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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王子淫传-4

  

第四章恶魔的种子



1-3水瓶谷之战

拥有“黑暗圣殿骑士”称号的谢尔。连塔子爵,据说是一个性格凶残暴戾的屠夫,多年来他效忠暗黑帝国的达普拉皇家,东征西讨经历大小战事无数,却没立下多少丰功伟绩,据说这个人头脑简单,性喜嗜杀,遇事极容易头脑发热,因此无伦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官场上,他实在是栽了不少跟头。

除了剑术精湛以外,谢尔子爵还有两个独特的长处。

其一,他的运气非常非常的好,其实想象一下,在如此一个战火纷乱的世界,以谢尔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竟然能够生存下去,并且混到暗黑帝国、驻齐蒙罗公国总督的位置,令人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运气;

其二,就是他一个万般美貌的女儿,据说他的女儿席思。连塔子爵小姐,拥有白玉般的肌肤,仙女般的容貌,素来享誉于整个达普拉帝国内外,而好事者更是传论,言道席思小姐有着一双星星般美丽的眼楮,让男人一见之下莫不神魂颠倒,拜倒其石榴裙下…

现年十九的席思已与暗黑帝国大皇子索哈。曼连斯订婚,成为“准太子妃”,于是,谢尔子爵官场上的前途,似乎更加明亮了。

……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在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之前…

今天,谢尔。连塔子爵带着他几经辛苦汇集起来的六万部下,准备对龟缩于水瓶谷中不到两万撒繁解放军进行最后的扫荡。

这是早晨,草原上的空气格外新鲜,谢尔子爵深深的吸了两口那带着丝丝草叶香味的空气,他开心的笑了,这是他半个月来从没有进行过的行为,而今天,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一直以来,撒繁解放军无异于他的在背芒刺,自从他担任齐蒙罗公国总督以来,撒繁解放军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辖地作乱,那些解放军打着已故撒繁皇家的旗号,袭击地方贵族,解放穷苦百姓,一步步威胁着他的威信和名誉。曾几何时,他屡屡调集大军进行围剿,却被解放军一次又一次从鼻子底下溜走…

正是因为撒繁解放军,谢尔一次又一次的蒙受了屈辱,解放军的游击策略让他一筹莫展,而与此同时,帝国内部的贵族同僚嘲笑他无能,甚至平民百姓们也讥笑他无用,他心里早窝了一股火,他多么想跟解放军,猛打猛干的正面打一场,可是解放军每次都机警的避开,也正是这一点,让他郁闷无比。

在谢尔的概念里,猛打猛干才是他的最爱,什么策略啊,计划啊,战术啊,对他而言全是狗屁。

谢尔,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猛男”,他从来对女人和性不是很有兴趣,他早对自己府上的几个娇美妻妾厌烦透顶,他甚至有如此一个癖好,每次跟女人行房之后,还必须去斗技场早几个猛男对打狠殴一番,这样他心底的火气才能尽情宣泄。对于他而言,与其让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跟几个绝世美女做爱,还不如自己冲到斗技场上跟几个猛男厮杀一番,哪怕是嗅一嗅,被屠戮者身上的那种血腥的气味,他也会欣慰无比…

而对于他而言,美女的吸引力,远远不如红涩涩的鲜血来得厉害…每次,只要能看见血,他就会亢奋无比…

“今天,终于可以了…”头发花白的谢尔骑在马上,这样想着,“嘿嘿…又可以砍人了…太好了…”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鼻孔都笑翻了。

可是,与谢尔并辔而骑的席思,今天却不见得有多高兴,她身着黑裙,银色得护甲衬着她雪白得肌肤,半长微卷的秀发,柔顺的披肩,在发梢儿微微挑起,加之她秀丽的容颜,的确是美不胜收…然而,在这美人儿明亮剃头的瞳子里,却隐含着丝丝情绪,她眼圈有点浮肿,似乎是昨夜又没有睡好的缘故,而她轻轻咬着的唇皮儿,让那樱红的唇瓣儿都泛白了,这般模样儿,似乎是恼着什么,恨着什么,这些,却不是她身旁,那个沾沾自喜、头脑简单的糟老头儿父亲所能体会的了。

自从那日在刚卢城中被那个可恨的男人“那个”以后,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在怨怒着,怨恨自己,更怨恨那个羞辱她的男人,有时,她恨到深处,甚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抓破自己细嫩的肌肤…

被俘后,在刚卢城中发生的一切,无异于是她毕生难忘的梦魇,那极度的耻辱也让自尊心本就极高的她,在旁人面前绝口不提。

“…报复,我要报复…”她在心里反复念着,数次她偷偷潜回刚卢,想要寻找仇人的踪迹,无奈那个被称为“勇者巴蒂”的家伙,早离开了刚卢,而不仅如此,在她回到刚卢期间,还发现刚卢城中,到处流传着她和“巴蒂”的风言风语,正是所有这些,差点没把她气得七窍流血。

“一定要杀了他…那个坏蛋…”她狠狠的想着,那湖水镜子也似般明亮的眼楮,泛起层层的水雾…

天空万里无云,十月的草原秋高气爽,原本嫩绿的原野此时渐渐变为淡黄色,确是游玩的好时段。

然而,这么好的天气,我本该带着薇薇安与泽荠去草原上游玩,然后,嘿嘿…再和她们到那柔软的草地上…共效于飞,颠鸾倒凤…那该是多好啊…

可是现在,他妈的个巴子,老子却被利夫拖着,非得参加战斗不可,可恶…

其实细想一下,老子一没剑术,二没战术,他奶奶的,贸然来到战场上丢丑买乖,岂非白白送死,可是哈维与利夫两人偏偏拿大帽子套我,言道我是“英雄之后”,“拥有勇者血裔”,搞得老子一时热血,妈妈的糊里糊涂的就上了战场。

其时,谢尔的部队有六万多人,其中一万五千重装骑兵,五千兰福雇佣枪兵,两万轻步兵,两万丧尸部队,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此外,还有一千只魔兽。

而撒繁解放军仅有不到三万人,其中五千重装骑兵,八千轻骑兵与游牧骑兵混成部队,三千鹰人部队,两千长弓手,五千轻步兵,四千半人马部队,而与谢尔军相比,解放军唯一优势,在于拥有三千能飞行作战的鹰人部队。

双方实力悬殊,解放军方面唯一的胜算,在于利用水瓶谷地形优势,采取诱敌深入策略。

水瓶谷地形十分独特,谷口附近是仅百余米的狭道,从狭道入谷渐行渐宽,谷内方圆数百里,俯瞰之下,整个山谷成水瓶形状,而水瓶的“瓶颈”所在,正是谷口狭道。

早在天色未明之前,利夫已派遣长弓手前往谷缘上的高地,等到全军配置妥当,谢尔军这才姗姗来迟。

眼见利夫排兵布阵井井有条,利夫马前马后百步威风,俨然有大将之风,再加之一身戎装的阿蒂娜依策马与利夫行在一处,郎才女貌宛然一对璧人,我心下不禁十分妒恨,却又暗暗盘算,怎生想个阴险毒辣的方法,把阿蒂娜依从利夫身边给夺过来…

我坐在巨大的猛犽战象背上,正幻想着何时能把那美丽的阿蒂娜依收到胯下,让她用她那纤巧完美的唇儿包容我的那粗长的巨龙…

天哪!那将是何种滋味啊,我不禁情动,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而胯下龙枪一阵子勃起,顶在盔甲的护裆上,结果一阵剧痛…

唉,虽然我很坚挺,可是护铛是铁作的啊!!

