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6)大战
笑文走近陈鱼,说道:“谢谢你,陈鱼。”
陈鱼一扬眉,微笑道:“谢我什么呀?我也没有帮你。”
笑文说:“你刚才要不是在旁边喊话,那一掌也许我就打下去了。”
陈鱼问:“你为什么对他手下留情呢?”
笑文笑道:“我跟他不是仇人,他主动来跟我找茬,我虽然不舒服,但也不恨他,因此,我没有伤人。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心太软,对女人更是那样。”说着,瞅着陈鱼一个劲儿笑。
陈鱼哼道:“你这个人,刚正经一会儿,又露馅了。”
笑文说:“有句话我想跟你说,又怕你生气。”
陈鱼摆手道:“既然是让我生气的,你就别说了,那样我对你的印象还能好点。”
笑文皱眉道:“不行的,憋在心里象生病一样的难受。”
陈鱼不耐烦地说:“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我尽量不生气。”
笑文瞅瞅她身后六位的青年,说道:“我不想让别人听见,是悄悄话。麻烦你把耳朵伸过来。”
陈鱼一笑,说道:“你又想拐着弯占我便宜,我会上你的当吗?”
笑文很真诚地说:“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借此占你便宜的,你放心吧。我要是占你便宜,就叫我断子绝孙。”
陈鱼觉得这个毒誓有份量,便说:“好吧,你要不怕断子绝孙,你就占便宜吧。”说着,把耳朵凑上来。
笑文闻着陈鱼身上的香味儿,定定神,才低语道:“陈鱼,你笑起来真好看,我好想亲你一口。”
陈鱼退后一步,居然没生气,她似笑非笑地说:“这回你还算君子,看来你是怕报应的。”
笑文说:“我不怕报应,我是尊重你。”
陈鱼说:“你尊重我?算了吧,我可受不了你的尊重。我要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他们六个会跟你拼命。”一回头,那六个人便冲上来,挡在陈鱼前边,要不是笑文刚才的身手六人见过,有点顾忌的话,他们早就动手了。
笑文冲陈鱼笑了笑,说道:“我先走了,咱们改天见。以后,你可不要老板着脸,女人老板着脸,容易老的。”
陈鱼哼道:“老就老,用你管吗?反正也不是给你看的。”
笑文不语,往外走去。陈鱼叫道:“等等。”
笑文回头问:“还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陈鱼说:“你那工作的事,我已经跟人家联系过了,很快就有消息。你记着回去多练练,可别当众出丑。”
笑文点点头,很潇洒地一笑,说道:“谢谢你,我会努力的。”说着,快步走出球场。比武取得胜利,他自然高兴极了。对方可不是寻常的小混混,而是本地的一大高手呀。
陈鱼见他走了,想起刚才的话,有点不舒服。这怎么回事?我不是很讨厌他吗?不是渴望他当众出丑吗?怎么会提醒他呢?我真是多嘴。想到这里,她重重地跺下脚,领着六个保镖,上街上跑步去了。
再说笑文,高高兴兴地回来,洗了把脸。这时,柳云还在他的被窝里没起来呢。因为笑文不用做工,她不用起来那么早做饭。她合着美目睡得正香。
笑文进屋,见柳云秀发散落枕头上,俊俏的脸上带着晕红,丰满的红唇上正挂着微笑,象是做了什么好梦。被子盖到颈下,露出丰腴而雪白的膀子,隐约可见那深深乳沟的“起点”。
笑文看得上火,想到她看不到的迷人之处,忍无可忍。他三两把便脱得精光,急不可待地钻进被窝,啊,她身上的香气令他沉醉,想不干点什么都不成。
笑文在柳云的脸上亲亲,又在红唇上啃两口。在她的胸上揉两把,觉得不过瘾,将胸罩翻上去,凑上嘴,津津有味的吮起来。没吮几下,柳云便吃吃地笑起来,在笑文的背上掐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色狼,才正经那么两个晚上,又变坏了。我还真以为你改好了呢。”
笑文掀掉被子,笑道:“柳云,你什么时候醒的?你没睡吗?”
柳云说:“你这样非礼我,醒得再香,也得被你给弄醒。你不是起来了嘛,怎么又光溜溜地钻进来,又想干坏事吗?”说着,很妩媚地白他一眼。
笑文望着柳云肉香四溢,珠圆玉润的美体,赞叹道:“柳云,对着你这么美的身子,如果不想干坏事,我不是有病吗?来,让我喜欢喜欢你。”说罢,伏下身子,从上往下亲,最终来到优美的丛林,笑文分开柳云的玉腿,将热吻奉献上去。
柳云激动起来:“你这个小色狼,你想折磨死我呀。”笑文工作没一会儿,柳云便受不了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男人推翻,自己骑上去,象骑士一样驰骋起来。。。。。。
笑文的床功实在了得,几个回合下来,柳云便举了白旗。胜利者是有特权的,按照笑文的要求,柳云只好乖乖地张开红唇,品尝男人的精华。。。。。。
风暴过后,柳云闭着美目跟笑文抱在一块儿。良久才说话:“小老公,听说你当了把英雄。”
笑文抚摸着柳云光滑的肌肤,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英雄?”
柳云美目张开条缝,说道:“你不是救了菊福吗?”
笑文说:“是呀,正好赶上了,哪能不救。就是一个陌生人出事,我要见了,也不能袖手旁观。”
柳云喘息着说:“看不出,你还是大侠客呢。我还听说,你那天还救了一个大美女,当着大家的面,把她抱怀里了。”声音里明显含着酸味儿。
笑文一笑,说道:“没办法,不抱她,她就掉地上摔坏了。别说当时是一个大美女,就是一个又丑又脏的老头子,该抱也得抱呀。怎么的,你吃醋了。”
柳云撇着嘴说:“那倒没有,只是想着你抱着陈鱼,就有点不舒服。”
笑文说:“我跟她没什么的,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喜欢她。”
柳云用脸磨擦着笑文,问道:“那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笑文回答:“我喜欢你这种的,热情,坦诚,又有女人味儿。”
柳云笑笑,问道:“你想必也见过菊影了吧?那小丫头不错吧?”
笑文笑而不语。柳云说:“我跟你说,你娶老婆,就娶钟美贤那样的,娶菊影这样的,保管你一辈子享福。”
笑文说:“你夸钟美贤,我可以理解,可你夸菊影,我就不懂了,难道你熟悉她吗?”
柳云回答:“别看见过她没几回,我一眼便能瞅出,这丫头是个好女孩,用来当老婆,那是没治了。心眼好,又聪明,人长得也漂亮。要是我排这个美人榜,一定让菊影当第一,绝不是陈鱼。”
听柳云这么一夸菊影,笑文眼前便出现菊影的俏脸跟身影,不由自主,男人的东西肿胀起来。柳云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说你这个人,我一提菊影,你就硬起来,难不成你还想睡她。。。。。。”话没等说完,已被笑文堵上嘴儿。
在笑文的引导下,二人又来一次更大规模的战斗。
第五卷(7)内衣
白天没事,柳云走后,笑文便上街转悠,既是散心,也是看看有没有就业的机会。按照地方风俗,逢五赶集。就是每月带五的那天,便有赶集的热闹。一个月三回,卖什么的都有。这些都是柳云告诉笑文的。
沿着百货大楼的路口,他径直向北。过了第一个十字道口,再往前走,路两边出现小摊,一个挨一个的,紧紧相连,象两堵长长的矮墙。小摊子多,顾客更多,越往前越密,直到接踵摩肩。
笑文觉得新鲜,便沿着小摊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大院,这里便是尽头。小贩们在院里杂乱无章的摆放东西,这里一堆,那里一堆,象不规则的群岛。
在院里转悠一会儿,发现东边一群人围着,有的人个矮,还上蹿着往里看。笑文好奇,就想,这是卖什么宝贝的,这么热闹,我来瞧瞧。
他个子够高,稍稍翘脚,便看出是卖衣服的。这有什么稀奇,莫非东西便宜得要命,能引起大家的兴趣吗?
