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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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成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荣誉时,身心倍感轻松不少。夹起尾巴做人,不是让自己学成看家狗或者说是宠物狗的本性。但是,要学习这两只不同境遇中狗的本能才行。看家狗,忠诚主人,不嫌贫寒;宠物狗,讨好主人,生活优裕。
这就说明什么呢?既要忠诚又要讨好,这是如今许多人的生存之道。现在有多少人,只顾埋头拉车,不抬头看道,以至于让自己一次次失去好机会,好机遇。而那些先看道后拉车的人,就会掌握好时机或机遇,让自己飞起来。因为这类人知道怎么“拉车”知道在给谁“拉车”知道拉车的去向,这是最最关键的。
所以,阿成面对自己的这次英雄壮举,开始有些不以为然,到今天的平常心态处之,是一个心里历程的成熟过程。自己不张扬别人都在为你张扬,自己不想出名别人都在为你出名做着出名的铺垫。因为你出名的身后,会带来连锁反应。
阿成接到电话,心情不能说是失落,但是,没了刚才心情的雅致。一个电视主持人已经让阿成有些心惊胆战了,再来一个报社的记者,会是怎样的心惊肉跳啊?还不知道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呢!
阿成心情比较复杂地走在小区的甬道上,高楼的恢宏,草坪的渐黄,树木的整形,人员的匆匆,阳光的梳理,轿车的流影,都与阿成没关系。
阿成和同事,把整个小区巡视一遍,大约两个小时时间。大白天的,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只是让业主看到巡视的保安,他们心中有一种安全感和舒心感,更多的时候存在一种满足感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而已。真正较劲的时间是夜间,这是小区里所有业主都在内心里盼望的——渴望保安日夜不停地巡视。
黑夜,本来就会给人一种恐惧的心里感受,再加上时常出现的小偷,歹徒等等事件的发生,就更加让这些有钱有势有地位的业主们,盼望保安一刻也不离开他们的身边,他们好能睡个安稳舒心的觉,这才是真格的。
有些人想花钱买安全,比如有钱的老板聘请保镖;有些人想出力赚钱,比如那些农民工。而小区里的保安工作,是一帮有钱人以业主的身份花钱买的“保安”就这么简单。阿成就是这保安与金钱之间的中间体,是一个桥梁,也可以说,是一种介质。保安买来了,不一定有安全。事物的发展变化是有一定变数的,谁也阻止不了。想到的和实现的,是有一定距离的。
安全没了,金钱就没了,进而,信誉没了,矛盾来了。阿成的壮举,从某一方面给这个小区的保安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声誉,起码认真负责,舍己为公,敬业爱岗,是绝大多数业主应该肯定的。这就让阿成所在的保安公司以及该公司的主管房地产公司,会因此收到不小的好声誉的,带来的好处也会有不小的潜在作用。
阿成巡视一圈,回到值班室,做好巡视记录以后,坐在那里和同事们闲聊几句,就站在小区门口帮助执勤去了。
这是阿成在部队时就养成的习惯,闲不下来,一有空就会帮助其他战友干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这是工作积极主动并能主动帮助别人,是一件好事情。但是来到这里,他还是保持着这种工作作风,不知道会不会起到好的作用,也不知道同事们会怎么看待他这种做法。
有时,好事未必能带来好的结果。或者说,好心未必得到好报。阿成想到战友对他讲的话,说,地方不同于部队。在部队主动干工作或者主动帮助别人干工作,会被领导视为工作积极主动而被表扬。那么,地方工作就远远和部队的情形不一样了。你主动干工作被视为在出风头,或者你是先进,你应该多干这样干。而你帮助别人干工作,也会被人视为你在抢他的成绩夺他的饭碗,而使好事变成坏事,好心变成驴肝肺。
想到这,阿成只是站在同事身边,谦虚谨慎地观看自己不熟悉的工作程序,时不时还会问上几个问题。阿成这样谦恭的态度,时常会打动同事的,往往都会引起同事们的认真传授和指点,这让阿成收获不小。
而阿成这种谦恭的态度,大大出乎同事们的预料。原本看到阿成受收到领导的重视和爱护,英雄的光环照在头上,会发生高高在上,瞧不起人,工作挑肥拣瘦,拈轻怕重等等情形。没想到阿成会这样谦虚谨慎,毕恭毕敬。尤其领到悬赏金以后,没有再往后拖拉,很快安排时间请大伙吃饭。就算阿成的亲密战友都等到最后才请的,这就说明,同事在阿成的眼中有多么重要啊!
用战友的话说,就是,该干的工作必须干好,不该干的工作一点也不干;领导交代的工作必须干好,同事们要求帮助干的工作尽量干好。这就是阿成今后应该注意的问题,更应爱牢记的问题。
对于应不应该主动帮助别人干工作,那是随机应变,看人下菜碟的问题。就是说,值得帮助的人,有情有义的人,当然可以帮忙了,而且要全力以赴,不遗余力地去帮助。对于那些无情又无义的小人,背后算计人的人,踩你肩膀不顾你死活的人,就不要帮助他。与其助纣为虐,还不如省一分力气帮助好人。
阿成站在同事的身旁,看到进进出出的高级轿车,心情很是不一样。每个车主的屁股底下都坐着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轿车,够一家农民辛苦一辈子了,而且还要不停手地在土里耕耘。搁在农民的身上,想都不敢想的问题。画饼充饥,吹吹牛B,如此罢了。
阿成正在全神贯注地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手机又响了。阿成刚忙离开岗位,走到值班室里接起电话,是部长打来的:“你好部长!”……
“哦,我知道了,嗯,好的。”
阿成撂下电话,同事们调侃道:“阿成,部长又给你带过来一个**呀?”
“一会儿晚报的记者来采访,我也不知道是**还是帅哥,等一会儿来了,你们不就能看到了吗?”
阿成谦恭地说道。
“阿成,你可真有艳福!上次那个电视节目主持人,多漂亮啊?还有时尚女人的味道,真人男人见了流汗喇子!嘿嘿嘿……”
“流汗喇子你也是干着急的傻样子!望梅止渴吧,小伙子!”
阿成调侃道。
“等会儿我们看看这个记者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们这帮小子,算是鬼迷心窍了。”
阿成呵呵呵笑着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部长和公司的一个部门领导来了。还别说,真就是个女的,长得丑俊先别说,首先是个女的,这就迎合了大家的口味了。
几个人来到值班室,首先向记者介绍阿成,然后,给阿成介绍晚报的记者。部长对阿成说道:“阿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晚报的陈记者。”
说着对称记者相视一笑。陈记者打着圆场补充道:“陈美新!”
“您好!陈记者,欢迎您来指导工作。”
阿成热情地和陈记者打着招呼。
“你好!阿成。耳闻你的英雄壮举,今天特地来拜访。”
陈记者客气地说道。
“陈记者过讲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阿成谦虚地说道。
这时,阿成才仔细观察这位陈记者的相貌。只见她留海齐眉,长发披肩,这个发型好像那个叫冰的女演员曾经打理过。曾经轰动一时的淑女发型,时尚一阵子。今天,这位记者又是追求时尚和赶潮流的样子,把头发打理成这样子,着实叫阿成耳目一新。时尚元素中参杂着俏丽与清纯,彰显女人的魅力。
瓜子脸型是阿成所喜欢的,没有浓妆艳抹,没有勾人的眼睛。时尚的李宇春式的眼镜,架在她的俏丽的鼻子上,给人一种中性化的性格的感觉。
个头不矮,接近一米六八的身材,让她比一般的女人多了些许优势。
伸过来的手指,让阿成感到有些凉丝丝的,没有那个电视女主持人的温暖,手感也有些不柔润,间或有手茧的触动。
不是很白皙的脸颊,参杂着那样一种分泌失调带给女人的疙瘩,影响了陈记者的瓜子脸的美丽脸型了。
“阿成!今天你就把工作先放一放,接受这位陈记者的采访。”
部长的说话,打断了阿成的思路,应声回道:“好的!”
“阿成,那我们就去小区里随便走走,可以吗?”
陈记者在诚求阿成的意见。“可以啊!我们小区里还是很漂亮的。”
阿成爽快地答应道。
“那就请几位领导回去工作吧,我和阿成聊聊就可以了。回头,我再向各位领导了解其他情况,您看怎么样?”
陈记者向陪同的领导们请示道。
“那好吧!陈记者请便。”
部长等领导说道。
于是,阿成带领陈记者向小区里走去。出于礼貌,阿成跟在陈记者的身后,得以观察陈记者的身材。
只见这位陈记者的双腿细长而笔直,一双长筒靴套在这双腿脚上,真是绝配!更加衬托出了这两条腿的亭亭玉立。而臀部的翘立,给这两条细长腿增加了不少诱人的魅力。走起路来,没有八字脚,模特步伐的直线迈步方式,增加了陈记者的淑女形象。
陈记者发现阿成总是跟在自己的身后,就说道:“阿成,你不必拘谨,我们应该都是同龄人,应该有同龄人的话题。所以,我们只管放开地谈话,别有顾虑,我不会什么都给你写出来发表的,你放心。”。
第124章
再说阿成急急忙忙回趟家,把剩下的所得到的悬赏金送到家里,满以为能在家里呆上三四天,这也是部长答应的。哪想到中间又杀出个程咬金,扰乱了阿成的行程,匆匆忙忙又赶回到单位。多亏一早去丈母娘家里,把想办的事情都办了。要不然白折腾一趟不说,还会留下一时的遗憾在心里。
妈妈也算是非常明白事情,把爸爸领出家门,腾出了和老婆做事的时间和机会,要不然,也会给老婆留下遗憾和渴盼。
阿成给爸妈留下钱,惹得老婆满心的不高兴不说,还净说些嘎呀话,噎得阿成一愣愣地,又不好发作。只好在与老婆交融的时候,说清楚了道理。
阿成匆忙离开了家,老婆恋恋不舍,爸妈欲言又止。就这样,阿成急急忙忙往单位赶,家里的事情他是一无所知……
有家就有矛盾,哪怕是夫妻之间或是父子之间,都是如此。阿成拍拍屁股离开家里,那份矛盾也就留在了家里,难解难分……
阿成走后,已经和老婆雪凤说好了的,一定要把钱给爸妈,日后再给你攒小份子钱给你。可是,钱是什么东西呀?到了雪凤的手里,钱可就成比亲情都好的东西了,想往出拿那不是做梦吗?雪凤满口答应着,心里却盘算着自己的算盘。
二成在念书,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想当初自己的丈夫不就是为了省出更多的足够的钱,让小叔子二成能好好安心读书,才放弃了自己的求学之路,去当兵了吗?家里当初要是有这一半的钱,哪怕是十分之一的钱,也不至于叫阿成弃学当兵啊?
