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新招
我这个笨蛋!!!
藏气倏起,酥酸的失控危险倒是立时化解了。可我尤自恼恨不已,我怎么就笨到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呢!以前看过的武学杂书里见过论述……天阳地阴、日阳月阴,男阳女阴……我只记住下穴阴水乃女体至阴,竟忘记后庭是非阴之穴了,只要不失童子元精,应对师兄无损!
“月儿,你……早就想好要……把后面给师兄?”这怒气不是对师兄,而是我确实觉得我这老婆太过分了!早早地就算计好把身体如何先分给墙外男人!
“没有……”月儿似乎感到我的怒气,回答有些惴惴。
“那是什么时候决定这样?”
“钟郎,你不要记恨师姐好吗?……我……是昨夜听说娘的心愿故事后,才有这个念头一闪,但又想到师兄的禁忌,就放弃了。”师姐紧张得连耸身动作都停了。
“那又怎么决定还是去了呢?”
“是……那个树枝,让我想起……后面该不是师兄的禁忌……”
妈的!我将怒火转向那个丢树枝的人──看我抓住你时,不在你后面也塞上树枝的!……我还得拣根大树叉呢!
月儿望过来的眼神满是歉意,看着刚才还在欢爱中快乐呻吟的爱妻此时,抱紧双肩,幽怨和惶恐的样子,爱怜淹没了一切……
“月儿,你……没疼着吧?让我看看……”想到师兄应该很粗大的东西进入了月儿娇小的菊蕊……我真怕月儿受伤!
月儿摇摇头,有些不安地抿咬着下嘴唇。
“姐姐只刚进去一点的时候哼了一声,后来慢慢动起来时,很爽得叫呢,还泄了大哥哥肚子上尽是姐姐的香花水。”公主的实况转播说得我肉棍都是一跳。
“让我看看嘛!如果月儿真的没受伤……又很快乐的话……为夫也要!”
月儿羞红满面,恼瞪了公主一眼,就要起身,却被我灵机一动……按住道:“不要起来嘛,就这样转过去。”
仙妻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一下读懂了我脑子中回想着啥情景的升级版了,更羞得雪颈透红,眼神更娇媚得闪烁起来,“嗯~~小……钟郎……刚才生气有些软了呢……转不得呀!”
“宝……月儿再让他硬起来还不简单!快些嘛~~”看到月儿娇羞可爱、迷死人的样子,我本来想叫她宝宝的,忽然想起这个爱称被公主的三个宠物给霸佔了──可不能把我的月儿叫成同类啊!
月儿只软软地套动两下就令我小弟屹立如钢了。在我目光的催促下,月儿示意公主让开一些……我感觉那肉环嫩穴套夹得更紧,月儿跪折的修长美腿向两侧伸直、分劈,扶着我两边胯骨的手微微用力,脚尖与双腿便悬空形成美妙的平行“一”字;娇躯再一扭,我只觉眼前纤秀的小腿晃过,肉棍被勒紧的肉环扭得一麻,眼前已是飘动的秀发和光润的玉背对着我了!
靠贴着床里边给修长美腿让地方的公主欢呼起来:“啊呀……这样好玩吗?
我也要学!“月儿平分的两腿没变,在垂直的青丝衬托下愈加雪白的身体慢慢向下伏去;我第一次看到了异常刺激的美景──雪臀圆隆两瓣,魅惑的股缝下,凸肥起饱满白腻的肉埠夹着粉嫩的两条花瓣,湿淋淋地紧套着我的肉棍,一朵小小的肉粉色菊蕊细密,因伏身展腿的抻张,微现扁孔……诱得我心中狂呼我亲爱的无处不迷死人的娇妻啊……禁不住手指沾了花蜜,中指肚探入菊蕊之中……
“啊……呀!钟郎……”仙妻受激,娇呼一声,纤腿抖动着弯曲垂软下来。
我兴奋莫名,手指更深入浅出地探索起那细密的仙菊新蕊的紧嫩触觉,原来手指传导过来的酥麻刺激感觉也仅次於肉棍入穴的快感呀!一边奋力挺动下体,穿梭肉环箍夹的困扰……
“天……啊!相公……好丈夫……月儿这样受不了啊……呀呀……咿啊……饶了月儿吧……痒死……酸死啦~~”初次看到月儿如此狂乱地享受着本新郎的插弄──简直太美妙!太刺激!太兴奋了!!!咱除了奋勇挺身不止,巧妙插入两指,誓将爱妻的快乐进行到底之外,哪还能徨顾其他!
月儿一手扣紧了我的小腿,一手应该是堵她自己吟叫得越来越不像慧淑仙女的小嘴了,因为那不停叫着亲亲爱郎、宝贝丈夫的仙音浪吟已突变成咿唔闷哼、含混不清的鼻音了!可是那声浪的刺激性丝毫不减啊!听得我全身酸麻,又向失控的方向滑去……
好在爱妻异常敏感的身体更难承受这双穴同步刺激,先我一步,嘶吟一声,仙躯僵颤,我的肉棍和手指感受到天塌地漩一般的翻卷搅动、抽勒夹吸……幸亏月儿癫狂迷乱中竟一口咬向我一根大脚趾,虽一面有趾甲,但来自另一面的痛感还是压抑了我来自脊柱的酸麻。
我找到了爱妻的弱点,我征服了美神的仙穴!我是一个坚硬挺拔的男子汉大丈夫!我要将这双穴齐插的伟大发明不断发扬光大!天天让美丽无双的月儿仙妻快乐得根本无心也无暇去向别人释放她的玄阴多情!