当他前边的一人一动,他马上补缺,又经过一阵的“人事”变动,他来到前排。只见一大片牛仔服铺在地上,各式各样。然而,大家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牛仔服上零星的散放的小口袋。其中有两个是打开的,露出半截的。
当笑文看清时,哑然失笑。原来是这玩意呀,我当是什么希罕物。原来是城市里常见的情趣内衣。那乳罩跟裤衩叠好放在一块儿,比两双袜子大不多少。
货主是个獐头鼠目的青年,一脸的市侩气。他将内衣展开给大家看,男子一阵哄笑,女的一脸羞红。原来那胸罩只能兜住奶头,裤衩前边是布条,后边是根线。不用说,穿在身上,屁股是完整的暴露,前边的绒毛也看得清楚。可以想见,有丰韵的女性穿在身上是多么的撩人。
货主还用公鸭嗓子大作宣传:“各位兄弟,各位大哥,买一套情趣内衣,送给你爱人,能改善夫妻生活,能加深感情,能增加乐趣,能使你活得更滋润,更幸福,更象个男人。女人穿上变美丽,四十就象十八九。男人见了直冒火,多年阳痿也能好。快来买呀,价廉物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良机,后悔一辈子。。。。。”
大家听着,脸上都露出庸俗的笑容。女的虽脸红,也不愿走。经过一阵宣传,终于有个人掏钱买一套,大家受此影响,也都笑嘻嘻地上前购物,心里都觉得不好意思。
笑文倒没觉得不好意思,这种东西在城市里司空见惯。有什么呀,不都是生活必备品嘛,跟避孕套一样。
他看着这性感内衣,想像着柳云穿上后的效果。他这么一想,就有点上火。看着大家的热乎劲儿,他也来一套。怕别人看见不好,便要了个黑色的包装袋装了,打算给柳云穿上试试魅力。
他乐滋滋地往回走,经过一个拐弯时,一个三轮车正在卖大面包,买的人争先恐后的,象抢金子。笑文仔细看过别人手里的面包,灵机一动,心说,我今天也试试运气跟能力。
这面包是五十个一个包,谁买五十个,你只要掏钱,人家不用打封,直接递过来,还不用排队。笑文观察一下形势,大叫道:“给我来二百个”说着,掏出张大票,高高举起。
大家都用惊讶的目光,望着笑文,心说,这家伙来病,没吃过面包吗?这可把货主乐坏了,冷落别的顾客,先把他这货付了。付货时,还不忘夸奖他:“你看,这位小兄弟,一瞅就是有眼光的人。将来准定错不了。”
笑文接过这三大包面包,心说,你说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呀,不过被人家夸,总是好事。他转过身,象拎筐一样,两手分拎着向百货大楼走去。这一路上,颇引人注目。
百货大楼门口,向西这一条路,也是小市场。笑文便雇辆倒骑驴,将面包放在车上,随便找个位置,便开始推销他的面包。他来时注意到了,这片没有卖那面包的,北边的那是外地车。
笑文在旁站着,面对来往的顾客,大做宣传。哪知道说得口干舌燥,什么广告词都说了,人家只是瞅瞅,便过去了,根本不来电。这令笑文很失望。
这可不能硬挺着,我可不能赔本呀,要是把这些东西都搬回家去,让柳云看了,还不笑掉大牙。他自己尝了尝,很不错。又想了想,有了主意。
当一位老头在这儿停留时,笑文看得出他买的意思并不大。他便抽出一个油光光的大面包,随手递过去:“大爷,你来尝尝好吃不,只管尝,我不要钱的。”
老头一笑,说道:“哪有这好事,我尝了,你不要钱才怪。我犯不上跟你费口舌。”
笑文坚决地说:“你只管尝,我决不要钱,你要尝着好吃,我再送你几个。”说着,硬塞在老头手里。
老头见笑文一脸的真诚,便掰一块,咬了一口。笑文问道:“大爷,味道怎么样?”
老头连连点头,大声说:“好,好,又甜又软,我这牙口不好也能咬动呢。”
笑文马上高兴起来,对行人说:“这位大爷都说好了,这还假得了吗?快来买吧,不好不要钱。“
这么一宣传,就有几个上前来。笑文就着兴奋劲儿,又拿出两个面包,送给老头,老头受不了,马上掏钱。笑文感谢他的帮忙,只收了他一个面包钱。
别人一见他这么大方,都过来凑热闹,这下有人掏钱买货了,笑文满面春风地为大家服务。有人问:“小伙子,你这面包咋六毛呢?人家北面的才五毛。”
笑文解释道:“他那面包烤得又黑又硬,哪象我这又白又软,再说,大家喜欢的话,还在乎那一毛钱吗?是不是?”
有人问他:“小伙子,我们不在乎一毛钱,那你又何必在乎那一毛钱,你跟北面一样价,不是卖得更快吗?”
笑文笑道:“那样的话,去掉一切杂费,我就亏本了。”说着话,几十个面包已经出手。正来劲呢,一个穿制服的来收占地费,笑文便苦着脸说,他才开张,本还没回来呢,请您一会儿再来。又说,我实在没钱,不行的话,拿几个面包抵帐吧。
收费的没招,说我一会儿再过来找你。笑文心道,等你回来,我就没影了。
不一会儿工夫,二百个面包只剩五个了。向西一望,那个穿制服的又走向自己。笑文心道,得了,差不多了,撤吧。连忙付给倒骑驴四元钱,自己拎着面包要走。
一个姑娘走到跟前,叫了声:“宫大哥,你在这里呀。”
笑文一抬头,却是菊影,手里拎着饭盒呢。笑文问道:“菊影,你去看你哥吗?”
菊影回答:“是呀,快中午了,我给他送饭去。宫大哥,你什么时候变成小贩子了?”
笑文说道:“这是玩玩的,闲着没事。正好,我跟你一块儿看他吧。这两天他还好吧?”
菊影说:“已经能下地了,就是身体弱,他吵着嚷着要出院呢,你可得帮我劝劝他,一来脾气,谁都说不了。”
笑文答应:“好的,一定让他多住几天。怎么也得好利索才行。”
菊影一瞅笑文,一手拎面包,一手拎着个黑袋,便问:“宫大哥,你那里是什么?我怎么看不出来?”
笑文笑了笑,说道:“这是在集上买的袜子,因为便宜,我就买了一些。送你一双吧。”
菊影连连摆手,说道:“不,不用了,我家里有几双呢。”
笑文心说,你要真要,我还真拿不出来。要是打开让你瞅见,还不羞得你抬不起头来。
两人并肩前进,笑文瞅瞅菊影,见她今天穿一条粉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腰身亭亭。白净的脸蛋,青春而秀气。明眸如水,顾盼间,闪着温柔而圣洁的光辉。这样的姑娘,让人百看不厌。
笑文由衷的夸道:“菊影,你真漂亮,真是‘秀色可餐’”
菊影微笑道:“宫大哥,让你见笑了,我只是丑小鸭罢了。比我好看的不知道有多少。比如那个陈鱼,比我强多了,一定让宫大哥你着迷吧。”说着,很注意笑文的反应。
笑文说:“她嘛,哪有你可爱。不是对我骂,就是动拳头,我躲她还来不及。
菊影笑道:“我还以为她是宫大哥的对象呢,原来不是呀。”
笑文冲她笑着,心说,要是选对象,我选你也不选她。但这话可没说出口。
两人过横道时,光顾着东张西望了,冷不丁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宫笑文,好本事啊,几天不见,对象都有了。”
这话令菊影脸红起来,解释不好,令笑文难堪。不解释吧,自己有点受不了。心里乱糟糟的,象一团乱麻。
第五卷(8)怀孕?