穷则思变。阿成就想通过当兵出人头地,哪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去城里给人打工的地步呀?好不容易挣回来这些钱,交到老公公手里,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交到婆婆手里还会好些,总归婆婆做事还是有些考虑的。
历来在乡下,儿媳和老公公没有相处得很好的,和婆婆相处很好的也少见。但是,总归都是女人家,说话会好受些。自古以来,老公公和儿媳都是格格不入的。当然了,也有好成一个人似的,那就是特例了。多数都是老公公扒锅灰——乡下里儿媳和老公公不正当的性关系的俗称。
但是,雪凤不属于这种现象,也就没有了其他的途径了。所以,雪凤兜里的钱,她根本不想交出来。钱是好东西,放在谁的兜里都不愿意掏出去。
为了给一个说法,雪凤来了一个先斩后奏了。阿成不是让自己把钱拿出来给爸妈吗?不拿出来又不好,拿出来自己又极不情愿。怎么办?
送走阿成,回到屋里。逗了一会儿小宝,雪凤开口了:“爸,妈,阿成跟我交代过,他拿回来的钱,让我征求二老的意见,看看放我这存放好不好?明天我就去银行存起来。”
老婆婆和老公公听了,都没言语,雪凤又接着说道:“妈,您不是说这钱给您的宝贝孙子小宝存起来吗?”
“行啊!就按你说的意思吧。阿成不是也这个意见吗?”
“是啊!他临走之前,让我征求二老的意见,看这样好不好呢!”
雪凤说道。
婆婆一听,儿媳妇是在和自己撒谎呢!我的儿子我还不了解,他不会这样说的,更不会这样做的,十有**是你雪凤在说谎。当老人的,这个时侯,要理智,不然的话,这不是找仗打吗?
现在,这一左一右,有多少家庭因为钱财而闹得不欢而散,打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不能让人家左邻右舍看咱们的笑话。当老人的,忍气吞声,闹个全家都乐呵,不好吗?
婆婆这样想不等于老公公也这样想啊?老公公听到儿媳这样说,心里早都气得不行了,可是,又不便于发火。老婆子和事老,这钱就进了儿媳妇的兜里了。这家到底是谁说了算呀?谁在当家呀?阿成爸爸接过话茬说道:“雪凤啊!不是爸爸非得要拿这份儿钱,要说,这钱是阿成冒生命危险挣回来,放在你手里也合理,防在爸妈手里也不无道理。我们究竟是没分家单过,不是还在一块过日子吗?用老话说,居家过日子,总得有个当家的吧?”
“爸,这钱放我这不是也一样吗?放哪不都是给小宝留着吗?”
雪凤死嚼着理不放地说道。
“小宝才多大呀?用得着现在就给他留着这钱?眼下咱家里的经济条件你不是不知道,二成在上学,需要不小的开支,家里的日常花销需要开支,明年的种子花费需要开支,我心思,有这钱了,种子化肥就不用贷款了。”
阿成爸无奈地说道。
“那我妈妈不也同意这钱给小宝留着吗?”
雪凤还在坚持说道。
“你妈说这话不是给你台阶下吗?阿成冒死挣来的钱,他希望发生这样的不愉快吗?你妈不照这样说,僵持下去,阿成会有多伤心啊?雪凤啊,爸爸不是非得争得这笔钱在谁的手里的事情,我是在说……咳!算了,不说了!”
阿成爸爸一甩手,赌气不说了,走出屋,去外边了。
“妈!你看看我爸这脾气,一甩手走了。好像我这个儿媳妇多不讲理似的。”
雪凤无理搅三分地说道。
“雪凤啊,你爸爸说得也不是没道理,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本打算阿成能挣回来钱,帮家里一下,我们就会松快一些。”
婆婆还在委婉地说道。
“我拿了这钱,我也不乱花,就是给小宝存起来,等以后留用的。”
雪凤说。
“可是,雪凤啊,眼下家里用钱上哪儿去弄去?妈知道你不乱花钱,可是,这钱能派上用场,老早给小宝存上没必要吧?等以后挣钱了,再存不是也赶趟吗?别因为这钱闹得都不高兴!以前,阿成在部队里,家里也就不指望他了,我们家里家外忙活着,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嘛?有钱过有钱的日子,没钱过没钱的日子。可不能因了这点钱闹得让邻居看笑话。”
阿成妈说道。
“妈你说的是啥意思呀?”
雪凤好像没听明白地问道。
“妈没啥意思。这钱你拿出来给家里急用,爸妈高兴,你不拿出来,爸妈也不会去你手里抢去。这明年的种子化肥没钱买,就去贷款买。”
婆婆有些无奈地说道。
雪凤听到这里,不再说话,以无声当做有声……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再说阿成的丈母娘。
阿成离开丈母娘家以后,丈母娘手里捏着女婿给的一万块钱,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她不是在庆幸自己得到了阿成给的快乐的同时,又得到了金钱的快乐,不是这样的。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阿成的钱财,这不是她最初的目的。她只想得到阿成,得到阿成给自己带来快乐和舒爽,这就足够了。
至于这钱,哪只是意外的收获而已,她高兴在这!
家里无人,送走阿成以后,丈母娘又关好房门,脱衣躺在被窝里。她想回味一下,那刚刚过去的快感和舒爽。
双手抚摸着硕大圆挺的**,余兴未消的快感,还依然在身体的某个部位潜伏者,自己这样一抚摸,像余火那样,被风轻轻一会吹,还会再次燃烧起来。
那种快感就顺着腹部向中间那个肥美的洞口汇集,于是,她腾出一只手,去抚弄阿成刚刚抚弄过了的小纽纽,那份快感更加像蓝焰的火心,欢快地跳动着,燃烧着……
随后,那种芳香充斥着被窝子,她感到自己的快感来了。于是,抚摸**的手,也加盟过来,中指准确地插入进去,不断地搅动着,那份快感也就很快来临,一双肥硕嫩白的大腿瞬间僵直了,手指好像钉在里边一样,不敢再动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邻居的叫门声,才惊醒快乐中的丈母娘……
第二天早晨刚起来做饭,雪凤抱着孩子回来了,丈母娘又惊又喜,赶忙接过外孙子,亲了一口说道:“大外孙来了,让姥姥稀罕稀罕!”
丈母娘稀罕完外孙子,感到有些不对劲儿,就问雪凤道:“雪凤,你一大早就赶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雪凤嘟噜着脸,半天才说话:“这不是阿成回来了吗?”
“阿成回来了?怎么没和你一块来呀?吵架了?”
丈母娘明知故问地说道。
“哪有啊?昨天刚到家,就被单位催回去了。”
雪凤无奈地说道。
“哦,干啥这么急呀?连一宿都不能待?”
丈母娘问道。
“没有!跟火烧屁股似的!”
雪凤说道。
“那你们俩没到一起吧?回来一趟,不知道下一趟啥时候回来呢!”
丈母娘惋惜地说道。
“到一起了,老婆婆给在门外站岗来着!”
说完,雪凤害羞地低下头。
“这老妖婆子,还真挺明白事理的。”
丈母娘高兴地说道。
“还行吧?雪凤?”
丈母娘紧跟着问道。
“急三火四的,还行!总比没有强啊,这活寡守到啥时侯是个头啊?”
雪凤自己骂自己地说道。
“看你这孩子,怎么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丈母娘骂着雪凤。
“本来就是嘛!这样的男人,有和没有,有啥大区别?”
雪凤又没好气地说道。
“那可不一样!有,你就有了指望了。没有,你试试!那是一种绝望!”
丈母娘狠狠地说道。
“反正我感到这样的男人,有和没有,没啥两样!”
雪凤不服气地说道。
“我说雪凤,这次来你怎么这么消极啊?是不是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了?跟妈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
丈母娘问道。
“这不是阿成带回来一万五千块钱吗?开始,阿成把钱给我老公公了,后来,老婆婆把钱拿过来,又给我了,说是给小宝存起来,我就收起来了。”
雪凤往自己身上拦着理由地说道。
“哦,阿成给你老公公也是正理,你婆婆拿过来给你说存起来,给小宝留着也对,那也不至于发生矛盾呀?”
丈母娘分析道。
“后来,老公公变相往回要这钱,我没给,就闹的不亦乐乎了。今早晨,我就抱小宝来了,先躲个清净再说。”
雪凤说道。
“那阿成临走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丈母娘问道。她感到雪凤说得有些蹊跷,不会像她说的那样,肯定这中间有差错。
“阿成让我和公公婆婆商量一下,看由谁拿着钱。”
雪凤狡辩道。
“雪凤!妈听出来了,你没有和妈说实话。”
丈母娘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雪凤在说谎,没有照直说话。
从她对阿成的了解和对亲家母的了解,问题不会在他们身上。事儿还是出在自己闺女身上。知女末过母。自己的闺女啥样自己这个当妈的很清楚。于是,又对雪凤说道:“雪凤,阿成当兵的时候,对家里贡献没多少。家里还不是主要靠你公公婆婆打理呀?你只是个帮衬而已。两个老人连你这大的小的,一块儿都给经管了,你还要怎样啊?雪凤?人家阿成把钱给他爸,是出于你们还没有分家另过,这是对他父亲的一种尊敬。还有,阿成肯定感到这些年来,头一次往家里拿钱,不给他爸给你那合适吗?阿成也不能这样做呀?就你不聪明。要我说,阿成肯定让你把钱还给你老公公,对不?你别在死心眼儿了,活络些好吗?”
