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简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兴欲罢不能,突如其来的恋情也如火山爆发,喷洒著炙热
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徐子兴能实现这个男人的夙愿吗?具有现
代独立女性气质的宋思雅会让他如愿以偿吗?在玉凤的生日晚宴上,又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风韵尤存的岳母,会怎样刁难他呢?
第一章梅花三弄
玉凤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
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摇头,
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凤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
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玉凤反应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
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两人叠在一起,两女各有特
色,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
这样大大增加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搂得紧紧的。李玉姿将
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搂抱玉凤,玉凤也只能反击,四只奶子不停的厮磨,
互相挤压得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地捅她们,把手放入
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里,不然一定爽
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上,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
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玉凤的妙穴里,这
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
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跌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
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赶快消化,很有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
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
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
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
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近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
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大法帮助玉凤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
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玉凤
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跟
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光秃秃的,随风
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
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
的雪,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
就听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
就哭。她们对那个叫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
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
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
电视。
我叫了声“玉凤”玉凤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而大生闷气。
不过我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
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
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
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
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玉凤,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
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得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
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脸庞,笑道:“玉凤,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软的手,举道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你,我恨不能
把你揉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
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抗拒。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
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
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凤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姿,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儿也不体
谅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靠在沙
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姿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
很滑,我虽然没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
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
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
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
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只奶子慢慢揉着,
另一只手在玉凤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玉凤的奶子。玉凤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软,
也大,李玉姿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玉凤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揪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
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
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葱、
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比在家里
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干爸的。每次
赶集,我中午都要会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
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
是什么太好的烟,这样是在连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
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宿舍
区,公务员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
别人加我不太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铺的是地砖,用的是松木
家具、皮沙发,比我九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宿舍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
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示绿的发亮。我把大黄放在
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
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
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
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
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套在大黄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任它随意走,没有敲门,直接
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
其实我干妈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
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丰乳肥臀,
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
了,老头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对干爸赵宏先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
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呼。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
不了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一起大笑,
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干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兴,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范
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
范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那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
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
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他对我道:“你范
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
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斟满,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
请喝茶!”
范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
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
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
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
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气得够呛!”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
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
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卫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
竟趁我家玉凤刚与九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
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卫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构
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了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
范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摇头:“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
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恶狼见到美食一般,我有点害怕,他嘿嘿
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代,是不
是会气功?”
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
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
确实会一点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
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
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子兴呀,能不能演示一
下给你范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做不耐烦的说:“行
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
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
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头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
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范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范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
“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
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
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
我听买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
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不由得笑道:“妈,你儿子我
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
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子兴”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
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厉,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
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喷满嘴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嘻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
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
了,我哈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
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
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
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
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
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精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
是精华尽去,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虽说长练亦能强身健体。而我的师傅,老“和
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
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
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
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
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
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冷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买书,交上了朋友,
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
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玉凤了,
顺便也想想宋思雅与李玉姿,但那是想玉凤时顺便带着的,玉凤的温柔体贴想起
来心里就暖活。
到了家,还没进门,玉凤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玉凤果
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
“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九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着头
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九舅这次可真是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
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凤看着我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那就好。”
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
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
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
上,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
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
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
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
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
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太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
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躁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
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
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澈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玉凤与九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九舅漠不关心,
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
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
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
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
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
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
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
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
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凤家,这个时候,天已经
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
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
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
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玉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
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柔软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防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房,
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
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叠在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玉凤将吃饭的小桌儿座摆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
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
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
狠狠烫了一下,玉凤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
递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子兴,少吃点儿
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第二章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
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美丽的女人可是聪明伶俐的,
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
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
做的饺子好吃,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玉凤夸得喜笑颜开,本来
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玉凤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
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完毕,拴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
洗脚。”
说着,她把脸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撑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
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玉凤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
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
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
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缝,无处不及,
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
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
玉,眼经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
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美人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
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胀满胸
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
么,我放肆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
软。
她挠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
用毛巾擦擦。”
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
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
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
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
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
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我
的怀中,紧紧抱住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
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
她的身体更显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
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
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玉凤,这辈子你就是我
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凤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
把我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
的岁数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
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我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也就知足了。”
“玉凤——”
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
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
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玉凤偎在我怀里,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
压在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胸膛上,虽然没有动,仍然让我感觉那里传来
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
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在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漫开来,让我心动
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
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
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风,笑道:
“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
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五味杂陈
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扬的臭
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
一”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
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
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
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
难以抗拒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
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
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凤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
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块
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玉凤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兴,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
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玉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玉凤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九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
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子弹吗?你能打过
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有什么用?”
