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真心感谢读友的全力捧场!章节调整完毕!请各位读友关注本书后续精彩章节!平铺直叙埋下**伏笔,平静水面下漩涡精彩!千万别错过!好看,刺激,**。您生活中没有过的惊艳,将展现在这里!抛出您的鲜花吧!俺期待您的收藏!俺期待您的推荐!俺更期待您的订阅!俺不负众望!】上车前,阿成给谢潜打了个电话。谢潜说,我去车站接你。并说,带去几个他的老乡一起去车站接你,再一起撮一顿,也好相互认识一下。
阿成说,好啊!多个朋友多条路。既然是你的老乡,就是我的战友了。
谢潜说,都是和我一块去当的兵,在部队时,只是不在一个单位而已。当兵的时候只联系过几次,后来,直到复员回家,才又联系上。
好啊,等我到了,我请你们撮一顿。阿成兴高采烈地说道。
谢潜打断阿成的话说,不用你请,今天我安排,剩下的他们安排,什么洗澡、按摩、唱歌。我跟他们说了你的一些情况,他们就同意了我的意见。这次你就别破费了,你请我吃饭的日子在后头呢,跑不了你这臭卖切糕的!
说着说着,就把老话给抖露出来了,阿成在电话那边哈哈哈大笑。
谢潜说,撂下吧,别浪费你的电话费了,见面再好好聊。
好的。阿成撂下电话。
阿成上车后,找到一个空位坐下。恰巧,旁边就是一个长得很是漂亮的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或许是阿成的健硕的体质和练就的男人气质吸引了这个姑娘;或许是姑娘的美丽端庄,坚挺凸出的胸部的靓影吸引了阿成的目光。两个人四目相碰,瞬间都回避过去。阿成忙着抬头往行李架上放包,那姑娘赶忙低头摆弄胸前的白色MP3。
就这样坐在一个美丽的姑娘身边,隐隐飘过来一股呛人的香水味道。阿成没闻贯香水的味道,冷不丁地闻到香水的味道,刺激鼻孔痒痒,弄得阿成直想打喷嚏。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阿成首先打破了尴尬,问姑娘道:“请问小姐,你到哪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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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叫小姐,小姐这个称呼已经不受姑娘家的喜欢了。”
她抬起头,摘掉一个耳塞温和地说道。
“对不起!那我该怎样称呼您?”
阿成随后又问道。
“我不想给您说话,请不要打扰我,什么都不要称呼我。谢谢您的合作,先生。”
她很是温怒地说道。
话说到这份儿,阿成应该知趣了。不是人家漂亮姑娘不爱理你,就是人家漂亮的姑娘心存高傲的气质,再不就是人家对你心怀介意,怕你是懒蛤蟆。
现如今,人人都对陌生人心存芥蒂,放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主动迎合?坏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古训,影响着一些人对人与人之间沟通中的良好心态。怀疑,猜测,不信任,设防……一系列的主观意识在脑海中形成,极大地束缚了去主动与人沟通交往的**。
这时,和阿成一前一后上车的光头小子,坐在姑娘的对面。听到刚才的对话,心中很是抱打不平。就随口地骂道:“这位大哥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瞅你个高傲的B样!我看你就是个做小姐的坯子,有啥牛B的?操!”
“我愿不愿意说话,管你屁事?你管得着吗?”
她泼起来地说道。
“操!不管我屁事。我看不惯你那高傲的B样!咋地吧?”
光头说。
“臭不要脸你!你骂我干啥?我说不说话你管得着吗?”
她继续泼道。
“就你这B样的娘们儿,我见着多了!你是找操啊!”
光头说完,就伸手拽掉姑娘的MP3耳机线,举手就要打人。
这时的姑娘吓得没了刚才的高傲的劲了,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脸部,头部向后歪斜着,一言不敢发了。
阿成看到光头要刷流氓,欺负姑娘,就伸手攥住光头的手腕,稍一用力,光头哎呀一声,就缩回手来,阿成顺势松开,然后说道:“哥们儿!人家姑娘说不说话,那是人家的自由,犯不上你动粗啊?哥们儿,给点面子,行吗?”
“操!给你争面子呢,你倒要我给你面子,怎么说话呢?”
光头说道。
“我今天就要治治她那高傲的B样!让她知道,你长得漂亮,老子不稀罕,老子这样的男人不尿你!”
光头义愤填膺地又说道。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哥们儿不稀罕这个**,就算哥们儿我稀罕行吗?给个面子,拉倒!”
阿成幽默地说道。
“操!哥们儿你挺幽默啊,你稀罕你就甘愿受她的气?我可受不了,比她漂亮多的**,哥们儿都玩过,她算个啥?”
光头说道。
“行了!哥们儿,一会儿乘警来了,就不好说了。人家不愿意和我说话,无所谓了,那是人家的自由。”
阿成说道。
“乘警来了,能把我咋地?我又没打人。再说了,说不说话,总该有点礼貌,尊重人啊!”
光头抱不平地说道。
“你说的也对,说不说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不怪就是了。”
阿成无奈地说道。
“哥们儿,你挺仁义啊?不是一般人。”
光头说道。
“看来哥们儿挺愿意打抱不平啊!”
阿成恭维道。
“哥们儿虎呗!”
光头嘻嘻嘻地说道。
“从哪来?去哪里呀?”
阿成很客气地问道。
“操!从监狱刚放出来,回省城的家。哥们儿是干什么的?去哪呀?”
光头显得很随便很豪爽地说道。
“哦,我刚刚从武警复原回来,这是去省城打工去。”
阿成如实地告知。
“操!怪不得刚才一出手,我就感到不一般了。佩服!有*底。”
光头很严肃地恭维道。
“不瞒哥们儿说,三个人到不了我近身!”
阿成在虎他说道。
“看出来了!有*夫。”
光头有些眼睛发直地说道。
这时的姑娘转过身来,对阿成说道:“对不起!大哥。刚才是我不礼貌了。”
“没事的呀,不要紧的,或许你有你的烦心事,不爱说话。这也叫不打不成交,事情过去了,能在一个车厢坐火车就是缘分。将来没准会是朋友呢,没关系的,不要往心里去。”
阿成非常大度地说道。
看到人家姑娘家都赔礼道歉了,光头也感到刚才自己的抱不平,也有些不礼貌,失礼了,于是,也站起身来,对姑娘说道:“小姐!不——对。不该——这——样叫了。小姑娘,刚才大哥说错了,对不起了,不该说粗话,请您原谅,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记丑男的错。”
光头竟然有些口吃了,但是,说话还是挺中听的。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这位姑娘被光头的道歉逗乐了,嘿嘿地抿着好看的小嘴说道:“管我叫小姑娘,又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叫你这一说,我成了橡皮筋了,一会小,一会大。嘿嘿嘿——没关系了,我心情有些糟糕,刚才失礼了。谢谢两位大哥,尤其这位大哥的宽宏大量。”
这位姑娘说道。
几个人被她说得都嘻嘻嘻笑了起来,这不是很会说话吗、。干嘛刚才那么冲啊?与人交流,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啊!阿成见状,打着圆场说道:“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位大哥说的对。我他妈的就是没做到这些,一急眼,干出了出格的事情来,把人家砍伤了,判个轻伤害,被判刑一年,不合算。”
光头说道。
“就是啊,刚才你的情绪就不对劲啊,又激动了。”
阿成提醒说道。
“是啊,我就是这个脾气,在监狱里也没教育过来。但是,感谢政府,让我认识到了冲动是魔鬼的道理。”
光头说道。
“你刚才的冲动,就是魔鬼附体了,哈哈哈……看出来了,你的心底不坏。回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干,别让父母为你担惊受怕了,重新再来,让他们刮目相看才对。”
阿成对光头说道。
“谢谢。我也是这么想的。”
光头有些感动地说道。
他眼泪在眼圈打转,看出来了,阿成的一番话,说到他心里去了。他起身去厕所了。
这时的姑娘说话了:“我一看就不是好人,就像蹲大狱出来的。不过,刚才听他说话,好像本质不坏。人之初,性本善。”
“你说的不错。我跟犯人没少打交道。有的奸诈狡猾,有的谦卑苟且,有的则心地不坏,就像这个光头,我相信,他将来一定会好的。”
阿成说道。
这时,姑娘掏出一本活页小记事本子,写着什么。完了之后,交给阿成说道:“这是我的手机号。到省城后,有事情的话,可以联系我。”
阿成接过带着一股香水味道的一页纸,拿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会,小字写得很端庄秀气,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风范,很有韵味,很有气质。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阿成把纸条揣进兜里,说声谢谢您的信任,我还没有电话,不好意思。
一个人的字迹好像这个人的脸面,各种信息都蕴藏在那字里行间。所以,研究字体的人总结出了许多的个人性格来。阿成刚才为什么仔细看了好长时间呢?他就想透过姑娘的字体,看看能否猜出姑娘的性情等等个人信息。
阿成部队时,为了掌握兵们的信态,没少阅读和学习有关心里方面的书籍。阿成想到自己在杂志上看到的一篇,有关笔迹与性格方面的文章来,就开始给姑娘讲了起来,他说道:“我斗胆给你说说你的字吧,愿意听吗?”
“好啊?正好解解心烦,解解旅途的劳累,给我来个心理疏导。”
姑娘说完嘻嘻嘻地窃笑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现在你也和我说起话来了,就说明你不讨厌我了,对吧?”
