞入窄小的瓶口,但是却拔不出来的情形。
我看到这种奇特的景象后,所有刚才交欢时,心灵解放舒爽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时间,紧张诡谲的气氛,顿时充斥於我们周遭的环境中:空气里,隐约擦出的火花,像是准备引爆一座弹药库的导火线。
突然陷入寂静的山谷,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而我也在这种恐惧的气氛下,内心产生了莫名的不安。
过没多久,还是陌生老人先打破了沈默的僵局。
只不过,他不是回应莫里的询问,反而是对我道:「唉!没想到我还是太晚了!少年仔,你怎么这么『没冻头』!叫你不要乱射,可是你却不听老人言!你们两个呀,都已经没救了喔!」
老人说的话,搞得我莫名其妙,根本听不懂他所说的没救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就是在安妮紧窄的花心里,释放我亲爱的子弟兵而己嘛!难道这件小事,真的有如他所说的那么严重吗?
可是安妮一听到这些话,不由得停下进行中的工作:就连刚才紧夹着,郭海铭阳物的粉嫩菊蕾,也慢慢的松开。
等到郭海铭的下半身得到自由后,他立刻抽出有些瘀青的肉棍,吓得连滚带爬,迅速地离开安妮的活动范围,一脸慌恐的跑到岸上。
而安妮将莫里的老二,依依不舍地吐出来后,突然露出冷峻的表情,对着陌生老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10-19
第二集 第01章 神明显灵
「本仙姑再问一次,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安妮快速地拾起刚丢在一旁的透明蕾丝披风,以快速而优雅的身形,原地旋转一圈后,那件穿脱简单的披风,已经包覆住安妮,那具若隐若现的性感娇躯。
只不过,她对於老人一直笑而不答的态度极度不满,因而脸上表情也瞬间转为狰狞。而她说话的语气,不但感觉凶狠,我甚至还隐约可以从她的话里,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机。
但这一切都是次要的!而最重要的是,她连称呼自己的称谓都变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刚才好不容易,脱离安妮「夹屌之痛」的郭海铭,本来急急忙忙地,匆匆穿起衣服,根本不管我的死 活,一个人就往灌木丛钻了进去。
虽然我看到了他仓皇落跑的身影,但是我也没办法阻止他的行动。没办法,谁叫我刚才一直被安妮,压在她柔软销魂的娇躯之下,无法动弹呢?
只不过当我在内心大骂郭海铭没义气时,却又看到他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而且我还看出他一脸苍白,好像正处於极度震惊,恐惧害怕的状态。
他一看到我们,先是疯狂似的狂呼乱叫,不一会儿,却又像彻底绝望地,颓然坐倒在地,口中直嚷着:「完了,完了,已经没救了……救命呀,我还不想死呀!」
就在这个时候,我趁着一夥人,全都各有所思而分心的时候,马上拾起地上的湿衣服,并且发足全力,往郭海铭的方向狂奔。
本来我还担心安妮会对我的脱逃行动加以阻拦,或者乾脆给我致命的一击,让我永远躺在她的娇躯之下,成为她的禁脔,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直到我逃到郭海铭的身边后,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挠:甚至可以说,我的逃亡行动,好像顺利过了头。
等到我逃到郭海铭身边,确定自己真的安全后,我才敢稍稍喘口气,并且趁机转头往后看。这时安妮和莫里,已经并肩站在一起,两人的双眼,一同盯着陌生老人瞧,甚至还隐隐发出凌厉的电光 ,射向老人的方向。
可是我看这个老人,他不但没有一丝惊吓的表情,反而还原地拉起脚踏车的前轮,像表演单车特技般,只用后轮着地,并且还使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自顾自地玩了起来,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好像,安妮他们生气的原因,根本与他无关。
我正要问郭海铭,为何会良心发现去而复返时,那名莫名其妙出现的老人,居然还用车后轮点地,上上下下地跳着,而且还边跳边吟唱道:「苦修行,求正果:心不正,难升天!劝君莫燥进,得 道近眼前!」
可是他又紧接着吟唱出,我们这个年纪,已经很难得再听到的童谣:「小皮球,香蕉油,满地开花二十一……」
我一听到老人后段所吟唱的童谣时,整个人差点绝倒在地。
因此,正当我纳闷着老人为什么做出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举止时,一直处於盛怒状态的莫里,忽然双手平举至胸前,接着双掌相对,瞬间就凭空凝出一颗有如排球大小的幽绿色光球,并且大喊 一声:「万物皆灭,碎裂虚空,破!」
紧接着,我就看着莫里,将手中的光球向前推出,朝着老人的方向,快速飞了过去。
我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看到情景:而在我旁边,脸色依旧惨白的郭海铭,更是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是莫里吗?」
不要说他不相信,就连我也不相信!一个白发蓝眼的外国人,居然会使用这种功夫?而且他所使出的,还是中国古老的功夫……或者应该说是气功、道法之类的超能力。
尽管我不想承认眼睛所看到的奇异现象,但是铁一般的事实,就这么发生在我们眼前,又让我们不得不接受它。
可是令我更惊讶的是,当那颗光球飞到老人眼前时,他不但没有闪避,而且还用前轮虚划一道弧线,轻巧地将它托在轮上,就这么玩了起来。
只见他用前轮,将光球向上顶了几下后,就用力往上一顶,然后他就像「电玩快打」这款电动玩具里,有一招「昇龙拳」的起手式,蓦地连人带车,呈螺旋状的轨迹往上冲,并且像打排球的杀球 动作,用前轮狠狠地砸在光球上,再以倒挂金钩的帅气姿势,将那颗幽绿色的光球往前一送,比刚才还快好几的倍速度,把光球朝着莫里他们的方向反打回去。
我张大了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情景,再也说不出话来。
由於那颗光球疾射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不知多少倍,因此到了最后,我只看到它变成一道,拖着长长残影的绿色慧星,以优美的弧形,准确地击向莫里的胸口。
这时我的目光,随着光球的方向望去,就看见莫里和安妮,两人脸色突然表现出错愕的神情!但是他们惊愕的表情,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了:而取而代之的,是两人甚有默契地同时伸出双 掌,合力在两人中央画了一个大圆,并且大声喊出:「混沌初成,阴阳合一,撤!」
虽然他们的声音,喊得撼天震地,就连地上的沙石,也明显地跳动了一下。
可是我猜想,此刻他们两人声嘶力竭的呐喊,好像没有收到他们预期的效果。
因为,当光球接触到莫里和安妮的虚圆范围时,在一瞬间就发出「轰!」
的巨响:接着我就看到那颗幽绿色光球,只在他们双掌中,停顿个二三秒后,又迅速向前冲,直接砸向他们两人的胸口。
由於莫里他们两人仓促布成的防御招式,果然还是抵不住老人好整以暇的强劲攻势。因此,莫里和安妮在阻挡不了,光球向他们胸口逼近的凌厉攻势下,只好开始往后退去。
看着他们两人苦苦抵御的状况,我忽然觉得,莫里和安妮两人,好像在一道斜度颇为陡峭的半山腰,试图阻挡一颗从山顶上滚落的巨石。而他们这种螳臂挡车的行为,在我感觉上,就显得有些自 不量力。
正当我还为只能在奇幻小说或是电动玩具里,才看得到的画面惊讶不己时,眼下的状况又有了变化。
这时莫里和安妮似乎使尽全力,却仍然抵挡不住老人这强劲的反击,以至於他们的防线不断地往后退:到最后,他们的身躯就像起飞的飞机,在地上先拖出四条平行的凹痕,接着两个人就这么倒 飞起来。
在一旁的郭海铭跟我一样,两人全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
而他们两人,向后飞了大约有二百多公尺远的距离,才竭力阻挡下这颗,自己制造出来的光球。
而光球也在他们不断催动功力阻挡的情形下,最后只发出「啵!」
的一声,然后像肥皂泡泡般,戳破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远远地看着,在空中漂浮的莫里和安妮,两人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尤其是安妮,穿在身上的透明蕾丝披风,不但已经被汗水沾湿,根本起不了蔽体的作用,就连绑在胸口的领结,也在她剧烈 运动下,散落垂挂在她酥乳的两侧,使得她坚挺的乳球,有大半部份都暴露在午后微凉的空气中:而她下面疏落的软茸芳草,更让我一览无遗。
看到安妮如此火辣撩人的情景,纵使现在我的处境危急,但胯下刚才释放后的巨龙,却又不由自主的重新振作起来,想要再一嚐她稀疏芳草底下,那个令人销魂蜜洞的滋味。
我转过头望着一脸得意的老人,心想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针对我而来,或者是另有目的?
