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是一个优雅美丽的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她毕业于一所知名的艺术院校,
她的梦想也理所当然地是成为一名出色的歌唱家,她每天清晨的时候,会在自己
的房间练习发声,每天傍晚的时候,会在林荫小道上轻声慢吟,她优美的歌声,
不亚于任何一线的艺术家,但是她欠缺的,依然是名声和机遇。
有道是,穷途末路非绝路,柳暗花明暗藏凶,婉清在毕业的第三个月,遇到
了一位热情又体贴的贵人,这个满口甜言蜜语,俨然一副星探经纪人嘴脸的男人
在那个晴朗的午后向她递上了自己精致的印刷着花边的名片:「尚文艺术公司专
业经纪人李庄」他和煦的微笑,贴心的话语,融化了婉清的心和那淡淡的忧虑,
她非常顺利地由李庄的引荐进入了公司的面试和考核。
西装革履的李庄引着婉清进入一间装修豪华的写字间,几经转向后他们来到
了尚文艺术公司的经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的是一个满脸堆笑地正在打电话的中
年男人,在婉清走进办公室的一刹那,她似乎听到那个经理正在电话里说着:
「上次的货很便宜啦,你这次如果多要几批我还会给你优惠的,最近我又到了一
批好货,是的,海关的事情不用你担心。好的,用麻袋和皮箱,都是透气处理过
的,保证不会出问题的。好,好的。」当满脸堆笑的男人抬起头看到婉清的时候,
他不由得赶快收腔,干笑着说道:「小姐你好,蔽公司最近业务不好,要做点国
际贸易缓解一下财政压力,然小姐见笑了,嘿嘿,见笑了。」说罢他赶快擦了把
汗,顾不得电话那边仍在继续的讨价还价,把电话扣回了桌面。
「那么,婉清小姐有意加入我们公司,成为一个一线的艺人是吗,首先说明
的是,我们的入司考核非常严格,而且合同周期也是很长的,恩,起码要签到三
十五岁吧,是的,如果中途离职可能涉及到巨大额度的违约金,恩,您如果想好
了可以把合同签好,经过一轮面试以后我们觉得您符合我们的基本录用条件,当
然具体的待遇还要取决于您在职期间的表现,恩,是的,表现,对吧,那个,李
经理,签完合同带她去熟悉一下自己的工作环境,还有宿舍也带她熟悉一下。」
带着招牌式横肉的总经理很快录用了婉清,李庄作为引荐人,也被委派为婉
清的指导人和监管人,婉清一时间也飘飘然地觉得,自己也是一个有了经纪人的
歌手,将来她亦会在记者如云的记者发布会上摆出困惑娇羞的表情,接过麦克风,
说上一句:「这个不方便透漏。是的,明年我会出新的专辑。」
小小的异样并未引起少女的疑心,因为蜜糖的甜味,太过浓郁,遮住了案几
下面肮脏的腐臭。
简单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后婉清签下了一份非常正式的劳务合同,她太兴奋
了,因为同年毕业的同学中已有很多被迫转了行当,真正走上自己的艺术梦想道
路,是一条十分奢侈的道路,她美滋滋地在落款处签上自己的名字,甚至忘了去
看合同书某一页中间的小字体附加条款写的到底是什么。
婉清的眉毛愤怒地耸起来,她在被带到自己的宿舍时遭到了门两边的男人突
然擒袭,她精美的发卡滚落在地,精致的高跟鞋被连根踩断,在微弱的挣扎后,
她脸朝下,手朝上,反铐在背后的手臂又酸又疼,李庄坐在狭窄的床沿上,依然
温柔地抚摸着婉清的发丝,她意识到自己的大意,已经是昏迷过去的几天后……
婉清模模糊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睛,隐隐约约感到了自己身上扑面而来的粗重
喘息,她猛地睁开眼睛,惊愕地看到那个满脸横肉的经理正赤裸着身体在她的下
体耸动,嘴里不断发出呼呼的声音,俯首看下去,才发现自己早已衣不蔽体,一
丝不挂地仰身被绑在一张床上,身下的处子落红早已干涸,而可悲的是她连破红
的记忆都不甚清晰,有的只是当前那滑腻的下体和体液与肉体的激凸碰撞,抽插
迸溅,回首看去,李庄也早已脱掉那身绅士的西装,换上了虚伪的人皮肉弹,他
坐在一旁的长款沙发上,悠闲地吸着烟,周围有几个同样打扮的男人一同喝着威
士忌,抽着香烟聊天,婉清的脸痛苦地抽搐着,泪水夺眶而出,她声嘶力竭地大
声叫骂,而转瞬之间骂声转为了哀嚎,一只孔武有力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她伸
展到平滑的小腹上,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微笑着抖了几下残余的精液的老经理伸
手点了一颗烟,摆摆手,推开门出去了,沙发上的一个男人马上站起身来,陪着
笑放下酒杯,把吸了一半的香烟叼在嘴上,走到床边一把推开了婉清的双腿,毫