我兴奋得全身充满前所未有的力量,举身将仍在伏身喘息的月儿抱住一起躺下,坚硬的肉棍依然挺插在阵阵律动的环夹中,双手抱搂着爱妻胀得异常坚挺的大奶子温柔地爱抚着,这感觉太幸福了!所以才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月儿大宝贝,快乐吗?还要吗?”我在仙妻的耳边,舔着半透明的耳郭,说着。
“钟郎……你要美死月儿了……”我才发觉,她欲仙欲死后的呢喃才是梦幻仙音的极限!
“我要再让宝贝美死几次呢!”我伸张着大丈夫的豪言壮语。
“我……我也要像姐姐刚才那样弄啊!”公主早在一边热得脱去全身的衣服了,这会芳唇吐着热气地凑了过来。
“妹妹今天不听话,犯错误了,要罚她多憋一会儿呢~~”月儿故意学着公主的奶声奶气谑道。
我忙问她又犯什么大错了,连最惯着她的月儿都要惩罚她?月儿还没开口,她自己就坦白交待了:“我……我也学姐姐……用……屁屁套大哥哥,可是……前面太痒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就骑进前面去了,姐姐说我也……没听,还、还在泄的时候把大哥哥也弄射了!”“啊───!!!”
(十一) 菊放
“那……师兄……师兄怎么样?”
为师兄金刚童子身遭破的惊急强过了双妻均被后庭开苞的恼怒──可敬的师兄练那功夫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没事呢,当时我们也吓着了,可是师兄运气感觉了一会,他说没有丝毫影响。”
“师兄那人你还不知道?死了也不会责怪你们一句的,当然说没影响了!”
聪明睿智过人的月儿怎么也糊涂起来了!
“不是,我也感觉师兄气机精纯雄厚,肯定没有衰减,他破童身对於今后冲关有没有影响,现在还不清楚,但我的直觉……没有担心的预感,我想这与公主的火凤异体有关,纯阳与火凤可能不仅没有冲突……还是和师傅研究后,再视师兄升功情况才能确定。”
我永远百分百地相信月儿的判断和直觉,嘿嘿,都是常人九多倍的能力,所以我完全放下心……嗯……
“那,是不是公主嫁给师兄更合适呢?”
“我只要跟着姐姐!姐姐嫁谁我就嫁谁!”──我立时打消了“让贤”的念头!
担心虽消,心酸又起──属於我的两朵后庭妙菊一同被摘!
“我也要走后门呢,月儿歇好了赶紧也考验考验为夫吧!”
月儿羞得掐了我一下,却挣起娇躯,就这样背骑着,环穴摇了几下,将一场虚惊软了不少的夫根勒夹得恢复硬度。雪股轻抬,我就挣脱了肉环的束缚。
我目不斜视地盯着白皙的玉指扶住湿淋无比的小弟,感受到菊口的弹紧。白嫩修美的腰身圆臀下挫,“嗯~~”又是一声娇媚的闷吟──和初次进入公主的凤穴差不多的感觉……我进入了月儿紧窄狭长的菊道中,比刚才的仙穴温暖,比公主的火凤管还细窄,当然不似公主那么火热、岩浆汹涌!
“钟郎,喜欢月儿后面的感觉吗?”
“不喜欢……”
“嗯?”月儿惊讶得娇躯一震。
“不喜欢我的爱妻未经允许就将这些宝穴献给别人。”──我的语气还算平和吧?
月儿不满我说话大喘气的娇嗔,是用她圆实性感的完美屁股一通耸顶来表达的,因为她嘴里只能哼吟着咿咿呀呀的魔媚之音。
我也被这新鲜的逼迫套紧,刺激得直咝冷气,害怕这么快就失控,起身又将月儿抱躺在胸前。
“我的天仙宝贝,入后门也这么快活呀?”
“嗯~~钟郎弄得月儿好快活!”仙妻幸福地娇喘着。
“那,比师兄弄后面还快活吗?”我都不明白我怎么脱口问出这话!
“哼~~”月儿一娇哼,我又挨了一下掐。
“到底谁插后面月儿更觉得快乐嘛?”我豁出去受伤了,就想问个明白。为了帮助她对比,还突然挺顶了一下。
“嗯~~”月儿又一声娇吟,“是夫君啦……更让月儿快活呢~~”
“说真话!”我又刑讯逼供地狠顶了一下。
“啊……真的是夫君更美爽呀!师兄大……一些,有点涨痛了!”
嘿嘿……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咱功夫不济,拿把长剑也敌不了师兄空手肉掌,可走起后门来,师兄大枪可就比不过咱小棍了!
咦……这是只对后门而言吧?这……也值得一得意吗!
“月儿喜欢,今天就这样让宝贝爽一夜吧?以后,为夫也天天这样弄月儿好吗?”
“使不得呢,会把钟郎累坏的!”