此时老人正好对上我好奇的目光,但是他只不过冲着我笑了一下,然后依然坐在脚踏车上,但却是连人带车缓缓地向上飘升,直到和安妮他们漂浮的高度一样才停止。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接下我的『闇幽光波拳』?」
等到莫里回过气后,他才含怒从齿缝中蹦出这句话。
老人依旧悠闲地坐在脚踏车上,漂浮在空中。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踩动脚踏车的踩板,但是脚踏车上的两个轮子,却依然不停地空转着。看上去就像一辆,随时准备向前冲出的赛车,潜 藏着强劲的马力。
「呵呵呵,这种雕虫小技,我几百年前就不想玩了!不过,如果你还想要玩的话,我还是可以陪你玩呀!」
「你……你……」
莫里听了老人的话后,气得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用手指着他。
「老公,不用和跟他啰嗦太多,我们先把他解决再说!」
安妮说着就双手高举过顶,并且结了一连串我看不懂的手印,然后我就听见她大喊着:「幽幽地府黄泉路,冥冥冤魂为我用,百鬼噬生灵,尽囚幽冥界!」
随着她话落的时候,她漂浮在空中的身体,忽然从脚底升起一股黑气,并且由下往上,逐渐笼罩着她自己和莫里的身体。
其实我现在看到的情景,早就超出我二十八年来的所见所闻。因此我此刻的心态,已经从刚开始的惊恐害怕,逐渐变得麻木:甚至於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我都把他当成看电影般,用欣赏的角度, 看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但是老人一听到她所念的咒语后,让他原本嬉笑的神情,忽然收歛起来:脸上的神色,也随着黑气向上包覆的程度,而愈来愈显得沈重。
我虽然不明白,安妮所发出的黑气,到底会有多厉害?但是从老人一脸凝重的程度来看,想必安妮这招必杀绝技,应该相当的厉害吧?随着安妮四周的黑气,聚集得愈来愈浓厚,莫里和安妮的神 情,也变得愈来愈狰狞恐怖。
直到这个时候,刚才不发一语的老人,终於开口说话了。
「唉……本仙原本看在你们修行不易,所以,一直不想破了你们数百年的道行。不过,既然你们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就别怪本仙不留情面了……」
当他话才刚说完,我就看着老人,再度使出他的「孤轮」绝技。因为我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他,再次拉起脚踏车的前轮,并且只让后轮朝下:然后我就看着他,开始由左至右地,只剩后轮朝下, 就这么在原地旋转起来,而且还渐渐地愈转愈快,四周流动的气流,也变得不寻常起来。
当老人在原地不停地旋转,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身影时,他的周遭也像钻木取火般,开始缓缓升起丝丝的白烟。而这股白烟,也从原先一丝丝、一缕缕,逐渐变得愈来愈浓:到最后,我只 看到老人不停旋转的地方,有着一团浓浓的白雾。
看他这么做的用意,我猜想,他似乎想和安妮比赛,看谁可以先布好攻击阵势,并且随时发动攻击的契机。
但是随着一黑一白,两团泾渭分明的雾气范围逐渐加大,四周的空气也愈来愈不一样:甚至是站在远处观战的我,都能明显感受到那两股强劲的压力,正不断地朝着四周挤压出去。而我也在这两 股力量的挤压下,几乎快被夹成肉饼。
在动物自身保护的意念下,我自然而然地就往后退:可是当我转身一看,才发现我已经在灌木丛边,我们刚才进来的出口处。
「啊!我刚才怎么这么笨,居然忘了从这里逃跑,真是的!」
我自言自语,一边念着自己心慌忘事,并且往刚才的出口处钻了进去。可是我才进去不到五公尺,又跟郭海铭的情形一样,从出口处钻了出来。
不知何时,我们进来的道路,就像奇幻小说里的情形那样,被人布下了封闭的结界。因此当我进入灌木丛时,才发现我们刚才走的道路,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盘根错结的树根,彼此 无规则的缠绕在一起,让我根本找不到刚才的来时路。
这种情形,让我不禁想起以前一位女部长的名言:「我像一只误闯丛林的小白兔!」
她就这么不小心地,卷入政治的荆棘中,被无情的利刺,刺得遍体鳞伤。
可是,她只不过是心灵上受到创伤:但此时的我,恐怕明年的今天,就只能在一坯隆起的土丘,或者是在一排排,整齐排列着黑白照片的小塔位上,才找得我曾经存在这世上的证据。
当我以为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梅酉泉的忌日的时候,两股一黑一白的气团,已经互相朝着对方飞了过去,并且,面对面的撞在了一起,瞬间就发出地动天摇「轰!」
的一声巨响。
而我和郭海铭,也被这两股剧烈的冲击波,震得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甚至连河床两旁的山壁,也像发生地震那样,从山上震落了好几块巨石下来,差点击中死命闪躲的我们。
等到白色的雾气消散之后,我竟然看见一个绑着辫子,穿着一件红肚兜,双手拿着两个大大的金属圈,脚下踩着同样材质,但是四周却燃烧着火焰轮圈的小孩。
反观另一边,当黑雾消散后,出现了一个全身赤裸,但是背上却长出一对,有着紫黑色蝴蝶翅膀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正是我刚才在安妮背上看到,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公主刺青吗? 可是现在,它却从安妮的背上跳脱出来,成为一具有血有肉的美丽躯体。
生平头一回看到这种情景,我和身旁的郭海铭,简直被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给吓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身旁的铭哥,从震惊的情绪里回复过来,并且喃喃地道:「难道……这才是安妮的 真面目吗?」
相较於安妮现在的模样,我反而对那个老人的真面目更有兴趣。因为现在这个小孩的装扮,非常像民间传说中所形容的神明──李哪吒!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太子」,或是「太子爷」。
对於神话或传说中的神明,我一向只认为,它只是让世人有所寄托的精神像徵而己,或者是大人从小就要我们向善,避免长大后误入歧途,所流传下来的教育方式。
可是现在,衪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以前的思维,又再一次受到严重的挑战与考验。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眼前这个小孩,真的是人们口中的太子爷的话,那衪为什么要害我?难道……神明也会三不五时充当勾魂使者,支援地府的鬼差,抓些阴魂下地府吗?
如果,衪真的想拘我的魂魄回去地府报到的话,那衪会不会找错人了?因为像我这么大有为,身体万分健康,至今健保卡还没有就诊记录的健康男子,难道阳寿会这么短?我想,以我才二十八岁 的年纪,应该还没有到达人生的终点吧?
为了证明心中所猜想的答案,於是我试探性地,对着小孩问道:「请问您是太子爷……三太子李哪吒,李神仙本尊吗?」
只见小孩笑着对我说道:「嘻嘻嘻……你这个小子不错嘛,还知道本仙的名号……的确不枉我千里迢迢来找你……」
「找我?」
听到衪说的话,我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
这时太子爷接着说道:「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本仙现在……要先处理掉这两个害人的妖孽!」
衪说这句话时,眼睛故意飘向安妮的方向:彷佛这句话,就是说给安妮他们听的。虽然衪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楚地回荡於整座河谷之间。因此,从安妮一副龇牙裂嘴,好像要把人吃掉的表 情来看,我想她应该也知道,太子爷口中的妖孽,到底在指谁了吧?
「哼!」
安妮的冷哼声才传到我耳里,她的双手却已经结好了一连串的手印,并且奋力发出。然后我就看见,一道道数不清的墨缘色掌印凭空出现,而且还直接扑向太子爷:而且再加上,她背上的翅膀拍 击时,散发出七彩的粉末随风飘散,形成一幅美丽又诡异的画面。
「没想到你们居然可以练成『灭魔天印』!而且,还可以同时使用『百鬼噬魂术』!看来……我刚才还低估你们了!小子们,快到我这里来,妖孽身上发出的东西,不只是好看而己!」
其实,衪也不管我跟郭海铭有没有听到,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衪手中的一个金属圈已朝着我们抛出,并且罩住我们所坐的地方:而另一个金属圈,则同时朝安妮的方向丢掷过去。
金属圈在空中与安妮所发出的掌印相遇,发出灿烂的火花及一阵阵「轰隆!轰隆!」
的爆炸声响。
而从安妮翅膀散发出来的七彩粉末,漫天飘散在整个天空时,乍看之下煞是好看,可是被粉末沾染到的绿色树叶,瞬间就失去属於生命中应有的翠绿,而变得枯黄:甚至那些因好奇心使然,而冒 然出来观看飞禽走兽,也在下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全都突然倒地不起。
由於我们周遭,被太子爷放大的金属圈罩住,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轮罩住我们的专用金属圈,正散发出看似透明的白雾,缓缓向上飘升,彷佛在我们的四周,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
正是有了这道保命的屏障,我和郭海铭,才可以安然无恙地躲在里面,观看屏障外的战况。当我看到圈外的可怕情景后,我才相信刚才太子爷,神情会忽然这么严肃地看待安妮的功夫……或者应 该叫法术比较恰当吧?
随着安妮发出的掌印,全都一一被太子爷丢出去的金属圈化解后,这一波的战斗也告一段落。
只不过太子爷在收回发出去金属圈的同时,却趁着安妮仍在喘息,调整呼吸的一刹那,忽然大喊一声:「无敌风火轮,去!」
在他大喊的同时,顺势将脚下燃烧着火焰的两轮金属圈踢了出去,直接冲向安妮的胸腹部。
结果猝不及防的安妮,被太子爷疾飞而来的风火轮直接击中:紧接着我就看到安妮发出「啊!」
的惨叫,接着从她口中吐出一蓬血雾后,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并且直接往地面坠落。
在此同时,一向被我忽略不见踪影的莫里,居然从安妮的背后出现,并且嘴角同样也挂着血丝,跟着安妮的躯体,一起飞了出去。
看到这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虽然没有刚开始那么大惊小怪,但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莫里从安妮的背后分出来的同时,他光溜溜的下半身,却是紧黏着安妮的下体。
也就是说,莫里可能用了某种法术,以背后交合的方式,躲进了安妮的身体里:因此,安妮才能发出这么厉害的绝招?