笑文回头一看,却是韩冰,穿一套超短裙,戴着黑色的太阳镜,很时髦很酷的样子,正笑吟吟地瞧着二人。
笑文赶紧解释:“韩大姐,不要乱讲,她不是我对象,她是我朋友的妹妹。”
韩冰说:“这个妹子我认识,她是菊影对吧?长得多漂亮,多讨人喜欢,怎么,给你当对象还委屈你了不成?”
笑文摇手道:“越说越离谱了,我刚认识她。”
韩冰很老练地说:“感情的事,与认识的长短没多大关系。”这话令笑文哭笑不得,忙改变话题。
“韩大姐,你这是到哪儿发财呀?”笑文问。
“我嘛,去桌上发财”韩冰说“几个朋友找我打麻将,要不要一起去?”
笑文笑道:“那方面我是外行,去了也是爱的奉献,还是免了吧。”
韩冰说:“也是呀,你们有时间还培养感情呢,哪有时间跟我玩呀。好吧,改天去我家,我请客”
笑文不再解释,想起上回的事,便说:“我可不敢去你家,上回好心好意送你回去,到头来,好话没捞到,叫你老公一阵臭骂,这雷锋嘛,我以后可不敢当了。”
韩冰一听,惊讶地问:“上回他骂你了?我还以为他跟你是说拜年话呢。”
笑文说:“原来你不知道呀,早知这样,我就不说了,省得影响你们的关系。”
韩冰骂道:“这个混蛋,回家我非叫他跪下不可。”又用温柔声音说:“对不起了,宫兄弟,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给你出气。改天大姐加倍补偿你。”
笑文说:“算了吧,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好了,不影响大姐发财了,我们走了。”
韩冰挥手道:“那回见,你俩办事时,别忘了给我张喜贴。”
笑文听得直皱眉,瞅瞅菊影,见她红了脸,低头不语,便说:“那你先把礼随上好了。”韩冰说:“我这就给你赢礼金去。”说罢,笑着走了。走几步还回头冲两人笑,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两人过了横道,笑文歉意地说:“对不起,菊影,我这位朋友爱开玩笑,没伤着你吧?”
菊影羞涩地瞅瞅他,轻声说:“没关系的,我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容易受伤的。”
笑文笑了笑,两人不说话,直奔医院。笑文心说,这个姑娘怎么看怎么顺眼,说话都叫人爱听,可惜呀,可惜呀,我怎么不早点遇上她呢?那样我还有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到医院门口,笑文在旁边的小屋买了水果。菊影拦着,自然没有拦住。笑文说:“没别的意思,一点心意,只为让你哥高兴点。这钱是人民的钱,是我刚才卖面包赚的。”
菊影望着他说:“想不到你还会经商。”她见笑文拿着好几样东西,便伸手帮忙,笑文当然不会把内衣袋给她,把面包递过去。
一进病房,大吃一惊,原来菊福已经穿着拖鞋坐在床沿了。菊影大叫道:“哥哥,你怎么下床了,医生叫你多休息的,你怎么不听话。”
菊福冲笑文点头,跟妹妹说:“我都好得差不多了,我一天都不想待,整天闻着这股药味儿,没病都病了。”
笑文打量菊福,虽然头上腿上的绷带还缠着,脸色很明显已经正常了,料想也无大碍,就问菊影:“医生怎么说?”
菊影回答:“医生说目前看没什么事,为确保安全,还要观察几天。”
笑文点头道:“是这样呀,那菊大哥还是听医生的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掉以轻心。”
菊影附和道:“就是嘛,你可是咱家的大梁,你要是不能干活了,咱们吃饭都成问题。”说着,拿过笑文买来的水果,放到菊福面前,“哥哥,这是宫大哥给你买的,你尝尝,味道准差不了。”
菊福瞅了一眼,说道:“买这个干嘛,咱们都不是外人。”
笑文说:“闲着没事,菊大哥可以通过吃这东西打发时间。”
菊福说:“这一天要是总没事做,一筐也不够吃吧?”菊影跟笑文听了,都笑了。
菊福问笑文:“丁松下乡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他走时,也没有跟我招呼,还是碰见柳云,柳云跟我说的。”
听他提起丁松,笑文的心格登一下子,身子微微一颤,不免想到自己跟柳云的私事,不管自己怎么辩解,也是占了柳云的便宜,是戏了朋友妻。这种道德的谴责始终是逃不过的,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丁松归来时,自己会不会有勇气跟他见面。
菊福见他不说话,便问:“宫兄弟,你怎么了?”
笑文一愣,定定神,才说:“没事的。我想,丁大哥也快回来了,想是跟家人久不见面,一时舍不得分开吧。”
菊福点头,说道:“多日不见他,我倒惦记他了。”
笑文说:“我也在想他,他在身边时,我心情特别好。”
菊福感慨道:“是呀,丁大哥是一个让我开心的人。我的性格不好,只有他这么一位真心朋友。现在好了,你也是我的好朋友。虽然咱们没见过几回,我能看出,你是一个血性汉子,对朋友讲义气。”听哥哥夸笑文,菊影在旁也冲笑文微笑,象是赞同哥哥的意见似的。
笑文惭愧地一笑,说道:“菊大哥,你太夸奖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当你知道我身上那些缺点时,你一定会讨厌我的。”
菊福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看错人的。”
菊影扒开两个香蕉,一个递给哥哥,一个递给笑文,说道:“你们说了半天话,吃点东西润润嗓子吧。”
笑文接过香蕉,说道:“菊影,你真是个有心人。”
菊福一边吃着香蕉,一边说:“不是我夸我这个妹妹,将来谁我娶我妹妹,他得朝南天门磕头。不但是一流的漂亮,聪明,过日子更是一把好手,一般的姑娘比她差远了。”说着,瞅瞅妹妹,又瞅瞅笑文。
笑文笑而不语,菊影有点羞了,说道:“哥哥,哪有当人这么夸自己妹妹的,你这样说,宫大哥会笑话我的,我可没有你说的那样好,我全身都是毛病。
菊福一向阴沉的脸上,这时有了笑容,说道:“你看,她还不好意思了。”菊影见状,拿一根香蕉给哥哥的嘴堵上。二人见菊福被堵嘴的滑稽的样子,都笑出声来。
谈一会儿话,笑文告辞。菊福让笑文把面包带走,笑文强留,后来菊福只留了一个,他还要送笑文,让笑文给拦住了,菊福便说:“小影,你替我送送宫兄弟。”
笑文拎着面包出来,忽然发现自己买的内衣忘在屋里了,想回身去取。菊影看出来了,替他去取。当菊影拿起时,忍不住向里边一看,凭感觉也知道是什么。她心里就想,这是买给谁的呢?难道是陈鱼吗?
