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17)满足
笑文问道:“咱们到哪里玩去?”
听雨笑吟吟地说道:“我有好久没上动物园了,你陪我去看看动物吧。那里有许多好看的玩意呢。”
笑文拉着她的小手,说道:“你最想看什么动物?”
听雨回答道:“我最想看狼。”
笑文问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听雨笑道:“因为你跟狼很象呀。”笑容明艳动人,令笑文大饱眼福。他真想将她搂到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只是这地方实在不合适。
二人上了线车,往动物园而去。二人都没有捞到座位,一前一后抓着上边的拉手。笑文紧紧贴着她的身子,用身体磨擦着听雨的屁股。听雨明显感到了那东西的硬挺和力量。听雨不禁脸红了,回头白了他一眼,小声说:“这是在车上,你要小心点。让人看见了,我可怎么好。”
笑文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小老婆呀,看你的态度诚恳,说得可怜巴巴的,就放你一马。不过要是换了地方我可不能保证我还是君子了。”
听雨轻轻用屁股拱了他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二人的身子用这种姿势相贴着,温度互相传递着,感觉着对方的特点,都得到另外一种快感。
下了车后,听雨见笑文走路比平时慢,就问道:“笑文你是怎么了?咋跟平常不一样呢?”
笑文很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刚才跟你磨擦起电了,下边都翘了起来。一时半会儿,还无法软下。没办法,只好弯点腰,慢一点了。”听雨听了嘻嘻直笑。又羞又乐。她回想以往跟他在床上的好事,那一幕幕情景,令她心神俱醉,真想立刻再来一回。
进了动物园。听雨的情绪更好。老虎,狐狸,大象,狝猴,斑马等等,令二人过了瘾了。当看到大灰狼的时候,听雨说道:“这东西如果放到外边去,不知道得伤多少人呢。”
笑文说道:“这家伙就是放出去,也已经完了。在这里关久了,野性就没有了。可能它们现在还不如狗厉害呢。”
听雨说道:“看来。它们已经不算真正的狼了。狼这东西不讨人喜欢,说人坏,就说是豺狼,说人色,就说是色狼。说鬼子,就说是海狼。好象跟狼一沾边,就没有什么好话。”
笑文说道:“我跟别人不一同。我特别喜欢狼。如果让我养宠物的话,我愿意养一只狼,也不想养狗。”
听雨斜视着他,说道:“你跟狼很象呀。都是色狼嘛。”
笑文正经地说:“狼和羊相比,狼是强者。我要当强者,自然是喜欢狼了。你也知道。狼这种动物,绝不是一句残忍能形容了它的品性的。除了残忍之外,狼还有狡猾,坚决,机灵,刚毅,敏捷,强悍,迅速等等的优点。有一本小说专门写狼的。把狼的品性写得淋漓尽致的。我觉得他写的不只是狼呀,简直就是写人的。历代的成功的皇帝,都具有狼的性质。”
听雨一笑,说道:“看不出你还挺有学问的。”
笑文一脸的得意,说道:“你难道忘了吗,我好歹也是个大学毕业生呀。学问不多,还是有一点的。”
说着话二人拉着手又看了不少别的东西。当听雨累了时,笑文就将听雨领到一个咖啡馆去喝东西。在喝的过程中,听雨望着笑文,说道:“你怎么一直没有问我姐姐的消息呢?”
笑文微笑道:“我知道我不问你也会主动告诉我的。”
听雨说道:“你倒说对了,你不问,我也会说的。”
笑文收起笑容,正色地说:“你跟我说吧,你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可好,精神状态怎么样,比以前如何。”
听雨缓缓回答道:“姐姐现在一切正常。早晚出去散步,白天看一些育儿的书。对未来挺乐观的。自从你答应我们进你家的门后,姐姐的心情好多了。再不象以前那么多愁善感了。虽然你还没有满足我提出的条件,但姐姐对你还是有信心的。”
笑文叹道:“我真觉得对不起你们。我这样的男人真是没有用。”
听雨笑了笑,说道:“笑文呀,你也不要这么自责。我知道你会尽力的。凡事你看得开些,我知道早晚咱们都会在一起。那一天不会太久的,你说是吧?”
笑文点头,充满自信的说:“那是一定的。我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听雨又说道:“晚上你打算住那里?来我家吗?”
笑文摇头道:“我还是不打搅你们姐妹俩了。我还是到别处混吧。”
听雨美目直视着笑文,说道:“那你一定是想住在淑贤姐姐家里吧,那样也好。她会替我们好好照顾你的。我们也放心。”
笑文夸道:“听雨,你可真会说话,让人好爱听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成熟了。”
听雨自夸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你没有发现我的优点呀。对了,周荣已经回来了,你要不要再跟她见见面。”
笑文心一荡,但还是一摆手,说道:“算了吧,听雨,她已经结婚了,我还是离她远点的好。我不想影响她的幸福。”
听雨说道:“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跟她再来那么一手的。”
笑文注视着听雨,说道:“关于周荣的事,你完全可以不用告诉我的。那样不是更安全吗?”
听雨回答道:“我不想骗你呀。再说了。周荣还跟我提起你呢,还告诉我,如果你来省城了,让我通知她一声。我答应她了。”
笑文坚决表示:“你还是别告诉她的好。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如果再回头的话,对双方都不好。”
听雨嗯了一声。不再提周荣了。笑文问道:“一会儿咱们去哪里呢?”
听雨喝了一口东西,说道:“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是你的人,自然要听你的了。”说着话。听雨的美目一眯,既青春又迷人,跟美柔菊影她们略有不同。美柔是辣的,菊影是柔的,听雨就是甜的。就跟做爱一样,笑文趴到她们不同的身上,得到的也是不一样的味道,但都是让人兴奋欲狂的,令他想把一切都交给她们。
喝完东西,笑文兴致勃勃地领着听雨出来了。当二人来到大街上时。笑文回想起上回受到袭击的事,不禁环视一下周围,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见一切风平浪静,心里稍安。他至今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想要自己的命。因为女人,他得罪的人不少。可他也从来不后悔。
这回轮到听雨问他了:“笑文,咱们干嘛去?”