妈的,这盔甲设计不合理…

不过,如果利夫知道现在我心中所想,八成便要拔剑跟我拼命了,嘿嘿…我正在思考,将来怎么玩儿他心爱的女人呢…

正胡思乱想着,坐在我身前一名副官的说话突然将我点醒∶“…巴蒂大人…我们该行动了…”

这名副官叫德瑞克,他是一只狗人,狗头狗脑,浑身黄毛,按体格来说,它只能算是一名弱兽人,不过,德瑞克与其它兽人相比,德瑞克似乎更善于吹牛拍马,阿谀奉承。

其实猛犽战像是撒繁家的特种部队,自撒繁公国灭亡之后,已有二十余年未出现到战场上,较之于一般大象而言,猛犽战象身形约高处了一倍,体重更高出了十余倍,因此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冲锋战场,自会是如入无人之境。

嘿嘿…我正是见猛犽战象如此魁梧高大,设想自己坐在象背上,自然不惧敌人攻击,于是便对哈维自动请缨,要求分配到战象部队中,试想想,即使在刀光剑影的战场,我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再浑身裹上重甲,嘿嘿…鬼才相信∶还有人能伤得了我…

所谓安全第一吗…嘿嘿…

于是,我遇到了狗人德瑞克,德瑞克是狗人,当然长着一双敏锐的狗眼,他见到利夫对我亲密万分的情景,自然早已猜到我与利夫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深知巴结讨好我也就相当于巴结讨好利夫,于是就有以下对话。

“啊,巴蒂先生,初次见面,我早已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听闻您斩杀”高原四魔“的事迹,小的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小的对你的崇敬之心,犹如巍巍昆仑,高耸入云…”初次见面之时,他用毛茸茸的狗爪子热情的握住我双手殷勤说道,而与此同时,他还讪笑着伸出了狗舌头。

受不了…这难道是他们狗人用来表示热情的方式?他的爪子很脏也!

“啊,幸会幸会…”我干笑着从他的狗爪子里缩出手,在背后用手帕使劲擦了擦…

于是,我和德瑞克一同乘在高高的猛犽战背上。

一只猛犽战象前后共骑乘八人,他们身着厚甲,装备着弓弩和长矛,再配上胯下的巨兽与身上的厚甲,实有无坚不摧的能力。

想到今早的情景,我不禁好笑,其实今早来到战场之前,薇薇安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我的衣服,让我小心受伤呢,嘿嘿…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我坐在离地九米左右的高处,身上还裹着一层链甲,外面再罩一层板甲…嘿嘿,其实也非常令人好奇,我的敌人们正可怜,他们要怎样才能伤得了我呢?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薇薇安有时候有点小心眼儿,因为,上个月这小妮子知道我和泽荠通奸的事情,接下来她足足有半个月没理我…

嘿嘿…女人都是妒忌心与占有欲强烈的生物…

结果我不得不软硬兼施,更搭上我硕壮的身体,硬是让这无知的少女屈服,同意与泽荠共侍一府,结果,她还委屈的哭了…

他妈的…真够麻烦的…

……

不过,猛犽战象,实在是很强的兵种,唉,可惜的是,解放军方面只有七只猛犽战象,数量却也太少…

等到七只猛犽战象刚刚整备结束,突听谷外杀喊声震天,战斗竟然已开始了。

隐隐觉得体内一股好战的热血开始沸腾,我骑在高高的象背上,感受到初阳照在身上的如镜铁甲,那映射出的熠熠亮光四处射开,心中泛起一股豪气,于是拔出长剑,向身前的狗人高呼一声道∶“出动吧,德瑞克,…”

“…是,巴蒂大人…”德瑞克回头对我行了个军礼,再回过身去拉动缰绳,同时还识趣的向四周的同僚高呼∶“兄弟们,冲啊,你们英明神武、神勇无敌、英俊潇洒的勇士…巴蒂大勇者…来了…”

嘿嘿…不错,他这个马屁,拍在点子上…我心下大喜,也高呼道∶“冲锋吧,你们心目中的大勇士,巴蒂来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胯下的战象们似乎并不受我的“豪气”感染,他们不紧不慢的缓缓爬动,就像蜗牛一样一步步向谷口附近移去,结果等我们赶到战场时,我的斗志,早消磨光了…

水瓶山谷位于齐蒙罗草原西南边境,谷口两侧那突起的险峻山峰,犹如一对巨大的钳子,将平坦如夷的原野,生生夹段为两截。

……

“报告…大人,我们雇佣的撒尔托斯短弩手和兰福长枪手,正在赶往这里的途中…”一名副官对谢尔上报军情。

“…他妈的…怎么这么慢…可恶…”谢尔坐在马背上,心急火燎,由于脚程关系,他率领的一万五千重装骑兵提前赶到战场,将步行部队和魔兽部队远远拉在后面。

刚刚将自己的骑兵部队,整备成雁列形冲锋整形,性子火爆的谢尔再也忍耐不住,这位“屠夫”先生急切的想冲锋陷阵,他急切的想寻找屠杀的快感…

“可恶…不等了…下令,全军突击!”谢尔咆哮着对身旁的副官说道。

“可…可是…大人,我们的部队…还没有汇齐呢…”副官有点犹豫

“…他妈的…你敢置疑老子的战略吗…”一想到马上就能够杀人、就能流血,谢尔的眼楮都在泛红了,他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副官,吓得后者浑身直打冷战。