菊影出屋,递给笑文时,两人手一碰,都觉得不自然,都把手一缩,于是东西掉在地上,不巧的是,落地时,里边的东西给跌出来了,这下子,叫菊影看个清楚,一张俏脸都红起来,帮捡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只好羞答答地茫然地望着笑文,当笑文装好东西,看她时,她慌张的把目光避开。
笑文脸皮够厚,干笑两声,说道:“这是成人用品,少儿不宜的。你以后长大就明白了”
菊影轻声说:“挺好看的东西,是给陈鱼的吗?”
笑文自然不能说实话的,就笑道:“这个嘛,秘密。还有呀,这事不要跟别人说,会被笑话的,连你哥哥也不能说。”
菊影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好了,宫大哥,我不会多嘴的,不会破坏你的好事的。”想到他有别的心上人,心里酸溜溜的不舒服。这当然不能是爱,可到底是什么呢,她也说不上来。
笑文说:“菊影妹妹,你这人挺好的,我以后想见你,怎么找你呀。”
菊影问:“你原意见我吗?”
笑文说:“当然了,你这样的姑娘,天天看到才开心呢。”
菊影心里一暖,说道:“我平时白天在网吧,晚上在家。现在哥哥病了,网吧也没去。现在不是家里就是医院的,找我很容易的。只怕你没有时间想起我这个小妹妹。”
笑文强调:“我一定会找你的,找你去爬山,去玩水。”
菊影笑了,说道:“你要找我,我一定去的。”忽然觉得这话有点那个,便不往下说了。
笑文告别菊影回家,下午哪都没去。睡上一觉,起来做饭。晚上,柳云回来,笑文把面包递上,当得知这面包的来历时,柳云笑了,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两下子,是好现象,不少大款都是从小贩子开始的。”
笑文很高兴,拿出性感内衣,正要递过去,突见柳云脸色一变,好象有什么事情。笑文忙过去,一手抱住她,轻声问:“柳云,你怎么了?病了吗?”
柳云一笑,摇头道:“没什么的,只是有点不对劲儿。”
笑文关切地问:“什么不对劲儿?”
柳云望着他,缓缓地说:“月经早该来了,可是这个月都过好几天了,就是没来,我担心。。。。。。”
笑文一愣,随即说:“你是说。。。。。。你。。。。。。”
柳云点头说:“很可能的,我怀疑是的”
笑文一听,呆了一呆,手一软,那性感内衣便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在安静的屋里听到,象响雷一般。
第五卷(9)性感
柳云见此,忙问:“小老公,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笑文笑笑,说道:“我怎么能不高兴,想到自己也有了孩子,我都要高兴死了。”话说得漂亮,眼中有了泪光。
柳云抱住他的脖子,柔声说:“你怎么哭了,我会心疼的。你都多大了,还象个孩子。”
笑文把脸贴在柳云的高耸的酥胸上,眼泪在眼中转着,强忍着不流出来。柳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虽然咱们认识时间不长,可我知道,你为什么哭的?”
笑文不语,只用头拱着那柔软的两团。柳云接着说:“我知道,我有了孩子,你很开心,开心地想哭。另一方面,你是想到咱们的离别,你难受,我明白的,你不说,我也懂,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该来的总要来的,躲也躲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柳云坐在沙发上,让笑文枕在自己的腿上,缓缓地说:“咱们夫妻一场,到今天,我可以肯定地说,我是爱你的。别看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浪漫的故事,可女人一旦把身子给了谁,就不可能对这个男人无动于衷。我今生能跟你做一段夫妻,也很知足了。没有我原来想象的那么委屈。反而很欢喜,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坏了。”
笑文静静地听着,不说话,总算把眼泪忍没了。柳云的手在他俊俏的脸上慢慢滑行,又说:“咱们分开以后,我只求你两件事,你得答应我。”
笑文抓住她的玉手:“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听着。”
柳云想了想,说道:“咱们分开后,再见面,你不要再叫我柳云,更不要用现在的目光看我。你要叫我嫂子,以后得用看嫂子的心情瞅我。你能做到吗?”
笑文心一疼,咬咬牙,毅然道:“我能做到。做不到也得做到。”
柳云叹口气:“好的,我也要管住自己。第二件事可能对你很不公平,希望你不要怨我。”
笑文强颜欢笑:“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生下孩子后,这孩子只能姓丁,不能姓宫,你永远只是他的叔叔,永远不能认他,更不能告诉透露他的身世。”
这话听得笑文嘴唇发抖,这是很残酷的事,亲生的孩子不能认,还是一辈子。他沉吟半天,含泪答应:“好的,我答应你,我永远当他的叔叔。”
柳云见他这样子,便安慰道:“你也不必太伤心,我说有孩子只是猜测,也许是一场虚惊。可能我弄错了也不一定呢。”
笑文心里一轻,坐起来说:“但愿你弄错了。”
柳云望着他说:“我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陪不陪我去?”
笑文一惊,心说,去医院检查,我陪你去?这个小镇巴掌大的地方,谁不认识谁呀,我陪你去,不惹人怀疑吗?那么多眼睛都会盯着你,我倒不怕,脸皮厚厚,怕只怕给你带来麻烦。
于是他把自己的担心说了,柳云一笑,说道:“我只问你,你敢不敢陪我去?”
笑文豪气陡生,说:“只要你有话,别说上医院,就是为你下地狱,我也不皱一下眉头。”
柳云夸道:“行,象个男子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也不傻,我能让你跟我去本地医院吗?”
笑文猜测道:“你的意思是出门?”
柳云回答:“是的,咱们一块出门。后天衣兰有庙会,每年都挺热闹,咱们去赶庙会,好好玩一回。顺便去医院,看我有没有宝宝。”说到宝宝时,柳云脸上有了母性的光辉,那么动人。”
笑文笑了,说道:“好的,咱们痛快地玩一回。”说着,他让柳云平躺在沙发上,抚摸着柳云的小腹,又蹲下身子,用耳朵贴上倾听。
柳云吃吃地笑:“就算怀上,你也听不到什么呀”
笑文摇头道:“谁说的,我好象听见孩子在喊我爸爸了,叫得那个清楚劲儿。”
柳云坐起来,抱住笑文格格地笑,说道:“你真是个孩子,告诉你,以后不管你跟哪个女孩子在一块生活,都不准忘了我。我毕竟还跟你睡过。”
笑文听了直皱眉。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你提醒我,以后当你是嫂子,又告诫我不准忘了你,我这个男人做人真是太难。
听柳云这么说了,笑文只好点头答应。柳云笑着亲他一个嘴儿,亲得好甜蜜。
接着,柳云从地上拾起性感内衣,翻来覆去的瞅,斜着美目剜了笑文一眼,娇嗔道:“这玩意,也太那个了吧,怎么穿呀,还不如光腚来个利索。你们这些男人呀,变着法的调理我们女人,我才不让你得逞呢。我这就扔掉它。”说着向卧室走去,打开窗户。
笑文提醒她:“柳云,你别扔,那可是钱买来的,我想你穿上肯定很好看。”说着,伸舌头在唇上舔舔,一副色狼样。
柳云听了,就说:“好吧,明天再扔。你先去躺会儿吧。”
“那你呢,什么时候来陪我?”