不过随着两人从半空中,快速的和地面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我心中的疑问,也许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到人解答吧?
因为莫里和安妮在坠落地面时,所发出的巨大声响,并且扬起大量尘土的瞬间,我彷佛看见两尾紫黑色的巨大凤蝶,拍着和安妮身上一模一样的翅膀,仓皇地飞向河谷的另一端。
郭海铭在尘埃稍微落定的同时,在我身旁大声叫嚷着:「啊!他们死了吗?」
太子爷这时,收回了保护我们的金属圈,露出原本的笑容道:「呵呵呵,算他们跑得快!不然本仙就要他们神形俱灭、永不超生!」
此时我仍心有余悸、带着颤抖的语气问道:「那……他们……还会不会回来找我们算帐?」
「嘻嘻嘻,你尽管放心!他们已经被我打回原形了。所以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能害人了……至少在你死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再来害你。」
这个时候,我等於已经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所以对於眼前这个,被世人敬奉为「囝仔仙」的小孩,我不但没有任何轻视之意,反而对衪充满崇高的敬意。不过,我对衪无比的崇敬,其实说 到底,还是衪对我的救命之恩。
由於刚才仙妖斗法的情景,和自身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所以脑筋根本一片空白。不过现在危机已过,我冷静下来后才想到,我刚才都差点丢了性命,那刚才安妮宣称,让她好好在家「休息」的 玉欣,她的安危不就更令人担心吗?
第二集 第02章 交换条件
因此我还来不及跟太子爷道谢,就先向衪询问玉欣的安危?毕竟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一早就搭我的车,一起到宜兰出差考察。
所以,万一她真的有什么闪失的话,那我不就得因此而必须换另一个工作环境吗?不过我心急的询问,换来的却是衪严厉的训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自己都快前往西方极乐了,还担心别 人的安危!我看你呀,还是先回家安排自己的后事才对!看还有什么遗言没有交待的,好好跟你家人讲清楚、说明白。免得到时候,又忘了交待这个,又来不及吃那个,带着满腹的遗憾,离开这个红 尘俗世,要走都走得不安心!」
「太子爷……等一下……您刚才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快要前往西方极乐?可不可以请您说清楚一点?」
在我身边的郭海铭,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呀,太子爷……我看酉泉老弟身强体壮,甚至比我还健康,他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呢?」
没想到太子爷不但没回答他的话,反而语气更严厉地对他道:「你还敢说他比你早走!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一脚踏进棺材了!如果你们两个硬要争『等死排行榜』的话,这小子肯定排在你后 面……」
郭海铭听了之后,顿时哑口无言。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有点口吃地说道:「太子爷……您……您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早死?虽然,我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但是算命的说过,我最少可以活到九十八岁以上呢!」
这时太子爷露出诡异的笑容,语带讥讽的道:「我问你,到底是算命的凡夫俗子比较厉害,还是本小仙说的话比较可信?」
用神仙和凡人相比,就好比天上的点点繁星,却要和日月争辉,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嘛!
为了了解衪话中的真正含意,我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太子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麻烦您……呃……再跟我们稍稍泄露一点天机好吗?」
这时衪看了我和铭哥一眼,依然露出可爱的笑容对我们道:「嘻!所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去承受这个果,谁叫你们喜欢乱来呢!好吧……既然你们 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
只见衪停顿了一会儿后,就继续说道:「刚才那两个人,其实是山中修炼成形的魍魉。刚才我看了一下它们的元神,应该是属於昆虫灵一类的妖灵。而且以它们的形体来看,应该是传说中的『鸳 鸯蝶』。这类的魍魉,一般都是一对雌雄体的方式出现,并且以吸取生物的精气修炼为主。只不过你们遇到的灵体,修炼的方式有点奇怪,一时之间我也还没想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们是透过和 你们交合的方式,趁你们射精的时候,吸取你们的元阳再加以炼化,做为它们修行所需的能量……」
我听了后,大致上已经能理解了一些情形,但是内心里,还是有点疑惑地问道:「可是太子爷,既然它们是吸取我们的元阳,达到它修炼所需的能量,那我顶多……使用一次而己,应该没有那么 严重吧?」
「没那么严重?」
太子爷收起亲切的笑容,气得对我咆叫道:「你知不知道,当你们被它采过一次元阳后,你们已经变成它的宿主,并且在你体内种下了虫卵。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你们的体内有寄生虫!」
听到自己的身体里,莫名其妙长了寄生虫,任谁都会感到无比的恐慌。也因此,我和铭哥不约而同地道:「那会怎么样?」
太子爷用轻蔑不满的语气说道:「会怎么样?如果好运一点,你们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自动来这里报到,提供它们修炼所需的能量,直到你们被吸成人乾为止……假如很不幸地,这些灵体不再吸 取你们的能量的话,那你们体内的虫卵就会开始孵化,最后会从你们的体内破茧而出,形成另一对『鸳鸯蝶』,延续它们的生命!」
虽然「鸳鸯蝶」这个名词,听起来很美、很浪漫,更让我忽然间联想起,多年前红遍两岸三地的一首歌。
只不过这个像徵着浪漫、幸福的名词,它背后的含意却是如此地恐怖:甚至一想到我未来的下场,居然变得这么凄惨!我的内心里,不由得开始对「鸳鸯」这个名词,觉得有些反感:甚至连「鸳鸯麻辣锅」,这款台湾冬季最受欢迎的火锅料理,也开始打从心底,产生一股不知名的排斥感。
而我才刚从安妮和莫里,这对鸳鸯蝶的魔掌里逃了出来,却仍未摆脱它们的纠缠,必须从此活在它们的阴影下。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或者我乾脆找个僻静的地方,就像这里一样荒无人烟的地 方,就此了结残生。
不过人在绝望的时候,总是会激发出潜能,想出任何可行的办法,为自己化危机为转机,从黑暗绝望的幽冥里,找寻一丝灿烂光明的希望。
正因为如此,我身旁的铭哥,突然双膝「咚!」
的一声跪了下来,而且还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哭相颇为难看地对着太子爷道:「太子爷,您一定要救救我呀……我还不想死呀……求求您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谁叫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整天想着泡年轻的美眉!所以说,你死了倒好,免得又有无知的少女,失身在你的淫根之下!」
听到太子爷声色俱厉的训斥,我只好把跟铭哥想法一样的话语,全都吞回肚子里去。
不过一想到玉欣的安危,我站在铭哥旁边嗫嚅地要求道:「太子爷……我知道都是因为我一时把持不住,所以才会有如此凄惨的下场。不过,我自己种下的恶因,就让我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恶果: 但是玉欣那边……由於她是无辜的,所以可不可以请您高抬贵手,救她一命?」
从刚才的神妖斗法到现在,太子爷他始终踩着衪脚下的风火轮,漂浮在半空中。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衪缓慢地从半空中缓缓落下,直到和我的身高齐高时,衪才停了下来。
虽然衪的身高不高,但是对於我们来说,此时衪的身影却显得巍峨高大,恍若一座耸立在地平线上,直插入云的高峰,令人仰望敬畏。
也不知衪盯着我们看了多久:总之,我们伴随着河谷间不时吹拂的凉风,和远处虫鸣走兽的嚎叫声中,我身旁的铭哥跪到双腿发麻,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时,太子爷才用衪童稚的嗓音对我们道:「 算了算了,看在你们这么诚心诚意忏悔的份上,本小仙就帮你们一次吧!不过……」
听到救命有望,我的内心不禁再次燃起重生的希望:至於郭海铭,从他老泪纵横的脸上,所浮现出感恩的激动表情来看,我想他的内心,应该和我一样高兴吧?但是太子爷的话尾又补了个但书, 让我的内心,不禁又开始紧张起来。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郭海铭此时却毫不犹豫地说道:「太子爷,只要您能救我,不管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我能活下去,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太子爷看到他坚定不移的神情后,居然对着他道:「那……如果本仙要你挥剑『自宫』,断然斩断淫根,并且从今天开始吃斋念佛的话呢?」
我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器不断的变换电视频道,可是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
从浴室里,不断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让我听得心痒难耐无比:但是一想起太子爷所说的话,使得我原本无比炽热的欲望,就像被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浇下,瞬间变得异常寒冷。
「……其实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要你当我的『代言人』……」
