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别意至於谁短长 中 H
这样的缠绵後柳真真自然是无力走路的,两手环吊著顾海的脖颈,由著男人这般横抱回去。顾海的个子是四兄弟中最高的,所以柳真真被他这麽抱著视野里的景色也更为开阔,她像只小雀儿似的靠在男人耳边开心得说著自己的新发现。
“呀,原来树顶的花才开的好看呐~”
“海,你看你看,那上面有只鸟窝哦~”
“大鸟飞回来了,是要给宝宝喂吃的吗?不知道我的宝宝在干什麽呐。”
“海,你看过阿礼和阿狐没?”柳真真低低地问,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低落,偏头来吻她,“没有看过,他们长得像不像大哥他们?”
“嗯,像的,阿礼的眼睛很像风,阿狐笑起来和林特别像。”说起了孩子,柳真真的神色分外温柔,顾海忍不住一再吻她,孩子气的说道:“我们也会生宝宝,最好像你多些,招人疼,像了我就整天闹心。”
柳真真嗤嗤笑著:“估摸著还是像你多些,男孩儿没省心的。”
“没事,等给他们找媳妇了,就好好挑个制得住他们的。”
“好啊,那你也得看看挑的儿媳合不合意呀。”
“哈哈,我的儿子定是像著我,有对大奶子就成。”顾海咬著柳真真的耳朵,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胸口揉捏了把,“像你这般的奶子,准叫人迷死了,是不是?”
“呀,坏人~色胚~”柳真真环著顾海的颈脖娇嗔,身子却在一阵阵得发软,她附在男人耳畔喘息:“你又弄得人家流水了,讨厌啦~”
“大丈夫爱大奶,你这大奶子也喜欢叫男人摸呀。乖,等会回房了,为夫再好好喂你。”
两个人这麽说著脸红心跳的情话往屋里挪,都忘了昨晚喝醉後睡在客房的苏鸣,是以,顾海一面堵著柳真真的小嘴吸允她软滑的小舌,一面扯来了她的衣襟,直接罩住雪乳肆意揉捏著就这般进了自己的院里。,
而苏鸣正好酒醒起来,晕乎乎得还没摸清状况,正坐在窗边思索自己昨晚是怎样睡到四哥的新房里来的,可是说了做了些什麽没。尚没什麽头绪打算找个人问问时,一抬头就见到四哥怀抱著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进了院子,他本能的就看向了四哥大掌里把玩的那只娇乳,新雪似的白,凝脂般的润,顶端的粉嫩如新剥的花生粒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来下酒。而更让苏鸣惊讶的是那粉嫩奶头里微微渗出的乳汁,但是随即,那被四哥的头颅挡住了。
敏锐的听力让院里男人的吮允声伴随著女子娇软的低吟传入他耳里,一大清早遇上这般的场景换谁都憋不住那话儿的勃起,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世子。涨红脸的苏鸣脑子里在飞速思考著:四哥反应也是很机敏的,现在没发现自己估计是他一时大意了,但是绝对不能有什麽大动静不然三个人都得尴尬,看来只能坐著了但愿他们别发现自己或者赶快去房间里,不要再刺激我啦!
可惜上天并未听见苏鸣的祈祷,就在他不愿看又憋不住不看的时候,和轻吟的柳真真四目相对了,两人自是同时一震,苏鸣鬼使神差得冲她比了个不要做声的手势後才後知後觉的发觉自己干了什麽,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他这是要四嫂给自己表演活春宫麽?
因为顾海埋头胸前吸允著双乳,一手已经探入私处开始抽插挑逗,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背难耐得低吟,眼神飘忽间竟看见正对面半开的窗边坐著的美少年,她一惊之下收紧了私处敏感得到了个小高潮。
如今别人这般看著,哪里还好意思娇吟出来,只能咬著指头咽呜,因为高潮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那年轻公子比划著不要做声的手势时她竟然点头应了,真是羞死个人了,这样是要叫那陌生男子瞧著自己这般放浪麽?
心照不宣的男女绯红著脸,视线不时相交,又飞快错开,一个因为目睹他人媾和而面红耳赤,一个因著陌生男子的窥视而敏感更胜以往。顾海喝光了奶子嘴里衔著一口抬头来哺给柳真真,因为见著她白日里格外敏感很想在院里同她交合一番,柳真真一面咽下自己的奶汁,一面按捺著心里的大惊,躲闪著拉扯衣衫的大手,好容易能开口了,衣裙已经让顾海尽数除去。
她按著顾海解腰带的手,同他撒娇:“不要嘛,前面已经在外面做过了,人家不要再来了嘛~”她看著男人还是有些不愿後使出了撒手!,“夫君~~我们回屋里,真儿给你舔舔可好?”
顾海听後眼睛一亮,念及娇妻尚有些放不开,便依了她,抱起来走去了屋内。
柳真真和苏鸣心里都松了一大口气,这边房里,顾海半躺在床上,靠著软垫,几乎是屏息凝神得看著被自己扒光的美人儿跪伏在双腿间握著自己格外兴奋的大肉棒张开小嘴慢慢含住。当敏感的菇头被湿软的小嘴含住时,顾海忍不住闭上眼闷哼了一声,那感觉真是该死的美妙啊。
另一边,苏鸣终於可以放心的握住自己肿胀到要爆的阳具自渎起来,可是满脑子无法驱散的是四嫂雪白的身子和那娇媚的呻吟,一想到柳真真的两团奶子和那滚圆的屁股,苏鸣就咬著唇感受到阳具里的精液伴随著罪恶感大股喷射出来。
一年之後的一个夜里,当他将沐浴中的柳真真抱上床与她强行交合时,便同她耳语:“那日所见所为注定你我今日的孽缘。你莫怕,他日兄弟反目,亦是我一人之过。”
这日午时管事亲自来请新人们去用膳,顾海心情极好的牵著柳真真去了侧厅,路上正好碰见在院子里晃悠的苏鸣。这一照面,顾海才想起昨夜里他是宿在自己院里的客房,只得先给两人做了个介绍:“阿鸣,这是我夫人,柳真真。昨晚你替我挡酒都醉了,只好安顿在我院子里的客房,可有吵到你歇息没?”
“苏鸣见过四嫂。”苏鸣面不改色地朝著柳真真行了一礼後才神色自如地同顾海道:“四哥何必跟我这般客气,是苏鸣不胜酒力。我就说怎麽一大早醒来认不出地方,看著你跟四嫂可能还在睡,所以没打招呼就先离开了,也请四哥见谅。”
两人略一闲聊後便别过各自离开,苏鸣早用好了午膳,打算去和一同来的弟兄们在镇上逛逛,打探下情况後好安排数日後的启程回营。
没见过新娘的弟兄都向苏鸣打探将军夫人的模样长相,苏鸣只能斟酌著说那女子长得不错,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这是年轻男子们都梦寐以求的择妻标准是以个个都一副羡慕又向往的样子。几杯酒下肚,大家开始纷纷议论自己日後会娶个怎样的婆娘,这个说要皮肤白的,那个说要听话的,不论哪个标准听入苏鸣耳里都能在柳真真身上找到,乖巧听话,白嫩丰腴可不就在说她麽?小鸟似的依著四哥,精致的衣裙裹著曼妙的身子,一对大奶子随著她的小步行走颤巍巍的上下抖动著,叫人忍不住要伸手托一把,掐一回才知足。
第30章 别意与之谁短长 下
新婚的四爷在家待了数日後就启程回营,因为照顾柳真真队伍行进速度放慢很多,但是为了赶时间必须昼夜不歇的前行。因此,顾海不方便同柳真真欢好,只能时不时在中途休息间隙,借著嘘寒问暖的由头将那美人儿剥光了舔咬吸允个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顾家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会同女人做爱的,连顾海自己都觉察到对著柳真真时,那种把握不住自己的失控感,多年沈寂的情欲好似找到了一个出口,尽数都交付给了这个小女人。
随行的侍卫们往往见了将军进马车後,就四散开来在百米开外休息,聊天。苏鸣一面神色自若的同诸人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那车内的动静。他耳力不比四哥差,但是若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车里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四哥低哑的话语完全让他明白了男女私下相处时会做些什麽。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四哥在吸允著柳真真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她自己掏出双乳喂到他嘴边。
“真儿的奶真是甜啊,来,让夫君再吸口。”
“爷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乖,整根都吃进去,恩,吸它,嗯啊,你这小嘴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爷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用力吸,啊啊啊,都给你,爷的精华全部都喂给你,喝下去。恩,对,舔干净它,唔,小妖精。”
那些断断续续的调逗戏弄听的人脸红心跳,偏偏他只能尽力维持著自己和煦的表情。
顾海总是喜欢将柳真真抱在怀里,然後隔著衣裙抚摸她的身子,等兴致来了就扯开衣襟,撩起裙摆,好露出那些私密又招人的地方尽情玩弄。柳真真素来敏感,少许的撩拨都会发出低低的娇吟,她也怕外人听见,只能咬著自己手指低呜。
顾海不能把柳真真就地办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喂饱这个小淫娃。他若是在车里便会用自己的手指把柳真真送上几番高潮,若是他不在,也不会让那小穴空著。
这辆马车名为茧,是从顾家库房里专门调配出来的,顾家用的自然是好东西。这不,顾海吻得柳真真浑身发软後,伸手探入她双腿间按了按垫在下面的棉帕,指腹触及一片濡湿,他低笑著亲柳真真绯红的小脸:“小东西,玩得这麽开心,瞧瞧你下面湿成这样,恩?”
柳真真眼神涣散,一身香汗地咬著帕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外人看来马车里,只有一个穿著华丽丝裙的美人咬著手绢靠坐在铺满软垫的矮榻上,俏脸绯红,眼含水色,一副海棠春睡的旖旎模样。
却鲜有人知道,华服之下的水嫩身子被特制的绳子所束缚,裙摆下是未穿亵裤的臀部和双腿,私处更是被完全固定在两只玉势上。坐在美人儿身下的软垫中央是空的,刚好让柳真真光溜溜的小屁股陷入其中,空心处塞满了吸水的厚实棉布,两根乍看寻常的玉势正对准花穴和菊穴。
柳真真白日里只是羞於让顾海给自己捆满绳索,所以当一早顾海抱她坐到软榻上让她下面含著那两只玉势时,她只是看了眼,觉得是寻常的物件也没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顾海忙碌於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绳索上。那绳子质地极好,怎麽摩擦都不会弄伤柳真真娇嫩的皮肤,但是绳子上绑著的东西却没那样好心。像细小毛刷一样的活动圆环成为了绳索的结扣,细毛不会弄痛柳真真却能让她感觉有东西在轻扫自己,那种难耐的痒若是来自乳头,腋下,手肘,脚底,大腿内侧,这些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难耐低吟。因为柳真真是先含著玉势再被捆缚住的,并没有多想两者间的联系。
顾海的眼底带著一抹坏笑,低头亲她,叮嘱她若是难耐了便咬著帕子,可不要叫出了声。柳真真坐在矮榻上看著夫君把自己双腿固定在地板的皮扣里时还未料到之後那种欲仙欲死的折磨,两人耳鬓厮磨到顾海不得不离开马车,当车夫马鞭一甩,车!辘开始转动时,柳真真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绢堵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那绳索竟是会顺著车轮滚动连带著精巧机关活动的,小毛刷便开始轮番轻扫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因为车的行进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折磨是如何销魂。
衣裳下的感触已经叫人难以忍耐了,私处的东西也开始表露出狰狞的一面,柳真真突然感觉到花穴内的那根粗长适中的玉势开始发热并鼓胀起来,竟是如花瓣般微微撑开了滑腻花径,五个手指粗细的小玉势仿佛有生命一般轮番进行伸缩,时而一起直捅花心,时而陆续抽出了穴口後又顶弄进来,这样的刮弄还轮番刺激著内里隐秘的粗糙硬肉,好似一只手在玩弄著里面,柳真真却是挣脱不得。
往日里同男人欢好,她每每被刺激到那一处都忍不住想挣扎著逃开,虽然被男人们强硬得抱紧进行进一步蹂躏,但是十次里总是有一两回能躲开下,偏偏现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为异物深入而产生出的害怕里孕育出更多的紧张,私处也愈发敏感起来。
马车的一个轻微颠簸终於把她送入第一个极乐世界,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菊穴里的那个又有了异动,那细滑的玉势竟是越伸越里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高潮中无力到失语的柳真真,连呼喊顾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害怕得感受著玉势深入男人都无法企及的深处,不住的吸气让自己放松身子容纳。
後面的玉势确实极为深入,到了一定长度後终於会慢慢收回去,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柳真真有一种几乎被贯穿的错觉。这样的三重折磨一直到午膳时才解脱。顾海不喜外人看见夫人的模样,所以柳真真往往是带著面纱被顾海紧搂著进到酒楼里吃饭。
然後那些男人们都畏惧与顾海冷厉如刀的眼神,不敢与之对视更不用提偷看柳真真,但是何人不好奇这魁梧大汉护在怀里的女人是要有怎样的美貌才能得到这般呵护。
因为绕行了小城,几乎没什麽人知道顾海的身份,他才放心包下二楼让柳真真好透透气,休息下。因为入夏的燥热,不得不开窗通风,顾海令掌柜搬来屏风,一再确认挡好了夫人後才让放心开窗。
他与柳真真坐一桌,不时给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夹起佳肴喂她吃下,以弥补上午的这般撩拨。柳真真嗔怒地看著他,却还是乖乖得任由夫君喂食,因为身上的绳索还未接下来,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会让她忍不住发颤。
午膳後,顾海解了柳真真的束缚,按了机关收起了东西,好让她午歇一会。顾海也坐回了马车内,把累坏了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哄著她睡觉。车队走在林荫道里,伴随著不时传来的鸟雀鸣叫,一同享受难得的安宁。
第31章 旧欢如梦里 上 H
顾海将柳真真安顿在边陲重镇的一处僻静院子里,挑了亲兵守护著自己的娇人儿。这里远离前线,但是物资充足,不会委屈娇妻受苦,也十分安全,只是自己一走便是数月,新婚不到半月便要离别,只得饱尝相思寂寞。
明日一早顾海就要重披战甲领兵出征,这一夜的缠绵自是百般恩爱。顾海半靠在床榻上看著无力覆在自己怀里喘息的美人,摸著她的脊背安抚著几回高潮的柳真真。
柳真真是想同他去军营的,所以得知自己要一人住在著院子里数月都看不到夫君时又气又怕,已经与他赌气大半日,不瞧他也不同他说话。顾海做的决定是绝不会更改的,加上忙著安排防卫,用完了晚膳才有机会跟气呼呼的小人儿解释,不过他得让小东西先开口才行。
柳真真洗浴出来便径自取了本话本躺床上看去了,顾海赤著上身在床边晃悠,刻意展示著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和强健体魄,偏偏柳真真转个身背朝他不给个正眼。顾海没辙,只好耍无赖,扑上床就要撕扯柳真真的衣裳。
美人儿尖叫一声,又是用手推又是拿脚踢,却哪里斗得过顾海。他低头堵住那不住叫著“别碰我”“讨厌”“大坏蛋”的小嘴,将身体挤入女子的两条长腿中,一手抓住柳真真的两只手腕用自己的腰带绑在了床头的扶栏上。
他俯身看著那个还在生气的小东西,好似只炸毛的小猫,眼里满是戒备,爪子困住了,牙齿咬起来到不含糊。顾海笑了下,伸出舌头舔著嘴角被咬破後的血,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看著突然整个人散发出危险味道的顾海,柳真真心里有点没底了,但还是强撑心虚紧盯著他。
顾海俯下身,滚烫的身体如一床暖被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虽然体格高大但是身手灵巧,一靠近就迅速偏头含住了柳真真的耳朵,让小野猫没法转头来咬自己。
湿腻的舌在美人敏感的耳朵里舔弄,男人低沈的话语裹著热气喷如耳洞:“我不想你跟著是怕你受委屈,军营里全是男人没法照顾好你,加上行军不分昼夜,风餐露宿的,你这麽个小可怜怎麽受得住。”
听了顾海的话,柳真真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是她太任性了,只想著要和夫君在一起,因为夫君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可是她忘了顾海不仅仅是自己的夫君,也是军队的主帅,他要对千千万万的士兵负责,跟他们比她得退让一步才好。
感觉到柳真真没有之前那般抗拒了,顾海便解了她手腕的束缚,用大手揉著放到嘴边呵气,然後让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抱紧了柳真真低声说:“再说军营里的男人们大半年都见过女人了,个个都饥渴著,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想跟我去军营的,恩?”
