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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不到,却偷得到

  
【追不到,却偷得到】
年轻时曾经喜欢过几个女孩,当听到她们一个个结婚的喜讯时,却连一丝感觉也没有。
因为,我连一个也未拥有过。
在当年,当我的心依然会为她们而痛的时候,我便已经把那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杀掉了。
以前我甚至会借酒消愁,现在再也不会了,然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就不喜欢喝酒,尤其讨厌喝醉的感觉。
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自暴自弃,那只是软弱。
我宁愿戴起面具,伪装坚强。
即使我知道,那其实只是另一种软弱。
当我以为自己已经对她们免疫的时候,却……
1.再遇
在公共场所碰见久未谋面的熟人时,装作看不见,尽快闪人是我一贯的作风。原因无他,一来怕麻烦,二来因为自己实在混得不怎么样,人家问起近况时那种尴尬是我的恶梦。
那是一个周日的下午,超市内满是人,但多数都是三三两两,有朋有伴,甚或一家大小,恩爱夫妻之类,像我这种独自一人推着购物车入货的可怜虫,是绝对的少数派。不知为什么,上天老是喜欢物以类聚,正当我为周围几乎都是三三两两,而我却独自一人推着购物车入货而失落的时候,手中的推车“咔”一声撞上了别人的推车,抬头一看,正是很久没见的青青,看起来她也是一个购物。一瞬间,忽然心血来潮地幻想人家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意。虽然明知理由苍白得可笑,却止不住那种幸灾乐祸的小人心态。啊,我已经彻底没救了,大概一个人在悲哀中生活得太久,便会不自觉地心理变异吧。曾经的我,可是个无论如何都希望自己所爱的人能够幸福的烂好人。我还以为至少这一点是不会变的,事实却证明我已经变成一个心理阴暗的大叔辈了。
遇上熟人时实在避不过的情况也是有的,这种时候我一贯的作风应该是傻笑一下,微微点头,然后若无其事地飘走。正当我进行到第二步,打算就此飘过的时候,青青便笑着开口了:“咦,心少,是你呀,好久没见了。”由于被熟人强行搭话的情况实在很少,而我的反应也比年轻时慢了半拍,所以那之后我便被她拉到附近的咖啡店坐了一阵。坦白说那日下午的时间在我的脑海中没什么概念,所以一阵的意思很可能不止一阵。
由于我自己很怕别人问起我的近况,所以我也从来不会主动去问别人的近况。我也明白这个话题在某些场合是无可避免的,因此当我发现我们双方都默契地尽量不触及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又一次心理阴暗地想到她婚后的生活恐怕真的不很如意。
于是我有点不怀好意地笑问:“怎么不见你老公?”声音里那种腔调连自己听见都觉得很欠打。
她用手托着腮,轻叹了一口气,才苦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做什么工作。”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了,于是无语。
她垂着头,沉默了一阵才幽幽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明知道会是这样,还要嫁给他。”
“不会啊,你嫁给他是因为你没了他不行,这种事同天灾是没有分别的,无法抗拒的嘛。”我不知道自己讲这些话的时候究竟是怎样一种表情。在那段日子,她几乎日日向我投诉他对她如何不好,但最后她还是离不开他。既然是这样,我不相信她现在反而会觉得后悔。如果说有谁应该后悔,那大概是我。因为我从来没有死缠烂打地追求过谁,否则,她当日也许会狠下心离开他也说不定。这也是无法可想的。因为那时候我总是担心,如果连死缠烂打也得不到的话,我便连仅有的尊严也失去了。可见,相比得到什么,我更害怕失去什么,从来就是这样。因为这种软弱,我知道我什么也不配得到。
“你是说我命中注定要不幸吗?你真是残忍。”青青死死地盯住我,讽刺地说。
“当日是你自己这样跟我说的,你不记得了吗?”我悠然说。
“我不记得了。我只是记得你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跟我说过。”她忽然笑了。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是啊,你说过你不会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来拒绝你。我自然也不会例外。”她依然笑着,表情却很是怪异。
“那我问你,如果当日我肯给你第二次机会,你会不会拒绝我?”我暧昧地说。
“会,一定会,还会很嚣张很大声地对你说,你死心罢,噢呵呵呵呵……”我看着她一直笑,直到笑出了一滴眼泪。
“那还真是好险。你知道我当年是那么脆弱,如果被同一个人拒绝两次,我真的会去死的,嘿嘿……”我不无尴尬地说。
“喂,你真的应该在胸口挂个字牌,就写”珍惜生命,远离爱情“,哇,一定很适合你的。”
“……”被击倒,彻底无语了。
“你还真是搞笑啊……”她喘了一阵气,才忽然有点认真地说:“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很犹豫,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当一个人不晓得怎么选择的时候,她通常会选择比较习惯的一边。如果想打破这个习惯,就需要一些额外的勇气。我很清楚你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因为这是你的习惯。所以我就想,如果你肯为我改变的话,我也会有勇气去改变自己。”
“那么我岂不是应该回家烧炭?”我苦笑。
“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一直以来,你只爱你自己。失去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失去自己,是不是?”