“遵…遵命…大人…”副官屈服在谢尔的淫威之下…

“席思,你给我守住后队…待为父出去…痛快冲杀一阵…”谢尔吩咐自己的女儿道,可是他美丽的女儿静静的坐在马上,她今天似乎有点心事,愣愣的坐在马上,根本就不搭理他。

“全军突击!”谢尔抽出把奇形怪状的龙骨剑,率领重骑编队,急躁的便往水瓶谷中杀来。

尘土飞扬,灰沙遮天,万余的重装骑兵的冲锋,那巨大的铁蹄踏地声,如同一股股宏潮,在空荡荡的山谷中传出一叠叠回响…

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形成一股汹涌的大潮,直向列阵于谷口的撒繁解放军扑来…

“…下令全军…撤入山谷…”撒繁军中,一身重甲的哈维骑在马上,冷静的判断着形势,不慌不忙的对属下发令。

按照预定战略,撒繁军有条不紊的撤回水瓶谷内,将百余米宽的狭窄谷口裸露在敌人强大的攻势之下。

重装骑兵的巨潮,很快就涌入狭窄的山谷,可是谷口那铁钳般的石壁,却宛如巨大的蟹钳,将冲锋而来的汹涌马群紧紧钳住,瞬时间,谢尔重装骑兵的凌厉攻势,已被消减大半。

谷口不到百米宽,只容得下数十骑并行,其时仅有小股的暗黑骑兵骑兵能顺利杀入谷内,而大片大片的敌人,却紧密拥挤在谷外的空地上,竟是不得寸进。

利夫带领的撒繁骑兵守在谷内,整装待发,待敌人冲到谷口之时,利夫领兵冲锋,而水瓶谷谷口狭窄、谷内空旷,那些艰难冲入谷中的小股敌人,瞬时即被歼灭,而撒繁军乘势往谷外冲锋,很快,两军在谷口狭窄的山道上处交锋。

其时战场混乱,谷口处人山人海拥挤得水泄不通,而谷外浩浩荡荡的数万暗黑骑兵,此时胡乱拥挤为一团,竟是不得寸进。

不久,敌人的援军路续赶来,可是谢尔的重骑部队,却被死死的“卡”在山谷的“瓶颈”上,此刻后续部队一拥而上,不仅起不到丝毫的助攻效果,反而使得谷外拥挤的人群愈来愈多…

短弩手,重骑兵,长枪手,你推我挤,胡乱的簇为一团,而谢尔军中,更为麻烦的因素,是那些魔兽和丧尸,它们是暗黑魔法与猛兽、尸体结合的孽物,由于没有任何理性存在,这些孽物与其它部队混杂的时候,竟毫不犹豫的攻击自己的盟军。

当下谷外嘶喊连天,发狂的猛兽与丧尸,不断的撕咬自己的盟友,啃食同伴的血肉,于是谢尔军很快乱成一片,而与此同时,在谷内的高地上,利夫预置的两千长弓手,开始向谷外射出一阵阵箭雨…

惨嚎连天,血肉横飞,箭雨落下,敌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战得半晌,敌人混乱更甚,死伤更重,而一些被谢尔雇佣的部队,也开始撤离战场。

谢尔为他的急躁冒进,又一次付出了代价。

大量的重装骑兵夹杂在狭窄的谷口,进退两难,而天空中不断落下的箭雨,不断的带走自己属下的生命,此时谢尔夹杂在乱军之中,不得寸进,他位于骑兵中军,被死死的拒在谷外,因此他跟本就不曾冲入过山谷,虽然他剑术精湛,可是今天,他锋利的龙骨剑,竟连敌人的影儿都不曾沾到。而更倒霉的,他左肩中了一箭,锋利的箭矢穿过厚甲,扎入他的皮肉,让他痛极了,终于,他气得鼻孔生烟了,暴怒中,他失去理智的挥剑乱舞,竟然把拥挤在自己四周的部下砍死数人…

主帅尚且如此,部下们混乱更甚,双方僵持不久,谢尔军伤亡已接近三成。

到得近午时分,敌人无奈的狼狈后撤,而他们撤回的前军,与继续前进的后军自相践踏,此时又有撒繁军趁势掩杀过来,谢尔军大败…

4-6战场淫欲

说真的,我没怎么认真学过战术,以前待在王宫的时候,我有专门的战术老师和策略老师,不过…嘿嘿嘿…自从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师,一个有着尖尖下颔的美女,采用春药手段搞上了床,然后自此以后我的战术课,不得不改到柔软的床上去继续了…可惜啊,遗憾的是,我的恶行被母亲知晓以后,结果所有我的老师,一律被换成了糟老头子,呜呜呜…也是因为如此,后来,我对战术和策略,从来就没有怎么认真学过。

不过今天,我骑在猛犽战象背上,亲眼目睹因为主帅战策的失误、轻易的将自己的数万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认战术与策略的重要性。

所幸的是,我对与战术的领悟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差,嘿嘿,这似乎也来源于我有一点点阴险,有一点点卑鄙的性格吧…

……

当我和德瑞克驱使着猛犽战象,夹杂在撒繁骑兵的大潮,杀出山谷的时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称为血肉模糊的屠宰场…

骑兵们四下冲突,刀光坚硬,血肉横飞,地上到处瘫软着呻吟的伤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着不断往地上的重甲骑士射出冷箭,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我驱赶着猛犽战巨象,让它在敌群中奔跑。巨大的猛犽战象蹄,踩在来回奔行的敌人身上,一阵的“嚓噗哧”声响中,将他们象踩烂柿子一般,踩为肉酱…

我晕,好残忍哦…

不过,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杀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兽不断的前进,将蚂蚁般的敌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敌人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在耳朵里,竟是如此的…爽…

于是我带领七只巨兽,冲杀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正得意间,却见一拨骑兵,从左右两侧向我们包抄而来,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齿,看身形就知是个绝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过的席思。连塔。

此时她驰马仗剑,姿容如玉,他妈的,几日不见,这小娘皮还是这么美…

不由得记起那日刚卢地牢之中,这美人儿细腻白嫩的肌肤,肥美结实的玉腿,还有那怨恨羞恼的眼神,嘿嘿…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姿色,确不是盖的。

我正沈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声“啊”的凄厉惨叫,把我惊醒,回头看去,却是象背上一名骑兵中箭,跌落下地面去。

其时一干暗黑骑士,手持弩箭绕到侧向,往象背上射来。

箭矢纷飞,象背上十余骑兵瞬时被尽数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数箭,狗叫不已,形势危险已极。

其时我也身中数箭,只是身上盔甲极厚,兼且身在高处,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弹开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惨叫着从象背上栽落下去,终于,诺大一个象背上,便只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骑兵持续对我放箭,一时之间猛犽战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妈的…原来…作一个猛犽战象兵这么危险…这跟本就不是什么美差…可恶…老子失算了。

晕,其实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驱使巨象,结果…自然会成为敌人聚集攻击的目标了…

老子…现在无疑称为敌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这个“箭靶”浑身厚甲,还真他妈奈射…靠…

其时形势紧急,我躲闪着四处飞来的箭矢,浑身冷汗,突然间,只觉身下剧烈的起伏,原来是跨下的战象,被几只狮虎形的魔兽咬伤前蹄,一个踉跄之下,便往地上仆倒。

…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润薇薇安两次,好好干一干这个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后…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我心地下这么对自己说着,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已从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面摔落。

“砰…”身着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时间剧烈的震荡,几乎把我震晕过去,身上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滚出几个筋斗之后,我再也爬不起来。

