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都市]邪阳艳月(全)-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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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邪阳艳月(全)-34

  


第113节:他可能要出走就在梁红玉和左卿含着眼泪议论着她们老公加哥
哥的时候,失忆中的萧逸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看到两个美丽的女人眼里含着泪
的时候,失忆中的萧逸说道:「你们怎么哭了,我没欺负你们呀?」

「唉—哥,我们是担心你,是为你的遭遇而伤心的。好了,你买完东西啦?
那咱们就回去吧。」

左卿说道。

「好吧,对了,这是送给你们的,」

失忆中的萧逸说话时递到梁红玉和左卿面前两挂珍珠项链,随后失忆中的萧
逸又说道:「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是为了表示这些日子你们对我的照顾,略表
一下心意,请你们收下。」

「哦,好呀,我们就不说谢谢了,反正这是老公应该做的。」

左卿接过项链说道。

「哦,这卡给你。」

失忆中的萧逸把那张银行卡递给梁红玉说道。

「这卡你就拿着吧,万一人你在想起买什么东西就去买好了。」

梁红玉没有接卡。

「这可以么?我、我拿着你们的卡……」

「这卡和卡里的钱本来就是你挣的,你拿着正合适呀。再说即使丢了,到银
行已挂失不就行了吗?」

左卿说道。

「是呀,你就先拿着吧。」

梁红玉也劝说萧逸先拿着那张卡。

「哦,好吧,我就先拿着了,万一丢了我会尽快告诉你们的。」

失忆中的萧逸把那张银行卡放进有扣子的一个衣袋里并系好了扣子。

「嗯,我们是回家还是回琼海大酒店?」

梁红玉问萧逸道。

「还是回琼海大酒店吧,我、我——」

「好吧,回酒店。卿儿你来开车吧,我有点累了。」……

梁红玉和左卿陪着萧逸东逛西遛的已经十几天了,该刺激的、该说的、该提
示的也都跟萧逸说了几十遍了,可是萧逸却一点恢复记忆的迹象都没有。而更令
萧逸老婆们郁闷的是,无论怎么跟萧逸保证、跟他怎么说,他都坚持说万事都要
等自己恢复了记忆以后再说。众人听了都显出万分无奈的表情。

这几天里蓝天、天狮以医生的身份来看过萧逸三次,每次来天狮都要给萧逸
做一次检查和一次治疗。每次给萧逸检查的结果,几乎都是一样的结果——正常。
但是治疗的结果也几乎是一样的——无效。

这样几次下来以后,天狮就跟蓝天说:「老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
建议给他充分的自由,让他随意地想干吗就干吗,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那样,也
许回能让他的记忆恢复回来的。」

「嗯,我也有这个想法,」

蓝天听了天狮的话点头道:「只是,他那些老婆们会不会同意呢?」

「想个周全的办法不就行了吗,那样总比干等着强呀。」

「嗯,我知道了,我去跟她们商量一下。」

随后蓝天在天狮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话,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天狮听完蓝天的话应了一声「好」便也随着蓝天一起走了出去。

「那怎么行?不行、不行,那样太危险了。我、我宁愿他就这样的失忆,也
不让他再遇到什么危险。」

冯莉听完蓝天的建议就立刻大声地说道,声音很高很激动。

「我知道我说了以后你会这么说的,可是如果你们真的爱他就该让他尽快地
恢复记忆,而且还要让他快乐地活过每一天。萧逸失忆了,你们痛苦我们这些做
兄长痛苦,可是最痛苦还是萧逸呀。弟妹呀,你想想萧逸是个什么样的人呀,难
道你真的愿意让他每天浑浑噩噩地不知道是谁的那样活着吗?」