丈母娘劝说道。
雪凤被妈妈说得一声不吱,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妈还不了解你的性情吗?你肯定也没跟阿成说好话。再说,婆婆说给小宝留着,那只不过是一种托词,好让你这个媳妇有个台阶下,你怎么看不出来呀?啊!给你钱,你就收起来了?也不看看是啥情形?你们不是还没分家呢吗?”
丈母娘再次批评雪凤道。
“钱留在他们手里,我就花不着了。再说,二成上学需要不少钱的。”
雪凤还在强调她的理由。
“你婆婆那样明白事理,她能不给你钱花?这些年一分钱都没给过你吗?”
丈母娘反问道。
“那倒没有!”
雪凤理亏地说道。
“这不就得了?还有啥想不开的?你们没分家单过,二成就是你们这个家的一员,你就不应该想那么多!”
丈母娘说教道。
“我总是转不开这个弯来!我自己男人挣回来的钱不放我这我想不开。”
雪凤犯起一根筋来了。
“想不开也得想开,你和婆婆在一起过日子,还轮不到你当家掌管钱!你懂了吗?”
丈母娘狠狠地说道。
雪凤被妈妈说得低头不再说话了,自知理亏了。丈母娘又说道:“雪凤啊,我感到阿成能给你攒些小份子钱给你,阿成多尖啊?哪像你这样,心眼儿来得这样慢呀!”
“阿成真说过。”
雪凤承认道。
这时,丈母娘想要把阿成留给自己的钱分出一半,以阿成的名义给雪凤,可是,转念一想,雪凤这孩子,心眼儿来得太慢呀,别让她说漏了,就不好了。想到这,就对雪凤说道:“我说吧,阿成不会不给你攒小份子钱的。人家阿成这叫会办事,他能得罪父母而把钱给你吗?你也不替你男人想想!你可怎么整!心眼儿来得太慢了。以后,可不行这样办事了,你公公婆婆多好的人呀!”
丈母娘说道。
雪凤被妈妈说得哑口无言,不再争论。
“你把钱放哪里了?”
丈母娘问雪凤道。
“让我锁我的柜子里了。”
雪凤说道。
“我做饭,你吃过饭以后,赶紧回去,把钱交给你婆婆保管。你需要花钱的时候,你尽管朝你婆婆要就是了,听到没有啊?”
丈母娘对雪凤说道。
“听到了,妈!我明天就回去给婆婆。”
雪凤说道。
“不行,你吃了饭,歇会腿脚,马上就回去。夜长梦多,好像你逃出来,有什么事情呢!别让你婆婆为你担心。”
丈母娘说道。
“我就住一宿还不行吗?”
雪凤央求道。
“不是妈妈狠心不让你住,不信,一会儿你婆婆就会赶来看你!到那时,你多被动啊?”
丈母娘说道。
“能吗?”
雪凤不信地反问道。
“你听妈话吧!吃了饭,歇会儿,赶紧往回走,我送你一程。”
丈母娘说道。
“那好吧!”
雪凤无奈地答应道。
丈母娘赶紧做饭,一会儿*夫,饭做好了。雪凤吃了饭,歇了一会儿,和妈妈唠了几句阿成的事情。雪凤跟妈妈说,这次挣来的钱是阿成逮住一个通缉的罪犯而给的悬赏,是用阿成的生命换来的。
丈母娘心说,你个傻丫头啊,我早就知道了。你这要是因为这钱和公公婆婆闹僵了,那阿成还不伤心死了呀!阿成想得够周到了,就你这个老婆心眼儿来得太慢了。怎么能和公公婆婆争这钱呢?那不傻吗?
丈母娘想到这,说:“雪凤,你赶紧动身,要不然,你婆婆来了,你就被动了。你早到家,早争得一些主动,让老人看出来你回心转意了,他们不会和你计较这些的。”
说着,就帮雪凤整理孩子的东西。
丈母娘抱着小宝送雪凤一程,走了有一半的路程了,雪凤就看到婆婆往这边走来的身影。于是,就对妈妈说道:“妈!你看前边的那个人,是不是小宝的奶奶呀?”
“可不是!真叫我说着了。雪凤,你多亏听妈话早走一步。”
丈母娘说道。
“妈!你看人真准!”
雪凤佩服道。
“啥叫看人真准?这事就该这么办。”
丈母娘说道。
一会儿*夫,丈母娘和雪风就和阿成妈妈碰到一块了……。
第125章
阿成领着晚报陈记者,走在小区里,慢慢地,两个人没有了那份生分,阿成说话也不哆嗦了,陈记者的问题也不尖刻了,就像一对恋人似的,漫步在甬道上。
阿成在陈记者的提问下,给她讲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件经过。阿成没有渲染,没有隐含自己的观点,如实地讲述着。
陈记者手里拿着录音笔,静静地听着阿成的讲述,很少打扰,这和那位时尚漂亮的电视主持人很不一样。间或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陈记者才问上一句话,然后,依然静静地听阿成一个人在讲。
实际上,文字报道和电视报道应该有区别的。阿成的帅气的形象,不会给电视增加烦恼的。但是,对于文字报道,陈记者追求的就不是表面上的文章了。这让阿成有了不同的深刻认识,后来,他这种观点被陈记者说着了。
阿成很快就把那天晚上的事件说完了,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就没这样简单了。所以,在阿成说完以后,陈记者表示出了这样的观点:“阿成,有些事情说起来挺简单的,但是,做起来就不是那样简单了。就像你这次抓歹徒,你不会想到他是被通缉的要犯吧?你更不会知道会有那么多的悬赏金!我感到这是你平时积累的素质使然的,你以为呢?”
“陈记者,你说的对!逮住那个歹徒后,把它交给警察,我有两个没想到,就是你刚才说的。当我面对歹徒抡起来的菜刀时,一般人早都吓跑了。谁不怕死呀?何况面对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我之所以没害怕,就是因为,在部队时,类似这样的事件或者比这样的歹徒还嚣张的情形我都遇到过。人经历的事情多了,也积累了相关的技能和智慧,也就有了应变的能力。当然,这与我在部队时的训练和摔打不无关系。我这样说好像有些自吹自擂的嫌疑了,不过,确实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嘿嘿嘿……”
阿成回答道。
“你说的不错!当我接受采访你的任务时,我就隐隐约约地感到,你不是一个平常人,一定有过很丰富的生活阅历的人,真叫我猜着了。”
陈记者说道。
“哈哈哈……你蛮有思辨能力的。其实,放在别的人身上也会如此的。”
阿成开始谦虚地说道。
“那不会吧?这社会见死不救的人还少吗?遇到危险躲避的,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吓得跑没影儿的人等等,大有人在。”
陈记者说道。
“这类人你们应该多给他们暴暴光,让广大读者都谴责这类败类人,让他们没有人性!哼!”
阿成气愤地说道。
“我们不说这些了。阿成能介绍一下你的自然情况吗?”
陈记者又问道。
“怎么?这些对你有用途吗?”
阿成调侃地说道。
“有啊!起码对我有参考价值!嘿嘿嘿……开个玩笑。了解一个人要完整嘛,或者接近于完整嘛。最主要的是,我想把你写成一个整版的新闻报告刊登上。这样,没有你的自然状况就不太好了吧?”
陈记者如是说道。
“陈记者,给你提个建议能接受吗?”
阿成不好意思地说道。
“阿成,我们算是认识了,我感到你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好人,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好了,我不会介意的。哎!对了,以后管我叫美新好吗?”
陈记者说道。
“那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或者你喜欢我这样称呼你的话,我就叫你美新。你的美天天有新意,对吧?”
阿成说道。
“阿成,你好聪明呀!我的名字就是这个意思的,真是太叫我高兴了,遇到你这样既勇敢又聪明的帅气英雄!幸会!”
美新高兴地说道。
“哈哈哈……我瞎猜的,没想到一下猜着了。”
阿成谦虚地说道。
“你要给我提什么建议呀?说吧?别客气了。”
美新追问道。
“别把我写得那样神不神鬼不鬼的行吗?我就是一平凡的复员兵,就这样写就行了,千万别写得太夸张了。嘿嘿嘿……”
阿成不好意思地说道。
“本来我就没想把你写成神呀?嘻嘻嘻……”
陈记者说道。
“那就谢谢了,多写写我们这个集体吧!”
阿成说道。
“嘿!你的这一番表白,让我又认识了一层你的闪光点了,接受你的建议。”
陈记者说道。
“那就谢谢美新您了!”
阿成说道。
“阿成,今天就采访到这里吧,今晚你有空吗?我请你去吃饭,我们边吃边聊怎么样?这样更和谐一些。”
美新邀请阿成说道。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请你吧!”
阿成腼腆地说道。
“不用!我请你,你这也是在配合我的工作呀。再说,你看这样多累呀?我们边吃边喝边聊,多好呀?”
美新说道。
“那好吧!尊敬不如从命。下次,我请你!”
阿成答应了。
“没问题,等这篇稿子刊登出来的时候,你请我吃饭,我们共同祝贺一下这个劳动成果。”
美新爽快地说道。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
阿成也爽快地答应道。
“阿成,找个背景,我给你照几张相,做配图用。你有没有以前部队时穿军装的照片?借我用一下?”
美新问道。
“好像有一张,我回去给你找找吧!”