眼冒金星,全身发麻,可脑袋里却是清醒已极,心中也暗自庆幸,此番自己从高处跌下,全仗身上厚甲护佑,这才没受重伤。

深吸几口气之后,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暗暗盘算∶此时身处乱军之中,危机四伏,可恶…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吧…等到天色变黑,敌人散去时,老子再伺机逃生不迟…

可恶…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今天竟然要落到装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嘿嘿…等回头遇到利夫这小杂种的,还有解放军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嘘自己“深入敌阵,舍身死战…”的英勇经历了…嘿嘿嘿…

于是,我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敌人在四周冲来跑去,自己只是装死,与此同时,我的眼珠子不断骨碌碌乱转,心下,还不断打着如意算盘…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吗,总有倒霉的时候。

其实战斗开始前,我带有护面头盔,一般人看不见我面貌,是以刚刚与席思相见,却未被她认出面目,可是,刚刚身体落地瞬间,颈上的头盔砸飞开去,一头的银色头发,尽数显现出来…

其时,银色头发在博卢尼亚大陆并不常见,而且银色的头发,对于此刻,就站在离我“尸体”不远位置的席思来说,却极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为就在数月前,曾有一个银色头发的淫贼,曾经肆意的凌辱过、淫亵过她,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姐立在当地,看着不远处地上,那具银发男人的尸体,不由愣住∶“…银色的头发…加上这个熟悉的…身形…是…是他…是那个恶贼…”

她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热辣辣的怒意,玉手挑起细剑,脚上莲步轻踏,便缓缓向男人的尸体行来。

那天…这个男人那般的凌辱自己的身体,甚至占有了自己的后庭,他那淫邪无比的身形,席思小姐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怜的是,我浑然没觉察到危险的靠近,还继续伏在地上装死,只听脚步声细碎,片刻间一个苗条倩丽的身影,已静立在自己身前。

我伏在地上,感觉到有人站在身旁,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名贵香水气味,心中暗惊。

女人…是…是个女人…这…这种香味,是…是席思…

那日,我在刚卢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姐的后庭,与她肌肤接触,鱼水交欢,因此对于她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自然也是再熟悉不过。

这时,我才意识自己的头盔已然失去…满头银发尽数显现…

糟了…她…她八成认出我了…晕…我晕…

片刻间,我只想站起来逃跑,或者持剑自卫…

可是,我浑身重甲,跑是跑不动的…

持剑自卫?可恶…论剑术,她高我不知几筹…

妈的…妈的…我只好继续装死了…

耳边,听到席思的细碎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突然“彭”的一声响,我腰间一痛,却被这小娘儿的纤足抬起,重重踢了一记…

而我的“尸体”也顺势翻了两翻,对她露出了面目…

啊,妈的,腰上好痛,席思这臭小婊子,踢得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夫么…

我心中叫苦不叠,面上却毫不动弹,双目禁闭,加上脸颊沾满灰尘,仰躺地上,却也有几分“死相”。

席思看见我真实面目之后,不由呆住了,数月以来,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罪恶的丑陋的下流的男人,此刻,就死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惊呆…

那天傍晚,这个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处,而且更耻辱的,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体生出了快感…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经历,她那个恨意…直深入自己骨髓…

可是,眼前情形,那个可恨的淫贼,竟然陈尸面前,席思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和欣慰,而取而待之的,她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屈辱与憎恨…

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淫贼,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亲手宰掉这个恶魔…

……

立于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转,而我兀自在地上装死,心底下,似乎已感到,立在自己身前的这位曼妙无双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心中暗感不妙…

妈妈的…也许…此刻…老子装死的计策并不是很妙…

妈的,看情形,席思这臭小娘,该不会对我“鞭尸”吧…

我正这般想,突然间胸口上一记闷痛,却已被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脚。

哇,痛啊…我险些叫出声来…

哪知,这一脚,只是痛苦的开始,此时席思一语不发,咬着嘴唇在我的尸体上一阵乱踢…

我晕…约莫十七八记连续重踢过后,我即使有盔甲护身,差点也没痛晕过去…

妈…妈的…小婊子真够恶毒…

席思连踢半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累得喘了会儿,咬牙切齿道∶“…臭淫贼…你…你就想这么死去么…哼…没那么容易…我…我要把你碎尸万端…”说着抡起黑玉细剑,便重重往我面门劈下…

其时我躺在地上,听到席思“碎尸万端”的言语,就知道形势不妙,我立即睁开眼楮,却正迎上席思重重斩首下的利剑,大惊失色之下,我急侧身避开,可这女人出剑凌厉已极,我好容易闪过面门,却被那黑玉细剑斩中肩膀…

剑锋,斩断厚厚的护肩甲,割入我的肩肉,霎时间我肩头剧痛,颈侧温湿成一片,都被自己的鲜血浸润…

席思斩出一剑之后,不料地上的“死尸”竟然未死,也是吃了一惊,推开两步。

我痛哼两声,一手按住自己伤口,踉跄着站起身来,却见席思这美人儿手持细剑,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妈的…可恶…老子再想装死已是不能,我尴尬的对美人儿笑了笑,道∶“席思小姐,别来无恙啊…你好…”心下不断盘算,怎生脱身才好…

“哦…原来,你是装死…”席思冷笑了笑,随即杏目狠狠瞪着我∶“…哼…好个卑鄙的胆小鬼…哼哼…不过也好,你这恶贼,今日,少不得到我剑下作鬼…”

我无话可说,对着席思干笑了笑,心下却苦恼不已…

看情形,这臭小娘儿,对我是非杀不可、必杀不已,妈妈的…记得她剑术很高,实在不好对付,可恶…莫非…老子…今日就要挂在这臭小娘手上?

不行,我还不想死,不如…我向她求饶吧…说不定,她…会放过我…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看情形,那日我那般奸淫她,此刻无伦我如何求饶,只怕,也少不得被她一刀两段的命运…

糟糕…我该怎么办才好…

其时战斗还未结束,乱兵四处逃窜,席思手持长剑,一步步缓缓向我行来,却见她温软的秀发在细风中轻轻飘荡,明镜的瞳孔静静的注在我身上,美丽的嘴唇儿在嘴角处轻轻挑起,自带着一股阴冷狠毒的杀气…

靠,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当她要杀你的时候,她仍然是那么美,唉,如果不是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的话,呵呵,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美女的剑下,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呵呵…

其实,我的剑术实在不精,确确实实很不精,可是此刻性命悠关,我无奈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来抵挡面前那位长着对儿明丽瞳子、精通剑术的子爵小姐。

