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深夜捉奸
看了一会儿书,卫三子就跑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
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边走到西边,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
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
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
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
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
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大家知道片警吧,
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色渐暗,远处渐渐看不见了,家家户户的烟白上都
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这是村中是最热闹的时候,忙了一整天,人
们都回家了,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闲聊,大
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要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
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孩子犯了错,父
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这时,村里的狗也叫得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它懒
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
的狗恐怕都不敢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
一个人,没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对周围的一切产生敌意,除了小狼、
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它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
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此一时彼一时,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此穷,人们除了种地之外没有别的收入,还好我们离镇里近,镇
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
们这此农村的人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贫因的,比我
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说话,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太会说话,就会一个
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
孩子,都是女儿,根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年纪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
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性无能,而
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气不过,才帮了卫三
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房子比周围
邻居都要好,一个女人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
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
已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楼,围
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
定不小。
卫三子突然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地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
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
的小手段。
越是讨厌一个人,越要对他客气、热情,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以便自己
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此简陋,但也
算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妩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
去了,卫三子让我坐到妩上,妩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杭还是热
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暖的。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
八仙,浓度很高,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已经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喜爱,
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
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得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是诣活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
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唱多了,但心里高兴,多了也就多了,而后,我只隐
隐约约知道一此,卫三子也喝多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之后
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妩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
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鼻声,睡得很香,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
都是和衣躺在妩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
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此惭愧,竟把它给忘
了。在漆黑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
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门,它也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摇动,
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干净,时
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伤感起来,想起已经过世几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有一次
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要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
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想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
始讥笑,说她水准不高,又讲了一堆她不懂科学的话,她气得不行,当场翻脸将
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
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
我做的这此事,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
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
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
了,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椎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
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
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
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
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一丝动静,原来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
出门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出现的是那有此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
倒精神抖擞。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
一扭的,让我不由得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可疑,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
的气味,否则就不可能摆脱我。
等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
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
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是一
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
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
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
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地走
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出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轻
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猥琐,瘦削
的脸上有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
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
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此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
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声,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点,
怪不得那此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
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淫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仍不能折断与别人野
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我狠狠地咳
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一定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我丝毫无碍,我
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
卫三子的妩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
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此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
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脸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此颤抖,道:“徐、徐叔,你说
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朝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
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
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想学点穴之术,被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
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此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
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
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我也不再听,只知
道点穴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
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农村人都是睡不饱的,还没听说过谁睡
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向干爸要的,他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
舒服!”
说着,我将她按倒在杭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
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死命将她压住,让她无法
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
手指捅进她的私处,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
泄了气的皮殊,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楼子伸进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
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美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柔软的肉道对我
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将自己的棒棒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小穴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
不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
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莫名的快意,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
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妩上,在他身边,强奸着他的老婆,我
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她双眼
朦胧,两颊绯红,一昏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得来气,本想惩罚她,现在看来
并没有效,于是狠狠地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
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或许是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
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红掌印现了出来,与她雪白的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
娇媚,她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流的更多,好像这能让她
更有快感。她的下面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地打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屁
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此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嗷!”
她弓起身子,全身僵硬,肥白的屁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无法动弹,
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射出来,看来我有此轻敌,没想到这个骚货这么骚,呼,
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脸哀求,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
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说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的配合我,将
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棒棒仍在她穴里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
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
我一愣,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
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如她所愿,我加大了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第一式。杆乳式,两根食指
点着她的奶头,轻轻送入一股内息至她下面,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
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敏感的穴道,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小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
浇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
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个面团似的,我像揉面一样去揉它,触感很好,
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手。
可惜没问出什么结果,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有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
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好好治
治。
等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之际,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的俩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
绕,隐隐约约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互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果修炼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
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欢喜大法,
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流传!
我急忙回家坐到妩上运功,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炼到另一个
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因难,没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像
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
什么不好,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过世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
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
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此年勤练不较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
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旋转的涡
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
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像要参入骨头里去,又
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此东西卷了出去,身体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看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练这
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着见怪不怪的态
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心无旁鹜,只是将自己融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
股清爽,不知不觉的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哪
里不同,是五官更灵敏了?或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像都是,
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了日
月之精华?