阿成说道。
“那好。”
美新说完,就给阿成拍了几张图片。
两人分手后,阿成回到值班室。美新驱车离开小区的保安值班室。
阿成被同事们又是一顿调侃,好像所有好事都叫阿成一个人占去了。如果说第一次见到电视女主持人的到来,大家伙是一种羡慕的话,那么这次的女记者的采访阿成,叫同事们有些嫉妒了,说话也带有尖酸的刻薄,让阿成感到了一丝的不快乐。比如说,好事都叫阿成一个人占去了,阿成刚来几天啊,就赶上这等好事情,既出名又得利,还有**伴随,领导也另眼相看,真是了得……说得阿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坐在那里或站在那里望着大伙出神。
阿成就在这种即是调侃又是含沙射影的说笑中,度过了这一天的时间。这就像相声里说的那样了:放屁带沙子,讽刺又打击。
阿成心里在想,多亏自己没有沾沾自喜或者摆出一副居*自傲的架子,要是这样的话,处境比这还要惨。如果不请大伙吃饭呢?那还不给你踩泥堆里去呀!阿成怎么想都不明白。这或许是刚刚开始吧,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不去想了,跟着感觉走吧,走到什么处境算什么环境,天塌不下来。时间久了,全当听不见,渐渐地人们习惯了,也就好了。
不能总有**来采访自己吧?不能,就不能惹这些同事的嫉妒了。
阿成换好衣服,走出值班室,打车去应约美新的盛情邀请。
阿成来到约好的一家川菜馆门口,看到美新在门前等着。阿成下车,来到美新跟前,轻声地说道:“美新,让你久等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到这里。走吧,我们进去吧。”
阿成随着美新来到一个小包间里,落座以后,服务员拿来菜卡,让阿成点菜。
阿成看到彩卡上的菜均以麻辣为主,就问美新道:“这里都是四川的麻辣菜,你能吃辣的吗?”
“你看到我脸上的小豆豆了吗?就是吃辣的吃出来的。以前在四川上大学的时候,一点点敢吃辣的了,也没见自己脸上张豆豆,这一回到这里,吃辣的就长痘痘,不吃还馋得慌。哎!为了解馋,只好牺牲脸蛋了。”
美新如是说道。
阿成这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美新你脸上的疙瘩都是吃辣的给“辣”出来的呀?怪不得呢!为嘴馋,牺牲脸蛋的漂亮,可真是一种勇气!“说完嘿嘿嘿笑起来,弄得美新十分不好意思。
“让你见笑了,原来我是个馋嘴女人,对吧?”
美新调侃道。
“你是为了嘴和胃而牺牲漂亮的脸蛋,有的女生是为了漂亮的身段而牺牲嘴和胃。我真搞不懂,这两条那一条更重要!”
阿成像是在反问美新。
“对于我来说,头一条重要。阿成你别笑话我馋嘴呀!(*^__^*)嘻嘻……”
美新扮个鬼脸地对阿成说道。
“我主**康的美更好一些!弱不禁风的美,给人一种压抑感,瞅一眼都感到可怜。是咱吃不起饭吗?还是穷到没有饭吃的地步了?”
阿成光顾说了,没有注意到,美新已经笑哈腰了。
“阿成,你还挺幽默的。人家愿意美,愿意遭罪,那是人家的自由啊。漂亮对这些女人来说,可能比吃饱了更重要。”
美新说道。
“都瘦成皮包骨了,还美什么呀?哪有精神头美了?”
阿成不以为然地说道。
“行了,我请你来,不是让你给我来上‘吃与美’的课来的。说说你自己的自然状况吧?我想听这个。”
美新书归正传地说道。
这时,要的菜都上来了。服务员打开两瓶啤酒,分别放在阿成和美新的近前。
美新说:“咱俩谁也不给谁倒酒好吗?咱们承包,一人一瓶,喝没了再上,怎么样?阿成!““好啊!我头回遇到喝酒承包的,新鲜!”
阿成嘿嘿嘿笑着说。。
第126章
美新初次和阿成吃饭喝酒,就立下了喝酒一人一瓶的承包式喝酒方法,叫阿成感到非常新鲜,尤其是做一名女生。这样的喝酒好处就是,谁也不用给谁倒酒了。免去了相互敬酒的老套,节省了更多的精力来为喝酒助兴,增加了随意的舒服的感受。
女孩子能吃辣的这是阿成没有想到的。能吃辣的女人,性格都很泼辣,这是乡下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准确不准确,那是另说道。但是,做事风风火火应该是这类女人的最大特点,美新就给阿成这样的印象。
这类女人还有一个更大的特点或者说是特性吧,那就是敢恨敢爱,肯吃苦能接受更大的挑战。像部队时,那些女兵们,就更加证明这个说法的某些正确性。所以阿成感到,美新是个性格泼辣,做人爱憎分明,做事能掌握好火候的非平常的女人。和这类女人交往,一定要掌握住以下几点才行:首先要坦诚,不要藏着掖着的;其次要胆大心细,敢于迎接挑战;第三要适时赞美夸奖,不能没有根据或没有理由地凭感觉去赞美她。
当阿成想到如何对付这个**记者的方法后,心中有了谱了。但是,阿成有一点他是坚决要坚持的,那就是,不骗人,不坑人,坦荡胸怀,好好与人相处。这是阿成的底线,这是阿成的原则。
当一大碗水煮肉片上来时,美新好像等不及了的样子,拿起筷子,招呼阿成赶紧吃。于是,阿成也拿起了筷子,伸到水煮肉片里。望见那红乎乎一片的辣椒,阿成又缩回了伸过去的筷子。他有些害怕那份辣辣的感觉,是一种辣到耳根子的麻酥酥的令人无法忍受的感觉。
“怎么?害怕辣呀?不敢吃?”
美新看到阿成缩回来伸出去的筷子后,说道。
“你看,红乎乎的一片辣椒油,像火一样。”
阿成比喻着说。
“知道你这样害怕辣,不来这里好了。”
美新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没关系啊!只要你喜欢吃就好,我吃别的不一样吗?”
阿成解释道。
美新说着,自己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夸张地咀嚼着。那份香辣,也叫她有些勉强支撑,也是张大了嘴吧,咝咝哈哈地抽着冷气。但是,咽下肚子后的那份惬意,还是让美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爽快。
阿成也在为美新抵抗着那种麻辣,条件反射地也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吧嗒着嘴唇,直咽吐沫。浑身都好像要冒汗的意思。
再看美新,这一口菜进肚,脸上辣出了细细的汗珠。脸色也更加红润了,那鼓起的小疙瘩,好像又得到了养分一样,显得油亮而突兀。
阿成赶紧劝美新喝一口啤酒,缓解了刚才的辣意。
美新拿起餐巾纸擦了一下冒出的汗珠,满面红光地对阿成说道:“这川菜,就是麻辣为主,离开这两样调味品,那川菜吃起来就没意思了。最主要的还是‘麻’让人受不了,辣还次之。”
“我那四川的战友,每次吃饭都会向炊事班要一勺子辣椒油,拌到饭里吃。好像没有辣椒他们吃不下饭似的。”
阿成说道。
“是这样,我在四川念大学的时候,那菜全是麻辣口味的。开始时吃不下,后来逐渐习惯了,也就吃的津津有味了。到今天,不吃还想得慌。”
美新如是说。
“习惯问题。”
阿成说道。
“哎!阿成,你歹徒都不怕,害怕辣?你吃一口尝尝,很香辣的,吃一口想第二口。不信,你吃一口试试?”
美新在鼓励阿成吃一口。
阿成被美新劝得有些活心了,就勇敢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水煮肉片放进嘴里。好像阿成都没怎么咀嚼,就快速地咽到肚子里了。把阿成辣的赶紧喝一口啤酒解解辣味,还直向嘴里吸气,乎乎出声。
接着上来的竹笋炒回锅肉,少了不少的辣味,阿成才找到自己能吃的菜了。
这时的美新已经辣得满头大汗,香气熏天了。阿成看到美新这样子,感到可笑,因为嘴馋而弄得自己狼狈不堪。阿成随口说了句:“美新!你是不是被辣得满身是汗呀?为了这张嘴,真豁出去了!嘿嘿嘿……什么都不顾了?”
“有一得必有一失。哈哈哈……你吃呀阿成!别见笑啊?接触多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很中性化,没有淑女的一丁点儿影子。像一般时尚的女人能这样吗?她们早吓跑了!”
美新得意地说道。
接着,美新脱掉外罩,露出了黑色的内衣。那汗腾腾的感觉好像从她的身体蒸发出来似的,伴随着体香,就着麻辣的味道,一起冲向阿成的鼻子。
如果判断不错的话,美新身上抹了一种可以流香的物质。这种类似于香水又有些像沐浴露的东西,抹到人体后,会二十四小时慢慢向外流动香味。非常吸引人,也很迷人。给闻到的人一种沉迷的感受,和留恋的感觉。
由于是黑色的内衣,有些薄,虽然不透,但是,那**的香色,给阿成一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朦胧感觉。影影绰绰的乳罩,轮廓非常清晰地显现出来。那一种女人特有的突兀,就更加惹人眼光,何况阿成坐在美新的对面,看的就更加清晰明了了。
美新并不在意这些,也不在意阿成的眼光落到自己的身体的这些部位。这就是比较现代的女性的共同特点,不会为自己的穿戴而引起异性的目光而感到不安,或者引起自己的强烈反感,她们不会的!
这要是往前推几代,如果有哪个男人胆敢这样大胆地瞅自己,一定会招来一顿的训斥或责难,更有可能遭来辱骂。她们先不说自己的穿戴的暴露或着其他什么原因的,只管骂你才是她们的硬道理。
现在好了,这些追求时尚的女人,不在乎异性的目光了。回头率哪来的?是男人瞅出来的。所以,有过之而无不及地用各种裸露来吸引异性的目光,来提高她们的回头率。瞅的男人多了,就证明自己长得漂亮或者打扮的漂亮。
美新满不在乎地举杯和阿成碰杯,一口就喝下去多半杯啤酒。川菜辣得美新呲牙咧嘴,可是,她不在乎,还是往嘴里吃。然后再呲牙咧嘴,如此反复,吃得阿成的嘴都咧着。可是,美新确吃得津津有味,没完没了。
阿成在美新的催促下,给美新讲述了自己的一些简历。阿成说:“阿成,男,周岁26,毛岁27;大学没考上,当兵去城里;只因时运差,当兵真可惜;爹妈催得紧,回家娶了妻;又呆半年多,儿子出了世;如今复了员,来这当保安;认识陈记者,请我吃顿饭……“阿成还要往下说,被美新打断了话,美新说道:“阿成,你在那儿说顺口溜呐?你好好说行吗?”