在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有一滴泪飞快地划过她的脸。我很想对她说,我不是。我曾经爱过某些人胜过爱自己,但既然我所爱的人都认为我的爱太过廉价的话,我只好将这份爱回收,交回给自己。但在那一刻,我连一句狡辩都说不出口。因为一旦说出口,我将不再是我。一旦说出口,我便等于放弃了一直以来支撑我这个存在的所有尊严。虽然明知这种尊严是那么无用,那么渺小,甚至那么碍眼,但真要放弃的话,现在的我做不到。
2.人家的喜宴
再见到青青,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在一个我们共同的旧同事的喜宴上。
在那个喜宴上,我们几个旧同事同席,因为其他人我们都不认识。当晚,她穿着紫色的吊带裙,脚上一对深紫色的高跟凉鞋,及肩的长发束成一扎,那种带着点轻佻的少妇味看得我眼都直了。
我忍不住取笑她:“你作死了你,想跟新娘抢风头啊?”
她妩媚一笑:“关你什么事?”
我一时语塞,只好对着她傻傻地笑。
她不睬我,转头与另一个旧同事聊了起来。那是个男的,当年我曾经怀疑他追过她。
“青青,你今晚很漂亮。”男人献媚道。
“小强,你戴眼镜好帅哦,以前没见你戴呢?”青青故作惊讶道。
我愤愤地坐下,低骂了一句:“水性杨花!”
青青飞快转头:“你叽哩咕噜什么?”
我灿然一笑:“关你什么事?”
青青款款步前,仪态万千地在我边上坐下,拿起套着纸袋的筷子打了我一下,狠狠地说:“我听见你骂我!”
我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作势招架,同时抢白:“有录音吗?”
青青哼了一声,手上的筷子又打过来,我堪堪挡住,双方你来我往了十几回合,其他旧同事便取笑:“喂,人家摆喜酒,你们耍花枪,不用这么兴奋吧。”
我尴尬地放下筷子,青青趁机又狠抽我一下,才不情不愿地说:“哼,这次就放过你。”
我低声说:“呸,我好男不与女斗。”
她抢白:“你跟我斗了十几回合了好不好,你这个贱男!”
我用了两只食指做了个“X”手势,说:“暂时休战!”
她嘲笑:“你不是已经认输了嘛?还想再斗?”
我不屑地说:“斗你个头,你哪样斗得过我啊?”
她瞪眼鼓腮想了一阵,忽然嘴角一扬,露出个阴暗可怕的笑容,然后又好像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一副妖精相。
我看得心中一荡,心里窃笑:嗯,也只有那个了。
她抬眼看见我的表情,忍不住又拿筷子狠抽了我一下,低斥:“你想什么呢你?”
我坏笑:“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她咬牙:“我想你死。”
我一脸欠揍:“怎么死法?欲仙欲死?”
小强在一边终于忍不住插嘴:“人家办喜事,你们两个就死呀死呀的乱叫。”
终于等到新郎新娘上台了,众人看着一身盛装打扮的新娘子都不由赞叹,再看旁边的新郎,又都不禁有点不自然。
我忍不住向旁边的青青打听:“珍姐老公是不是巨有钱?”
“没钱会在这间五星级酒店办喜宴?”
“我知道他有钱,就是不知道究竟多有钱嘛。以珍姐的人品相貌,肯这么委屈,我想至少要过亿身家才有可能。”我一面不爽地说。
“这次算你猜中了,赏你一杯。”青青窃笑着把她身前的红酒递了过来。
“怪不得啊怪不得,美女都是有价的啊,咦,这是你的杯好不好。”
“我不能喝酒,今晚我的酒你都帮我顶了吧!”她一脸可怜。
“别装可怜,我戒了酒很久啦,你想都别想!”我连忙摆手。
“你是不是男人?”
“别来这一套。你要不要试?要试你就大声说!”