蓝天心平气和地对冯莉说,随后有对冯莉小声地说道:「弟妹,我是这样安
排的……」

「啊?这样呀,大哥刚才我是一时失态说话声音大了些,您别介意呀。这事
就按大哥的安排做吧,我也会随时关注的。另外姐妹们的事有我了,大哥就不用
操心了。」

冯莉听完蓝天的安排把刚才所有的担心全都抛开了。

「那好,一会儿你给小玉打个电话,我跟兄弟交代完就赶去琼海。」

蓝天说着便起身离开了萧逸的内山别墅。

「他通过买东西从你这儿拿了张20万元的卡?」

蓝天听了梁红玉把这几天跟萧逸在一起的事说完以后问道。

「是呀,怎么了大哥?」

梁红玉听到蓝天问道那张卡有些不解地问道。

「看来他要出走了。」

「啊?不会吧,大哥。」

「以我对他潜意识的了解,应该就是。这样也好,原来还想制造点事端让他
借机出走呢,现在看来不用了。」

蓝天笑笑说道。

「可是,这样真的可行吗,大哥?」

梁红玉不放心地问。

「哈哈,关心则乱呀。想不到赫赫有名的警中霸王花此时真的变成小妇人了?」

蓝天开了句玩笑后接着说道:「刚才冯莉跟你通电话了吧?」

「是,可是我还是担心。」

「连大哥我都信不过?」

蓝天拿出大哥的架势问梁红玉道。

梁红玉听了就说道:「不是信不过大哥,嗯、好吧,我就听大哥的了。大哥,
萧逸就交给您了。大哥,我先替我哥萧逸谢谢您了。」

梁红玉说着就朝蓝天深深鞠了一躬。

「哎—、弟妹,你这是干吗呀,别忘了我是萧逸的大哥。」

「哥,吃饭啦。」

左卿一边推着餐车走进套房一边欢快地冲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萧逸喊道。

失忆中的萧逸听到喊声便「哦」一声,随后关闭了电视,然后起身缓缓地走
到餐桌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哥,这都是你平常喜欢吃的菜,是我和小玉做的,你可得多吃点啊。」

「哦,真是太麻烦你们了。其实,我随便吃点就行了。对了,你和你小玉姐
也一起吃吧。」

失忆中的萧逸脸上的表情虽然是木然的,可是话语中还是充满了感激之音。

「小玉姐有事,做完饭就赶回海口去了。哥,你快吃吧。对了,吃完饭我也
得赶过去,咱家的酒店和娱乐城出了点事。」

左卿说着便给萧逸到了一杯冰镇的绍兴女儿红。

「哦,事大吗?你看,为了我都影响到你们的生意,真是不好意思呀。」

「哥—、说什么呢,哥的一切才是咱家的最大事呢。没有比哥早日恢复记忆
的事大呢。哥、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恢复记忆。」

左卿说着举起酒杯跟萧逸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干后说道:「哥,你
自己慢慢吃吧,我得赶回海口去了。嗯,今天晚上没人陪哥遛,哥就别出去了啊。」

「哦,好吧。那个、那个你回去时注意别开快车啊。」

失忆中的萧逸叮嘱着左卿说道。

「嗯,我知道了,哥、再见。」

左卿冲萧逸挥了挥手便走出了套房。

「哎,我吃完饭了,有人收拾吗?」

酒足饭饱以后失忆中的萧逸冲着套房的门外喊道,等了许久门外也没人答话。
今天都怎么了,平时一个个的唯恐我走丢似的看着我、跟着我,可是今天怎么却
一个人都没了呢?难道那个人的公司或者店铺里面真的出了很大的事啦?失忆中
的萧逸心里想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自己出走的最好时机?

在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打理自己以后,失忆中的萧逸环顾了一下琼海大酒店总
统套房一眼,然后把梁红玉等人给自己买的衣服装进一个包里,又随手从冰箱里
拿了几瓶饮料,然后乘套房专用电梯下到了一层。失忆中的萧逸随意地拎着装满
衣物的背包,看也不看大堂里值班的美女,迈开大步走出了琼海大酒店。

在酒店外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失忆中的萧逸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去文
昌。」

出租车司机一听便说道:「哟,老板呀,这个时候去文昌恐怕——」

「不就是钱吗?说吧要多少。」

「不是呀老板,关键是这一路上不太平呀。」

「不太平?」

「是呀,老板,前一阵子原来的『海一帮』突然起了内讧了。可是就这一下
子,原来各据一方的那些人又都分开了。这些日子整天打打杀杀的,弄得哪儿都
不太平。」

出租车司机说道。

失忆中的萧逸听了眼珠一转,随后说道:「老哥,你放心地开你的车吧,我
保你从今以后没人敢跟你过意不去的。」

「老板这话是怎么说呀?」

「老哥,你不认识我吧?跟你说我就是『海一帮』的老大,只要以后有人敢
找你麻烦,你说这是『海一帮』老大萧逸的车,我看他们谁还敢拦你。」

「老大?您是『海一帮』的老大?以前我听一个兄弟说您坐过他的三轮我还
不信呢。今天听您这么一说,我信了。老大甭管您去哪,我都稳稳地把您送到地。
不过老大您可不能像我那个兄弟说的啊。」

「你那个兄弟说什么呀?」

「他说您坐了他的车还非得给他钱,弄得一帮兄弟们骂他。」

「干吗要骂他呀,哪钱是我非得给的。」

失忆中的萧逸为了弄清那人为什么挨骂便编了个瞎话问道。

「干吗骂他,谁不知道您给我们做了多少事,给我们出了多少气。而且我听
人说,每次出海的费用还都是您自己掏腰包。您说我们能要您的钱吗?所以呀那
小子拿了您的钱以后,就再没人坐他的车了。」

出租车司机说道。

失忆中的萧逸虽然想不起以往的事情,可是一听这位司机话就立刻想到那个
人的本意绝非如此,于是就说道:「老哥,坐车给钱天经地义。如果我坐车不给
钱,那我岂不是跟以前的黑帮就没有区别了吗。大家靠糊口都不容易,所以呀老
哥等回去以后一定得要把话跟大家说清楚才是呀。」

「老大呀老大,黑帮黑社会我见的可是不少。但是我绝对没见过向您这样的
老大。老大,别的我不说了,您的钱我也要了。不过咱商量一下,到了文昌以后
您就给我一张10元的票子行吗?」