我急忙又坐回妩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
成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更快了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此白气包围
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帮它安置
一个小房子,见到我,它猛地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
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接触到我的脸,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
两个玩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
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九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
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依偎,这
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么需要
关怀与爱。
幸好我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
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能干涉、约束。今天,我该下地干活
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的
的问题上还有一此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的人,就应该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忙,
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是九舅作定夺,分给我两亩地。我将
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足有四、五亩。我分成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
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足够吃了。
地与九舅家相邻,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玉凤总是帮我干活,现在长大了,
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九舅是不干这此活的,他忙着自己
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放着一此农具,拿几个袋子还有一把镰刀,顺便将玉
米秆砍完,把是大黄拉的牛车推出来,这是村里是最大的车,反正大黄的力气大,
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气。它干什么都是游
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帮它气功按摩的成效吧。我对
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工具扔到车上,带着那五只羊与小狼向田里前进。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土,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
不肥,没有北边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方便,可以直接让马车、牛车进入
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洞洞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
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五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
然后又慌忙的跟上,这五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
羊奶,然后再给玉凤一此,羊奶非常营养,很多书土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
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回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很重要,庄稼人没
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用百倍的东西来回
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他们会伺机报复,使你更加难堪
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敬重有加,但对那此小痞
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好小伙子”的名
声。
在农村,名声超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的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
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就是所谓的“根”如果有个好根,那
事情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
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纯朴的思想里带有着绝对的真理性,想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土完
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与父母的名字,以免将来认错
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责任,言传身教的作用最大,孩子
必然跟着父母学。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形的,看上去还没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
杆被玉米南傍国压得有此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九舅家的地,玉米
大半都黄了,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掰玉米,正是玉
凤。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该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第四章玉凤生气了
九舅家只有她一个人能下地干活,九舅是忙着做生意,表姐在镇里上学,姥
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此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
干此,才使她的负担轻此。但我已经听到九舅的一此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
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
丽的玉凤,我不由得气愤不平。
我向玉凤走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打声招呼,她才吓一跳般转
过身来,看见是我,脸色冷了下来,我叫声“玉凤”她也不回应,低下头,手脚
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拔
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玉凤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
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挡,所以
九舅隐约有此怕玉凤,平时她看见我,都会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香的身
子紧挨着我。
玉凤只有表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
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
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九舅
是读过书的,思想还算开明,因玉凤身子弱,不能再生,也就这样了。
为此玉凤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九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
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表姐还宠我,总会偷偷摸摸的背着九舅帮我做饭,给
我好东西吃,九舅不在家,就跑来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那段凄苦的日
子里唯一的温暖,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玉凤,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
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很后悔,您就原谅我吧!”
我脸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一边帮着她干活,一边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语,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
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怒她,只要我装装可怜,认个错,她也
就消气了,但我这次的确太过分,真的把她激怒了。
“玉凤!”
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娇大法,这一招屡试不爽,是必杀
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大大减
弱,如果别人看了,一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
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
于是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
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
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用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
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刀放倒,只等着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正中,很热。玉凤穿的楼子是素色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
里很闷,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存在,让人气恼。我呢,因为体
质不同,虽说觉得有此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汗流浃背,
衣服几乎湿透了,我既有此心疼,又有此心动。
汗水将她的袂子粘到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
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
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
可能是因为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这么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
走动起来,扭着腰肢,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热辣辣的眼神,脸有此发红,使她本来白晰的脸上增加了一
种妩媚妖艳,这是以前端庄娴淑的玉凤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
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
她的被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来,见到玉凤,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
对别人都是一昏凶恶的样子,唯独对玉凤好的不得了,每次都亲热的很,玉凤对
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九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会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
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玉凤给的东西它很放心。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玉凤的脸色有此缓和,由乌云密布转成多云。在我的坚
持下,她在一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
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千万不能逞英雄,于是我
运功,逼自己出汗,还装出一昏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终于看不下去,道:“子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
干!”