“我想不到连帮我喝酒你都要拒绝我!”她一副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还装得挺像。我看着她嘟长的小嘴,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没有醉酒很多年了,希望今晚不要破戒。
青青看着我喝完一杯,才娇笑着说:“乖,别太拼命啊,今晚还有下半场呢。”
我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吐出来:“什么?恕不奉陪!我不去!”
“珍姐在这边的朋友不多,等下全部要到场啊,大家有没意见?”青青大声地问着同席众人,其他人似乎都没什么意见。我绝望地看着青青:“下半场的自己喝!”
“你想反口啊?这么多人听见你也敢?”她呵呵大笑。我很想告诉她,酒台上的承诺我根本不在乎。因为无论是不是男人,在酒台上装B都会死得很惨,更何况我早已经过了为一口气而喝到呕吐的年龄。但最后我什么都没说,可能是因为,看见她的笑脸我便已经醉了。
3.意想不到
唱K、蹦的之类的娱乐,我其实是从心底里感到厌恶的。除了因为这种场所实在太吵以外,主要是我总以为唱歌、跳舞其实是一种很私人的事。当然这很可能是我的歌唱得太烂、舞跳得太差的缘故。但事实上,大部分人在K歌房也只是纯粹制造噪音罢了。人们来这里目的,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发泄而已。或者发泄欢乐,或者发泄悲伤,甚至发泄兽欲,因人而异。有些人喜欢在别人面前发泄,而另一些人不喜欢,我只是刚好属于后者罢了。
那晚在豪华大包房内我远远地坐在角落里,同往常一样,感到很无聊。但正如世上有象棋苦手也有象棋高手,在这房间内,有我这样感到无趣的人,就有唱得开心、跳得精彩的人。那个人就是今晚的主角,珍姐。珍姐今晚实在是太高调了,无论谁来敬酒都来者不拒,不到十一点,她便已经醉了。她老公事先已经在楼上订了几个房间以备宾客不时之需,想不到第一个倒下的人会是他老婆。第二个倒下的人是我。这是因为坐在角落里面的人除了摇骰盅喝酒实在没什么好做,而我同时又要帮青青顶酒……其实说到底,年纪大,身子坏,酒力每况愈下大概才是真正的原因吧。青青将我扶到楼上某个房间,喂我喝了一杯醒酒茶之类的东西之后,我便倒在床上,合上双眼。感觉到青青仿佛站了好一阵,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才默默地关门离开。连灯都没关。
/ Interlude
(青青:)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只是看见现在的珍姐,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曾经同样那么傻的自己。尤其当我看着她自暴自弃的样子时,我便忍不住恼她,恼她像我一样不珍惜自己。还以为已经忘记了,却原来只是逃避。
再次遇上那个人,我发现我果然还是有点恨他。
Interlude out /
没多久我就醒了,一个原因是灯光晃眼,另一个原因是我本来就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借醉遁是我近年在酒台上的标准作风。时间还不到十二点,我正打算起床洗个浴才回去,忽然一只手“啪”地横于胸前,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生辉。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躺在身边的竟是新娘子珍姐!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余下的几分醉意也彻底蒸发了,看着仍然醉意朦胧的睡美人目瞪口呆。心跳加速,呼吸沉重。我既紧张,又心痒,一来极度害怕被人发现,这可是说不定要出人命的啊,二去这么一个漂亮的新娘子跟我同在一个四下无人的房间里,而且还醉了的……正当心里翻来想去时,手竟已自己觅食抚上了她裙下的一双光滑小腿。我一向认为,女人的小腿是全身最美、也最滑的地方。我本想过过手瘾就算了,但手一动就停不下来。内心天人交战了好几十个回合,最终还是彻底沦陷了。飞快地将房门的内锁插上,调暗灯光,喝了口冷水,脱光了身上所有障碍,这才缓缓地坐到了床脚处。从娇美的纤足开始抚摸上去,将脸贴在纤纤的小腿上,右手渐渐滑到裙底下面丰满的大腿,在柔柔的大腿根上来回骚弄着,然后溜到后面一掌捧住挺翘圆滑的半边股肉,轻柔地按捏着,手指触到了内裤的花边。我小心翼翼地将裙子掀到其腰腹处,露出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一团圆肉把内裤撑得鼓鼓的,我下身一下迅速勃起。我立刻紧张地看了看珍姐的脸,生怕她忽然醒来。确认安全后,指尖便从边缘处滑入内裤,触手处是一片柔嫩的纤草,一瞬间,忍不住激动得浑身一颤。珍姐不在我追求过的女人之列,不是因为她不吸引我,而是因为对我来说,她太过高贵,太过遥远,太不现实。传说中,这种女人唯一的归宿是嫁给王子,还必须是风度翩翩、年少多金的那种。而对我等平民来说,王妃这种生物向来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所以当我看见她所嫁的人竟然是那样一个猪头时,内心实在是愤恨难平。