柳云笑道:“还早呢,我要收拾屋子,再倒动一下柜子,你不用管我。当你睡得正香时,我便钻进你怀里了。”
“好的,我等你钻被窝了,你要不来,我就去抓你进来,到时候我可不象现在这么客气了。”说着,回到自己屋。
在炕沿上坐一会儿,铺好被子,关掉灯,向窗外望去。那深蓝的天空上,正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那么纯净,那么娇嫩,叫他想起美女的俏脸。柳云,美贤,还有陈鱼跟菊影的,笑文觉得她们都很美,自己只要拥有一人,这辈子便无所求了。
柳云是指不上了,名花有主。美贤呢,不好说,别看她说不选自己,自己可没想放弃,只要她没结婚,自己都有机会。陈鱼这姑娘,美则美了,可惜她那脾气,叫人不敢恭维,娶这样老婆,每天不得让她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才怪。菊影嘛,可太好了,什么时候看,都那么温柔,那么随和,那么懂事。自己是个二婚,有点不配,再说也未必有那个机会,她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
想到这里,眼前突然灵光一闪,象闪电划过心田。一个很自私很狂妄的念头蹦出来:如果我能将这美贤,菊影,陈鱼都抱在怀里,占为己有,那岂不是皇帝福气?随后,他对自己的荒唐念头感到很可笑。一个都摆不平呢,何况一帮,现在可不是古代,不能娶一帮。就算她们都跟自己了,按照自己现在的处境,还不都得给饿跑了?
别胡思乱想了,自己可不是韦小宝,没那个本事,自己能娶到一个就谢天谢地了。目前只好奔美贤使劲儿,如果她不行,就再研究吧。
想来想去,又回到柳云身上,他的心情又沉重起来。这真是一本理不清的糊涂帐。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留恋她吧,人心都是肉长的。
他不再想了,脱光衣服,钻进被窝,尽量保持平静,不知过多久才睡着。睡着睡着,感到耳朵痒痒的,一睁眼,柳云已在怀里,正对着他耳朵吹气呢。
柳云问:“你猜我穿了多少衣服?”笑文用身子感受一下,说道:“好象是光着的。”
“你再感觉感觉。”
笑文伸手去摸,屁股上什么都没有,摸前边倒有块薄布。再往上移动,也是小布片,很薄的。笑文恍然道:“你把情趣内衣穿上了。”
柳云娇声道:“为了让你开心,就穿上一次吧。”
笑文兴奋地坐起来,说道:“让我看看。”
柳云便掀开被子,站在笑文面前,在窗外的月光下,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很优美的。
笑文说:“我要开灯。”柳云说:“等我把窗帘拉上的。”随后,笑文打开灯,一看之下,差点停止呼吸。
在明亮的灯光下,柳云的玉体象艺术精品,从头到脚,泛着肉光,发着肉香。高耸的乳房,被小小的胸罩,修饰得惹人犯罪,圆圆的球体,绝大部分裸露在外,奶头在布片后,透着暗影,且倔强地顶出两个圆点来。再看下体,更不得了,圆润的小腹下,修长美腿的上端,那布片把丛林装点得朦胧如雾,魅力无穷。
笑文心中赞叹道,太美了,这简直上天的杰作呀。我何德何能,有此眼福。呆一会儿,笑文叫柳云转过身子,只见那肥圆的美臀,完美的呈现着它的形状,它的本质,隆起的曲线,挺翘的角度,都叫笑文难以形容,他深感自己词汇的贫乏。
笑文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肌肤上亲吻起来,柳云回头嗔道:“你又想干什么?”
笑文嘿嘿一笑,回答道:“我开始‘品尝’艺术”。双手工作起来。柳云挣扎着,向被窝靠近,叫声:“拉灯”。笑文便拉灯了,屋里一黑,没人看见两人在干什么了。
第五卷(10)好事
早上醒来,笑文便觉得香气扑鼻。这是柳云的香味儿,她玉臂勾着笑文,两人紧贴着。那种肉贴肉的舒适,令笑文飘飘然的。他又感觉自己的东西非常舒服,置身在一个温暖,湿润,紧凑的所在,啊,那是柳云的花园。
回忆昨晚的风流镜头,笑文不禁动了动,想重新找回那种销魂的快感。稍稍一动,春梦中的柳云便睁开美目,她明显感觉男人在使坏呢,想到自己在他怀里,跟他以羞人的姿势睡了一夜,还吞着他的东西,脸上立即红了。别看已经亲热多日,那种羞怯感,依然存在。这感觉令她不安,又令她新奇与陶醉。
柳云妩媚的一笑,说道:“天都亮了,咱们起来吧。万一有人进门,被人堵被窝可不太好。”
笑文知道她是在说笑,这么早哪会有人来。即使有人来,那大门锁着呢,来人总不会跳进来吧,除非是犯罪分子。
笑文把柳云搂得更紧了,坏笑道:“再躺会儿,让我细细感受一下大美女的魅力。”
柳云笑道:“你这个人,幸好是生在当代,要是生在古代,当个皇帝,也准保是个昏君。”
笑文道:“我这么英俊,这么聪明,就算当不了明君,当个中等的也够格吧,你怎么能一口咬定我是昏君呢?这简直太贬低我的素质了。”
柳云解释道:“你的素质是不差,就是太色了,太爱干那事了。你要是皇帝,肯定活不到四十岁。”
“我的身体棒着呢,活八十都没问题,你可别咒我呀。”
柳云微笑道:“你想,皇帝那么多女人,天天干那事,色是刮骨刀,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了那么折腾呀。你要是皇帝,玩命的干事,不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才是怪事。”
笑文哈哈笑道:“幸亏我不是皇帝,也没有那么多女人,贪色也是有限的,我至少能活七十岁,你信不信?”
他这么一笑,引起全身的震动,不可避免地带动那根好色的工具,令柳云有点吃不消,柳云哼道:“小老公,咱们起来吧,我要做饭了。我经不起你的攻击了。”
“做饭不急,咱们办正事要紧,趁着你现在在我怀里,咱们再操练一回吧,我宁可活不到四十岁,也要让你记住我。”说着,一翻身,将柳云压在下边,打起精神,大动干戈,享受那温柔的艳福。
柳云受不了他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在肉体的舒泰下,接着唱昨晚的销魂曲。笑文听着过瘾,攻势更盛。
没做多久,便隐隐听到外边的门响,“怦怦怦”。柳云拍拍他,说道:“有人来了,快起来吧,我没说吧,叫人给堵被窝了吧。”
笑文说:“该不会听错了吧。”正说着,那门响又继续着,响得节奏更快了。
笑文没法,只好下马,一边穿衣,一边发着牢骚:“这是谁呀,这么早出来闯门,真是没礼貌。”
柳云比他穿得快,下了地,穿上鞋,说道:“这还早呢,都五点半了,别人家早起来了。你快点穿,我看看是谁。”
“这人影响我的好事,你替我瞪他几眼。”
柳云笑道:“我不会瞪他,我只会用感谢的眼神瞅他,要不是他来的及时,我又得死一回了。”说着,向笑文飞个媚眼,简单地收拾一下,照照镜子,才出去开门了。
柳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姑娘,身后还跟着六个青年。这姑娘一身白色运动服,英姿飒爽,相貌绝美。柳云认得这是陈鱼,虽说没说过话,但在路上偶尔也碰到过,同为美人榜上人,柳云当然会注意排自己前边的“对头”。平时见面只点点头。
陈鱼微笑道:“柳姐,宫笑文住在这儿吧,我找他有点事。”陈鱼对笑文没好脸色,对别人可不一定了。
柳云上下打量着这个“花魁”,暗暗称赞,这丫头,长相没得说,当第一确也相称。嘴上回答:“他是住在这里,你找他有什么事吗?用不用我转告他。”柳云下意识地不愿这姑娘跟笑文接触。
陈鱼说:“是关于他工作的事,已经有眉目了。我想,我还是当面跟他说清楚得好,不然的话,有什么差错,他又得说我不办事了。”说着,轻哼一声,显然对笑文的怨气不小。
柳云看得清楚,心道,只要你别跟他贴得太近乎就好。她这时已经忘了,自己不是他老婆,并且会离开他的。她这样想,是出于女人的一种本能。
柳云向旁一闪身,说声:“请进吧。”心说,这小子不会还赖在被窝里吧,叫人家看见可不大好。
陈鱼往里进,那六个青年也笑嘻嘻地跟着。陈鱼回头说:“你们在外边等着,不准乱跑。”六人马上停步,齐声答应。
柳云问道:“这六位小伙子是你的朋友吗?”