无花巧地挺身而入,婉清惊异于这些人无法无天的暴行,却也惧怕着再有什么惹
到他们的举动会遭受怎样的毒打于虐待,她只好颤抖着闭上双眼,默默地攥起纤
弱的手,以忍耐作为了最后的抗争。
然而绝望总是来得有些突然,当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疲倦地坐在一边,李庄
惬意地为自己斟上一杯酒,打了一个混混气十足的响指,门外倏尔传来了一片骂
骂咧咧的声音:「他妈的这么慢,老子都快漏出来了。」「虽说是免费的,可是
我们起码都是老客了,之前在我们身上也赚了不少了吧。」「哎呀,排到了就行
啦,别唧唧歪歪了,后面还有好几拨人等着呢。」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瞬间在狭窄的屋子里遍布开来,粗话连篇的叫骂声也不绝
于耳,婉清睁大了双眼,木然而呆滞地看着油亮的天花板,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男人们伸出自己代表欲望的双手,揉搓着少女的梦想与贞操,他们用精液抹
平了她的泪水和哭号,用拳头和赤脚安抚了她的暴躁和愤懑,寂静的夜里,偶尔
传来粗重的喘息,虚弱的求饶,闷声的钝响,和绝望的尖叫,事发地作为一个孤
零零的海岛,依然寂静无声地耸立在某个不为人知的神秘海域……
漫长,漫长而又漫长的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婉清已经不再做任何的呼喊与求
饶,她用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验证了唯一一件事情——任何的求救于反抗都只会换
来更多伴随着毒打的轮暴,她呆滞地放松着全身的肌肉,任由那些素不相识的男
人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身体,不管是拷在铁管上,吊在棚顶,或是捆在椅子上,
甚至于大张着双腿M字捆在妇科床上她也不再反抗,婉清木然地接受着一下一下
生命的洗礼,忘却了自己就在数天之前还憧憬着成为一个什么样子的精致女人,
她只会在每个男人最后冲刺的时候无奈地恳求一句,「我还不想生孩子,请不要
射在里面。」当然,没有人会在玩的正爽的时候答应一个浑身赤裸,双臂不能动
弹的女人的要求,他们往往会加大力道,伸手去掐一把她的早已青紫的乳头,她
无奈地战栗着,承受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直到有一个声音突然开腔道:「哎
呀,玩了快一个月了居然忘了给她做避孕了。」随即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你
以为这是和谁家的大小姐搞一夜情吗,还带着套?反正她再也出不去了,怎么搞
不都一样嘛」「是呀,实在不行的话我记得专门有一个老板喜欢大肚子的那,也
许玩腻了还能卖个好价钱那。」「说的也是,那一会把她洗一洗就接着玩吧。」
这时候李庄突然开门进来,烦躁地推开其他男人「这是新货,你们怎么能这么玩
呢,薪请的医生马上就到了,快用水冲一下。等下要做健康检查的。」被推开的
男人讪笑着搭腔道「什么医生,不就是整形外科大夫和些会点偏方的江湖郎中嘛,
这女孩好好的,还需要治什么病,做什么检查啊。不如放在这让哥几个再玩会啊。」
李庄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伸手一把握住了婉清那盈盈一握的娇小的乳房「就这
么大点的玩意,能卖出什么好价钱?现在连养个小鸡都要打激素,我们卖人的能
不做点再加工吗?嗯?这次的买主指明要会唱歌的,奶子大的,还要大肚子的,
就这三个属性你们知道多难凑齐吗,做点小手术怎么了,又不会死人,再说要死
也不会死在我们手里的。」……
漫长,又是漫长的黑暗,昏沉的清晨和昏沉的黄昏,婉清的新主人是中南亚
的一个年逾五十的富商,她在被贩卖过来之前受到了残酷的身体改造,带着身孕
和与身体比例毫不协调的巨乳,她被终日关在一个悬在半空的铁笼里,富商每天
回来隔着笼子套弄她高高挺起的大肚子,时而扣弄几下她略有青紫的下体,之后
拿起一根尾端带有电击功能的手杖,颤颤巍巍地淫笑着去捅她胀奶的乳房,少女
木然地站在吊笼里,只有受到电击时才机械地发出几声惨叫,没人去关心她的预
产期还有多久,因为他们都知道,她的肚子会马上重新大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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