就当我是以貌取人好了,反正我是深信相由心生这句古训的。我知道,极品美女从来都是稀缺资源,用得起奢侈品的人也从来都是富翁,而富翁是从来都不需要英俊的。但我总以为,甘心沦为富翁玩物的只是花瓶,花瓶的内心是空的,而珍姐绝对不是一个花瓶。如今我有机会一亲芳泽的时候,我所犹疑的不过是会否被发现而已!但真正触摸到她的纤纤芳草时,却还是忍不住涌起一股侵犯王妃的强烈罪恶快感。啊,我这个原本人畜无害的大叔要彻底堕入恶鬼道了。因为,我的中指已经顺利地滑入王妃的花径了,紧窄湿滑、吸力丝丝入扣,这真是个极品名器!我喘息着缓缓拉下蕾丝内裤,就着昏黄的灯光欣赏着那个高贵的蜜桃。幼小的阴毛,就一小点地在耻骨上,往下一点也没有,整个小蜜桃无遮无挡,清晰在目,樱红的小豆芽崭露头角,两片薄薄小小的红叶片掩不住那幽幽的小洞。看那鲜红的红叶片,真的让人不禁垂涎啊,看样子珍姐也没经过多少手。而且,我还发现了一样让我心血沸腾的,就是珍姐的整个鲍鱼都很清洁,色泽明艳,小洞口隐约泛着一小点银光,可能是我刚才手指划过带出的吧。我伸手去触碰那银光,一种湿柔的触感透过指尖像电流一样迅速直达我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我为之一抖,指头一下就滑进了洞口,一股温湿的感觉伴随着一点轻微的跳动感包围着我整个指头。如此的刺激下,我的那话儿直直的站立着。来不及思考,也根本不需要思考,手指余下的迫不及待,直直伸进了洞的最深处,上下左右轻轻地触碰着,同时目光愣愣地注视着珍姐满是醉意的脸,欣赏着她在我的指奸之下那不堪承受的柔媚样,心里注满了深深的温柔怜惜。
“生我之门死我户,看得破时忍不过。”竟然想起了《金瓶梅》里面这一句警世名言,唉,在这样的美色艳景之前,生死又何足挂齿?恐怕斋戒六十年的和尚,也忍不住要还俗罢。须知人的脸相有美丑之分,蜜桃亦然。美好的蜜桃使人性欲勃发之余,还会在人的内心里升起一片明净,令其不由得感叹宇宙造化之神奇,继而更加珍惜生命,善待生命;而丑漏的蜜桃则相反,不但使人性欲全失,反胃呕吐,甚至还会令人产生杀人和自杀的冲动。眼前的小蜜桃绝对是个美得令人忍不住想膜拜的圣物。纤纤芳草点缀其上方,蜜桃本体却光洁无毛,隆起的薄薄红叶延伸至会阴,半遮半掩着洞窟,粉粉嫩嫩,羞不胜羞,真个我见犹怜。我忍不住伸长舌头向这圣物朝圣。舌尖先挑了挑那仍旧紧缩的小豆豆,继而整个舌面覆盖住户门,狠狠地从菊蕾往上拖滑,一阵淡淡的女人香随即飘至五脏六腑。这时,床上的女人仿佛娇羞不胜地轻哼了一声,虽然听得我浑身酥软,但也吓了一惊,幸好她并未醒转。含、舔、挑了一阵,光滑的阴户上便已水光闪闪,越发晶莹可爱。我伸手从她腰下穿过,感受着那纤细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伸往股下,抚压着一团软绵得似要化开的臀肉,头脸则埋入那隆起的双峰之中,嗅吸着一股淡雅的乳香。
正暗自销魂时,忽觉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头发,继而又有一只手摸着我的脸,我吓得怦怦心跳,以为她醒了。等了一阵,却发觉她只是轻轻地爱抚着我,我略略抬起头,只见她依然双眼紧闭,却是媚眼如丝,双颊晕红,呼吸起伏不平。我想她多半还是醒了。醒了却没有推开我,也许她不知道我是谁?也许她根本不想知道我是谁?也许她想继续扮醉来配合我?或许正是半梦半醒?想到此处,我不由一耸腰身,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棍往阴户袭去。龟头在湿滑的肉缝外转了个圈,把女体刺激得浑身哆嗦,才终于顶到了一处凹陷之中,顺势一挺,龟头便如入胭脂,浑然天成地贴着嫩肉直至溶入其中。尽根没入的一刻,我们同时深吸了一口凉气,我正对着她千娇百媚的高贵面容,便趁其张口吸气的空隙,一口吸住了那艳如樱桃的红唇,随即舌尖暗渡,与那湿滑的丁香迅速纠缠在一起。下身开始轻抽轻插,龟头传来的爽滑快感远非中指所能感受得到。窄滑的花径深处,一下下的吸力简直能把人拖往地狱,又由地狱抛向天堂。长时间的深吻使我的脑部产生了短暂的幻觉,我仿佛在天上徘徊,又好像游离于体外,所能感觉到的,唯有下身传来的阵阵吸吮的快感。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就此死去。
/ Interlude
(珍:)
今晚有好多人对我说,你很幸福。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现在的社会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绝大部分人依然是奴隶。
金钱的奴隶。有人告诉我,金钱还有许多东西是买不到的,比如生命,比如时间,比如感情。但更多时候,为了金钱,我们却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时间,失去了感情。
啊,真是的,事到如今,我还扮什么清高?我根本就是金钱最忠实的奴隶兽,我甚至连最卑微的妓女都不如。
妓女只不过是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我,我连感情都可以出卖!