「干吗要一张十元的票子?从这儿到文昌,我怎么也得给你两张百元大钞呀。」

「老大,看来您不是真心要坐我的车。您若是真心坐您就给我十元一张的票
子,我回去跟弟兄们说了才有面子呢。」

「嗯,好吧。到了文昌,我就把身上带的最小的票子给你总行了吧?」

「哈,老大这么所咱心里才痛快呢。老大,您坐稳了啊——」

出租车司机说着便把车速提到了120公里/ 小时……

在文昌溜达了两天,失忆中的萧逸断定确实没人跟踪自己以后,便挤上开往
三亚的大巴。到了三亚,失忆中的萧逸没有有耽搁地直奔码头。到了码头买了张
最近开船的船票,便登上开往湛江的轮船。

经过近一天航行,失忆中的萧逸终于离开了海南这个美丽的海岛踏上了大陆
的土地。

下了轮渡,失忆中的萧逸出了码头搭乘一辆出租车便赶往了长途大巴车的车
站。

「去往广西的车就要发车了,有去往广西的乘客请尽快上车。」

「去往广州的车就要发车了,有去往广州的乘客请尽快上车。」

「……」

「开往贵州的车就要发车了,有去往贵州的乘客请尽快上车。」

去广西、去广州?还是去贵州?失忆中的萧逸迷茫地想着:干脆先去广西,
到了广西再做决定好了。

决定好以后,失忆中的萧逸便来到开往广西的大巴车前。

「老板,你是去广西吗?您还真有眼力,就知道我们这车好是吧。来,您请
里面走。这几个卧铺您随便选一个,选好了您该干吗就干吗,咱一会儿就开车了。」

大巴车卖票的小伙子把萧逸拉上车以后说道。

「兄弟,你这车我肯定坐了。不过你得告诉我准确的开车时间,要是时间长
我就下去吃点东西,然后再买点什么。」

失忆中的萧逸对卖票的小伙子说道,说着便递给他一张50元的票子。

「哥子,这车大约得三个小时以后开呢,您没见这车上连您算上才十几个人
吗?」

「那我就先逛逛去,顺便吃点东西,两个小时以后回来。对了老哥,别等我
回来你这车就开走了呀。」

「您放心,我保证等您,行了吧?」

第114节:打车截钱去往广西大巴车卖票的看到萧逸回到大巴车跟前便说
道:「哥子,你回来啦,快上车,咱这车马上就要开车。」

「哦,看来我回来的刚刚巧呀。」

失忆中的萧逸的上了车来到自己已经选定卧铺位把身上背着的包往卧铺里面
一放,随后自己也躺倒在大巴车卧铺上。

天快黑的时候,开往广西的大巴车终于启动了。躺在卧铺上的失忆中的萧逸
因为喝了点酒便随着摇晃的大巴车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失忆中的萧逸被一阵
繁杂的吵闹声给弄醒了。坐起身一看,原来是大巴车已经进入到一个镇甸要打尖
休息了。

失忆的萧逸再上车前就已经吃饱喝足了,所以他并没有急着随乘客们去路边
的小店去吃饭,而是等人差不多都下车了才起身下车去方便一下。

长途大巴的规矩是,只要停车打尖那么车上所有的人就都必须下车,以防有
人留在车上进行行窃。想上车,就一定要等司机、卖票的和绝大多数乘客回来一
起上车。

失忆的萧逸不吃饭,方便坐完了不能上车就随意找了地倚靠在一棵树上吸起
烟来。

「借个火可以吗?」

一个身材不高但是看着却很精干的人来到失忆的萧逸身边,他手里拿着一根
烟对失忆的萧逸说道。

「哦,给。」

失忆的萧逸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递过去说道。

「谢谢,您换一根?」

那人接过打火机点着烟后说道。

「不就是借个火吗,别客气。」

「您也是坐这趟车?我怎么没见到您呀。」

「可能是我上车躺下就睡了的原因吧。」

「老哥去那儿呀?」

「我买的是到终点站得票,别说了赶紧再点一支吧。这么长时间没抽烟,可
别坏我了。」

失忆的萧逸说着又掏出一支烟接上火吸了起来。

「是,我也是憋坏了,可又偏偏没带火,幸亏遇上您了。再点一支,过瘾呀
——」

精干的汉子也再点上一支烟陪着失忆的萧逸一起吸了起来。

这是从路边小饭店里跑过来一个18、9岁小伙子,他的穿着一件笨白色汗
衫和一条黑色的水裤,头上留着两边短中间长的发型,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典型的
海南仔。他跑到失忆的萧逸和那个精干汉子的身前后,呼哧地说道:「老、老大、
大哥,借个火行吗。」