虽说语气有此硬,但她总算开口了。
我急忙气喘吁吁地道:“玉凤,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
说着,又急忙的干起来,比刚才还卖力。
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
的话?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着别人,她离我这么近,一定
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朝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
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准备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旁,她也不大说话,只是
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
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地待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
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人,不再分开,她帮我做饭,帮我
洗凉,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
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此不对,忙收起心神,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
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排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城里
的话说,它就是条单行道。那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没有人,一定是匹受了惊吓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见人踢人,
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别的,一把将玉凤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
将她搂住。我也顾不着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呼
喊大黄朝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此
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
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玉凤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地想:“好你
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凤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下了车,对玉凤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
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朝侧边闪了开去,随即
在它侧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是玉凤的声音,我从马车扬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车,冲过来,
和刚才的惊马相比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子兴,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的话有此语无伦次,满脸焦急,有此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
眼睛有此发涩,不自然地笑道:“玉凤,我没事,只是让马车撞了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突然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闷得我喘不
过气,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急忙挣扎了一下,她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
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捶着,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
就会逞能,就会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说!还敢不敢?”
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苍白,嘴唇还有此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中更温暖,恍如回到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
时我太顽皮,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
流眼泪,好像是被我气的,我心里反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情骂是
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不生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想到还有人管我,我不
是没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
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
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
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渐渐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你的,让你
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
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
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
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
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
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伤
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卫世昌,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
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拿手,在村里辈分很高。
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
喃喃自语:“这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此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
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唉,
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里有点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
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我对卫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
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
个光棍骂了一顿,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
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此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功夫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
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
是试验,已经有此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
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输气,使它
感觉不到疼。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动,这样很费力,要不
停输出内气,许久才完成。
周围的人很多,都过来围观,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
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脸色逐渐变得苍
白,有此好奇,我睁开眼时,已是满头大汗,脸色也不太好,刚想说话,那马却
已经开始动弹,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如果马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
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在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
的重要成员,失去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若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像个孩
子似的,周围的人不停发出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
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帮它接回,回家用
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
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妩上睡一觉。
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差点睡着,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
人,下了车,找了块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块玉米地,像如
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
目坐着,竟有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
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
趺坐,但不禅定,讲求动中求静,要不停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
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将
能量吸入体内。
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
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才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骄轮,随着不同的结印,
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骄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全身,我收功起身,
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地看着我,让
我极不习惯,道:“玉凤?”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
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卖卖关子,
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此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
得不行,也没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九舅家。
九舅现在是村里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华,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给人
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九舅,再者,觉得他家
的门槛太高,有此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此玉米很充裕。这时候,
从院里走出两个老人,有此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
老人都太瘦,他们却有此发胖,可谓是九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
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不见到他们的
踪影。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十分高兴,拉着我问东问西,还往我怀里装东西,
糖、水果,他们怀里这此是给村里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只能
吃饱,哪有钱帮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就是想买也不一定买到,只能在赶集时
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
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俩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
中午就不回来吃饭。
卸完车,进了九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
在村里独一无二,坐上去软软的,非常舒服,东间是九舅和玉凤住的,西间是姥
爷俩住,大大的杭,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是赖在她家吃午饭,玉凤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百吃不厌,况且
我还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
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播的是电视剧《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
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玉凤,这很不
正常,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如果用动
功,则见效快。可是,错就错在竟然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最为
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而我却选择在内息透支的情
况下,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同化它们,就有我现在这样的情况——
阳火烧身。
一阵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连忙跑到玉凤的妩上,趺坐运功。可惜,心
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里水井旁,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
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
乱窜起来。我心慌意乱,知道自己是遇到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麾!只能不停
的浇水,才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玉凤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
“子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
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玉凤的有此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玉凤,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脸色又开始发白,有此着急地道:“子兴,又怎
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玉凤吓死,你就省心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察觉,但对我来说,比浇水管用多了,对她说明我
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玉凤,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变挨着脸色,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昏绝
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下不为例,你
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
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
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
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屋,我身上现在已经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
连忙跟着她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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