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25)离奇
笑文来到楼里,门卫是一个高瘦的老头。一打听局长,老头告诉他,说局长早上来了,坐不会儿就走了,好象是家里有事。
笑文一听,忙问道:“他的电话是多少?家里有什么事?”
老头很世故地笑了笑,说道:“人家是领导,家里有什么事,咱上哪知道去?你问电话吗?我告诉你也没用。”
笑文不懂,又问道:“这又是咋回事呢?”
老头回答道:“他的手机是经常关机的。你可能打不通。”
笑文点点头,又问:“那他的朋友,亲人怎么跟他联系呢?”
老头一笑,说道:“他另有一个手机,可惜我也不知道号。”
笑文一脸发愁的说:“我要开店,我找他办卫生证,可这找不到人,这可怎么办呢?”
老头提议道:“那你下午来看看吧,兴许能碰上他。”
笑文一想自己人生地不熟儿的,暂时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只得说:“谢谢大爷的指点了,那我就下午来。”心里非常不舒服,暗想,今天又不是周日,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这么干工作,对得起国家的工资,对得起老百姓吗?见到他时,得刺激一下他,给他敲敲警钟。
笑文离开卫生局,出了院子,再度回头看看这幢白色秀气的小楼。他想象一下里边的环境,坐在里边的办公桌前看风景,那一定是很舒服的。我宫笑文这一辈子可以当一个色狼,当一个浪子,当官可不够格。当官的人,得象曹操,或者朱元璋那样。我要是当官,怕不得跟朱允文一样,非丢了江山不可。这是性格决定的。我不够狠,不够奸诈,不够无情,搞政治的人必须跟常人不同。
他又回到通江路上。进了几家店铺,有商店,有服装店,有书店,随意逛了逛,不知道干什么去好。后来一想,这条路叫通江路,想必是通向松花江的。他早听说了,这衣兰被三水围绕的。西边牡丹江,北边松花江,东边倭肯河。风水先生说这里是宝地,因为清朝皇帝的一个祖先住过这里。传说乾隆皇帝跟刘墉还私访过衣兰,说是来寻根的。
这回往江边去,笑文没有坐车,就是步行。走了有快二十分钟,才来到江边。在这里看江。跟在小镇上看江不太一样。这里的江面比那边的窄,那边对岸是一片绿色的庄稼,这里对面却是人家。有个地名叫迎兰,鲜族人特别多。
江水流得很慢,水势不大。岸边露出好多陆地来。每隔一会儿,便有机动船过江,载着人车到这边或那边。没有桥。往来交通就只好靠船的力量了。
扶着岸边的栏杆,对着浑浊的江水,笑文思绪如电,突然想到上回在小镇的江边的乐事来了。那回自己跟菊影出去玩,本想将菊影‘吃掉’的,不想美柔到了,破坏自己的好事,结果却吃掉了她,将她变成自己的家庭成员了。那回艳福真是不浅,其中的滋味儿绝不是笔墨所能描述的。
这两个小丫头相比,自然是菊影更出色些。美柔不如她懂事,识大体,但不能就说美柔愚蠢,她也有她的优势。论脸蛋,自然是美柔强些,论肉体,似乎是美柔好些。论性格,自然是各有长处了。不管怎么样,二女是双峰对峙,都很优秀。
正胡思乱想间,机器声轰轰而来,是一艘船缓缓靠岸来。船一停稳,立刻有车辆驶下,后边乘客缓缓跟从。笑文也没有往下看,继续看水了,思考着下午办事的事。如果再见不到这个可恶的局长,我该怎么办呢?
这时一个人走到笑文旁边,宣了一声佛号,笑文转头一看,真巧,却是师叔。笑文很意外,连忙向师叔行礼。
他师叔笑了笑,说道:“笑文,不必多礼。”
笑文领着师叔到西边的长椅上坐下,问道:“师叔这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师叔回答道:“从江北来,要去找你。”
笑文望着一脸庄严的师叔,问道:“师叔找我还是为了那事?”
师叔缓缓点头,说道:“那些话就不重复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给师叔一个回答吧。”
笑文一脸的为难,又沉吟一会儿,才说道:“弟子想来想去,都不想出家。那种日子实在过不下去。”
师叔叹息着,说道:“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想到了,我不会逼你的。”
笑文想到自己的寿命,又想到自己的女人们,感到事情严重,就用充满希望的目光瞅着师叔,说道:“师叔,难道就没有第二条可走吗?”
师叔眼睛眯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神光闪闪,说道:“这第二条路还是有的,只怕你仍不肯走。”
笑文精神一振,心道,只要不让我出家就行,别的都好办。我要是出家了,我的老婆们可怎么办?对她们来说,出家跟死了是划等号的。如果不用出家,又能救命,我怎么肯不走呢。
笑文脸露笑容,忙说:“师叔你快说吧,这第二条路是什么呢?”
师叔的目光在笑文的脸上注视,嘴巴张了张,好一会儿才说:“这第二条路也不是好走的,你得帮我办一件事。”
笑文总裁道:“是什么事?”
师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笑文,你信不信梦?”
笑文问道:“这话怎么说呢?”
师叔回答道:“这两年来,我一直做着一个同样的梦。”
笑文说道:“这可奇怪了,没听说过这么久时间做同一个梦的。”
师叔惨然一笑,说道:“可在我身上就出现了。我总是梦见一个国王在发脾气,将无辜的人随意的屠杀。老百姓连喊带哭的,总向我诉苦,让我救他们。”
笑文笑了笑,说道:“这只是一个梦,又不是真的。”
师叔摇头道:“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就不这么想了。因为我每天早晨醒来,百姓的喊叫声都在耳边回荡,盼望我去解救他们。”
笑文平静地说:“就算是真的,就算你想救他们。可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你又怎么去呢?”
师叔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说道:“我说了,只怕你都不肯相信。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我知道怎么去,只可惜我不能去。”
笑文奇怪了,问道:“知道了又不能去,难道他们住在月球上吗?”
师叔纠正道:“不是的,他们不在咱们这个时空里。”
笑文笑了,说道:“难道他们活在另一个世界里吗?”
师叔正经地回答道:“不错。他们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笑文不敢笑了,又问道:“那可怎么去呢?难道要坐宇宙飞船吗?”
师叔轻轻摇头道:“我在梦里就问那些百姓,我怎么去呢?他们中有一个老头,象是一个巫师,他说要送我一件东西,让我在某时某地去接东西,那东西会带我去的。”
笑文问道:“那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警犬吧?”
师叔回答说:“我照着梦里他说的一个山里去取东西。取回来一个宝塔。他告诉我,只要将宝塔套在右手上,就可以去了。”
笑文暗暗称奇。有点半信了,就说道:“师叔,那你为什么不去呢?”
师叔连声叹息。说道:“不是我不想去,而是觉得自己去了也未必能救得了他们。我年纪大了,只会点法术。可并不会武功。要想杀死那个残暴的国王,必须会武功,会领兵,不然的话去了也是送死。要知道,国王身边也有法师的。”说着目光看着笑文。
笑文与他对视着,说道:“于是你就选择了我?”