“小淫娃,是不是想让野男人操了?”
顾海说著低头咬著柳真真的颈脖,继续刺激她:“我麾下精兵五万,狼虎骑的五千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千的猛将,我同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若是去了可是也想我把你让给他们操?”
“不,没有,我没有这麽想的。”
柳真真羞得不行,可是下面却有了反应,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反叫顾海觉察到了什麽,伸手下去一抹,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骚货,湿成这样还说没有。”
他在柳真真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後开始用自己壮硕的阳具磨蹭柳真真的私处,“你若是去了,定是会天天都露著两个奶子勾引男人,没准还光著屁股等著让人操呢。”
“军营里可没有女人的衣裤,你想要衣服就得去找後勤营,让那里的老裁缝扒光了你的衣服,量量两颗大奶子,再摸摸著小屁股。”
顾海边说边轮番摸著柳真真的双乳和下身,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在营帐里光著身子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揉摸一般。
“麻烦人家办事,该怎麽谢谢呢?反正没了衣服也不能出去,干脆陪那老光棍睡觉吧,等他做好了衣服再放你走。老色鬼就喜欢玩年轻姑娘,白送来个这麽鲜嫩美貌的,估计每天不操个百来回不过瘾。若是他运气好,弄大了你的肚子,也只能给他生个娃了,是不是?”
“啊~~恩~~不,不要,真真不会这样的。”
柳真真已经被撩起情欲,开始用双乳摩擦顾海的前胸,私处有了痒意,她想要了,想要被顾海插入了。“恩,夫君,真儿错了,你用大肉棒来罚我呐,狠狠的罚真儿~”“这样就受不住了麽?还没完呢。”
顾海将阳具送入一个头後又抽出来,就这麽吊著柳真真,听著美人难耐的呻吟,挺腰想要去套弄他的阳具。
“你吃的东西都是炊事营做的。军营里可不要吃白饭的人,你要是想有东西吃,可得有事做才可以。宝贝儿,你会做什麽,裁衣,烧饭,喂马,放哨还是上战场?”
“唔,嗯啊,真儿,真儿都不会。”
柳真真被男人不断刺激著,见男人不肯进来,便想伸手去揉自己的私处,却被顾海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举过了头顶。
“恩,而且这些事都人做了。宝贝儿,知道军营里最缺的是什麽吗?是良家子。军妓有的是,可是一个个都是张著腿欠操的,没意思。”
顾海含著柳真真的一只大奶子吸著奶水,含糊的说著:“男人喜欢的是屁股干净,奶子肥大,一插就有水的良家子。然後一直玩弄到那女人变成个离不开大鸡吧的骚货为止。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恩?”
“是,真儿是骚货,海,快点插我,真儿受不住了。”
柳真真如被抛上岸的一尾白鱼般在顾海身下扑腾,男人却不依不饶。
“小荡妇,骚货,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男人的大鸡吧才舒服?是不是想在军营里让那些老大粗日日轮奸你?恩,让你发骚,我操烂你这个小骚逼。”
顾海说著狠狠将自己肉棒插了进去。
柳真真舒服的娇吟著,任男人把自己的屁股拍击得通红,两颗奶子上下飞甩。耳畔是顾海露骨淫秽的话语:“到了军营里没人会帮你,谁都要插你,灌你满肚子的精水,骚逼装不下就灌你的菊眼,捅你的尿道,射进你的胃里。你得当著所有男人的面解手洗澡,衣服也不用穿,就这麽光著随时随地都能让人操个够,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还得一样被干。”
“万一你落入敌军手里了,下场会更惨。他们先轮奸你,会把你每个洞都玩松,让你一个小逼里可以插三根鸡巴,屁眼大的能塞入个鸡蛋。然後再让发情军犬战马天天跟你兽交,把你肚子捅烂为止。”
“啊啊啊啊,不要~~”柳真真被顾海刺激得连连高潮,再被男人又多又浓的精液一烫。竟是失禁了。顾海喊了一个嬷嬷进来,让她把被尿湿的床单床垫都换了,自己抱著柳真真去了浴室洗浴。
看著几近脱力的柳真真,他低头吻著那张小脸问:“这样刺不刺激?”
柳真真只能眨了眨眼,她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乖宝,这次该是喂饱你了。之後你就乖乖待在屋里,不要出门,小洞痒了就拿玉势夹子自己玩知道吗?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也不要给我招惹野男人,我可不保证要是叫我知道你被别的男人操了,一失控会做出什麽来,比如,先阉了那男人再把你丢军营里让人轮上三天三夜?”
“真儿知道了,真儿会给夫君守著身子的。”
“恩,乖~”
第32章 旧欢如梦里 中
顾海不在的日子,柳真真只能窝在小院里自己找事做。因为顾海对她颇为宝贝,所以侍卫们都只许在墙外严密防守,但是不许看柳真真的脸和身子。这使得所有人见了柳真真都像撞鬼一样四下躲闪,有时柳真真需要什麽只能写在纸上从大门的门缝里递出去,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就会立刻一个人离开去购买,留下的则招来海东青把小纸条送去给将军过目。
顾海原本只是欣赏著那纸条上清秀漂亮的字体,後来才发觉那内容里总是有些当归啊,莲子啊,丝帕啊之类的,那小东西的心思叫他忍不住轻笑起来。本来是打算尽早回去的,可是实在抽不出身,直到一次士兵们收拾战场後带回来两只小狼崽,顾海琢磨著两个小东西刚断奶,危险性不大,打算送给小妻子陪她解闷。无奈分身乏术,只能让苏鸣跑一趟给柳真真送了去。
西南部常年湿热,加上院子里也没有男人,柳真真就穿著当地女人的小褂子,露著细腰和雪白的小腿躺在大树下的藤椅上午睡。地上摆著只点燃驱蚊的香炉。苏鸣只是想给她个惊喜,所以跟守在外面的部下打了个招呼後直接翻墙跃入了,不想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鼓鼓的奶子。
柳真真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热,便索性解开绷得紧紧的衣襟凉快一下,反正平日里也没有事做,就这麽懒洋洋得睡著。
苏鸣在墙内呆呆站著,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两只饿坏的小狼忍不住壮著胆子啃他手腕後,他才发觉自己进来後眼睛就一直盯著嫂子的双乳,甚至连流鼻血了都不知自。低头他胡乱擦著鼻血,看著小狼可怜巴巴的呜呜叫,苏鸣忽然就有种想让它们去吸嫂子奶的冲动。
苏鸣,你他妈想女人想疯了!苏鸣暗骂自己,按捺下邪念,只能背对柳真真用力咳了两声,身後换来女子的轻呼,以及香炉被踢倒的声响和忍痛的哎呦声。
柳真真是骤然听见身边有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起来尚来不及掩好衣襟就踢翻了香炉,脚背让香灰烫到了。就在她痛呼的同时一个人影已经扑到了身边,半跪在地上小心托起了她的脚,“怎麽这麽不小心?是我吓到你了?”
苏鸣皱著眉看著那白嫩脚背上的几处微红,略带歉意的边说边看向柳真真,一抬脸便听得一声惊呼,旋即小女人就跌入了他怀里,藕荷般的雪白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颈窝处微微发抖,“苏鸣,树下面有活的东西,好吓人~”“不怕,是四哥送你解闷的狼崽。”
苏鸣抱著瑟瑟发抖的柳真真轻轻抚慰,觉得她这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他们才断奶,不仅不会咬人还黏人的紧,你看,它们毛茸茸的可不可爱?”
柳真真因为有苏鸣保护所以胆子才大了点,扭头去看,果然两只毛茸茸的小兽笨拙的划著四肢,歪东倒西的挪过来想要往她怀里靠。柳真真母爱之心顿起,伸手想要去抱一抱,结果一抬胳膊,一只雪白的奶子就蹦了出来还上下弹跳著,柳真真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虚掩著衣襟靠在苏鸣怀里,不由大羞捂紧了衣服。
苏鸣也满脸通红,松开了柳真真,看著小女人背对著自己扣上衣服,却只敢蹲著不动,他知道自己有了反应只是柳真真挨著他时没有觉察而已。两只小兽失去了奶香味的引诱,有些木楞的呆坐著,呜呜的叫唤喊饿。苏鸣取了水囊把羊奶喂给了小兽,这时柳真真也红著小脸过来了。她一脸新鲜地看著两只小兽真先恐後的去喝奶,眼里有了怜爱之意。过了一会,她抱起一直饱得打嗝的小狼崽轻轻拍它,小家夥舒服的闭上眼开始打盹起来。
“它们妈妈呢?”
“不知道,是收拾战场的几个小兵发现的,找到时就只有这两个,就捉回来了。四哥怕你一个人寂寞,但是抽不出身过来,就让我送了一趟。”
柳真真点点头,因为连连出丑,她在这个美少年跟前已经要抬不起头了,多说一句话都会小脸红红的,却看得苏鸣心里越发痒痒。
日後,顾鸣虽然也会回来,但是次数远不如只挂著督军名头的苏鸣。苏鸣觉察到柳真真在自己跟前总是低著头,话变少了,还会刻意避开,一次两次就罢了,可是次数多了心里却是不是滋味。尤其是前一夜,她给两人都做了套新衣服,苏鸣开开心心回去换好就要去嫂子跟前让他瞧瞧。兴致勃勃推开门,就看见对面房里那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四哥在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顾海耳里也好,听见了院里有门开的声音,把淘气的小妻子箍紧在怀里不让那泥鳅似的两只小手四处点火,一面扬声问:“阿鸣,怎麽了?”
“四哥,难得进城趟,让兄弟们找个乐呗。”
苏鸣嬉皮笑脸的声音传过来。
“哼,你这小子,好吧,今晚准了。”
顾海今晚心情极好,那小人儿正把他勾得挠心掏肺的上火,索性让所有人的离开後好好抱著她大干几场。
苏鸣撑著笑脸招呼弟兄出门喝酒吃肉,心却留在院子里,好像都能看见四哥是如何同那美人儿颠鸾倒凤,叫她连连求饶一般。
是以,这日顾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就点了随行的侍卫离开了,而苏鸣因为要负责安排采购会晚上一天回去。柳真真是到了午膳的点才懒洋洋的起来,走去正厅用餐,而苏鸣早已坐在那边了。
明知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看著柳真真被滋润得春色满面,双目含情,走起路来也是细腰款摆的风情无限,一想到让她这般改变的不是自己,心里便有团无明火。
偏生柳真真瞧见了他,便低敛了眉眼,静静坐到桌边小口吃起饭来。苏鸣舍不得凶她,也无法再憋著气,只能委屈地问:“苏鸣可是让嫂嫂不快了?每回见到苏鸣,嫂嫂似乎都十分拘谨呢。”
“哪里。只,只是我有些不习惯罢了。”
柳真真被问得措手不及,只能支吾著想要搪塞过去。偏偏苏鸣不肯放过她:“如今半年都过去了,嫂嫂还是不习惯,一定是苏鸣有为作对的地方,还望嫂嫂肯指点一二让苏鸣知道。”
“不,没有的,苏鸣,我,我……”
柳真真无措得想要解释,却被苏鸣轻握住下巴,他俯身看著那张有些慌乱的小脸,鹿一样无辜水灵的眼儿就那麽懵懵懂懂地看著自己,真是祸水啊,可是他要招架不住了。
柳真真看得见苏鸣的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明明该是害怕的,身子却不争气的隐隐兴奋著,私处似乎已经开始分泌汁水等待著异物的入侵。
苏鸣久久盯著柳真真,终是放开了她摔门出去。柳真真也失了胃口,早早回房。她一人走在石子路上,两旁的桂花开得茂盛,甜腻的香味催的人晕乎乎的。顾海不在,这麽早回房也没有事做,柳真真索性坐到树下的大石块上闭著眼感受著花香。原本,昨晚太激烈的性爱就让她身子酸软的紧,被撑得合不拢的私处好似还含著顾海那根硕大一般,现在被苏鸣这麽一闹,那修人的地方痒得叫人难受,连走路都走不好。柳真真只能坐著小幅度的扭著腰让私处蹭著坚硬的石头棱角,好叫那粗糙的触感隔著丝裤能让自己纾解一些,却不料这样反倒叫自己愈发渴望男人了。
折回来想赔不是的苏鸣见桌上的东西都是自己离开时的分量,想是自己扫了她的兴,心下懊悔不已,一路寻来瞧见那娇美的人坐在桂树下,窈窕的背影透著几缕孤单。
“嫂嫂。”
天知道苏鸣有多不愿叫这个称呼,他也想同四哥一般唤她真儿,叫她娘子,床第间更是可以小淫娃,小骚货的挑逗。可是他犯了大错,吓到了小人儿还惹她不快,一想到日後她若还是避著他也就罢了,若是讨厌了他,那真真是生不如死了。
“苏鸣方才冒犯了嫂嫂……”
苏鸣小心地看著那心心念念的身影,才低声开口,就同转身过来的看他的柳真真四目相对,那双水色蒙蒙的凤眼儿带著勾人的媚色,每一次眨眼都泛著晶莹,深深看著你又好像越过你看向远处,叫人想要更近一点去看清那眼里可曾有自己。
水蜜桃一般鲜嫩水灵的小脸,透著美丽的红晕,再配上那样欲语还休的眼睛,柳真真不需要开口也能让面前的男人浑身燥热,回应她的渴望。这般情形好似一只饥饿的猛兽逡巡间撞见曾经从爪下溜走的猎物,而那猎物浑身上下都透露著她真是无力反抗,任其为所欲为的信号,这样如何不叫猎食者心动。
“真儿,你怎麽了?不舒服麽?”