陈鱼得意地一笑,说道:“是一块跑步的。”柳云点点头,以同情的眼光瞅瞅他们,男人这么活多么可悲呀。柳云把门关好,无情地挡住了那六位向这里射来的目光。
柳云一前一后进了屋。一进屋,笑文正在擦脸呢,见陈鱼来,冲她笑笑,说道:“大美女光临,逢毕生辉,快进屋吧。”陈鱼便进入客厅。
柳云说:“你们谈吧,我做饭。”说着,在笑文的胯下捏一把,轻声说:“说话老实点,不准调戏少女。”笑文皱着眉点头,心说,我哪敢调戏她呀,那是一只老虎。
笑文给陈鱼倒杯开水端进去,很大方地坐在她的身边。没贴那么近,保持一米的距离。
陈鱼瞅瞅他,又看看跟前的水,说道:“认识你以来,数今天最正经,最有礼貌了。你要早这样的话,备不住我会同意你加入陪我跑步的行列呢。”
笑文笑了,说道:“你是说让我跟那‘桃谷六仙’一个档次吗?”
陈鱼一愣,问道:“什么桃谷六仙?”
笑文说:“就是象跟屁虫一样,老跟在你后边的六个家伙。”
陈鱼说:“你叫他们为桃谷六仙?亏你想的起来。”想到金庸书里的那六个人,不禁笑了。陈鱼一笑,真有沉鱼落雁之美,笑文虽保持冷静,也不由的发呆。
笑文问:“你找我什么事?一定有好事吧。”
陈鱼回答:“是好事,找工作的事,已经联系过了。东家让你去试唱。就明天去吧,怎么样?”
笑文想到明天要去赶庙会,没有时间,便说:“明天我有要事,后天吧。”
陈鱼注视着他,象是要看清他的心事一样,顿了顿,回答道:“好吧,就后天下午吧,到时我来找你,在家等我。”
笑文说:“好的,我一定等。这次的事,谢谢你。”
陈鱼站起来,说道:“谢倒免了,不过以后少破坏人的幸福。”
笑文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鱼歪头说:“美贤姐拒绝跟苏处长好,是不是你从中说什么了?”
笑文一听,心中欢喜,问道:“你认得美贤?你说他们黄了?”
陈鱼美目盯着他,说:“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破坏人家的关系?”
笑文回答道:“没有,这事坚决没有。”
陈鱼望一会儿笑文,说道:“好,我信你一次。我得走了。后天的事别忘了。”然后出厅,跟柳云打个招呼,向外走去。
笑文出于礼貌,送到门口,看着陈鱼领着六人小跑去了,他想到美贤跟那家伙没戏,他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很感谢陈鱼给他送来的情报。
第六卷(1)唱歌
笑文回到屋里,正在炒菜的柳云斜他一眼,没好气的问:“这丫头跟你什么关系?”笑文从后抱住柳云的腰,伸鼻子闻闻大勺里的菜香,说道:“你不是也听见了嘛,她只是帮我找工作的。”
柳云挣了两下,没挣脱他的纠缠,说道:“我听到了,只是没明白她给你找的什么工作。唱什么,难道找你去唱戏吗?”
笑文双手上移,在她的胸上流连着,说道:“是让我当歌手,到一家歌舞厅唱歌。”
柳云推开他的不老实的手,问道:“你说过你会唱歌,但我没听你唱过。”
“我没有唱,是因为不敢唱给你听。”
柳云笑道:“一定是太难听,怕我听到笑话你,怕影响你俊俏的形象。”
笑文在她脸上唧地亲一口,说道:“我说没敢,是因为我唱得太好了,怕你着迷,怕你以后都离不开我。”说着叹口气。
柳云格格娇笑,说:“你得了吧,吹牛皮的功夫越来越好。你的功夫我见识过了,武功不错,床功出众,吹牛功更好。至于这唱歌,你看还是别唱的好,唱了会把东山上的狼给招来。”
笑文不服气地说:“是龙是虎,咱们试试就知道。”
柳云纠正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应该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想到把笑文比成牲口,自己都笑了。
笑文在她的胸口捏一把,笑道:“我当然不会是骡子,骡子哪有后代呀。”说着,又在柳云的小腹上轻抚着,那里也许正孕育着一个可爱的生命。
“那好吧,既然你要当歌手,就得面对听众。你先唱给我听,我听听啥样,要是你连我这关都过不了,干脆,你还是别去试唱了,免得丢人。”
笑文嘴一撇,说道:“亲爱的柳云,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我不说过嘛,我在学校时,是女生们心中的白马王子。”
柳云故意气他:“话谁都会说,我还说在这个小镇上,我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呢,你信不信?”
笑文笑道:“我信,你信你有这个魅力。不过,得注意呀,不能给别的男人占了便宜。”
柳云哼道:“你这家伙,越说越没有正经。说别的没用,唱两听听。”
“女王有旨,我哪敢不从。你说唱什么好呢?”
“就唱前些年流行的<小芳>吧,比较好唱。”
笑文清了清嗓子,柳云白他两眼,催促道:“别磨蹭,赶紧唱,唱不好,一会儿不给你饭吃。”
笑文笑了笑,放开柳云,酝酿一下情绪,便开始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边深情地唱着,一边瞧着柳云。他的嗓音浑厚而清亮,且富有磁性,唱起歌来,洒脱而缠绵,朴实而自然。且洋溢着青春的朝气,男人的傲气。
柳云当年也当过歌迷,此时听笑文的歌声,没听几句,便沉醉在歌的意境中。没唱完一段,便想鼓掌,她忘了一手还拿有勺子,两手一碰,那勺子便掉在地上。
笑文赶紧弯腰去捡,突然闻到一股糊味儿,忙叫道:“柳云,不好,菜糊了。”柳云一听,忙把大勺端起放地上。
一阵忙活后,柳云嗔道:“都是你害的。这菜还能不能吃呀?”笑文说:“糊一点没关系的,我就喜欢吃糊的。”说着,用筷子夹一口吃到嘴里。柳云就叫道:“别吃了,别吃坏肚子。”
两人坐下吃饭,笑文问道:“柳云,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去舞厅当歌手?”柳云赞赏的望着他,说道:“我的小老公,你的歌比原唱唱得还好,让你去当舞厅歌手,太委屈你了,你应该去闯歌坛。”
笑文听得眉开眼笑,说道:“你可别捧我了,你说的我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说着,大口吃饭。很显然,柳云的好话使他胃口大好。
柳云说:“慢点,我不跟你抢,这半锅饭都是你的。”又说:“不是我捧你,你确实唱得棒极了,有专业的水准。”
笑文说:“谢你的吉言,后天我就去试唱,但愿能成。在那里当歌手,月工资可不低呀。”
柳云提醒道:“小老公,我可告诉你,舞厅那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你可得当心。尤其是那里的女人,一个都别碰,没几个好人。”
笑文过去坐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了,柳云,你好象是吃醋了。”柳云说:“我吃醋也是应该的,在你没离开之前,你总算是我的男人吧,我不吃醋才怪事。”
笑文安慰道:“我又不是小孩儿,凡事我会谨慎的。再说,自己不会办的事,可以问你呀。”
柳云往笑文怀里一靠,说道:“你能记得问我就好。”
“好了,咱们接着吃饭。”
一会儿,柳云吃完了,把碗往厨房拿。笑文坐着说:“柳云,我渴了,给我倒杯水来。”柳云便把水拿来。
笑文大模大样地往沙发上一靠,说道:“柳云,你喂我喝好吗?”柳云横他一眼,嗔道:“摆什么老爷的臭架子,我又不是你的小丫环。”说归说,还是坐他旁边,把水凑到他嘴边。
笑文嘻嘻一笑,说道:“柳云,我不要这样喂,我要那样喂。”
柳云没反应过来,瞪着笑文:“怎么个喂法?”