笑文微笑道:“体力养足了,自然是找个地方玩‘相扑’了。听他将‘相扑’两字咬得重,拉音长,再加上笑文的眼神色色的。听雨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怦怦乱跳。干那事是她又喜欢又胆怯的。那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也想不明白。
笑文将听雨领到淑贤家。淑贤还没有回来。正好方便二人行动。进了屋子后,笑文就把听雨给抱住了。听雨连连说道:“你不要那么猴急嘛,让我有一点心理准备。”话虽如此,笑文已经感觉到她身上的热量了。
笑文放开她,让她准备一会儿。二人坐在沙发上,笑文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在听雨的身上乱转着,尽往神秘的地方瞧。听雨被他看得要抬不起头来。她觉得他的眼睛简直赶上X射线了,能穿透自己的衣服。
笑文向她一招手,说道:“听雨呀,咱们开工吧。”
听雨羞涩地笑道:“开什么工呀,我可听不懂你的术语。”
笑文见她不动,站起来凑近,说道:“听不懂没关系,只要你知道怎么做就行了。你那么聪明,什么不懂呀?”说着将听雨拉过来,搂住细腰,晴蜓点水般的吻起她的脸。
笑文的手也忙碌起来,在她的胸上,腿上,背上贪婪地抚摸着。摸得听雨直扭腰,说道:“笑文你把我的衣服都摸脏了。”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那就脱了吧。”说着话拉起下摆,向上一掀,听雨配合着他,将双臂举起,这样衣服很顺利地拿掉了。
白衫一除,听雨的身上就只有一个乳罩了。雪白的皮肤,黑色的胸罩,淡淡的香气,流畅的曲线,令笑文叹为观止,连声夸道:“还是那么美呀,我都忍不住了。”
听雨红着脸笑着,说道:“你每次都这样,你不会骗我吧,你是真喜欢我的身子吧。”
笑文笑道:“那还用问吗?我永远都迷恋你这个人,你的身子。”说着双手直接触摸到鱼一样光滑的皮肤上,真是滑不留手,绝对的上品。
那对乳房看不到真面目,也是挺挺的,尤其那个乳沟,虽不是很深,也令人垂涎三尺。笑文吻住她的红唇,一只手在乳沟中探着,探索着里边的秘密。探了几下,就转向突起的肉球了。那软软光光的尤物,以及两粒敏感的小樱桃,都在大手的挑逗下,默默地发生着变化,害得听雨又是哼,又是扭腰的。
听雨的热情上来了,双臂勾笑文的脖子,将香舌伸出,跟笑文纠缠着,表达着自己的相思与爱慕。这时的听雨将少女的那些准则跟顾虑通通抛到脑后。她现在所想的就是要那种欲死欲仙的快乐,也要心上人好受。
摸着摸着,笑文就将她的乳罩摘掉了。
两只白桃微颤着,樱桃鲜艳,惹人怜爱。笑文放开嘴,将攻击目标转向酥胸,矮下身子,象吃奶一样吸着,吸得听雨娇喘吁吁。细腰乱扭,在梦一般的快活中,很自然地挺胸。又按他的头,象在鼓励,象在支持。听雨在男人的玩弄下,感到自己象一片羽毛已经飞起来了。
笑文自然不会满足于现状,很快地将听雨的裤子扒掉了。里边是黑色的小裤衩,紧紧的。薄薄的,前边透出听雨的小丘般的私处,后边露出一部分屁股。黑白相映,屁股如雪。
笑文大为兴奋,连嘴带手在那里做着工作。不一会儿,就把听雨抱到沙发上去。秃噜一下将裤衩拿掉,让她坐在沙发上,双膝竖起并大开,将少女的秘密一点不落的展现在自己好色的眼前。
笑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听雨脸红耳赤,美目半眯着。轻声哼道:“有什么好看的,女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瞧你那德性,好象没见过女人一样的。”她说话时,下边正流着春水,晶莹透明的。
笑文看得过瘾。不觉凑过去,将她的双腿抬起高举,让她的部位在另一种姿势下展示风采。那两处小孔都水光闪闪的,屁股肉圆圆的,令笑文停止呼吸。在这种情况下,笑文再不当什么君子了。他要开始行动了。
他以百米冲剌的速度脱光衣服,那利器已经涨得惊人了,吓得听雨将美目都闭上了。她暗暗担心自己有没有吃掉的能力。
笑文来到自己的位置上,抱着听雨的美腿,说一声:“小老婆。我来了,一定让你死几回,美得直开花。”与此同时。温柔而激情地进入。听雨皱一下眉道:“你好象又长大了些。”
笑文大乐,卖力地攻击着听雨,象是打桩机在工作,又象大浪冲击着小船。在笑文这样的高手面前,听雨只有挨打的份。她觉得自己象一块玉,就要被弄碎了。
不久,笑文坐到沙发上,听雨骑坐在他的腿上,两人拥抱着,密切接触,四目相对,都带着开心的笑容。
笑文一边剌着她,一边问道:“小老婆,怎么样,开心吧?”
听雨不答,却说道:“你呢,你有没有很快乐?”
笑文回答道:“你快乐,我才快乐呢。”
听雨在快活的同时,向笑文问道:“你怎么不跟姐姐亲热了呢?”
笑文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她提起了她姐姐,也不能不回答,就说道:“她有了孩子,不能随便干这种事,要是出点事,后悔可来不及了。”
听雨哦了一声,说道:“幸好你的女人多,就算这个不能干了,还可以干那个。笑文老公,你可幸福死了。女人的便宜都叫你占光了。”
笑文笑了笑,继续在听雨身上耕耘。听雨在笑文的努力下,再次体验到高潮的美感。笑文功夫出众,听雨高潮迭起。要不是后来听雨投降了,这战斗还会持续更久的。
等一切正常时,听雨象一块软糖一样缠在笑文的身上不想起来。笑文的手在听雨的身上溜达着,说道:“小老婆,你这回吃饱没有?”
听雨一脸红霞,轻声笑道:“只是个半饱。”
笑文说道:“那咱们再来一把吧。”
听雨忙说道:“不要了,还是等那天再吃吧。”
笑文得意的说道:“你这回知道了老公我厉害吧。”
听雨从笑文身上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笑文,你在家天天晚上都做吧?会不会很累?”
笑文老实地回答道:“差不多吧,每天晚上都要乐一乐。女人多我想偷懒也难呢。”
听雨又恢复美少女的端庄外表,开始服侍笑文穿衣。听雨一边帮忙一边说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羡慕你呐。他们要是知道你这么有艳福,恨不得将你给掐死的。”
笑文苦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的苦恼也很多的。比如应付这群娘子军吧,要是没有超人的能力,早叫女人给笑死了。”
听雨同情的说:“那你以后可得悠着点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们这帮女人可怎么办呀。”
笑文答道:“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听雨嘻嘻笑道:“如果你的东西真变成针那点了,只怕女人就不喜欢你了。”说着还在笑文的胯下抓了一把。
笑文瞧瞧这屋子,一下想起淑贤。他想到晚上跟淑贤同床,免不得又要盘肠大战。那可又是一场大战呐,自己可别掉链子呀。
他知道淑贤也是一员猛将,如果不满足她的话,会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的。为了自己的尊严,笑文下定决心,要再次打个漂亮仗。
第十七卷(18)见美
二人又闲谈起来,笑文说些甜言蜜语,让听雨高兴。过了不久,听雨要回家了。她要求笑文在省城期间,一定得多去看她。笑文很愉快地答应了。他将她送到楼下,叫了辆出租车,看着她离开才放心。
笑文心说,这丫头实在不错,让自己放弃都难呀。她身上兼有美柔跟菊影的双重优点,这是上天送我的一件大礼。等我再把陈鱼给收服了,这一生的心愿就差不多了。至于我以后能不能发大财,成为大款,那倒是次要的了。一个人如果家庭不和,心情不好,即使富比比尔?盖茨,也未必就幸福了。
送走听雨,笑文见天色差不多了,就到市场去买菜。他想做几个好菜,等淑贤回来时,闻到菜香,心情大好,使她感觉到自己心里还是有她的。他曾问自己是否爱她,自己也难以回答。其实彼此只要在一起开心就好,何必事事都要搞那么清楚呢。这世界需要朦胧。
由众美身上,又转到陈鱼身上。笑文心说,陈鱼要来找我了,我又能见到她了。她一定比以前更漂亮了吧。这回可不能让她再跑了。娱乐圈不是个好地方,可别将我的大美女给染黑了。嗯,得想个好主意,让她跟娱乐圈绝缘。让她铁了心的一心一意地当我的小娇妻。就象菊影那样,虽然她的性子烈了点,但可以改吗,象日本常津津乐道的‘调教’。我不妨也调教一下陈鱼。陈鱼那样的姑娘能受我调教吗?只怕很难。
笑文买好菜,回到淑贤家用心做起晚餐来。当淑贤兴冲冲地回来时,桌上已摆了好几样菜肴了。那香气令淑贤美目发亮,食欲大盛。她可是知道笑文这方面的水平的。她特别喜欢吃笑文的菜。每次吃后都回味无穷。
二人面对面的坐下。淑贤充满深情的说:“你的手艺太好了,简直是专业水平。你不出去当厨师。实在是屈才了。”
笑文给她的碗里挟着菜,说道:“你太过奖了。再说了,就是真有人请我去当厨师,我还不肯呢。我做人是很有原则的。”
淑贤一边吃着一块肉,一边问道:“你有什么原则?”
笑文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的原则之一就是我做菜主要是给我的女人吃的。”
淑贤格格一笑,说道:“那可坏了,如果只有变成你的女人才能吃你的菜的话。那不知道得祸害多少女人呐。”
笑文厚着脸皮大吹道:“咱们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呀。”
淑贤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将我们比成鱼,我们有那么滑吗?嗯,对了,你一说鱼,我倒想起一个人来。”笑文立刻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果然淑贤说道:“你那位梦中情人,仙女下凡的姑娘是叫陈鱼吧?”