阿成嘿嘿嘿地笑着说道。
第0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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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这一走,留下了丈母娘的千丝万缕的情结;带走了老婆雪凤的牵肠挂肚似的惦念。他这一走,老丈人和丈母娘间的争吵或殴打对骂,已经造成丈母娘的身心破碎。下体被捅的鲜血直流,恐怕是要发炎了。
阿成临走之前,去学校看望了自己的弟弟和小舅子雪豹。雪豹还没有回家,所以,丈母娘还不知道阿成已经远离他乡,去省城打工去了。
丈母娘把菜刀放回厨房以后,到另一个屋里,铺上褥子,拿一床被子,和衣躺下了。这间屋子,平时雪豹在家时睡觉的地方。隔着一间厨房,平时或夜间的动静小,不会或很少影响到雪豹的学习。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丈母娘这一躺下,思绪万千无头,想念千般没尾。个中画面,一幕一幕地在脑海中上映。此时此刻,身心的剧痛,那一幕一幕的快乐画面,是最好的疗伤药。一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会好许多,痛苦往往就是被快乐给冲蚀掉的。
当他不放映那快乐的画面时,个中痛苦又重新回来。这时,她感到下身隐隐作痛,她不由自己地把手伸进去,趟过长长的毛,抹了一把出来,满手指的血迹。她随手用卫生纸擦了擦,扔到地上,嘴里骂道,老不死的,捅的还真不轻啊。然后,起身退去裤子裤衩,张开双腿,那一簇黑黑的毛间,凝固些许血渍。她用卫生纸擦拭着,然后,又卷了一大块卫生纸,绕过根部,顺着它的形状,包裹起来。提上裤衩,兜紧了卫生纸,转身下地,来到她原先睡觉的屋里找消炎药吃。她害怕感染了,发高烧。
老丈人窝在里屋不敢出来。等了好半天,听到没有动静了,才慢慢地打开闩插,轻轻开开门,露出一条门缝,用一只眼睛像木匠吊线一般,小心翼翼地往门外瞅着。发现丈母娘真的没在时,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大胆地把门打开,走出来,丈母娘真的没在屋里,就径直去拿蛤蟆头烟叶,圈起一根烟卷,点着,使劲抽一口,然后,缓缓地突出一片烟雾来。
正抽得神仙般陶醉的时候,丈母娘推门进屋,把他吓一跳。他像猴似的,噌地一步,又蹿进里屋,反手把门闩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快,倒让丈母娘愣了神儿。当她反应过来时,不禁在心里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也知道害怕啊?你也知道怕死啊?她走向衣柜旁,拉开抽屉,哗啦哗啦地翻着。
他猫在里屋,打开闩门,浑身哆嗦着,从门缝里瞅她在干什么。他真害怕她犯起虎劲来,砍自己几菜刀,碜不说,那也遭罪啊。说不定会使错手了,把自己砍死怎么办?别的不考虑,自己还没活够呢!
看到她翻完东西,一扭一扭地走了。他发现,她竟然没有穿裤子,只穿了个裤头,细皮嫩肉的大腿里侧,隐隐泛着血迹。他心里一惊,莫不是她再找要吃?她要吃药自杀?那还得了啊!他不由得心里一惊,并马上升级为癫狂。
“哎呀——老婆子!你别想不开呀?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咋还要吃药自杀呢?你这样扔下我和雪豹可怎么过日子呀?你不能吃药啊!”
他也顾不上害怕菜刀砍了,大声喊着,冲进她在的里屋去,就要抢下她正要放进嘴里的药片。
她听到他没好声地喊叫,也没有往心里去,心想,你愿意喊你就喊去呗!含破嗓子与我有啥关系,哼!这就是,身死大不过心死。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了,他的存在与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突然抢掉她要吃到嘴里的药片,她并没有惊讶,只是恨恨地看着他。他一把把她揽到怀里,痛哭流涕地哭诉着:“你和女婿**的事,就你我知道,别人不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你干嘛想不开吃药啊?呜呜——”
这回她才明白过来,他以为她在吃药不想活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她任他搂到怀里哭诉着,也不言语。她在想,自己该怎么说。等了一会儿,他也哭够了。你不是说我吃药自杀吗?那好!我就顺着你的意思说下去。于是,她顺着他的话说道:“你不依不饶的,我活着有啥意思?我和自己的女婿那个了,你还说我舒服了,快活了,不离嘴地说我挨操了,你说我的老脸往哪搁啊?那我还不如干脆死了,去阴曹地府去快活去!省得听你骂我挨操挨操的!你撒开我,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呜呜——”
“老婆子!不是我存心使劲骂你啊,你让我骂几句,解解心头恨,就算完事了。我都原谅你了,你别往前赶事了,中吗?”
“你骂几句就得了呗?你为什么狠心用擀面杖使劲捅我那地方?还把我五花大绑的,你捅个牢实是吗?你干嘛不捅死我呀?何苦给我留口气,让我活受罪呀?你咋就这样心狠呀!呜呜——”
她撕心裂肺地哭诉着。
“老婆子,别怕!走到睡觉的屋里去。我帮你好好看看,不行的话,赶紧打消炎针,看发炎了,嗯?”
她不再哭诉,随着他的搀扶,来到睡觉的屋里。他赶忙铺上被褥,将她头朝里扶上炕,盖上被子。
他找来手电筒,擎起她的两个大腿,向外张开着。他用手电筒照着那地方,仔细地查看,不见哪有破的地方。
或许是长长的毛,遮挡住了,他就拨拉着毛,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哪被捅破了。他有些心急火燎的,手也哆嗦了。
她感到他的无奈之举,就没好气地大骂道:“老不死的,你傻呀?你捅的是里边!里边破了你能看到吗?”
他接过话说到:“不对呀,外边我也捅过呀?”
“好呀,你里边外边都不放过,你的心怎么这样很呀?”
她骂道。
他不再理会她,用手使劲扒开往里边用手电筒照着。这回影影绰绰地发现,嫩嫩地里边,还有鲜血在渗出。他不敢用手指头试探,只好用卫生纸卷个圆柱形,轻轻往里送着。看到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里外动着,臀部也上下地扭摆着。
“你往里边塞啥东西呐?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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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卫生纸。”
说完,他停下,帮他弄好,穿上,盖上被子。
“老婆子!我去大夫那儿给你开些消炎药吧?”
他轻轻地和她说道。
她没有吱声,她也不想和他说话。用擀面杖捅自己的那个地方,这是最叫她伤心义绝的。所以,她下决心,从今天起,不再理他。他愿干嘛干嘛,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他见她不理自己,就唉声叹气地走出屋,去给她买药去了。
她此时此刻的内心,全都装着自己稀罕人的好姑爷——阿成。是他给自己找回了失去的生活乐趣,是他给自己注入了快活的元素。她一想到他,心里就像装了蜜一样,甜丝丝的,痛苦没了,烦恼没了。
她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阿成最得意的硕大的**,回味着那动人心魄的撞击,体味着那刚抓一样的手指,体会着那钢丝般勒紧样的拥抱。
人,尤其女人,一旦鬼迷心窍,全身心地投入自己的爱,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得到,去争取,去奉献……
这时,老头子把消炎药买回来了,殷勤地倒碗开水,不停地用嘴吹着,让水快些凉了。端到她的跟前,然后,拧开药瓶,给她倒出两片,递到她的眼前说道:“给,把消炎药吃了吧。”
她闭上眼睛,不理不睬。
“老婆子,吃了吧。就是你心中有再大的怨气,也该把药吃了,看大发了!一旦大发了,发炎了,遭罪的是你,不是我。”
他掏心窝再和她说话。
她听了他的话,也害怕自己感染发烧,遭罪的是自己,何苦啊?不至于死人,但是,痛苦要自己受着。这样想着,她接过药片和水,把药给吃了。
她吃完药以后,转身盖好被子,睡了。她太疲惫了,身心俱疲。
迷迷糊糊中,她在召唤着自己的稀罕人,她喊道,来啊,来啊,成儿!给妈快乐吧,妈这辈子,算是爱定你了。
来啊,成儿,来妈妈的怀里躺着,让妈妈好好稀罕你一把。
怎么?害羞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害羞?雪凤的你也见着了,我的也你见着了,怎么还这样害羞啊?你可真是稀罕死妈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这时,她感到他来到自己的跟前,掀开被子,匍匐在她的胸前,如婴儿般地吸吮起来。她感到有些痛,感到有些痒痒,情不自禁地嘻嘻嘻笑起来。
她自己笑醒了,张开眼睛,看到屋里一片漆黑。她这一觉睡到了半夜,隐隐地下体有些胀痛,胸部有东西压着。她抬起手去推那压着自己胸部的东西,才感到,那是死老头子的脑袋。
她忽然想到刚才的梦境,原来是死老头子在吸吮着。她讨厌地一把把那个臭脑袋推下胸脯,他并没有睡着。被她一推,他伤心地哭了,哭得很厉害,还嗦嗦地叨咕着:“你做梦都在喊阿成,你还说你什么……呜呜——”
她一听,完了,梦境中自己说的话,都被死老头子听到了。咳……
懵懵懂懂地到了天亮,她感到舒适不少,腿根部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消炎药起了作用,没有被感染。她急着起来,考虑到雪豹今天可能要回来。她不能让自己的坏情绪感染了孩子,孩子的学习情绪是说什么也不能破坏掉的。
第0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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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壶不开提哪壶!都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提!”
姑娘有些温怒了。
“好,不提了,和你开个小幽默。”
阿成赶紧收回话。
“哎——这还像个大哥的样子嘛!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姑娘和颜悦色地说道。轻轻抖抖肩头,捋一下淌下来的头发,红唇轻启,都带着迷人的色彩。
“你不用洗耳朵,认真听就行了。都到这份了,总该让我知道你的芳名吧?”