师叔回答道:“凡事讲个缘字。那个巫师在梦里跟我说,他们需要一个年轻能干的国王,需要一个有能力的能给他们带去希望的国王。我看你最合适了。”
笑文想想这事怪离奇的,就问道:“去了一定能成功吗?要去多久才行?要什么时候回来?”
师叔连连摇头,说道:“我无法回答你,我只知道那里有让你长寿的神药。”
笑文听了直皱眉头,心说,这事可不能冒然答应,如果真是去了那里,就算救了别人,可我要是回不来怎么办?那时候哭都来不及。师叔知道他的心思,就说道:“给你一年时间考虑,一年之后我再来找你,如果那时你还活着的话。”说着也不理笑文了,转身而去,很快消失在笑文的视线里。
笑文望着师叔的背影,不禁暗暗叹气,心道,这种事也太离奇了点,但师叔这个人看起来挺严肃的。不象是在开玩笑。他说我一年后如果还活着的话,那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说我连一年后都活不到吗?这也太快了点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疾病。
在江边又站立一会儿,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上了公交车,回到街里,找个小吃部来填饱肚子。因为没有人陪,他没有吃菜,也没有喝酒,只要了一碗抻面来用。冷不丁身边少了女人的莺声燕语,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想想现在已经是中午,家里正在卖货呢,也不知道卖的怎么样了。卖东西这事除了个人努力之外,还要有点运气的。不是常听人说嘛,同样是蹲市场的,小摊挨着小摊,有人就挣钱,好多人上前;有的人不挣钱,买的人少。这原因是不太好解释的。
吃完饭坐了一会儿,付过帐后出了门。时间还早呢,不到上班时间,等等吧,等时间到了,我再去找那个可恶的局长。他向东慢走,一会儿就来到电影院的门前。他坐在了台阶上。
这电影已经很凄凉了。不用说,随着电视的普及,没有多少人肯来看电影了。看电影的事在城市还继续着。在这时已经成了遥远的历史。人们只好记忆中温习一下电影的故事。
侍在台阶上,陪感孤单。他在衣兰没有什么朋友,想去谁家玩玩也是不可能。人生地不熟儿的,真没有意思。还是在小镇好呀。家里家外,都有让人亲切的人。
突然间他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李姐,上回在大客车上自己还对她有恩,她非常感激,还给了张名片,不过名片叫陈鱼给折腾进垃圾箱了,幸好那号码我还记得。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自己曾说过的,来衣兰会去找她。又一想,她经常出车,在不在家。想来想去,笑文还是没有打电话,似乎怕自己再犯错误似的。
好不容易快坐到一点半,他打起精神,再度向卫生局而去。这回他怕局长到单位打个转,再匆忙而去。因此,他这回上了一台出租车。当他到地方时,一看时间正是一点半。他心说。你这回要是来了,我就能堵住你了。
他再度进了楼门,那个门卫老头还在呢。一见到老头。笑文微笑着问:“大爷,这回局长没有走吧?说着,他望望楼梯口,想要迈步过去。
老头以同情的目光瞅着他。说道:“小伙子,你上去也没有用,也办不了事。”
笑文一愣,不解地问道:“大爷,这回又怎么了?难道他不办公吗?”
老头摇头道:“不是不办公,而是下午他根本没有来。”
笑文想了想,说道:“那我还是去找你们的副局长吧。”说着话不理老头,独自上楼来。老头冲他的背影笑了笑,说道:“小伙子,找副手有什么用?副手要有好使的话,还要正的干嘛?”
笑文只当没听见,心道,备不住这老头是在骗我,也许局长明明来了,他却说没来,不让我上去。
他来到楼上,见每个门上都有小标牌,这倒好认门了。他来到局长那门前,很礼貌的敲着门,敲了半天,也没有反应。他有点火了,大声敲了几下。只听吱呀一声,旁边的副局长的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伸出个头来,严肃地问:“你找谁?”
笑文见他穿着整齐,面带威严,就回答道:“我找你们局长办事。”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到:“我们局长下午没有来,你还是改个时间吧。”
笑文听了有气,说道:“我上午已经来一回了,没见到他。真怪了事了,他一年到头到底上班不上班。”
那人抿了一下嘴角,说道:“那当然是上班了。”
笑文问道:“那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那人笑了笑,回答道:“那就不好说了。你天天来,总能见到他的。”
笑文一听这话,更不舒服。他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向他问道:“请问你是不是副局长?”
那人回答道:“我正是。”
笑文心中一宽,说道:“那找你也是一样。”
那人问道:“你有什么事,那就说吧。”
笑文于是把来意说了一遍,还没等完全说完,那副局长已经皱起眉头。等笑文说时,副局长缓缓地说:“这事你还得找他,我办不了。”不等笑文再说什么,只听怦地一声,门已经严严地关上了。
这一下笑文气得直喘气,抬起一只脚,想破门而入。又一想,我何苦这样呢?踢破了门也办不了事,还是忍着吧。现在办事难自己也是清楚的。既然今天办不了,那就改天再来吧,要不就另想办法。
你们都说办不了,那谁能办得了呢?你们局长是吧,好,我就去找他。哪怕他钻到耗子洞了,我也得把他揪出来。
他憋了一肚子气从楼上下来。门卫老头见他下来了,对他笑了笑,分明带着嘲笑之意。也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意思。
笑文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了,知道说也无益,还是趁早想办法吧。出了院子,再回头看那小楼,感觉跟上回不一样了。现在在心里最想做的事,就是揪出那个难得见到的局长,好好问候一下他的老母。
他向通江路走去,心里烦得很。今天的事办不成了,难道就这么回去吗?实在是不甘心。可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呢?费时间而已。我宫笑文经过的事多了,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嘛,总有办法的。他暗暗给自己打气。
当他上了通江路时,不时有大客小客通过。这使他又想起李姐来,心说,天色还早呢,不急着回去,不如给她打个电话,看她在不。如果在的话,请她出来说说话也是好的。再说她是衣兰人,对这里的各个领域一定很熟儿,我也可借机打听一下那可恶局长的情况,对办事也是有利的。
这么想着,笑文掏出手机,按起李姐的电话号码来。
第十四卷(26)流血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笑文心道,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车上。笑文很礼貌地说:“是李姐吗?”
对方答应一声,说道:“你是谁呀?咱们见过吗?”
笑文一笑,说道:“你现在是在车上,还是在地上?”
李姐笑了笑,说道:“我听出你是谁了,大英雄,我在地上呢。没有跟着出车。你在哪里呢?”
笑文回答道:“我就在你的家乡呢,想向你问好一声。我说过到衣兰时,一定会找你的。”
李姐的声音透着喜悦,说道:“是嘛?这么快就来看我了?你在哪儿呢?我马上就去见你。”
笑文便把自己的位置说了一下,李姐匆忙地说:“好了,原地别动,我马上就去找你。”
笑文问道:“方便吗?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李姐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我说了算。别走呀,等我。”说着话,挂断电话,想必是开始行动了。“
放好电话,站在路旁,笑文望着晴朗的天空,心道,我这是在干什么?是在勾引她吗?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找个熟人说说话而已。我没有想象以前那样要脱她的衣服。我的风流罪过已经不少了,何必再多犯错呢?