笑文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淑贤接着说道:“我想问一下,你们俩发展的怎么样了。咱们都是自己人了。你不用瞒我什么的。”
笑文叹一口气,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离开我了。”于是将最近陈鱼跟自己的近况通通介绍了一遍。听得淑贤也叹息起来,安慰道:“笑文呀,你不要悲观,更不要难过呀。要知道越难追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呀。当你想吃一个东西又吃不到时。你就会朝思暮想的,渴望之极。当你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吃到嘴里量,你才会越发觉得它的可贵与难得。女人不也是一样吗?”
笑文回应道:“我知道的,有个诗人说得好呀,‘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人就是见异思迁的动物。”
淑贤问道:“那你也是吗?”
笑文笑了笑,说道:“我应该算是例外的吧。”
淑贤又说道:“既然陈鱼说这几天要来找你,你的机会不就到来了吗?你好好跟她谈谈,用点手段,跟她加深感情。只要把什么事都做了,她的心里就全是你了。那时候她的所有的原则跟个性都会因你而改变的。”
笑文眨着眼睛,将信将疑地问道:“会这样吗?”
淑贤一笑。说道:“你是采花的老手了。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是那个样子吗?”
笑文感慨地说:“别的女人也许都是那个样子,可她的个性很强。我怕就算我真的在肉体上得到了她,她也不会听我的话,事事随着我的。她可不是一个如同绵羊,处处靠男人的姑娘。她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每次在她面前,我都对自己少了信心。”
淑贤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没有出息呢?来,咱们喝点酒吧。我用酒给你鼓鼓劲儿,让你从绵羊变成一只大灰狼。”说着淑贤到厨房取来一瓶白酒,还是名牌呢。
淑贤将两只杯子倒满,说道:“这可是烈酒,在我的面前可别出丑呀。我可知道,你的酒量可不比我强呀。”
笑文端起杯子,说道:“酒量强不强无所谓,别的地方强就行呗。”说着用色眼在淑贤的胸上一扫。
淑贤脸上一热,美目一转,嗔道:“你这是老毛病了,一定得改改,要是见了女人就这样,你迟早得吃女人的亏不可。”
二人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笑文果然觉得那酒挺辣的。淑贤忙挟了菜给他,说道:“慢慢喝,这酒虽然烈,但它不上头,味道挺好的。”
二人边喝边谈。淑贤也很自然地问了小店的经营情况以及他家里的女人情况。笑文也不瞒她,诚实地反映了一下。
你们那个小镇的经济太差,只是一潭死水,难怪一个月的收入上不去了。如果没有什么外来力量的推动,只怕你们的经济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笑文说道:“我挺知足的。我也不想变成什么富翁。只要有吃有喝,钱够花就成了。”
淑贤点头道:“这话我爱听呀。人家不是说嘛,男人有钱就变坏。你的钱少我看也是一件好事。”
笑文笑道:“因此,我就没有变坏。”
淑贤强调道:“你已经变坏了。我早看出来了。”说着很开心地笑起来。喝着喝着,二人将坐位凑近,淑贤也美目水灵起来,大方地横坐在笑文的怀里,不时喂着笑文东西,还叫笑文含口酒给自己送入口呢。因此,这酒也喝得满香艳的。笑文连吃饭的时候都享着艳福。
吃完饭,淑贤突然问道:“笑文,见到听雨了吗?”笑文回答道:“见到她了。”
淑贤一脸的娇笑,又问道:“那你干她没有?”
笑文笑看着她,说道:“你说呢。”用手揉着她的胸。
淑贤嗔道:“没有才怪呢。那么水灵的小姑娘,你能瞅着不动手吗?如果你说你没干,我会以为你有性功能障碍呢。”
笑文哼道:“好大的胆子,敢说我有障碍,这是丑化我男子汉的形象。我现在就叫你知道真正的男子汉。”
淑贤的美目描着他,说道:但愿不叫人失望才好呀。”
笑文不再多说,将淑贤抱了起来。抱进她的卧室里。一上了床,淑贤就服侍起笑文来,将笑文扒个溜光,自己也脱得只有内衣。然后淑贤就伏下身子,在笑文的全身吻了起来。当来到男人的重要部位时,象吞火腿肠一样吞掉。搅得笑文的灵魂都象白云一样飘动起来,他忍不住粗喘着,象一头牛。同时他的手也忍不住在淑贤的身上乱摸着,让淑贤将下半身掉过来,这样方便行动。两个人同时努力,使对方得到极大的快感。
不久,笑文将淑贤脱光,露出匀称而动人的肉体来,还飘着诱人的香气呢。想来她平时洗澡都用香水的。
没等笑文去上她,她让笑文躺下,玩起‘骑马’来。在淑贤的起落下。磨擦下。笑文舒爽无比。他真佩服淑贤,那个肉窝窝很会夹。夹得男人时时刻刻都想射出来。
二人尽力配合着,呻吟声,喘息声,欢呼声,叫爽声连成一片,组成最动人心魄的音乐来。这也是一种刺激,将二人的情欲调动到极致。
淑贤过足了瘾,当起幸福女人。笑文也在她的主动下,得到男人的快乐。虽然被压有失面子,但还是得到的多。在后边的肉战中,笑文翻身了。他用各种花招玩着淑贤,让淑贤几乎疯狂起来。笑文的本事很大,那是淑贤知道的。从笑文的一举一动中,淑贤看到了笑文本事的明显的进步。
当笑文将淑贤干倒时,淑贤叫道:“笑文你还是那么棒,我真的服你了。”笑文哈哈直笑,说道:“我就爱听你这话。我最不喜欢你骑我身上了。我可是个大男人呐,怎么能叫女人骑呢。”
淑贤不满地说:“女人骑你是看得起你。好多男人让女人骑,他们还不够资格呢。”
笑文搂着淑贤问道:“这回你爽够了吧?”
淑贤回答道:“这回是饱了,不知道你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这么多女人让你服侍,只怕会将你累得吐血。”
笑文一笑,说道:“俺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就是再多十个女人,我也同样将她们摆动平。”
淑贤哼了一声,说道:“你就别吹了,真要是来十个女人,你早就吓得跑没影子了。再说了,哪有十个女人肯让你玩呢,除非是找鸡去。”
笑文摇头道:“本公子不是狐狸,对吃鸡没有兴趣。”
淑贤又说道:“笑文,你还能行吗?”说着话伸手碰碰笑文的利器。那还是软的呢。
笑文说道:“那有什么不行的,我一定会叫你投降的。”说着话,一翻身,趴在淑贤身上,又下起功夫来。这一夜二人不知做了几回。总之。让淑贤干渴的肉体彻底得到了满足。
接下来的两天,笑文除了到淑贤的批发部去之外,就是到听雨家去看姐妹俩。听雪见到笑文之后。情绪特好,别提多热情了。二人暂时消除了从前的阴影,友好地相对了。笑文自己都不知道对她是否还有感情,他首先感到的是一种责任。因为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不能抛弃她吧。他对她再也无法象学生时代或者新婚时期那么激情如火了。这也许是自己改变的一个重要标志吧。
听雨为了陪他,这两天找人替班,专心陪伴笑文。一找到机会。还要笑文在她的肉体上摆弄一番。笑文自然求之不得,虽然目前自己的体能不是最佳状态。试想,这阵子一直没有闲着过,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他就想有一天真的将众美集中在一起,那可热闹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象西门庆那样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已是万幸的了。
这天是个阴天,天气有点凉。对笑文来说,却是个难忘的好日子。因为这天将近中午时,他接到了陈鱼的电话。一听到她的声音,笑文就不能不激动。
“笑文,你在那里呢?想见我的话。你就来吧。”陈鱼的声音有点不友善。这使笑文想,是不是分别的时间稍久一点,感情都远了呢。
笑文回答道:“我在朋友家呢,你在哪里?我怎么才能见到你。”他的声音有点急,透着激动。拿手机的手都有点抖了。
陈鱼说道:“我昨晚就到达省城了,跟你一样。脚踩在同一块黑土地上。你来找我吧。我在黄山公墓呢。”
笑文一惊,说道:“好端端的,你到那里去干什么?”他知道那里是埋葬骨灰盒的地方,并且挡次挺高的,绝不是一般的穷人能进去的。买一块地,就得不少‘银子’。这还不算,还要定期交费呢。这种方式想必是跟外国学的。
陈鱼沉吟着回答道:“你不必多问,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笑文大声道:“陈鱼,你可想死我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北京找你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的。”
陈鱼顿了顿。说道:“上回在旅店我不是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好,不珍惜良机。那不能怪我。”她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失望。
一提那丑事。笑文的脸一热,说道:“如果再有下次那好事,我一定会令你满意的。”那种好事他向往已久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他自己都搞不懂。想必是心理作用。自己把她看得太重,就太紧张了,结果造成了那样后果。他发誓,一定要雪恥。
陈鱼冷笑了几声,并不答这个茬。这使笑文有点失望,他觉得陈鱼又恢复了当初初见时的样子,又冷漠又高傲起来了。这是什么原因呢?难道真是离别造成的吗?