阿成得寸进尺地说道。
“嘻嘻嘻……你挺幽默!叫我小芳吧。”
姑娘告诉阿成。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她的辫子长又长。你是城里的小芳,你比乡下的小芳更漂亮。”
阿成逗着小芳说道。
“我真的叫小芳,不骗你!”
小芳认真地说道。
“我相信你叫小芳。我只是听到这个名字,让我想到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来,歌词通俗易懂,旋律优美朴实。谁唱的了?”
阿成问小芳。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李春波唱的。”
小芳告诉阿成。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从没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走过的路,衷心祝福你善良的姑娘,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走过的路,你站在小河旁……”
阿成不由自主地小声哼唱起来。
阿成的脑海中,浮现出雪凤的两根长长的辫子,散着一股微微的油腻味道。自己的老婆,她怎么就生活在乡下呢?她怎么就满身的土味呢?她怎么就不像身边这个漂亮姑娘散发出来一股香喷喷的香味呢?
阿成情不自禁地哼唱起《小芳》这首歌来,身边的小芳也按着阿成的节奏轻轻地打起节拍来,关键的地方还一起哼唱几句,烘托了氛围。
他们的歌声吸引了不少周围的旅客,转过头来观看。心中的谜团,原来越多。怎么刚才的剑拔弩张,没过多长时间,就一片艳阳高照了,晴天一片了。
其实,一个人的情绪可以影响到另一个人的情绪。几个人的情绪,可以影响到周围许多人的情绪。《小芳》的旋律在整个车厢里绕梁,阿成充满磁性的声音伴随着小芳的烘托,使歌声充满乡土气息,弥漫整个车厢。小芳好像忘掉了刚才的不快乐,脸若桃花,眸若葡萄,朱唇微起,双肩轻颤,陶醉在歌声中。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这时,光头从厕所出来,听到歌声。当他回到座位时,才发现是阿成带领着小芳在唱《小芳》他看看阿成,再看看小芳,有些搞不懂了。心想,这个当兵的可真有能耐,我去厕所的*夫,就把姑娘给泡上手了,厉害。
光头正思虑中,被阿成的的话打断了:“哎,光头哥们儿,您尊姓大名啊?这位姑娘叫小芳。可不是村里的姑娘啊,人家是省城里的小芳。”
阿成幽默地介绍道。
“哦,小芳姑娘啊!歌唱的不错。哎!我说哥们儿,你怎么称呼啊?你们唱得这样热乎?”
光头嘻嘻嘻地问道。
“部队时,战友都叫我阿成。你们就叫我阿成吧。”
阿成说道。
“哦,我叫王涛,混在一起的哥们儿们都称我为涛子,念白了就成桃子了。”
光头说完哈哈哈地笑起来。
“是水蜜桃?还是油桃?还是毛桃?”
小芳不失时机幽默地说道。
“有意思!我应该算是毛桃吧?或许以后逐渐能变成油桃和水蜜桃。”
王涛说完嘿嘿嘿地傻笑道。
“不管水蜜桃还是油桃或者是毛桃,不酸的桃就是好桃。”
阿成也不忘了幽默一把地说道。
“咳!我都成了烂桃了。”
王涛自己幽自己一默地自言自语道。
“烂桃一个不要紧,要紧的是一筐烂桃!”
小芳不失时机地影射到。
王涛听后,嘿嘿嘿的傻笑,似乎明白些许其中的道理,也不言语了。
这可真是不打不相识,不打不成交啊。几句拌嘴的话,几个你争我吵的回合,不一会儿*夫,就变成了现在的良好气氛,彼此都很愉悦。
唱完歌了,小芳忽然想起来,阿成刚才说的话,看笔迹猜人的性格的话来。于是,就对阿成说道:“你不是能看笔迹说出一个人的性格特征吗?给我说说?”
“哎呀!我说哥们儿,你还有这两下子啊?真没看出来,真人不露相啊。给我也看看吧!”
王涛也凑热乎地说道。
“那只是瞎掰的,胡扯,不准的。都是些我看来学来的东西,哪会准确啊。”
阿成急忙解释道。
“解解闷儿也好啊!”
小芳说道“对!解解闷儿,搞搞笑也好。”
王涛也附和道。
“那好,我给你们说说。不过,你们要写超过50个字给我看看。”
阿成提出了看字迹的条件。
“那好办,一会儿车就到站停车了,正好写字。”
王涛说道。
三个人旁若无人地聊着,半个小时后,车到站,停车8分钟。小芳赶紧掏出纸笔来开始写。王涛也从邻座那里借来笔纸,也埋头写了起来。阿成站起身来,双手掐腰,一边看着他俩在写字儿,一边左右前后地晃动起腰来。
阿成看着车厢里的人渐渐少了。随着车终点站的越来越近,旅客也越来越少了。坐着老老实实不动的,基本上都是到终点下车的旅客。到终点了,也不着急了,镇定自若。所以,旅客的心里也不像中间站下车那样紧张。
阿成突然感到身体一晃,哦,车开了。阿成重新坐下来,望着小芳和王涛递到眼前的纸条,不知道先接哪个更合适。
这时,王涛说:“女士优先,先看小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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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声明啊!我说的可是美国著名的心理疗法专家威廉希契科克经过20多年的研究结果分析的。这个美国人对笔迹学研究长达20几年,他收藏4万多份笔迹档案作为研究资料。他认为,不同性格的人写出的字是不一样的。所以,根据字迹的粗细、大小、简洁、繁琐、强硬、软弱、端正、潦草等等笔迹,基本上能判断出一个人的性格。”
说着,阿成接过小芳写的纸条,仔细地观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又说道:“热情的人字写得比较粗大;专注的人的字写得比较细小;正直的人的字写得比较简洁;高傲的人的字写得就有些花怪了;性急的人的字写得很潦草;多情的人的字就写得有些软弱无力;孤僻的人的字写得明显有些紧凑,挤挤巴巴的,等等。这样,通过一个人的笔迹,通过对一个人字的篇幅章法,字的形状,笔画特点和字句的气势,可以分析判断出他(她)的性格特征。”
“阿成,你快看看我的字啊,你说这些都是理论上的东西,你掌握就好了,我们听众就没必要知道了。”
小芳有些不耐烦了。
阿成接着说:“要有耐心啊,我不说这些,你们还以为我在瞎掰!我这可是有根据的,人家是心理学家,研究笔迹20多年了。他依据字的笔画轻重、匀称性;字迹的棱角的圆润与否;写字速度的快慢;字的间架结构;字体的形状、长短、大小;字的模仿性或创造性;字行的高低、倾斜度等等特点的排列组合起来,看人的心理。““哎呀!阿成,你急死我了!“小芳撒起娇了。
阿成嘿嘿嘿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看你,小芳,你的字写得……“小芳还没等阿成说完话,就打断阿成,说道:“阿成,你快说!““你这样老打断我的话,让我怎么说?“阿成望着小芳着急的样子说道。
“对呀!你看我这么半天就听阿成说了,老是打断别人的话,让人家怎么说啊?对吧,小芳?“王涛支持阿成说道。
“行!我再不说话了,行了吧?“小芳有些委屈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小芳,你先别委屈啊,听我慢慢给你说。“阿成哄着小芳继续说道:“小芳,你看你的字迹啊,上部书写得干净利落而又能紧紧护住下面的书写,这就象征着,你有进取心、接受能力强、好学,将来能培养成领导。还有,你的字体兼具丰润,笔划搭配得很匀称。刚才我站起来,观察你的书写速度又较快,这就说明你是个理解能力强、忠于职守的人。而你在写字时,注意字的结构,在这方面的严谨、方正以及点、划都具有一定的力度,这说明你是个记忆力强、办事认真的人。总体看,你的字写得字体方圆、长短、大小错落有致,综合表现出,你具有一定的适应性及变通能力强,这方面显示出,你适宜做交际及公关工作。这为你日后培养成为领导者,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我说完了,小芳,感到怎么样?“阿成望着小芳好看的小嘴说道。
小芳听后,心中暗暗佩服,不管是歪打正着也好,还是正打歪着也好,说得真的很符合自己的现实情况。想到这,小芳说道:“阿成,你说的很正确。将来我当了领导了,我一定聘请你作为我的心里咨询师,保证你不用打零工了。““给你当保镖正合适!当个护花使者,保护漂亮。”
阿成幽默地说。
“真的这么准确呀?快给我的看看?“王涛惊讶地凑着热乎说道。
第041章
【真心感谢读友的全力捧场!请各位读友关注本书后续精彩章节!平铺直叙埋下**伏笔,平静水面下漩涡精彩!千万别错过!好看,刺激,**。您生活中没有过的惊艳,将展现在这里!抛出您的鲜花吧!俺期待您的收藏!俺期待您的推荐!俺更期待您的订阅!俺不负众望!】阿成接过王涛递过来的字条,上下左右,仔细地看了半天。然后,煞有介事地问王涛:“你读过几年书?”
“报告老师!我就读了一天书,还赶上礼拜天,老师休息。”
王涛强忍着不笑。
“哦,这么说来,你是自学成才的,奇才啊,奇才。”
阿成摇头晃脑地说道。
“你就给我整事吧!阿成。“王涛嘿嘿嘿地笑着说道。
“从你这字迹来看,你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这主要表现在:你的字迹总是打破常规,书写起来另辟途径,而且追求变形;还有,你是个做事比较草率的人,举止随便。更多的时候,你比较自信,说得更确切些,你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这主要表现在,你的字书写得比较大。综合起来讲,你比较善于冒险且不断打破常规,做事比较愿意另辟途径,对别人的劝告听不进去,不愿意墨守成规。由于你善于打破常规,常常有冒险的举动伴随着。所以,今后,不论干什么,你都要三思而后行。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经常听听别人的意见,会有好处的。由于你善于打破常规,做事另辟途径,这样,有时也会出现柳暗花明的时候。这个时候对你来说,是用很多次的失败换来的。我说的对不对呀?王涛同志?”