过了好半天,李姐才坐着一辆三轮车过来。李姐一下车,便让笑文有一种惊艳之感。上回在车上,李姐端庄秀气,象一个淑妇女。这回则短裙露腰,秀发蓬松,还戴着茶色眼镜,背着一个精致的小包,很有几分狂野之态。
笑文上前抢着给她付了车钱。李姐冲他一笑,说道:“大英雄,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就是为了看我吗?”
笑文回答道:“我也是刚到的。一下车,就想到了你。本来应该先办别的事的,可是一想到你,别的事都不重要了。”这话说得非常动听,李姐听了娇笑不止,明知这话不是真的,也挺开心的。
李姐跟笑文到旁边背人的地方说话。李姐问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帮的,我尽力帮。”这话说得很正经。也很仗义。
笑文笑了笑,说道:“暂时我不想谈这个。只想先跟你说说话,开开心。”
李姐爽快地回答道:“那也成,咱们先去开心。你说吧。怎么个开心法。”
笑文本来想调笑她几句,不过话到嘴边又改了。他不想再干什么坏事了,觉得太缺德了。于是他说:“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难得凑到一起,不如我请你吃饱吧,顺便还有一些事要象你请教。”
李姐嘻嘻一笑,说道:“请教不敢当,凡我知道的,一定回答,至于吃饭嘛,我是一定去的。大英雄请客,更是非去不可了。你说咱们去哪里?”
笑文对这地方不熟悉,根本不知道哪儿是哪儿,就说:“我自然要听你的,不过可别太高档的。万一我付不起钱,就只好把你押在那儿了。”
李姐听了直笑,说道:“那倒没关系,把我押那里了,我老公会去赎我的。”
笑文听她提起老公,就认真地问道:“你出来你老公知道吗?他会不会生气呢?为了你们家庭的和睦,我看我还是离远点吧。”
李姐摆摆手,说道:“来都来了,你走什么?你又没有做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有什么怕的。走跟我来吧。”说着拦着一辆三迪,二人上车,奔江边而去。
下了车,上了船,到江北的一家餐馆去。李姐悄声问道:“咱们去吃狗肉吧。对了,你没有什么忌讳吧?”
笑文摇头道:“没有呀,我这人好养活,除了不吃人肉之外,我什么都吃。”
李姐听了笑道:“那最好不过了,我还真怕你是什么少数民族呢。这个地方很有特色,就是狗肉做得好,因为这一片尽是朝鲜人。”
笑文附和道:“行呀,那咱们就吃狗肉吧,反正我胃口好。”
二人进到一个单间,要好东西。笑文跟她面对面坐着。李姐将眼镜摘了,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来。笑文注意到,她的眉毛画了,唇红也画了,看来是精心打扮一番了。这打扮的结果,自然是使她更为光彩照人。
笑文一边用餐巾马铃薯擦着筷子,一边说道:“李姐呀,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老公哪里去了呢?”
李姐望着他轻声说:“他出车了,没在家。”
笑文望着她的眼睛,说道:“这倒奇怪了,他出车了,你竟然没有跟着。”
李姐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这个车分两个班。一个班是我妹妹跟我妹夫,一个班是我跟我老公。我们通常都是轮流出车的,今天我不知怎么的,实在不愿意出门,就让我妹妹替我出一趟。改天再补偿她好了。”
笑文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看来咱们倒真是有缘呀。”说到这里,笑文大为后悔,不禁自责道,我说这话干什么呀,这不是存心挑逗人家吗?不应该呀。可话已经出口了,覆水难收。
李姐笑笑说:“不要跟我说这些呀,我会胡思乱想的。要是给我缠上,你就完了。”说着脸上露出厉害的颜色,也不知道是故意装的,还是她的本色。
笑文连忙岔开话题,问道:“你们夫妻的感情还不错吧?”
李姐望了一眼笑文,淡淡一笑,说道:“我也说不清,反正也就是那么回事。彼此在一起糊里糊涂过日子吧。你呢,跟那位大美女怎么样了?”她居然还没有忘记陈鱼。陈鱼的美貌跟身手给她留下的印象还不浅呢。
笑文听到陈鱼的名字,心里有点发酸,随口说道:“哦,她这几天忙得厉害,我没怎么见她。”心里却苦溜溜的,真想跟谁吐几口酸水。
李姐眯着眼睛。由衷地说道:“那个姑娘可真漂亮,还会打仗呢。她可真了不起呀,你的福气不错。能碰到那么个出色的人儿。”
笑文听了心里暗笑,如果你知道我跟她的现状的话,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但实情他又不能向人透露,只好沉默了,沉默是金呀。
喝起酒时,李姐才问笑文此行的目的。笑文这回没有隐瞒。将自己的一切说了一遍。末了发牢骚道:“这叫什么事呀?办一个证还得找什么局长?怎么下边人不能办吗?这局长是不是牺牲了,总是找不到影儿。”
李姐冲他微笑道:“你不用着急。不就办一个证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放心的话。我替你办了。”
笑文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瞅瞅她,说道:“你那里有熟人儿吗?”
李姐没有直接回答。说道:“到时你就瞧好吧。”说着举起酒杯来,笑文也跟着。不过二人可没有喝白酒。笑文可不敢跟人家喝白酒。无论是自己喝大了,还是人家喝大了,都是麻烦事。
二人又说起上回车上的事,李姐还心有余悸,说道:“是回要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得被人家当众给祸害了。我在家常跟我老公说,可得找机会好好谢谢你。”
笑文一摆手,说道:“那倒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我不会武功的话,我可斗不过那帮凶恶的家伙。”
李姐很有兴趣地望着笑文,问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武功是怎么来的?”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跟师父学的。我从小就跟人家学武,长大后自然比别人厉害一些。”
李姐见他没有细说,也没有追问,说道:“你既然又会武,长相又好,一定有很多美女追你吧?”
笑文立刻想到家里的三个女人,心里非常得意,嘴上却说:“哪里,哪里呀,现在女的都喜欢钱,不喜欢穷帅哥。”
李姐美目一眯,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就不是那样人。”笑文一接触那眼神,就有点心跳加快,再加上李姐身上的香气不时地飘来,更使笑文有点坐不住板凳。幸好今天他是打定主意,一定不犯错误,不然的话,又会花心生变了。
二人越谈越近乎,李姐问道:“宫兄弟,你结婚了没有?”
笑文摇头道:“现在还没有呢。”
李姐又问道:“那个大美女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笑文犹豫一下,还是点了头。李姐神秘的一笑,问道:“你有没有欺侮过她?”眼神中大有深意。
笑文知道她的意思,偏要装傻,问道:“我从没有打过她,骂过她。”
李姐喝了半杯酒,笑着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还是不是处男?”说这话时,李姐的脸有点红了。
笑文听了忍不住笑了,只喝酒,不回答。李姐瞅瞅他,说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你是处男,怎么可能?这么帅的小伙子,一定是早就失身了。”
笑文反问道:“那我来问你,你结婚后出过墙没有?”