我破坏“送礼”的计画没有得逞,有一丝脑羞成怒,“公主,你姐姐罚你久等不公平呢,不想等的话就过来好好亲亲你姐姐的大花蕾,让她赶紧爽瘫吧。”
咱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挑唆公主和咱联手把你爽晕,看你还怎么去“送礼”!
一旁早急得手足无措的公主果然配合地伏到月儿腿间;做些什么我看不到,但有月儿做转播:“啊……妹妹,不要吸那里呀……啊~~天呀……你们两个好坏,一起欺负我啊!不要……不要啊妹妹!受不了……手指进去受不了呀~~”
我全力配合着公主对月儿花蕾和蜜穴的进攻,上边捏着乳蒂抓揉双峰,下边颠着屁股,狠插后庭。
可把我的仙妻月儿刺激得比刚才那次高潮时还迷浪狂乱,随着嘶声岔气一阵浪吟娇喊,一个晶莹嫩白、美丽超凡的侗体乱颤狂扭……不过,怎么喊着不要和受不了,也没真的挣开我的怀抱或蹬脱公主的侵扰──那应该不是很难嘛。
嘿嘿……在咱挺得腰酸,歇口气儿的当,那弹力十足的雪臀自动扭抬款摆起来,爽死我了!
唉!男人爽起来的后果……还用我说吗?偏是美神的手,在她被快乐刺激的巨浪吞没时,没有抓向我的皮肉。少了这份痛苦,在穀道热肠的剧烈痉挛下,我只有为本大丈夫的精关失守、阴谋破产而哀鸣了!
抱着香汗涔涔、软嘘娇喘的美神,我不放弃努力地爱抚着她颤巍巍的肉团,耳语诱说:“我的月宝贝,为夫歇一会儿,还要再爱你呢。”
“只要夫君别勉强累到就好,嘻嘻,只是还有公主等不及了呢。”说完,似乎还虚软的身体滑出我的搂抱,飘飞起来。
“钟郎躺歇着,月儿弄水快给你洗洗吧。”莺声已在门外。
我身体仍在虚浮,心却沉重下去。
“你怎想不到去打水?偏让姐姐不能多软一会?”
“我……”公主明亮的大眼睛有些迷茫。
唉,是我心绪杂乱,忘了公主一贯受人服侍,哪会想到做这些事呢!
月儿下楼去浴房,该是先自己沐浴后,端了一木盆温水上来。用帕子沾水仔细地清洗我粘湿的下身。
望着她美神化身的赤裸娇躯蹲下沾水、弯起擦拭的优美姿态,无比漂亮、精美的面容神情专注而温柔,动作轻柔仔细地拂拭着我这个平凡的老公……我原来只是时时刻刻也看不够她的美,她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日日夜夜地萦绕在我心间,如今,又感受到她如此温柔体贴、天生贤良淑惠的精心服侍……
月儿,我时刻并永生至爱的完美娇妻!我心中永远的爱与美、才智与魅力的女神!失去你必将是我生命的无回泯灭!玷污你的圣洁是我无法忍受的心碎伤悲!
月儿服侍完毕,公主开始施展她的天生媚惑了。跪伏在我腿间,柔嫩的纤手抚弄着疲惫的“小我”,撅起耸翘的圆臀曲线在凹弯的腰际美妙地收拢,突显一溺纤腰──春色如此多娇!
我也急切地渴望重振雄风,我要让火凤也颓软之后,让躺在身边这个沐浴之后愈显娇嫩的仙妻再浴爱河!我不敢再提示什么别去“赴约”,我要让她在快乐的癡迷陶醉中忘却一切!
也许是我刚才在仙径后园喷灌得精水太多?
怎么越急小弟弟越不给面子啊!
惹得公主的唇舌也卷吸得越来越急切起来。
就在我似乎感到了力量觉醒的曙光、雄风吹拂的黎明即将到来公主终於热情已失、耐心尽褪,仰起她粉嫩的俏脸,语调失望:“姐姐,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十二) 挣扎
我的快乐与郁闷总是接踵得如此紧密!
天已擦黑,我的心与那昏暗天空一样空落且越加深沉。
武峰阁的餐厅里只有师傅在喝餐后茶,似在等着我们。倒让我心略安一些,蛮王他们自然是我最不想见到的,可见到师兄我又该做何态度呢?
我心里全被今晚的娇妻“送礼”一事占满,拼命地思考着挽回局势的最后招法,只隐隐听到公主问起她那可恶的父王,似乎已经吃过饭回去了,娘的!肯定是早早就做好收礼准备去了!──藏气加速。
老仆端上我们的饭菜,又幽灵般消失后,月儿似乎和师傅说着公主什么……
师傅点着头,同意月儿尽快教她什么玄女心法,好像没啥与我有关的事。
师傅喝完茶后,说了一句和我有关的,让我心头微震的话:“你们准备好,后天既是回门日,也是你们正式下山之时!”说完,就上楼了。
还有一天,就要告别师傅、师兄下山了!就要闯荡那未知的神秘江湖了……我心潮起伏。
“钟郎,你从昨天就没休息好,现在也不好好吃饭,太不注意身体!怎么去闯荡江湖啊!”除了那句称谓带着温柔,月儿的语气怎么和她当师姐时管教师弟时似的。
我心道:“你好像比我更大大的没休息好呢!一想到你一会就要去”操劳“的事……我能吃得下去饭吗?!!!”不过我嘴里说出的还是情话绵绵:“老婆,你答应我一会回去再和为夫洞房欢爱,我才有动力多吃一些啊。”
我发觉师姐看过来的目光是充满浓浓爱意的,让我冰冻的心温暖起来,但,渐渐地,又斗转星移地变换成幽幽星空,深邃无边,我心头又产生了茫然无助的感觉。
“钟郎好好吃饭,吃完先回去休息,我们”很快就回去陪你了。“温柔细语让我有看到一丝希望。
“月儿,就顺从为夫一次……聘礼之事,以后再说好吗?等我风雷意气修成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他老人家的!”我都称那蛮王老人家了,我绝对是真诚到家了!
