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欲,那几日先是被三个淫徒侮辱又在狱中被四姐用黄瓜“奸淫”这段时日来她感到自己体内的情欲像火山即将喷发一样,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情欲爆发的快意让她成为纵欲娇娃,两只手紧抱住应看的后颈将自己硕大的右乳直顶入他的口中。
“啊……姐姐……唔……嗯……你的奶……嗯”应看口中含着欣如的奶子一脸无辜般看着她。
“啊啊啊啊……小看……含着别放……用力吸啊……姐姐的奶甜吗?好喝吗?啊啊……喔……”
欣如感到奶尖胀痛感受到自己的奶水正灌入应看的口中,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喝自己的奶水这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自豪。
“啊啊啊……姐姐……我爱你……我从小就喜欢你。”
“啊啊啊啊……小看……小看……姐姐也喜欢你……姐姐也爱你……”
欣如的修长双腿亦紧紧盘在应看的腰上用力勒紧好像怕他会离开自己一样。
“姐姐,我……我有一种……法门能……能短时间提升功力……冲开穴道……不过……可能……会没命”应看在喘息着把嘴凑到欣如耳边轻声道。
“不……小看……别这样……别……”
欣如一听应看又要为她拼命忙想要阻止对方。
但此时应看猛的腰部一阵猛烈向上冲刺,把欣如美得美目眯成一条丝,小口大张香舌也吐了出来。
“啊啊啊……”
应看猛的一挺小腹,欣如只感体内一股充满男子阳刚之气的热流像火山般在她体内喷发出来,只把她美得螓首拼命后仰美乳狂抖不休。
“啊啊……小看……姐姐要去了……”
欣如仰天发出不明所以的淫叫,同时玉体一阵疯狂抽搐,体内的元阴之气和内力大量泄出。
应看的肉棒龟头早已顶在欣如的会阴穴处尽情吸纳她的元阴和内力,欣如美得早已如坠仙境,哪里在乎元阴内力被吸取采补,只想尽情享受这至美的极乐世界。
应看感到丹田一涨心知吸取的欣如元阴内力已经不少,若再吸下去她的内力就全废了,吸取她七成内力已经足够,他在欣如泄身耗尽体力之即猛得将她从自己的肉棒上拔离。
“姐姐,我已经逆运血河神功解开了穴道,我此举九成会气血逆转而亡,但只要能救到你和念祖又能和姐姐欢好,我……我死而无憾”应看在欣如耳边悄悄说罢,突然间将她推开手一抬,身旁落在地上的血剑突然像是被他的内劲所控,闪电般直劈而出瞬间斩断抓着念祖的二魔的一条手臂。
“啊……”
二魔惨叫一声,那条手臂飞起数尺高,应看赤裸的身形一晃已经接住从空中落下的念祖同时另一手接过血剑横劈数斩将二魔分为数块。
“方应看,你……”
大魔和三魔看得目瞪口呆,刚一开口应看已经施展出血河神剑第一式“金石为开”可怜这二人连兵器都来不及举起就被这凌厉无比的一式斩下二人的首级。
“不……不好”“快跑”“啊……”
那十几个黑衣人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看得好好的春宫戏转眼间一场血腥屠杀会落在自己身上,一个个惊慌失措般四散奔逃。
“你们陷害我和姐姐,今日一个也逃不了”应看宛若杀神降世,身形疾闪手中血剑大开杀戒,只片刻间就将黑衣人全部斩尽杀绝。
“小看……好……杀得好”欣如眼见应看大发神威尽诛这群恶贼不尽惊喜交加,但应看杀死最后一名黑衣人后却是脸色一片血红,同时口中吐出一大口黑血。
“小看……你……你怎么了……不不……”
欣如努力想站起来但只感两腿发软丹田内力空虚。
应看像是竭力一步步走到欣如面前将念祖轻轻放在她怀中后笑道:“姐姐,我……我逆运神功刚才中的毒已经……已经直逼心脉……我……我没救了……我玷污了姐姐本该一死谢罪……姐姐……你你不会恨我吧”说罢应看又吐出一大口黑血身子笔直倒了下去。
“不……不……小看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我怎么会怪你……我……我爱你……我要永世和你在一起……求你不要抛下我……”
欣如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实在痛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应看受此劫难,以他的武功若非为了救她和念祖何至于落到这地步,应看若是活不成她也实在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姐姐……我……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惜你……你嫁给了周大哥……我……我一直真心祝福……你你……幸福,可后来……我我一直暗中保护你……杀三个长笑帮的人……其实……其实是我……我……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官司……对不起……姐姐……”