陈鱼说道:“我已经在那里了,如果你不来,我也不勉强。”这声音如同冷风,听得笑文心里不好受。她怎么会对自己这样呢?自己没有什么伤害她的地方呀。
笑文定定神,还是说道:“我怎么会不来呢?那里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的。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早就拿定主意了,我的心大部分属于你。”
陈鱼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要是全部属于我,我真的会高兴的。”这使笑文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这个问题一直象墙一样隔离着二人。可以说,自始至终,二人都解决不了。但笑文知道,这一次只怕是自己跟她最后的时机了。如果失去这次的宝贵机会,这一生可能都会失去她。因此这次是最后一战。
笑文说道:“你等我,我马上就来。”陈鱼嗯了一声,挂了电话。这边的笑文开始忙碌起来。忙着穿衣打扮照镜子。见陈鱼可不是非同小可的事,一定得将自己最好的样子拿出来让她看。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让女人倾心的男人。
当一切收拾妥当后,笑文对着镜子,瞅着俊秀潇洒的自己,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能不能将陈鱼征服,能不能使她投怀,这都是未知数。如果真的失去了她,自己这一生会快乐吗?谁知道呢,自己能做到的,那就是努力了。当他来到黄山公墓,见到陈鱼时,不禁吃了一惊。
第十七卷(19)猛追
在林立的墓碑间,陈鱼站立着,目光直盯着其中一块墓碑。笑文来到她的身边,也向墓碑一望,见上面写着字是“潘安茂之墓”。
笑文这才明白,原来潘安茂那家伙埋在这里呀。看陈鱼脸带悲伤,闹了半天是在悼念他呀。笑文不禁心里有了醋意,心说,如果有一天我也有了自己的墓碑,她会不会也能这样对我呢?”
陈鱼看了半天墓碑,目光慢慢转向笑文。她的脸上带着冷气跟怒气,看笑文象在看歹徒一样。这种情况令笑文不解,心说,我也没得罪过她呀。她把我招到这来什么意思?是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害怕,让我来陪伴她呀?又一想,那不可能。
陈鱼沉吟着说道:“你认识潘安茂吧?
笑文望着陈鱼的俏脸,说道:就算认识吧。在你家不是见过一回嘛。他长什么样子我都快忘了。好象是个帅哥吧。
陈鱼的声音加大一些,问道:“他死了,你一定很高兴吧。”
笑文谈淡一笑,说道:“他跟我无怨无仇,也不太认识他,谈不到什么高兴不高兴的问题。”
陈鱼哼道:“他死了,你少了一个情敌,你还能不高兴吗?”美目中有几分敌意,令笑文十分心酸。
她的样子还是那么美丽,跟从前没多大不同。她穿了一件过膝的风衣,长发垂肩,风姿绰约,仍然令笑文沉醉不已。
笑文一笑,说道:“那我小宫就来领教陈大小姐的高招了。请手下留情。”
陈鱼的红唇一撇,哼道:“少说废话,一会儿就让你躺在地上求饶。”接着说道:“当心了。”在说话地同时,陈鱼脚下象抺了油一样,迅速向笑文滑来。那样子分明是一个母豹子一样。俏脸如冰,美目如星,嘴角带着傲气,令人不敢小视。
陈鱼到了近前,一掌劈笑文的头部,一掌切笑文地侧身。动作又快又狠,不象是过招,倒来是玩真格的。
笑文叫道:“有两下子。”一手护在面前,一手去抓陈鱼的另一手腕。陈鱼忽地变招,原本劈向笑文面部的突然改向,一收再一出,击笑文的胸口。
笑文想不到她如此变化莫测,情急之下,来一个陀螺般地旋转,转到陈鱼的侧边,刚好躲过这难挡的一击。
陈鱼嘿了一声,说道:“你小子也不含糊呀。行,再来,我新学的招数不少呢。”不等笑文喘口气,陈鱼的招数如排山倒海地攻向笑文。
她把掌法,拳法,擒拿术,空手道等等融为一妒,又狠又霸道,你也搞不清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功夫。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成不殆。笑文弄不请陈鱼的虚实,又不忍心下狠招,无法选择正确的功夫对敌,只好靠着灵活的身法闪避。虽然他这门功夫接近炉火纯青,还是叫陈鱼给打了好几巴掌。由于接触点不够理想,因此对笑文的伤害不大,笑文连叫一声都没有,更别说将他打倒了。
陈鱼暗暗着急,她的本意是将他放倒。可是打了快一百回合了,仍然没有大的成绩。在此情形下,陈鱼改变战术,只攻不守。这样的特点是攻击力大大提高了,可是防守不免漏洞百出。
笑文一边乒乒乓乓地对打着与闪躲着,同时寻找击败她的战机。以往胜利太多了,这回他也不想失败。哪知道打着打着,陈鱼忽然收招了。
笑文也停下身来,说道:“大侠女,你认输了吗?”
陈鱼哼了一声,说道:“什么话呀?我陈鱼跟人过招是有原则的。到了一百五十招不胜,就不再打了。”
笑文点头道:“是这样呀,也就是说,一百五十招不胜。你就是输了。”
陈鱼摇头道:“我没有输,你才输了呢。”
笑文苦笑道:“我又没被你打倒,我怎么会输了呢?”
陈鱼走近几步,单手插腰,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以往你很快就能胜过我,今天咱们却打了这么多招。这就证明我进步了,你后退了。更严格一点说,是你输了。”她说得慷慨激昂,流转如珠。令人无法反驳。笑文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鱼趁热打铁,说道:“你看看,你没有说的了吧,那就是默认了我的正确。是你输了,你不必再狡辩了。诚实才是一个男人的最大的优点。”
笑文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自对着这话色生香的大美女,笑文也真不忍心跟她闹个脸红脖子粗的。无奈之下,只好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陈鱼脸上有了点得意地笑容,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早认输了。就不用跟你说这多废话了。”
再看笑文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酥胸发傻呢。她的酥胸在这种紧身衣之下,美好的曲线暴露无遗。那是两座半圆的山峰,藏着无穷的魅力。别说是笑文这样的超级色狼,就是百年修为的高人,也受不多这样的诱惑。
陈鱼深知自己地魅力。她在羞涩之外,更多的是骄傲。她冲上一步,在笑文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别看了,着女人的身子。会长针眼的。”
笑文如梦初醒,忘情地说道:“你那里真好看呀。我好想脱掉你的衣服,看看真面目。”
陈鱼红唇一翘。不满地说道:“你不是都已经着过了吗?还看什么劲儿。”
笑文一笑,说道:“我没有看清楚,我还想看看。”
陈鱼一侧身,抱着膀斜视着笑文,说道:“以前的事就算了,今后你可不能碰我一下。我已经给自己定下原则了,不是男朋友或者老公,绝不能叫人占便宜。你可要记住了,你要是犯规的话,我会跟你翻脸的。到时候,你可别说我对你无情呀。”
笑文很不情愿的答应一声:“知道了。”色色的目光又贪婪地在陈鱼的身上扫描起来。陈鱼叹气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说着话,到那边将风衣穿起,把美丽的身材遮掩了一下。笑文的好色行动只好打住了。而在他的心目中,那身子还是原样子。
好不容易静住心神。笑文走近陈鱼,说道:“陈鱼,咱们现在干什么去?”