月儿的星空再次笼罩住我,爱的光辉如月,繁星遥不可测地闪呀闪的,“钟郎,你要想到为妻这样做就是为你的,月儿异样失调的玄体伴夫下山后,江湖路上只怕寸步难行,夫君的风雷意气就永无成就了。”
月儿哀怨的目光和语气,阻止了我要脱口而出“我不练什么风雷意气,不去江湖了”的冲动。
师傅传功时的话语彷彿又在耳边响起,武尊门弟子没有绝世武功只能落成被人弑杀扬名的垫脚石。我死不足惜,可那不害了两位娇妻成寡妇了吗!再说,我无绝世武功,我配得上两位绝世美妻吗?可是,难道月儿非献身蛮王才能成就我的江湖之行?
“那,我和芙儿一起回去等你,你去了就回好吗?”我忍痛让步。
“不好!到哪儿我都要跟着月儿姐姐!”──能听到我的牙根响吗?
“其实……”月儿替公主解释道:“阿通木将军是公主少女时暗恋之人,就如师兄对於我一样。那,苦藤大师也是蛮王父女的师傅,不仅教他们汉语……”
意思明摆着就是她也应该和你献身师傅、师兄一样待遇,献身那蛮将和枯藤──还堂而皇之!
我气血翻涌,不是藏气自启到极限,我肯定翻倒於地。
月儿见我异常,赶紧飘过两张椅子,捧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温柔暖慰道:“只此一次,再不让钟郎为难气恼了。好吗?”
我苦笑:“就要下山了,你俩再这样气我,集多少风雷也都化了,还有何意义?”
“嗯……真的,不再惹你生气啦~~再说,你能藏气,大不了我勤帮你把怒气放掉就是了。”
这是撒娇哄我吧?这话,也太让我有前途未蔔之虑了!不过……她说的也有点道理──月儿不气我了,谁知道那白癡公主啥时候会气得我倒仰呢?!
从峰阁出来的路上,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到了洞房门口,我停下脚步,月儿和公主只是脚步缓了一下,回首向我投来幽幽的一眼,香肩并靠继续前行。
我在酸气奔流中,挣扎出最后一个念头──追上两步,无力但坚决地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公主还有些惊讶地看了我几眼,月儿却头也不抬地默默继续往前走。
难道她还生气了?我一边跟着,一边对我的“怪异”行径解释道:“我,我不能自己在家等着,我会胡思乱想致死的!下午,我离开后,就是这样。如果,我不跟了你们去,我肯定会胡思乱想得,和上次在树上一样……可我今晚就是涨痛而死了,月儿不在旁边,也就肯定不知道,不能放气救我了。”
我想,我这个理由非常非常充分了!但我心里想的却是:我就在旁边瞪眼看着,我看他们怎好意思碰我的新娘、收这份“礼”!
就算,他们不在乎我!有我在一旁,月儿和公主怎么也收敛一些,不会太过分……我总算把“损失”降到最小了吧?!
不觉已到了“行宫”门口,公主最后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月儿仍不看我,抬步进了门。
我横下一条心,毫不畏惧地跟了进去。
一楼空无一人。来到二楼,公主积极地推开透着亮光的一扇卧房门,里面的情景……令我怒气冲天!
(十三) 忌酒
房间四处点满红烛,铺着鲜艳的波斯毛毯,两侧放好几案,摆满瓜果琼浆,比我的花烛洞房更加喜气铺张百倍!
分坐在几案后的蛮王君臣,似乎都只披着斗篷,蛮王的大红丝銮斗篷敞开,胸前露出一片又长又黑的胸毛。
见进去的还有我,三人分明一愣,蛮将和枯藤祭司略显尴尬地起身行礼时,都将手在斗篷里抓住前襟,掩住身体,只微微躬身,道声见过二位公主和驸马便匆匆坐了回去。
肯定,他们只着斗篷,里边赤身裸体、硬着某物,等待我的爱妻到来……良久了!怎不令我气沖斗牛!
若我两位绝色娇妻到来,估计是月儿坐蛮王这边,公主坐蛮将那边,先饮酒作乐,再在这厚实绵软的波斯地毯上……哼!本少侠英明果断地、大义凛然地跟来了,打碎你们的如意算盘!现在,光是落座都是大难题,我看你们怎生安排!