所以,当我发现他能带给我快感的时候,我才不在乎他是谁,我才不在乎今日是什么日子,我才不在乎谁是新娘子。
Interlude out /
高潮来得很突然。我早已放开了她的双唇,改为狠嘬其小巧粉嫩的樱桃小丸。当她快感如潮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在我耳边呼叫起来:“呵——噢——老公,你好大啊,好实啊——衰人——啊——好痒啊——快点,不要停啊——啊——快——啊——啊——啊——”
本来我正用尽全力才堪堪抵住她因高潮而加倍剧烈的收缩,她的小蜜桃不断地抽搐收缩,将我的家伙吸得已经箭在弦上了,加上一听到这无比娇媚的欢叫,不得不彻底崩溃,一泄千里。高潮的一刻,我死死抱住她的腰,胯下死命把家伙深深地往里面顶,顶得花心严严实实,等最后一点也发射完毕,屁股来回摇晃继续死命往里顶。之见,珍姐胯下也配合着我,死命地摇晃企图把我的家伙整个吞进去一点不留。慢慢地我感觉一股深深的吸力包围着我的家伙往里拉,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暖暖的感觉触动了我的龟头,同时那深深的吸力一下放开,珍姐“喔————!”地长长吸了一口气,全身不断抽搐。我明白了,她梅开二度,阴精喷发了。珍姐高潮过后,两脚立马摊软在床上,伸直双手往我劲后一扣,一拉,把我的头紧紧抱在她的肩旁,不断喘着大气。我毫不客气地整个身子往下一压,右手往她腰肢一搂,左手往劲后一扣,就这样我们死死地抱紧了对方。
在这一刹那,我问自己,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爱?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无爱的做爱所得的快感并不比有爱的做爱少,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要恋爱?这种事之所以叫作做爱,不是因为做了就会爱,而是因为爱了就会做。做爱是因为性欲,恋爱是因为情欲。性欲令你想和许多人做爱,情欲令你只想和你爱的人做爱。在那个夜晚,我们用性欲取代了情欲,用做爱代替恋爱。
4.出墙
我恋恋不舍地从珍姐的体内退出,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接近一点,再不走被发现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大。渐渐平伏下来的珍姐仍旧装作未醒,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于是飞快穿戴整齐步出房间。出来时很小心,应该没人发现。装作尚有点头晕的样子,拐过一个弯,来到了电梯口。眼前却婷婷立了个紫衣美妇,那暧昧的笑容连确认都不需要,除了青青再无别人。
“哟,这酒店的大床还算舒服嘛?”她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想起带我入那间房的人正是她,后背一阵恶寒,这才后怕起来。她为什么那样做?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么事?不见得吧,我只要坚称醉到现在才醒,一醒过来就走了,甚至没注意到床上还有人,她也莫奈我何。对了,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一概不认,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脑袋,傻笑着说:“头好沉,还是家里的破床舒服。怎么样,是时候撤了吧。”
青青瞪大着眼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还装?你敢说你没做什么坏事?”
我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心里已软了七成,但嘴上还是不认:“噢!杀人哪,我又没得罪你!”