剑技分为很多种,有注重防守力道的刚剑技,有混合神圣魔法的圣剑技,有掌握时机与速度的瞬剑技等等…还有掺杂暗黑魔法的暗剑技…



非常遗憾,从小懒于学习的我,竟连最基本的刚剑技都无法掌握。



“…准备受死吧,臭淫贼…”美人儿雌吼一声,她莲步轻踏,那窈窕的身形瞬时如同一只轻灵的燕子一般,迅捷无伦的向我扑来…

她…动作好快,我…我竟然一点儿都看不清…

我这位“勇者巴蒂”,手持著名剑帕米纽卡,左支右拙的格挡着女人不断突刺而来的利剑,身上厚重的铠甲令我行动加倍艰难,好容易挡得十来剑,我已浑身汗透,气喘如牛,而此时,我手中的金剑“帕米纽卡”,已被美丽的女人,纤细的手腕压制住…

正面厮斗,我看着女人绝美的姿容,却她被打得狼狈不堪,募然间,却见席思一个曼妙的身法,轻灵的躲过我的全力一击,她娇躯一扭,秀靥已来到与我近若咫尺的距离,却见她唇带嬉嘲,镜水般明亮的瞳子看来的神色,内中满是鄙薄与憎恨之意,冷笑道∶“…巴蒂先生…你的剑术…不是一点点的差哦…”说着又从我身边闪开去,留下一点余香…

我似乎还嗅到刚刚她那如兰般的吐息,可是心下一荡的同时,腋下却是剧痛,已然中了小婊子一剑…

痛啊…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妈妈的,这个臭女人,她…她竟然在玩弄我…

可…可恨…她在嘲笑我、在鄙视我,她的剑术比我好,此刻,对我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她要慢慢的玩我,直到我遍体鳞伤,她才会彻底的杀死我…

她是在报复,报复那日我对她的羞辱…妈的,早知今日,当初,我如果能多挤出点儿时间,认真练练剑术就好了…

7-8席思

直到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一贯的懒散懈怠…唉…只要我当初认真学学剑术,何至于有今日。

可是,剑斗还在继续,在一层层黑雾之中,席思小姐的身影,幻化如蝴蝶般的虚无飘渺,游刃有余的不断向我攻来,她那纤巧的身影,自带着一层层美女的幻象,浮现在我的四周,一个个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生动,让我辨不出是真是假…

饶是我见识有限,但也可分辩而出,此刻这美人儿所使出的,真是暗黑骑士团的秘技“暗剑技”…

妈的,这么厉害的剑术她也会,我身上连连挂彩,不知不觉间已是浑身浴血…而这女人对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剑剑深入皮肉…

又斗得片刻,手中长剑也被击落,而且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站在死亡的边缘…

感觉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我,而她手中的细剑,直直的指在我的喉头…

唉,到了此刻…求饶也是白搭…唉…

我不由得暗叹∶完了…老子也有今日,真是恶有恶报…

转瞬间,我只有瞑目待死,妈的…可恶…早知道当初多努力努力…多奸几个女人,现在也能死而无憾了…

“死吧…臭贼…”席思对我冷笑,她手腕一抖,长剑只待刺入我咽喉,突然间,却见她纤细的娇躯猛然剧烈的一振,痛哼一声中美人儿身体前倾,踉跄着险些仆倒地上,刺往我的长剑到得中途,也跌落下去。

我大吃一惊,只见席思秀丽的容颜上,瞬间已挂满了痛苦的神色,秀眉微微的簇起,身体颤栗着,回头向后看去…

我心中暗奇,连忙推开几步,凝目看去,只见席思后背之上,此时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羽箭,而站在席思身后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狗人站在当地,他手持十字弩,不断的喘着粗气,喊道∶“…巴…巴蒂先生…我…我来帮你…”他艰难的说着话,他的狗头上一道极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彪血…

“德瑞克,是你…”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而就在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正是这小子发出冷箭,从背后暗算了席思,从而救了我的性命…

“干得好,德瑞克…”我狂喜道,却见德瑞克浑身是伤,发出一箭之后,又已不支倒地…

而此时的席思呢,她被冷箭射中背脊,伤口似乎很深,此刻,她痛得秀脸发白,身体几乎都站立不稳了,仅靠长剑杵地,艰难支援着…

形势瞬时逆转,我虽然浑身是伤,却都不曾伤及筋骨,反倒行动自如,于是得意洋洋,对席思嘲笑道∶“…怎么了…子爵小姐…你很疼么…是谁伤了你…哎呀呀…我真遗憾…”

席思气得半死,方才功败垂成,此刻还被暗算,身受重伤,她暴怒中咬着嘴唇儿,雌吼道∶“…我…我要杀了你…”便执起长剑,不要命似的向我扑来…

我晕…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她…竟然还有力气出手…不行,老子不跟这疯婆娘玩儿呢,闪人先…

于是我拔腿就跑,已经疯狂的女人在身后蹒跚着穷追不舍,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创口不断的溢出鲜血,洒了一地…

二人一逃一追,跑啊跑啊,不久脱离战场,竟冲入荒郊野外之中…

我浑身铁甲,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伤口,跑动之间气喘吁吁,伤口上火辣辣的痛,可饶是如此,我仍不得不勉力为之,妈的…这会儿…如果…被身后那个疯女人追上,老子恐怕命不长久…

可是席思呢,她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原因在于十字弩装有强力机簧,即使用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手中,也能轻易穿透骑士的铁甲,造成极大的伤害…此刻席思背上中箭,血流不止,更是全凭一己意念苦苦支撑,只想除去我性命,以雪前耻…

好在此刻她行动早不复之前敏捷,脚步蹒跚,加之我奔行之间,不断把身上重甲卸去丢下,身体越来越轻,脚步越来越快,反而将两人间距离越拉越大…

又跑得百余米,突听身后“哇”的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席思吐出一口鲜血,她面如白纸,长剑脱手,娇柔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啊…好啊…好啊…看情形,这疯蹄子要一命归天了…嘿嘿…哈哈…

我狂喜不已,见席思浑身软弱,已然晕倒在追赶我的来路上,心下大安,随即又有点惋惜,唉…这么一个美女,如此就这么死了,岂非可惜…

于是我静立原地,观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良久,确定她已然真的晕去或死去,这才向她行去…其实…我不是胆小,是谨慎…谨慎…嘿嘿…

行近她的身体,却见她背上的护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箭矢深深入肉,鲜血湿了一身…于是搂起她柔软的身子,只见她呼吸细腻,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双目紧闭,留下甚长得睫毛…好美…

我不由得看痴了,于是色心大起…暗想…如此一个美女,死了实在可惜…于是舔了舔嘴唇,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红唇…

回忆那日在土牢里,席思的唇儿形态何等完美,可偏偏当时,我玩弄她的身体,却不敢染指她的嘴唇,妈的…怕被她咬呗…

此刻,席思的樱唇就在面前,鲜红欲滴,配上她的秀丽的瓜子脸蛋,让我神魂颠倒,于是凑过嘴去,便要吻她…

正在我神魂与授的瞬间,突然,怀中晕死的女人动了,首先她睁开了镜水般的眼楮,恶狠狠的瞪视着我这个仇敌,而接着,她的嘴唇也动了,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而最后,她的手也动了,手中那把锋利的黑玉细剑,在这一瞬间,快捷无伦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