“嘿嘿……逗你玩呢!我说,我全都说!”
阿成嘿嘿笑着,接着说道:“我简明扼要地说吧,我今年刚复员回来,就来到这里当保安,上班不多日子,就赶上了这么个让我既出名又捞到悬赏金的这等好事情。”
“你为什么不继续补习考大学呢?非得去当兵吗?”
美新问道。
“那个时侯,家里很穷,还有个弟弟要读书啊!家里供不起我们两个人一起读书,要不我不读,让弟弟读。要不不让弟弟读书,让我继续读书。这就像一部电影里表现的那样,两个姐妹抽签决定谁再继续读书。决断哪个都令人动心,我只好自己放弃读书,选择了当兵。心想,在部队可以考军校啊。哪知道老天不长眼睛,让我失去了考军校的机会。”
阿成痛苦地说道。
“怎么会失去机会呢?”
美新不明白地问道。
“我的小腿骨折了一次,等好了,我的年龄超标了。”
阿成说道。
“是这样啊?老天可真不长眼!”
美新也鸣不平地说道。
“我很不愿意说起这个经历,说一次,我心烦一次,打击一次,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阿成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对不起!阿成,我不该问你这个伤心往事。”
美新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不知者不怪。麻木的次数多了,就没有知觉了。就像这麻辣的感觉一样,等味觉麻木了,就感觉不到麻辣了。”
阿成无奈地说道。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阿成!”
美新转移话题问道。
“我一个打工的,有什么打算?干一天算一天,干不下去了,就回家种地。二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嘿嘿嘿……但是,我不会浑浑噩噩地生活的,我会好好干自己手中的工作的,早一天融入进这都市生活中。”
阿成说。
“好啊?你不是普通的打工者,你与那些农民工不一样。你要好好把握住这次绝好的机会,你会成*的。”
美新比较现实地说道。
“不就是逮住一个歹徒吗?这有啥好机会呀?”
阿成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你的英雄美名也是单位的声誉。”
美新如实说道。
“这与单位能挂上勾吗?两码事呀?”
阿成问道。
“你想啊?阿成!表面上宣传报道的是你,我也承认,你会随之而出名,或者名利双收。但是,实际上,你所在的单位不是也跟着被宣传出去了吗?潜在的效益和作用是很大的。”
美新说道。
“那倒是呀!我就在这个单位呀?说我必然要提到我所在的单位。而我又是为单位工作的过程,才有了这种事情。”
阿成坦然地说道。
“话又说回来,你是被同事叫去帮忙的,属于非工作任务而产生的事件。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是把歹徒给制服了,要是有意外呢?阿成,你想过吗?那后果是一种怎样的情形?”
美新帮助阿成分析道。
“这我倒是没想过。你说说看看?”
阿成请教地说道。
“无外乎两种情况:其一是你现在的被称为英雄的情形;其二是你违反劳动纪律或者擅自如何如何而遭到反对,那你就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美新说道。
“这我倒是没想过,可是,我也是在为单位工作了呀?”
阿成不解地问道。
“是工作了,可是,那不是你的正常工作范围呀!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往心里去。情况该这样分析处理,又不是真的这样了。我感到,即使你真的是另外一种情形的话,你们单位也会这样对待你的,总归是为了单位的利益呀?”
美新说道。
“这让我想到了这样一侧报道:说是一名好心的司机,救了一位奄奄一息的车祸伤者,送到医院后,被其家人误认为就是肇事的司机,被赖上,又无法说明白,好事变成了糟心事,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阿成说道。
“现实生活中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呀?所以,让有些人产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使一些正常的事情陷入了这种怪圈。”
美新说道。
“行了,不说这些事情了,干一天,好好生活一天。”
阿成坦然地说道。
“我认为你应该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自己,工作中你一定要谦虚谨慎,不居*自傲。我呢,帮你好好写写,把你渲染成这个城市的英雄形象,让这个城市的市民都知道,在他们生活的都市里,有这样一位保安,舍生忘死地制服歹徒,保护业主那一片幸福美好的生活环境。”
美新高昂地说道。
“您千万别脱离我的现实生活,不要夸大其词,我就是这样平凡的小人物。说大了,我承受不了。”
阿成嘱咐美新说道。
“这个度我会掌握的,明天我要去找你们单位的领导唠唠,再和你的同事唠唠,我掌握一下基本尺度,我就好写了。”
美新说道。
阿成看到美新热得满脸是汗,就递给她纸巾。美新接过去,擦着脸。然后,无所顾忌地把纸巾伸到前胸里,并用另一只手撑开,擦拭着里边的汗水。
美新低着头光顾着擦拭,并没有注意阿成在专注地看着她。那一抹春光被美新那大意的手撑开了,**了。浅浅的**,在纸巾的擦拭中,显露出来。虽然,没有范姐的白嫩,但是,健康的肤色,还是叫阿成心动了一下。
“每次走过这件咖啡屋……”
阿成的电话响了。阿成拿起电话,感到号码陌生,就随手挂断了。
“阿成,有急事吗?”
美新问道。
“没事儿!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阿成解释道。
“阿成,你要有事的话,我们就走吧?”
美新说道。
“真的没事儿!要是真有事的话,我就直说了。”
阿成坦诚地说道。
“那好!我们再聊一会儿。”
美新高兴地说道。
“我本来就是普通一兵,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迹,所以,你写的时候,一定要把握好尺度,别太渲染了,让同事一看有些神乎其神地就不好了。”
阿成说。
“这我知道!首先应该把你写成是一个人,一个很正常的人,其次,才能把你写成神,一种平常人达不到的一种不怕牺牲的精神。”
美新如是说。
“现在的报纸有些新闻报道,不切实际,胡吹乱侃,本来你们是好意,最后把主人公给写得步履维艰,形成了生活真空现象,生活甚是不好过。”
阿成坦诚地说道。
“呵呵呵……那只是个例,不都是这样的。我,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写成生活真空,我给你写成太空,怎么样?嘿嘿嘿……”
美新开玩笑地说道。
“那我不成了太空卫星了?离地球更远了,何况离人类?”
阿成惊恐地说道。
“嘿嘿嘿……那我手里的笔就不是笔了,那就成了长二捆火箭了!”
美新扬扬得意地说道。
“哈哈哈……那就不是火烧屁股了,而是火烧眉毛了。”
阿成调侃地说道。
“来!阿成,我们干一杯。”
美新举起啤酒杯就和阿成的酒杯撞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阿成也不怠慢,也一饮而尽,撂下酒杯,对美新说道:“谢谢你,美新!你这样瞧得起我,让我十分感动!”
“谢什么呀?就一顿饭,至于吗?如果你把这顿饭看的很重的话,好像欠我很大人情的话,那你就特错了!”
美新豪爽地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这个意思,我一个乡下来的打工的,让你这个大记者请吃饭,我有些受宠若惊,心里不安。”
阿成坦然自己内心的想法说道。
“我还请过要饭花子吃过饭呢!你信吗?阿成!”
美新很另类地说道。
“从我和你接触到现在,从你这个人的性格来看,我信!”
阿成承认地说。
“那是年初的时候,我为了深入了解乞丐帮这个群体的真时内幕,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我盯住一个乞丐,他不是头,人很苦,就和他‘黏糊’上了。开始,他不相信我,后来,我真诚地请他吃饭,给他买吃的,用的,他才接受,给我讲了许多我过去不知道的故事。让我顺利地完成了采访任务,使我在晚报的记者位置稳稳地坐住了,得到了主编的赏识。”
美新不无得意地说道。
“了不起啊!胆子也够大的了。”
阿成夸奖道。
“什么呀?后来,我才知道,乞丐里边,太深奥了,我了解的只是皮毛而已!”
美新很兴奋地说道。
“叫一个群体,就有它存在的理由和条件。”
阿成说。
“精辟!真是这样。来吧,我们喝酒吧。”
美新端起杯说。
“就这瓶中酒吧,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阿成说。
“好的。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去。”
美新说道。
“不用了!我打车很方便的。你自己开车回去吧?酒后驾车,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阿成解释道。
“咳!这点酒算什么呀?不耽误开车。”
美新很牛气地说道。
又喝了一会儿,两人把瓶中酒喝净以后,美新结账,相互说笑着,走出饭店。
阿成送美新到她的车子跟前,美新掏出遥控器,只见车子叫唤几声,美新打开车门上了车。摇下车窗,招呼阿成上车。
阿成说,我真的不用送,打车很方便的,你自己走吧。到家后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别让我惦念。
僵持了好一会儿,美新才开着车走了。
阿成看到车的后影,还没有画龙的意思,心说,这娘们儿,真能喝,开车都不耽误。随后,阿成打车也走了。
阿成上车后,对司机师傅说道:“师傅,去均悦旅店。”。
第127章
阿成打车来到均悦旅店门口,刚要下车,电话响了。阿成一看是美新打来的,阿成接通电话,美新说她到家了。阿成说,你到家了我就放心了,晚安。
阿成撂下电话,给司机师傅付钱的时候,电话又响了。阿成一看来电,是小雅打来的。已经到了,阿成就挂断电话,下了车,急忙往旅店里跑去。
阿成边跑着,手机还在响着。阿成心想,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不会这样连续地拨打电话,肯定着急了。
阿成晃过前台小姐,径直往小雅的房间里奔去,连门都没敲,推门而入。
小雅正在全神贯注地拨打手机,根本没有注意房门。阿成突然闯进来,可把小雅吓坏了。直愣愣地靠在椅子后背,好半天才醒过神来。发现是阿成时,急忙站起来,扑向阿成的怀抱,嘤嘤地哭泣起来,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小雅这一哭,把阿成着实吓了够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把你吓着了?啊?说话呀?小雅!”