苏鸣换了称呼,试探著靠近她,他想要确认她如今这幅样子可是他想的那样。
“我没……事……”
柳真真害怕自己开口就会露陷,可是不开口也无法阻止那个男人的靠近,她赌了一把却是满盘皆输。那样低哑的嗓音,对苏鸣完全是无声的邀请,他无视那美丽眼眸里的哀求,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封住了那张向往已久的小嘴。
强硬的撬开贝齿,长舌挤入钩卷住那小香舌,不由分说的吸允起来。他毕竟还是个雏,只会些书里看来的把式,生涩却固执。柳真真被他弄得有些疼,骨子里的情欲却是有增无减。她忍不住攀住了苏鸣的肩,开始慢慢回应他,耐心的,一遍遍的示范,让他开始领会如何玩这嘴里的小游戏。
男人们在这事上总是展示著惊人的天赋,很快苏鸣就极其霸道滴夺回了主动权,不仅把柳真真吻得几乎神魂颠倒,手也放肆的撩起了她的衣摆,摸向那对玉桃。才碰到乳肉,怀里的小人儿就是一颤,娇哼起来。随著他时轻时重的揉捏,柳真真低低吟叫起来,很快她就上下失守,再如何用力并起腿,还是叫苏鸣按在石台上掰开了,粉嫩嫩,湿哒哒的私密之处在阳光下一片晶莹闪烁,险些晃了苏鸣的眼。他单膝跪地,虔诚地含住了那处桃源幽径,如贪食花蜜的蜂鸟儿,贪婪的吸吮著甜腻的汁水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女人白嫩丰腴的大腿就在他的手掌下,肉体滑腻而结实,让人爱不释手。那些无力的挣扎如她好听的吟叫一般都成了苏鸣动情的春药。
良久,苏鸣才自女人雪白的双腿间抬起头,俊美少年带著情欲的面容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更何况已经被撩拨起欲望的柳真真,苏鸣伸舌舔著唇边的蜜液,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柳真真将她扛进了卧房,放在了窗下的软榻上。
他还有任务在身,虽然眼下吃不掉这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她已经囊中物了。苏鸣扒光了柳真真的衣裙,让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又取了玉势,将嫂嫂几番弄至高潮才罢休。然後他立在软榻边,看著那羞红脸的小少妇和香软多汁的胴体开始自己套弄起阳具,直到精液满满喷射入柳真真的小嘴里看著她满面通红的咽下才罢休。苏鸣简单收拾好自己,又从地上拾起柳真真的衣服为她穿戴好,不过那贴身的小肚兜和丝裤都放入了他自己贴身的衣襟里。
“乖真儿,等时候到了玉郎的宝贝汁水可就不是只喂你这张小嘴了。”
苏鸣说著,俯身吻了吻柳真真後才掩好门离开。然而苏鸣来的次数却日渐稀少,从原本的一月一次慢慢改为两月一次,三月一次,每次来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开始还能留下吃顿饭,抓著柳真真去没人的地方亲亲摸摸,到後来他只是深夜潜入看一眼那人可否安好,留下四哥的家书便匆匆离开。
即便是柳真真这样不懂战事的女子也渐渐觉察前线的紧张气氛,有了忧心。孤单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年关,一直未能回来的顾海终於出现了。
他回来的时候,夜空已经飘起了雪花,裹著一身风霜,风尘仆仆得推开院门,喊著妻子的名字大步进来。那时柳真真都已经睡下,听了那熟悉的呼唤声,有一瞬觉得自己可是在做梦,但随即反应过来,来不及披上外衣,踩著鞋子便奔出门一头扑入男人的怀里。
顾海抓了自己的貂皮披风把小女人仔细裹住,借著月色贪婪看著她的眉眼,鼻子,小嘴,一遍又一遍总也看不厌,良久才低头去吻她,叹息著:“宝贝儿,我还能抱著你,真好。”
就是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消散了柳真真独守空闺的无数怨言,他不是不想见她,不是不想念她,只是无数黎民百姓的安危都压在他肩头,别无选择。
等顾海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刮去满脸的络腮胡子出来时,柳真真已经小猫似的团在锦被里睡著了。顾海也不吵她,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把小女人抱进怀里,嗅著她的体香合眼睡去。
这次为了挤出时间赶回来同小妻子吃顿团圆饭,顾海硬著几天几夜没合眼,扛著压力打了个翻身仗,才能得来不到三天的空隙。披星戴月的赶,路上还是要花去一天多的时间,跟柳真真在一起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如此宝贵。即便如此,他仍舍不得她陪自己熬夜。
这次苏鸣为了让四哥能回去,接替了顾海的位置留在军中主持大局没有一起回来。他坐在营帐里对著烛火看兵法,心思却早已跟著四哥去了柳真真身边,一面想要那个女人想的发狂,每次见了都恨不能把她吃掉,可是另一面对著四哥,就是无穷尽的罪恶感,他比敌军插入军中的暗探还要可恨,一面跟顾海称兄道弟,一面却想要强占四哥心爱的娇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顺的跟她睡觉。这种折磨,让苏鸣日渐暴躁起来。
第33章 旧欢如梦里 下
顾海缠著柳真真颠龙倒凤的时候,苏鸣却在变相得折磨自己。士兵们一早起来出操训练,他做双倍的量,非得每天把自己累到沾枕就睡才罢休,只有这样,他才没有力气多想那个女子,生不了孽障。
伴随著新年来临的还有柳真真怀孕的喜讯,顾海欣喜若狂,那日的军营难得有了酒水和牛羊肉,所有人都在恭喜他。苏鸣看著红光满面的挚友,突然领悟到爱而不得那撕心裂肺的的痛楚,原来嫉妒真的是可怕的情绪,有那麽一瞬他甚至想过若是顾海不在了,柳真真是不是就能属於自己了。
随即,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诅咒著自己的四哥!心头大乱的苏鸣拼命压抑著对柳真真的思念,恨不能在心头点一把火把那荒草般疯长的相思之情尽数烧作灰烬。
无论他如何有心避免,为了不叫四哥起疑心,还是会有一两次碰见柳真真,每次都尽量用最寻常不过的声音喊一声嫂子,露个脸就匆匆离开,而那一夜便无法再睡著,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丰腴起来更美了,眼眉里有了慵懒,叫人看著更加移不开眼。
每一次这样的想念,都让他觉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是甘心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是自己命里的劫吧。
这日因为军中有人滥用私权被密报呈递到了苏鸣这里,送信来的史官知道顾海最恼恨这种事,哪里敢直面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大将军,别的人也不都敢传,只得来求苏鸣。苏鸣虽是世家子,但没有拒人千里的傲气。脾气好,时常带著如沐春风的笑容,跟众人打成一片,在军营里最是受欢迎。苏鸣拿著那密信也是头疼,四哥如今必定在柳真真那儿,他是最想避开的,可是那史官能来这里求自己向来也是走投无路了,算了,递个信就立刻离开应该没有事吧。
苏鸣特意挑了那宅子的西北偏门进去,那一角最是偏僻无人,离柳真真常去的几处都远,大约可以避开。即便如此,素来无所畏惧的苏鸣还是在那处踟蹰不前,心乱如麻。正是这理不出头绪的档口,听见了男女说话和脚步声,原来是顾海也思忖著那处幽静无人,抱著柳真真寻了过来。
慌乱之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苏鸣懊恼地躲进了一旁放杂物的柴火间。明明该是大方上前打招呼的,可是却那麽本能得躲了起来,苏鸣後悔已经来不及了。女子娇媚的呻吟和男女交合的水渍声渐渐响起来,透过木门的缝隙,缩在阴影离的苏鸣无法忍住不看那交缠的两人一如他无法不心痛。
入夏的西南已经炎热起来,顾海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面垫了个软被,抱著柳真真坐下来。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入衣襟下,去揉捏那两团玉桃。宽大的衣裙给了男人极好的便利,却还是让他不知足,缠吻和四下抚摸中,柳真真的衣裙已经被尽数剥开,露出皎洁如玉的身子。
肚子里的宝宝让她整个人都丰腴起来,更显得珠圆玉润,水嫩嫩得如盛夏枝头满是汁水的蜜桃。禁欲数月的顾海看著自己美丽的小妻子也忍不住连连咽口水,他低下头一寸寸细密得吻著柳真真,胡须拂扫过有微微的痒意,让柳真真咯咯地轻笑。
“宝宝乖不乖?”
顾海的吻流连在爱妻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著自己的血脉。
“恩,很乖的。以前怀阿狸都会有些反应,这次除了贪睡倒是没别的了。”
柳真真享受著夫君的绵绵爱意,心思动了那儿也饥渴起来。她瞧见顾海胯下隆起的那处,人便依靠到男人肩上小手去揉那粗长的肉棍,同夫君咬耳朵:“夫君这儿好烫好硬呐,是不是想要真儿了?”
“若是不想,何苦抱宝贝儿来这里?”
顾海低笑著褪去自己衣服,小心地让柳真真挺著五个月的肚子跪在软被上,两手扶著石凳边的扶栏上,自己站到她身後,用那大龟头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後就缓缓插进去了。
怀了孩子的女人体温都是要高些,那私处里面更是烫呼呼的,顾海深埋其中感受著更加敏感极致的阴道嫩肉一口口吸允著自己,加上那略高的体温,不得不深呼吸几次以免自己失控。
他给予的欢爱是缓慢而充实的,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放慢节奏,一手小心护著爱妻的肚子,一手揉著那两只开始逐渐胀满奶水的大蜜桃。交合处动作轻缓,可是揉奶子就不必这般温柔。
柳真真正对著苏鸣的藏身处,让那少年郎清晰得看到四哥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著汁液缓缓抽出来,也目睹了四哥粗大的手掌是如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麽用力,白腻的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被揉搓著,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著。而美人儿俏脸含春,迎合著男人的蹂躏低低呻吟著,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顾海虽然喂饱了小女人可自己还是肿胀难忍,柳真真主动含住了那根大肉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男人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餍足的顾海整理好两人衣裤,再次抱著疲倦睡去的小女人回到卧房。苏鸣平息良久才从柴房里出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去找四哥。众人当夜便折返回营,苏鸣骑在战马背上隐没在阴影里看著柳真真嘟著小嘴,依依不舍地送顾海离开。男人抱著她,低头耳语了一番复又亲了亲小美人,才转身上马离开。
顾海一出城脸色便沈了下来,全然没有对著柳真真时的温柔,这样面色铁青的回到军营後便是连夜整顿军纪,苏鸣甚至以身作则先领了三十军棍请罪。沈甸甸的军棍击打在皮肉上发出沈闷的声响,一旁军令官的数数声听在苏鸣耳里却远的好似天边一般,肉体的疼痛熬过了便好了,心上的却是时时刻刻都备受煎熬,他真想把所有人的处罚都领了,妄图用这种方法来泯灭自己的恶欲~顾海忙了一日一夜才歇下来,头一件不是休息而是去看苏鸣,因为他意外发烧昏迷了。他轻手轻脚进去看著视为亲弟弟一样的苏鸣已经服用了退烧的中药後沈沈睡去,便接替了守在一旁的医官,坐在床边为他用冷水的棉帕敷额头,直到烧完全退了才放心离开。在他踏出帐子的那一刻,一颗水珠从苏鸣眼角落下消失在枕巾里。
苏鸣再没去见过柳真真,只是一直默默留意著关於她的每一个消息,知道她在秋天里为四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知道她母子平安,知道她是个好娘亲,知道她很好很好。苏鸣很庆幸自己如今忙起来了,有了足够的理由不去见心底的那个女子。他已经可以上战场杀敌了,面容俊美却无情且敢拼命,加上高超的本事,杀出了个玉面修罗的称号。
有的事是逃不开的,他还是在自己生辰的那日被四哥请去摆酒设宴,因为照料孩子,柳真真并没有出席。而苏鸣也推脱自己身上煞气太重唯恐冲撞了嫂子和小侄儿,同四哥喝痛快後就告辞了。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折回去,藏在院里隔得很远看一眼那个女子。
婴儿小木床边半趴著的女子恢复了之前窈窕的模样,脸上是做了娘亲後特有的柔情,眼里只容得下那两个呼呼大睡的小不点,嘴角的笑意也是给宝宝们的。当两个小不点饿醒开始苦恼时,柳真真也还是带著那份宠溺的笑容一个个抱起来喂奶,轻声哄著他们睡觉。顾海洗好澡出来,接过喝饱的长子小心拍著他睡觉,好让他的小娘亲腾出手来给弟弟喂奶。看著他们一家四口那样美好的场景,苏鸣心里替四哥高兴也为自己哀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再会爱上另一个女人,也拥有这样幸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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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和苏鸣他们离开後,院子里因为有了呜呜哇哇的两个小不点而不再冷清。帮著柳真真一起照料两个又哭又闹的小胖墩的还有苏娜和婉婉。苏娜是个西域姑娘,因为不会说话,又是外乡人,价格便宜却无人问津,牙婆子也懒得管她。任凭她发著高烧蜷缩在木笼子里,那时柳真真还未生产,正挺著肚子在侍卫陪同下逛著奴隶市场,打算挑个老实的丫头。
她出门蒙著面纱,但是穿戴和身旁的侍卫都显示出她身价不菲,因而牙婆们都格外想要挽留住她。柳真真走过关著苏娜的那个摊子时,停下了脚步,正好当时也有人在挑,牙婆正不惜余力的夸著自己的每个女奴的价格,一个个得报价格,轮到苏娜时便随便随手指了一旁的婉婉,比划著两个一起一贯钱。因为婉婉年纪太小又瘦弱,干不了活,所以和苏娜两个人都被贱卖了。买的人挑著其他的女奴,柳真真却出钱买下了那两个人,苏娜和婉婉的名字也是她替两人取的。苏娜宛如她曾经的故人,而婉婉便当做件善事吧。
经过侍卫长的检查後,两个女奴先住在临时小屋里,跟著请来的嬷嬷学习如何照顾夫人和未来的小公子,等到柳真真顺利生下两个小公子後,两个人的身世也经过核查确认无误後,才被允许进入宅子。
平日里只有固定的时辰去夫人的院子伺候,剩下的时间只能待在分给两人的小屋内,外面日夜都有侍卫看守。即便如此,仍然有一封密报被成功送出摆到了乌木书桌的案头上。片刻後,红烛点燃了被拆封的密报,火苗顷刻便将吞没那块写著密密麻麻小字的丝帕,只留些许灰絮。
乌木桌边坐著的男人,熄灭了烛火,五指叩著桌面,似乎有什麽事没有想通亦或在想著什麽主意。
苏娜因为被确认先天声带无法发音,而被准许留在夫人院里守夜。两个小公子实在是精力十足,柳真真一个人无法照看过来,夜里有苏娜帮著总算能多休息一会。 婉婉刚刚十二岁,因为在府上吃喝不错,半年下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面黄肌瘦,生得一副楚楚动人的容貌。柳真真怜惜她年幼,交代的活都比较轻松。小姑娘见夫人心软善良,闲暇时间多了,也开始留意起自己的美貌,一些小心思便渐渐生出来了。
她还记得第一回见到老爷和苏公子的情景,一个高大威武,一个俊美潇洒,都是她见所未见的美男子,哪里是凡夫俗子能比的。婉婉想著老爷和苏公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夫人又好相处,若是凭著自己的模样,求个偏房侧室也能舒舒服服过下去。只可惜现在年纪小了点,身子还单薄著,不像那已经十六的苏娜,高鼻深目,生得前凸後翘,叫人羡慕得紧,好在苏娜是个哑巴,比不了自己娇滴滴的声音。
苏娜把婉婉整日里揽镜自怜,一见到老爷他们就眼波流转的模样都看在眼里,也不管她,任凭婉婉哼著小调对著铜镜左看右看,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开始爱美的婉婉,对柳真真的美貌已经从仰慕变到了嫉妒,因为男人们的眼里永远只有夫人,根本不会分心多看她一眼。老爷那儿她死了心,可是苏鸣大人那儿,竟然也是那副样子。苏大人来的很少很少,多是进门坐一会就离开,但是遇上婉婉这样的有心人,便是撞见过苏鸣站在院子的死角里痴痴望著夫人的模样。
婉婉自是心疼苏大人那哀伤无望的模样,心里渐渐对夫人有了不满,尤其在只有苏娜能住到院里,她却只能被关在小屋的时候,便认定了夫人看不惯自己,平日里去做事也愈发散漫。柳真真感觉得到那小姑娘有些心思,估摸著她是冲著顾海去的,以夫君那脾气,若是她厚著脸皮去勾引被就地斩杀都有可能,便考虑著给些银两重新为她安排门差事。
刚开始婉婉又哭又求的不愿走,後来见是去官府宅邸当个一等丫鬟,月俸多,活儿少,便按捺著心底的高兴,收下柳真真的赏银高高兴兴走了。
苏娜抱著二公子在树下渡步,也悄悄观察著柳真真,那个美丽的女人抱著长子正在喂奶,那样静好,惹人怜爱。东陆的人情世故真是叫人想不通,看不懂啊。
眼看著要过年了,一日夜里,因为柳真真住处的房间里要去旧迎新,换好些物什,门窗也要新糊过,所以不得不用侧院里的那个浴房。苏娜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打扫干净浴房,再为柳真真兑好热水,一切就绪後去房里里请夫人来洗浴,自己留下来照看两个小公子。
柳真真去到侧院意外发现外间是亮的,可是浴室里却并没有点灯,是苏娜忘了麽?摸黑进去的柳真真想要点亮一旁桌上的灯却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身後是个高大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陌生的身躯散发著滚烫的温度,粗长的肉棍抵在柳真真的腰上。
无法反抗的柳真真如一只小猫般被抱进房里,那男人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小口,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奶子就揉捏起来,柳真真咽呜一声软了下去。
昏暗的房里,柳真真光裸著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四下揉捏抚摸,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双乳,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硬挺挺得立著,渗著奶水,接著粗长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开紧闭的娇嫩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著小口逼迫著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任凭她如何扭动腰臀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因而动情後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男人的掌心里,伴随著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柳真真也想要推开男人,想要扭头不让他亲,可男人的舌勾住了她的小舌,哪有那麽容易挣脱开,带著酒气的舌灵活而刁蛮,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口,霸道得吸允著她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柳真真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著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又不想让对方觉察,男人放过了她的小嘴,亲她的脸,哑著嗓子道:“嫂嫂。”
那人放下发懵的柳真真,去屏风外点亮了灯,再回来。那个浑身赤裸,挺著粗长阳具的可不就是苏鸣,他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有些飘忽,可是神智还清楚。柳真真蜷坐在竹榻上看著那个少年一步步走过来,半跪在竹榻边将自己整个罩在身下。
苏鸣一面看著柳真真的眼睛,一面试探著继续吻她的小嘴,舔著美人花瓣般的小嘴,耐心等著她伸出舌来回应。终於,柳真真不知是被动情的美少年蛊惑了,还是相信这不过是个难以置信的春梦,轻启双唇伸出了香舌,才露出一小截就被苏鸣精准地叼住,兴奋地吸允。
“唔,嫂嫂,好嫂嫂,让弟弟插你好不好?”