从入电梯到走出酒店大门,青青一直试图套我口风,都被我勉强顶住了,但再这么疲劳轰炸下去,我迟早要崩溃。于是我便以不同路为理由,让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发来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吗?我在桥边等你。”
酒店在新城区,我们住的旧城区在河对岸,所以过桥这一段是同路的。我怕她会缠住我问长问短,所以一开始并不想理她,要是以后问起就装作头晕没看见信息就是了。但当车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着路灯下默然而立的紫衣丽人,想到上次仿佛看见的一滴泪,没来由地忽然心酸起来。我叫司机停下,然后将青青拉了上车,问她想去哪里。她说想喝酒,我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她不作声,只是望着窗外的街灯。我无奈,只好叫司机开到一处专门吃宵夜的街区。我跟她说,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吃点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喝酒,那里的酒也够你醉一场了。
上车之后她就变得沉默起来,到了宵夜的地方也还是那样,仿佛忽然间心事重重。
“你这么晚还不回家真的没问题吗?你老公也不管你了?”我没话找话。
“他今晚值班。”哦,我恍然了。
“你别骗我,你碰了她是不是?”她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唉,真是头痛,我实在忍不住有点火大,心想,我何止碰了她,我还干了她,关你鬼事。
她见我不说话,便又自嘲地说:“你至少该谢谢我这个拉皮条的吧?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吗,客官?”
“你想我怎么谢你?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又不听,听你又不信,你想我怎么样?求你原谅不成?关你什么事啊,陈师奶!”我感到酒气上涌,于是再也忍无可忍彻底撕破脸。
她将刚刚倒上的一杯酒拿起,我还以为她要用来泼我,连忙闪身,却只见她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幽幽地看着我,低声说:“本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你带到那间房,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将珍姐当成了我自己,希望能在结婚之前将自己送给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而已,为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
听见曾经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心动,何止心动,如果在以前,我多半还会狠狠地心痛一番。不过,也许当年那一刀插得实在太深太狠,我的血都已经放完了吧。我竟然连一丝心动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的唯有寂寞。仿佛看见时光如河水般徐徐流逝,而自己的心却在其中缓缓地沉了下去。好像曾经有谁同我讨论过这样一个话题,说人的一生只能谈一次真正的恋爱,其余的不过是无谓的插曲罢了。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了,但现在我忽然想到,过往那些失败的经历大概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算不上吧。而我的心却已经死了。在等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次真爱降临之前,我便已经把自己的心杀死了。当时,我所感到的就是这样一种寂寞。
于是,在这样一种心境之下,在我的意识回复理智之前,我漠然地说出了一句狼心狗肺、天打雷劈的话:“陈师奶,想红杏出墙,为什么不亲自上阵呢?”
所以吃完宵夜之后,我们就去了酒店开房。
/ Interlude
(青青:)
其实我知道,说出那样一番话,会有什么后果。也许我本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但当时,我只是想知道,他还爱不爱我。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到如今,我发现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错过了,才懂得珍惜。我还记得,曾经他说过,错过,又如何。
他说我想红杏出墙,但其实,我只不过……今夜不想回家罢了。
Interlude out /
5.偷香
这一晚可算是我人生中最为香艳的一晚,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偷了两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但心情什么的,连一丝快乐也没有。其实我不是一个极度好色的人。我知道,爱一个人和爱一个人的肉体,是两回事。所以,如果我和一个并不相爱的人做爱,只会有快感,不会有快乐。或者令人费解,因为快感的全称是快乐的感觉,没有快乐又怎么会有快乐的感觉?我曾经见过一些人,以为自己很富裕,很有富裕的感觉,但其实他是没钱的。我的情况与此类似。但是,没钱而尚且能感觉富裕,也许反而是一种幸福。没有快乐而只有快感,却是一种悲哀。在那一晚我才确认,原来我已经不爱她了。与此同时,我问自己,我究竟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心死了,难道要偷一个?
其实我并不喜欢偷别人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偷我的东西罢了。
一关上房门,我便将青青拉入怀内,搂着她的纤腰,调笑说:“你想一起洗,还是分开洗?”
她抱紧我,咬唇说:“今晚不想跟你分开。”
我心中一荡,将她拦腰抱起,走入浴室。她挣扎着娇呼:“衣服都还没脱呢!”
我呵呵笑说:“怕什么,这里有干洗服务。”
她喘着气:“等下火灾地震什么的,你打算裸跑出去啊?”
“有这么巧就是天意如此,裸跑又何况?”我一手抱紧她,一手打开淋浴器。
“我可没有暴露的喜好,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咬你!”她一口含住了我肩颈位置的肌肉,温热湿润,很是煽情。
“你咬吧,被你吸干我也心甘情愿,…噢……”随着温水洒下,青青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后我便明白,不会心痛的人还是会肉痛,而且……好痛!