月儿也与公主对视了一下,向蛮王曲身一礼,“月儿给义父王请安!践约前来,敬献聘礼。”说完,便羞涩地垂下头,静待蛮王吩咐。
蛮王好像没再表现出什么为难的举止,哈哈大笑道:“来,两个女儿到父王身边来,驸马就请与大师和将军同席。喝酒喝酒,孤王多年来也没有这几天这么高兴了!”
娘的,脸皮真厚!你当然高兴了──嫁出一个白癡女儿,却多了一个貌胜天仙、智慧与武功卓绝的乾女儿,还意外能“干”上这个美神之“礼”,怎不乐死你、醉死你呢!我就不信月儿当着我的面就真能让你干上!
蛮将起身让座,依然拽着前襟,面露尴尬。那枯藤仍盘腿坐着,只侧头向我示意了一下,我却发现他阴郁的眼神中并无一丝慌乱。老薑果然老辣?还是因为他那骷髅身板缩在斗篷里不会显露不雅才这样镇静的?
“来,大家先为我两个宝贝女儿新婚之喜,乾上一杯!”
原来是这招──想先把我灌醉了,你再“收礼”?嘿嘿,我偏不喝!看谁先醉!你先醉了我就领老婆回家喽!
他们三人都一仰脖乾了,我们夫妻三个除了公主似乎还咽了一口,我和月儿都只沾了一下唇就放下了。蛮将见我没喝,动了动嘴唇,想劝酒,但见蛮王作为敬酒人都没介意,再说他在婚宴上又不是没碰过我的钉子,也就没开腔。
月儿给蛮王又斟满了酒,蛮王继续说道:“你们来,父王也正有事要告诉你们,估计这南疆九洞四十二部首领大部分都到山下了,父王明日就要下山会见他们,同庆公主大婚,不能再待在山上了。好在你们后天就要按汉人习俗回门,父王就在山下等你们了。来!这杯饯行酒可一定要喝啊!”
我听着前面还挺高兴,只要支吾过今晚,这瘟神就走了!没想到,后天我们下山第一关,竟还是要会这个瘟神!
“哎……驸马这样忌酒可不行,父王这里还好说,到了山下,那些牛鬼蛇神敬酒也不喝,他们会硬灌的。哦哈哈哈哈……”
我只好喝下这一杯,我知道应付三杯两杯,我还是绝没问题的,这桂花陈液浓香扑鼻并不怎辣。要是又整出什么名目再多喝,我就得想办法赖了,反正我今晚是绝不能让你们灌醉我!
“哦,芙儿,听说你要和月儿还有驸马去中原走走了?还缺什么东西赶紧告诉父王,父王好下山准备啊!”
“嗯……姐姐有只冰凤钗特别好看,我也想要一只红色的凤钗,和姐姐配成一对。”
我听得都直摇头,闯荡江湖和头饰有啥关系呀!整啥宝物顶头上,肯定离老远地就招贼啊!她这白癡毛病啥时候能够好转啊?带着她走,惹大麻烦加大累赘吧!
“哈哈,这点小事也值得一提!明儿就问他们谁有大块的赤霞翡翠,雕一只凤给你就是啦。”
我好像在书里看过,这赤霞翡翠因为稀少,颜色又鲜艳喜庆,是宝石中最昂贵的。
“哦,月儿还缺啥,赶紧告诉父王。”
我怎么觉得他看着月儿,目光和声调中就有一种粘粘的味道。
“谢父王挂念,月儿不缺什么,您将这最可爱的公主下嫁,又陪送了许多宝物,我们都无以为报了。”
拜託啊!老婆,别往这题儿上引啊!
月儿继续道:“若父王遇到什么难处时,请务必告之本门,我们会尽力相助呢!”
我的聪明智慧无以伦比的月儿!这句说太好了!大不了他啥时候又遇叛乱,我们再救他一命就是了,何必非要献身报礼呢!
“哈哈,父王能有啥难处?不能经常见到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就是我最大的难处了!哈哈哈哈,喝酒喝酒!”
还想经常!听这话我都开始藏气了!尤其看到蛮王借说这些话,又将那毛乎乎的巨灵掌拉住月儿的纤手不放,既而又放到案下──难不成,又如中午那般做作?!
我现在可没像中午那样走神!我在瞪眼盯着呢!再敢……我……好睏!睏极了!静谧、黑暗。
我倾尽全力的最后一丝心声似乎是──睁开眼!绝不能睡啊!护妻重任……
(十四) 梦魇
我醒来时,目眥尽裂!──月儿站在地毯中央,正被蛮王抱着脱衣解带,公主和另外两个蛮人仍在原位坐着,看表演一样看着月儿逐渐被剥露出无比性感的美妙肢体。
不──我心在狂呼!即使这只是梦境,我也会被这心的惊吼唤醒的。可我真的醒了吗?我没听到我呐喊的声音,我的全身丝毫不能动作──梦魇?
梦魇,会如此真切吗?我看到月儿羞涩而无力的推拒中,几次将她朦胧梦幻的目光瞟向我,呻吟也似的对忙着解她的裙带的巨人问道:“他真的没事吗?他一直睁着眼睛在看啊~~这样真的不会伤害着他吗?”