成为一位产品的「代言人」,是许多人或明星艺人想做的事:尤其是代言到畅销商品的话,那之后的邀约通告,可说是源源不绝。也就是说,当你成为一名成功的产品代言人,那就象徵着,你已 经找到一台印制钞票的印钞机。
只不过这个代言人,所代言的不是产品,而是神明的旨意,也就是我们常在庙会看到的乩童,那这种代言人……我想,不当也罢。
因为从电视上看到,不管大小的热闹庙会上,乩童可说是重要的配角。虽然看到他们威风的模样很受人尊崇,可是一想到要在自己的身上用力砍上几刀,或者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往身上砸,才 能显现神明护体,展现刀枪不入的无上力量,来证明衪们的法力无边。
而这血腥恐怖的行迳,对於我这种一看到血,就会昏倒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所以当我一听到,太子爷要我当衪的代言人时,我当下就斩钉截铁的断然拒绝。
不过,也许神明真的法力无边吧?当时衪听了我的答案后,依旧露出童稚的天真笑容对我道:「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我的人选多的是,也不差你一个。不过……那个己经快要过奈何穚的女孩 ,好像还在等你去救她喔!」
看到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忽然有种上了贼船、被人设计陷害的感觉。
本来我还不信邪,可是当我和铭哥沿着河流旁边的河床,从上游往下游走了一个多小时,并且从落差四十多公尺的陡坡,手脚并用地由下往上爬了十几分钟后,我和铭哥对眼前所看到的奇异景象 ,全都不约而同的张大嘴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看到铭哥停放在路旁的休旅车,我们真的很难相信,眼前的断垣残壁、一片荒湮漫草中出现的破瓦残舍,就是不久前,我所看到那栋,充满原始风味,带着朴实风华的农舍雅居。
在惊讶之余,我不顾一切地往那片断垣残壁冲了过去,心急地找寻玉欣的踪影:而郭海铭也在另一头,边走边大喊着:「凯蒂,你在哪里?」
找了好一阵子,我在一个黑水塘边,终於发现了玉欣的身影。当我拨开有半个人高的杂草,一看到只露出头,从脖子以下全都泡在水里的玉欣,着实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发生什么割头女屍的命案 。
直到我鼓起勇气,走近散发着阵阵恶臭的水塘,看清楚她昏睡的脸孔,并且确定她还有呼吸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铭哥……铭哥……我找到她了!你快来帮忙呀……」
「啊!那真是太好了,我马上过去!」
铭哥听到我的呼喊后,立即朝着我这里快步走了过来。
说实在的,当一个人昏迷的时候,就像一团没意识的软肉。当她全身放松的情形下,体重比有意识时还重了好几倍。再加上,她全身都陷入又黑又臭的烂泥里,更让我们抢救的工作,比平常还要 困难。
我们两个大男人,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玉欣从污浊恶臭的脏水里拖了上来。
虽然她现在赤裸裸地躺在我们面前,但是,她此刻不但全身脏兮兮,而且还发出阵阵的恶臭味,任谁看了之后,也不会产生兴奋的感觉。
「铭哥,现在怎么办?」
看着处境比我们还惨的玉欣,我着急地问着郭海铭。
「这……我也不知道呀!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唉……」
面对这种情形,郭海铭也同样的伤脑筋,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们两人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少年仔,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再拖下去,这个小姑娘就真的要找阎王报到了!」
在百般无奈之下,为了挽救昏迷不醒的玉欣,我只好答应太子爷的条件,成为衪「随缘」选中的代言人。
我基於好奇心和满腹的疑问,开口问衪为什么会选我当衪的代言人?衪听了之后,依旧以衪天真灿烂的招牌笑容对我道:「嘻嘻嘻,天机不可泄露!」
而在此时,浴室潺潺的水声嘎然而止,而我紊乱的思绪,也随着水声静止而暂停运作,把我从虚无飘渺的境界中,拉回到现实世界来。
过了一会儿,随着门板发出咿呀的声响,我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向浴室,循声望向一蓬雾气,由内向外散出的门口。
这时,玉欣刚好从浴室走了出来:此刻她全身上下就只围了一条浴巾,而手上则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微湿的秀发。
其实这间房间,本来就是让玉欣一个人使用。但可能是她今天的遭遇,让她内心打击太大了吧?当我和铭哥,簇拥着只穿着由我提供的西装外套,里面没有任何衣物遮掩的玉欣,出现在山下的温 泉旅馆时,在场的接待人员,无不皱着眉头看着我们三个人。
要不是铭哥拿出某大银行的无限卡,我看搞不好我们三个人,会被接待人员当成乞丐轰出来。
正因为有了铭哥的无限卡,我们才可以享受着顶级的温泉套房,洗涤一身的脏污。
我以君子的姿态自居,陪着玉欣到她的房间后准备离开时,她却以内心害怕为由,要我留下来继续陪她。
这个合理又充满想像空间的要求,对於许多人来说,简直是一桩美差事:但是别人眼里的美差事,对我来说却是一件苦差事。那种只能远观,却不能恣意亵玩的感觉,没有人的内心会感觉很舒服 。
但是玉欣此时,却像刻意挑逗我似的,一边擦着由发尾滴下的水珠,一边大方地围着浴巾,脸色微红地向我走来,并且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泉哥……谢谢你救了我……」
我不敢直视她曼妙的娇躯,假装看着电视,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要这么说!其实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今天的遭遇!搞不好你现在已经完成任务,在回台北的路上呢……」
玉欣这时微微坐直身子,胸前的两座玉峰,在浴巾的包裹之下,依然那么地坚挺:尤其是她双手拿着毛巾按吸发丝上的水珠时,自然挤压出的深邃乳沟,让我胯下的巨龙,不由得硬了起来。
要不是太子爷再三的告诫,我搞不好会真的再次对不起芝璇,做出肉体出轨的坏事。
「嗯……玉欣呀,既然你已经洗好了,那没事我就先回铭哥那里。等到晚餐时间,我再来找你好了。」
为了让自己的欲念平静下来,我只好藉口回房洗澡,赶快离开这个让我坐立难安的地方。
没想到,这个历劫归来的小妮子,居然对我道:「泉哥,这里又不是没有地方洗,你乾脆在这里洗就好了!因为我觉得有个人在这里陪我,我会觉得比较有安全感……可以吗?」
「可是……」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拜托!你还是不是男人呀!这么婆婆妈妈的……」
说实在话,此时她鼓着腮帮子,一脸气呼呼的模样,还真说不出的可爱。虽然她的脸蛋没有芝璇漂亮,但却有另一股属於少女的青春韵味。
为了不让我继续错下去,也避免她再次受到伤害,我乾脆和她挑明了话说。
「我就因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所以我才要离开这里!不然看到你现在这么引人犯罪的模样,我再怎么装君子,终究还是会露出大野狼的真面目!所以……为了你我的清白,更不想伤害你 ,因此我认为我还是先离开这里……这样对你我都好!」
没想到我话才说完,她忽然朝着我扑了过来,钻进我的怀里哭了出来,让我感到一阵错愕。
只听她带着哭腔,语气抽搐道:「泉哥,求你别离开我!我真的很害怕……我怕它们还会再来找我……再说……我……」
我还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就看着她抬起头,带着泪花的笑容,脸蛋娇羞的吻上了我乾涩的嘴唇。
虽然,我试着推开她,但她就像一只吸力极强的八爪鱼,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而她柔软的胴体,更随着她紧吮我嘴唇的力道,顺势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
面对玉欣如此大胆的表白,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不过我现在知道的是,我胯下的恶龙已经不容许我再装清高斯文的伪君子:它甚至在催促我,快点变成一位辣手摧花的真小人。
内心天人交织的挣扎,伴随着玉欣解开我的裤带后,果然道德的天秤,还是倾向邪恶的那一边。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玉欣的灵舌湿吻攻势,从快要窒息的热吻中,大大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后,看了她充满柔情感恩的明眸一眼,我再次询问她道:「你不后悔?」
她摇了摇头。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再次把头摇晃得像波浪鼓似的,在我嘴唇轻吻了一下后道:「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至於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可是太子爷……」
「什么都别再说了!泉哥,假如跟你做爱就会死的话,那么如果能死在你怀里,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幸福呢?」
听完她真情的告白后,我觉得既然她连死都不怕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我含情脉脉的看着玉欣,我发现她也正眼含秋水看着我。片刻之后,四片温热的湿唇再次紧紧相贴。不过,这次却是我主动发出的求爱讯号。长达好几分钟的激情法式舌吻,吻得她频送求欢的讯 号,更吻得我不久才发射出无数精华的龙根,又再次昂首长啸,展现它雄性的霸气与活力。
当我迅速脱去全身的衣物,将玉欣青春的娇躯抱上床后,随着她身上仅有的浴巾悄悄滑落,我的呼吸也逐渐凝重起来。
虽然她的身材比不上芝璇,但是胸前那对坚挺的玉峰握在手中,却是另一番销魂的滋味:而她欲迎还拒的青涩模样,更激起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暂时离开她迷人的香唇,我沿着她的脸颊、粉颈、性感的锁骨以轻啄点吸的方式,慢慢往下移动:而我的双手则兵分二路,朝着她坚挺的酥乳及神秘的花蕾进攻。