陈鱼看看他的脸,说道:“咱们脸儿也见了,武功也练了,没什么说的了。还是各奔东西吧。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没什么关系了。”
笑文拉长了脸,说道:“陈鱼,咱们好歹也是个朋友吧,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冷淡吧?何况咱们也有过恋情呀。”
陈鱼哼一声,不再理笑文,转身向墓地大门方向走去。笑文不再多话,象条尾巴一样跟上去。他打定主意,她到哪里,自己到哪里,绝不放松。要是这次放跑了,只怕会抱恨终生。
出了墓地,陈鱼上了辆线车。笑文也迅速跟上去。丰上人不少,二人没捞到座位。二人身体相挨着,笑文冲着她笑。陈鱼轻声叹道“你快赶上狗皮膏药了,想躲开你倒挺听力的。”
笑文回答道:“俺是‘咬定青人不放松?。”
陈鱼瞪了瞪他,说道:“再咬就成大狼狗了。”笑文笑而不话,充分发挥厚脸皮的优势。他决心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努力向自己的最终目标靠近。
回到市里,二人下了车。陈鱼跟笑文说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想当你的女人了。至于原因还是那样。我不想再重复了。”说着话向一家店门拐进去。笑文毫不猛犹豫地跟进去。当陈鱼在柜台说了几向话后,便向里走去。
笑文也要跟着,那他服务生拦住他,说道:“先生,你是那位女士的丈夫吗?不是夫妻不能共浴的。”
笑文一听,心说,这里难道是澡堂子吗?瞅瞅旁边坐着的人,都头发湿湿的,脸皮白而干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跟进了浴池。嘿,陈鱼也真能逗自己,把自己领这里来了。
笑文说道:“我是她男朋友,我在这里等她。”说着也找个座位坐下了。他心想,陈鱼真象鱼一样滑。不过这回绝不能放松,一定得盯住她。她就是上厕所,我也得跟着。
第十七卷(20)到缠
笑文足足坐了一个多小时,陈鱼才从里边出来。虽是一个小时,在笑文感觉简直比一个世纪还长呐。只见陈鱼容光焕发,比出水芙蓉还美,看得笑文眼睛发直,不多不只是他,所有的正常男人眼睛都直了,直疑是仙女下凡一般。
陈鱼拂了一下湿湿的秀发,来到笑文跟前,问道:“你还没有走吗?我以为你早就去找新欢了呢。”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嘛,我的新欢就是你呀。”这话在陈鱼听来,没有多大的震动。她知道这家伙不但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更喜欢在言词上占自己的便宜。她都日以为常了。可是在场的别的男性,有一些已经对笑文吹胡子瞪眼了,显然是不满子笑文的放肆。
陈鱼还是很心软的,怕他有麻烦,就说道:“笑文呀,我饿了,我想去吃东西。可是没有人请我吃东西。”没等别的男人有反应,笑文先跳了起来,说道:“那就走吧,我做东好了。这省城里的饭店随便你挑,你挑哪家咱们就去哪家。”
陈鱼很娇艳地一笑,说道:“那不好吧,万一我去一家高档的,狠狠地吃一顿,你不心痛吗?”
笑文坚决表示:“只要你开一口,花多少钱都值得。”
陈鱼又问道:“万一你付不出钱,我多么没有面子呀。”
笑文微笑道:“你怕付不起钱呀,那太好办了。到时候我就把你柙上。”听得陈鱼哼一声,白他一眼道:“没良心的,你就这么追求女孩子吗?”
笑文连连摆手,说道:“你听我说完。我是说先让你在那儿呆一会儿,我出去取钱来赎你呀。”
陈鱼翘了翘嘴角,带着浅笑说:“嘿,这还象句人话。”
笑文也不跟她计较。说道:“那咱们就开路吧。”说着话,很大方地去拉陈鱼的手。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陈鱼是不肯让他占便宜的。
只是二人出门后,在笑文的纠缠下,陈鱼只好被他拉手了。笑文将陈鱼极嫩的玉手握在怀里,心跳加快。仿佛又回到过去的风流日子。此时此刻,就是去吃十万块一顿的饭,笑文也绝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陈鱼心眼好,没有上最高档的饭店。只是去了一家中档的。到了单间,陈鱼不再犁他客气了,尽挑自己爱吃的。笑文对于菜价不是外行,大略一算,在二百块钱内。这个价还不成问题。
在要酒时,陈鱼摆手道:“你要喝,你喝吧。我是不喝的,喝了酒。容易被色狼占了便宜。”说着剜了笑文一眼。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你不喝就算了。我自己喝。那我就省钱了。”
陈鱼想了想,眯着美目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喝酒,那么你就给我来一瓶指定地名酒吧。”
笑文问道:“你说什么酒,咱们就要什么好了。我不在乎钱。”
陈鱼笑了笑,说道:“太贵的吧,你会心痛的。得了,就来一瓶×O吧。”
笑文根本不当回事,叫道:“服务员,进来一下。”陈鱼想不到他来真的,忙向他使眼色。说道:“我是开玩笑地,你别真要,犯不上花那十钱。”
当服务员进来后。笑文瞅一眼陈鱼,说道:“再来一壶茶吧。”
服务员答应着出去了。
陈鱼斜视着笑文,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真要,一瓶那酒,只怕喝完后,真的将我给押在这儿。你要是取不来钱,我可就惨了。不知道会落到多么悲惨的下场呢。”
笑文哈哈大笑,说道:“凭我小宫的为人,就算是真付不出钱了,你说我会舍得押你在这里吗?我会跟你同甘共苦的。再说了,凭你陈大小姐的本事,你要是想跑,他们谁能档得住呢?”
陈鱼歪头瞅他说道:“你当我是女飞贼呢?我可从不吃霸王饭的。”
说话间,酒菜都来了。陈鱼只喝饮料,笑文只好寂寞的一人喝酒。那样子可怜巴巴地,象在借酒浇愁。美女不想喝酒,自己也不能硬灌,再说了,同样的招数,不宜用两回。
沉默了一会儿,陈鱼一边品尝着这里的菜,一连说道:“这菜做得好象还不如你做的好呢。这里的厨师看来不大高明。”
笑文也尝尝,点评道:“不是人家做的不好,是你的品味太高了。”
陈鱼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手艺太好,人家太差,对吧?”
笑文点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
陈鱼骂道:“你可真是个厚脸皮,一点都没有变。”
笑文回应道:“如果我变了的话,我还是小宫吗?”说着话,笑文举起一瓶啤酒,咕咚咚地喝起来。
陈鱼望着他豪情万丈的样子,皱了皱眉,说道:“你不用这么玩命喝,没有人跟你抢的。”
笑文放下空瓶子,说道:“谢谢你还这么关心我。”
陈鱼嘴硬道:“我可不是这关心你呀,我是不想你喝死在我地眼前。那样的话,你的老婆们都会怪我地。我可解释不清。”
笑文注视着陈鱼的俏脸,说道:“陈鱼,我就算是真的喝死在你的面前,我也觉得非常开心,死了也瞑目的。”
我陈鱼用筷子敲了敲碗,说道:“笑文呀,拜托你了,千万别提这种恐怖的话趣。你不想多活,我还想长寿呢。”
笑文一笑,说道:“陈鱼,你怕死吗?”
陈鱼合上美目想了想,说道:“我怕呀,难道你不怕吗?”
笑文沉吟着回答道:“我也说不清是怕不怕,我只是知道每个人都会死,的。但话着的意义跟价值不在子生命长短而在子质量。”
陈鱼点头道:“有点意思,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笑文深吸一口气,模仿着哲人的话气说道:“谈理静太枯燥,我还是举例子说明吧。你说阮玲玉跟翁美玲她们的人生怎么样?”