红篷巨人已将裙带解开,雪白的丝裙滑落,月儿白皙、健美、修长的玉腿展现出来;真真切切的纤毫毕现,即使环绕的烛光彷彿让完美绝伦的女体散发出莹莹的光辉,但绝不是梦境里的虚缈。
我的仙妻爱人,是那样真切地只剩一件白绢亵衣遮挡着美神最后的秘肉。
那巨人竟没急着去扯小衣,也没空回答美神的问话,因为他已将他硕大的头颅趴向薄丝遮挡的最后秘境,深怕不够紧密地捧紧我妻娇弹的臀肉,让肥脸埋入美神胯间与浓郁的芬芳完全零距离;红篷起伏不定,显然是隔着绢纱就那样狂嗅起来,同时,手背长满黑毛的巨灵掌揉麵团一般将那香肌雪股抓个不停。
老枯藤见蛮王无暇回答,便代答道:“玄月公主放心,老夫的瞌睡巫是对人无害的,臣下绝对不敢对两位公主的驸马有伤害之举!他眼睛睁着,是他临睡前最后所想的动作。至於眼球会动,其实人在沉睡中,眼球都是在动的。”
我说这蛮王和老枯藤见我跟来,怎么仍是气定神闲、有恃无恐得很。原来是心中有底,任谁怎生防备也会着了他们的道!
难怪这蛮王可以不带侍卫,却走哪儿都带着这个丑陋之极的老怪物──超级护卫啊!看谁有危险就让谁睡过去了。
咦……不对啊!我肯定不是睡过去了啊!我除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外,完全清醒着啊!
我能清醒地观看分析一切情况呢──我从感觉睏到现在醒来肯定没隔多久,因为蜡烛燃烧的长度和进门时没少多少;我的藏气都没停止运转呢,难道是……
藏气运转时可以克制一部分巫术的效力?那……为什么开始不能克制呢?
“嗯~~父王……不要这样~~”拨人心弦,撩人欲动的仙吟传来。
无暇琢磨我处於高度清醒却又如坠梦魇这奇异状态的原因了!──我的爱妻美神已被巨灵神的揉抓、狂嗅脱下了圣洁的神坛,开始呻吟了!
月儿修美的身体仰弯如月,一头柔软秀美的长发在身后的烛晖中,飘摇得乌云漫卷,美不胜收。
我的月儿自婚礼起,就一直梳起少妇的云鬓,那是……下午回房,和我亲热前打开的头发,后来再未梳起。恢复了云英未嫁的风姿,是出门前没有时间梳理了吧。……该不是故意为了在此刻象徵这份绝美“礼品”非夫专属吧?要真是那样,我真要吐血!
“嗯~~~”短促的哼吟,是被那巨掌抓得雪股肉痛了吧?
爱妻的仰姿连玲珑的玉足都绷直后蜷,使周身曼妙的曲线比弯月不知要美妙几万倍!只有臀部,从粗黑的指缝中揉挤出来的娇弹嫩肌红里透白……
月儿一定是屁股被抓疼而在奋力挣脱!可这样的挣姿就将那亵衣掩盖之处正好迎合那颗首脑的高度,更方便他……
唉……月儿原谅我!在惊怒万分中,我胡思乱想的老毛病又犯了!月儿开始就喊“不要”了,这会一定是挣扎着。没看,连莹润腹部上的美肉都在挣扎着起伏弹跳呢吗!
可是,老婆,你的的挣扎姿态也太美艳诱人了吧!不过,好在那巨人自己看不到。不然肯定忍不住,立即……
我的月儿啊!尤其你此时身体的最高点竟然是你胸前饱胀玉峰上娇挺的粉色蓓蕾,随着圆耸高挺的白嫩奶子不住的弹晃而醒目地把娇嫩鲜美突出到极点……
简直,令此刻怒火中烧的为夫都被诱得……那可是晚饭前,公主手口并用都失望放弃的啊!
想到公主,我赶紧瞟寻了一眼……还好!那一位惹祸精老婆尚在原处矜持稳坐,只是明亮的双眼看着亲密姐姐与自己老父的这些做作后,变得雾朦朦的,线条柔和的粉脸也有些僵,樱口微张,娇艳红唇被舔得越发莹润性感……刚吃完饭就饿成这样?
公主的师傅和初恋偶像也还在我身边老实地坐着,可也肯定在观赏我新婚娇妻的这番裸体美态啊!可恶!我将眼珠斜视他们,都一副张口结舌、癡呆的脸,蛮将癡呆到忘了拉住斗篷前襟了,看似和我相仿,却圆硕得多的紫红肉头挺出了斗篷。
我暗道:“你俩如果今晚就这么坐着不动则罢!若敢侵犯我两个爱妻,我早晚……不仅要把你俩下边割下来,连这四只眼睛我也不放过!”
蛮王终於嗅够了!抬起头,扶正月儿的身体,一边歎道:“哎,自打山顶见着这光溜溜的仙子,品到天仙这妙处的妙香,孤王日里夜里、做梦都全是我的宝贝啊!若能日日搂着月儿,便去做天下皇帝的位子来换也不干啊!闻着这味儿,就似神仙了!”
说着,又去撕月儿那块最后的遮羞布,白绢下部明显有一大片水湿……你娘的!人高大,口水也比别人多啊?