「哦、给,」

失忆的萧逸再次把手里的打火机递了出去,随后说道:「这年头是不是时兴
吸烟不带火呀?」

「嘻嘻,老、老大、大哥,我带了,就是忘车上了。谢谢您啦,给你火。」

海南仔把打火机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后递还给了失忆的萧逸。

「快抽吧,一会儿就开车了,」

失忆的萧逸接过打火机放进衣兜里说道:「你们在这儿抽吧,我去看看有什
么可买的东西没有。」

精干的汉子和那个海南仔对视了一眼后都没说话,而是把眼光锁定失忆的萧
逸的背影。

「上车啦,上车啦,三分钟不上车就开了啊——」

大巴车卖票的小伙子站在车门处喊道。随着喊声大巴车的乘客们陆陆续续地
上了车,各自找到自己的位子或躺或坐归置好自己的东西。

「车老板,还有坐吗?」

大巴车已经启动,车门就要关上的时候车下跑来两个人冲着卖票的问道。

「还有一个铺位,可是你们两个人——」

卖票地说道。

「没事,我们睡觉时挤挤睡就行了,天亮了我们轮换着坐小板凳就可以。」

「可是那样我也得收你们两个人的钱。」

「没问题,谁让我们有急事呢,就这样了。」

「上车吧,往中间走,」

卖票的指挥着刚上车的两个人来到大巴车中间的一个铺位,「对就这个铺位,
你们去哪?」

「到头。」

「两个人300。」

「啊?这么贵呀,能不能优惠点?」

「你们上车前就已经说好了,坐就这钱,不坐就下车。」

「好、好,给你300,给票。」

「下车时会给你票的,躺好了吧,车要加速了,」

卖票的拿着钱走回到大巴车门处说道:「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夜间行车
注意安全,熄灯。」……

大巴车飞快地在夜路上驰骋着,而车内除了一片呼噜声之外,没有一个人说
话。大巴车就这样一夜无话地行进着。

天亮了,大巴车在一个较大的镇甸长途车站停下了。车一停,卖票的就高声
喊道:「各位乘客醒来了,车到了×××站,在这里停车15分钟,请乘客们下
车洗漱吃早餐。15分钟后,嗯、就是6:50准时开车,谁误了上车一概不负
责呀。」

失忆的萧逸行李很简单就一个随身携带的挎包,所以等人们走的差不多时,
他才拎起挎包最后一个下了车。

「老、老大、大哥,这顿早餐我请啦,算是谢您昨晚的借火之情了。」

海南仔等在大巴车的车门边上,看到失忆的萧逸下车了就上前说道。

「不用了,借个火算不得什么。」

失忆的萧逸说道,说完便不再理那个海南仔自顾自地往一个公厕那边走去。

失忆的萧逸走后,精干汉子走到海南仔的跟前看了他一眼后低声地跟他说了
几句,海南仔听了便一闪身走了……

「要开车了,赶紧上车、上车——」

大巴车卖票的又开始喊道。

人上齐了,大巴缓慢地驶出了这个小站。

「嗨,各位,清早挺无聊的,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

中途上车两个人中的一个说道,那个人的脸长的就像是一张方块K一样。他
边说边掏出了三张扑克牌,他把三张牌的正面朝向车里的人转了一圈后又说道:
「大家看到了,三张牌一张红桃K、一张方块K还有一张是红桃A。你们看——」

方块K说着把三张牌扣下,然后双手不停地挪动着三张牌,最后停下手说道:
「不管谁,只要猜中三张牌中那张牌是红桃A,我就输给他100快钱。要是猜
不到,那就请猜不对牌的那位给我50块。怎么样各位——」

「切,你这小把戏,谁哄你玩呀。」

方块K的同伴躺在一旁讥笑着说道。

「滚,我又没跟你玩,再说了每次玩你还不是都输给我,」

方块K说道:「各位有兴趣就玩玩,没兴趣的话那我就睡觉了。」

「我要是出100,那我赢了你给200吗?」

坐在前排靠左侧车窗的一个乘客坐起身问道。

方块K一听就扭过头去说道:「没问题,全车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无论谁
想玩,都是赢二输一。就是说你们可以下注,赢了我呢我给你们下注的双倍,输
了我呢我只拿你们下的注。不过为了公平,每个人可以随意下注,也可以分开押
每一张牌,这样公平吧——」

「要的,格老子就喜欢这个样子地痛快。」

车右侧中间挨着方块K他们的一个铺位上响起了一个四川口音。

此时先前那个乘客已经来到方块K的跟前,他找卖票的要过一个小凳子坐到
了方块K的对面说道:「洗牌,——好,100块我押最左边这张。」

方块K用左手压着那张牌,右手伸到左手下面,慢慢的两只手合在了一起夹
着那张牌说道:「这位老哥押的是这张牌,对吧?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如何。
开——」