陈鱼回答道:“她们的名气很大。成就很高,虽然生命短了点,结局惨了点,但她们的人生很成功,很有意义。”
笑文就势说道:“你说对了。那么我问你,你说一个普通女人平平淡淡地活上一百岁。有她们地价值高吗?名声大吗?贡献大吗?”
陈鱼回答道:“那还用吗?两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笑文认真地问道:“如果让你选的话,你选哪一种。”
陈鱼以手拄着好看的下巴,转着黑眼睛,说道:“这两者我都不选。最好是有前者的名气,又有后者的长寿,那样太够完美的。”
笑文哈哈直笑,说道:“陈鱼呀,什么好事都叫你排上了,那还了得。就算真地来你说的那样,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陈鱼哼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笑文的目光在陈鱼地脸上和身上转达了几圈,着得陈鱼心里直发毛。
嗔道:“你这个家伙,心里又不干净了。我看得出来。”
笑文向她一挤眼睛,小声道:“陈鱼呀,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想跟你睡觉。不但是睡,还想跟你干那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鱼脸上热热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那点鬼心眼,我早就知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生得比别人漂亮。因此你见色起意,不安好心。”
笑文一笑。说道:“你说的基本是对的。你想呀,你现在年轻美貌,等到几十年以后。你还能象现在这么漂亮吗?”
陈鱼叹息道:“我又不是神仙,自然不能躲过自然规律的‘残害’了。”说这话时,脸上不免有点忧伤。哪个女人不怕苍老呀,哪个女人不想青春长在呀,可那是没有法子的。
笑文又喝,一大口酒,说道:“这不就对,吗?没有人不老的。不过有人可以不老。也就是说,还是有办法特青春与美貌留住地。你猜是什么?”
陈鱼苦想一会儿,没什么结果,就说道:“你不会跟我说,找什么是丹妙药,或者修炼什么神功吧?”
笑文嘿嘿直笑,说道:“那怎么可能呢?只有在小说或者电视上能看到吧。我说的不是这种,而且没有那么麻烦地。”
陈鱼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脸蛋,憧憬着永远的美貌。陈鱼美目刷地亮一下,急问道:“笑文,你快跟我说说,你有什么好法子呀。”笑文苦笑几声,说道:“只怕说出来会叫你失望的。”陈鱼催促道:“说话干嘛吞吞吐吹的,痛快一点。”
笑文顿一顿最后说道:“那就是死亡。”
陈鱼一愣,失声叫道:“死亡?这叫什么法子。”
笑文发问道:“陈鱼呀,当你想到阮玲玉,翁美玲的时候,她们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陈鱼回答道:“自然是年轻的了。”
笑文又问道:“当你想到鲁迅的时候你想到地他是年轻还是年老的?”
陈鱼直视旁边的窗户,说道:“自然是老的了,黄黄的瘦脸,浓浓的一抺胡子。”
笑文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不同感觉?”
陈鱼想了想说道:“那是因为两他美女死的时候都很年轻。”
笑文轻轻一拍桌子,说道:“这就对了呗,死亡可以将美貌留住的。”
陈鱼听了略有所思,半天不说话,目光中象笼了一层雾,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大的问题。笑文怕影响她的情绪,就笑其笑,说道:“得了,咱们不谈这个了,咱们吃饭吧。”说着又大口喝起酒来。他真怕陈鱼会听了自己的话后,为了留住美貌,留住青春,而去走上绝路。
陈鱼目光一扫笑文。说道:“你不用怕呀,我可没想死。我还没话够呢。”
笑文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咱们都要长寿,我还想跟你白头偕老呢。在我没死之前,你可不准死的。”
陈鱼点头道:“好。我不会死在你前头的。”
二人说说笑笑,都挺开心的。这顿饭令笑文心情大好,仿佛是陈鱼答应要嫁给他一样。他在喝酒的时候也暗暗盘算着如何将她弄到手。陈鱼地美目不时注视着他的眼神,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心思。也没有说什么。她也懒的说了,每次二人相见,他对自己从没有过好念头呀。奇怪的是,每次离开之后,自己有时还期待着下回见面。这个问题值得研究。
吃过饭,陈鱼走到哪里,笑文也跟着。当陈鱼奔一家旅店去时,笑文也没有放过。直跟到陈鱼的房间!。笑文一边打量着宽绰漂亮地房间,一边说道:“不错。不错呀,环境很好,就是这床吧,也够咱们两个睡的了。”
陈鱼哼了两声,指指房门,说道:“笑文呀,你走吧,你不能在这个房间睡的。你也不是我的老公,没有资格地。你要是真喜欢我,就不要缠着我。你明天再来好不好?”
笑文皱眉说:“不好。我怕明天来时。你已经不见了。止不定你就跑哪里去呢。我可没那么傻。”
陈鱼被缠得没法,说道:“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笑文伸了伸拳头。说道:“你喊吧,我正好试试我的功夫,看看跟那些保安的水平怎么样。”
陈鱼长叹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笑文,你明天再来吧。我绝不会偷跑就是了。;
我明天一定在这里等你。我骗你的话,我就不是人。”
笑文摇头道:“这个誓言不够重,你得按我说的说,我才会离开。”
陈鱼气得直跺脚,说道:“你说好了,太过分的,就免谈。”
笑文笑道:“自然是不过分的。你就说,如果我陈鱼要是偷着跑了,就让我一辈子当宫笑文的小老婆,小情人。”
这话听得陈鱼差点吐血。以她的个性是绝不肯学说地。笑文知道这话的份量,就大模大样地坐在陈鱼地床上,翘起二郞腿,似乎要坐上一夜似的。
陈鱼顿足捶胸,狠狠地说:“从来没见过来你这么腔皮厚的家伙。”
笑文笑嘻嘻地回应道:“俺的脸皮就是厚,机枪就是打不通。”
陈鱼在原地转了几圈,突然一抬头,果断地说:“好了,我答应你地要求就是了。”
笑文露出得意的笑容,等着陈鱼的下文。只听陈鱼说道:“我陈鱼
爰誓,绝不价跑,明天一定在这里等宫笑文来找。如果我跑了,不守约
的话,就让我一辈子当他的小老婆,小情人。”说到这后迫时,陈鱼感
觉好恶心,好难受。虽然这只是说话吧,也夸她很不舒服。她最反感
与他的‘后宫?极上什么关系了。
笑文听了大为开心。他站了起来,走到陈鱼跟前,说道:“你让我
亲一下吧,好久没有亲你了,我都想了。”
陈鱼气得差点跳起来,但她知道他的德性,就说道:“好吧,好吧,只难亲脸。”笑文笑着点头,在陈鱼地右脸上很响亮地吻了一口。
亲完后,陈鱼擦一把被亲的地方,骂道:“就当是被小狗舔一口。”
笑文回应道:“我要是小狗的话,你成了什么?你可跟我在一起睡过一个被窝呀。”这话使陈鱼大怒,抬脚就踢。笑文早就防着这一手呢,说话地同时,早向房门跑去,因此陈鱼的这一脚落空了。
笑文拉开房门,回头望着陈鱼,说道:“小老婆,咱们一言为定。你要是失约,你就惨了。”不等陈鱼的暴力再度袭击,笑文已经跑出门去。
来到大街上,笑文回想今天跟陈鱼的接触,心里甜甜蜜蜜的,只是在公墓那里不大爽。他发誓一定要努力,让她出心上抺掉那家伙的影子。他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从陈鱼今天的言行上来看,她对那小子没有多深的感情,至少没有爱情。不然的话,今天她也不会那么平静。要是死的人真是所爱的,她早就激动得大哭大叫了。要是自己死了,也许她会那样吧。笑文得意地想着,自我感觉良好。
在大街上吹了一阵风,天色己渐渐暗了。跟陈鱼在一起时,往往令他忘记节时间。当他意识到时间时,才发观时间如流水。
又一想,我真是粗心。我怎么没有问问她回来的目的呢。难道她回来仅仅是为了跟我见面嘛。也没有问一下她回来能呆上几天,我好按照她逗留的时间制定一定周密的计划,使她最终靠近我的怀里。
他想掏手机再跟她谈谈,又怕陈鱼有点倦了,只怕此时真的休息了,那还是不要烦她了。让她睡个好觉吧,明天还有更大的精神头倍自己玩乐。
笑文回到淑贤家,淑贤已经回来了。一进门,淑贤就关心地打听笑文今天的收获。笑文很诚实,便把所有的情况说了一遍。
淑贤一边拉着笑文坐下,一边笑道:“好呀,这下你的希望来了。这是绝好的机会,你可千万不要错过。更不要当什么君子。有机会就上。当你征服她的肉体时,她的心得向你靠近一分。”
淑贤的鼓励使笑文精神一震,他表示道:“我已经做好准备,打算破釜沉丹,最后一成,不速目的绝不罢休。”
淑贤夸道:“好样的,我全力支持你。不愧是我的好男人。”
笑文望着她的脸,问道:“淑贤,你不会吃醋吗?”