李姐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我老公娶了我,得对南天门磕头吧。”
笑文点头道:“看来李姐你还是淑女了。”二人相视着,一起笑了,都觉得在一起说话挺开心的。
在下桌之前,李姐说道:“今晚别走了,就在衣兰住吧,我给你找住的地方。”
笑文望着热心的李姐,想到家里的女人们,摇头道:“不了,我得回去,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呢。”
李姐也不勉强,说道:“那好吧,等下回来,咱们一定尽兴。嗯,我明天也得跟着出车呢,没多少时间。”
算账时,李姐硬是不让笑文掏钱,说是丰这个地方,她就是东道主,没有理由让他‘出血’。笑文只好作罢。之后,李姐打了个车,将笑文送到城西的停车处。笑文很感谢她。
在上回家的客车前。李姐再次表示:“那个卫生证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给你办的。可能得几天吧。”
笑文礼貌地握着她的手,微笑道:“那就谢谢你了,到我那地方时,一定好好招待你。”
李姐没有抽回手,说道:“说到谢。也应该我谢你。你可对我有大恩的。”笑文再次摇头。说那不值得一提。
客气一会儿,笑文跟李姐挥手白白。李姐见他上了车。望了客车一会儿,这才坐车而去。车里的笑文看得清楚。心说,这位李姐倒真是热心的朋友,我小宫真是好运气
客车开动。很快就回到了家。笑文并没有白跑这一回,总算也达到目的了。回到家,见自己的小店大开着门,正有好多人出来进去的。美柔正站在门口,一双美目在人们的身上扫视着,象一个保安。
笑文一观察,心里明白了。人多是说明买卖好呀,看来今天的试营业非常成功。心情大好之下,他也冲上去帮忙。三女见他回来,都脸上带笑,以更好的态度跟服务对待客人。
直到天黑时,客人才少了。笑文一声令下:“关门。”于是热闹了一天的小店才安静下来。三人回到客厅,笑文就问:“美贤姐,今天的成绩怎么样?”
没等美贤回答,美柔就说了:“太好了,比市场还热闹呢。我只嫌咱们这个店太小了。”
美贤微笑道:“可不是嘛,没想到第一天试营业,就有这么多人。看来你有发财的命。”
笑文笑了笑,说道:“发财倒免了,够养活老婆孩子的,那就行了。”说着瞅瞅端坐的菊影,菊影正冲他微笑,脸上微带疲倦。
笑文说道:“你们都累了吧,回屋躺着去吧。”
美柔也不客气,首先进了笑文的卧室。菊影站起来,瞅了瞅笑文,想问什么,终于没有出声,回小屋了。剩下美贤一个,并没有马上走,而向笑文询问此行的情况。
笑文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为了不让女人多心,笑文就说将此事托给一个当地的朋友帮忙了。当美贤问起那朋友时,笑文就说是那个客车的司机。美贤听了就不再多问了,说道:“估计得几天能办成,咱们慢慢等吧。你也累了吧,用不用休息一下。”
笑文见没有旁人在,就凑上去,一把搂过来,吻着她的脸说:“要休息的话,咱们一块休息。要运动的话,咱们自然也一起运动。”说着话,一只手已经攀上了一座高峰,尽力的抚弄着。
美贤被摸得舒服,望着他嗔道:“以后不要再沾花惹草了,对身体不好的。”笑文回答道:“行,我听你的就是了。”说着话,吻住她的红唇,将她压在沙发上,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舞,占尽了便宜。
正玩得高兴呢,敲门声响起。笑文只好打住,从美贤身上下来。美贤红着脸站起来,指指房门,便进屋去了。很显然,她要整理一下衣服,她不能这个样子见人。
门一开,就见到丁松的黑脸,大嗓门在响:“兄弟呀,你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笑文笑道:“怎么会呢?快进来吧,丁大哥。”
丁松进了屋,坐下来,自然要询问小店的买卖,笑文便把行情说了一下,丁松向笑文恭喜。
二人扯了一会儿闲话,丁松笑嘻嘻地说:“你知道嘛,宫兄弟,咱们小镇今天出了件新闻,我听了可真高兴。不只我,好多人都挺高兴的。”
笑文见丁松一脸的幸灾乐祸的,就问道:“到底咋回事,你倒说说看。”
丁松转了转眼珠,说道:“今天有人住院了。”
笑文忍不住笑了,说道:“天天有人住院,不然的话,医院就黄了。”
丁松哈哈一笑,向笑文靠近一点,说道:“是两个男人打架,打得那个凶呀,拳头打不算,还操起家伙来。你猜怎么着,结果是两个男的都住院了。都打得流血了。”
笑文并不动容,说道:“那有什么奇怪的,打架斗殴,天天都见到。”
丁松嘿嘿笑着,说道:“打架住院自然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我感兴趣是因为这打架的主角之一是我很讨厌的一个人。”
笑文问道:“是哪个家伙?”
丁松斜视着他,说道:“跟你打过几架的那个混蛋。”
笑文回答道:“赵仁杰。”
丁松一拍大腿,说道:“可不是嘛,正是那个混球。”
笑文摇头道:“真是不得了呀,在本地还有人敢惹赵仁杰,真是个人物呀,我真是佩服他了。”
丁松解释道:“那人是外地人,嘿,跟赵仁杰打起来,象疯了一样。”
笑文问道:“他们为什么打架?”
丁松眯着眼睛说道:“你猜猜,你应该猜得到的。”
笑文想了想,啊了一声,说道:“你该不会告诉我,是与女人有关吧。”丁松哈哈笑了,说道:“答对了,加十分。”
笑文心里一急,说道:“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拉着丁松的手,连连晃着。丁松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起话来。
第十四卷(27)爱抚
丁松清了一下嗓子,说道:“我说的也不定全准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到底真不真,你得自己查查去。”
笑文催促道:“丁大哥,你先说你知道的就是了。”
丁松眯眼睛,说道:“是这样的,是说今天中午时,一个小伙子到一个姑娘家看姑娘,而赵仁杰后脚也到了。等小伙子下了楼,要离开时,赵仁杰瞪着眼珠子在楼下等着呢。赵仁杰见了他,就警告人家,让他离姑娘远点。小伙子来脾气了,说你是谁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赵仁杰对对方不听话,就报出自己的大名去吓唬人家,哪知道人家根本不理那胡子,不把他放在心上。在这种情况下,赵仁杰抡起拳头打人。那小伙子自然不是赵仁杰的对手,情急之下,操起一块砖头玩命,结果打得赵仁杰头破血流,而赵仁杰也打断了对方一条腿。等姑娘下来,二人还在玩命呢。姑娘制止之后,都给送进医院了。”
笑文听了,心里暗暗担忧,知道这所说的姑娘就是陈鱼无疑了。除了陈鱼之外,哪里还有一个姑娘让赵仁杰这么挂心的呢?想到别的男人为陈鱼大动干戈,争先恐后,自己的心里倒有点发酸,好象他们会把陈鱼抢去一般。
笑文望着丁松,说道:“那小伙子是谁?”