纸牌在方块K的右手上翻开,那个乘客一看傻眼了,方块K右手上的牌是张
红桃K。

「老哥,不好意思了,这100快钱——」

方块K装模作样地说道。

「拿走,再来——」

「好嘞,洗牌啦,您看好——」

方块K把三张亮开、扣下,然后又开始左右来回地倒蹬着。把三张牌分开摆
好后,方块K便说道:「老哥,可以下注了。」

「嗯—左面?右面?中间?左、右、中,中、左、右,我还押最左面这张,
这次我押200。」

「呵呵,老哥持之以恒呀。来,咱们先看看中间这张——中间这张是方块K。
再看看最右边这张,大家看好——」

方块K拿起最右边那张牌,猛地掀起翻开——「红桃A,各位看到了吧,红
桃A。对不起老哥我又赢了,这钱——」

方块K说着话便快速地把三张牌收到了一起拿在手里。

「拿去,拿去。邪门了,我盯的紧紧的就是最左面那张牌呀。来,再来一把。」

「老哥,别来了,再来您回家没法跟老婆交代了。」

方块K正色地劝那个乘客道。

「MD,我就不信邪,再来一次,输了我认了。」

方块K一听便说:「好,老哥您可就这一次了,输赢您都不能玩了。」

说着方块K便又开始洗牌了。

三张牌倒蹬来倒蹬去地倒蹬了好一阵,然后方块K才把三张牌摆好。「老哥,
可以下注了。」

「500,还押最左边这张。」

那个乘客掏出500块钱狠狠摔到我扑上说。

「老哥,您不再想想?再押错了您可就输了800啦。」

方块K说道。

「不改了,就是它啦。开牌—」

「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怎样呀——开,哈哈哈,老哥,你赢了。您押两
次左边都错了,怎么还押这张呀?看来老哥是个很专一的人呀,1000块您拿
走,好了您不能再玩了,再玩我可就输惨喽。」

方块K很大方地掏出1000块连同那个乘客下注的500块一起递给他说
道。

「哈哈哈,不玩了,睡觉去了。哈哈哈,不费劲赢了700块,泡个好妞都
够了。」

那个乘客美滋滋地拿着钱走了。他刚离开小板凳,身后便有五、六个人围上
了方块K。

方块K的小把戏刚一开玩,失忆的萧逸便睁开眼睛看着他洗牌、摆牌和最后
开牌,然后又闭上眼继续睡自己的觉了。看到失忆的萧逸顶着方块K看了一阵又
睡下以后,海南仔和精干汉子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一个人躺下继续睡觉,一个
人来到方块K的跟前。

不大一会儿功夫,方块K以收获数万元要收摊不玩了。输钱的人自然不干,
可是又没人再能拿出钱来继续押。双方开始争吵起来,方块K的同伴听了猛地从
卧铺上坐起来吼道:「MD,吵什么吵。赌钱吗,有赢就有输,愿赌服输才是道
理。刚才我兄弟也输了钱,你们怎么不吵吵啊?噢,我兄弟赢钱了你们就眼红了
不干了是吗?好,不干的跟我来,MMD。」

那人极其凶恶地说完,原先跟方块K闹在一起的几个乘客便都没了声音。可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大巴车的后面传来过来:「如果不使奸不使诈不用
骗,赢了钱自然就像你说的一样,可是用使奸使诈和骗的方式赢了钱就不那么光
彩了吧?」

「谁他妈的活腻歪了,赶在这儿乱放屁。」

方块K的伙伴大声喊道。

「这车上怎么有狗叫呀,车老板我不坐了,退钱我要下车。」

话虽然滑稽,可是那个声音却很阴冷。

「MD,刚才是你放的屁吗?」

方块K的伙伴冲着出声的方向,眼睛紧紧盯着失忆的萧逸吼道。

「哎呦,这狗怎么叫声越来越大了。哦,我知道了,总听人说叫唤的狗不咬
人。所以这只狗叫就叫吧,不过车老板我还是要下车。这人怎么能跟狂叫的狗在
一辆车上呢。停车、停车——」

失忆的萧逸说着便从卧铺上起身,拎着随身携带的包就往车门哪儿走。

方块K的伙伴见萧逸要下车,便站在国道处拦住他说:「小子,刚才的话我
都听到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打开车窗自己跳下去,二跟老子玩玩。」

「这车不停跳下去不死也得弄个半残,我不跳。跟你玩可以,只是不知道玩
什么?」

「你他妈的装疯卖傻是吧?跟老子玩,就是老子一刀剁了你。」

方块K的伙伴也够凶狠的地,话没说完就已经掏出一柄一尺二寸长的短砍刀
劈向萧逸。

「啊!」

看到那刀挥起寒光的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但是惊叫之后听到的不是有
人被砍伤的惨叫声,而是一样的「啊」的一声。

原来,那刀砍出去以后,刀的寒光一瞬即逝。方块K的伙伴持刀的那只手的
手腕,不知怎么就被挨砍的人给捏住了,随后那个人的手一使劲,方块K的伙伴
所持刀的刀尖便回转过来对准了自己的胸膛。随后那个阴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现在你还可以叫,记住叫一声这柄刀便往前进三寸。三寸?哦,三寸正好扎进
你的左胸内一寸。好了,叫吧。」

所有的人都傻了,所有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个人是怎么弄的,怎么一下
子就把砍向自己的刀变成了把刀尖指向持刀的人了呢?