淑贤回答道:“那是当然会了,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着到我的男人快乐,象个英雄一样有一番成绩。”
笑文嘻嘻笑道:“这也算成绩吗?”
淑贤回答道:“当然尊了。你没听人说过,好汉有九妻吗?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男人的本事。”
笑文笑了,说道:“淑贤,你吃饭没有呀?”
淑贤回答道:“我没有呢,等你回来给我做呢。茉都是观成的,就等着你下厨了。我可比不得你,你跟美女酒足饭饱的,我现在可是正饿着肚子呢。”
笑文不再多说,乖乖地进厨房,快手快脚地做起好吃的来。就是在忙话的时候,他也忘不掉陈鱼。淑贤进来陪他,一会儿帮忙干话,一会儿又心醉得从后抱住笑文的腰,感受着浓郁的男人的气息。平时在外边,她大声说话,办事利落,有点男性化。当她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时,她也原意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这种被男人疼,被男人爱的感觉,没什么不好的。
笑文手艺不是吹的,确实有两下子。淑贤每尝一样,都要夸两句。
笑文就问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每道菜是怎么烧制的呢?”
淑贤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美味儿,一边回答道:“那还用问嘛,我只想吃观成的。我不喜欢下厨房的。”听得笑文直笑。以淑贤现在的条件,确实不需要她自己动手做饭的。
晚上二人进,被窝,淑贤将笑文搂得紧紧的。笑文问道:“你今晚要不要呢?”说着话,在她的衣服上抚摸着。
淑贤轻轻扭着腰,说道:“只怕你体力不行。为了你着想,今晚免了吧。”
笑文不服气,为了证明自己实力雄厚,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做好了‘世界大战?的准备。
第十七卷(21)跟上
笑文掀掉被子,一边亲吻着淑贤,一边给她脱衣服。衣服一光,淑贤露出白嫩而匀称的身材。虽比不上陈鱼吧,但那种成熟的风情也令人倾倒。
笑文也迅速脱光自己,再度趴在她的身上。大嘴吻着她的红唇,淑贤已经双唇如火了。两手各握一只奶子,将奶头弄得硬挺起来。下边也没有空着,他的家伙早让淑贤给刺激得变成一门巨炮了。更好玩的是不用手的牵引,那东西便自己找准入口,在春水的润滑下,强而有力地挤入。
那突然而来的涨满感,兴奋得淑贤叫了起来:“笑文,我的好男人,你真是好样的。我喜爱死你了。”叫的同时,淑贤的四肢己紧紧缠住笑文,积极地配合着笑文的动作,一同制造着浪漫与快乐。
笑文变成虎狼一样的男人,气势汹汹地奔腾着。淑贤在他的凶猛与雄壮之下,快感无限,心悦诚服。平时挺文明的她,也按照笑文的要求淫声浪语,什么粗话都出来了,听得笑文心满意足,大为过瘾。
为了报答淑贤的情意,笑文加大马力,狠狠地撞击着她,撞得淑贤的身体发出响声,春水不知道流了多少,那对乳房也有节奏地颤抖着。她的俏脸红红的,目光媚媚的,红唇张合着,细腰扭动着,下身也一挺一挺的。她早就忘了女人的矜持与羞涩。她放开胆子,尽情地享受着性爱的美妙。那种美妙,是在梦中也得不到的。
过了一会儿,第一轮大战以笑文的胜利而告终。笑文还舍不得下来。就赖在她地娇躯上不下来。淑贤娇喘着说道:“喂,你还没有吃饱吗?”
笑文笑道:“那是当然了,不然的话,我早就下来了。”
淑贤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笑文呀,求求你了,不要再做了。我已经吃饱了。咱们明天早晨再做吧。”
笑文摇头道:“不嘛,我就想一会儿做。”
淑贤没法子,只好说道:“遇到你这样的男人。我只好以身伺虎了。”
笑文亲一下淑贤的俏脸,说道:“说得可怜巴巴的,谁知道你心里乐成什么样子呢。我知道你也喜欢干这种事的。”
淑贤哼一声。说道:“我喜欢也没有错呀,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呀。我有权享受男人的滋味吧。”
笑文哈哈直笑,说道:“淑贤,你可真担白。我问你,以往跟小董做夫妻时,他的功夫怎么样?”
淑贤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不太愿意谈起前夫,但听到笑文问了,就说道:“他她实力差了一些,很少让我达到高潮。我们在离婚的前期,基本部不做了。”
笑文同情地说:“那可真苦了你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持久延时外用成人用品黑寡妇煞星1%达克罗宁油膏早泄克星”
淑贤一笑。说道:“男人靠不上。只好自己解决了。”
笑文问道:“那么干会不会害羞呀?毕竟咱们国家是有着长期的封建社会历史的国家。人们的思想还不那么进步。”
淑贤回答道:“我可管不了别人怎么看,我男人不行,难道不准我自己找乐子吗?这样总比红杏出墙好一些吧?”
笑文肯定她说:“何止是好一些呀,这是两种不同性质的问题。我是支持你追求性爱的快乐的。当然了。除了我之外,你可不准碰别的男人呀。”
淑贤拍了一下笑文的后背,嚷道:“你倒挺霸道的,你有那么多女人都行,我再找别的男人就不行吗?你也太不讲理了。”笑文嘻嘻笑道:“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呢?”
淑贤一抱笑文,说道:“我还不想让别地女人干你呢,可有什么法子,我管不了你呀。”
笑文表示道:“我以后不再找更多的女人就是了。”淑贤点头道:“不准再找新欢了,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笑文说道:“我听你她就是了。找完陈鱼之后,我就金盆洗手了,再不会我新的女人。一切都维持现状吧。”
淑贤扭了扭腰,感受一下男人家伙带来的快感,又说道:“你看过陈鱼的身子没有?”
笑文想了想,说道:“倒是看过的。”
散肾一脸地好奇,说道:“她的脸蛋那名美,裸体也一定是相当出色吧?快跟我说说。”
笑文苦想着,说道:“别人的日子我都能形容出来,偏偏她的身子我说不出来。一句话,就是很美很美,好象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
淑贤黯然地说:“是呀,跟她一比,我们连草都不是了。”
笑文亲亲淑贤的嘴儿,说道:“你也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部有自己的长处嘛。并不是每个人的优点都体现在外表上的。就说你吧,除了外表之外,你还有经商才能呢,这绝不是陈鱼能比得上的。”
淑贤心里一暖,说道:“这倒也是,大美女也不是完美的。”
笑文诚实地说道:“可不是嘛,你看她长得跟天仙似的,发起脾气来,谁也不惯着。嘿,简直跟女皇一样。我以后要是把她要过来,可有得受了。”
淑贤嘻嘻直笑,说道:“那你灵活能,体明知道她是那样子,为啥还要去碰她呢?你不会离她远点,让别的男人去受那个罪吗?”
笑文苦笑道:“我倒是想呀,可是我实在舍不得呀。我对她已经有了感情,我放不下她。”
淑贤关切拙问道:“那她爱你吗?”