笑文笑道:“这么个喂法,看清了。”说着,闭着嘴儿,连拱几下嘴儿。柳云明白了,脸一红,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幸好我没有嫁给你,否则的话,还不让你折腾死。”
笑文搂着柳云的腰肢,轻声说:“柳云,求求你了,让我尝一下那滋味儿。”
柳云哼了哼,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坏透了。你信不信,我把一杯水都倒你头上。”说着,将杯子举高。
笑文说:“我信,我信,请娘子快点服侍小老公吧。”柳云又瞪他几眼,才把一口水含在嘴里,缓缓地凑上。四片唇贴在一块儿,水慢慢传过去,顺利地流进笑文的肚子。那情景香艳极了。
柳云以为完事便没事了,哪知笑文借势吻住柳云,大占口舌上的便宜,好久才放开她。
第六卷(2)少女
庙会那天,柳云跟笑文很早就吃早饭了。为了避嫌,两人没有一块儿上路。柳云将路线交待清楚,又告诉他,自己在停车处跟前的凉亭等他。然后,她先坐车走了,让笑文隔一阵儿再去。
笑文在柳云出门一小时后,才慢慢从家里出来。经过粥铺时,他的脚步停止,望着那熟悉的房子发呆。想着美贤此刻在忙什么呢,一个能不能忙得过来。
正望得出神,美贤的身影出现在门外,见到笑文,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平静下来,对他招招手。笑文情不自禁地上前,两人四目相对,都张张嘴儿,想要说话,都没说出来。
沉默几秒,笑文出声了:“姐姐,对不起,这几天没有过来帮你,你不要怪我。我心情不好过。真不知道你一个怎么忙活的。”
美贤摇头道:“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无意中伤了你。生意上的事,还好,杜婶病好了,又回来帮我,不然的话,累死我也支撑不起来。”
笑文注视美贤,说道:“姐姐,你有点瘦了,想是这几天累的。”
美贤摸摸脸,淡淡一笑,说道:“难得你还关心我。那天都怪我,没把话说明白。你要是有空的话,明晚你来找我,咱们好好谈谈,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的。”
笑文点头道:“行,明晚我一定来。咱们是该谈谈了,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事。你记着,我绝不能容忍别人跟你好。”
美贤听了,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人看起来挺斯文的,想不到还挺霸道的。难道我的终身大事还得听你的吗?”
笑文凑前一步,低声说:“我一直觉得,你是属于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我要你要定了。”那种坚决,令美贤动容。
美贤呆呆地望了望笑文,沉吟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谈,我要回屋招待客人了。”
笑文说:“姐姐,你等等。”见美贤站住,笑文便问:“姐姐,这几天你想我没有?”美贤跟他四目相对,心跳得厉害,镇定一下,反问道:“那你想我吗?”笑文回答:“想,想得厉害。”
美贤微笑,心头很温暖。转身向屋走,笑文说:“你还没回答我呢。”美贤说:“我已经回答你了。”说着,回眸一笑,笑得那个灿烂劲儿,令笑文摸不着头脑。
什么?回答我了同,我怎么没听见呢。什么意思,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带着这个问题,笑文上了去衣兰的车。因为赶庙会,今天人特多。车主一见,便涨了票价。平时是五元一位,今天改为十元。笑文也没心情计较这事。
走高速公路,不到半小时,便到了衣兰的坝外,也就是城郊。下车后,笑文张望着,寻找着凉亭。正转着脖子望东南呢,突然左脚面一疼,被人踩了一脚。笑文心里有气。
接着便听到人家道歉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呀,我走路太急了,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这声音娇嫩脆生,分外好听。
笑文转头一看,左侧站一位少女,二十岁左右,穿一条花裙子。长得小巧玲珑的,一张嫩滑的脸上,正带着歉意。两只黑灿灿,毛茸茸的美目,正微微转动着,透露着聪颖。那张红嘟嘟的小嘴正微张着,露出一颗白牙,显得很可爱。
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笑文哪有什么气了。就微笑说:“没事的,没事的,可能是我不对,是我的脚不该放在地上。”
少女一听,有点不解,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瞅着笑文。笑文解释道:“是我的脚不该放在你经过的地上。”少女听了一笑,这一笑,象一朵盛开的小花。
少女说:“你这人真有意思,长得也蛮帅的。”
笑文笑了笑,说道:“你也不差呀,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少女带着几分得意说:“谢谢你的恭维,可惜我有男朋友了。”说着,向笑文挥挥手,便向远处走去。
笑文心道,跟我提你男朋友干嘛?我跟你不认不识的,难道还有追你的意思不成?少女走后,笑文又感觉这脚有几分疼。刚才光顾跟她交流了,忘了脚疼这档子事。
笑文活动活动脚,这时已发现在左前方十几米外有个凉亭。只是上边空空的,哪有什么人。笑文奇怪,柳云哪里去了?总不会把我扔在这儿不管吧。
当他走近亭子时,一个声音叫道:“笑文,我在这儿呢。”寻声望去,柳云从亭后绕了过来。一看柳云,笑文差点笑出声来。原来柳云竟戴了一副黑眼镜,也许是为了遮太阳的吧。
笑文看过去,觉得挺神秘的,跟个地下党似的。两人靠近后,柳云又拿出一副眼镜,这个是茶色的太阳镜。柳云亲手笑文带上,端详一下,夸道:“真是帅呆了,没边了。”
笑文笑道:“你夸得我都不会走道了。”说着,跨上柳云的胳膊,两人沿着通江路,向前走去。笑文看一眼柳云,不禁也夸道:“你今天真漂亮,象皇后一样美。”柳云笑道:“那是当然了,不漂亮,敢跟你走在一起嘛。”
柳云今天精心打扮过。秀发盘在头顶,油光锃亮。一张脸美艳如花,气质很好,一副黑眼镜,使她多几分神秘。穿一条柔软的长裙,走起路来,裙摆飘飘,非常有派。右臂上还挎着一只精致的小皮包。整体形象能打九十分。
两人走在一起,没有人怀疑他们是假夫妻。男的俊,女的美,天生一对。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是很般配的。这一路走来,不知羡慕死多少人。
走路的同时,不时瞧瞧路边的小摊,遇到合适的小东西,偶尔也买点,不图别的,只图心情高兴。当到达庙会中心时,那姑子庙外已经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显然都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都集中这里,进门时挤挤擦擦的。
买了票,进了门,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进门没几步,前边立一只大鼎,里面积满香灰,正有好多的女性在插香祈祷呢,显然是乞求上天给自己及亲人赐福吧。
旁边就有卖香的,有的香细得可怜,有的香粗得惊人。生意很不错,因为烧香的接上溜了。