阿成一口气说完了王涛的字迹分析。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阿成,我拜你为老师算了,这样,我就是小芳咨询师的徒弟了。说得真他妈的靠谱!我不瞒你说,阿成,我以前真就这样混过来的。到头来,一无是处,所剩无几,就自己这身干巴骨头包一层臭肉了。”
王涛很佩服地说道。
“瞎掰!瞎掰!让你俩见笑了。要是准的话,也该感谢那个美国人的研究,感谢我这个瞎猫碰上你俩这只死耗子了。”
阿成不住地摇头说道。
“这么大一会儿*夫,我俩成了死耗子了。呸!”
王涛‘呸’一声说道。
阿成嘿嘿嘿笑着说:“比喻,就是一个比喻而已。”
“阿成,那你再说说其他的情况给我们听听吧?”
小芳没听够地央求道。
“我把写字的习惯改过来不就行了吗?“王涛问阿成。
“一个人的习惯很难改变的,即使你练习书法,也难改变你书写时字迹的行为习惯。人的某些性情和习惯是相互联系又相互制约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是不是啊?”
阿成强调说道。
“你再接着说,我还没听够呢!”
小芳继续要求道。
“尽管我上一天学就赶上老师休礼拜天了,可是我还是喜欢听。阿成你说下去,一直说到车到站为止。“王涛调侃地说道。
阿成看看他们俩真的想听,就接着说道:“美国著名的心理疗法专家威廉希契科克认为,笔迹是一个人的性格、智力水平和思维逻辑的具体反映。凡是笔画轻重均匀适中,说明书写者有一定的自制能力,且比较稳重,对自己所喜欢的工作能竭尽全力去完成。反之,凡是书写笔画不均匀者,多半是个脾气暴躁、喜欢破坏和妒忌心强、喜欢背后做小动作的人。笔划过重的人比较敏感,笔划过轻的人往往缺乏自信。另外,字行高低不平是机智或狡猾的人的笔迹;字迹有棱有角说明书写者是个意志坚定、观点鲜明,不会改变立场的人,但这种人一般说来会与观点不同者辩论得面红耳赤。反之,字迹圆滑者则是性格随和、办事老练,能一唱百合,善于搞公关工作的人。再就是,凡是能够模仿别人笔迹又缺乏新意的人,可靠性强,但是,很难独当一面;如果字迹书写得较小,运笔轻重适度,阿拉伯数字写得很美而签字却显得比较拘谨者,是个内藏心机,喜怒不外露和能沉着应付大事的人。等等等,我都说不过来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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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把平时研究战士心里时,从书本上看到学到的知识,用在了小芳和王涛的身上,把他俩虎得一愣愣的。阿成平时对待这列问题是,不全信,不偏信,只借鉴,不照搬。具体工作时,只是参考而已。没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知识啊,学到手,储存在脑子里,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用上了。看来,多学一些和少学一点相比较,真的不一样啊。
阿成一口气说完,小芳和王涛还意犹未尽,还缠着阿成说下去。阿成心想,我就记住这些了,再说,没词了。不能再说下去了,口干舌燥了。想到这,阿成面带难色地说道:“别老是听我瞎掰掰了,你们有什么好说的也说出来啊,让我分享一下。”
“我哪有你这样的渊博知识呀。“王涛刻薄地说道。
“让我说啥呀?我对这方面的知识也挺匮乏的。”
小芳也不想说。
“你们俩都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说累了,你俩也听累了吧?我们打会盹吧,车快到终点了。”
阿成似在跟他俩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哎!阿成,你到省城有落脚的地方吗?不行去我家怎么样?”
王涛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阿成听后,虽然感到突然,但是,不管是他真心也好,还是客套话也好,真的叫阿成很感动。火车上,从不曾相识,到彼此相识,但不相知,谁会冒冒失失往自己家里领陌生人?尽管如此,阿成还是表示感谢地说:“王涛,谢谢你。我到站以后,战友来接我。”
“哦,那就好。不然跟我走,去我家住。我是真心的。”
王涛说道。
“谢谢!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以后,有机会再去家里拜访不迟。”
阿成说。
“欢迎啊!没准儿以后我们会成为好哥们儿呢!”
王涛说道。
“有可能。我们能坐到一块就是缘分。”
小芳也帮助讨好地说道。
说着,王涛把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了阿成。阿成欣然接过,说道:“我暂时没有电话,等我有了电话以后,一定告诉你。谢谢。”
“好啊,以后有机会多联系吧。我家就住在省城,可能比你熟悉一些,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请尽管吱声。”
王涛客气地说道。
“好的,我有事情的话,一定麻烦你,到时候,您别拒绝就行。”
阿成说完幽默地冲王涛一笑。
“不会的。我有十分力气,不会用九分力气的,这是我的性格。”
王涛拍着胸脯,十分自豪地说道。
“那就好。虽然我们只是一面之交,但是,我感到非常高兴和荣幸认识你俩,真的。出门在外,交一个朋友比失去一个朋友要好。”
阿成说道。
“那当然。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王涛十分肯定地说道。
这时的小芳,默默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刚才交给阿成手里的纸条,其实是自己的手机号,只是,看到王涛从厕所里回来,在没有机会跟阿成说清楚。
其实,人的第一感官认识很重要。当小芳拒绝了阿成的问话以后,没想到,自己的无礼招来了王涛的抱不平。而阿成的出手摆平,叫小芳另眼相看了。感到此人绝不是不三不四的那一类的人,起码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后来,阿成自我说是刚刚复员的复员兵,为自己心中的猜测感到十分高兴。
刚复员的兵,脑子里对地方、对社会的了解,多数是一片空白的。即使知道一些,也是凤毛麟角,略知一二而已。社会上的一些作风和交往,多数复员兵只能是边学边进步,甚至,有的会退步。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好不容易,学坏那是相当的快。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这时,趁王涛去厕所的空挡,小芳对阿成说道:“阿成,我的联系方式就在那张小纸条上。我看你是好人,所以,留给你电话。到省城后,有困难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你别客气,我这个能力帮助你。”
小芳很坦诚地对阿成说道。
“小芳,谢谢你。我有困难时,一定给你打电话。等我有了固定处以后,一定通知你。”
阿成很感激地对小芳说道。
“阿成,我总感到这个王涛日后不会是一个好人,你能不联系他就不联系他。当然,这是我作为女人的直觉。”
小芳提醒阿成说道。
“哦,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直觉啊?”
阿成问道。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我发现,他瞅女人的那个劲头不对劲,眼光邪邪的,目光怪怪的。这样男人的眼光,最讨女人烦了。”
小芳解释道。
“哦,这不足为奇。我当兵的时候,没少和犯人打交道,这是犯人的惯性病了。你想啊,监狱里整天见不到一个女人。偶尔见到了,不是自己探监的亲属,就是监狱里卫生所里的女医生了。你想想,刚出来的犯人,瞅女人能使好眼神瞅吗?肯定是非常贪婪的那种。他们那里流行一句调侃的话叫做,看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哈哈哈……”
阿成笑着解释道。
小芳听后说道:“这倒是有道理,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他出狱了,他的家人怎么不来接他呢?他的家人就这样放心?就不怕他半道又做啥坏事?”
“小芳,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也感到很不理解,一会儿,我透漏一下。“阿成说完,见王涛去厕所还没有回来,阿成索性也向厕所走去。
第0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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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顺道出来活动活动。怎么这样无精打采的?都快到家了,精神点!别人瞧不起,自己不能瞧不起自己!”
阿成关心地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快到家了,感到心里不是滋味。”
王涛解释道。
“王涛,跟我说实话,好吗?我说过,我是武警部队复员的,对监狱里的一些情况有所了解。你这次刑满释放,为什么家里没人来接你?”
阿成一针见血地向王涛问道。
这时,王涛的脸色有些泛白,情绪有些激动。憋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来,才缓缓地对阿成说道:“阿成,既然我们相识了,我就不隐瞒你了。我的爸妈对我发生的事非常气氛,我这次回家,还不知道他们如何对待我呢!他们能来接我吗?”
“那你是犯什么案子被送进来的?”
阿成问道。
“伤害罪。我的女朋友被别人给抢了,这个人是我那里的老大,而且,为了霸占我的女朋友,威胁我放弃对女朋友的追求,这个老大真不仗义,抢了我的女朋友,竟然还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女朋友给**了。当时,那个小子人多势众,把我都气疯了。”
王涛说着的时候,身体还会发抖。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后来你把人家怎么样了?”
阿成问道。
“后来,我趁那小子耍单帮的时候,我冲上去,一顿把那小子乱砍。后来,破案了,我被送进监狱。”
王涛狠狠地说道。
“因为一个女人,值吗?”
阿成说道。
“阿成,你不知道,我的女朋友长得非常漂亮,别人都管她叫小范冰冰。最可气的是,那小子当着我的面**我的女朋友。你没经历那个场面,你无法理解我当时的心情。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就那样地被剥个精光,**明晃晃地暴露,大腿被高高地抬起,被那小子给弄了。我心在流血啊!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我没砍死那小子,算他拣着了。”
王涛气呼呼地说道。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那也不该采取这样激进的方法呀?你的女朋友在你入狱以后,她来看过你吗?”
阿成说道。
阿成这一句问话,点到了王涛的要害。王涛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说:“这是最让我伤心的事情。我爸妈对我那样,我都感到无所谓了。可是,她竟然也那样绝情。为了她,为她的尊严,为了我的面子,我才砍人的。回过头来,她竟然这样绝情,来看我都不看我一眼!我这次回去,一定找她算账,当初为了她,我才进的监狱!她妈的太不仗义了!”