“等不得了!父王一刻也等不得了!从月儿应承着送自己回礼,想着能抱着肏你,着下边就一直涨得痒得要命,再肏不到可真就急爆了!”
红篷巨人一边自个胡言乱语着,一边猪一样地拱着月儿各处美肉,渐渐放倒在地毯上,劈跪着两条大象似的粗腿,将月儿更显得纤长、白嫩的美腿顶开成大大地弯分状态。
在妻子分张的腿间耸动的大屁股两边,纤腿秀足颤摇,玲珑脚趾紧张蜷曲,抖动着魅人的诱惑……
怒火爆发,几乎压制了我对月儿的美体永远都无法抵禦的癡情迷恋。
在披风的遮挡下,我看不到蛮王是怎样入侵着爱妻的下体,但完全能想像得到,那根肯定早就硬胀起来的巨硕肉龙,狰狞的龙头正在月儿无比娇嫩、丰腴的桃源仙境肆意冲撞着。
那是只属於我这个丈夫……哦,还有师傅仅仅的一次,可以插入进去,哪能容其他男根亵渎的圣洁的秘肉啊!
那非凡的仙穴是那么紧嫩,怎么可能让那么粗大的恶龙撑入呢!那将是对美神圣地最具毁灭性的入侵!是对我至爱娇妻最痛苦的蹂躏!
蛮王,你着万恶的巨魔,有种你过来,用你那恶根穿透她丈夫的心脏吧!你冲顶月儿的那里,比砸碎我的心更让我痛苦!
嗷~~~我要用我心碎的嚎叫惊醒上苍,睁开眼吧!阻止对我爱妻妙绝人寰的仙穴圣地的破坏吧!
除了蛮王粗重的喘息和偶尔轻微的吭哧声,一直没有听到美神的痛吟。上苍真的睁眼了?
黑影摇动,身侧有人站起,是那老枯藤,似乎发现了他的君王遇到了挫折,走过去跪伏下来。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还有让女体秘穴松扩开来的巫术?
(十五) 帮凶
巫师只是捧起月儿那脚趾紧张蜷曲的秀美脚丫,伏下奇形怪状的脑袋依次将玲珑剔透的脚趾吸进缺牙露齿的瘪嘴里,舔吮个不休,一只乾瘦只剩皮骨,青筋杂绕如古木虬根的枯爪在月儿白嫩的脚底、脚倮和修美的小腿之间来回轻缓地抚摩着。
“嗯~哼~~”一直只是微喘的月儿竟被老枯藤的无聊举动弄得呻吟出声!
美腿抖动着,渐渐地,似乎主动将脚趾勾进那张老怪物口中?因为巫师不用再手把着月儿的脚跟,也允吸得滋滋有声了!甚至,在双手揉抚着月儿小腿以及大腿时,还能吐出脚趾,伸出说不清啥颜色的舌头舔遍趾根和脚心,痒得月儿颤吟愈发高昂,却没有丝毫抽缩起玉足的迹象。
这真是巫术?还是月儿闭着眼睛不知道这个“帮凶”是那么丑陋的骷髅怪?
肯定是不知道是谁在这样摸她,仙中美神夏玄月怎么会让这么丑陋的老怪物淫猥她的秀足美腿呢!
努力半天,急不可耐的蛮王,似乎受不了周身急火,解下披风,扔到一边,露出肥壮如山嶽的背体。
他股间,黑乎乎长毛密佈的大卵袋下,非人粗长的乌龙果然就顶在爱妻丰腻娇嫩的肉桃缝间!却只有龙头前端挤入,龙头粗胀的冠部将水光粼粼的粉肉花唇顶成环状。
虽然以为我已经沉睡了,也非要把我新婚爱妻受辱的蜜胯景观这样正对着她的丈夫?欺人太甚!如果月儿知道她心爱的夫君正在清醒地、真切地看着她……
会羞臊得泪流满面吧?我恨!我痛!
看着淫龙用力钻研,只不断挤出了仙浆几点,怎也无法再深入半分。我高兴地听到,巨人终於禁不住哀叫道:“我的神仙宝贝!你怎比那些处女还紧啊?急死本王啦!”
我忽然想到,凭这巨人的蛮力,怕任是处女也肯定穴开肉绽了。一定是月儿在运“闭门”玄功抗拒着!一定是!
我爱你!我的月儿!那么知心、竭力地为我们爱和为夫的尊严艰辛努力着!
那蛮将似乎是不肯让蛮王急死,这时也离案走去,完全学着巫师的样子对付起月儿张开在另一边的秀足美腿……
这小子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他娘的还推陈出新了!──上边用嘴裹吸着脚趾,一手抚摩着小腿,下边,竟把根粗长的大肉棍按在月儿嫩白的大腿内侧滚搓起来!
月儿的腿依然没有挣缩──难道你感觉不出那蹭着你娇嫩肌肤的,不光是手吗?而且,我彷彿感觉,你的娇吟声越来越迷离,迷魅的味道也越来越浓了?
坏了!你的魔幻魅音已把公主都诱得失控了呀!她正在脱掉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衣服,露出和你一样可以被这些男人看到全部美肉的裸体了!彷彿迷失了她自己,梦游一般走向发出这媚音的地方,伏在你身边,要对你说什么?