阿成急切地爱惜地问小雅。
小雅光顾着哭了,哪有心情回答问题呀!真是把小雅吓坏了。
阿成爱惜地用手抚摸着小雅的后脑海的头发,他想安稳一下小雅的激动心情。女人被吓成这样,多半是她自己承受不了那份压力才会如此。
等了好一会儿,小雅的抽泣渐渐减弱了,阿成才扳起小雅的头,望着满脸的泪痕,轻轻地吻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说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啊?小雅!告诉我!”
小雅欲说还泪,抽泣了几下,才缓缓地说道:“阿成,吓死我了。有两个男人,凶相毕露地告诉我,让我给他们每月交三千块钱安全管理费。我说,我该交的各种费都交了,没有这个安全管理费呀?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他们却威胁我说:我们没有部门,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能不能交吧?你要是说了不算,把你的老板叫来,我们商谈。”
“我说,卫生部门收费有凭据,工商、税务收费更有凭据,你有凭据吗?”
“我没有凭据,也没有主管部门,你给个痛快话!”
“我说告诉他们说,等我的老板回来再说吧,我做不了主。”
“他们恶狠狠地对我说道:我周六上午十点来,叫你们的老板等我。我说,好吧,等我们老板回来,我告诉他等你。”
“他们走了以后,我感到有些蹊跷,就给范姐打电话,询问一下。她说,没有这个收费名目。”
“小雅!遇到收保护费的了!这是些黑道上的人或者本地的小混混儿。”
阿成分析道。
“那怎么办呀?多吓人呀?”
小雅有些害怕地说道。
“你问范姐,她经营的时候,有没有类似收费的?”
阿成问道。
“我问范姐了,她说没有啊!”
小雅告诉阿成。
“这肯定是遇到收保护费的,极有可能是刚刚开始运作。要是黑道的人干的,只要能找道他们的老大,就好办了。这要是小混混儿们干的,就有些麻烦。群龙无首,你不知道是谁干的,找不到具体的人。”
“那怎么办呀?都吓死我了。还不如不兑这个旅店了!”
小雅后悔地说道。
“看你!怎么又后悔了?什么事情不得慢慢来吗?哪能那么顺利呀?别怕!不是还有我那吗?实在不行,等发现目标以后我们就报警。”
阿成鼓励小雅说道。
“阿成,这几天晚上你天天来陪我吧,给我壮壮胆,我好害怕!”
小雅温顺地拥在阿成的怀抱里。
“我今天不是来了吗?摸摸毛吓不着!”
阿成爱惜地抚摸着小雅的头说道。
“我六神无主了,就给你打电话。”
小雅无奈地说道。
“晚报的记者采访我,要不然的话,我下班就来了。”
阿成解释道。
“范姐说,她在的时候,没有这种现象啊?我一听就害怕起来,才想起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陪陪我,帮我分析分析,看怎么办才好。”
小雅说。
“直接报警,没有凭据啊。要是当场看到还行,这人走了,上哪儿找去?只好等他们来了,看看到底他们要干啥?”
阿成分析道。
“那要是真的收保护费可怎么办呀?给不给他们呀?”
小雅担心地问。
“看看再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给他们钱,实在没有道理,也太憋气。”
阿成不服气地说道。
“那等他们来了再说?还是……”
小雅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只有守株待兔了。他们不是说周六上午十点来吗?”
阿成问道。
“是啊?他们临走时这样说的。”
小雅告诉阿成。
“那好,周六我会会他们,看看他们是那路神仙再说。”
阿成说道。
“阿成,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他们钱吧!俗话说,花钱免灾。”
小雅有些妥协地对阿成说道。
“三千块钱啊!怎么这样轻松就给他们了?怎么也得弄个明白吧?再说,一个月三千块,这一年就是三万六,不是小数!”
阿成说。
“我害怕他们来一帮人,你怎么对付得了啊?”
小雅担心地说道。
“见着他们再说。就是死也应该知道怎么死的吧?不能不明不白地就把三千块钱白白地给他们吧?”
阿成生气地说道。
“那就周六见着他们再说吧!实在不行就给他们钱。”
小雅还是有些害怕地说道。
“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把三千块钱给他们!那也太窝囊了。”
阿成不服气地说道。
“不说这些了。阿成你吃饭了吗?”
小雅问阿成。
“我吃过了。你吃了没有啊?”
阿成问小雅说。
“我还没有啊?吓得我连饭都忘记吃了,没有饥饿感了。你来了,我心里有谱了,才感到饥饿感。”
小雅被吓得都忘记吃饭了。
“那你吃什么呀?我给你买去!”
阿成关切地说道。
“阿成,你给我跑一趟,我想吃羊肉串和烤馒头。你去给我买些好吗?”
小雅祈求地看着阿成说道。
“没问题,你等着,我给你买去。”
阿成说完,亲吻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阿成去给她买吃的去了,小雅的心情也好了许多。阿成的到来,给她心理上增添了一些抚慰,情绪也逐渐好转,脸上也露出了往日的俏丽的笑容。
小雅铺开床铺,根据阿成习惯的枕头高度,用衣物做了一个枕头,放在了床上,以备阿成使用。
小雅又拿起洗漱用具,来到淋浴间,洗了个干干净净,浑身透着青春的活力。往身上洒了和阿成第一次交融时用过的香水,浑身立刻散发出浓烈的香味。
小雅散落开头发,用吹风吹干。一头秀发,散落在肩部,像瀑布一样,流下来。衬托小巧玲珑的身材俏媚秀丽,一双细细的直腿,彰显婀娜形体。
小雅换上睡衣,V领的最低点,影影绰绰地显露那小巧的**的影子,浅浅的**,荡然无存地在下颚的指点下,向下延伸着。
那一双笔直的性感的细腿,被睡衣遮盖着,只剩下那一对小巧的脚丫露在外面,性感而乖巧。被染成孔雀蓝的脚趾甲,按着大小个儿头,夸张地排列着,煞是好看。
对应着,手指甲也被染成了孔雀蓝,纤纤的手指,在孔雀蓝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竹笋般的娇嫩和润白。
总之,阿成的到来,给小雅提了气,让她有了主心骨。心中的那份害怕的感觉,经过热水的冲洗,已经荡然无存了。显露出来的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那本能的渴望,小雅在积蓄那种快乐本源,等阿成回来实施流淌。
脱离小姐环境的小雅,这几天才适应了自己一人的孤寂的生活环境。开始接手均悦旅店的时候,由于管理上的陌生,忙得她六神无主,已经没有心情去回想那过去的糜烂的生活。
等管理步入正轨,业务也熟悉熟练了,过去好几天才能处理明白的事情,如今个八小时就能处理干净利落。那么,余下的时间,就让小雅感到无聊,时常回忆起自己做小姐时的快乐伴着痛苦的日子。
那种颠倒黑白的生活,小雅适应了很长时间才过来那个劲儿。白天犯困,晚上来精神,这是做小姐的常态。那种夜猫子般的生活习惯,让小雅马上改正过来,很不容易。时间长了,慢慢地才使小雅适应过来。
如今,小雅白天精神头很足,到了晚上,就犯困了。这是以前没有过的,适应了,习惯了,也就正常了。
让小雅没想到的是,来了两个愣头青,要什么安全管理费!一个女孩子,面对陌生的满脸横肉的男人,即使再胆子大,再有社会阅历,也没用的。所以,小雅害怕也是正常的事情。
在这个都市里,可以说,阿成是小雅结交的最可靠的朋友。出现困难了,想到的当然是阿成,而不会是小雅做小姐时认识的朋友。那时的朋友,只是一种**关系而已,所谓的票(嫖)友罢了,根本指望不上。
在这一点上,小雅是有智慧的。嫖友只是嫖的时候才是‘朋友’。离开**的接触,离开**的滋润,就没有了那份友情可言,何况这种面对危险的情形?
这种‘嫖友’,嫖的时候,女的提出什么条件都会答应,请他办什么事情都能办到。但是,当他离开她的**的时候,就非常健忘,就跟射出去的**,痛快了之后,肆意射出,射出之后,快乐和诺言再加上那**,一块流走了。即使万千次誓言,也会跟着那亿万个生命细胞一块死亡。。
第128章
阿成去给小雅买吃的东西,小雅留在屋里,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还撒了阿成喜欢的香水,换上性感迷人的睡衣。**,**,时隐时现的效果,正是小雅以前做小姐时候惯用的伎俩,今天,突然想起来,小雅就把自己武装起来,变得风情万种,变成水蜜桃。
本身小雅的小巧玲珑的身材,就给男人一种俏丽迷人的小女孩子的感觉,再加上小雅的刻意往这方面修饰打扮,就更加显得像小女孩子了。
小雅把自己进行一番刻意准备之后,心情非常舒畅地等待阿成买好吃的回来,然后,吃饱喝足了,好做运动。
小雅一想到这些,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乐意,还哼起了阿成喜欢的千百惠唱的歌曲《走过咖啡屋》甜甜的歌声,流出了门缝儿……
“哎呀!好雅致呀?怎么我离开这么一会儿,就把你乐的这样了?是好吃的把你支的吧?嘿嘿嘿……”
阿成顺着咖啡的歌声推门而入,对小雅调侃道。
“今个儿,今个儿,我真高兴啊,真呀吗真高兴!”