方块K的伙伴也傻了,作为当事人之一他也没明白这刀怎么就变成刀尖指向
自己的。那个人捏着自己的手腕的人还让自己继续叫,MD,那个王八蛋才愿意
叫呢。我就不叫,看你能怎么样?

「不叫了?不叫了我该怎么办呢?对了,你刚才好像还说从车窗跳出去是吧?
那位愿意帮个忙把你们手边的窗户打开,这位老兄想跳出去。」

阴冷的声音有点见暖地说道。

「我,我愿意帮忙,您等着我这就开窗户。」

海南仔说道,说完便打开了一车窗。

「哈,谢了,就当你找我借火的补偿了,闪开——了。」

失忆的萧逸说着一手提着方块K的伙伴的衣领一手抄起他的双腿,话音一落
一个人影便从海南仔打开的车窗窜了出去。

「啊!」

、「哎呦—」

、「妈呀—」

随着人影的窜出,车窗外响起一连串的喊叫声。此时方块K不干了,他往失
忆的萧逸跟前一跪说道:「爷、爷呀,我们只是耍个小把戏,求您别杀我。」

「哈哈,我怎么会杀你呢,你那同伴只是摔了一跤不会有事的。而你,只要
继续跟我玩一把,就一把行吗?」

阴冷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有些温热了。

「不、不、不敢,我这点小把戏怎能瞒得过爷您的法眼呢。」

方块K汗流满面地说道。

「玩,我说玩你就得玩,不玩多没意思呀。来,做好、洗牌。嗯,对,你的
手别抖,潇洒点吗。对了,就这样,我特别喜欢看你洗牌。」

暖暖的声音任谁听了心里都会很舒服的,可是唯有这方块K越听越流汗越听
心越颤。

「我下10万押你这里没有红桃A。」

刚刚变暖的声音忽然间又阴冷了下来,这声音让所有的人听了不但冷,而且
还感觉不可思议:没有红桃A,大家刚才都明明看见了,有吗。

方块K一听萧逸的话脸上闪出一丝喜色,可是他的嘴里说道:「爷呀,我肯
不敢跟您这么玩。你出10万不过九牛一毛,可是我、我上哪去弄20万来给您
呀。咱不玩了行不?」

「不玩也可以,那你就把刚才赢的钱都统统地给我拿出来。否则,这事没完。」

「爷,您这不是逼我我吗。好,既然您要玩,我就陪您一把。不过先跟您说
好了,就这一把行吗?」

「行,不过,这牌得由我来开。」

第115节:他是我老大失忆的萧逸一句很普通的话:「行,不过,这牌得
由我来开。」

可是方块K听了却如同在耳边响了一个炸雷。

「没这规矩呀,我是庄家,这牌得有我来开。」

方块K「急中生智」地说道。

「你是庄家不错,可你不是一个规矩的庄家。现在牌你已经都排好了,谁来
开还不是一样吗?」

「可是、可是……」

「可是如果我一开牌你就露馅了是吧?」

阴冷的声音此刻更加显得无比的阴冷。

「是呀,如果你没鬼干吗太怕人家开牌呢?」

海南仔在一旁说道。

「好,你开就你开,不过开了牌你可得认呀。」

方块K无可奈何说道。

「自然,不过你也得认啊。」

失忆的萧逸说道,说着他便伸出右手按住中间的一张牌,然后慢慢地按着牌
的底部搓起,随后猛地一下摔下。

拍被摔下后众人看到是一张红桃K,随后失忆的萧逸又按住左边的一张牌,
同样是慢慢地按着牌的底部搓起,随后猛地一下摔下,众人一看是一张方块K。
然后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右面的最后一张牌上。

这次失忆的萧逸没有像前两张牌一样,而是直接地把牌挑开,然后看也不看
地说道:「是方块K还是红桃K呀?」

「你使诈,揍他。」

一个押输了几千块钱的乘客看到掀开的牌是方块K以后便率先喊道。

「揍他,MD没想到老子跟你没完。」

「……」

「你们都闭嘴、住手,该打该骂在这个时候也轮到你们。如果你们不贪心又
怎么会被他骗去那么多钱呢?骗局揭穿了你们来精神了,早干嘛去吗了?」

失忆的萧逸先是冲群情激奋的人一顿呵斥,随后便对方块K说道:「你只有
两个选择,一拿出二十万来,二么就是自断手脚筋脉然后从车上跳下去。不过这
之前你需要做的事把你身上的钱都给我掏干净,好了你选吧。」

阴冷的声音冷的不能再冷了,这让处于将近35度高温下的方块K浑身上下
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半天,方块K也没做出选择。这就让失忆的萧逸有些不耐烦
了,于是失忆的萧逸不得不亲手搜遍方块K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最后将一堆钞
票塞进自己身上的挎包里。然后双手齐动,只听到「咔咔咔咔」的四声响,随后
整个大巴车里的人都听到了连续四声的惨叫,紧接着刚刚把方块K伙伴丢出去的
那个车窗又是一道身影飞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传进了大巴车内。