苏鸣说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的话,红著眼睛和柳真真缠吻起来,手也握住一只娇嫩的大奶子时轻时重得揉起来。
柳真真无法说法,只能伸手搂住苏鸣的头,指尖埋入男人的长发里,这无声的鼓励愈发刺激著苏鸣,他抱起柳真真跨进了浴盆。
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苏鸣已经无法克制身体内叫嚣的欲望,顾不上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柳真真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那一瞬,柳真真攀著男人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著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苏鸣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
苏鸣紧紧抱著柳真真,感受著她体内媚肉的揉搓吸允,“真儿,你的小屄在亲我呢,唔。”
“不,不要说这样的话。”
柳真真轻声说著:“苏鸣,你怎麽了?为什麽会来这里,为什麽,嗯啊,啊啊啊。”
不等柳真真说完话,苏鸣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著火热的肉棒。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著激烈的拍击声和柳真真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不要了,鸣,太快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阳具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龟头的棱角摩擦著娇嫩的内壁,柳真真的哭吟听来苏鸣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10-12
第34章 瑶姬一去一千年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房里做,我要在床上要你……”
苏鸣发泄过了两三回了还是不肯放过柳真真。休息的间隙里,他将软成一滩水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坐到竹榻上,低头吸允著玉桃里的奶水,低声自言自语著,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容不得柳真真说不,便套弄硬了阳具满满塞入了美人儿的私处,将她双腿盘在腰上,就这麽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被苏鸣那样惊人的举动吓坏了柳真真,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那儿情不自禁得收缩的更紧,让苏鸣又难受又痛快:“好姐姐,很喜欢是不是?那小嘴儿咬得真紧啊,爽死弟弟了。”
这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侍卫和下人,只有苏娜还在房里照料孩子,苏鸣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抱著柳真真一路走过外厅,进了内室。他身强体健,高大结实,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地上下托举著柳真真套弄自己的肉棒,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柳真真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著,任他为所欲为。
苏娜在内室里哄睡著了两个小公子,正想著要去看看夫人是否洗好了,就听见外面门被踢开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在觉察到来者是个习武之人且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时,立刻下意识得把两个小公子挡在身後。主子吩咐过,一旦柳氏母子遇险,无人可搭救时,她是可以冒险亮出身份,把她们带去安全地方的。
苏娜没有错过脚步声里掺杂的水渍声,拍打声,还有男女的低喘,她蹙著眉想把各种关系联系起来,然後接下来的事是她永远都猜想不到的。
如临大敌的苏娜在看到身上缠著夫人的苏鸣进来时,便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是什麽情况,也正是这一分神,苏鸣随手将门边小桌上的弹子一扫,击中她的穴道,让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自己则大咧咧的抱著柳真真从苏娜跟前走过,坐到了大床上。
苏娜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没有错过那对赤裸男女走过时,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插入柳真真微肿的小屄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著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苏鸣,顾海的拜把子兄弟,堂堂镇南王世子,竟然这样卑鄙无耻地抢占自己嫂子。苏娜艰难得消化著这个消息,努力运气想要冲开穴道,一面也忍不住要去看柳真真的表情。那样一个柔弱善良的美人儿被自己夫君的结拜兄弟夺去了贞洁该是怎样的绝望痛苦啊。
苏娜看到了柳真真潮红的小脸,失神的双眼,以及未干的泪痕,看得人心疼。苏鸣坐在大床边,腿上坐著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著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著,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真儿,看著我,告诉我是谁在操你?”
苏鸣紧盯著柳真真迷离的美眸,托著她的下巴问。
“是,嗯啊,是苏鸣,是玉郎……唔……”
柳真真原本娇媚悦儿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夥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著从未有过的快感却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爱上这样粗鲁的对待,顾家兄弟床第间百般照顾著她的感受,那样的快乐是舒服惬意的,而苏鸣那种毫不怜惜的凌虐却激发出更强烈的快感,让她一直销魂到骨子里。
“小荡妇,喜欢鸣弟这麽操你是不是,好好记著这滋味, 我要让你死都忘不了它。”
这样的水乳交合,苏鸣自然感觉得到柳真真是沈醉其间的,得到鼓舞的男人愈发想要折磨这个美人儿。
这般说著,苏鸣将柳真真放到床上,让她四肢著地跪著,拍著她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苏鸣便跪在柳真真身後,看著那美人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著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精,连苏鸣自己都记不清堵在美人儿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属於她夫君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痴痴看著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女人立刻敏感的扭著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鸣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屄屄。啧啧,看看,都被弟弟的鸡巴操肿了,合也合不拢。”
即便说著这样下流的话,苏鸣年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著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揉搓著:“好姐姐的穴儿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著鸣弟来喝光它们?”
苏鸣肆意舔著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方才喂了多少精水进去。”
苏鸣说著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著柳真真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来,好姐姐,不要浪费鸣弟的一片心血。”
苏鸣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美人儿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柳真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伸了两根指头再次插进了美人的私处,四下屈指抽插,将扣出一滩精液抹到了她的菊穴上。
“啊,那里,鸣弟,不要,不要那里,呜呜……”
柳真真被苏鸣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顾风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她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她下意识的憋著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四哥没有动过这儿麽?”
想著那菊眼儿还未被开采,苏鸣明显兴奋起来,“好真儿,让鸣弟给你开这菊眼儿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鸣弟,你,嗯啊啊啊~~”柳真真已经觉察到苏鸣完全不同以往的疯狂,还想要问他可是叫人下了药,这般勉力的推拒著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整个没入了後穴。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放过自己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柳真真的那一处自然是叫三兄弟都美美品尝过了,现下因为顾海难得同她欢好,只顾著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後面那张小嘴,是以,苏鸣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快感直冲脑顶,柳真真哭叫著喷出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姐姐爽得喷精了?”
苏鸣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著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
柳真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著晕了过去。
第35章 瑶姬一去一千年 下
那日少年的喃喃低语伴随著柳真真的身心俱疲融入梦里,如今又在梦里重新响起。
柳真真蹙著柳眉睁开眼,只见得一室昏暗,找不见窗与门也分不清日夜,茫然间才想起如今身在哪里。她拖著才睡醒的慵懒身子,走过重重帘幕,呼吸间药味愈发浓郁了,光线也愈加明亮起来,最後她站在一张半垂帘帐的雕花大床前,才发觉时光流转更甚美梦一场。那些流离失散的纷扰都被岁月带走了,
如今的她已经回到顾家老宅,
跟婆婆一起照料著自己的宝宝们。
偶尔走神时,还是会想起那些人,那些事,一幕幕惊心动魄得让她回想起来依旧後怕,受重伤的苏鸣,
摊牌的顾海,
她为苏家生下的长孙,那样隐秘又刺激的美好被攻城的敌军冲散了。
兵荒马乱里,
根本没法把大人和孩子一起带走,
於是柳真真决心留下做饵以便拖延一些时间,
让暗卫们带著宝宝们突出重围,安全送走。她没有想到的是,苏娜竟是北陆大君派来的暗卫,被逃难的人群冲散了又折回来救她,并将她秘密带去了大君身边,被群狼看守著, 直到顾廉亲自前来,
北陆的君王才被迫放人。
如今苏鸣带著幼子在京都的府邸内休养,小王子被北陆大君带在身边教养,她的心思重新放到自己的宝宝们身上,
努力弥补著这些年缺失的母爱。
柳真真并不怪顾家这麽久才接自己回去,北陆与东陆极少来往,
自然没人想得到他们的大君会乘乱掳走自己,苏娜留在那里扰乱了顾海的判断,误以为她被敌军俘虏,素不知自己已经被阿苏勒带往千里之外的北漠。
不论如何,
她终於回到顾家和宝宝们团聚了。
因为两位老爷掌管实权,
整个旁系仿佛拧成了一张结实强韧的网,
军商政党各处都将顾家兄弟牵制住,若是顾风他们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吞吃殆尽。
柳真真只是从往日里和夫君们的相处间,
偶尔听闻了一些,对此还是懵懵懂懂。而身处漩涡之中的玉桂夫人几乎是看著这场变故从酝酿到实施,却因为自己一个妇人,实在无能为力。
玉桂夫人既没有娘家可以倚靠,手里也没有任何实权,
唯一且最有用的便是两位老爷对她的一往情深,正是他们还念著情谊,没有对顾风等人痛下杀手,
而是猫捉老鼠一般将年轻後辈的动向一一掌握,冷眼旁观。是以玉桂夫人最担心的便是自己一旦撒手归去,
他们没了顾忌,也不知会做出什麽事来。
如今小孙儿们都在自己膝下长大,柳真真也被带回顾家,这些只会让顾风他们更为被动。该做些什麽才好呢?玉桂夫人常常这般思索著,
却毫无头绪。
柳真真回来後多数时间都和宝宝们在一起,她努力当一个好娘亲,弥补著以前的空白,
夜里一张床上滚著四个肉团子,争著要挨著娘亲睡。玉桂夫人担心她一人忙不过来,拨了紫苏来帮忙,
自己留了青苏在身边照料。晨昏定省时,孩子们在院子里玩,打闹间隙依旧要拿眼睛找娘亲,玩输的就黏在娘亲身边骗糖吃。
有时去请安时,
青苏将她们领去偏房里先候著,侍女们会摆上各色早膳让她们先用。这多半是因为玉桂夫人房里有了男人,还不方便见客。几乎及地的竹帘将室内和走廊隔开,那男人从门前走过,也只能看个大概模样,起初柳真真心里只知道那些男人定不是自己公公,看著却又眼熟,後来因为机缘巧合知道了,
每每去到偏房,脸都微微红著。
那一天,
柳真真觉得库房里送来的衣料不如意,
想要自己去挑,
偏偏紫苏领著宝宝们去入学了,便自己要来了钥匙只身一人去库房里取些绸缎。 因为绸缎放在内室的樟木箱里,要一个个用钥匙开了取出来慢慢挑,一看了便入了迷,
哪里还觉察得到外面发生了什麽。柳真真正挑到兴头上,
忽然听见靠後院的门外有说话声。
她小步挪过去刚想问是什麽人时,外面却又安静了下来,可是似乎有很多人在呢,柳真真只得走到窗边,戳破了窗纸好奇得往外瞧去。
外面是个私下隔出的小院子,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两位老太爷坐在树荫下的太师椅上,跟随他们多年的四位老管家正垂手站在後面, 院里空地正中站著的都是顾家的老家仆,从一直跟著老太爷的另外几个老管事,
再到看门的老头,还有老厨子和老马夫。
大太爷看了圈下人们,示意给他们上座,然後开了坛陈年美酒,让身後的管家给大家都倒上,
自己先抿了口後缓缓说道:“你们都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人,
兢兢业业伺候了顾家近三代人,如今也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 老太爷我说过,
顾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知道你们中大多人的婆娘走的走,
老的老,想干也没兴致了吧。”
大老太爷话音一落,男人们哄的笑开了,一碗酒下肚,眼里多了些莫名的兴奋,开始期待主子接下来的话了。
“谁不喜欢刚过门的小媳妇,嫩汪汪又害羞,捏把屁股都要娇嗔一声。”老太爷话未说完,
下面就有人喊道:“生了娃的更带劲。”“奶娃时候的女人最骚。”即便一把年纪了,回味起女人来,
男人们个个都带劲。
“玩别人的媳妇儿才够味吧。”二老太爷此言一出立刻得到大家的应和,
他接著说下去:“你们就没想过玩自己的儿媳妇,孙媳妇是什麽滋味麽?年轻俊俏的小骚货,鼓鼓的奶子,
滑溜溜的皮肤,又紧又水多的逼,一插进去就娇滴滴的叫个不停,
若是再喊声爹爹,爷爷的,那个操起来可带劲啊。”
二老太爷这麽回味无穷地说著,
可把下面的男人说得个个都红了眼也红了脸,虽然一脸向往但是只能嘀咕著自己没那胆量下手啊。几个大胆得更是仗著酒劲嚷嚷:“老太爷这麽有经验可是操过哪家的小媳妇了?”