柳云让笑文给拿包,自己也加入烧香的人群,不知她有什么话,要跟上天表白。笑文象柳云那样挎了包,不看烧香,眼睛只看着大殿,红柱子,及附近的塔林。
正看得高兴呢,忽然一声娇喝:“抓住他,快抓他,抓色狼呀。”在喊声中,一个男子快步向大门奔去,笑文毫不犹豫地窜过去,挡住那男子的去路。他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第六卷(3)色狼
男子一见有人拦路,叫道:“少管闲事,好狗不挡道”,瞪着眼睛,向笑文撞来。
笑文笑道:“你不是好狗,俺要痛打落水狗。”横臂一挡,那人撞上来,如撞到弹簧一样,被弹回原处。
正这时,喊叫的那人赶上来。笑文一瞅,是个漂亮姑娘,他还认识,正是刚才在坝外踩自己脚那位。就说:“原来是你呀,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一脸的怒气,指着那人的鼻子,说道:“刚才在大殿里,我在看佛像呢,这人非礼我。”
那人大叫道:“我没有,你不要诬陷好人。”
姑娘掐腰瞪眼,怒道:“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话,敢做敢当。本姑娘说不定还放你一马。”
那人挺挺胸,说道:“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有什么不敢当的。没非礼就是没非礼。
你倒说说看,我怎么非礼你了。”听那口气,他是很清白的。
姑娘脸一红,声音放低,说道:“你。。。。。你摸我屁股。”说着,低下头来。
那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摸两下屁股,也算非礼吗?摸你是大爷看得起你,回家偷着乐去吧。”说着,想绕过笑文往外跑。
笑文一伸手,抓胳膊又给拉回来,说道:“没弄明白,你别想走。”那姑娘瞪着眼道:“你他妈的不是人,占了便宜不承认,还敢说风凉话。本姑娘不打得你满地爬,就跟你一个姓。”
说着上前,揪住那人的脖领子,手一叫劲儿,竟把那人给拎起来。那人少说得有一百四五十斤,这姑娘竟能将他拎起来,周围那些观众都目瞪口呆,连笑文也吃了一惊。
只见那姑娘,左手挥动,拍拍拍拍地打了那人几个耳光,然后右手一扬,将那人甩在地上。
那人嘴角流血,从地上爬起来,大叫道:“我一个大老爷们,我就不信斗不过你一个小老娘们。”
说着话,冲上来,双手急伸,抓向姑娘胸脯。
姑娘叫道:“无耻,下流。”身子一矮,右拳发出,正中那人小腹,那人疼得叫一声,向后退了数步。稳住身形,再度攻击,改拳为掌,劈向姑娘面门。姑娘歪头闪过,抓住他左臂,一脚飞出,同时手一松,踢得那人跌出多远,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笑文带头鼓掌,大叫道:“好功夫,了不得。”别人也都跟着喝采。姑娘走近笑文,说道:“谢谢你的帮忙,你的功夫也不赖,改天咱们打一架比比,看谁厉害。”笑文一笑,说道:“那还用比吗?当然是你厉害了。
姑娘脸上露出几分得意,说道:“真要跟你打,我可没把握赢你。”笑文皱皱眉说:“那我嘛一定有把握输给你。”听得那姑娘一笑,说道:“你这个人啊,还挺会说话的。还没有请教这位大侠的名字。”
笑文学着电视里江湖人物的样子,一抱拳说:“兄弟宫笑文,以后请多多指教。敢问女侠芳名?在何处居住?”
姑娘听了直笑,然后板起脸说:“姑娘家的名字怎么能随便告诉人呢。”听得笑文直愣,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这么帮你,连名字都跟我保密。
姑娘过去抓住那色狼的后领,拉了过来,对笑文说:“如果以后咱们还能见到,我一定会告诉你我的名字。连我家的事也都跟你说。”说着,向笑文摆摆手,押着色狼走向大门。笑文望着她的背影,说道:“这姑娘还挺有趣的。”
转头望烧香处,竟不见柳云的影子。笑文奇怪,这是跑哪儿去了?原地转了几圈,又前后走走,都不见影。笑文急了,急得直蹦高,大叫道:“柳云,你在哪里?”刚喊了一句,就见柳云从一个大红柱子后边转出来。食指竖在嘴边,示意他闭嘴。
笑文拉住她的手,问道:“你去哪儿了?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柳云不答,反而哼了两声,反问道:“你刚才好威风呀,真有两下子。”笑文道:“别这么夸我,我会害羞的。”
柳云笑道:“我是夸你跟小姑娘调情有两下子。”笑文一笑,搂住柳云的腰,说道:“你吃醋了吗?”柳云说:“那小姑娘只是个毛孩子,我会吃她的醋吗?我心眼大着呢。”笑文说:“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咱们接着逛吧。”柳云答应一声,两人亲亲热热地向里边走。
出了庙,两人奔县医院。到哪儿后,柳云叫笑文在楼下的椅子上坐等,而她自己上楼检查去了。这一等等得笑文心急火燎的,一会儿到门外转转,一会儿再转回来,不知怎么打发时间好了。
足足有一个小时,柳云才慢慢下来。笑文连忙迎上去,关切地问:“怎么样?”柳云脸有忧色,沉默不语。笑文拉住她的手,再度询问:“怎么了?没怀上吗?看开点吧。”
柳云在他耳边说:“上去又是把脉又是验尿的,结果很不幸,我有了。”笑文一听,想到自己有孩子了,高兴地将柳云抱起来转了几圈。柳云提醒道:“快放我下来,这可不是咱家,这是医院呀,傻孩子。”
笑文放下柳云,两人向外走。笑文就问:“怀孕你怎么不高兴呢?”柳云说:“我当然高兴。”笑文问:“那你为什么皱眉呢。”没等柳云回答,他已经明白了。
这时笑文反而乐观多了,他安慰柳云:“咱们有过这段,对我已经足够了。以后,只要你和孩子活得好,我也没别的要求了。”柳云冲他笑着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中午,两人找一个饭店吃饭。在一个单间里,举杯欢庆。不同的是,笑文喝的是酒,柳云喝的是汽水。自从疑心自己有了之后,她滴酒不沾,怕影响下一代。
因为没人注意这里,笑文把柳云搂在怀里,说道:“祝我的心肝柳云永远年轻美丽,祝她的孩子健康可爱。”说着,自己喝一口。
柳云笑道:“你也应该祝你自己点什么吧?”笑文摇头道:“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该对自己说什么。”
柳云亲一口笑文,说道:“那我就祝小老公永远帅气,人见人爱,艳福无边”说到这儿,在他耳边低语:“姑娘媳妇儿挨个睡”说着,自己都笑了。
笑文捏一把她的乳房,微笑道:“瞧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整个一个采花大盗。我可不想进班房。”
柳云说:“跟你闹着玩的。不过,你也该找个女人陪你了。你的性欲那么强,没有女人,你怎么过呀。”
笑文叹道:“我现在这样子,又能找谁呢?”柳云说:“钟美贤,菊影,陈鱼都行。”笑文问:“你不吃醋吗?”柳云说:“吃醋也没法子,你早晚得抱别的女人。这话听得笑文有点心酸。
柳云问笑文:“咱们下午干什么去?得安排点节目。”笑文想了想,说道:“走了一头午,身上出汗了,不舒服。不如咱们去洗澡吧,你看好不好?”说着,坏笑着瞅柳云。
柳云带几分羞涩地说:“行,你说干嘛去我都跟着。”笑文说:“那我找小姐去呢?”柳云笑骂道:“小色狼,你敢”在他头上拍一下,“你要敢那样,我就废了你。说着,向笑文的跨下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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