拎着挎包回到卧铺的位置躺下,失忆的萧逸再也不理睬车厢内的吵扰声径自
睡了。

「喂,这钱你不能拿走。」

一个输钱的乘客在众多输钱人的怂恿下来到萧逸睡着的卧铺旁说道。

「哦,我为什么不能拿?」

失忆的萧逸脸冲着车厢里侧问道。

「这些钱是我们的……、我们刚才输的。」

「既然是你们输的,那么这钱就已经不属于你们了。你们还是想想是怎么输
的钱吧,要是你们真的聪明,你们就知道该找谁算账了。走吧,我要睡觉了。」

失忆的萧逸一动不动躺着说道。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那几个输了钱的乘客听完萧逸的话立刻挤向大巴车前排
左侧的一个卧铺。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我可没骗你们啊,是、是你们自己愿意玩的。
你、你们不能因为我赢了钱就怀疑我。」

大巴车前排靠左侧的那个乘客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说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我们什么都还没说呢,你怎么就断定我们
是来跟你算账的?」

海南仔夹在人群里说道。

「是呀,你不做亏心事,干吗怕我们呢?说,你跟刚才那两个人是不是同伙?
好好说饶了你,不好好交代也把你扔下车去。」

人群里一个人接着海南仔的话说道。

「不用跟他废话,直接把他的钱掏出来大家一分,然后再把他扔下车去了事。」

海南仔又出主意道。

「对,不跟他废话,来,把他扒光了。」……

随着三个靠小把戏骗钱的人被分别扔出了车外,闹换的人们也都各自躺倒在
自己的卧铺上安静下来了。

大巴车沉闷地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前面的路边上有几个大汉对着大巴车招手,
司机一见就减缓了车速慢慢地在那几个人身边停了下来。

大把车门打开,几个大汉把住车门冲着车上喊道:「听说车上有个凶人把我
的三个弟兄从车窗给扔到了车外,呵呵、够横。是哪位呀,出来让爷见识见识。」

车上没人应声,也没人动一动。尤其是刚才那几个输钱的人,都把自己的头
往卧铺里面扎。

「怎么,敢做不敢认呀?这不整个一个怂人吗。别以为不说话装怂了我就不
知道,」

说话的人指了指萧逸卧铺的方向对身边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俩过去把最里
面的那个小白脸给我拉出来,还有刚才有几个人洗劫了我一个兄弟,你们乖乖地
把身上的钱拿出来把衣服都给脱光,我就饶你们一命,否则谁TM也别想活。」

就在那人的话音刚落,他指使的两个兄弟从车门处往大巴车里刚迈脚的时候,
离他们较近的海南仔两个大跨步来到车门处。人刚到车门处便抬起一脚,一个横
踹将车门处的三个人一起踹下了车。随后海南仔对大巴车的司机说了声「把车停
好不许开走,否则我要了你的命」说完便往车下一蹦来到那几个拦车的人跟前。

「你们是东边的还是西边的?报个号。有道是不知者不罪,车上的那人你们
惹不起也不能惹。」

下车后海南仔站在那帮人面前说道。

「你谁呀?」

人群里一个个头不高但是却挺胖的人问道。

「海一帮,想必各位有所耳闻吧?」

「海一帮自然听说过,可是——」

「还有海一帮的十三鹰各位应该知道吧?本人乃洪拳之鹰的弟子。」

「啊?可是——」

「我们老大不慎摔了一跤便突然失忆了,为了尽快地恢复他记忆,所以让他
独自出来走走。我和师傅以及海一帮近卫军的兄弟们奉命在暗中保护我们老大,
我说的各位明白了吧?」

海南仔说道。

「啊!萧老大失忆啦?兄弟我们是东边线上的有事你说话。萧老大不仅是你
们海一帮的老大,他还是咱们南海的英雄,所以也就是我们的老大了。兄弟,刚
才三个小弟只是耍耍,别让老大放在心里呀。」

那个矮胖子说道。

「我说了,老大失忆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而且以他的个性也不会记仇的。
好了,烦请各位兄弟跟下面的兄弟们打声招呼,老大所到之处避让一下,千万别
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海南仔说。

「老弟放心,在咱的地盘上我等兄弟知道该怎么做的。另外,还请老弟代问
洪拳之鹰好。」

「收到,各位再见。」

海南仔说完话便重新登上大巴车……

司机和卖票的被那群人叫下车以后交代了几句,这次大巴车开起来可谓是既
快又稳当了。

然而就在大巴车即将穿过广东与广西交接之处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意外之
事,也就因为这件意外之事,让失忆的萧逸中止了旅途下车来到了广东与广西交
界之处的一个小镇。

萧逸的命运将在一次被迫改变,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呢?萧逸的记忆是否会
因为这次命运的改变而恢复呢?