在我双手不断地搓揉、捻捻之下,没多久她双峰上粉红色娇嫩的蓓蕾,己经充血发硬。嫣红挺立的两点好像暗示我,这株盛开的花朵正值采收的最佳时刻:而她胯下不断淌出的蜜液,显示着她已 经做好让我摘采的准备。
因此,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扶着坚硬如铁的巨龙,顺着她淌出淫液的洞口,缓缓送了进去。
可是当我的小头,才刚碰触她紧窄的洞口时,却看见她紧皱着眉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模样。
我不解地问她:「怎么啦?你现在后悔了吗?」
可是她只是红着眼眶,眼角泛泪的说道:「泉哥……没什么!我希望你能轻一点……因为人家……还是第一次……」
「啊!什么!难道你还是处女?」 10-19
第二集 第03章 将错就错
由她刚才和我熟练的接吻动作来看,真的很难让我相信,玉欣居然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处女:尤其是社会风气己经这么开放的年代,很多少女在国中或高中时期,就已经偷嚐过禁果。所以在她这 个年纪,仍然保有完壁之身的女孩,可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也因为这样,我反而对眼前的美事,内心产生犹疑,甚至踌躇不前,不敢继续下去。
因为我怕,当我真的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后,她会开始缠上我,进而逼着我跟芝璇分手。这种未来可能发生的悲凄结局,可不是我想见到的结果。
正当我想把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美肉,忍痛吐出来时,不知是她知道我内心的想法,还是她单纯地只想嚐试性爱的滋味,她竟然在我屁股往后退时,用她的双脚缠上我的腰部,双手更按在我的屁 股上使力往前推:而她未曾有缘客清扫的蓬门,也顺势迎了上来。
所以当我身体失去平衡的支撑点后,我的身体就自然往下压。而等到我感觉胯下的分身顶破一层薄膜之后,我的巨龙已经完全插入玉欣的蜜穴,撕开她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女封条。
「啊……好痛呀……痛死我了……」
看着她梨花带泪痛苦的表情,我满怀歉意地道:「啊!玉欣……对不起……我……」
我插入她穴中的巨龙正要抽出,却听她说道:「啊!痛……痛……泉哥……你先别乱动……」
「但是你……」
「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你让我静静地体会一下,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感觉!」
为了减轻她刚开苞的痛楚,我只好照着她的话,将坚硬的巨龙,停留在只有我进去过的甬道中,爱怜地吸去她脸上的泪珠,并且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耳垂,以及厚薄适中的香唇,抚慰 她百味杂陈的心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满足地手口并用,啜吸搓揉着玉欣单掌恰可盈握的椒乳时,我才听她道:「泉哥……你……现在轻轻的动一下好吗?」
听到她的话,我缓缓地抽出被她紧窄的甬道,不断地挤压排斥的分身,一小寸一小寸地离开她的身体。
但是胯下的龙根才抽出一半,我又听到她喊痛,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将粗壮的巨龙,缓慢送进她充满无限弹性的花心里。
浅抽轻送的活塞运动,在顶级豪华的套房中不断地上演着。在我细心呵护的关照下,玉欣紧皱的眉头终於舒缓开来:脸颊上的两行清泪也逐渐乾涸,只剩下清晰可见的泪痕。
「嗯……泉哥……这就是做爱的滋味吗,好奇怪喔……」
随着她檀口发出轻哼,我知道,我在她身上如此卖力的耕耘,终於得到正向的回报。
少女破处时的娇羞,和适应阳物在蜜穴的抽送,两种不同的心态,让玉欣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时,不时流露出女孩转变成女人的喜悦。
「嗯……泉哥……啊……你先起来……我想要上厕所……」
由她痛苦中带着舒爽的神情来看,我想她应该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因此,我不但没有照她的话停止抽送的动作:我反而逐渐加重在她蜜穴里,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并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欣妹 ……这是快要高潮的感觉,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快感……如果你觉得舒服的话,可以尽情叫出来……」
难得上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不知怎么地,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想要调教她的欲望。不过,为了怕玉欣一时还不能接受比较激烈的调教手段,所以我还是选择用较温和的方式,以循循善诱的 方法,展开对她调教的第一步。
其实,要一个刚被开苞的女孩,马上发出淫荡的叫床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我不断的鼓励她,在她耳边说一大堆肉麻的甜言蜜语:但是没有叫过床的玉欣,始终紧闭着嘴唇,压抑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甚至她已经体会到,从花心深处传来高潮的美妙滋味时,也只在喉咙深处,发出低声的浅吟,根本听不到令人兴奋的高亢尖叫,让我实在感到气馁。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灵光一闪。於是,我就朝玉欣渗出香汗的粉颈,用力的吸上去。
果然这一招「草莓种颈」,让玉欣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啊!」
听到迟来的美妙天籁高亢叫声,我的内心也跟着兴奋起来。
所以,我在收割努力耕耘后的甜美果实时,更逐渐加重抽插的力道,并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欣妹……就是这样,舒服就大声叫出来……不要……积压在心里……再叫一声好哥哥来听听……」
受到我有如催眠似的软语,玉欣终於开启檀口,声若蚊蚋地在我耳边叫道:「好……好哥……哥……啊……啊……好丢人呀……不……喔……」
一旦女人打开心防,接受男人的一切时,她奔放高涨的情绪,就如同水坝溃堤般,忽然找到发泄的出口,一发不可收拾。
也因此,玉欣在我粗重的喘息声,与不断鼓励的蜜语下,终於发出一声比一声还大,几乎要将隔壁的铭哥喊过来的高分贝音量,恣意地发泄她压抑己久的情绪。这也让我更加卖力地,在她泛滥成 灾的蜜谷里,大力地抽插着。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激烈运动,我终於在玉欣激情奔放的配合下,在她的蜜穴花田中,释放我浓稠的白浆,心满意足地趴在她身上,回味着发射后身心俱畅的淋漓快感。
但是当我拔出软化的龙首,看着从她红肿蜜壶倒流出来的白浆,还和着玉欣的处子落红时,我突然大叫:「哎呀!完了!」
玉欣被我的怪叫声吓了一大跳,紧张的问道:「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急的说道:「我…我刚忘了戴套子……又不小心射进去了,怎么办?」
玉欣佯怒地瞪了我一眼,用她滑嫩玉手握成的粉拳,在我胸口搥了几下不痛不痒的几拳后,又靠在我怀里温柔地说道:「你这个坏男人,刚才你就没想到这些,可是真的等到做完了之后才后悔! 难道你们男人……真的都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吗?」
「呃……不是……只不过……我……」
我被玉欣后半段的话,搞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
不过,她一看到我言纳语拙的窘样,噗哧地笑着道:「我的好泉哥,你就别担心了!待会你陪我去买事后避孕药吃不就得了。而且我想,我的运气应该没那么刚好,才第一次就中奖吧?」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我也只好祈求上苍,不要跟我再乱开玩笑。因为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在太过曲折离奇,以至於像我这种,本来不太相信神鬼这类事情的人,对於这些在科学上,无法 解释的超自然现象,经过了今天的经历之后,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看着玉欣被我蹂躏过,变得红肿的蜜穴,我心疼爱怜地将她抱起,和她再次四唇相吸地走向浴室,展开另一回合的「男女肉搏战」。
等到晚餐时间,玉欣紧挽着我的手臂,和我一起拖着蹒跚的脚步,出现在柜台大厅时,就看见铭哥那双识人无数的锐利目光,正盯着我们瞧。
「铭叔,你怎么一直看人家,我有哪里不对吗?」
被他暧昧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的玉欣,脸红心虚地问着铭哥。
铭哥点起菸斗,深深地吐出一圈烟圈后,才笑嘻嘻地道:「没什么,我是看你精神有没有好一点罢了。不过……我想请问你们一下,你们的房间,是不是不太乾净?」
我一脸不解地问道:「不会呀,我觉得都很好呀,那间套房很乾净、很舒服呀,有什么问题吗?」
此时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不过我却感觉他脸上的笑容,不像他之前亲切的微笑,比较像暧昧之类的淫秽笑容。
果然这时听他说道:「那就奇怪了?因为……我看到凯蒂的脖子上,怎么突然多了好几处红斑!而且……酉泉老弟,你不是只负责送她回房间而己吗,怎么一去就去那么久?害我一直待在房间里 等你回来呢!所以我不知道……是这里的环境设备不好,还是凯蒂的体质比较过敏,根本不适合泡温泉:也因此,你们两个,才会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
循着铭哥的视线,我一看到玉欣脖子上,分布着几颗鲜红的「草莓」,我才恍然大悟:而玉欣看到我也盯着她的脖子看,她想了一下后,就马上脸红地低下头,小声地对我道:「你这个大色狼! 都是你啦……害我被别人笑!」
虽然玉欣嘴上这么说,但是,从她一脸娇羞,又带着几分幸福洋溢的神情来看,我猜想她其实还满喜欢脖子上,这几朵我赐给她「爱的印记」。
於是在玉欣的强烈要求,和铭哥的提议下,我们在礁溪随便找家餐厅用完晚餐后,就直接驱车前往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宜兰。