她这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
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
头就是硬的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
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玉凤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
过来。
玉凤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子兴,
刚才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
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玉凤,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
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然,
玉凤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玉凤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子兴,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
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凤,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
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构不到,
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玉凤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过去。李玉姿正在大棚里,
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玉凤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
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只能
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
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
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
玉凤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九舅
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名美丽的少女,见到了玉凤,惊喜的叫道:
“妈!”
玉凤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玉凤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
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
玉凤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
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红杏了,小时后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心里发誓
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玉凤。我们已经有几年没
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玉凤很像,美貌跟玉凤不相上下,却比玉凤多了股青春活力。圆圆
的俏脸、、挺直的鼻子一双丹凤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肤又白皙娇嫩,这可能
是城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久,玉凤才记起我在旁边站着,赶忙道:“来来,杏儿,这
是徐子兴,你表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
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呵呵,都长成大小伙
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她是
玉凤的女儿,微蹙了一下眉,随即笑了。
玉凤对我的个性一清二楚,见到我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
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玉凤说:“我阿姨在家呢。”
玉凤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玉凤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九舅睡觉的屋
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九舅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
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听说叫白玲,
人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玉凤来还差那么一丁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会过分
妖艳,很会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对城市很向
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白玲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九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
颇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了上来,忙压了压,笑道:“九舅,听说又被打了?
谁干的?”
九舅有些发窘,不答,白玲接上话,笑道:“你是子兴吧,听你九舅一直夸
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
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情感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
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九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
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
是小仇,想想这两个月来的事情,应该大抵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
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白玲笑道:“子兴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
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九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九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
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玉凤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九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
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女人,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聪慧之人,
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
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待下。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玉凤一起过,倒是让玉凤高兴不
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
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会感
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
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
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
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
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接不开锅,或者不孝顺,
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
在人们看中的不是钱,而是身分。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
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玉凤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儿姐可是有
出息了,挺羡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玉凤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
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
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单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
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
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
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
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这也不错。
回到家,玉凤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姿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
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
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
直起来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
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柔捏她圆鼓
鼓的奶子。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凤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
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
个指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
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地纽动着柔软的身子。我的肉棒
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
撸下来,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
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
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自从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她用
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脸上很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
高潮。
没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将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
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湿了,被我一插到底,接着一动不动地停了几秒。随即她
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卫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声道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
:“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
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开始了动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
她刺穿了,随着肉棒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抽插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
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
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着我加快撞击,她的头开始左右摇
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
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的肉棒,努力地让我插得更
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
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肉棒给我……”
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紧一紧
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含着泪珠,
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
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哼一声,
我暂且放过她,将肉棒抽出来,带出一大摊淫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
成仰躺的姿势,肉棒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
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淫水的肉棒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
她的小口张开,我将肉棒慢慢往里面插,只插进一截,她的小舌头舔着、吸
着,偶尔轻轻咬一下,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
不停的舔吸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
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地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让
她趴着,头对准我的肉棒,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肉棒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
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起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
的说:“快点!”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
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的肉棒
狠狠插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使她刚平息的高潮马上又到来。
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
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蹦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几秒后,
身体瘫软下来,如一滩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穿上衣服去玉凤家。先要洗个
澡,再跟玉凤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大法,
这样下去会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
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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