王涛恶狠狠地骂道。
阿成听到这,已经明白了**不离十了。王涛心中有结!于是说道:“王涛,听我一句劝好吗?”
“你说吧,阿成!”
王涛很坦然地应允。
“自古女**水多。你听说过吧?你为了她进了监狱,她却离你而去。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不值得你那样为她舍命地去爱!这件事情,你应该醒悟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
阿成一针见血地指出王涛的鲁莽和任性。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叫她也尝尝蹲大狱的滋味。”
王涛气愤地说。
“听我一句劝,回家以后好好对爸妈说清楚,好好赚钱,找个值得你爱的,更重要的是她爱你的女朋友,好好过日子。把日子过好了,自然就是对她的一种报复用你的实际行动去证明,她抛弃你是不仁不义的,是大错而特错的。证明你是世界上最争气的男人,最值得女人爱的男人。”
阿成也有些激动地说。
“那种屈辱太叫我无法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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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淡,直到最后忘却。眼下,你需要挺起脊梁骨,让你的爸妈信任你才对。”
阿成说道。
“阿成,我听你的。你刚才的一番话说到我心里去了。你不知道,离家越近,我的心越伤痛。钻心地难受,盼回家又怕到家,心里很矛盾。”
王涛说道。
阿成拍拍王涛的肩膀说道:“有点儿志气好吗?有点儿骨气行吗?我工作有着落以后,我给你打电话。我会去常看你的,但是,我要看到你生活得很高兴,很快乐。最好,能有个弟妹给我炒菜、买啤酒,咱哥俩喝个一醉方休才好。”
“好的。这点小事儿,很容易办到。”
王涛似乎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好!我等着,一言为定。”
阿成使劲拍拍王涛的肩膀说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座位上。小芳看到两个人回来了,瞅瞅阿成,又看看王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阿成为了打破尴尬,说:“我给你俩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的版本很多,但是,我讲的却是确有其事,其他版本都是剽窃我的。”
“有一次部队进行实弹演习,炮阵地设在山村的山脚下。足足一个炮团的阵地呀,几十门火炮,绿油油地竖起来了。”
小芳听到这,打断阿成问道:“怎么是绿油油的呢?人家都说黑森森地。”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要不怎么说,别人讲的是盗版的呢?火炮都是军绿色的涂漆,白天看去,怎么就不会是绿油油的呢?”
“哦,那黑天就会是黑森森的了吧?”
小芳嘻嘻嘻地笑着说。
“对头!还是小芳聪明。开炮之前由一个试射的基准炮先射一发炮弹,前沿观察阵地,会根据这枚炮弹的弹着点,修正射击的方位角等等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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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阵地距离老百姓的一片白菜地不远,这枚炮弹打偏了,正好落到这片白菜地里。而恰恰这时,一个菜农在白菜地里薅白菜,炮弹落地的剧烈震动,把这个菜农吓趴下,好在试射的是枚没有引信的炮弹。”
“吓趴下的菜农,他不是在自己的菜地里薅白菜,他在别人家的菜地里偷白菜。吓趴下的菜农,听听没有动静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张口骂道,我不就是偷你家一棵白菜吗?至于用炮轰我吗?”
两个人听后,嘿嘿嘿地笑着说:“我们都听过了,可是,听得没有你讲的专业,多是夸张搞笑的成分。”
“我讲的可是真实的。还有一个特巧合的事呢,我给你们说说。”
“赶紧说!”
王涛催促道。
“一次,一个炮营去山脚下进行火炮射击考核,炮阵地设在山脚下,前沿阵地设在山的对面的脚下。也就是说,隔山**,炮弹会在上升到一定高度后,沿着抛物线的形式,向山脚下的前沿阵地着落,打击目标。可是,偏偏在试射之前,侦察兵没有发现山腰处,有一簇山民搭建的茅草屋房子隐藏在一片茂密的山林之中。这枚炮弹正好穿过茅草屋而过,把个茅草屋掀个底儿朝天。”
“当侦察兵发现了这个情况后,赶紧报告。经过勘察,幸亏屋里没人。”
“这世界可什么巧事都有。”
小芳说道。
“就是啊!后来,部队给了山民一些钱,算是补偿了。”
“行了,不讲了。”
阿成站起身来,伸伸懒腰。
车快到站了,说说笑笑,过的就是快。阿成挪过身子,趴向车窗向外看着。这个动作,恰好零距离接近了小芳。
这时,小芳也凑过去,贴近了阿成的肩头向外看着。彼此身体的气息,相互传递着。一个女孩子,肯零距离接近男人,说明,她不烦他。
有专家说,爱情,多半源于彼此身体发出来的气味使然。阿成感到小芳也趴过来,带过来香水的味道之外,那来自女人的体味,刺激着阿成敏感的嗅觉神经,有些陶醉,有些痴迷,还有些冲动在里边。
小芳似乎觉得除了男人身上的汗酸味道以外,别无其他味道了。恰恰这种汗的放出,带出了男人身体的特殊味道。
男人闻女人的体味敏感,女人闻男人的身体味道敏锐。这就是,体味的信息作用的结果。不同人有不同的体味,习惯一种体味,就是习惯于这个人了!
小芳突然感到要在阿成身上发生故事了。
阿成这时也感到要在小芳身上发生故事了。
彼此心灵的触角,已经伸到对方的最敏感的区域。
“哎!你俩干啥你?都挨上了?那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你俩这样挨得太近,犯规了啊!”
王涛看到两个人紧挨着,趴到茶几上,往窗外看,就嘿嘿嘿笑着说道。说着的时候,他也往外看了一眼,没什么好看的呀?
“光头!你个臭嘴,乱说什么你?”
阿成笑嘻嘻地说王涛。
“嘻嘻嘻,别看了,你再给我们讲个部队里发生的故事吧?”
王涛说道。
“对!阿成,你再讲一个。你讲完了,也就到站了。”
小芳也应和道。
“怎么的?我一讲完故事,车就到站了?有那么灵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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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比方说,又没说你有倒转乾坤的能力。别让你讲个故事,就故意在拿架子啊?”
小芳故意激将地对阿成说道。
“好,我再说一个。这也是部队里发生的真实的故事。有一次,半夜里正睡得香甜的时候,突然一阵紧似一阵的紧急集合的号令响起来了。就听见满走廊里喊道,紧急集合!紧急集合!到会议室紧急集合!
唰唰唰,三下五除二,穿上军装,快速向会议室里跑去。这时,中队长、指导员等干部,早都站在那里了,一脸的严肃像,身边还站着警务参谋和保卫处的干事等支队领导,外加一个地方的公安民警。
“等集合完毕,人员到齐了,中队长简单说明情况,就和支队的领导,按个战士的脸上用手电照照,之后,没事了,解散,回去睡觉。”
小芳和王涛听了后,弄得东张西望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明白这是故事呢?还是瞎凑合骗人的。于是,就问道:“就这故事啊?一点也不吸引人。”
小芳说道。
“你听我接着说啊!悬念就在紧急集合上。你俩猜,紧急集合干什么?再查一个**犯!”
“哇!这么严重啊!那咋会查到部队去了呢?”
王涛问道。
“伏笔就在这!地方的派出所所长,亲自来到部队,说他们刚接到一个**案子,报案的女子说是个当兵干的,并且说,她在作案中,把那个作案人的左脸挠破了。于是,就出现了用手电筒照脸的经过。”
“部队领导很重视,因为,附近就我们这一支部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理所当然地配合地方公安破案。更重要的是,为了澄清是非,部队领导同意了当场查验的方案。”
“那到底是不是当兵干的呀?”
小芳着急地问道。
“听我说,第三天,派出所破案了,才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个**犯穿着军装做的案,那个女的就以为是当兵干的呢!”
“澄清了就好,不然,当时,阿成你也是**犯的怀疑对象!哈哈哈……”
王涛调侃道,在座位上乐得直蹦。
“是啊!要不怎么说,一条鱼腥一锅汤呢!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当兵的就是因为身上的军装,而变得特殊起来,其实,也是人啊!有些人就是愿意做这方面的文章,比如那个穿军装作案的人,就败坏了我们的名声。”
阿成很生气地说道。
“行了,不说了,别叫这个故事搅了阿成的好心情。快到站了,但愿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小芳很优雅很优美地站起来说道。
“咳!这地球小的很,说见面就见面。电话不是给阿成了吗?能不能见面就看阿成的了!”
王涛煞有介事地说道。
“好的,我有了稳定的去处后,我一定先联系你们!”
阿成保证道。
这时候,车马上就要到站停车了。
三个人一前一后,先来到过道门口,等待下车。
车一停下,三人就能最先鱼贯下车。
第0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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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回过头来跟小芳和王涛再见,说,你们先出站走吧,我等会战友。
小芳和王涛对阿成说道,那我们先出站了,别忘了,联系我们。
阿成向他俩挥手示意。他等了一会,不见战友在站台里边,阿成就剪了票,提着旅行包,在站外依旧东张西望地在寻觅着。
突然,阿成被捂住双眼,左手上的旅行包也有一只手在抓。阿成哪受得了这个!心说,小毛贼,敢跟你武爷爷斗。说完,右手抓住捂住眼睛的手臂,就要来个大背跨,摔倒毛贼。这一招,真的要是被阿成得手了,非伤即骨折。
阿成使出招法,非但没有凑效,还差点被锁喉。阿成心里突突了,遇到高手了。我倒要看看这毛贼长的啥样,刚一转脸的*夫,左手的旅行包被拿下,随后两只手臂及腰际,被拦腰抱住。那毛贼说话了:“好家伙,*夫不限当年啊?跟我来这么狠的一招!”