在那一瞬间,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一个风驰电掣的念头∶完了,我…中计了…这小婊子好狡猾…竟然学着老子装死…

完了…死定了…

就在这一刻,死亡…竟然离我如此之近…

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刺来的,那锋利的剑刃,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能杀掉我找个淫魔了,美人儿的眼楮中已然出现了笑意,可是,就在此刻,却见她柳眉一皱,身体痉挛之间,“哇”的一声又吐出大口鲜血,尽数喷在我身上,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剑,也嘎然而止,从中途跌落下去了…

想是她连续奔行,此刻手臂用力,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所至吧…

我浑身冷汗,看着怀中的女人喘息了两下,眼神凄迷的望着自己,细声的道∶“…恶…恶贼…杀…杀不了你……”说着,竟然晕去…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那般快,我目瞪口呆,搂着晕去的女人,这才开始庆幸,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

草原上的气候,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温顺,夏秋两季,时时会来些阵雨,这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雨下的时候,雨水犹如瓢泼…

就在我抱着晕死的席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阵雨来了…。

一刻钟的时间,阵阵雨帘过后,我们湿透了…

雨水,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而怀中的女人气若游丝,危在旦夕,我,到底对她救是不救…

妈的,这个女人如此凶狠,救了她,岂非给我留个祸患…

于是几次想将她抛在野外,任其自生自灭,却就是狠不下心,如此美女,怎能就任她死去…这不是我的原则…

犹豫半晌,我咬了咬牙,暗叹∶罢了…罢了…就救她一命吧,靠…老子真是色迷心窍了…

其时已近黄昏,我搂着席思逐渐发冷的身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坡地底下的山洞中,拾些干柴,烧起篝火…

十月,草原的气温不高,尤其入暮以后,气温更低…

怀中的美女失血过多,兼且浑身湿透,她脸色越发的白,嘴唇开始发黑,浑身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怜的美人儿…

我叹了口气,便开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还有湿透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将那黑玉细剑放在篝火上烤得炽热,扶着她的身子,犹豫半晌,我咬着嘴唇,剑割皮肉,将箭矢猛地一记拔出……

妈的,这一箭射得好深,靠,德瑞克这狗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哇啊啊…”本已晕去的女人痛醒过来,她光洁如玉的背上瞬时满是鲜血,我看准时机,已灼热的剑刃相加于伤口,嗤嗤声响中青烟直冒,把女人又痛晕了过去…

一切就绪后,我累个半死,狂喘不已,再看看席思时,她衣物已被我尽数褪去,只剩件贴身小衣,上身已然赤裸,她伏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本来何其完美圆润,现在,却带上一道创口…

美腿修长,湿发凌乱,沾水的肌肤在篝火下发出细腻柔软的光泽,双目禁闭,满脸泪痕,这是何等的美貌…

我正欣赏着如此的上天杰作,却见美人儿的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

她冷…

此时,我已脱去湿衣,坐在篝火旁边,见她发冷的样儿,心下不忍,便将她的身子搂过来,贴体相拥。

妈的…我干吗要对她那么温柔…她奶奶的…她刚刚还想要老子的性命呢!我暗暗咒骂着,身体,却感受着通过肌肤的接触,从她美丽的身体上传过来的,丰腴而带有弹性的质感…

那日在地牢之中,我对她百般淫亵,她当时手脚被缚,我自不能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呵呵,说道裸陈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9-10与卿共渡

而此刻,我也得以细细打量她那对圆润的玉兔,白皙的乳肉,单咖啡色的圆蓓蕾尖儿,好美的一对胸脯,看着看着…本是欣赏的心情变成爱惜的心情,本是爱惜的心情变成淫荡的心情…我一手轻抚她弹弹的胸脯,把玩了起来…

贴体爱抚,她的身子渐渐发热,鼻息,也渐渐顺畅起来…

她似乎有点低烧…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嗯…呜呜…爸爸…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妈妈了…妈妈…妈妈流了很多血…”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呓语了起来,而且带着哭腔,双手乱舞,在我身上乱抓…,又道∶“爸爸…爸爸,你不要离开我…”

我晕,老子身上本就带着很多伤口,此刻被她抓得剧痛…妈妈得,她上辈子是猫人不成…

接下来,女孩儿呓语不断,时而涕泣,时而乞怨,大都是关于他父亲谢尔。连塔的…听她言语,似乎谢尔在家里经常使用家庭暴力,鞭打自己的妻子,而且,好像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很不关心…

不过,早就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是个凶残暴力,嗜杀狠毒的屠夫,呵呵,可以想象,作他的女儿,会有怎样一个童年…

唉,她虽贵为总督千金,子爵小姐,却又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可怜女孩儿…

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惜,不过转念一想∶妈的…老子其实还不是一样,我长到这么大,何曾见过父亲的模样…靠…

此时,噩梦中的女郎哭泣得更厉害了,她一双藕备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臻首摇动着∶“爸爸…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呜呜…”

我晕,她当我是她爸爸不成?这个傻女人…

我勾过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儿,鼻若悬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闭之下,睫毛之长,竟是我阅女无数所从未见过的。

心中暗叹,如此尤物,今晚我不好好痛惜她一番,岂非对不住上天的恩遇。

“好…好…乖女儿,爸爸疼你…”我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到结实的美腿,再到那纤巧的玉足…

“爸爸…嗯…爸爸…”梦中的女人温顺异常,在我的身体上动情的扭动着,勾起我的层层欲火。

妈的,这个小蹄子,该不会有什么恋父情节吧,据说一些从小缺乏父爱的女孩,也会莫名产生这种心理…

我胡斯乱想着,体内欲火狂升,狂下龙头已高高举起,于是褪下席思最后的贴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臻首后仰,而她分开的美腿架过我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我的身上,而我怒起的龙睫,已开始探索她的溪径…

说起来,席思还是暗黑帝国,大皇子的未婚妻呢…嘿嘿…一想到她的身份,我的龙睫又勃起了三分…他妈妈的,什么鸡巴暗黑帝国,很了不得吗,他们未来的太子妃,此刻,莫不是在我的龙睫上承欢吗…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可恨…可恨啦…唉…

可能是她太子妃身份的缘故,席思曾被人下过暗黑贞禁,妈的,结果…正当我把龙枪,饶有兴致的抵住她那潺潺的蜜穴,就要剑及履至之时,突然,龙头上一阵被蚁咬般剧痛,我急忙抽回身子,细看之下,奶奶的…龙头上,方才与她蜜穴接触过的位置,竟然开始发黑发肿…