因为铭哥说,他在有一个当兵时候的朋友,正好就住在宜兰。所以我们晚上搞不好,还可以在他朋友家住上一晚,省下旅馆的住宿费用。
因此我一想到,如果可以不用花钱住一晚的话,那还有什么比这个提议更好的呢?所以我们一听完铭哥所说的话后,当然欣然接受他的建议。
等到了目的地,并且在铭哥的朋友家,放好我们的行李后,铭哥就充当我们的司机兼电灯泡,开着车陪我们来到宜兰热闹的市中心。
正当我陪着玉欣,在宜兰市中心的一家服饰店里,寻找她喜欢的东西时,在一旁当大电灯泡的铭哥,忽然将我拉到外面。
「铭哥,有什么事?」
他先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再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烟斗,浓烈但不呛鼻的烟味,随即从空气中扩散开来。
等到他将胸中的浊气全部吐出后,用淫邪的语气对我说道:「阿泉,你老实说!你有没有把她给……」
铭哥故意双手环胸,但却用拿着烟斗的右手食指,暗指着玉欣的方向:而他阅人无数的犀利目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让我根本离不开他灼热的眼神,回避这个尴尬的话题。
在避无可避的情形下,我乾脆来个四两拨千斤,并不正面回答他的质问。
「铭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也知道,太子爷已经对我们再三告诫,这三个月不可以近女色,不然就无法化解我们体内的秽气,最后还会死得很难看。所以……」
我故意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企图消除他心中的疑虑。
但是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死心,继续刨根问底的说道:「可是玉欣她……你不要跟我说她的脖子,是被蚊子叮咬的鬼话!不过,如果你想把你自己,当成人见人打的蚊子的话,我也不反对啦…… 而且,我还可以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直到你这只超级大色蚊,哪天经不住打,死在我的掌下为止。」
以我从事房地产多年,所训练出来的口才,当然不可能被他搞得哑口无言。
因此当铭哥提出他的质疑,我马上回应道:「铭哥,在你面前我也不说假话。老实说,太子爷要我们不近女色这句话是没错,但是他并没有说,我们不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搂搂抱抱、亲亲小嘴呀 !」
听了我话之后,铭哥用力地拍了我的肩膀笑着道:「你这小子,真有你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哈哈哈!那么我这三个月,还是可以……」
正当我们两个人在店门外开怀大笑时,在店里面的玉欣,突然对着我叫道:「泉哥,你过来看看这条丝巾好不好看?」
听到她的呼喊,我马上走到玉欣的身边,看着她开心地在脖子上,绑着一条红底白色碎花的丝巾,在店家提供的镜子上照了又照、看了又看。
从她爱不释手,舍不得将它解下来的情形来看,她应该很喜欢这条丝巾。因此,基於补偿的心理,和避免引起别人太过注意,我立即对玉欣道:「如果你喜欢的话,就把它买下来吧。你就把它当 成是……我们今天正式交往的礼物。」
「泉哥……你是说……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吗?」
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这条丝巾,就算是我帮你开苞的纪念品」这类的言词。不过,一想到铭哥就在我旁边,为了怕他说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我只好马上换了另一套说词。可是没想到 这一句话,却变成了玉欣单方面的误解,也让我急着想解释,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伤了她的心。
於是在将错就错,连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玉欣就这么成了我第二个女朋友。而同时和芝璇与玉欣交往,成为时下所说的劈腿族,让我不但在内心里,觉得对不起芝璇,而且这也同时 打破了,我一直以来所奉行,爱情必须要专一的恋爱观。
一想到自己,好像已经开始步上王文来的后尘,成为一条,见女就想上的大野狼,我真怕回到公司后,同事们会在私底下,封给我「花心大萝卜」、「终极淫魔」之类的称号。
此时我才惊觉,这一连串人生不可预测的意外,似乎和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有着密切的关系。
打从住院后,我第一次看到小蝶开始,奇怪的异事就不断地接踵而来,打乱了我原本平淡,但却富有挑战性的日子。
只不过,这其中的关连,我怎么想就是想不透!也许……我真的应该去找个算命师,或者到供奉三太子的庙宇,找个高人为我指点一下迷津。不然,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疯掉。
正当铭哥悠闲地含着烟斗,优雅地走在前头漫步,玉欣紧挽着我的手走在后头,享受两人甜蜜爱的世界,快乐轻松地在街上闲逛时,忽然,一道刺眼的车头灯,快速地与我们交错而过,但随即却 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让我们不约而同地回头。
可是当我们看清楚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时,玉欣和我的表情,不约而同地变得不自然:而玉欣也在这个时候,放开了紧拉着我的双手。
「噢!原来真的是你们两个人呀,我刚才开车经过,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阿泉、玉欣……」
我镇定一下心虚的情绪,换成虚假应对的面具,对着向我走过来的熟人道:「嘿嘿嘿!文来大哥,真的是你呀!我刚才还在想是哪个缺德鬼,故意打开这么刺眼的大灯?我本来还想冲过去好好骂 一骂那个人,结果没想到,开车的人居然是你呀……对了,文来大哥,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王文来听了我说的话,虚伪的脸孔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但随即又笑着道:「你还说呢!我在宜兰等你们等了一整天,结果打你们的手机也不通,所以我就只好一个人先去看那几块标的,做一些 简报资料,直到刚刚才忙完呢。」
为了提防他暗地捅我一刀,我马上反驳道:「是吗?可是,我都没有收到你来电的记录呀!」
「是喔,那可能是这里收讯比较差吧?因为我打的时候,都直接转到语音信箱呢!或者说,那个时候你正好又有其他的事在忙,所以没开机?」
说完,他就意有所指地看了我和玉欣一眼,接着他又注意到,站在我们旁边的铭哥,於是他指着铭哥对我问道:「对了,这位大哥看起来很面生呀,好像没来过公司呐。」
我还来不及介绍铭哥,却看见他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铭哥,并且厚着脸皮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王文来,是诠盛地产的副理,也是阿泉的上司,不知大哥您在哪里高就?」
铭哥只是淡然地接过王文来手上的名片,语气冷淡地道:「你好,我姓郭,是酉泉老弟的朋友。」
在一旁的玉欣,本来还想帮铭哥补充些什么:但是一看到铭哥对他和我们,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方式,她也识相的闭上嘴巴,安静地站在我旁边,静静地看着我们。
而我呢,当然不会傻到让王文来知道铭哥的底细,且拱手送他一个潜在的客户。更何况,他明明不过比我早进公司二个月,年纪也只比我大三岁,就故意把我说成是他的下属,我的心里面当然不 爽。
因此,我故意岔开话题道:「文来大哥,既然你都忙完了,那你是不是准备回台北了呢?」
「对呀,我如果不赶快回去整理资料,顺便给你一份的话,到时候经理问起来,我还真怕你会出什么纰漏,怪我没有管好下属,纵容下属利用出差的时间跑去鬼混,那我不就哑巴吃黄莲吗?」
听到王文来准备抹黑、诬陷我,气得我想把他拖到暗巷海扁一顿,抒解一下心中的怨气。
不过我还没行动,在我身旁的铭哥却抢先说道:「哦!我说王先生,你别误会了!酉泉老弟昨天正好有跟我提过东行的事,所以我跟他相约在礁溪见面,打算一起到宜兰来。只不过很不巧,我们 在路上出了点事,所以才耽搁了行程。」
他又缓缓吸了口烟斗,吐出一团浓厚的烟圈后,才继续说道:「不过还好距离开标的时间还早,所以我预计明天一早,就跟酉泉老弟一起去看看那几块地。如果王先生明天还有空的话,也可以跟 我们一起再去评估看看呀……」
王文来正要开口时,却看见他的副座的车窗突然摇了下来,并且从车窗里探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带着微怒的嗲音说道:「王董,你还要多久,人家想要回家陪你睡觉啦……」
当她话才说完,我们众人的目光,全部不约而同地朝她看了一眼。而从她所化的大浓妆来看,我猜想这个女人,搞不好是王文来不知哪里找来的妓女,准备带去宾馆休息,好好解决一下他胯下的 肿胀之苦。
而这时我刚好看见铭哥,对我投来一个眼神,因此我心领神会地说道:「对呀,文来大哥,明天我们再去看一次。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自责没有教育好『下属』了呀,你认为呢?」
看着王文来阴晴不定的脸色,愤而离去的身影,我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当他猛踩油门,急速呼啸远去的车影后,我们三人才在原地放声大笑。
我这时边笑边说道:「哈哈哈!原来他在忙着小弟弟的事呀!我看呀,他搞不好做的那些资料,全都是宜兰各大小宾馆的叫鸡心得呢!」
玉欣笑着打了我一下肩膀后说道:「泉哥,你怎么把他讲得那么难听!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同事,至少他份内的事应该都完成了……所以,他的私生活要怎么过……我们也不要干涉太多。」
铭哥则是一边含着烟斗,一边微笑地说道:「看来你们两个在公司的感情不是很好唷!不过我说老弟呀,像他这种喜欢玩阴招的小人,你可要多多提防呀!不然一个不小心,你就很容易栽在他手 上。」
「嗯,这个我知道!不过铭哥,你明天真的还要跟我们去看那些土地吗?」
「当然去呀!为什么不去?既然上天安排我们有缘相遇,那肯定有什么好事在等着我!说不定,我真的会去标一块土地,拿来盖个别墅什么的,把它当成我退休后养老的地方。反正这几天也没什 么事,正好有你们这些专业人士在旁边指导,我也可以学一些房地产的专业知识……」