阿成一听说话,全身放松下来。这个“毛贼”是谢潜。阿成随后转过身来,对谢潜就是一拳,之后说道:“你个臭小子,跟我来这一手,偷袭我是不?我说怎么不凑效呢,原来是你!好家伙,*夫没有荒废掉!好样的!”
裤来!哥几个,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当兵时的老班长,擒拿格斗的高手阿成。
阿成向哥几个一一点头,说:“今后还要哥几个多多帮助!”
谢潜刚要一一介绍,这时,有人说道:“哥们儿!你认不认识我了?”
阿成看看,有些面生,记不起来了。就说道:“哥们儿!您说说吧,我记不起来了!”
“贵人多忘事。也难怪你忘记了。我可终生难忘,那一次在驻地,被一伙小流氓追打,要不是阿成哥们儿遇到帮助解围,我可要挂彩了,非得被打个半死不可,或者就没有今天了。”
“看你俩说得云山雾罩的,到底怎么回事?”
谢潜急忙说道。
“上车再说。”
刚才的那位哥们说道。
几个人上了一辆面包车后,谢潜一一向阿成介绍:王刚,刚才和你说得那个,三支队的;这个李国盛,也是三支队的;这个张麦,二支队的;这个孙策,一支队的;这里就属孙策最牛B了,给公安局长开车,老横了!其他的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谢潜介绍完了哥几个,就问王刚说:“你刚才和阿成说什么?我怎么听糊涂了?”
“你问我呀?我还不说了,干急猴!”
王刚故意卖乖子地说道。
“你说不说?”
谢潜“噌”的一下扑上王刚的身上,就要胳肢他。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最怕别人胳肢我了。”
王刚告饶。
“别闹了,等会到饭店再说,把这当成酒话不是更添酒兴吗?”
孙策打着围场说道。裤“看看,还是人家公安局长的车老板子有情调啊!不佩服行吗?喝酒还得需要一种情调!”
张麦挖苦地说道。
“操!就你会挖苦人。等一会让让李国盛给你找个马子堵住你的臭嘴。”
孙策嘻嘻嘻地骂道。
“我给他找个马子堵嘴?别瞎了我的小妹妹了!上次弄得人家马子直哭鼻子。”
李国盛讽刺道。
“我操!那怪我吗?她不抗操与我有啥关系?”
张麦嘻嘻哈哈地辩解道。
“算了吧!你干马子之前吃几粒伟哥?你别以为别人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国盛不依不饶地说道。
哥几个一听,来了精神。七嘴八舌地批评张麦,你也太不厚道了!咋会这样对待人家弱女子呢?咋这样不知道怜香惜玉呢?你穿的铁皮裤头啊?还是佩戴护裆铁布衫了?咋就没发现鼓起来你?你走一天平衡木吧?哈哈哈……
车内顿时乌烟瘴气,胡说八道,相互调侃,笑声要把车顶掀开。
阿成默默地听着,默默地感受着这都市肉色生活的引子。人,原本就是肉色啊,生活便充满了肉色。肉与肉的相碰就会擦出火花,肉与肉的接触就会流出玫瑰,肉与肉的叠加就会榨出肉丸。
既然有藏污纳垢的地方,就会有肮脏交易的肉色现象存在。今后,自己将怎样面对这样的现实生活?阿成心中充满了矛盾,他不担心自己,他在担心自己能否挣来银子,去适应这种肉色生活?
不入流,肯定会疏远了战友。入流了,自己的羞涩囊中,如何承担得起这份消费?刚才谢潜说,他们安排今晚上的活动,肯定是谢潜考虑到自己的拮据现实。救急不救穷。总不会让人家请你吃一辈子饭店吧!
既然如此,尊敬不如从命了。以后,赚到钱了,好好请哥几个玩玩。吃喝玩乐,一条龙。眼下,原谅哥们儿我的抠门儿了,先谢了。
操!啥时候学会客气了?在部队照顾我的时候,怎么不学客气呀?你呀,就别有心理压力了。战友是什么?生死交情!还在乎一顿饭两顿饭钱吗?谢潜很仗义执言地说道。其他皆为战友都呼应着说,别客气了,走吧。
其实,阿成心里有数。自己兜里的五百块钱,不够一顿饭钱的,所以就不免为自己的难处了。但是,话得说过去,别让人家以为咱在吃冤大头,这是当兵的性格所致,做在明处,说在亮处。要不,亏欠人情,时间长了,都不好说话了。这是为人处世的礼尚往来的常识,朋友间相处更是应该注意,因为,这能表现出,你是不是一个讲究的人。讲究不讲究,这方面略见一斑啊。不讲究之人,谁人会和你长期友好的相处下去呢?还会躲着你!今后面临这样的局面一定不少,适应环境吧,不然就会被环境所吞噬。适者生存,人群亦是如此。
几个人在车上打打闹闹地来到一处农家菜馆停下了车,前呼后拥地进饭店,要包房,开始点菜。服务小姐把茶水一一沏上,这时,谢潜说话了:“哥几个听好了,今天我做东,欢迎阿成加入我们城市队伍中来。今后,相处的日子很长,希望我们战友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道,对吧?”
“操!文绉绉的,说话嫌不嫌累得慌?就一句话完事了,哥们儿,有事您吱声!完了。”
孙策竹筒子倒豆子似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样,那就是,战友战友亲如兄弟。一会儿我要给你们讲讲我在部队时的故事,这故事与阿成有关。今天,谢潜找到我说是认识一个战友,我没想到是阿成。真的,这地球太小了,转了几圈,又把我和阿成转到一起了,缘分啊!阿成,你放心,困难是暂时的,就从你的为人态度上,我相信你一定有发展的,一定会飞黄腾达。”
王刚很动情地说道。
“真**能卖乖子!看来你不喝酒是不能跟我们说了。”
张麦责怪道。
“操!我们不用着急,也别理他,一会儿喝上听了,他自己就会从嘴里溜达出来了,而且,还会声泪俱下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诉说着,到那时,我们都把耳朵用B毛塞上不听,那他就傻B了。”
李国盛调侃地说道。
“既然王刚不着急说,我也认为这件事情给他的印象一定很深刻,留下的记忆也许会清晰明了。这里不是有阿成的关系吗?就让阿成也耐心地听王刚讲出来,要不然对不起他那份卖乖的本领了。”
谢潜打着圆场地说道。
说话间,菜已经上齐了。服务员问先喝什么酒。这一句话提醒了孙策,于是他说到:“先来白的,然后再来啤的。”
服务员说,好的,就把桌上的白酒给启开了,每人倒了满满一杯。
孙策抢先站起来说道:“来吧!哥们儿,我先讲几句吧,今天,谢潜把我们召集在一起,接来我们过去在部队不曾谋面的战友,我说心里话,感到非常荣幸和激动,我们的队伍又扩大了。”
“操!我也说几句,孙策说到我心里去了。过去在部队是不认识,但是,不能说我们今后不认识。从现在起,我们就认识了,就成为朋友了。”
李国盛接孙策的话题说道。裤“对!是战友不分先后,总归我们是举着一杆旗的,这是事实。”
张麦说道。
“要说我最有发言权,阿成这个人究竟怎样,一会儿我跟你们讲。好人啊,讲究人啊,救人于危难之中的豪爽的人。”
王刚还在卖乖地说道。
“操!我说你王刚还卖乖子是吧?阿成是我的老班长,你有我了解他吗?真是的。我跟哥几个说啊,为什么我把哥几个招呼来认识阿成,这不很明显吗?阿成绝对是个讲究的人!”
谢潜很仗义地说道。
“你们把我说的太好了,其实,我很单纯,就知道好好做人就足够了,所以,吃了亏,落到今天的地步。感谢谢潜给我介绍工作,感谢哥几个来车站接我,以后,哥们挣到钱了,不会忘记哥几个今天的盛情相迎。”
阿成激动地说道。
“不说了,说这些臭氧层子能顶住太阳的紫外线啊?所有的感情都在这酒中,来!阿成、哥几个,为了能认识阿成,我们喝一口。我打个样儿啊。”
孙策说完,咕嘟一口,半杯白酒下肚了。
“操!你这是一口啊?”
王刚调侃地说完,咕嘟一口,半杯酒也下肚了。
随后,哥几个都咕嘟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口,撂下酒杯,都是半杯酒下去了。
“我不这样喝,你能给我们讲你和阿成的故事吗?说吧?酒也喝了。”
孙策鼓动王刚讲他和阿成的故事。
好!我说,我有些憋不住了。
“我跟你们说心里话,可别笑话我,要不然我只讲简单的。”
王刚还在卖乖。
“你说吧,你磨叽个**呀?瞅你个傻样,我们给你保密还不行吗?”
张麦有些激将法地说道。
第044章
【这个礼拜,承蒙广大读友的抬爱,浏览量逐渐上升。作者在这里谢谢大家!我将继续努力!每天保持更新,以回报广大读友!再次感谢各位的鼎立支持!】好,我说。王刚终于顶不住酒精的作用,要喷发了。
那是我复员前一个月的事了,和我泡的妞刚到她家,正好赶上她的男朋友来她家找她。你们说,真他妈的点儿背!她就像模像样地给她男朋友介绍,我如何如何,她男朋友还认真地听她说。
之后,他男朋友说,我去买点熟食和啤酒,和这位哥们喝几瓶啤酒,算是交个朋友了。说完,他就下楼走了。我泡的妞还跟我说,没啥事,他不知道啥。
她说没啥,我感觉到有啥啊?人家男朋友都撵上门来了,还说没啥!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里,家里又没其他人,你说没啥,谁信啊?