番外篇 欲望之海


【内容简介】
来自于农村的马小池在自己生活的那个城市里,周旋于自己喜欢和爱自己的女人们之间。他和他们有爱、有恨、有激情,也有欲望。这是发生在现在都市里一个普通白领的人生百味。


正文 一 房莉莉的电话
马小池放下电话的时侯,眼泪却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这个电话是在中午的十二点半,马小池刚刚从食堂吃完饭回来。
房莉莉在电话里说:“池,我想你,好像让你抱紧我,和你做爱。”
性格腼腆内向的房莉莉能够在电话里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房莉莉对马小池的思念。
马小池挂掉电话的时侯显得很匆忙。
马小池靠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小池是那种一年也不会抽掉一包烟的男人,但是偶尔会抽上一支。但是马小池却希望别人认为自己不抽烟。马小池不抽烟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希望自己笑起来的时侯那嘴迷人的洁白的牙齿。前天,公司里那个比小池笑了十多岁的小美人小晶来办公室的时侯,看见了办公桌上的中华的时侯,突然诧异地说:“哎呀,你还抽烟啊。”
小池忙不跌地说:“我就是偶尔抽抽,不长抽的。”
小晶把嘴一撇,“你抽不抽关我什么事儿,不用解释。”
小晶丰胸翘臀,是男人都会有想法的那种女人。
小晶走了之后,马小池觉得自己的真***贱B,我抽不抽干吗跟她解释啊,一个小丫头,就是屁股圆点,乳房鼓点,皮肤白点,长得靓点。
靠,没准哪天我就把你给那个了。马小池愤愤的想。当终于有一天马小池的双手真真切切地抚摩在小晶的傲人的双乳上的时侯,马小池都觉得自己应该崇拜自己了。小晶从被马小池从人才市场破格录用的时侯,她就对这个男人心存感激,这种感激已经在长期的工作伙伴中演化成了一个女孩子对一个成熟男人的爱,只是爱在心里口难开罢了。
当小池把烟再次点燃的时侯,小池眼里没有了平时的桀骜和不羁,那是一种少有的抑郁和忧伤。房莉莉一定是现在过的很不好,否则也不会突然会有这么一出啊。
房莉莉是马小池的初恋。初恋是刻骨铭心的伤害,也是温情脉脉的回忆。
房莉莉不是那种闭月羞花的女孩,按照现在的流行的说法,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太平公主”就是那种夏天在大街上想露都没得露的女孩子,但是马小池和小莉还是疯狂地喜欢上了。这是马小池的初恋,是遥远青春岁月里的一段绚丽记忆。
马小池是个帅哥,是一个极有女人缘的男人。身体修长健硕,身高一米八零,面相俊朗,有着杀人的微笑,还有一嘴洁白的牙齿。
小晶曾经不无妒意地说:“你就是有女人缘,我就是喜欢你。”
但是马小池在自己上高中之前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是什么大帅哥,这种精神层面上的认识还是因为家里物质生活的贫困。马小池家里很穷,穷的叮当响,甚至有时候都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这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农村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马小池一直觉得自己上学期间最丢人的事情就是上初中去报道的第一天全学校就自己是光着脚去的。那所初中学校的石头子铺成的路面咯在马小池的脚上,却疼在马小池的心里。马小池的衣服永远是哥哥们穿剩下的,由于营养不良,马小池明显的发育不良,和同年龄段的孩子相比,个头、力气都比别人小。马小池可以说是生活在自卑之中,但是马小池也希望有人关注自己,有一次班里面在五月份勤工俭学,班里面堆了很多麦穗,一些调皮的男生互相仍麦穗,惹得班里那些女孩子尖声乱叫,马小池也试图加入参与这场愉悦女生的游戏中,但是,马小池明显感觉到了,女生们并没有注意自己,她们关注的是那些父母在银行、粮站,甚至那些父母在兽医站工作的公子哥们身上。
马小池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马小池变得沉默了。
那个时侯的马小池是喝凉水都塞牙,放屁都砸脚后跟。一次学校组织学生看电影,当学生们从电影院回来的时侯碰到了化学老师赵四海,赵四海问什么电影啊,猴崽子们。
“狼。”
马小池顺手就说出来了。
赵四海愤怒了,把马小池在学生经常出入的那条路上罚站了三个小时,马小池颜面扫地。
还有一次,马小池写了一篇自以为很好的作文,语文老师白华方并没有给这篇作文好的评语,这让马小池很不爽,他就在老师的评语加了一句话:“不是所有的老师都能看出这篇文章的好。”
自己写完都忘了。
很不幸的事情是这段后补评语让老师给发现了。
等待马小池的是办公室老师把马小池放在中间进行集体声讨,这对马小池的心理伤害很大,也让马小池从这个初中学校毕业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尽管他是这个学校很多老师后来在给师弟师妹们说教时侯的好的范例,所有人都记住马小池曾经在这个学校就读过,但是所有人都忘记了马小池曾经在这个学校受到的伤害。
一直到后来,学校新来了一个叫周传星的语文老师,年轻的语文老师对马小池的作文进行了肯定和中肯的指导,在这里,马小池终于拾回了自信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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