第二集 第04章 拍卖大会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欢迎各位贵宾来参加由宜兰县政府主办,本公司协办的土地竞标拍卖会!」
台上的主持人,戴着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小木槌,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今天的活动及规则,为即将开始的土地拍卖会进行暖场的工作。
这时坐在我旁边的铭哥小声的问我:「阿泉,今天来这么多人,上次我看中的那块地,你想,会不会有很多人抢标呀?」
我看了看四周爆满的人群,把整个会场挤得水泄不通,心里也担心不己地回答道:「我说铭哥呀,其实这地,标不标的到……还是要看你跟它有没有缘?所谓『福地福人得』!其实,你不妨放松 心情,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看待可能比较好。不过,以我们否极泰来的的运势来说,我觉得,其实你很有希望标到你想要的地唷。」
听到我半拍马屁的言词,郭海铭也稍微放松心情,露出笑容对我道:「呵呵呵,没想到你这小子外表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可是一张业务员的嘴巴却这么会说话。好!就冲着你的贵言,如果我真的 标到那块地的话,我一定包一个大红包,好好的谢谢你!」
尽管我们在台下窃窃私语,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上百成千微弱的音量聚集起来,自然而然就形成如传统菜市场般地吵杂,把整个会场吵得闹哄哄。
不过,不知道是主持人经验老道,还是他仗着自己手中有麦克风,可以藉着它来压制会场的秩序。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他微弱的音量,藉着高分贝的喇叭传送出来,非常轻松地压下在场所有人的 音量。
只见这个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地产名嘴,此时,依旧老神在在,口沫横飞地说道:「我们常说有山有水好风水,地灵气旺育人杰!尤其是今天我们所要竞拍的所在地──宜兰,自古以来就一块文风 鼎盛,培育无数人才的宝地!尤其整个兰阳平原,正好背山面海,形成绝佳的风水格局:再加上这里的民风淳朴、治安良好,绝对是各位贵宾投资置产的好她方……」
趁着台上的主持人还没进入重点的时间,我随意的左顾右盼,环顾四周的人群。
由於这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愿意把土地,主动交给民间公司进行拍卖,所以来竞标的人们,可说是特别的踊跃。其实不管他们是抱着看热闹,还是真的想来参加竞标:看着眼前这一大群有钱人 ,让我不禁怀疑,台湾的经济景气,是否真的又回到了民国七、八十年代,让人们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台湾钱、淹脚目」的荣景?而当我望向左后方时,恰好看到坐在阳萎经理身边的玉欣,和坐在她 旁边的王丽菁。
虽然玉欣已经和我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但是为了避免公司的无谓流言,因此我们在公司时,依然刻意地保持着同事之间的普通关系。
所以当我望着她时,虽然她正好也看到我,但是她却当成视而不见,把目光焦点放在台上的巨大投影布幔,无视於我的存在:反倒是王丽菁一看到我,立即投给我一道关爱的眼神,让我感觉有些 不自在。
而我转过头往右后方看时,就看见王文来那个色鬼小人,一脸谄媚的坐在经理旁边,在经理耳边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只见经理嘴角微动,并且转过头跟他说几句悄悄话后,就见王文来竟然起身 离去,不管即将开始举行的竞标会。
虽然他的举动有点不合逻辑,但是我想应该跟我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理会他的行踪。
「阿泉,阿泉,你在看什么,要开始了!」
无论是郭海铭还是我,都是第一次来参加这个竞标拍卖会,在心情上难免会紧张一点。只不过,因为郭海铭是准备拿钱出来的人,所以他的情绪,更显得焦虑不少。
我这时安抚着他的情绪道:「铭哥,你这经过大风大浪,看过这么多大场面的人也会紧张喔!你现在放轻松,得失心不要这么重!」
虽然郭海铭脸上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他在语气上依旧焦虑地道:「嗬!不行不行,我得出去哈一口烟放松一下!阿泉,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有什么状况就打我手机连络。」
「哦,我知道了,那等快轮到我们这一标时,我再叫你进来好了……」
「嗯……」
说完他就把手中加价的牌子交给我,一个人匆忙地往吸烟室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郭海铭才刚离开不到一分钟,我的腰际就传来一阵麻痒的震动。我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坐在左后方的王丽菁所拨的电话。
「丽姐,怎么啦?有什么事过来说就好了呀,干嘛还用手机连络?更何况,你又不是电信公司的股东,干嘛帮它们赚那么多钱!」
我心中大感奇怪的说着。
「哦,没什么,我是想问你旁边的那个人是你的客户吗?他是不是走了?」
「你是说铭哥呀,他出去抽烟,待会才会进来。」
「这样呀,那我可不可以先坐你旁边?」
「可是……嗯……没关系,不然你先过来再说吧……」
王丽菁这么急着找我,可能真的有什么急事。所以在权衡利益之后,我还是答应她的要求。
结果王丽菁好不容易越过了重重人墙后,才坐到我旁边。
等到她才刚坐下,我马上对她道:「丽姐,你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她看了看我,才小声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我不喜欢待在你们经理旁边,我还是比较喜欢跟你坐在一起。至少跟你说话,我比较不会觉得那么无趣。如果和你们经埋谈话,他讲没三 句又说到房子的事,让人听了就很烦。」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呀……」
既然她不想听房事上的话题,我马上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丽姐,好久没上你家拜访,不知道你跟你女儿的误会解开了吗?」
结果出奇地,她居然露出温馨幸福的神情对我道:「哦,你是说蕴惠呀!其实,她还是个孩子,所以有时候情绪上的反应稍微激动了些:不过等事情过了,我再跟她沟通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不 了的事情。倒是你,你头上的伤痊癒了没有?」
王丽菁嘴里说着,而她的手也跟着往我的头摸了过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还好这时台上的主持人,也差不多暖场完了,终於开始进入正题。而我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要她专心准备竞标,藉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各位贵宾,现在我们开始进行拍卖竞标会。首先第一标,如各位看到资料所显示的,本标恰好位於宜兰市的市中心,紧临宜兰县政府,基地面积三百五十坪,使用分区为商业区。所以不管您是 要投资兴建成商场办公室,或直接转手套利,都是抢手的热门标的,公开竞标底价为二千六百万元整……现在我们开始竞标加价……」
由於开标的地点在台北,所以这个价格相对於台北的地价来说,简直像是一块,未经加工的原生宝石。因此主持人话才刚说完,就有人举手加价,而且加价的幅度还不小,当场引起一阵不小的骚 动。
「这个大哥好魄力,一出手就加五十万,还没有没人要往上加?」
这时,王丽菁推了推我的手肘,小声问我道:「阿泉,你觉得这块地价值多少?」
虽然今天王丽菁刻意地随性打扮,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有钱的凯子娘:但是一件简单鹅黄色的低胸露背T恤,在她将身体往前倾的时候,将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瓜,夹成一道深长的「马里亚那」乳沟 面对着我时,我还是受不了它的诱惑,一直死盯着它却忘了回答她的问题。
「阿泉!阿泉!你在想什么?」
她这次用力推了我一下,才把我从马里亚那乳沟的深渊拉了回来。我定了定神,下意识地擦掉尚未淌出的口水,强自镇定地说道:「啊!没什么……我在回想上次去看这块地时的周遭环境,所以 一时走了神,不好意思……」
等到我真正回神时,耳边忽然传来经理的加价声:「我加一百万!」
当他一百万才喊完,场内立刻传出一片:「哇!」
的声响,让刚才被主持人压下的高分贝音量,再次爆发开来。
见到这么大手笔的加价方式,台上的主持人却依然皮笑肉不笑地说着:「这位大哥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有眼光的大老板,非常了解这块地未来的潜力。既然这位高瞻远嘱的老板都敢加一百万了, 其他各大建设公司的老板,是否也同样看到它的未来呢?」
我才刚想回头看经理时,却恰好看见王丽菁准备举手加价,吓得我赶紧拉着她的手,阻止她即将失去理智的冲动行为。
「丽姐,你先别着急……这块地虽然很好,但是后头还有更棒的标的。所以你先冷静一下,不要那么冲动!」
紧握的柔荑,此时却传来冰冷的颤抖。虽然她的肌肤感觉那么柔软,一点也不像大多数四十二岁的女人,所应有的皱皮松肤:但是这只抱过婴孩,所训练出来的强而有力的臂膀,它的力气居然不 输给我这个大男人。
等到我好不容易压下她,那股举牌加价的冲动情绪后,却见她一脸冷峻的质问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加价?你们经理都敢加了,就证明这块地应该不错!既然这块地这么好,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
跟王丽菁合作这么久的时间,我大概已经摸清楚她的个性。说实在话,她其实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只不过有时候表现在行为上,让人感觉像个小孩子。因此,她常常会不经思考就冲动的行事, 或是口不择言的乱说话。
而她这么冲动行事,对我们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我们可以经由她,出高价所标得的法拍屋,从而收取较高的佣金。