操!你就说,你们干没干上吧?大伙吵吵着问道。
都啥时候了,还敢干啊?我那不是找死吗?我感到不妙,不顾她的阻拦,下楼要走。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那小子领十多个人,手拿棍棒,砍刀,气势汹汹地往这来了。狭路相逢啊!狗急跳墙,他妈的人急了也跳墙!我冷不丁跳过一个栅栏,撒腿就跑啊!那些人没想到我会跳过高高的栅栏!
哈哈哈,原来王刚三只腿呀!中间的那条腿也用了上了!哈哈哈……来来来,喝一杯,你接着讲,就算祝酒兴了。
哥几个,给我追!就这黄皮子泡我的女朋友,追上以后,给我猛打!
我有些懵了,左窜右窜,左拐右拐,想甩掉他们,可是,路径不熟悉,竞跑冤枉路了。刚走出胡同口,就被三个小子给堵住了。
我操!堵住了你怕他们?裤他们手中有木南傍国,我手中什么也没有。这要是一顿木棒,非打蒙我不可。我折回身,跳上一道墙,我一看有救了,隔着一道沟,那是一条柏油马路。我跳下去,越过壕沟,刚要上路,哪想到,早有六七个人,手持棍棒向我跑来。我操!比他妈的老子设卡都强。
我实在跑累了,上马路没跑百八十米,就被一个小子一南傍国就把我打趴下了。我一个鲤鱼越,起身将那小子掀翻在地,夺过木棒。这时,后边的人一股脑都冲上来了。我是边打边退跑,可是,他们人多势众啊。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只有护住自己的头部的能力了。
哈哈哈……听到没有啊?这就是泡人家妞的恶果!你护脑袋干什么呀?去护第三条腿呀?那玩意要是被打残了,你可就幸福死定了!嘿嘿嘿……
你们这帮臭小子,这要是你们碰见了,肯定是见死不救的英雄的鳖孙子!哼!这时,就听见一个声音传进耳朵:干什么你们几个这么打他?
说时快,一把夺过打向我头部的一个小子的木棒,顺势将那小子扔倒在地。其余几个人,看到身手这样利落,就吓得都停住手。这*夫,他问我:你是几支队的?因为啥他们殴打你?注意防备,边打边撤退!
哥们儿,我是三支队的。啥也别说了,谢谢相救。我简短地说道。
赶紧快跑,他们人多势众,你会吃亏。说完,他拽着我撒丫子就跑。那帮小子见我俩跑了,就拼命地追赶。我们一拐弯儿,钻进楼群。七拐八拐,将那帮小子甩掉。那时,光顾跑了,我都没来得及问他。
但是,最危难的时候,我的记忆力,就他妈的邪了门了,那是相当的好,相当的清晰。要不怎么说,这就是缘份。今天见到阿成,一下我就想起这事了。
操!你俩还有这经历呀。赶紧,王刚,敬阿成一杯!要不然,你小子肯定被一段乱南傍国打成植物人。裤来!阿成,哥们儿敬你一杯。感谢救命之恩,不是你的话,我真的就不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没准真的会打成植物人也说不定。
操!你小子你今天不说,我们还以为你是个好兵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呀,我和他在一个支队他都没对我说,这小子嘴真严!阿成当时就不该帮他,叫他成植物人。李国盛说完,就做着植物人的样子。逗得大伙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阿成说,都是当兵的,能见着危难不救吗?今天你要不提起的话,我还真忘记了。那天,也是赶巧,碰上了。
阿成,不会你也去泡妞去了吧?哈哈哈……
那倒没有,只是赶巧而已。
王刚,你光说你挨揍了。怎么不说说那小妞的干活?
操!就你色!非得听粉色故事呀?
操!我跟你说说,无妨。
“得,你别说了,留着以后再说吧。今天,我们又多了一个阿成这个好朋友,又是王刚的救命恩人,这让我们又走进了一步。看出来了,谢潜给我们介绍个好哥们儿,来,我敬阿成一杯,你们几个赞助。我先打个样!”
孙策说完,杯底朝天,一饮而尽。
哥几个一看你孙策干了,就一个个地拿起酒杯,一扬脖颈,一趟热流,顺着嗓子眼淌下。大伙张大嘴巴,吧嗒吧嗒地品味着。
哥几个东拉西扯地,吆五喝六地大吃二喝。一眨眼儿*夫,五个人喝了两瓶白酒,外带十瓶啤酒。喝酒上脸的,脸紫红;喝酒上头的,东摇西晃;酒篓子,意气风发;酒漏子,满脸淌汗。
这时,谢潜支支唔唔地对阿成说道:“班长,我跟你说,你要马上适应都市生活,马上融入到都市生活中来,融入到城市中来。”
“操!我说谢潜,你怎么还叫部队时的叫法?别这样叫了。叫哥们儿,多亲热啊。什么班长班长的,听起来就烦了。”
阿成批评谢潜。
“好,以后不叫了,这次顺嘴溜达出来的。以后叫哥们儿,行了吧?”
谢潜很同意阿成的说法,点头称是。
“谢潜,阿成说的对。以后就叫哥们儿,部队那些称呼,以后想回味一下的时候再叫不迟。”
张麦也很赞赏阿成的说法。
“还叫什么哥们儿?哥们儿的?干脆,我们六个排一下出生时间,一二三四五六,依次叫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就完了!何苦不分你大我小的。”
孙策建议道。裤大伙一听,好啊。这样既显得亲热,又不生分。这样一来,我们就是“六虎上将”了,六六大顺!哈哈哈……
说着,大伙七嘴八舌地报出自己的生日。由于阿成的生日是农历时间,又明显比他们五个人大一年,所以,无可争议地被排在了大哥的位置上。其他四人分别按出生年龄一次排定:孙策,王刚,张麦,李国盛,谢潜。
这回不用为称呼犯难了吧?以后,见面就按年龄的大小称呼“哥”别再加“们儿”了。说着,六个人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阿成说话了:“哥几个,惭愧,我比你们年长一岁,当大哥了。只是尊称而已,我可没有江湖上的大哥的气势啊!”
“大哥,你说错了,你应该说五位兄弟,不应该说哥几个。哥几个不如五位兄弟受听,你先犯规了,罚酒一口。哈哈哈……”
李国盛打趣道。
“是吗?好,我认罚。”
阿成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着又说道:“这次,奔谢潜而来,是他帮助我联系的工作。没想到有认识了在座的四位兄弟,真的很万幸。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今后,我就靠五位兄弟的照应了,有困难还请五位兄弟竭诚相助啊。”
“看你说的,我们不是兄弟了吗?还客气啥?不过,我们哥六个,都不是什么大款,老板啥的。但是,我们要尽力相互帮助,以诚相待。”
李国盛有些感慨地说道。
“虽然不能像桃园三结义那样,但是,我们有战友那份感情基础在,相信会处成铁哥们儿。过去我们是同吃一锅饭,同举一杆旗。现在也应该是,同举好兄弟这杆旗,同吃亲兄弟这锅饭。”
孙策也很激动地说道。
这番话,说道大家的心里去了,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这时,张麦对阿成说道:“大哥,你该适应都市生活了。俗话说,入乡随俗,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一会儿,兄弟请大哥去泡脚,按摩按摩。”
“好啊,大哥应该适应一下了,要不以后和人出去玩,很难玩到一起,就显得很另类了。不像咱们战友之间,还有过去当兵的习俗可以适应。”
谢潜说。
“张麦买单,我们当然同意了。”
孙策起哄道。
“说好了啊!泡脚的钱我给付,其他的你们自己掏啊?除了大哥阿成的,这是不成文的规矩,那个事情的开销自己消费自己承担。哈哈哈……”
张麦哈哈哈笑地强调道。
“真**抠门儿。”
王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大家都跟着大笑起来。
其实,过去没和阿成相见的时候后,他们五个去那个地方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不成文的规定,找小姐的花费自己付钱,门票可以请客。
阿成没去过那些带有小姐服务的场所。像KTV练歌房,洗脚屋、各色休闲会馆、洗浴中心、茶艺馆等等,这些地方阿成都没有光顾过。
部队时,洗澡有澡堂子;看电影每周放映一次;K歌有会议室里的OK音响;看书有阅览室等等,一应俱全。不同的就是清一色的男子汉,狼哭鬼嚎也好,尽情发泄也好,只要你愿意就好。裤张麦不知道阿成还没去过这样的地方,当然他说出找小姐自己买单的话来,并没有注意到阿成的反应。谢潜知道啊,所以,他站出来打着围场说道:“阿成例外啊!除了阿成以外,你们都自己支配自己,不许耍赖啊。”
这时,孙策嘻嘻嘻地偷着笑了,心想,臭张麦,我叫你一票到底,我看你服不服。这样想来,他就高声喊道:“我提议,今晚去‘艳阳天夜总会’怎么样?”
多数人都知道这个K歌的地方啊!小姐漂亮不说,都是妙龄花季,而且消费不贵。最主要的是,干净,安全。于是,大伙起哄道,就去‘艳阳天’!
张麦斜着眼睛看孙策。孙策也斜着眼睛看张麦。彼此相视一笑之后,张麦对孙策拱手说道:“哥们儿,手下留情,改日我单独请你。”
孙策也假模假样地拱手说道:“谢了!”