丁松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不是本地人。你也知道的,本地人有几个敢跟赵仁杰打架的呢?”
笑文心道,这倒不好猜了。因为喜欢陈鱼的男人太多了,自己知道的有限,不知道的会有多少呢。嗯,很有必要给陈鱼打个电话,也算是对她的关心。管它彼此是什么关系呢?哪怕是朋友吧,关心一点也是对的。
丁松知道笑文对陈鱼有意思。就问道:“兄弟,要不要去看看陈鱼?这个时候你应该乘虚而入呀。”
笑文笑了笑,说道:“丁大哥,我家里已经有女人了。我哪还敢去追她,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丁松嘿嘿笑道:“咱们男人好比是茶壶,女人好比是杯子,一个茶壶多配几个杯子,是没有关系的,对吧兄弟?”
笑文听了惊奇道:“行呀,丁大哥,挺有学问的呀,这个比喻好极了。不过适用于古代。当代只怕要掉过来了。好多女人倒成了茶壶,男人成了茶杯。”
丁松瞅着他笑道:“至少你还是个茶壶吧,只是杯子还不够多呢。”
笑文摇头道:“这三个杯子已经够用了。我很知足的。”
丁松笑道:“再多一个也无所谓的。”
笑文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加一个杯子?”
丁松一听这话,站了起来,说道:“我也该回去了,柳云自己在家呢。我得回去看看她去。”
笑文也站起来,微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丁松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道:“得了。你丁大哥我有一个杯子已经够了,我可没有第二个的福气。”
笑文想到丁松很在意也很惧怕柳云,不禁笑了。说道:“丁大哥,有件事我得请你帮忙呢。”
丁松打开门,回头问道:“兄弟有话说。大哥我有求必应。”
笑文说道:“我打算正式开业了,你帮我找个店做个牌子,还有再帮我定个黄道吉日。咱们好正式开门。”
丁松点头道:“好说,好说,这点忙我还能帮上。“说着话咧嘴笑着走了。”笑文刚把门关上,美柔就从卧室走了出来。
笑文见他头发微乱,就过去搂住她,说道:“刚才睡着了吗?”
美柔把头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说道:“倒是睡着了,可又叫你们给吵醒了。”
笑文说道:“我的声音不大呀。”
美柔打个哈欠,说道:“你的声音倒是不大,可电线杆的声音大呀,把我给吵醒了。我听见你们的话了,怎么着,我师父真的跟人打架了。”
笑文一笑,纠正道:“不是你师父跟人打架,是两个男的为她打架。”
美柔一听笑了,两臂勾着笑文的脖子,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师父魅力无穷,男人无法抗拒,为她打仗的男人多了,我都见怪不怪了。”
笑文抚摸着她的背部,问道:“有没人为你打架的?”
美柔想了想,说道:“有呀,不过是在小学时候。”
笑文瞅着她笑道:“说来听听。”
美柔回答道:“也没有多大意思。是小学时候,两个男生都想跟我一座,他们问我想跟谁。我就说,你们俩打一架吧,谁赢了,我跟谁。结果他们俩在下课时就打了起来,打得挺凶。老师来了给拉开,一查事情经过,把我给狠狠批了一顿。”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那么小就会挑拨离间了,老师不打你才怪呢。”
美柔柔声道:“我那时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有男生为自己打架,自己心里很舒服。现在想想,也许是那时候就想试验一下自己的魅力吧。”
笑文跟她说会儿话,问道:“你姐呢,她睡了吗?”
美柔点头道:“她睡了,我姐今天太辛苦了,一会儿给小店做广告,一会指挥人搬货什么的,实在累了。我都帮不了多大忙。”
笑文安慰道:“你帮着卖东西已经很不错了。我知道你也能干吧。”说着话,一只手到她的胯间摸索。
美柔嘻嘻一笑,抓住他不老实的手,说道:“宫大哥,你说我能干,不是指那事吧?好象不是夸我呀。”
笑文正色道:“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我自然是夸奖你能行了。你如果不能行的话,我怎么会要你?我会那么没有眼光嘛。”
美柔笑道:“这还差不多。”
笑文说道:“时间都差不多了,咱们回屋休息吧。”
美柔说道:“今天我想睡个好觉。我还是跟姐姐一起睡去吧。要是跟你的话,难保你不欺侮我。”说着话指指小屋。
这使笑文惊讶了,他想不到她居然会叫自己去陪菊影,而不是独占。这思想觉悟突然提高了。真有点让人不敢相信。因此,他象傻瓜一样瞅着美柔。美柔解释道:“不要那么看我,我跟你实说吧,是我姐的主意。”
笑文心里一暖,暗说,到底是美贤较为懂事。美柔这丫头说啥没有那么伟大。不过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
在进小屋之前,笑文搂着美柔亲了一会儿算是对她的奖赏。
进了小屋,里边关着灯。凭感觉他来到床前。脱个差不多了,便悄悄上了床。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进去,就被菊影给搂住了。
菊影轻声说:“宫大哥,你怎么会来陪我?”
笑文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也不怕抱错了。”
菊影柔声说:“不会错的,你的气息跟别人不一样。再说咱们家不会有别人来的。有你在,哪个男人敢来欺侮我们。”
这话笑文爱听,能使他兴起当男人的骄傲感。他对她笑道:“菊影。什么时候你给我生个孩子?”
菊影说道:“你要我当未婚妈妈吗?”
笑文回答道:“我可不想伤害你,如果你有了孩子,咱们立刻就结婚。”
菊影叹息道:“那不成。那样的话对美贤,美柔不公平的。同样是女人,我不敢那么自私。”
笑文想了想。也真是那个道理。这个问题是自己始终解决不了的难题,既然解决不了,也就不便多想了。
他静静地躺着。又回想起师叔的话来。自己怎么忍心离开心爱的女人呢?如果没有了自己,她们会很伤心的。如果不那么做,小命又会丢了,难道就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法子吗?
菊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今晚他真像个君子,心里便觉得无限温暖。她轻声说:“宫大哥,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笑文回答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动心了。当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接着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菊影说道:“当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了。”
笑文笑道:“要早知道那时你也有意思,我就不放开你了。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交流一下。”
菊影说道:“那我可就危险了。”
笑文嘿嘿笑道:“你现在也挺危险的。”说着话一翻身趴在菊影的身上。菊影心跳加快,不安地说:“你现在就要了我吗?”
笑文一边轻轻蠕动身子,磨擦着她,体会快感,一边问道:“你做好精神准备没有?”