妈妈的,可恨…可恨…如此美女,竟然不能梳笼,岂非可恨…

其时我情形一起,龙睫怒气,嘿嘿…看来,我又只有,如同上次一般,从后庭开始,宠爱我的太子妃殿下了。

于是我淫笑连连,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玉股,玉涎润滑以龙枪,玉杵轻磕以后庭,沈腰提气,滋滋声中,龙睫艰难挤入她紧密干燥的隧道…

紧,真紧…虽然已不是首次临幸美人儿的后花园,可是数月不见,哪里仍是那么紧。

“啊,爸…爸爸…痛…哪里痛…”她簇起了眉头,呻吟起来,似乎梦中,她受到了父亲的淫亵。

我冷笑,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龙睫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

“啊…啊…”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让子爵小姐痛醒了过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种难以相信的情景,自己,此刻正仰跨在最恨的男人胯上,后庭位置,被他那棍装的性物,狠狠顶住,深深插入…

愣了一愣之后,子爵小姐亮晶晶的眼楮里露出的神采,又羞,又恼,又恨,又怒,然而就在她便要发作之前,我急忙箍住她的臂弯,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你…你…放开我,臭淫贼…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子爵小姐挣扎着,一双手抓在我腰间乱抓…

“臭淫贼…你刚刚…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哦…”我冷笑着看着她。

“你…你胡说什么…”水汪汪的杏目对我怒视,席思极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好让我丑陋的龙枪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我得意一笑,任由她施为,我的硕大与她紧密结合,结果席思一动,那密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子爵小姐在痛苦的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龙睫,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咦…咦…”席思小姐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我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我这大树般的虎腰。

我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给我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险些一时便发泄而出了。

“席思小姐,就在刚才…你还认我作干爸爸呢…嘿嘿…”在进行着最深层次接触的同时,我得意的揶揄着她。

“你…你胡说…”子爵小姐对我怒目而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嘿嘿,我明白她的心事,红的是羞赧,被我察觉内心的秘密,她心中自然羞赧不安;白的是恐惧,嘿嘿,她似乎在想,被我这个淫贼恶徒捕捉到心事,那还能有什么好事…

“来,我的席思,今天晚上,就让爸爸…好好疼你…”我只是“温柔”笑道,静静望入席思小姐明亮剃透、晶莹闪烁的瞳仁儿,那里,是我所有见过女人中,最美的。

“你…你…”身心同时被我贯穿,席思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我温柔笑笑,大嘴吻上她的额头,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拙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席思小姐那菊门后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后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子爵小姐却感觉到身前男人那父亲般的爱抚和温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失血很多,头脑发热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着她的身心,扩大为数十倍,数百倍…

当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紧紧合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女人,开始屈服了。

篝火熊熊,而旁边,那交媾的两人更是如鱼得水…

我搂着席思渐渐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带给我的绝美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出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幽寂与寂寞…

席思渐渐主动起来,我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的身心与之向逢迎,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多多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席思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到身前男人的挞伐,却又感受到他父亲般的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媒,她开始嘶喊了出来…

山洞中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席思虚脱的粘在我怀里。

“爸…爸爸…不要离开我…”这是她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搂着她赤裸的身体,亲吻了她的额角,心中安逸。

……

第二日,近午时分这才醒来,惊奇的发现自己一身衣物已然穿戴妥当,而席思呢,她早咦穿戴整齐,手持长剑,坐在我身边。

我见她连半长的秀发也梳理整齐,盘在脑后,另外,在火堆上还架着半只烤野兔,想来,是她早已醒了,还曾出去觅食。

我见她秋波似水,淡淡荡到我身上,内中情蕴似爱似恨,竟是复杂万分。

我笑了笑,沈着道∶“你…如果还恨我的话,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嘿嘿…我如此沈着,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根本杀不了我…

“你救了我,今天…我便放你一马…”席思别开脸去,脸上,竟有点发红。

“哦…原来你舍不得杀我…”我得意而笑。

席思闻言,气得腾的站直身子,对我怒目而视∶“你…你别做梦了…你…你以后最好别让我碰见你,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她站起身子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害怕,便不敢胡说了。

这时,洞外传来数声呼喊∶“席思小姐,席思小姐,你在哪里?…”听喊声人数甚众,想来是谢尔在战场上不见女儿,便派人四下里寻找的了。

席思听见人呼喊,也是微微一惊,她瞟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说了句“…我走了…”,自己便往洞外行去,可是行到洞口,却又站住身子,回过头对我道∶“…你…你…就在这里多呆会儿,否则…要是…被我们的人抓住,我可救不了你…”说完,脸上又是一红,便行出洞去。

嘿嘿…看来,她还挺为我担心的。

我愣愣的坐在地上,看到她行进间脚步蹒跚,想到昨夜旖旎,心中又是一荡。

第五章

第五章魔女

1-2攘外必先安内

吃掉席思留下的烤兔,我浑身安泰的返回撒繁军营。

身上的伤口似乎被谁给包扎过,上药处一片清凉…令我好生不解。

难道…是席思,嘿嘿…这小娘儿恨我入骨,莫非…她昨夜被我一阵淫干,结果竟然改变了心性,呵呵,对我因奸生爱…嘿嘿…此番老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到营地,正遇上满脸忧急的哈维与利夫,二人见我安然归来,立时转忧为喜,原来水瓶谷之战,解放军大获全胜,哈维领兵击退敌军之后,却寻不见我的踪迹,只在乱尸堆里找到我的佩剑,还有重伤的狗人副官,德瑞克,是以利夫等人,对我十分担心。

于是撒繁众众星捧月一般将我迎入帐中,哈维捉住我的手肘,打量我全身道∶“…巴蒂…你…你能活着回来…很好…很好…”

利夫也按着我的肩膀,英俊的脸上满是温和之意,道∶“巴蒂…这一仗…辛苦你了…”

原来昨日战场之上,我率领猛犽战象,冒失的冲入敌人主阵,打乱敌人防守阵形,其结果是撒繁军趁势出击,谢尔军大败,可是,我麾下的七只猛犽战象,也是全军覆没。

不过滑稽的是,本来是我鲁莽冒失而犯下的过错,看在利夫等人眼里,却以为我“英勇无敌、舍生忘死”,而且为全军带来胜利,是以对我加倍敬重。

我正洋洋得意,却见阿蒂娜依行过来,她皱着秀眉,见我全身都是伤口,凤目中满是忧虑,道∶“你…你…身上这么多伤口,要…要紧么…”其时我身上伤口虽多,却都是皮肉之伤,毫无大碍,可此刻见娜依脸上,满是真诚与怜惜神态,不由得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娜依姐姐手掌上也缠有绷带,似乎在战都中也受有轻伤,此刻她身着淡蓝色棉袍,高挑的身材尽显,黑亮的卷发用金环束在脑后,凤目柔亮,肌肤如玉,入目的是绝世的风姿…