小雅学起了一首歌的歌词,唱着回答了阿成的问话。
那一股烤羊肉串的火烧火燎的辣味,孜然味,油腻味,充斥着小雅流出口水的小嘴。急忙接过阿成手中的食品袋子,放到办公桌上打开,拿出一根,伶牙俐齿地咬了一块羊肉下来,贪婪地咀嚼着。好像都没嚼几下,就咽下肚了。
阿成看到小雅饿这样,心里一阵泛酸。这都九点多了,也就是说**个小时没吃饭了,哪能不饿吗?这女孩子就是不禁吓唬,害怕了,连饭都忘记吃了。
“你慢点吃,小雅!再饿也不能这样吃法呀?这样急三火四地吃下肚子,都没好好嚼嚼就咽下去,待会儿,胃会痛的!”
阿成温柔地提醒着小雅。
“阿成,你知道我多长时间没吃饭了吗?”
小雅问阿成道。
“有**个小时了吧?”
阿成说道。
“整整九个小时没吃饭,就喝了一杯水。这也真怪了,不知道饿!”
小雅说。
“人的精神在高度集中的时候,别说不知道饿了,有时候都会失去听觉,对任何事物视而不见。”
阿成解释道。
“真就这样!那两个家伙把我吓了够呛,然后,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最开始,我都没想起来给你打电话。后来才反过神来的,给你打的电话,你说奇怪不奇怪?真邪了门了!”
小雅不解地述说道。
“你这是被吓得慌了手脚,慌了神了。人都有这个状况的时候。”
阿成说。
“是啊?反正我被吓得够呛,哪见过这类不要脸的流氓呀?这不是活生生硬朝你要钱吗?跟抢有啥区别呀?”
小雅气愤地说道。
“啥叫区别呀?这就是再抢!只不过‘文明’些罢了。”
阿成补充道。
“你来了,我哭了,我吐苦水了,哎!饥饿感就来了,进而饿得受不了了。恨不得把这些肉串一下子都放进肚里才好。”
小雅非常有感受地说道。
“行了,你边说边吃,能好受吗?吃都堵不住你的嘴了。嘿嘿嘿……小雅,你看这还有啥呢?”
阿成提起食品袋,给小雅示意。
“哎呀!肯德基腿。快给我一个吃吃吃!”
小雅兴奋地说道。
“你看这?还有一小瓶二锅头呢?“阿成对小雅说道。
“你买酒干什么呀?”
小雅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给你压惊啊?喝点儿白酒,迷迷糊糊地就把烦恼的事情忘到脑后了。”
阿成说道。
“亏你想得出!来吧!咱俩喝一口吧?”
小雅脸上有些生气的样子,心里确十分高兴地说道。
“就二两半,你一口,我一口,就都喝没了。”
阿成扬扬得意地对小雅说道。
于是,阿成陪着小雅边喝边吃,一会儿*夫,酒喝没了,肉串吃没了,肯德鸡腿也吃光了。再看小雅,小脸蛋红扑扑地,像向阳面的红苹果似的,鲜艳似火。那一双长睫毛掩映下的杏眼,扑闪扑闪地也有了神了。
小雅擦擦满嘴的油腻,打着饱嗝,说了句:“这回我吃饱了,好像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吃得我好撑挺!”
“没出息!上边的嘴解馋,吃饱了,下面的嘴馋不馋啊?需不需要吃个香蕉或者香肠啥的呀?”
阿成**地对小雅说道。
“我想吃香肠!那个尾巴带两个肉蛋蛋的香肠,我想要!”
小雅色迷迷地拥着阿成说道,右手却伸进了阿成的裆部。
“嘿嘿嘿……你倒是轻车熟路地啊?知道香肠在哪里放着。它还没‘烤熟’呢!需要你滋润一下以后,才能好吃!”
阿成俯在小雅耳边**地说道。
“用不用撒些辣椒面、孜然,摸些牛油啥的呀?”
小雅跟着调侃道。
“你个小妖精!你想折磨死我呀?”
阿成爱惜地骂着小雅。
“没有啊?我还没加炭火呢!我想吃急火烤出来的香肠,这样味道好,外焦里嫩,香脆可口,能保持它的鲜美度。“小雅**地对阿成说道。
“天啊!我都**难耐了。小雅,你还是用慢火吧,我实在受不了那种急火的炙烤了,哎呀——”
阿成顺着小雅的话夸张地说下去。
“我叫你受不了,我非得用急火炙烤不可。“小雅说着,伸进裆部的右手,开始快速地做着撸皮的动作,阿成快活地俯在小雅的身上,小雅勉强支撑着。
眨眼工夫,阿成就感到了炙热的烧烤,冲涨着那全身独一无二的无筋无骨的玩意儿。中间那狭窄的通道,似乎在向四周扩张着,有意识地在为千军万马的顺利通过做着充分的准备。
阿成张大了嘴,啊啊地呼吸着,他恨不得把小雅的脸蛋子一口咬下来。身上流出的香水味道,充斥着阿成的鼻子,让阿成找回到了那第一次和小雅交融时带给自己的紧张和快乐。
阿成大口地吻着小雅红扑扑的脸颊,吻着小雅的白皙的脖颈,吻着小雅美丽的锁骨。双手不住地透过睡衣,往身体种探寻着,像是找不到家的儿童。
阿成索性聊起睡衣的下摆,掀到腰部以上,探寻的双手,好像一下找到家门时的兴奋。双手抓住小雅那早已退去的内裤而翘起的臀部,前后左右地摇晃着。小雅那细细的双腿好像支撑不住的样子,摇摆不定,又摇摇欲坠的样子。
阿成想再哈腰下去一些,他想搂起小雅的裆部,他想捋倒那片黑树林,他想把手指送进去,他想到很多很多……
阿成看到小雅裸露的下体,被自己抓住的臀部,以及臀部裂开的缝隙,都叫阿成心跳加快。探进根部的手指,被黏糊糊的东西粘住。那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感受,让阿成抽回手指,他感到小雅的春心已经开始荡漾了。
阿成拿出小雅搂住自己无筋无骨的手指,把小雅摆在自己的眼前。看到小雅睡衣的前胸系着一个活扣,就顺手拉开,整个睡衣前襟,自然敞开。
小雅那小巧玲珑的身体就暴露在阿成的眼前,阿成双手撑起小雅,高高举起。那小巧的**,就上下地在阿成的嘴前移动。阿成靠近,吸吮着那只左乳或者是右乳,小雅就像一个小丫头被高高举起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任阿成吃着,没有躲开的能力。
阿成吸吮够了,把小雅放在床上,多余的睡衣,被阿成几把就剥离开小雅的身体。阿成一件一件地脱着自己的衣物,那份悠哉游哉的举动,折磨着小雅那早已开门的扇贝洞口。
无筋无骨的东西,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像长了一根骨头似的棒棒硬不说,还肆无忌惮地努力地向外拱着,像是要撑开束缚它的一层层纤维层。着急呀!它也理解主人的迫切心情。
脱下的衣裤被阿成随便地扔在地板上,那无筋无骨的东西,竖起往日的威严,径直朝向小雅。小雅已经领教过它侵犯的厉害,此时看到它,不知道是一种渴望还是一种惊怵。既想得到它,又想长期拥有它,还有些惧怕它。
此时的阿成,扳过小雅细细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向两侧分开。那早已春情荡漾的缝隙,流出一溜儿的**,把两扇扇贝样的门扉粘连在一起。
阿成用手指轻轻一碰,粘连在一齐的扇贝,极不情愿地张开一道鲜红的小裂缝,还夹着透明样液体,欲滴未滴的样子。
阿成拖过小雅的身体到床边,两条麻杆儿样的细腿被分开两侧,大字朝天,那道裂缝就更加鲜艳诱人。
阿成稍蹲下身体,两脚叉开适当裆距,既要方便进入,又要方便前进倒退的快速运动,还要方便阿成两只手臂用力拖住小雅的双腿。
这个动作不难,但是,考验你的叉开两腿的耐力。两条腿的耐力,决定你是否能持久战的关键条件。所以,阿成部队时练就的屈膝后蹲的*夫,此时派上用场了。那叉开的双腿,像两条斜插入地下的钢筋,有拉力,有弹力,有耐力,有撑力,有进力,有退力……。
第129章
【向读者朋友推荐作者的另一部书《左情右色》,请同样给予大力支持!不胜感谢!】小雅被阿成拉到床边,不知道他今天又要使用怎样的招法捉弄自己。前几次的捉弄,已经让小雅尝到了新鲜感,和强烈的刺激感。男人搬弄女人的方法很多,他们总能想出很多的方式来,花样翻新地捉弄你,并且,不厌其烦。
现代信息流通很快,人的思想的开放,给这些男人带来了很大的很快乐的享受。网络的无所不能,无容不包,寻求一些另类的招式,轻而易举。
他们总是能把各种姿势起一个很好听到名字,形象,诱惑,贴切,玄美,还夹杂着挑逗的意味。来源于生活,又服务于生活。**姿势千变万化,可是万变不离其中,这就是以无筋无骨的东西能够插入扇贝洞口为原则。一些姿势的使用,已经让**脱离了床的概念。比如说,站立姿势或者坐立姿势就属于这种。
不论是那种**姿势,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快感。只要双方都达到了快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对于小雅来说,经历的**方式可能很多,但是,她对阿成不断变换**姿势,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当阿成要进入小雅身体的时候,小雅用手捂住了自己那个洞口,并提出了以上的疑问。
阿成告诉小雅:“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追求更多的刺激,使**更猛烈些。这一点对于你来说,感到好奇是吗?”
“是啊!每次和你**都有一种新鲜感,花样翻新。”
小雅说道。
阿成说:“有句话这样说,叫作‘七年之痒’,说的就是夫妻结婚7年以后,会有一方渴望自己‘红杏出墙’。道理就是因为双方已经失去了神秘感,而变换**的姿势,恰好可以给双方创造出新奇感,从而解决这个问题。”
“我头回听说,你给我好好说说呀?”