菊影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点怕,象是要被人杀掉一样。”
笑文说道:“你放心好了,今晚我不吃掉你。让你再当几天小姑娘,不过也当不了多久,我怕我的耐性不够。”说着话伸大嘴亲吻着她。
菊影身上只有内衣了,全身赤裸处多。笑文双手便在她光滑的皮肉上抚摸着。她的身上不但滑,暖,还香喷喷的,令笑文大爽。
在黑暗中,笑文亲够了菊影的红唇后,又品尝起她的香舌来,咂得啧啧有声。两手也勤快地脱掉她的内衣,使她一丝不挂。双手各握一只乳房,给她认真地按摩起来。
片刻之间,菊影就身子抖了起来。这双路进攻,使她有点难以忍受。她是个正常的女孩子,自然有生理需要,被笑文逗得真想失身,想试试那种肉战的滋味儿,但是传统的思想使她没有勇气迈出最后一步。
一会儿,笑文的嘴下移,亲起她的双峰来。一手还弄着那一个。再过一会儿,又亲起菊影的最迷人的部位。菊影是敏感的。不过几分钟,就被亲得高潮来临,春水长流了。在那美妙的时刻,她按着笑文的头。呻吟道:“宫大哥,我好爱你呀,你对我真好。”
菊影爽过后,笑文侧卧着,拉她的小手摸自己的东西。菊影只觉得那东西又大又粗,火一样地热,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想缩回手吧,又怕笑文不高兴。于是只好大胆地摸它,揉它。她心说上帝造人真有意思,一个造成门状,一个造成棒状,让他们吻合,让他们快乐,并繁衍后代。
笑文还没有爽呢。就指点菊影怎么抚弄南傍国。菊影有心让他高兴,虚心学习,不一会儿就把笑文弄得射了出来。
舒服之后。菊影穿上内衣,打开灯,将床铺收拾一下。那上边全是爱的痕迹。不收拾一下不象样子。
笑文望着菊影,见她身段苗条,人比花艳。充满温柔气质,心里大为高兴。等二人拉灯回床,再度相拥时,笑文真诚地说:“我实在是对不起你。你对我一心一意,而我不能让你光明正大地当我老婆。让你受了委屈了。”
菊影顿了顿,轻笑道:“只要能在一起就好了,别的都不重要了。”
笑文夸奖道:“你真好,让我爱不完。能得到你的爱情,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菊影回答道:“你这辈子对我好一些,我就谢天谢地了。”二人说着情话,渐渐入梦了。在梦里,笑文也在享受菊影的温情呢。
次日饭后,小店开门,接着卖货。美贤三女忙活起来,笑文也在旁打杂。一会儿丁松来找他,商量牌子的事。丁松将他领到一个牌匾制作的小店,那是丁桦的一个熟人开的。双方进行了一下交流。笑文就自己的要求,做了陈述。
落实完这事,笑文跟丁松出来。说着话时,迎面碰到一个大板锹,将丁松给拉走了。丁松向笑文摆手,跟人家去了。二人说说笑笑,不知道有什么事。
笑文正要回店时,从后边过来一辆摩托。刚一接近笑文身边,笑文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就叫了声:“陈鱼。”摩托滋地一声,停在笑文跟前,车上的陈鱼一身牛仔服,又美丽又刚强的形象。
陈鱼一腿落地支撑着摩托,问道:“笑文,你都没看我,怎么知道是我?”
笑文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咱们是什么关系?我只要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你了。”
陈鱼一听,嫣然一笑,说道:“那你岂不是成了警犬吗?”说着笑出声来。
笑文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只是呆呆地望着她,心说,你笑得比桃花还好看,让我当你的朋友,这也太为难我了。
陈鱼意识到对方正在发傻,大声道:“你又怎么了?”
笑文摆摆手,说道:“没有事,没有事,我很好。对了,听说有人为了你住院了。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说说看,我挺惦记你的。”
陈鱼目光一暗,说道:“想知道吗?跟我走吧。”
笑文点头道:“好,我跟定你了。”说着跨上车去,坐在陈鱼的身后。她的香气飘来,淡而幽长,甜而不腻,让人闻而不厌。
陈鱼说道:“坐稳了。”发动摩托向西而去。笑文坐在她身后,心里大爽,风吹到脸上,带着陈鱼的香气,那滋味儿使笑文想哼起小曲抒情。
陈鱼头也不回地问:“你知道我把你驮到哪里去吗?”
笑文回答道:“我不知道,只要跟着,去哪里都行。”
陈鱼冷笑道:“我要去自杀,你也跟着嘛。”
笑文也笑了,说道:“我自然跟着,这方面我有经验,可以帮忙。”
陈鱼听了这话,加快速度,没有说什么。只见摩托象狂风一样向前吹去,笑文真担心被她给甩了出去。很自然的,笑文双手伸过去,紧抱陈鱼的细腰,使二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候,二人已经离了小镇,过了公园,到一片荒凉地带。瞧那个架势,好象是奔江边去了。
一想到江边,笑文心里乱跳。他立刻回想起跟陈鱼上回到江边的事来了。那次自己玩了个小花招,对她又亲又吻,害得她大为伤心,将我扔在江边,还说要算帐,这回怎么着,不是要报复我吧?
想到这里,他搂陈鱼的手更紧了,生怕对手要玩什么花样。
第十四卷(28)心烦
摩托车在通江路上奔跑。这路是新修的水泥路,严禁生产车辆通行。因此,没有了往日的灰尘暴起,大车呼啸,只有人们平静的神情和轻松的心情。
陈鱼再没有说话,笑文也没有吱声。他只是默默地搂着陈鱼的腰,却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虽然他很好色吧,也对陈鱼有那个意思,但这个时候可不敢乱来。陈鱼要是一激动,车把一偏,自己就有上西天的可能。好色当然欢喜,小命则更加重要。
过了一会儿,陈鱼的摩托车终于下了水泥船,拐到江边去。车一停,马达一静,二人下了车。眼前就是松花江了,那么宽阔,远远望去,泛着白光,仿佛很清澈的样子。
陈鱼眼望大江,身靠摩托,抱着膀,没说什么话,一脸的冰霜。笑文没有打扰她的清静,陪她站了一会儿。江风撩起她的发丝,一荡一荡的,衬着她绝色的姿容,真有飘逸之美。
笑文冲她笑了笑,想伸手搂她肩膀。陈鱼一晃肩,娇嗔道:“你别碰我,我烦着呢。”
笑文收回无礼的手,观察着她的脸色,说道:“是我让你心烦了吗?对不起呀,我以为我会让你开心呢。”
陈鱼望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我心烦并不是因为你,你最近总是让我心安的。我能感觉到。”
笑文这才放心,目光望着遥远的天边,说道:“陈鱼,你有烦心事,只管说出来给我听,咱们至少也算是朋友吧。”
陈鱼深吸几口气,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呢?还不是因为昨天那打架的事吗。”
笑文幸灾乐祸地笑道:“他们愿意打架就让他们打去吧,反正也不是你让他们那样的。是他们心甘情愿的。能怨得了谁。”
陈鱼皱眉道:“话虽这样说,但这事也不能说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打架是在我家的楼下。而且都是出了我家的门后打起来的,我想想心里就不舒服。”
笑文沉吟一会儿,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陈鱼深深地瞅了他一眼,说道:“咱们也不算外人,我也不瞒你什么。我就全告诉你吧。当咱们从哈尔滨回来之后。赵仁杰又对我大献殷勤,象是要求婚似的。我跟他说了多少回了。我们是不可能的,可他就是听不进去。不过他这人对我还好,倒从来没有无礼的举动。有时我说的话重一些,他也不计较。你可以说这个人不是东西,但他对我向来是尊重的。”