“轻点轻点轻点!肉都掉下来了,你会不会咬啊?你见过人家吸血鬼有像你这样死劲咬的吗?用嘴嘬啊晓不晓得?你这样会咬死我……噢!”她终于松开口,唇角的血被温水飞
快地冲走,脸上的水珠不停地洒落,有一瞬间,以为是她的泪水。
但马上她便露出一副梨花带雨的笑容:“又是你让我咬的,咬死你也活该!”
我咬着牙,从齿缝中吸着丝丝凉气,感觉伤口处的血不断地被冲走。我冲动地吻上她散发着血腥的唇,在飞洒的水花下陶醉于她那湿热温软的口腔内。她动情地回吻着我。温婉缠绵,难舍难分,有一刹那,我仿佛回到了那已经逝去的日日夜夜,曾经为她心痛的短暂刻骨的时光。
我细细地为她抹着沐浴露,似是抚摸一件艺术品般爱不惜手。慢慢地,她开始有点气喘,有点脸泛潮红。
她捉紧我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问:“你从哪里学的一双坏手?”
“看日本AV学的,难道你以为我是做鸭的?”我一边嘻笑,一边还加快了动作。
“坏,哼…你也就只能看看AV了,可怜的男人,嗯…”她娇喘着,还敢挖苦我,真是不识好歹。
“哼!可怜吗?我反倒觉得没看过的人才可怜,错过了多少名作啊!”我淫笑着把她推向高潮。
“嗯…啊…噢…呵…”她在高峰处徘徊难舍的美妙欢呼,是我一生之中所听过的最动人的仙乐。在这千回百转的仙乐渐收之时,我的下身沾满着淋漓的汁液,逆流而上,迅速填满了她高潮过后的空虚。她死死地抱住我,口中喃喃地念着:“真好、真好,就这样、不要动……”
我用力地挺着身体,感觉自己化身为一棵大树,被一只雪白的树熊所依赖着,甚至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在这一刻,虽然我知道她快感强烈,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快乐。如果我们无法追求男女之爱的最高境界,那我们就只好拼命填满最深的欲望。
我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却站在床边欣赏着她起落有致的线条、温润如玉的玲珑身段,以及她柔美的脸上那一抹掩不住的羞意。我轻轻坐下,生怕捏碎珍玉一般捧起她的小腿,缓慢地轻抚着那一片腻滑。我果然还是最爱女人的小腿!心念及此,便不由俯身将脸贴往那一片嫩肉。她格格笑,说我是个拜足教徒。我不否认,更伸出舌头,从足踝舔到膝弯,从左腿舔到右腿,舔得她娇笑连连。舌尖继续往上,越过大腿内侧的时候,把青青痒得紧紧并起了大腿,夹住了我的头。
“夫人,夹错了,这是相公的大头,夫人要夹还是夹下面那个小点的吧。”
“多嘴,俺喜欢夹大的,别拿些小东西来糊弄老娘。”青青装出一副狠样在我额头上敲了一记。
“夫人,你作死了,你敢打相公我?相公很生气,快快松开,否则相公要打你屁股了,等下打得你屁股开花可别怨我!”
“偏不放你,奈我何乎?”她笑得更欢了。
我双手前伸,在她靠近腋下的肋骨处用力揉了几下,登时把她痒得弓起身子。我于是趁机挣脱,将她反转身,手掌在她雪白的股肉上抚压,奸笑着说:“小娘皮,别看你一身骚,还不是落到相公我手上了?你说,让我怎么疼你好?”
青青晃动着身子,股肉一颤一颤地惹得人色心大动,嘴上还不肯求饶:“相公,你敢打我,奴家就再也不跟你玩啦!”
我略加点力,拍了一下肉光乱颤的雪股,上面就现出了一小片红印,触目惊心,看得我欲念大炽,我不禁淫笑:“你敢打相公,相公为什么不敢打你?相公不但要打你,还要用棍子好好教育你这小娘皮,让你知道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
我将青青狠狠压在身下,肉棍从后面顶开她下身的娇怯花瓣,随即长驱直入,所向披靡,杀得她娇喘呼叫:“相公好狠心,奴家真是命苦啊…”
我咬着她的耳珠,喘息着说:“你说,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嗯?”
“奴不说,相公有本事,就把奴打死吧,奴也不想活了,呜…”
“都怪相公平日待你太温柔了,令你恃宠生娇。岂有此理,正所谓棒下出贤妇,夫人别要怪相公狠心,你实在是太顽劣,不抽不行啊。”
我使劲狠抽狠插,也来不及细品那花径中的千百般好处,便已渐渐有了射意,只好停下来喘息,一面问:“夫人,你可悔了?”