饶是我昨夜刚从粉腿玉臂中爬出来,此刻看到这姿色与席思不分轩桎的女人,我不由的一阵的神晕目眩,不由得痴住了…

“巴蒂…你怎么了?”娜依一愣,捏了捏我的手掌。

我一震之下醒来,立时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大帐,实不能失态,可是看见娜依绝世的风姿,心中很是不甘…妈的…如此美貌的女人,怎能就让给…利夫那个小厮…如此想着,眼见娜依担心我伤势,心中顿生一计…

于是我假意做作,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我的身子摇摇欲坠,直倒往她香馥馥的怀里,娜依娇呼一声,急将我的身子抱住,哪知我顺势而下,抱住娜依的身子,而淫邪的贼脸,滑过娜依姐姐的香腮,粉颈,最后,枕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接着,我就假装昏迷了…

娜依姐姐搂着我一个男人的身子,并被我如此轻薄,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而利夫和哈维见我“重伤晕倒”,均是大惊失色,连喊御医。

而我呢,我彻底的沈醉在与娜依姐姐甜蜜的接触之中了。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的胸脯,真是柔软啊…

这么好的女人…决不能放过…

接下来,我被送回自己的营帐,薇薇安与泽荠见我伤重晕死的情景,立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哭得装晕的老子好生心烦,直到经过御医的反复推拿,我才“悠悠醒转”,而那两个爱哭的少女,这才转忧虑为喜。

这日到得夜间,我半躺床上,薇薇安伏在我身上,拿着块湿巾,帮我换洗伤口,而泽荠炖好了羊肉汤,端入帐中,见薇薇安正给我处理伤口,便只得候在旁边,不敢惊扰。

而薇薇安呢,明知道泽荠就在身边,却把我怀里的位置独自霸占,正眼都不瞧泽荠一下。

其时薇薇安虽然已经默许了我和泽荠的关系,不过薇薇安始终大家小姐的出生,自有娇惯的习气,而泽荠虽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可终究是婢女出生,是以,平日里薇薇安仗着自己姿色好一点、出生高一点、又是我的“原配”,因此她大多时候对泽荠不理不睬,颇有点瞧不起的味道…而几次,我色心大起,妄想把两位美貌少女同时收入帐内,来个“一箭双雕”,结果,每次都被薇薇安给搅和了…

可恶…这小妮子以“正妻”的身份自居,竟不愿同泽荠这个“小妾”同时对我侍寝…妈的,可恶…

其实,泽荠虽是侍女身份,可阿蒂娜依平素待她如同自己姐妹,对她加倍呵护,而且泽荠青春亮丽,平日里在撒繁军中也是星星月亮般的人物,受人爱惜,结果她被我收入帐中之后,却无端要忍受薇薇安的气,心中,自然也是不甘,只不过,表面未表露出来而已…

泽荠,属于那种喜欢暗藏心事的女孩儿…

此刻,我又见此情景,心中恼火。

他妈的,不行,她们妻妾关系不睦,那天给老子来个后院失火,靠,那我还混什么混…

想到这里,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正给我擦拭伤口的小手,叹了口气,装出一脸憔悴的表情,道∶“算了,薇薇安,不要管这些伤口了…唉…”

薇薇安一怔,抬起头来,看见我“绝望”的神情,小脸有点发白∶“为…为什么…殿…巴…巴蒂…”敏感的少女,似乎已感觉到什么“不祥”的气氛。

我又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次伤得这么重,可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薇薇安,你再怎么…也是白搭…”说着,“虎目含泪”。

薇薇安一听我这些话语,再看见我哀绝的神情,眼泪立时流了下来,她娇呼一声投入我的怀里,啼哭道∶“…不…不…你不要胡说,我不准你死…”

其时泽荠手中拿着碗羊肉汤,此时听到我的言语,双手一颤,瓷碗掉到地上摔个粉碎,泪珠在明亮的大眼楮里直打转…

“好孩子,别…别哭了…”我抚摸着薇薇安的秀发,后者仍在痛哭,又对泽荠“有气无力”的说道∶“泽荠,你也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泽荠点了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来,行过来,侧身坐在薇薇安旁边,被我捉住小手。

“我…我…如果死去,最放心不下的,就…就是你们两…”我叹了口气,道∶“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够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么…”

二女只顾痛苦,更本没法搭话。

“…在我以后不在的日子里,你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互相尊重…互相照顾…好么…”我双手分出,挑起二女尖尖的下颔,流着“热泪”道。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薇薇安涕泪直流,扑入我的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大哭不已,而泽荠只是低头流泪,默然不语。

“难道…你们连我…最后一个请求,也不愿答应么,我…我马上就要被你们…气…气死了…死不瞑目…”我立时装作呼吸困难状。

二女满面泪痕,见我如此情状,更是吓得象受惊的小鸟一般,二女对视一眼,薇薇安捉住我的手,啼哭道∶“我…我答应你,你不要…死…死…”泽荠也哽咽着道∶“巴蒂先生…我…我会一直爱护…薇薇安小姐的…”

听得二女承诺,我心下大喜,着两女孩太容易骗了,嘿嘿…真是木耳炖猪脑…

当下我这“垂死之人”双手分出,勾住两位美貌少女的纤腰,叹了一声道∶“唉…让我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好好陪我一晚么…”

二女愕然,薇薇安止住哭泣∶“可…可是…你…你现在的身体…”

我“温和”的笑了笑,道∶“就向神证明一下…你们有多么的舍不得我吧…让他看在你们的份上,赐予我恩惠…”说着,我已开始拨光她们的衣服…

春宵帐暖,桔红色的烛光下,纹花的地席上,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尽显在我的面前,薇女肌肤白皙,欺霜胜雪,泽女有小麦色皮肤,色泽柔丽,薇女发色暗绿,如深深湖水,泽女黑亮的羊角鞭儿,娇巧可爱,比较下身材,薇女白嫩,泽女匀实,各显风情…

也许是初次与人共同侍寝的缘故,二女均很是羞涩,脸蛋儿红红,眉目间却满是春意…

她们不是傻子,到得此刻,自然知道中了我的诡计,只是情意已动,加之说出的话,总不好意思收回吧…是以只得对我逢迎相就…

嘿嘿…昨天才狠干了席思那美娘儿的后庭,今天,竟然又可以一箭双雕了,嘿嘿…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当我站起身子,把怒起的长睫,挺立到跪地的两个女奴面前时,此刻已然识得人事的她们,再顾不得羞涩隔阂,两对儿纤巧细致的红唇儿,便缓缓从两个方向,向我青筋暴显的睫杆上迎来…

妈的,唯一可恨的是,经过接下来两天的连续“征战”,老子本来已然渐愈的伤口,又一次恶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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