其实众人心里猜得到几分,老太爷和玉桂夫人多少有那麽些不清不楚的, 但是亲口承认到底跟瞎猜不一样啊,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大老太爷不慌不忙得开了口:“莫说我,你们个个扪心自问下,在顾家伺候这麽久就没对夫人们动过心思?不敢动真格,
但是便宜也占了不少吧。”
男人们嘿嘿的笑起来互相揭短,这个嚷嚷那老齐摸过夫人屁股,
那个打叫说是看到老马抱著夫人在马车里啃,更有人发誓看到老秦吸过少夫人奶子,当事人们也不甘示弱的用下流言语说起自己如何玩弄夫人的,听得柳真真臊红了脸。
老秦是顾家专有的大夫,她生完顾至礼後出不来奶水,
不论热敷还是针灸都没用,她正急呢,就见秦大夫一把抓住一只娇乳低头狠狠吸允起来,让她呻吟著出了奶。 等她可以给阿狸喂奶时,两个奶头都又红又肿,乳肉上也满是男人的指痕。之後生完阿狐,秦大夫也不问她是否能出奶,就这麽当著紫苏的面撩了她的肚兜趴在两只大奶子上就是一通吸允,还不住揉捏著,
隔几日来复诊时也不忘揉一揉奶子,捏一捏奶头,大概是见少夫人脸皮薄,紫苏嘴又牢,
之後每回来都要这般玩弄柳真真一番。
管事和大夫自然是最方便下手的人,玉桂夫人有几次甚至被多个管事扒光了衣服,
塞上玉势,按在床上轮番玩弄了一宿。他们这荤话一说叫别个只摸过夫人们身子的顿时眼馋的不行,
懊悔自己当初怎麽没把夫人弄回屋里也这麽玩弄一番。
大老太爷笑著让大家安静下来,
“我这儿媳的滋味确实是妙不可言,床上那个骚劲两个男人一起上都吃不住,我们俩兄弟操她这麽些年了都没觉够。那骚逼紧得也估计只有小孙媳儿能比了,旁系多少男人明里暗里都插过了,更不要说那两个败类在家时往死里操,还是一点都没松。”
下面的男人们起著哄让老太爷说说这麽把儿媳弄上床的,又想知道那娇媚的小孙媳儿可尝过味了。
“好了,
你们是想听我说呢,还是亲自尝鲜呢?”话音未落,
男人们便如野兽般兴奋地吼叫起来。
“那两个逆子如今不在府上,眼线却多,照著我原先的意思,
任期期满之前你们不管什麽时候,怎麽玩那玉桂夫人都行,这回却是做不了数了。不过已经给你们房里一人送了个嫩生生的小姑娘,也够你们折腾些时日,卸任後领回家也可以。然後,
也别动我那孙媳妇的主意,
她身子还没干净,人又是老三带回来的。三爷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谁捅了娄子可别来求我们。”
听到顾廉的名字,众人静了静,三爷的厉害这麽些年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不能动手动脚,心里想想总是可以的吧?
“少夫人她?”扶摇夫人被敌军掳走也是顾家人隐隐听闻的。
“女人被帮男人抓走後能有什麽下场,等将领们玩腻了,自然是充了军妓,
日日叫人千般插百般操,不然那肚子也不会叫人捅得怀不上种了,不然见她年纪轻轻的还能再抓紧生些个,唉。。。”大老太爷想起这事後似乎有些倦了,便先叫管家扶著回去了,
留下一帮老头暗自嘀咕。
“啧啧,少夫人可是个美人儿呐,那白嫩水灵的模样,啧啧。
“可不是,奶子那麽挺,
屁股又翘,走起路来上面的抖,
下面的扭,看的得就叫人上火,结果就这麽白白叫人糟蹋了,
浪费啊。”
“既然都叫外面人糟蹋了,不如也让我们尝尝滋味?”
“觉得自己活够了麽,三爷看上的你也敢抢,
你以为有几条命啊?”
“再说,你也不嫌脏,
那少夫人充了军妓才多少时间?现在距那时都两年了,也不知道後来弄哪里去了。三爷没动她,没准也是因为这事。”
“对啊,听老太爷的话,三爷还没吃到那小美人呢。不过,听说四少爷剿灭敌军後都没找到少夫人呢,据说是卖去窑子接客了,
天天被几十人操得死去活来的。”
“啧啧,
少夫人细皮嫩肉的受得住麽?”
“你知道什麽,
当军妓不仅要让人操,这种俘虏来更不当人看,没准还要供发情的战马,猎犬交配呢。少夫人是开春时被掳走的,正好是畜生发情的时候,没准已经叫那些大屌捅得合不拢腿了,哈哈哈哈。”
男人们想尽一切可能来意淫著柳真真可能遭遇的悲惨待遇,
搓著自己的裤裆兴奋不已。而柳真真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却是那句“她是三爷看上的人。”
第36章 不辞镜里朱颜瘦 上 (乱 慎入)
从库房里捧著绢布出来时正好遇上赶来的紫苏,她连忙上前接过柳真真手里的东西,十分关切地询问夫人可是屋里太热才使得那小脸红扑扑的?柳真真轻声嗯了下,便带著几分心思往回走。
她正胡乱想著,就听见紫苏提高了声音请安:“紫苏见过两位老太爷。”
回过神的柳真真也连忙欠身:“真儿见过两位太公。”
“免了免了,一家人不必这麽见外。可是管事的欺负你年纪小给的布料不称心麽?”二太爷瞧了眼紫苏手里的绢布,关切地问道。
“不,没有,只是真儿左右无事,想给阿狸他们多做几套衣裳,
料子不够了,所以才。。。”柳真真通红著小脸努力解释著,话却被大太爷打断了,“这麽说方才你去库房了?”
不愧是两只老狐狸,一唱一和,冷不丁抛出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一声惊雷砸在柳真真心头,
叫她一时怔住坐实了两人的猜想。
“绣娘要是做的不合意就换人,你可是顾家明媒正娶的夫人,
那里需要自己裁剪衣服。太公知道你心地好,
但在下人跟前还是要立立规矩,别叫人看轻了。”大太爷继续谆谆教诲,似乎毫不知情一般,眼睛落到紫苏身上却变严厉起来:“紫苏,你好歹也是玉桂夫人身边出来的,见自家主子受人欺负也不出声麽?”
“紫苏该死,紫苏该死,请太老爷处罚。”紫苏一下跪在地上,
对著两个老太爷连连磕头。
这些年紫苏的好柳真真是看在眼里的,自然是要为她求情:她亦跪了下来,宛然说道:“太公莫怪紫苏,真的不是家里下人的问题,只是真儿这些年不在孩子们身边,
总是想做些什麽弥补。真儿手艺平平,比不过绣娘们,一件素色的内衫费不了多少工夫,却是做娘的一番心意。”
话说後来带著了几分鼻音,
仰起的小脸上带著哀婉之色,
美眸里更是水色潋滟,
好似有泪珠儿滚著将要落下一般。
“好了好了,快快起来,是太公错怪我们真儿了。”大太公一脸心疼得亲自去扶起了柳真真,大手却顺势从柳真真的肘部摸到那双细嫩光滑的小手牢牢握住了。柳真真身子一颤,几次暗暗想抽出来都被紧紧抓牢了。
“太公,阿狸他们该要下学了,真儿该回去瞧瞧了呢。”柳真真想用宝宝们做借口,
躲开两位太公,却不想反叫他们抓住了机会。
“唉,太公们人老了,
不中用咯。孙儿们大了要念书去,你公爹他们又不著家,说是享清福的年纪了,身边都没个说话的贴心人。 难得想同孙媳多聊聊,也是给人添麻烦啊。唉。。。”
老太爷说到这个份上,柳真真只能看著火坑往里跳了,
“太公万万不可这麽想啊,真儿不麻烦的,真儿当然愿意陪太公说说话解解闷呢,
只怕真儿没什麽见识,叫太公们贻笑大方了。”
二老太爷眼底闪过一丝得逞之色,道:“哪里的话,光是瞧著我们真儿,就觉得自个儿年轻了些许呢,若是真儿常常来陪陪我们,太爷们定是要返老还童了。”
“那真儿平日里得了空便过来,
太公们千万别嫌真儿烦呐。啊~”那娇声漫语的话音未落,柳真真便被大太爷一把搂进了怀里,“小真儿说话要算话,择日不如撞日,离礼儿他们下学还有个把时辰呢,不如今个就先陪陪吧。真巧下头送来了些讨巧的玩意儿,你也挑上两件玩玩。”
这般说著,便半拖半抱的把柳真真往他们两人的院里带,
而紫苏得了眼色,先行离去回。库房这儿里太爷的院子近,
不一会儿三人便进了内室,将柳真真按坐在床沿上,
两个太爷一人一边将她夹在了中间。
“说说,之前在库房里听到看到什麽了?”大太爷摸著柳真真光滑的小脸问著。
“没有,真真什麽都没听到。。。啊!不要,不要捏,
嗯啊~”柳真真才答了半句,
奶头就被使劲捏扁搓圆了,“呜呜呜,不要捏了,太公,真儿痛~”
“知道痛就乖乖告诉太公,宝贝真儿都知道什麽了?”
“唔,知,知道夫人让太公们睡了。”
“哈哈哈,都不知叫多少男人玩过了,
还用这麽单纯的词麽?换个太公爱听的,不然。。。”二太爷说著便扯开了柳真真的衣襟,掏出一只肥嫩的奶子就叼入嘴里吸咬起来。
“啊~~别,别吸,嗯啊~~夫,
夫人叫太公们操,
操过了。。。”
“恩,不错。小真儿想不想也尝尝太公的大鸡巴啊?他们又粗又长,保管叫你欲生欲死的,
恩?”说著大太爷抓了柳真真的小手按在了自己勃起的阳具上,让她感受著那根巨大火热的铁杵。
“啧啧,这小手儿嫩的。”大太爷撩开裤裆,把柳真真一双纤纤玉手直接按在了那完全硬了的阴茎上套弄起来,而二太爷却伸手摸著她的细腰并往她双腿间探去,“这细腰儿扭起来不知多有滋味呢,来太公看看你的骚屄干净了没?”
柳真真又羞又怕,虽然猜到自己来了会发生怎样的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抗拒,
只得低声推拒:“太公,别,别摸那儿呀,
嗯~~嗯啊~~~”
很快柳真真就这麽被两个老太爷推到在了床上,衣襟被扯开,脱掉了小肚兜,
长裙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顾廉推开门进来时,便是听到床上女子娇声求饶和哼哼,
以及男人的污言碎语,以及一地的女子内衫。
床上柳真真发髻凌乱,小嘴被大太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搓著,奶头俏生生的挺立著,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裙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著,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太爷肆意揉捏著,柳真真只能在娇喘间无力的求饶。
第36章 不辞镜里朱颜瘦 下
听到开门声,两位太老爷才停下动作,柳真真这才得以喘息,转头来看闯入者,当她见到是顾廉时,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欣喜,她隐隐期望这个男人是来救自己的。确实如此,紫苏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就急急忙忙遣人去找了顾廉,带去口信,告诉他两位太老爷把扶摇夫人给强带走了。得了口信的顾廉很快就赶了回来,
还来得及在两个哥哥下口前救人。大哥的手依旧拉扯挤捏著她饱满的奶子,二哥的手还在她两腿间游离,但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美人遥遥望来时还是会让人心头一震,柔美的眉眼间带著怯意,还有著一丝期盼,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激起男人的狠劲,和怜惜。
“陈老将军等会顺路过来,
弟弟特意留了他用晚膳。兄弟几人好些年没见了,大哥二哥也准备准备吧。”
两位老太爷虽说比顾廉年长,
但顾廉毕竟是做了大半辈子的族长,
余威犹存,
两人也给弟弟面子,大方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衣服便一同出门叫来管事安排夜间的宴席。顾廉等他们都出去後,关了门,背对柳真真立著,温和地说:“把衣裳穿好吧,顺便把头发也重新梳下,我送你回去。”
“是。”柳真真怯生生的应了,
红著小脸撑起身来,却见肚兜亵裤什麽的都被撕扯得无法穿了,只得硬著头皮小声道:“三太公,真儿里面的衣裳没法穿了。。。”
顾廉沈默了下,安慰她道:“这里也没有女子的贴身衣物可以给你换,
先委屈你穿好外衣吧,这儿离你的院子不算远,我送你回去,这样就不担心有人欺负你了。”
柳真真轻声嗯了下,
理好了衣裙下床来坐到镜子前,
拆了发髻才记起这儿不比自己院里,
发油篦子都没有,哪里还梳得出原来模样的发式呢,
只能挽了个简单的对付过去。她一面梳头,一面从镜子里看向门边那个高大提拔的身影,想著不论是儿时还是如今,那个男人每回出现都如神兵天降般救了她, 屡屡被英雄救美,
心里若说没一点亲近感是不可能的。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生性正直,不贪女色,反而格外叫人想接近他,
了解他的内心,想看他对自己不一样的神情。可是她越不过心里主动献媚求欢的那道坎,只能被动地等著男人的撩拨勾引,半推半就羞答答得叫人弄上床狠狠蹂躏。
“太公,真儿收拾好了。”
听到身後那怯生生的低语,顾廉转过身习惯性得打量了一下那个美人儿,
堪堪到了自己肩头的高度,乌发如云盘著斜鬓,奶白色的小脸微微扬起,
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儿带著羞涩不敢直视自己,触到了自己的眼睛就慌乱的避开,贝齿咬著小嘴儿显得有些无措和紧张,
两手垂在身侧不由自主的抓紧著裙料,整个人就像只玉兔儿乖顺又胆怯,却叫人心生爱恋。
“怕我?”