笑文回想一下赵仁杰其人,说道:“也许你说得对。他有一千个罪过,可能对你却是真心的,不过这种真心怕也是建立在好色的基础上的。”
陈鱼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说人家呢,你难道就不是吗?你敢说你就不是吗?”笑文愣了愣,笑道:“我嘛,也是有一点,不过我看中的可不止是你的脸蛋。”
陈鱼没闲心跟笑文扯皮,继续说道:“我对赵仁杰没有那么反感,但我也绝不会当他的对象。我不喜欢他的为人,而且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让我爱的地方。在我心里。他还不如你吸引我呢。”
笑文听了,露出苦笑来,心道,你真会开玩笑。拿我跟那家伙比,那我不也成了地痞流氓了吗?我们好象不是一个档次的吧。
陈鱼说道:“赵仁杰在我跟前还算知趣,每回见到我后。说上几句话就离开了。他知道我不太喜欢他。但他的意思我懂,总希望能打动我的心。可我只能让他失望了。”
笑文心说,幸好你让他失望了,不然的话,你会让我绝望的。我可不想跟他贴近乎,那样我会为此发疯的。
陈鱼顿了顿,说道:“也是真不巧,昨天我那位同学又来看我来了,就是你见过的那位潘安茂。他大老远的来了,我总不能不见吧,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哪知道他跟我谈了一会儿后,竟然向我求婚了。”说到这里,陈鱼的脸红起来了,显得很是难为情。
陈鱼摸摸脸蛋,说道:“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又不能当场拒绝。大家总算是同学,要顾忌他的面子的。正这时候赵仁杰来了。两个男的一见面,目光都充满了敌意,心里都明白对方是自己的情敌。我随便跟他们说了几句话,赵仁杰照例是象往常一样,说会儿话就下楼了。我以为他走远了呢。赵仁杰一走,潘安茂就问我肯不肯嫁他。我心想这种事绝不能拖泥带水,当断不断,必有后患。我就跟他说,我们适合当朋友,何苦涉足婚姻呢?我这一句话,就把他给伤了。他脸色变了变,就说他祝我好运,不过他不会放弃的。说完这话,他下了楼。他们走后,我坐在屋里胡思乱想着,觉得潘安茂实在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回绝了他。这真有点不正常。
我正想着呢,不大一会儿,就听见下面有喊叫的声音。凑近窗户一看,只见好多人围着呢。细一瞅,原来是赵仁杰跟燔安茂打起来了。等我跑下去拉架时,二人都已经受伤了。如果我不下去,也许会出人命吧。男人打死一个少一个,不过可不能死在我家门口。我没有办法,就找车把他们送医院去了。”
笑文这才明白其中的详情,询问道:“现在他们都怎么样了?还在医院躺着呢?“
陈鱼摇头道:“都不在了。”
这话听在笑文耳朵里,猛然一惊,都不在了是说他们死了吗?随后明白自己是理解错了。试想,一个头破血流,一个是断了条腿,根本危及不到生命。
果然陈鱼又接着说道:“赵仁杰只是伤了脸,包扎之后就离开医院了。潘安茂本来在医院休息的,今天早上他父母坐轿车来了。原来他们的儿子是偷着出来的。他们得知儿子住院后,都心疼得不得了。他们见到我后,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象是我把他害得住院一般。那怎么能怪我呢?
他们老俩口决定将儿子接回去治疗。潘安茂说啥不肯。他的父母就转过来求我,我不忍心见老人难过,就劝潘安茂回去吧,还行,他总算听我的了,只是临走时,他再三表示,他伤好了,还要来我家的。我一听这话,眼前就有点发黑。”
笑文在旁点评道:“想不到这个帅哥倒是个多情种。陈鱼呀,你可真有魅力和福气呀。”
陈鱼扫了他一眼,说道:“我都快烦死了,你还笑话我。”
笑文说道:“我哪里是笑话你,我是在说真话呢。”
陈鱼瞅瞅他,问道:“你就一点不吃醋吗?”
笑文向她靠近一点,说道:“你难道没看出来,我都要找他们拼命吗?”
陈鱼瞅着美目,对他大看特看,象真要从他的脸上看出内容来。笑文抿嘴一笑,说道:“你再这么看我,我会以为你是在暗示我向你求婚呢。”
陈鱼瞪了瞪眼,说道:“不准你随便挑逗我,咱们可不是在省城。咱们的那种关系已经解除了。”
笑文嘻嘻笑道:“回来之后,你就没有想我吗?”
陈鱼皱皱眉,说道:“算了吧,咱们还是不说这个。我问你,你的小店开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正式开张,我好去给你捧场。”
笑文听她提起自己的小店,心里顿时产生一种温暖的感觉。他说道:“现在正试营业反正还不错。正式开张的日子已经快了,不过还没有正式定下来呢。到时有你这位小镇第一美女助阵,保管小店会红得发紫的。”
陈鱼微笑道:“要真是管用,我天天到你们店里上班吧。”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带着几分调皮相。
笑文嘿嘿笑道:“那可不得了,你当服务员,那些男人不得把我的店团团围起来,我想出门都出不去。不过买卖会好得了不得,一个月货三天就完事。”
陈鱼哼道:“我给你当服务员,也不是不行的,只是一个月你要给我多少钱工资呢?”美目斜视着笑文。
笑文装作大方地说:“别人是五百,你是六百。”
陈鱼点头道:“也不错了,总算不是二百五。”嘴里跟他说笑着,心里还是很温暖的。她觉得跟笑文说会儿话,心里舒畅多了。
二人正说着话,笑文的手机冷不丁响了起来。笑文心道,这是谁呀,真不识趣。这不是大煞风景吗?严重影响自己跟美女的交流气氛了。
第十四卷(29)捉弄
笑文一接通电话,即听到菊影那柔美动听的声音:“宫大哥,你在哪里呢?”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是小老婆呀,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想我了。哦,我在跟人谈正事呢。”
菊影说道:“宫大哥呀,刚才出了一点小插曲。”
笑文瞅一眼躲到一边的陈鱼,问道:“是什么好事?是哪儿方面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菊影听了一笑,说道:“不能算好事吧,是关于咱们这个小店的。”
笑文听到这里,不禁一惊,说道:“哦,你快说,出了什么事?”听说家里有问题,笑文收起笑脸,声音都加速了。
菊影以轻松的口气说道:“宫大哥,你不要急,那事基本处理完了。”接着才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原来笑文走后为久,即有县卫生局人来检查,发现小店没有卫生证时,都沉下脸来,给他们讲了一下没证的后果,随即提出罚款。不交罚款,就按章办事。在这种情况下,美贤先用语言稳住他们,同时向菊影使个眼色。一旁的美柔对这些不速之客怒目而视,琢磨着怎么打发这些县太爷。对姐姐那个眼色,虽然也看到了,但他想到,这定是让菊影找小宫回来了。
这时菊影已经会意地出了门,她来电话亭,没有给笑文打电话,而是联系了韩冰。韩冰得知细情后,爽快地回答说道:“我马上到,你们别急。”韩冰正跟朋友们搓麻将呢,此时她的运气正好,一连胡了几把。得知笑文有麻烦,匆忙出来。连赢来的钱都顾不上要了。那些输家都有了笑容。卫生局那几个人是以副局长为首的。那位副局长认识韩冰,因为以前韩冰去他们单位办过事。韩冰倒没有多么了不起,可她有位好亲戚,就是本地的分局长,跟县领导关系极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副局长的脸色立刻有了笑容。在此情况下,韩冰将几位朋友领走了。不但如此。她还将分局长找来作陪。这可给足了他们面子,刚才找麻烦的事也就如烟而散了。
听了菊影的讲述,笑文便问菊影:“你为什么没有直接打电话给我,让我去解决呢?”
