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门口外,不停的套弄着我的下体,想着母亲在里面洗澡的桐体,浴室水气和沐浴乳香,透过门下得排风口缝隙穿了出来,即使我贪婪蹲在地上,无奈甚麽都看不到。听着那冲水声,那水流从头发、脸庞,流向乳房,从乳沟中继续往下阴毛,在後在肉穴那凝聚成一条流水,沿着大腿内侧双开,那滴水露滑过大腿、小腿,最後在脚背上停了一下,就流入排水沟。
家里是座落在天母的高级住宅区,是栋十二层楼高的大厦,而家中是楼中楼,整个房里充满欧洲古典气息,到处都是艺术品。父亲是个金融精算师,常常都要出国拜访客户。二楼是母亲及我的房间,而母亲每次洗完澡後,都披着浴巾就走出来,也不包的紧紧的,让自己的乳房半盖,走路时还有些水滴在肉臀上,随着臀部的扭动,躲在角落的我,看的更是血脉喷张。
虽然家庭看似美满,不过母亲早已经跟父亲失和,不单方面是工作关西,最主要的是,父亲那边的家人,认为母亲只是贪图金钱、攀龙附凤,才决定嫁来这里。所以因为亲戚,母亲早就习惯一个人独处,偶尔出去书局看看书,逛逛街,要不然在家中就是去琴房,弹她最喜爱的钢琴,虽然都是一些简单的曲子,不过指法流利、音奏流畅,有时我会在琴房的那一大片落地窗,看着窗台前的小阳台,上面母亲种满各式各样的花草,透过夕阳西下的余光,那金黄色的一抹光辉,照射在花上。
我看着那温暖余光,时间从花上渐渐移动,直到整个晚霞将落地窗照射的呈现一到影子,我站在花园阳台,那落地窗的光影,就像是一到天堂之门,落地窗玻璃上的铝架。那是由两大片长方形的隔音玻璃组成,上面镶嵌的铝架,是用不知名的材质做成的装饰品,那如同罗马教堂的浮雕,光辉照射之下,那落地窗倒影,更显的漂亮。
我在想,是不是母亲心中也有一道门,只是那名为孤独之门,早已经关起心房,并且上了牢牢的钢铁大锁。母亲指按琴键、琴槌压弦,奏出一首低沉忧郁的月光鸣奏曲,曲声如同母亲的心境,是那被父亲冷落之情、是那被公婆酸骂之心。从嫁入的那一刻,早已经失去人生最璀璨的黄金时光。我忘了母亲的脸庞,那眉头为蹙,看着着琴房的一切,我不禁鼻头一酸,把身子转向阳台,望着远方西下的太阳,对我自己说,我要带母亲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禁锢母亲快二十年的冰冷监牢。
「叩叩叩!」声在我那棕楠木制的房门响起,原来是女佣莎莎亚,提醒我该下楼吃饭。莎莎亚是印度女子,很年轻,比我小个一两岁。我去年十八岁时,跟着家族旅游一同到印度贾玛的清真寺观光,在到泰姬玛哈陵游览。当我跟母亲走在父亲後头,父亲跟奶奶还有一些亲戚,不停的有说有笑,而我跟母亲在後头,却是截然不同的冷漠世界。一个家族团体,两个不同心情,我随着母亲踏上泰姬陵墓。
附近观光客来来往往,母亲望着那洁白大理石柱上的镶嵌宝石,看的若有所思,我随口应付其他家人的闲聊,或许是因为我是长子兼独子,所以其他的亲戚对我比较不会厌恶。我心里在想,母亲此刻心情,会不会也跟我一样?导游解说这泰姬陵墓,蒙兀儿帝国的第五代君王沙贾汗为纪念在1631年死去的王妃泰塔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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