笑文沉吟道:“爱不爱我不敢说,至少她对我挺有好感的,挺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淑贤连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看来这回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希望。我全力支持你,并要你将陈鱼当成最后一个女人吧。”
笑文答应着,情绪又好起来,欲望又抬头了。他低下头,亲吻起淑贤地奶头,痒得淑直笑,那火也生起,忍不住抱住他,又将下身挺起。跟他的东西摩擦起来。
很快二人又疯了起来,笑文粗喘着,淑贤呻吟着。象蛇一样缠着,一起将大床弄得叫苦不已。相信这样的日子要是长一点,那床准会四分五裂。
笑文想象着陈鱼的裸体,那欲望跟火人爆发一样,比刚才更有激情。淑贤见他精神头好,也乐不得多享受一次男人的宠爱。二人同心协力,又尽情狂欢一番。
第二天早饭后,笑文到那家旅店找陈鱼。他生怕陈鱼逃了,到柜台一问,才知陈鱼在她房!呢。他还不放心。快步跑到门前,一敲门。陈鱼的声音便响起:“小色狼。你就进来吧,不必装什么君子。”
笑文这才放心。推门进来,只见陈鱼正对着床上的两件衣服发呆呢。她一会儿跟瞅瞅这件,一会儿瞅瞅那件。眼里有犹豫之意。
笑文凑上前,拉起她的玉手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陈鱼瞅了他一眼,说道:“这两套衣服,我不知道穿哪个好了。你替我决定一下吧。”
笑文一看,床上是一会白色的裙子,还有一套牛仔服,便毫不她豫地说道:“自然是穿裙子了。”
陈鱼问道:“你怎么能这么快回答。”
笑文解释道:“那很容易呀。你穿裙子时,就象仙子下凡。”陈鱼美目在笑文的脸上扫了扫,没好气地说:“只怕言不由衷吧。谁你知道你心里又怎么想的。”笑文只跟着她笑,不说别地。他心却说,你穿裙子当然好了,有两点好处,一是大风吹来时,裙摆一卷,里边春光外泄,一定可观。二是我的手痒时,也便于下手,直达目的地。自然了,这内心世界的真景可不能让陈鱼知道的,不然的话,她要追着自己暴打了。
陈鱼又想了想,说道:“反正今天也不准备与人动手,那就听你的,穿裙子吧。”接着陈鱼说道:“你到门外等等好吧?”
笑文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呀?”
陈鱼睁圆了眼睛,很清脆地说道:“难道少女换衣服,你也要在场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笑文嘿嘿地笑道:“体身上的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呀?也不在乎多看一次。”
陈鱼哼一声,说道:“你快给我出去。”说着伸手推他。笑文苦笑道:“这是什么世道呀,两口子也这么陌生。”说着话,很不情愿地走到门外。
虽然那门没有锁上,但笑文也不好意思再闯进去了。他可不想让她生气。他提醒自己要‘放长线,钓大鱼?。因此,他在耐着性子在门外苦等。还好,没等多久,不到半个小时,陈鱼就出来了。
只见她长裙如雪,人美胜花,脸带傲气,右臂挎包,既有白领女子的气质,又有她独特的味道。那脸蛋,那身材,令笑文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望着她的细腰跟丰胸,以及裸露地一截大腿,暗想道,可不了得了,我的魂都要没有了。相比之下,此前见过的美女就黯然无光了。
她不愧是小镇第一,不,应该是全省第一才对。估计这档次的就是放在全国,也得名列前茅。
这是盘美餐呀,怎么能想个办法,大饱口福呢。笑文绞尽脑汁地胡思乱想着,一时之间倒没有什么良策。
陈鱼见他发傻,暗中得意,脸上却冷冷地,说道:“别那么色了,怪丢人的。咱们走吧。”笑文答应一声,很大方地挎上她的胳腰,跟她往外走。他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更忘了问她到哪里去玩。
整整一个上午,二人都在游玩中度过的。有陈鱼在旁相伴,笑文觉得空气都是甜的,对人生的留恋之情更为加深。这个时候他最怕的就是死亡了。师叔说他短命,以前还不怎么怕。现在却有点怯了。他想长命百岁,不然的话,怎么对得起上天赐与的艳福呢。
当二人在公园的一张长椅上坐下时,陈鱼望着他没有出声。她的眼神幽幽的,象是有什么心事。这里很安静,跟前没有什么人。背后是假山,前边是花坛,很适合恋情说爱。
笑文注意到她的眼神有点怪,就问道:“陈鱼呀。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咱们也不是外人。”
陈鱼叹了口气,闭一会儿美目。才说道:“笑文呀,我晚上就走了。我知道你不想听这句话,可我必须得跟你说。我不想不明不白地走了。”
笑文听了一呆,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说道:“陈鱼,你要到哪里去呀?我才见到你,你舍得离开我吗?”
陈鱼的手任他抓着,说道:“笑文呀,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见你一面。因为我也没有忘了你。现在咱们见都见了。我也该回北京了。”
笑文一脸地伤感,注视着陈鱼的美目。说道:“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急着回北京?你的专辑不是已经录完了吗?你还有什么忙地的?”
陈鱼回答道:“专辑是录完了,但还有一些别的事要忙。既然进了娱乐圈,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
笑文想了想,说道:“好吧。你走吧,我不拦着你。”说着松了她的手。
陈鱼苦笑道:“我知道体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硬缠着我的。不然的话,我也就不会喜欢你了。”
笑文靠在椅子背上,仰头望天,天是那么蓝,仿佛要滴出水来。陈鱼见他的眼睛有点红了,知道他不好受,就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子呀,咱们以后还有的是见面的机会。这次分别,就是为了明天的重逢。”
笑文猛地将她搂在怀里,呼唤道:“陈鱼,陈鱼,你不要走了,你留在我身边吧。你离开我之后,我地日子很难过的。”
陈鱼没有挣扎,说道:“你这又何苦呢,我说过多少回了,咱们不可能了。咱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何苦浪费时间呢。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目标。还是各自努力吧。”
笑文双手抱住她,问道:“你告诉我,你外边是不是有人了?”
陈鱼转一下美目,回答道:“就算有,也与人没有什么关系吧。”
笑文大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下就吻在陈鱼的嘴上,陈鱼摇着头想挣开,笑文说啥不放,两手还在她的身上乱摸着。二人用武力斗了起来.
这回笑文用起真功夫决不相让。陈鱼挣扎不多久,就给制服了。笑文象报复性地猛攻吻着她,轻咬着她的红唇,一只手使劲儿按着她的乳房。好一会儿,陈鱼推开他,说道:“你可真流氓,真不是东西。”
笑文哼道:“我还没有够呢,我还想脱逃你的衣服,跟你干事呢。”
陈鱼下意识地一捂胸脯,说道:“你疯了,这里是公园,你不要乱来。”
笑文站起来怒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怕什么,我的女人都给我戴帽子去了。我还不如死了好。”
陈鱼猛地站了起来,掐腰瞪眼道:“谁是你的女人,我可不是。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着我给你戴帽子了。说到这里,意识到话有毛病,不往下说了。”
笑文又将她搂住、惊喜地说道:“你说你没有在外边乱来吗?”
陈鱼一边推他一边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陈鱼象你一样贱吗?那些男人在我眼里,都是狗屎一堆。表面上百依百顺,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对了,就跟你差不多。”
笑文放开她,微笑道:“我跟他们有所不同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陈鱼哼道:“我不管你真心假心的,你要不把你家里的女人弄走,不恢夏单身,你休想我跟你在一块儿。”
笑文沉吟道:“陈鱼,你就不能让让步吗?这叫我很为难的。”
陈鱼整理一下被弄皱的裙子,说道:“这件事我的原则就是这样,做不到的话,就别跟我说什么情爱的事。我陈鱼要跟哪个男人,那个男人便光明正大地娶我才行。让我当什么地下情人,当什么二奶,绝对不可能。你听明白没有呀。”
笑文一脸的苦涩,说道“我明白了。”他心里苦溜溜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陈鱼点头道:“你明白就好,明白人好办事。你别再跟着我了。”说着,她拎起椅子上的小皮包,转头走了。
笑文焉能放过她,随后跟上。事到如今,他什么都不顾了。不管她到哪里,他都要跟着。他下定决心,当一个最执着最称职的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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