“呜…死相公,你还不放人家起来,你压死人家了!”
“你认不认错?”
“呜…是奴错了,相公,你饶了奴吧。”
“好,帮相公舔干净棍子就饶了你。”
“……相公,你还是打死奴吧……”
“你…岂有此理!”我又狠抽了几十下,终于忍无可忍将一股浓烈的快感彻底喷洒在她身上。
“相公,你好坏,你又把人家弄脏了。”
“哼,相公还未抽够呢,洗干净屁股等着我拿大棍子抽你吧,死不悔改的小娘皮!”
“相公你别恼,等奴洗干净了再来伺候你。”她娇笑着亲了我一下,便飞奔往洗手间去了。
我追过去,见她正要坐到厕盆上尿尿,便说:“青儿,那里不卫生,我来帮你吧。”
她笑骂:“要你帮?你给我死出去。”
我不依不挠,偏要闪到她身后,把着她两条大腿将她抱起,一边口中还“嘘、嘘”地催尿。
青青低着头,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连连告饶:“好相公,这样人家尿不出的啦…”
“好青儿,尿一个给相公看看,相公等下一定好好疼你。”
青青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只听她“嗯”了一声,一道水线从她下体由下而上弯出一条淫媚的曲线,不偏不倚,直落厕盆中央,稍倾,水线渐渐收底,变成淋漓水滴,直至彻底消失,只余下几点在纤草间闪动的盈盈水光。我看得呆了。青青趁机挣脱下来,扒在我胸口捶了几下狠的,腻声说着不依:“你好坏!羞死人了!”
我抱着青青呵呵傻笑:“青儿真乖,真乖…”
我再次擦干青青的身子并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俯下身舔弄着她娇怯的小阴唇,却听见她低唤:“相公,过来。”我连忙凑前,她贴着我耳朵叽咕了一阵,我听得色心大动,于是快快躺到她身边,她则掉转身跨在我身上。我抱住圆翘挺滑的雪股,头脸深埋入她的股间嗅了嗅,只闻到一丝淡淡的女香,略带点微酸,心中忽然也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意,于是深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感到下身进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腔体,但滑动过程中,几次触到了硬物,看来青青并不熟练。我促狭地用手指按了按青青的菊蕾,她马上浑身一颤,吐出我的分身,呢声说:“好相公,别碰那儿!”我不理,更用舌头舔着菊蕾周围,同时双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股,不让她乱摇乱动。青青浑身抖颤,整个人摊软地压在我身上,我有点呼吸困难了。青青哆嗦着将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内,我也放过她的菊蕾,转而舔弄起那微微张合的小唇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欢喜豆。
结果没多久她就投降了,娇喘着呼唤:“相公,我要!”于是我让她爬起来,看着她抖颤地将我的分身纳入体内,享受着来自上位的紧滑套弄。我的双手抚上了青青的双乳,那双乳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
我用二指夹住其中一边的粉嫩乳尖,笑说:“青儿,相公要吃樱桃。”青青俯下身,将乳尖送往我唇边,我一口含住,双手从她柔滑的腰背爱抚下去,最后紧紧抓住了那两瓣雪肉。保持着这姿势,青青的腰股仍旧不停地套弄着我的分身。
云收雨歇时,已经是清晨五点。青青缩在我的臂弯内,右手仍旧轻抚着我的胸口,那个位置是心脏。
“我还记得你那天说过,你说被人拒绝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心脏上插了一刀,再一拧刀柄,然后仿佛就会听见自己的心‘喳’一声碎掉。当时我觉得好可怕,就好像被插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你却笑着说,没什么,插碎了便不会再心痛了。我就在想,这个人真是神经病,啊,肯定是神经太大条了。”
“慢慢地,我越来越觉得那一刀真的插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时,会忽然间心痛莫名。心痛的时候,便会想起是你这家伙带给我这种幻觉,哼。而当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过,被拒绝的人换成了是我。我每每梦见自己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插入自己的心,然后一拧,‘喳’一声心碎掉,鲜血飞贱,接着就会心痛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经常想,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咒语?下了降头?下了蛊?”
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而我除了抱紧她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想不起当年为什么要跟她讲这种事,通常,这种事我只会埋藏在内心深处。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只有我一个能够触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日,我却将自己内心最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而我现在竟然想不起为什么。
也许,当日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也许,当日就是想让她永远记得我也说不定。
也许,当时我的心早就已经坏掉了。
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当时已经知道,她明明爱我却又拒绝了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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