“诶?”柳真真困惑的看向顾廉又立刻移开了眼,摇了摇头,
可雪白的小脸却浮起一抹红霞。
顾廉轻笑了下,也不再说话,领了她出门。一路上,柳真真都低著头,小步小步跟在顾廉身後,脑子里却想著方才是哪里惹太公不快了,得解释清楚才可以呐。冷不防顾廉停了脚步穿过身来,她便撞进男人结实温暖的怀里,
呼吸间都是淡雅的檀香。柳真真轻呼了一声,捂著鼻子扬起了脸,
往日里是同夫君们宠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罪,不由得也娇气起来,
才美眸含泪地嘟哝著:“讨厌,撞疼人家了啦。”,就立刻想起自己对著的人可不是夫君而是顾廉。
不等她更加慌乱得想要挽回自己的一再出丑,一只大掌覆上了小脸十分轻柔的揉了揉她微红的鼻子,
男人含笑的嗓音略略低沈:“真是娇气的小东西,
揉一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年长男性这样宠溺的话语是柳真真在失去父亲後久违的感受,却叫她真的落下泪来,顾廉叹口气,把她虚搂在怀里,轻拍著背:“乖,不哭,都是当娘的人了怎麽还这麽爱哭?乖,真儿乖啊。”
顾廉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已经到了院外了,想让柳真真自行进去,
也幸好没停在正门口,不然著副模样跟招人口舌。可是顾廉低估了下人们的能力,从他领著柳真真从两个哥哥的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传言就跟长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四散在整个顾家了,个个都绘声绘色,
香豔无边又光怪陆离,
好似人人都亲眼见到一般。
把那流言蜚语拼凑下,大抵在下人们之间一致认同的情形是:
两位太爷本是拐走了少夫人要弄上床,打算好好搞的,
才把那骚货摸出水来,
让她叼著两根鸡巴等轮流吸硬了好大干一场。结果三爷闻讯赶来了,於是顺水推舟把动情的少夫人给三爷享用了。 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对著光著身子发春的少夫人都是把持不住的,三爷也不例外呐,於是把那骚娘们三个小口都干了个天翻地覆,里面肚兜亵裤的全都扯烂了。最後出门时,少夫人头也重新梳过了,外衣罩裙下更是什麽都没穿,两个奶头顶在衣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院外面两个人还调情来著,
看来少夫人身子已经干净了,等她被老太爷们弄去太极殿伺候过瘾了,就会赏给得力的下人们尝鲜咯。
连下学的顾至礼他们也看见祖父在院子外面十分亲密地抱著娘亲,
紫苏还是迟了一步挡住他们的视线,只能轻声招呼小少爷们抓紧进去用餐。年幼的弟弟们全然不懂这些事,心思都花在等吃的上了,
而顾至礼已经从下人们的只字片语里猜到了些什麽,他悄悄看著回来的娘亲,觉得娘亲的脸好像抹了胭脂一般漂亮,
眼睛亮亮的好像满月时的池塘一样。对他们依旧是温声细语,照顾周到,好像也没有什麽不对劲嘛,
顾至礼便不再多想了。
第37章 尽君今日欢 乱 慎入
次日,柳真真照例去玉桂夫人房里陪婆婆聊天,玉桂夫人一面说这话,一面不时打量著她,终是按捺不住问儿媳:“昨个儿你可是同三爷。。。”即便是两人都对顾家共妻一事心照不宣,但到底是没有放到台面上说的,是以玉桂夫人一时也寻不到个合适的词来继续,而柳真真心里听明白了便连连摇头,轻声把昨日两位太爷如何把自己带去房里又被三太爷带出来的事说了遍。
玉桂夫人点了点头,便岔开了话题,
两人聊了会便散了。玉桂夫人半依在床头看著那个正当年华的美人款款离开,
心里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明眼人多多少少都能觉得顾廉待柳真真是不同的,放到顾家更是好比在她身上贴了一张所属标签一般,玉桂夫人抿了抿嘴,暗自嘲笑自己同儿媳争个什麽劲。只不过这世间的女人都是明著暗著爱比较的,更何况她们都是名动一时的美人儿又都住在不受世俗约束的顾家,总忍不住想借著男人来看看谁更美,
谁更惹人爱。
玉桂夫人当年叫两位太爷软磨硬泡的抱上床给睡了时正是容颜最盛的年纪,
新夫君们对自己伯父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暗地里将孩子们托给了嬷嬷,
把她的闺房当做主卧和书房,
每天至少留一个人霸占著她。两位公爹实在忍不住也只得让管家来向侄子讨要,十回里只能讨得一两次,男人间的争夺对女人而言无疑是种不可言说的荣耀。可是,这十几年来,唯独顾廉对她以礼相待,不生丝毫旖念。想著他对婆婆也一般态度,甚至不曾要过孩子,
本以为他是个生性淡泊,不近女色之人,偏偏柳真真让那个男人有了不同以往的表现,
下人们的传言那样绘声绘色说著三太爷如何在乎少夫人,听得让人好生郁闷。
顾家的男人格外受上苍眷顾,
个个生得副好皮囊,那种迷惑人心的魅力更是与日俱增,
年岁的增加反叫他们如陈年美酒般令人醉心荡神,即便是玉桂夫人与男人们朝夕相对,
勉强扛得住夫君们的百般挑逗,
对两位太爷却毫无招架之力,
而顾廉,那个容颜最出众的男人,
莫说柳真真,就是玉桂夫人也无法同顾廉对视,那个男人偶尔流露一点的温和足以让女人为之死心塌地。
当初玉桂夫人曾被两位太爷连哄带骗的脱光了衣裙送入浴房让她同顾廉欢好。 不知情的顾廉照常脱了衣裤,裸著身子进去冲凉, 一步入房内就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抱著双肩在冷水下瑟瑟发抖,
他猜到是哥哥们的意思,外面的门估计已经锁上了,不过上个把时辰是出不去的。只得把玉桂夫人抱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玉桂夫人是真的冷了,
整个人都贴在公公怀里汲取著温暖,双乳紧贴在男人怀里,
发硬的奶头蹭著结实的胸膛,
她双臂紧抱著顾廉的肩背,长腿也贴著男人的腿,下巴搁在宽厚的肩上,
小脸贴著顾廉的脸低喃著“爹~月儿冷。”顾廉也不说话,只是这麽抱著她坐了两个时辰才得以离开,而他自始至终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事顾家上下多少也知道些,
所以私下里都说顾廉顾三爷要麽是不能人道,要麽就根本不喜欢女人,事实如何只有顾廉心里清楚了。
玉桂夫人想到这里轻叹了声,
想起柳真真提到顾廉时的隐隐仰慕,知道她心里对三太爷也是存著几分期待的,哪个美人不希望自己能迷倒男人,更何况是顾廉那般出色的呢。
回去的柳真真自觉在玉桂夫人面前说起顾廉时露了底,
定叫婆婆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一时不好意思再去了,偏偏过了几日发觉自己喜爱的一只簪子上回落在玉桂夫人房里里,只得再去一次。
这回倒是凑巧,
正好玉桂夫人不在,院里除了打扫的下人,也没有侍女和守卫,柳真真只得坐在正厅内等玉桂夫人回来。茶水都添了两三回也不见婆婆回来,
柳真真便起身欲告辞,才起身就听见院里有了不小的动静。
“嗯啊~嗯~轻些儿~唔~爹爹,
饶了月儿呀,嗯啊啊啊~~~” 女人酥到骨子的娇吟听得身子发软,
原来素来端庄的玉桂夫人也有这样勾人的时候。可是柳真真已经没心思惊讶玉桂夫人的浪叫了,因为她发现同玉桂夫人一起进来的是两位太爷,而他们正往正厅里来。这偌大的厅里却是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就在柳真真手足无措时,
门口的地面上已经移入了数个影子,
他们来了。
“哈哈,这是你给我们的惊喜麽?让这个小东西来助兴?”大太爷一手撩著衣摆,露出两腿间粗壮的阳具,一手叉腰,
挺动著臀部在玉桂夫人下体里抽插著。他是最早看到侯在厅里的柳真真的,神色更加兴奋了。
随後进来的二太爷显然是刚发泄完,正一脸餍足得跟在後面喝著下人递上的参茶,他看著不知所措的柳真真,眼神一闪便在心里盘算著让这个小美人也一起伺候。
而玉桂夫人是光著身子好似给小儿把尿般两腿大张被一个老管家抱著的,
正背朝著柳真真,叫公公一路玩弄到快高潮,听得他们这般一说,知道自己这样放荡的模样让柳真真瞧去了,又急又羞之下更快的到了顶点,
哭叫著抽搐起来,
任凭公公满满的喷射在了里面。
“啊~~好烫~~呜呜呜,太多了,装不下的,
爹爹,
爹爹不要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扭著腰身却逃不开大太爷长达半分锺的喷射,
等男人抽出疲软的阳具时,她已经近乎晕厥了。
大太爷拒绝了一旁的护卫递上丝帕帮他擦拭那沾满淫水精液的阳具,挥手让早已赤红眼的老管家把玉桂夫人抱去一旁清洗身子,就这麽撩著袍子走到站著的柳真真跟前。护卫极有眼色得将丝帕递给了柳真真,道:“还请少夫人为太老爷清洗阳具。”
“要什麽丝帕,我这小孙媳妇的舌头可比丝帕好用多了,
是不是啊,真儿?”二太爷走了过来,
揉著柳真真的两瓣屁股,
手上用了劲让她跪下给哥哥舔。
柳真真正犹豫著,下意识地想找玉桂夫人求助,却见两个老管家将玉桂夫人放在了那八仙桌上,
一个揉搓著面团似的两只美乳,一个则将手指插入小穴扣著精液。大太爷把柳真真面上的不可置信看在眼里,伸手摸著她的小脸道:“怎麽样,
很刺激是不是?一会他们还要轮流干她的小骚屄呢,乖,先帮太公舔干净大鸡吧,
等会太公插著你一起看。要是小真儿觉得不过瘾,太公再让那些个护卫也一起轮奸这个骚货好不好?”
“不,不要~太公不要这样。”听到太公要和自己媾和,真真惊慌失措的求著。
“不要什麽?”
“不,不要让他们轮,轮奸夫人。”柳真真结结巴巴的说著,她本是求太公不要插自己,可是听到後面,
又想让他们不要这般羞辱玉桂夫人,话未说完,
小手已经被大太爷拉去揉搓起那根阳具了。
“现在她可不是夫人,是个骚货,你也得这麽叫她知道麽?”二太爷边说边从後面罩住柳真真的一对丰乳隔著衣服揉搓起来:“那不让他们操这个骚货,就让太公们好好干真儿的小骚洞好不好?两个大鸡吧一起干你,恩?”
柳真真已经被男人的话绕晕了,
只会摇著头说“不要”,
却说不清楚到底不要的是什麽,是不要舔太爷的鸡巴,还是不要他们插自己,亦或是不要那样轮奸玉桂夫人,心越急越是说不了完整的话,眼看著两个老管家已经一前一後的插入玉桂夫人下身,抱著她开始抽插,大颗的眼泪顺著奶白色的小脸滚落下来。
“小宝贝儿,
小心肝儿,哭什麽?来,太公给亲亲。”看著柳真真呜呜哭了,大老太爷捧著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又亲又舔的,
很快就把舌头伸入柳真真的小嘴里勾出那小舌缠吻起来。而柳真真的上衣已经让二太爷扯烂了,正换著花样玩弄著两只沈甸甸的奶子,
把那奶头揉圆搓扁。
“心肝儿哭起来也这麽美呢,乖,
你婆婆又不是头一次让他们玩了,
她可是喜欢著呢。不信,我让她亲口告诉你。”
二太爷一面舔咬著柳真真的耳朵,一面给老管家眼神,让两人架著玉桂夫人到了跟前。柳真真挣扎著想要躲开,却被两个男人紧紧困住了。
玉桂夫人的两腿被两个老管家扒开架在手肘处,下身悬空著,前後两个小孔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随著男人阳具的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两团奶肉不住抖动著,
小嘴里更是啊啊的叫个不停,她已几乎神智涣散。
“来,告诉你儿媳妇儿,喜不喜欢这麽被人干?”二太爷捏著柳真真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著玉桂夫人心神荡漾,满面春色的模样。
玉桂夫人眼带媚色,声音也格外娇媚,她看著柳真真婉转而道:“喜欢啊,
喜欢这样的,
恩,嗯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抱紧了跟前的老管家,
任那男人把脸埋入自己双乳间揉搓,快乐的哭叫著。
眼见两个老管家想把肉棒拔出来,她甚至还扭著腰撒娇,“不要,
不要走,再插一会,好舒服啊,再插我啊~~”
“看到没?你的婆婆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呢。我们的小真儿也要这麽骚才可以,恩?”大老太爷说著就按著被眼前一幕震惊到了的柳真真让她跪倒了自己两腿间。
就像是被玉桂夫人的淫乱感染了似的,
柳真真终於认命的扶住那根大肉棒,伸出小舌舔了起来,
才舔了两口,就听到玉桂夫人又一次地呻吟:“不要,恩,
你们太多了~~太多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想扭头去看是怎麽回事,
却被二老太爷固定住了,男人附在她耳边说:“乖,快点舔,舔干净了大哥的鸡巴後就能看了。现在那个骚货只是被玩玩,还没开始轮奸呢。”
在这一室淫乱愈演愈烈时,一个冷冽的男声插了进来:“大哥,
凡事当自有分寸,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顾廉只身过来,
看到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个软倒在地被管家和护卫围在里面凌辱,一个满面泪痕地跪在自家大哥的双腿间,小手握著那根粗壮的阳具,
嘴角还带著白浊的液体。两个哥哥脸色微变,但是很快恢复如常,任由他过去拉起了跪著的小美人,
打横抱著往外走。
“太爷,
夫人。。。。”柳真真抓著顾廉的衣领,
小声说著。
顾廉顿了顿,什麽话也没说大步的走了出去,身後,大太爷给那帮被顾廉吓到的护卫一个眼色,他们又安心的玩弄起玉桂夫人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轮流从後面狠狠插了进去,
没插几下原本忍著不做声的玉桂夫人终於再次婉转啼叫起来,她看著那个男人抱著柳真真就这麽毫不停顿得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10-12
第38章 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
顾廉抱著柳真真走到院门口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玉藕似的胳膊环著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胸前那对被人揉得微红的美乳愈发肿大高耸, 两颗翘嘟嘟的粉色奶头硬挺得立在上面。 巴掌大的小脸靠在肩上,脸颊上泪痕宛在,感觉到他的注视,鸦翅似的睫毛闪了闪,迎上来一对神色迷茫又湿漉漉的杏眼。
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小东西,这幅模样也没法一路抱回去了。顾廉神色如常道:“闭上眼,
别怕。”
柳真真乖乖闭上眼,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腾空而起,竟是顾廉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顾廉,此刻只有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才是最踏实的依靠了。
“好了,我们到了。”听到顾廉的话,
柳真真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门外了。
“你先进去歇歇吧,我让紫苏来替你更衣。”顾廉说著便转身出去了。柳真真不知道为什麽顾廉每回都来给自己解围,
可是又这样什麽都不发生的离开了。这般想著,
又暗地里骂自己,柳真真你满脑子想的什麽,难道你想发生什麽呢? 可是,可是对著那样的男人,如何会没有想法呢?她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是女人了,和不止一个男人交欢缠绵过,不论是身子还是欲望都那麽清晰的传达著一种念头,
想要被他侵犯,想被他狠狠按到床上大力的抽插著,这般折磨上大半夜後把滚烫的精液都填满自己小小的子宫,最好,最好能用他的那话儿继续塞住堵著。。。。。。
柳真真捂著羞红的小脸,
带著满脑子的香豔场景回到房里,一转头就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低呼一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镜子里的美人发髻凌乱,
小脸潮红,
动情的美眸里含著汪春水,
嘴角还有这干涸的精液浊物,光著的上身不著一物,两颗胀鼓鼓的奶子高高翘著,发硬的奶头俏生生立著,真个一副发春的模样。 是了,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叫二太爷扯烂了,小肚兜也弄丢了,
这一路上就这麽不知羞地露著两颗滚圆雪白的奶子让三太爷瞧著,难怪他说话时也不看著自己, 没讲两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柳真真小脸发白,
眼里有泪珠在打转,想到连著两回都是衣衫不整得同两位太爷在一起,这一回自己还半受逼迫半主动地跪下来舔了大太爷的阳具,他一定看到了,所以已经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了?