小雅孤陋寡闻地问。
“‘七年之痒’是个舶来词,原本的意思是说许多事情发展到第七个年头都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感情如此,婚姻如此,生活如此,工作也是如此。后来因为经常被用来解释婚姻方面出现的一些问题,所以导致现在,只要一提起‘七年之痒’,人们自然而然就会与婚姻感情联系在一起。”
“之所以能出现‘七年之痒’的现象,关键的还在于人的厌倦心理的作用。小雅,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受,人在同一个环境中呆得太久了,心里就会产生厌烦的情绪,感到很没劲,于是,就会生出一些复杂的想法。”
“**次数多了,新鲜感丧失,最开始时的浪漫与**逐渐被厌烦的情绪所代替。实际上,夫妻更是这样,当初双方费尽心思掩饰各自的缺点,回避理念上的不同,婚后不久就暴露出来。恋爱时的缺点都是优点的现状,一去不复返了。于是,就逐渐产生摩擦、争吵,甚至是厌倦和失望。因为,婚后两个人朝夕相处,彼此太过于熟悉了。就像左手握右手一样,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便不自觉地忽视了恋爱时的很多爱慕的东西。‘七年之痒’要说明的就是婚姻走到一定程度以后,如果男女双方不懂得好好地维护与经营,确实很容易出现问题,向人们揭示了婚姻的脆弱,提醒人们要用心经营自己的婚姻。那性伴侣之间就更如此了!”
“那就是说,**也要不断地寻求新意,用新意创造新感受,于是,就不会产生‘七年之痒’的现象了?”
小雅问道。
“这只是一个说法而已。没必要牵强就势。”
阿成解释道。
“阿成,你变换**姿势,是为了创造这种新奇感?”
小雅问道。
“是啊?要不然,怎么能赢得你的芳心呢?(*^__^*)嘻嘻……”
阿成调侃着。
“你个臭阿成,鬼点子还真不少!”
小雅骂道。
“下次,我试着变换一下**的地点,比如在沙发上,甚至采取靠墙站立的姿势。或许能给你更强烈的更刺激的体验。没准哪一天我会带你到小树林里**,体验一下偷情的感觉,效果一定不错,想不想试试呀?”
阿成说道。
“臭阿成!你竟些损人利己的好招!嘿嘿嘿……快点进呀?”
小雅催促道。
“来也!”
阿成说完,捏住那根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对准小雅的鲜美的洞口,连试探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挤入进去,一直没根,直抵花心。
插得小雅臀部一收紧,眉毛紧促,张大了嘴吧,头立刻抬了起来,然后又放下,闭上眼睛,微呻吟着。两只手下意识地搂住自己的臀部一会儿,又收回来,捂住自己的两只小巧挺拔的**。
阿成紧紧地拉住小雅那麻杆样细的双腿,臀部使劲地前后移动着,吧唧吧唧的抽拉出来的清脆的声音,伴着水泡的声响,一起响彻房间。
有时是阿成主动,有时是阿成拉着小雅的双腿在动。不管谁在动,那万变不离其中的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始终在小雅身体的中心点上运动。
那肆意飞溅的**,被阿成抽拉成白色泡沫状,在四周积聚着。那一抹黑林的地带,已是一片霜雪。有点儿像雾凇,又有些像落霜……
小雅闭着双眼,在享受着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的搅动,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洁白的上牙齿,咬着下嘴唇,晕红的脸颊生出了许多红云……
阿成抽出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站在床边,拉住小雅的双手,示意她下床。可是,小雅赖唧唧地不愿意起来,在床上哽哽唧唧。
阿成就俯下身去对小雅说道:“我们来个站立的姿势怎么样?”
小雅望着阿成那贪婪的面孔,极不情愿地说道:“我腿都麻木了,站不起来了,咋办呀?浑身都哆嗦了!”
“我抱你起来,站起来就好了。”
阿成说着,就拦腰把小雅抱起来。
小雅就紧贴着阿成那健硕的身子,半扶未扶地搂着阿成的腰肢,哆哆嗦嗦地站着。
小巧的身体,站起来还不到阿成的肩膀头,这种高度差,给站立姿势带来了问题。要不把小雅放到椅子上,要不阿成半蹲,只能这样!
选择适合的凳子让小雅站上,实在不容易找到,但是,这种站立的姿势实在是惹阿成想在小雅身上试一次,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高兴。
阿成看到比自己低一头的小雅,那份小巧和俏丽,实在是让阿成想站立着来一次,哪怕是失败也好,何况不会失败,自己心中也是胜利的渴望。想到这里,阿成来个骑马蹲裆式,微曲双膝,尽量中间臀部塞到小雅的裆部下。
此时,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能否竖起来是站立姿势能否成*的关键。好在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从小雅身体***的时候,就始终挺立着,没有一丁点儿软的意思,这就为站立姿势的成*,建立了成*的基础。
开始,阿成左手搂着小雅的后腰,右手掐住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努力在小雅裆部下寻找洞口。
站立使小雅的洞口紧度加大,由于身体的自然下垂和肌肉的自然收缩,使得这里变得比平时的姿势更加狭紧。
小雅感到阿成往里送得比较吃力,就努力向外岔开双腿,并尽量使腿根部向外张到最大。这样,就会使自己的洞口尽量地开口放松。
阿成感到小雅再配合自己,于是,稍稍再往下沉下身体。那玩意儿在阿成的手中努力地在丛林中寻找洞口,那黏糊糊的液体,引导着它往最深处钻去。
阿成感到别样的紧迫和箍感,带有一种给个支点能把地球翘起来的雄心壮志。阿成不断地蹲下站起,站起蹲下,在紧箍中钻行。
这个姿势确实很刺激,也很紧箍。可是,耗人的体力。特别是双腿的肌肉紧绷着,让人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酸痛。何况这种屈膝的姿势,更增加了这种酸痛的程度。
玩了一会儿,实在是吃力,且离**还有一段时间,阿成就停止了这种进攻姿势。哪玩意儿钻出来的时候,还耀武扬威地直挺挺地冲着小雅的肚脐。
小雅用手抚摸着阿成的后背,已经是汗流一片了。小雅说:“阿成!你累了吧?歇会吧?我给你擦擦汗。”
小雅拿过毛巾,给阿成的后背擦拭着汗水。然后鼓励阿成说:“你今天太棒了,我很喜欢。”
阿成稍事喘息一会儿,他把小雅按到床边,让小雅双手扶床,臀部翘起,双腿微张开适度的宽度,形成一种类似独轮车的架势。
阿成左手扶住小雅的臀部,右手掐住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对准两片面包样的两座臀山的夹皮沟处,向那一抹棕黑色地带中间部位的最诱人的洞口钻去。
阿成立刻感到另样的紧箍感,进出的费尽,使阿成不得不放慢抽拉的频率。随着通路的慢慢打开,**的渗出,滋润腔壁,润滑通道,才找到了那种快乐舒爽的感受。
小雅双手扶在床上,支撑着自己身体前部的重量,还要附加来自阿成的施与的力量。这就让小雅承受了双层的受力,一个是来自外部的,一个是来自内部的,内外相结合,一起冲进小雅的身体。
一方面是外力的冲击,一方面是**的冲击。双向冲击,让小雅倍感身体深处积蓄的能量,就要爆发流泄。
阿成拼命地推着独轮车,猛烈地奔跑,时常还会停下来,看看小雅的状态。**的娇小,在猛烈的奔跑中,晃动得不是很大。倒是那两座臀山被拍打得有些发红,四溅的白色泡沫,在夹屁沟中央引爆**……
小雅被惨烈的**冲击得趴在床上,呻吟不止,双腿不住地颤抖。阿成跌落在小雅身上,压得小雅吭哧吭哧地发出沉闷的声音:“阿成!你压死我了,压死我了。”
阿成听到小雅吃力的话语,一翻身,从小雅的身上滚落下来。小雅感到好像一块碾盘从身上卸下来的那样轻松,于是,翻过身来,**朝天,摈排和阿成躺在床上,一块回味刚刚过去的快乐。
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彻底软塌塌下来,失去了刚才威猛的气势。低头朝向床面,像淘气的孩子,刚刚闯了大祸被父亲痛打一顿之后的蔫蔫的样子。不知是自知理亏,还是感到淘气的不对,很乖巧地低着蔫蔫的头,默默地承认错误呢。
相反,小雅身体内的麻麻苏苏感,始终萦绕着她那隧洞周边。每次和阿成完了之后,总是驻留很长时间这种感觉。那份快乐好像不愿意走似的,在小雅的身体内,东窜窜,西窜窜,怀中像揣个个快乐的小兔子。
两个人裸着平躺了好一会儿,小雅招呼阿成。可是,阿成早已睡着了,很香甜的样子,像个大婴孩沉沉地睡去。
小雅起身,拿过卫生纸,伸到裆部擦拭着。然后,拿起睡衣穿上,提起洗漱用具,走出房间,向淋浴间走去。
热水冲洗着小雅那刚刚过去的快乐,顺着水流,她在努力地冲刷那一片黑森林。浴液泡沫的泛起,一时遮盖住了那份黑。水流轻易地一过,那泡沫的遮盖就荡然无存了,重新显露出那份特有的黑,且三角形状的黑。
曾几何,这里不断地为小雅积聚着财富,每一次过后,小雅总会认真地,爱惜地用浴液一遍一遍地冲洗,直到她自己满意为止。
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想把那份余兴未消的感受冲洗干净。热水的好处就是冲上身体后,能让周身的毛细血管很快膨胀。血液的流速加快,带走兴奋也就越快。那种兴奋走得越快,对于小雅越是有力。
而今天的冲洗就有了另样的感受了,小雅不是在努力让阿成带给自己的快乐早些流走,而是在回味,曾几何时,这里钻进多少陌生的泥鳅?老泥鳅也好,小泥鳅也好,在小雅的眼里都是泥鳅钻洞。
阿成就不然了,那是一种蛟龙入海荡漾出来的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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