可是这次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阻止她加价。因为我隐隐觉得,今天事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因为以我跟阳萎经理,相处这么久的时间来说,我知道他是一个投资保守的人。而且就算他看中了某间房屋、或某一块地,他也不会一次加这么多钱。
而他今天却突然出现这么异常的行为,根本违反了他常常告诫我们的名言:「我们从事房地产投资,目的是在创造最大的利润!而不是像一个无知的凯子,帮别人乱哄抬行情!」
为了消除王丽菁心中的不满,我忽然灵机一动地对她道:「丽姐,我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我们还是先观察看看再说吧……毕竟,这笔交易的金额还算满大的,所以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哦?是吗?」
看到她怀疑的眼神,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见台下的人群,大概被经理的加价气势吓到,所以后续反而变成雷声大、雨点小,有点后继无力的感觉。
所以,他为了不让好不容易炒热的场子,就这么冷了下来,因此他又继续放出利多的讯息说道:「不知道各位贵宾,有没有听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北宜高速公路已经快通车了!所以在不久的 将来,宜兰这个未经开发的好所在,肯定会因为北宜高速公路的通车,而创造台湾另一波的经济奇蹟。因此,请大家好好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呀……」
果然此话一出,本来已经冷掉的场子,又再次热络起来。一时间,各角落的加价声此起彼落,让在一旁观看的政府官员,露出难得出现的笑容。
但是令我大感不解的是,刚才经理就加那么一次价之后,就没听到他继续加价的声音。我好奇地转过头偷偷地望着他,却看见他居然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阴险笑容,冷眼旁观地看着场中的变化 。
终於在一片热络的加价声中,主持人开心地将手中的木槌往桌子敲了三下定案,宣布以三千一百七十七万,由东部的一家建设公司得标。
第一标开出如此好的成绩后,接下来的土地,更是延续着刚才长红的气势。
在场的各投资客及建设公司,个个好像深怕自己标不到这些地似的,出价愈喊愈高,手笔愈来愈大,几乎到达漫天乱喊价的疯狂地步。
眼看着一块块精华地段不断标脱出去,王丽菁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
不过还好,就在王丽菁准备丢牌走人时,我马上对她道:「丽姐……丽姐,你别生气了,等一下要标的这块地,你可以标标看!」
「真的吗?」
我语气坚定地对她道:「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这时台上已经开始播放出下一标的物的资料片,再配合着主持人的风趣解说下,整个会场始终维持着高亢热烈的竞标气氛。
「现在各位在场的贵宾所看到的,是本次第八标号,位於苏澳镇着名的冷泉区附近的基地。这块基地的面积,依土地权状的登记坪数,大约有一百二十坪。而它的使用分区,根据提供的资料为住宅区或特定专用区。经过专业人员鉴定评估之后,我们把底标定在六百万元。所以现在,请各位贵宾们开始出价……」
王丽菁看着台上的资料,一脸疑惑地对我道:「阿泉,你说……这块地好,那它好在哪里?为什么我都看不出来?」
我先看看四周后,就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丽姐,你知不知道它注明『特定区』的意义?」
在说悄悄话的同时,我的鼻子吸到一股,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香水味:而我的眼睛,也在无意中窥见她低胸T恤的V型开叉,所露出的半边雪白饱满乳球。这意外的春光美景,让我一度冷静 下来的巨龙,又隐约不安份起来。
不过,王丽菁大概被我说的话吸引住,所以连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她自己也浑然不知。这也使得我可以正大光明地,一面欣赏迷人的春光,一面等着她的答案。
虽然她很想把答案找出来,但是一方面已经有人开始出价,让她不得不快点知道答案,好做是否加价的打算:而另一方面,她事前也没做好功课,所以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出问题的答案。
结果到最后,她还是随口胡绉道:「难道这里可以开特种行业?可是,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开那种店,有可能会赚钱吗?」
我听了之后,差点没口吐白沫、昏倒在地。看来有时间的话,真的得找她来我家,好好地给她再教育一番。
「来来来……现在这位高贵的老板娘又再加二十二万了!请问在座的还有没有要往上加的?这地只有一块,不好好把握的话,机会稍纵即逝啊!这次错过的话,想要再找地点这么棒的地方,只好 坐太空梭到外太空,找另外一个地球才找得到……」
一听到价钱不断地往上加,王丽菁马上心急地对我道:「阿泉,你快说,我要加多少?」
「这个嘛……」
我故意吊她胃口,假装思考了好一会儿,在她殷殷期盼的眼神中,我才慢条斯理地对她道:「丽姐,你看看要不要再往上加十八万?」
「十八万?会不会太多了点?」
她有点不相信的说道。
「不会!就算再加一百万也不会贵!丽姐你知道吗……其实这块地呀,不但可以当住家盖别墅,更可以盖民宿或旅馆出租赚钱呢!」
可是没想到,我肯定的回答,却换来她不屑的眼神说道:「拜托!就算这块地可以盖旅馆的话,那也才一百多坪而己呀!」
虽然我很想骂她猪脑袋,不会用大脑思考一下,不过,为了让她能标到这块地,让我赚取足以餬口的佣金,我还是和颜悦色地道:「丽姐,虽然这块地只有一百多坪没错,但是上次我们去现场看 的时候,旁边也都是杂草丛生的荒地。而且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一区的使用分区都可以盖旅馆,而且面积还不小。所以这块地,如果真的被你标到的话,你就可以轻松的坐在家中,等着建商财团找你 谈合建,或直接跟你谈买断价了嘛!」
听完我专业的剖析、理性的说明,王丽菁此时才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并且还对我点头表示赞许。
於是在我的建议之下,王丽菁终於第一次举起她手中的加价牌,而且还一口气往上加六十万,比我原来给她建议的价格还高出许多。
而她如此豪气的加价方式,也引来众人的侧目。更有许多人带着好奇的心理、钦佩的目光往我们这里望了过来,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各位贵宾,各位老板、老板娘们!今天的第八标号物件,可说是竞争最为激烈的一次。这一标不但出价的人多,而且价格也都相差不多!不过刚刚这位高贵的老板娘,不出手则己,一出手就显 示她的不凡气势!可见得这位美丽的老板娘,有她独到的眼光呢……」
受到主持人的称赞,纵使经历过世事的王丽菁,也不免露出得意的神情。不过台上的主持人,在适时的称赞后,依旧对着台下继续喊道:「还有没有人要加价的,如果没有的话,本席在此宣布本 次第八标号出价七百三十五万第一次……七百三十五万第二次……」
正当主持人准备敲下手中的木槌,宣布王丽菁得标时,从后方,忽然听到一声:「我再加六十六万六千六百元!」
此话一出,让主持人手举在半空中的木槌,改成直接往前平举,并且指着门口大声说道:「这位老板出了个极好的六六大顺,双顺大吉的价格!」
可是我听了之后,马上在心中却暗干着道:「哇哩咧!怎么忽然杀出个程咬金,还『双顺大吉』咧!我看应该是是二二六六、白痴加三级才对!」
心中咒骂对方的同时,我也跟着片刻鸦雀无声人群回过头,却赫然发现这个乱出价,一副脑满肠肥、而且头发微秃的中年人身边,居然出现王文来的身影。
看着王文来,对这男人一脸谄媚的恶心模样,我顿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王文来刚才莫名其妙的离去,就是去接这位看了就讨厌的不速之客。
可能这位「大人物」,很喜欢受人注目的感觉吧?因为当大家的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时,他不但没有半点别扭,反而自在从容地,在众人注目和王文来的陪伴下,朝着我们这儿走过来,并且直接 坐在经理旁边的空位上。
只不过,当他经过玉欣身边时,我恰好看到他的那双色眼,正有意无意地盯着玉欣瞧,让我对这个五短身材的老色鬼,完全产生不了一丝的好感。
而王文来随后发现已经没有坐位时,却忽然对玉欣不客气地道:「简助理,这儿已经没有你的事了,所以你可以先到外面等我们。」
这时我看着玉欣一脸不高兴的站了起来,准备让出位子给他坐。
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我忍不住为玉欣打抱不平地说道:「王副理,你说这话好像有点越权了喔!既然你都已经离开了,这座位当然人人都可以坐。所以你怎么能突然跑回来,就要助理让位给你 ?更何况,简小姐是杨经理的助理,不是你王文来请的小妹。既然经理都没开口赶人,那你怎么可以踰越他的权限,指挥不属於你管辖的人员呢?」
正当王文来还想回顶我的话时,玉欣已经站起来对着我们道:「梅襄理、王副理,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们不要为了我的事而伤了彼此的和气。既然这里有重要的客户,那我就先到外面等你们好 了……」
这时在一旁的王丽菁,可能嫌场面不够混乱,居然也帮着玉欣说道:「王副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好意思叫一个小女生到外面晒太阳,而你自己却在里面吹冷气!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一直老神在在,坐在位子上,始终不发一语的经理,此时终於脸色难看地开口道:「王文来!梅酉泉!你们两个在干嘛!你们两个人都给我到后面站着,不要在这里丢 人现眼!让我看了就心烦!」
我听了之后不由得看了王丽菁一眼,虽然心里非常不满,但口头上还是恭敬地道:「可是……王小姐这里……」
而王文来听我所说的话,也马上跟着道:「对呀,还有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刘董……」
阳萎经理看了我们两人一眼后,目光随即变得凌厉,带着凶狠的口气说道:「这两位重要的客户,我负责接待就好了……可是现在,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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