这般胡思乱想著,紫苏抱著干净衣裙扣了扣门,
进来了。她一看见少夫人那副模样就知道是叫两位太爷玩弄了,再见她白著一张小脸挂著泪珠还当是被占了身子了,连忙拿著温水洗过的棉布给她抹脸,
一面小心擦著,一面安慰她:“少夫人莫难过,奴婢说声不爱听的,您年纪小这头一回跟年长的男人做了,心里可能是有些受不住,您就忍一忍,再不行便去同夫人说说话,
她是过来人,这事更有体会。”
“今个儿夫人也在,我怎麽有脸再去同她讲呢?” 柳真真知道她误会了,便小声解释了番之前的事。
“夫人看得开,这事她不会介意的,而且伺候这样年纪的人,夫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呀。”
“这话怎麽讲?”柳真真意外得看了紫苏一眼,又因为知道紫苏是在玉桂夫人身边长大的,
忍不住同她说了今日两位太爷让管事和侍卫轮奸夫人的事。紫苏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神色间却没太多惊讶,
她心里清楚夫人早就让老太爷身边的人都轮番玩弄过了,今日之事想来是做给少夫人看的。到底是从玉桂夫人房里出来的人,
她也不好多说穿这事,便一面绞干棉帕给柳真真擦身子,一面轻声说起了玉桂夫人的身世。
紫苏的娘亲本就是玉桂夫人陪嫁的丫头也是打小在玉桂夫人身边伺候的,所以有的事也是听自己娘亲说了个大概。
玉桂夫人的娘亲空有一张漂亮的面孔,
却心性单纯,
没什麽主见,她嫁入夫家没多久,自己待字闺中的亲妹妹却先怀上了她夫君的孩子。玉桂夫人的小姨相貌平平却生得颗玲珑心和张巧嘴,竟是说服了自己姐姐,先一步生下了长子後取代姐姐成为正妻, 让她做了个妾室。所幸男人到底还是贪图美色,待这个单纯的妾室也不错,加上生了个漂亮女儿, 心思也偏袒过来了。正室可是不会念什麽姐妹之情的,
夫君一旦出远门做生意,便对自己亲姐姐百般挑剔打骂,还不许她给男人告状,那妾室便只会抱著女儿偷偷抹泪。玉桂夫人懂事起就记得娘亲夜里通红的眼睛和对著爹爹强撑笑颜。她太小,人微言轻,
只能看著娘被小姨欺负後郁郁而终,
没了娘亲,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在正房手上吃了不少苦。
後来因为正室想给自己儿子打通关系好弄个一官半职,
把主意打到才十来岁的玉桂夫人头上,花言巧语说服了丈夫,让他把小女儿送去给个大官当填房,这样儿子可以光宗耀祖,女儿也衣食无忧, 姐姐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於是外人眼里才十二岁的玉桂夫人是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了穿金戴银的夫人,她的夫君是个武官,一门心思都是往上爬,
喜欢对那些把握著自己仕途的大官投其所好,无所不作。
因为有一次在宴席上,听人说了一则趣闻,
讲的是某地有个妙龄女子虽是处女身尚未生育乳房就可产奶,那奶水男人喝了能壮阳,女人吃了能生儿子。在座的多数人都一笑了之,
可是一个老将军将却顺嘴说了句要真有这麽个女人就好了。他的随口一说,让找不到门路巴结的男人把这事记在心里,花大钱买了个歪门邪道的方子来,
说是能给处女催奶,而且一定要。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玉桂夫人的小姨就上门了,於是玉桂夫人自然成了他用来灌药的对象。
没想到一年的时间,玉桂夫人的双乳真的鼓胀起来,才十三岁胸前一对玉兔已经蔚为壮观,掐上一把就有大滴的乳白奶汁从粉嫩的小奶头里涌出来,香浓四溢,而且双乳十分敏感,光是让人挤奶都可以达到高潮,这样的一旦被破身自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女荡妇了。不过她的夫君大喜过望,
毫不犹豫的在老将军寿辰时将玉桂夫人悄悄送去了他外面的一处宅邸。老将军将夜里一见玉桂夫人年幼貌美,乖巧温柔,两个沈甸甸的奶子里全是香喷喷的乳汁,眼睛都要看直了,他得了这麽个宝贝自然是喜不胜收,日日吸夜夜允,加上玉桂夫人娇媚的呻吟,
果然觉得自己精力旺盛,年轻了好几岁一般,只可惜那官员千叮万嘱在她来葵水之前不能破身,不然早叫这老男人吃得一干二净。不过即便如此,玉桂夫人还是难逃魔掌,那老男人隔几日便会来一次,对她百般蹂躏,过够了干瘾後就狠狠挤干她的奶水。他到是不指望什麽生儿生女的事,因为最器重的长子已经升入中郎将,
日後自然是平步青云,只等定亲的儿媳过门生孙子了。
不想,一次战役中那中郎将伤了命根,对於是否还能传宗接代太医都没什麽把握,
这事传了出来,原来的亲事也退了。老将军为了宝贝儿子,一咬牙,把自己那宝贝给拿出来了。因为玉桂夫人被金屋藏娇,
所以除了几个心腹,
其他人都不知这美人的存在。老将军上下一番打点,设了个局, 先让那武官以无故产奶怀疑不贞为由想要休了玉桂夫人,使得她的娘家人四处寻医,随後。因为中郎将伤及要害不能移动,所以还住在营地附近的镇上,老将军悄悄购置了一处田宅,
雇了个乡村大夫冒充名医,让亲信们送儿子去那儿疗伤,
另一面也监视著随後送去的玉桂夫人。
那中郎将倒是个心地极好的人,他先是听了名医说起未经人事就产奶的奇闻,随後听了玉桂夫人哭诉自己未婚产奶被夫家休妻之事,大有同病相怜之情,加上玉桂夫人生的美貌温柔,对他也悉心照顾,很快就暗生情愫。玉桂夫人也觉得这中郎将是个可靠心善之人,加上来之前老将军也许诺她如果治好了长子可以名正言顺嫁入将军府,待著人更是用心。
她见那中郎将总是悄悄打量自己丰满的双乳,
便在一日听他讲述日後迷茫时,羞答答地同他说,听闻自己这般的奶水对男人那儿有好处,若是能治好他也是善事一桩,於是宽衣解带,
半遮半掩地将那愈发胀大的奶子喂到了中郎将嘴边。中郎将早对这个美人有了心思,如今见她这般献身,更是感动万分,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那奶水起的作用,
反正中郎将娶到了美娇娘,恩爱了好几年。不过中郎将时常出门打仗,这年轻貌美的小妻子如今破了身子,他那老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时常暗地里勾搭著玉桂夫人做那见不得人的事。紫苏娘亲因为嘴巴紧,
一直伺候著玉桂夫人给她打掩护,好让两人偷情,直到後来嫁人离开。
後来的波折也就同顾风说的差不多,只不过玉桂夫人确实因为用药多年,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正是这样才得了当时顾家大爷的青睐,娶进顾家。
玉桂夫人也知道顾家要的是什麽,
她经历这麽多事,自然懂得知足,更何况她的身子是叫人摸一把都会发软动情的,以前明里暗里叫不少人占过便宜,如果离了顾家,她只能靠接客卖身活著了,
根本没有男人会想要娶她。所以她在顾家乖巧听话,用心把男人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对他们的话都说一不二,很是招人疼爱,床笫间也摸得透男人心思, 欲拒还迎,引得男人气血翻腾。总之,玉桂夫人是个不愿受苦的人,因而善於察言观色,
会放下身段讨好男人,
不论落到谁手里都不会让自己吃苦头的。
柳真真明白紫苏同自己说了这些是想传递些什麽不能直接说的事,
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明白。听得下人说夜里三太爷还要来一趟,便换人备了热水,好沐浴更衣。
第39章 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 下
掌灯时分,已经用好晚膳的柳真真正和紫苏一起给家里的几个小皮猴洗澡,老四正是最好动的时候,知道惹娘亲不高兴了就会用胖嘟嘟的小手拍自己屁股,嘴里嘟囔著娘,屁屁痛。柳真真又气又好笑,明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装模作样还是忍不住抱起来给他揉揉屁股。这一边热热闹闹的,外间却传来刀剑相击和次子的叫好声。
老四一听外面的动静,立刻扭著肥肥的小身子要娘抱著自己出门看哥哥们玩。柳真真抱著淘气包走出去,就见院子里围了好些人,
正中央的一老一少正刀光剑影地比试著,原是顾廉来访时见到两个孩子正在院里认真练拳,
很是欣慰,於是亲自上场同顾至礼他们过过招。
顾至诚牵著三弟,虽然跃跃欲试却只能再一旁观战,不时叫声好,见娘亲他们出来了,
立刻跑过来把三弟塞入紫苏怀里,接过下人递上的佩剑,
便加入了战局。柳真真来不及拦下他只好见著两个半大的孩子,
劲头十足得和顾廉较量起来。
长廊屋瓦下的挂灯带著朦胧的光晕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银色的月光洒在院中央,顾廉神色自如,
长剑在他手里好似被赋予了生命,在两个小少年的合力围攻下行如游龙般穿梭自如,还不时开口指点二人该如何拆招,最後还是他心疼两个孙儿,怕他们累著才罢了手。
两个孩子一头大汗,
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缠著顾廉让他明晚还来教导自己。柳真真这时走了过来,挨个轻拍了记脑袋,轻声责备道:“你们怎好这般劳烦太公。 ”两个孩子吐了吐舌头,主动跑去给顾廉捏肩膀捶腿,
顾廉倒是不介意,
他接过下人递上热帕子和茶水,擦了擦手,抿了口热茶,
笑道:“不碍事,
这两个孩子天资极好,
一点就通,我抽空便过来瞧瞧就是。”
得了顾廉的应允,两个孩子兴奋得不行,柳真真适时招呼下人带他们去洗澡,这边让紫苏把两个孩子安顿了,自己则随顾廉去了侧厅。
顾廉待她倒是十分温和,
眼里也多是赞许:“风儿当年娶你时就同我说你会是个好娘亲,
我这孙儿眼力确实好。 如今他们父亲都不在身边, 辛苦你一人照料著了,若是有什麽难处让人递个话给我便是。”
柳真真点头应好,
见顾廉神色言语间不曾厌恶自己,也安心不少,只是依旧垂著眼帘,不敢瞧他。顾廉同柳真真聊的都是几个孩子的功课和日常,见她对答如流,知道这女子是用心照顾孩子的,
心里也十分满意。 男人们对自己子嗣自是极为在乎的,
之前的静薇夫人因为走投无路,认命接受了顾家的共妻,
但心里有坎,对孩子们不闻不问,玉桂夫人了解男人心思,又有陪嫁的侍女,所以把儿子们照料得已是不错,很得顾家的看重。她也多少提点过柳真真,帮她给顾家留了个好印象。
柳真真见顾廉面前的茶杯快空了,
便起身给他添茶水,一截皓腕从绛红描金的袖口露出来,
纤纤玉手执起茶壶,几乎要和那温润玉色融为一体,只剩得指尖的一抹蔻色,娇红美丽。顾廉看著眼前起身给自己添茶的美人,衣裙勾勒著起伏的曲线,柔美精致的侧脸,
微红的脸颊,还有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眸,
却是怎麽也不敢看自己,对上的永远是双怯生生的眸子,
而不是儿媳那生来就勾魂的媚眼儿。
送走了顾廉的柳真真回到自己屋里,紫苏已经为她铺好了床,正要请少夫人就寝时,发觉她神色有些异样,
便关心的问:“夫人,
可是哪儿不舒服吗?”
柳真真摇了摇头,咬著下唇看了看她,轻声道:“三,三太爷说过几日要带我出门走走,这几日替我打点一二吧。”
“还有,夫人那儿我明日回去说的,你也早些歇息吧。”玉桂夫人在把稳重的紫苏拨给柳真真时,
就明说过,她既是辅佐柳真真,
帮她忙的,也是玉桂夫人的眼睛,毕竟她是长辈,威信还是要立的,对儿媳的举动自然是要清清楚楚的才行。她这般说明白也算是给柳真真的一种示好,
放在明面上说自是比暗地里做手脚要好。
紫苏点头应下,
伺候她睡下後便回房了。
次日,去见玉桂夫人的柳真真有些不安,下人将她领到房门口便退下了。柳真真推开门进去,
就听见女子的轻哼声:“嗯,用力点,对,好了,再下面一些。”
她硬著头皮走过层层纱幔看到玉桂夫人光著身子趴在床上,青苏正在给她按摩背部,见了柳真真眼神闪了闪,遥遥行了一礼。柳真真给玉桂夫人请了安,轻声说道:“真真略懂推拿,
若是娘不介意,不如让真真来按一会?”
“也好,
对了,
青苏,你去把少夫人上次落下的簪子先送回去。”
“是。”
熏香的房里如今只留两个美人,柳真真用玫瑰花水洗净了手,
抹干,在掌心倒入上等的玫瑰油搓热,再按在玉桂夫人的肩背上,
缓缓推开,然後十分认真的按摩起来。玉桂夫人也是个玉骨冰肌的美人,加之身子丰腴,肉感十足,
即便是柳真真这般看著摸著,也心声旖旎,忍不住连连惊叹。
玉桂夫人得了儿媳的称赞也十分高兴,正好背部按摩完了,她便转过身躺著,显然也要柳真真替她按摩前面,也不知这是默认了柳真真的手艺,
还是想展示她不输少女的身姿。柳真真不好推脱,她确实通晓按摩,便依旧按了步骤来,可当两手按上玉桂夫人丰满美丽的双乳时,
还是脸红了。以前在素女府为了练习手法,不是没给女子按摩过胸部,可是不知为何,
摸著玉桂夫人的那对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即便躺著也有如白面馒头般挺翘著,手感香软而富有弹性,明明只是用手感觉著却好像能闻到淡雅的香气,想起世间一切柔美丝滑的事物,天上的云彩,新织的贡缎,亦或婴儿娇嫩的小脸。 这个美妇人果然有祸水的资本,柳真真心生羡慕,
忽而想起紫苏同自己说的那用药後产奶的异闻,
不由得思量是否真至今任能挤出奶水呢?