被巨人的肉山当住了,我只能看见公主跪撅着俏美的小屁股,伏在月儿的胸前……不会是也帮着她父王,刺激她好姐妹胸前的圣女峰吧???
肯定是了!估计还是双手和小嘴一起全用上!
我随即听到爱妻月儿忍无可忍的浪吟响彻这淫室……
嘘──别让外边路过的仆人都听到啊!
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亲爱的月儿!被全方位同时刺激着,却仍不放弃地坚闭仙门!
我不怪你仙穴口被挤出的仙浆越来越多、胯间情景越来越淫糜。只要月儿抗拒着,我就不会气你你下体已经湿淋淫糜成何等模样!我已经是瞭解女人和身体的已婚大男人了!我能想到,被四个人同时这样淫亵地刺激着……神仙也肯定无法抑制春情勃发、欲火冲动。
所以,我的爱妻,你现在越是意乱情迷得不堪入目,为夫就应该越感动你的坚贞顽强心境!明白你坚持“闭门”的千辛万苦,我就越爱你!
那助父为虐的公主……哼!等我回家不狠狠打她屁屁的!
哈──月儿,我的亲亲宝贝!你的顽强抗拒见效果了!
那大肉龙已经放弃顶插了!
月儿万岁!
(十六) 坚持
月儿,坚持就是胜利!
蛮王已经头上冒汗,只能无奈地直起身,捧起你的大腿……用你那丰腴的美肉仙桃夹住他失败的肉棒头过干瘾了!只是该死地把月儿的屁股抬得太高!半倒立似的让我的娇妻多难受啊!
唉,肯定蹭到月儿你那敏感至极的超大菩提了……看到你晶莹的浆液涌出,流过今天刚刚开苞的小菊花,没渗入其中的还有一些,坠在股椎凹处粘连摇曳、晶莹欲滴。
看来为夫除了眼珠能动之外,还有一处……能跳动呢!
我更知道爱妻你忍得好辛苦!不过好在你双腿高跷后,那两个蛮人帮不上忙了,总减轻了月儿的动情压力了吧?混蛋!那两个傢伙也在歪头看你的挂浆秘景呢!
又是那老怪物先发怪招了!竟然坐到蛮王的双脚间,帮着捧起你的玉臀……
去舔吸你的弥漫琼浆呢!
还舔起没完啦!
啊──他……他把舌头舔进月儿刚刚开发出来的后庭菊芯里了!
月儿,我听到了你的娇呼,看到了你全身震动,我知道宝贝的那里……几乎和前面的仙穴一样敏感!但那……哎……毕竟不像我最在意你的宝贝穴穴那样,死也不愿让外人插入。何况,那条舌头能坚持多久呢?一会就该酸了。
月儿,再坚持一会!他们折腾累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月的呻吟怎么变呜闷了?
咦……光注意老怪物的舌头了,蛮将什么时候跑前面去了?
难道他在……用他的紫肉棒堵住月儿的芬芳小嘴?不会吧?他主子还没享受的唇舌妙腔他敢抢先奸插?
他……最多是举献给公主含玩的。也不对啊?公主含着的话……怎会是月儿叫不出声了呢?
不会是我的两个宝贝娇妻一起舔含着那根紫肉棒吧?!
天啊!我作为你们丈夫都没受过你们两张绝色俏脸一起凑去舔弄阳具的待遇呢!
这小子仗着他那玩意够长大,够让两张小嘴一起舔的……那也不会胆大妄为抢佔蛮王的禁脔吧?那只能是一种情况了──他本来是挺给公主含的,但月儿被那老怪物舌插后庭后……怕自己浪声太大,惊醒巫眠中的丈夫,才无奈地,主动含住那肉棒……权且充当堵嘴之物吧?
唉!小嘴也失陷了……为夫也认了!也许,以失陷两处非要塞的代价达到击溃敌人的目的……哦,也就是损失这两样,把他们都弄射了……也算保卫圣地的抗战胜利吧?
“嗯~~啊~~~”我听到月儿突然放声尖叫浪呼起来。
坏了!先被击溃、弄射了的,怎么是她啊!
为什么不能是她?一个世上最敏感的女体,被四个人联合刺激……
我真的不怪我的月儿先泄了身子!好汉难敌四手,月儿能一对四人坚持了这么久,真是最好的妻子!
我只惊奇的是,伴随月儿前所未有的尖锐魔吟和连同脚尖在内的僵硬扭曲,被顶肉蒂与被钻菊蕊之间,巨龙无法侵入处,霎时花瓣嫩唇剧烈翕张,现出穴口开合,眼见着喷射出至少十余次花露液雨,前三股竟远射跃过巫师的头顶,划出晶莹的曲线,洒落在巫师的黑斗篷上,湿斑点点。
射力逐渐减弱的后几次,也全部喷洒在老怪物的头顶、额头和脸上。老怪物先也被这仙浆喷泉的淫糜奇景弄得一怔,随即仰头,舌卷指刮、淅沥唆罗地舔吃起来。
连我都闻到了一股骚媚芬芳的肉香扑鼻。──老婆!你还真能涌泉相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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