菊影微笑道:“我考虑到你可能正忙着正事呢,就没有烦你。这才找韩大姐来帮忙。我想如果她摆不平的话,再联系你好了。”
笑文听了暗暗称赞,这个小丫头可太会说话了。总是让人想生气都生不出来。遇到这样的女孩子,我宫笑文只有投降的份儿。
笑文嘴上说:“你干得好,;回去一定好好犒劳你。让你得到更大的快乐。”一听这话菊影害羞起来,说道:“这话你还是和美柔她们说吧,我可怕了你了。”说着便挂断电话了。
这边的笑文暗笑道,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害羞的,到底是干干净净的小处女,如果是破了身的,就不会这个样子了。嘿嘿,选个什么时候给她开苞呢?这么好的小姑娘不上了她,也太对不起上天给我的良机了。
再看陈鱼时,已站在几百米外的地方了,显然是不想听他跟老婆们打情骂俏。也不知道是尊重他,还是吃醋呢。
笑文凑到眼前,说声:“陈鱼呀。你怪我冷落你了?对不起呀。”
陈鱼冷着脸瞅一眼一脸无赖相的笑文,忍不住扑哧一笑,嗔道:“我看你这个家伙别的没进步。这脸皮可越来越厚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用得上冷落这类的词儿吗?”
笑文强调道:“你跟我不是老铁吗?我记得你是我的女朋友。”
听他提起往事,陈鱼摇头道:“那事已经过去了。我不再是你的女朋友了。我是自由的。你以后别再勾引了,我会跟你急的。”
笑文提醒道:“你跟我急,还不是因为爱我吗,我心里明白。所以你跟我急,我是非常高兴的,生怕你跟我不急。”
陈鱼一瞪眼,哼道:“少跟我来这套,本姑娘再不会上套了。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凭什么跟你一个小老爷们搅和在一起,从贞操上看,我都吃了大亏了。以后还是不见你的好。”
一听这话,笑文笑道:“既然你觉得贞操上不相配,那么我现在就给你破身,让你跟我一样好了。”说着双手向陈鱼伸缩,似乎要抓酥胸。
陈鱼脸上发烧,立刻想起在省城时,笑文抚摸自己的滋味儿那种感觉又羞人又刺激,好想再来那么一回,但少女的自尊心还是使她冷静下来。她一皱眉,喝道:“又占我便宜,有种的试试,看我不打得你落花流水的。”说着左手拳,右手掌,作出个进攻的姿势。
笑文哈哈笑了,向她一招手,说道:“是我老婆的,你就打我。”
陈鱼脸现怒气,说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你接招吧。”说着话双脚滑行,向笑文冲来。到了跟前,掌打头顶,拳打面门。
笑文躲也不躲,猛地一矮身,抱住陈鱼的细腰,头在她的酥胸上拱起来。这一下大出陈鱼的意料,叫道:“你这人好流氓,哪有这么干的。”虽说着话,手却收不回来。打脸的拳落空了,那打头的掌没击到头顶,却打在笑文的脖子下边。疼得笑文呲牙咧嘴,说道:“老婆,你来真的吗?真要我的命吗?”双手抱起陈鱼在岸边转着圈,嘴上还叫道:“陈鱼是我老婆,你永远是我老婆,谁也不能将你夺走。”
陈鱼又羞又急,叫道:“你快放我下来,让人看见多不好。这里可不是省城,让镇上的男人们看到了,你可能会有大麻烦。”说的同时,她双手要打笑文的头,却又下不了那个狠心,可不打他,他也太过分了。
笑文见好就收,慢慢放下陈鱼。陈鱼站在实地上,喘了几口气。她被笑文转得有点晕,真怪了事了,自己在转车上都不怕,可这回偏会晕,难以解释。更叫她不好受的是,酥胸被笑文拱得痒丝丝的这感觉窜至全身,竟变成一种美妙的快感,和以前被摸有异曲同工之妙。象是流水滑过自己的禁区,象是火苗照过自己的羞处。自己居然有点喜欢他的无礼了,不然的话,在省城时早就跟他反脸了。我是不是堕落了?陈鱼暗问自己。
陈鱼很快定了定神,象是羞愤一般,突然对笑文当胸一拳,转身就跑。笑文想不到她会再度出手,顿时被打个正着,只听怦的一声,连退几步,差点坐在地上。
陈鱼骑上摩托,向笑文哼了一声,加油就走。那么一窜,便跑向远方了。笑文叫道:“陈鱼,等等我,你怎么这样呢?我可没怎么得罪你呀。”可陈鱼已经跑远了,根本听不到他的可怜之词。
笑文见了直跺脚,心道,我怎么这么倒楣呀,上回被她抛弃一回了,还以为彼此关系近了,不会再受捉弄,想不到事隔多日,还是逃不过这个灰色的命运。陈鱼呀陈鱼,你好狠的心呐。
在他这么想着时,陈鱼已经消失不见了。笑文慢慢走到大路上,望着长长的路,心道我该怎么样回去呢,得找个车吧。
他在路上迈着方步前进,幸好陈鱼那一拳不是玩命,不然的话笑文不吐血才怪。这女子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在省城时我那么摸她的胸脯,她都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怎么一到江边,就就变成那样了呢?是不是她一见水就起不良反应?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向后张望着,看有什么车可以搭一下。运气不错,很快一辆轿车跑来,笑文连忙一招手,车到他眼前真的停下来。
车窗一落,里边露出赵仁杰愤怒的脸,只听他喝道:“臭小子,欺侮陈鱼,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带着伤痕的脸显得特别可怕。那是昨天给潘安茂打的,也是为了陈鱼。
不等笑文说什么,他一踩油门,那车一冒烟,已经绝尘而去。笑文对着他的车影吐了两口吐沫,骂道:“你个地痞流氓王八蛋,我抱陈鱼关你屁事,她是我老婆,可不是你的女人。”
正骂得痛快呢,远处出现一个黑影,越来越大,原来那是一辆摩托,当他看清上边的人时,忍不住跳了起来。原来那人正是陈鱼,不知道她为什么又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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