“用力一些~”玉桂夫人忽然开口。
“嗯?是。”柳真真略微加重了力道却不敢真的用力,因为她根本没法一手握住的美乳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哪里舍得下重手。可是玉桂夫人却不满意,她伸手按住柳真真的小手,
带著她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右乳,直到那只饱满的奶子红肿胀大後,奶头高翘,顶端分泌出了雪白的奶汁,
才十分舒服又急促地轻哼起来:“快~真儿,
给把那奶水挤出来~~”
柳真真取来床头的青瓷空酒壶,涨红了小脸,用力将玉桂夫人双乳里满满的奶汁都挤入那个大肚酒壶里,耳边全是美妇人娇媚勾人的呻吟,她看著床上一丝不挂的美人最後长腿紧并,一手抓著自己挤奶的手腕,一手探入私处扣弄著直到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汁水从那儿喷出来,
才满足地喘息著,软倒在床上。
玉体横陈,
媚态勾人,玉桂夫人歇息了会等青苏来了,才起身让她伺候著换上了藕荷色的衣裙,
长发松松挽了个髻,端著燕窝羹,招呼柳真真一同去屋内的软榻上半躺著聊会。
“娘,真儿来,是有件事要同您说的。”柳真真抿了口燕窝润润喉,轻声把昨夜里顾廉说要带她出门数日的事告诉了玉桂夫人。她看到玉桂夫人原本安静捏著勺子舀汤汁的手微微一抖,
银勺与瓷碗的轻击声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听得格外清晰。
玉桂夫人也自查失态,索性放了碗,转头看著眼前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忍不住伸手去摸柳真真的小脸,见儿媳有些胆怯却不敢躲开,
眼里带了丝笑意复又叹息道:“ 这麽水嫩的小美人真是招人怜爱,莫说三爷,就是大爷他们也舍不得弄痛了你,为娘真羡慕你的好福气。”
“娘,
真儿。。。”柳真真正要开口,却被玉桂夫人伸了食指按在唇上。
“若说我没嫉妒过你定是假的,幼时用的药已经把我毁了,如今我已经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了,被谁玩都行,
以往倒是不觉得什麽。你进了顾家,本该是同我一般的,
偏偏不是干净身子了,还被保护得那麽好,这可真不讨喜呐。”玉桂夫人咬了咬唇,
松了手,“昨日的事不过是做给你看的,
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就不拖你下水了。你听明白,只要不落到两位爷手上,管事他们就不敢动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再同你多说些吧。”玉桂夫人低头喝了口燕窝,说道:“顾家睡女人总有个默认顺序,
所以我两位夫君没动你,两位太爷也不敢动真格,三爷更不会动手。如今你被他带出去,按规矩是要上贞操带的,以免让外人先吃了,而钥匙可是铸在祠堂墙壁上的,想私藏带走史不可能的。”
柳真真这才明白为何顾廉会同自己说那些话了,她红了小脸同玉桂夫人说:“娘,如何能不要那东西呢?”
“你,
这是想上三爷的床麽?”
第40章 相思幽怨付鸣琴
“不是的,只是,是三爷让真儿不要带的。。”柳真真红著脸摇头,发觉自己越发解释不清了,只好把顾廉抬了出来。的确,顾廉同她说若是女子私下出门时要按规矩来,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日她没听懂,如今懂了,
却更觉得那好似赤裸裸的暗示。
“这办法不是没有。”玉桂夫人低头玩著小勺,
轻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君们不计较,由了你去,下下策麽便是你好好伺候他们一夜,这禁令也就没了。折中的法子, 我就说不准了。”
她看著柳真真的小脸上流露出几许惧意,安抚道:“傻丫头,
顾家的男人的真正滋味你还没尝到呢,
他们越是年长越能叫你欲罢不能。为娘还怕你到时尝了甜头,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
说到了男人,
玉桂夫人眉眼里带了几分娇媚,
嗤嗤地笑:“你年纪小了些,可经历的男人也不少,瞧这身子骨都叫人玩酥了,也不知你对那寻常的欢爱还有没有兴趣?这顾家男人就好似罂粟,沾了就会上瘾,
忘也忘不了,戒也戒不了。他们越是年长的那毒性越大,尝过了便能叫你欲仙欲死,
再遇上女人的狼虎之年,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
“好了,
说了这麽多,我也累了。今个先回去吧,
我夜里同他们说个情,看能不能破个例。”玉桂夫人说著,招了青苏进来扶著自己款款离开。
夜里,柳真真梳洗好後倚在床上看戏本子,
心却想著白日里同玉桂夫人聊的事,
脑海里乱糟糟的,
索性还是睡一觉的好,便唤了紫苏来伺候。
她去镜前取下固定长发的簪子,
等著紫苏给自己梳好长发,换了睡衣,点上些熏香便好歇息,可是往日里一唤就来的紫苏,今日却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宽容,
也不催,想是她手头有些事吧。这时外面门开了又关,隔著屏风看不见来者,
柳真真只当紫苏进来了,便问道:“可是叫什麽要紧的事拖住了?今个乏了,先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这小儿媳还挺会使唤人的,就这麽想著上床伺候?”男人低沈的声音响起来,镜子里照出了两位老爷的身影。
柳真真吓了一跳,掩著嘴没叫出声来,
她连忙起身给两人行礼:“真儿不知爹爹们夜里要来, 还当做是紫苏,才言语冒犯,
请爹爹恕罪。”
“瞧瞧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居然能勾得那几位心急火燎地要往床上带,连三爷都没例外。”二老爷站的很近,
说话间呼吸都喷在柳真真的耳朵里,他的大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脸,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了点,让那张美貌娇豔的小脸露在自己和兄长眼前。
大老爷笑了声,
低头看著面前娇小的美人,眼里也是几分玩味:“ 也不知那事是真是假,不过骨子里明明放荡不堪的淫娃,却长著张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到三爷好的这麽一口。”
“想知道这身子干不干净,检查检查便是。”二老爷说著拍了拍柳真真的屁股,“去,上床趴著。”
精致的纱幔将女子香软的床帏笼罩其间,足够四个柳真真并排躺的床,
却在两个高大男人坐上来後再无空位了。两人占据了一头一尾,好整以暇得看著跪坐在长腿间的柳真真,
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猫在仅有的一点空间里努力地团著身子。
“来,
自己把衣服脱了,
头对著大哥趴著。”二老爷指挥著柳真真,看著她慢慢脱去单衣,露出细腻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动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细腰翘臀正对著二老爷,
小脸怯生生地看著大老爷,
一对饱满的玉桃,如两滴摇摇欲坠的水露,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爷神色略微放缓,抬手摸著她的小脸,绸缎似的长发,羊羔般雪嫩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只奶子,
感觉到鼓胀发硬的奶头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难言的燥热从胸乳上的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
时轻时重的揉捏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默默接受著来自公公的爱抚和撩拨。
身後,二老爷肆意摸著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够了才掰开两瓣臀肉,
露出柳真真那阴毛异常稀疏的私处。娇豔的肉瓣被捏住往两边拉扯,
让她最深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啧啧,那人眼力倒是厉害。”二老爷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柳真真娇嫩的私处,哼了声:“若不知她先前那些腌臢事,
倒像个小处女似的干干净净。可惜。。。”
“呜啊~~”柳真真仰头低呼了一声,二老爷惋惜地说著可惜二字後便直直往里塞入了两指开始抽插,干涩的甬道在摩擦间带来痛楚,处於自我保护,开始分泌出大量汁液。於是便见那小美人没被弄两下就有了源源不断的丰沛汁水,
甚至从那张小口里溢了出来,顺著二老爷的手指滴落到床单上。
“身子到诚实。”大老爷说著,手上也加了力道,劲大却不伤著那对娇乳,
反叫柳真真愈发难耐起来, 杨柳似的腰肢扭了又妞,细碎的哭吟声一点点从红唇间溢出来。
男人把她撩得欲火焚身,
可是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柳真真也死命忍耐著自己想要扯掉大老爷的衣服或是用私处去蹭二老爷胯部的渴望,可是,这样真的好难受呐。
“哥,
我还是没兴趣,不然归你?”二老爷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但是他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家院里那个女人。
“你觉得我会有?”大老爷看著身前那个娇豔欲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来也会很快活,
可惜对他来说实在比不过自己心上的那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眼看两个男人都兴致缺缺, 柳真真心里不知是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还是惋惜魅力不够了,
骨子里的欲望如潮水一般阵阵涌来,这般难熬又难堪的境地,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蓄了起来。
“不然算了,卖那人个面子?”二老爷拍著儿媳的小屁股,同大哥商议。
“哼,那个老狐狸,”大老爷捏著柳真真的小脸,冷冷道:“估计算到我们现在看不上这丫头片子才这麽放心。”
“不然,
我们给小东西留点纪念?”
紫苏侯在房门外,被老爷带来的侍卫严加看守无法去找顾廉,她忐忑不安地留意著里面的动静,因为迟迟没什麽声音而更加担忧,突然里面隐隐传来了少夫人的哭叫声,一会儿工夫後两位老爷就出来了。二老爷走过紫苏跟前时,顿了顿:“你是在月儿长大的,
可别忘了本才是。”
“谢老爷提点,
紫苏知错了。”紫苏一身冷汗的跪著磕头,直到一行人离开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
进了屋里,看见柳真真光著身子,被绑在太师椅上,双腿大张被固定在两个扶手上。等紫苏转到她的正面才发现,少夫人私处的耻毛竟是被尽数脱去了,光洁如一般。而两片肉瓣上,两个奶头周围,
一左一右被盖上了两位老爷的私印,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顾家一人一个,
见印如见人,是权力的象征,
加上特制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没有半年是洗不掉的。可以说今日之後任何一个与柳真真欢好的男人都会在这个女人身上看见她公爹的印记。
两位老爷离开後便径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里,
见到那只披著白纱的寞落美人斜倚在长廊的美人靠上对月饮酒,
便大步上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这麽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夜里凉,也不知道多穿点。”大老爷脱下了外袍把玉桂夫人包裹起来,二老爷则半跪著把那双微凉如玉的脚抱进了怀里捂著:“我们的小可怜,脚都冷了,来为夫给你暖暖。”
玉桂夫人搂著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时就闻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
她嘟著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既没有吻痕也没有抓痕,
才稍微缓和些问:“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真儿服侍的不好麽?”
“我们没动她,没兴趣。”大老爷吻著自己夫人,低语道:“我们只要你就可以了,
其他人都入不了眼。”
而二老爷已经钻入玉桂夫人的裙摆下面,扯下她的亵裤吸食起她娇嫩的私处,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一夜翻云覆雨後,玉桂夫人面带桃花,娇媚可人。而另一边的柳真真只能带著羞人处的私印,开始收拾出行的衣物。
第41章 帘外谁来推绣户
顾廉对昨夜的事也略有耳闻,晚些时候便来看柳真真,看到她羞得通红的小脸,便抱了抱她:“昨夜委屈你了。”
“不,不是的。公爹他们没,没有同真儿做那事,只是,只是。。。。。。”下面的话柳真真说不出口,只能轻转过脸,拉开了自己的衣裳,
将小肚兜往一旁拨了拨,露出粉嫩漂亮的小奶头还有乳晕上两个清晰的红色印记。
顾廉看到那样格外淫靡的场景,也不由的神色微动,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拢好低声道:“无妨,他们是怕我带你去见外人才要留一手。这印记一时半会去不掉,你也别放心上。”
“还有,下面,
他们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著顾廉,换来男人的再次轻抱,
她却搂紧了顾廉,
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像孩子似的说著自己的遭遇:“爹爹们都弄痛真儿了,他们还,还将那儿的毛都拔了,真儿见不了人了,呜呜呜。”
“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顾廉像哄女儿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轻轻拍著她的肩膀,
在她耳边温和的安慰著。门外,顾至礼捂住了二弟眼,把他拖走了。
因为顾廉多数时候深居简出,所以身边除了贴身的侍卫和心腹外并没有其他伺候的下人,为了不让人觉察多出来的柳真真,
住宿上也没有改变,於是柳真真便夜夜同他宿在一处。她睡在内间的床上,顾廉则在外间休息,那时柳真真一直觉得顾廉或许是个正直到顽固的男人,
不得不收了自己心思,
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然而若干年後的某日,
顾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为自己搓背,感受著那个美人儿有意无意隔著薄衣用丰满挺翘的双乳摩擦自己时,却毫不犹豫地在她绕到跟前时将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美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不仅无法遮掩反而叫那春光愈发勾人。
顾廉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女子的私处,
柳真真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後,便软瘫在地任男人抽插起来。这般干了数十下後,顾廉换了姿势,
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著她,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自己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柳真真只能抱著男人的脖子婉转哭吟,丰满的双乳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
乳珠红豔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廉,吸一下呐,
求求你,吸真儿的奶头呀~~”
柳真真完全沈浸在男人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这个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小手捧著顾廉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等顾廉见她难受得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著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乳,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
还要呐~~”柳真真快乐的哭叫起来,把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恩啊~~~要死了,真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不,饶了真儿啊,
不,啊!!呜,
呜,呜呜~~~”
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爷操得舒服的不行,
突然惊觉那男人有了射精的迹象,不由花容失色,挣扎著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被顾廉按住了腰肢,
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
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她敏感的子宫壁上,烫的她连连哆嗦。而顾廉好整以暇地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脸潮红,两眼失焦地剧烈抽搐著。
顾廉抱著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著她的背,抱著她站起来,将她放到固定在墙上的架子上坐好,这个高度正好让他站直洗澡同时又能让肉棒毫不费力地深埋柳真真体内。
等柳真真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张的双腿间插著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
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著。顾廉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著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紧绷有力,只看著他结实的胸腹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是步入迟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腰,把人拉得更近後,
便好似孩童般搂著他的脖子,
整个人都贴上了顾廉的身体,挂著。
“这就醒了?”男人低笑,单手托著她的臀部,
替她清洗起来。
“讨厌,还嫌弃人家。”,柳真真低头咬男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明明答应人家不射在里面的,烫死人家了呀~”
“我忍不住了,你那时的模样真是美极了。”顾廉笑起来,给她洗澡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
在美人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恐怕我日後不能答应你这条件了,回回都得射进去才是,烫坏了你的小屄看你怎麽到处勾引野男人。”
“老祖宗你好坏呐~”柳真真捏著拳头打顾廉,
那样的力气对习武之人而言不过是挠痒一般,便任凭著小野猫撒泼。柳真真撅著嘴,知道自己对他没一点威慑力,
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麽冷不丁狠狠吸了口,顾廉倒了口冷气,
他拍著柳真真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麽,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柳真真可以扭著腰,折磨著男人毫无防备又深入敌内的那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老祖宗是个可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骗了人家的身子,还言而无信地欺负人家,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哈,”顾廉被柳真真逗乐了,他拿著绵帕,
把柳真真重新搁回架子上,细心给小美人擦干身子,大手流连在沈甸甸的两个奶子上:“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外面人都说我不贪女色是因为那儿不行,你说可不可信?恩?”
顾廉这麽说著,坏坏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挺著腰肢吟叫了一声。
“不,不信的,
真儿只当老祖宗没哪些个想法而已。”
“恩?什麽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床,里里外外都操一遍麽?”顾廉这般说著,托起柳真真的屁股又开始缓缓进出起来,“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没有欲望,我们应该是天底下性欲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女人越少,越激发我们的兴致,每一个被印上顾家所属的女人都是我们想往死里干的。只不过我们自小就在锻炼自己的自制力,有著足够的耐心。”
“若是老祖宗你想要,
有谁会拒绝呢。当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呐?”
“我挑食。不对胃口的,不想吃。”
“那~~真儿好吃麽?”
“怎麽吃都吃不饱,算不算?”顾廉难得这般逗弄柳真真,撩得她咯咯地笑,
仰起小脸在男人唇边印了一吻。
顾廉自幼习武,练得是纯阳之元,烈火之势,不仅体温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而且易怒易冲动,
所以他极其注重磨练自己的意志,
才好掌控情绪。女色一事最容易让人失控,所以他在年轻时浅尝辄止,日後在突破所习心法的最後一层前都一直未有男女之欢。能让他这般坚持下来的,无外乎家族大业,若是早早失了心智,不等儿孙成年这顾家就要名存实亡了,毕竟这一盘棋顾家两代人已经下了大半局,
人人身在其中,推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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