张麦随后就扑向孙策,用手插到他的胳肢窝,使劲地搔痒着。
孙策可没防备张麦会来这一手,顿时大笑不止,瘫倒在椅子上,高声告饶。哥几个也乐得前仰后合,跟着起哄。
第045章
【上周,在广大读友的鼎立支持下,本书周阅读量突破十三万大关!今后的日子,还需要各位读友的鼎立支持!作者在这里给各位读友鞠躬了,谢谢你们的支持!献出您的鲜花、收藏、推荐、订阅。谢谢!】三十左右岁的女人,正是成熟的最旺盛时期,正是逐渐投入的时候。这个时候,她需要他的作为,她需要他的配合并不断使自己成熟,她才能全身心地投入欣悦的境地,享受人间最大的快乐。男女间的交融,需要磨合,之后才能快速行驶。
阿成一走,把雪凤又闪了一下子。闪了腰,闪了神,闪了身,闪了爱,闪了青春,闪了岁月,闪了磨合,闪了速度……
阿成当兵的时候,来来往往,也就习惯了。这次与往不同,阿成复员回来了,就应该重新有一个磨合期,才会使生活走向正轨,才会快速驶入生活轨道。
本来,雪凤和阿成结婚后,生活的铁轨经常出现道岔,生活这趟列车,总会在经过道岔时,不得不减速。有时,雪凤走下车,去扳正道岔;有时,阿成探亲回来,去扳正道岔。阿成和雪凤的日子,总是在扳来扳去中,苦苦地煎熬着。生活这趟列车总是走走停停,间或驶进没人的站台,等待加水补给。
这一次,阿成复员回到家里,雪凤即忧又喜。忧的是,阿成当兵五载,一事无成,尽管有客观理由,最终,还是阿成这兵没当明白,雪凤心里又不能说什么。喜的是,可以结束夫妻两地生活的煎熬了,可以长相思守,快快乐乐地过小日子了。可是,本该长相思守地过日子,阿成他又决定去城里打工,雪凤大喜过望之后,又忧心忡忡了。
扔下雪凤一人在家照看着孩子,父母虽然年龄不算大,都不到六十岁,不需要自己照顾。可是,总归不是那么回事啊?夫妻的两地分居,给雪凤造成的精神打击,远远超过生活的压力。那种性情上身的时候,真是**难挨呀!用乡下人的说法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搁谁身上谁能受得了啊?谁都受不了,雪凤也如此。裤雪凤就受得了吗?她也不是金刚之躯,她也是**凡胎,她也有七情六欲,她也需要爱抚,她也需要**,她也需要男人的滋润,她也需要快乐地生活着。
送走阿成,抱着孩子回到屋里,竟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往常,阿成不在家,也就无所谓了。这几年,阿成这一回一走的几天里,总是折磨着雪凤不知道干些什么好,总会在原地画圈,头脑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精神恍惚,头脑一片空白;有时神情呆滞,手脚僵硬。总想干点活,冲蚀一下,这种状态才会转变过来。
这次,雪凤还是那样抱着孩子屋里屋外地走着,不知道累。孩子不知愁地用手抓着雪风的脸,雪凤也不知道疼,不知道躲闪。两只眼睛直勾勾,不知道在瞅什么。
婆婆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又不知如何去劝儿媳妇。这种天各一方的日子,自己也过过呀。那难受的滋味,无法用嘴能说清楚的。就像今天的儿媳妇,痴痴呆呆,两眼直勾勾,一样一样的,二样不差。
看到今天的儿媳妇,就想到当年的自己。婆婆唉声叹气地心思着,怎样去解劝儿媳妇,成了她首先要做的事情。心说,要想开,阿成又不是上战场,他是去打工赚钱。
老公公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就说老婆子,你去把孩子接过来,别让雪凤抱着了,多累啊。雪凤婆婆听了老头子的话,急忙走过去,对雪凤说道:“雪凤啊,把孩子给我抱会儿,你去帮妈把昨晚脱下来的衬衣衬裤洗了。”
雪凤把孩子递给婆婆,也不说话,转身进屋拿出要洗的衣物,放进洗衣盆里,端到井台,打水,唰唰唰地用搓衣板开始洗衣服。
婆婆看到雪凤就着凉水洗,那哪行啊?急忙喊雪凤:“雪凤!放些热水兑上,要不该做病了。”
“妈!不凉,没事儿。”
雪凤幽幽地回答道。
这时,雪凤婆婆喊老头子去给雪凤兑些热水去。雪凤看到老公公亲自端了一盆热谁来,就急忙起身,接过热水盆,并对老公公说:“爸,我自己来就行,您进屋歇着去吧,不用你端水给我。”
裤“傻孩子,别用冷水洗呀,看做病咋办?”
老公公爱惜地嘱咐道。
“知道了,爸。”
雪凤答应道。
老公公转身回屋去了,婆婆问道:“热水端过去了?”
“端过去了。我咋感到这孩子有心事呢?”
“咳!啥心事?这不都是阿成走了惹的祸吗?”
“阿成这孩子,这一走不知道能怎么样啊?混好了行,混不好可就坑了自己不说,也把雪凤给苦了!”
“孩子大了不由娘。这事儿,咱做爹妈的,能说不让去吗?又怎么能叫孩子留下刨土疙瘩?成家立业的人了,自己掂量着办吧!”
“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分开,多难受!”
“那有啥办法?这不都是为了生活吗?不吃苦怎么能挣到钱?”
“钱,挣到了还行,人苦点儿也值了。那钱要是挣不到呢?那不是白吃苦了?白搭好几年的好*夫了吗?那样的话,还不如种地了。”
“你就知道种地,还知道啥?土里刨食,就凭这点儿地,祖辈哪有发家的?”
这时,雪凤洗完衣物,走进屋来。精神似乎好了一些,接过孩子,撩起衣襟露出大**,就给孩子吃奶。老公公看了一眼,赶忙转过头去。
乡下女人给孩子喂奶,从来不忌讳旁边的男人,很随便地掏出**,大方得很。雪凤,用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拍着孩子。然后说道:“妈,我有件事忘给你说了。你说三叔嘴咋那样松呢?那天晚上从咱家走了,第二天,就把阿成没转上志愿兵的事,就东家长西家短地给嘞嘞了出去了。”
“你听谁说的?”
婆婆问道。
“我爸说的。我和阿成这次回娘家,我爸一进院子,就说,知道了阿成没转上志愿兵的事。”
雪凤说道。裤“你三叔啊,这辈子,就坏在那张破嘴上了。就连他和杨家媳妇搞破鞋的事情,人家没说,他可倒好,自己喝点儿猫尿,自己给说出去了。那家伙让人家老杨家的哥几个好顿揍,差点儿打死。半个月没起来抗,你三审炕上抗下伺候着。要搁我,哼!等死去吧。”
婆婆说起了老话。
“你瞅瞅,你说他三叔就说呗,非得拐到我。我又不那样!”
公公接过话茬说道。
“嘿嘿嘿……死老头子,我这不是比方说吗?你老实得八杠子压不出一个屁来,你还有那胆儿!我借你三胆儿你都不敢做。不笑话你!”
婆婆嘿嘿嘿笑着说道。
这时,公公也咧嘴嘿嘿嘿地傻笑起来。然后说道:“这老三!可真是的,多大的屁事啊?值得到处宣扬去吗?何况是自己的侄子。”
“就是啊,整得我爸老脸嘟噜着,进院后,我妈告诉他说,阿成回来了。我爸说,我知道,我还知道他没转上志愿兵。你听听,妈!这嘴可真快!”
雪凤说道。
“这人哪,好事不出屋,坏事传千里。一村的人都在看着阿成呢,看他到底在外面能混成什么人模狗样的。这要是混好了,人见人夸奖。那要是混不好,那就是人见人指点,脊梁骨都能被指破喽!这人哪!没处说去。”
婆婆很世道地说道。
“你们娘俩儿唠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老公公说着,就走出屋去了。
婆婆看到老头子走没影了,就和雪凤说道:“雪凤啊,阿成走了,你是不是感到空落落的?”
“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送他走,回来就转不开弯来,心里堵得慌,脑袋好像缺氧似的,没精打采地,总想干点什么才好。”
雪凤无奈地说道。
“要不刚才我看到你没招没捞的样子,就想到了当时的我自己,我瞅你那样,心里难受不说,总想为你做点什么。”
婆婆说道。裤雪凤理解婆婆说的“为你做点什么”是什么意思。可是,眼下自己还没有那个想法,主要是,昨天晚上和阿成做了,所以,就不想了。但是,婆婆的关心,雪凤是心中有数的。在自己最**难耐的时候,是婆婆的指点和帮助,才叫自己度过了阿成不在家的日日夜夜,才叫自己不至于陷于性困惑造成的身心疾病中。
雪凤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女人失去男人滋润的可怕感受。**的燃烧,烧遍全身,难耐啊!自己年轻没经验,就知道硬挺着,不知道想办法自己安慰自己。后来婆婆的教唆和帮助,由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做,到后来的婆婆帮助给做。刺激,来自哪里的刺激都是一样的感受。浇灭**就是好事,自己做给自己,自己浇灭心中的**。
“雪凤,说着说着又走神了!”
婆婆的话,打断了雪凤刚才的走神儿。雪凤稍稍一愣神儿的时候,借着孩子换姿势的空挡,整理好自己的神态,又听到婆婆问道说:“雪凤,昨晚上你和阿成到一起了没有?”
“到一起了。”
雪凤如实告诉婆婆。
“哦,那就好,要不然的话,今晚上,我帮你!”
婆婆说道。
“妈,你是不是又想了?”
雪凤笑眯眯地问道。
“是啊,一晃儿,一个月没有做过了,有些痒痒了呢?嘿嘿嘿……”
婆婆笑嘻嘻地说道。
“今晚我帮你做啊?”
雪凤瞅着婆婆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
婆婆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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