应看像是到了弥留之际一般断断续续道。
“什么?你……你就是鬼难逃?小看……你真糊涂,姐姐怎么会怪你呢……你不要死……姐姐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解药……对了解药”欣如眼看应看已经闭上了双眼气息微弱,无比焦急之即突然想起大魔身上应有解药,她忙将念祖放在一边直向大魔的无头尸体跑去……
应看睁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是欣如欣喜的笑容:“小看,你……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你真是吓死姐姐了。”
“姐姐,我……我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好像是跟着很多人走上了一座桥,桥上一个婆婆要给我喝碗汤,我正想喝的时候突然听到姐姐在叫我的名字,我……我就把汤扔到了河里然后拼命向回跑,跑啊跑啊,我……我就醒过来了”应看晃着脑袋道。
“啊,那……那是奈何桥啊,小看……你不知道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我给你吃了解药后你身上的毒减弱了不少,但你的心脉依旧是时快时慢身子也是忽冷忽热真是把姐姐急死了,总算今天你的脉象开始平稳脸上的黑气也慢慢消退了,吉人天相老天保佑你总算挺过来了”欣如忘形般抱住应看。
“姐姐……你……你何苦要救我,我……我罪该万死玷污了你的清白……你……你真该一剑杀了我”应看低着头一脸愧色道。
“小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为了救我和念祖差点命都没了,我要是再伤害你岂不是禽兽不如,你当姐姐是这等畜生吗?”
欣如俏脸一板嗔道。
“姐姐……不是的……只是我逼得姐姐砸了周大哥的灵位还和姐姐有了……有了夫妻之实,这……这也太对不起周大哥了……”
应看依旧是一副愧疚难当的神色。
“哼,够了,别再叫他什么大哥了,他根本不配,他不配当我丈夫不配做念祖的父亲,他根本不值得我为他牺牲那么多,周白宇……他就是个没心没肺对我无情无义的伪君子,我已经想通了,我不应为了这个死人跟自己过不去,我下半辈子不会再活在他的阴影下了,我……我们……”
欣如说到这里脸一下子又红了。
“姐姐,真的吗?你……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
应看欣喜若狂般握着欣如的玉手道。
“你……你真是的……还非我说出口……我……我不跟你……还跟谁?”
欣如含羞嗔道。
“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你跟我回京城吧,我要向天下人宣布姐姐将成为我的妻子!”
应看激动道。
“不……这不行……小看,我……我始终曾是周白宇的妻子,而你是方侯爷之子,你……你娶我的话这对你们方家的名誉也是极大的损害,你爹娘是不会同意你娶我的!”
欣如摇头叹道。
“姐姐,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要你当我的妻子不会再受什么委屈,念祖以后就是我的儿子,我对他会如自己亲生儿子一般,谁敢说闲话我就杀了他”应看冲着欣如深情道。
“小看,我……我知道你爱我,可以不惜一切,可是你得想想你爹娘的名誉啊,我……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去连累他们老人家,听我的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公诸于世,就……就让我和念祖呆在一个隐蔽些的地方,你能常来看我们就行了”欣如说罢蹲下身抱起念祖道。
“这……这可太对不起你们了……我……我总不能让你们永远躲起来见不得光……这……也太”应看一个劲摇头。
“小看,听我的话,你要是真爱我爱念祖就照我说的做吧,这样对我们三个人都好,我……我的功力可能是受了软筋散的影响只剩下三成了,我弄成这样已经不能再带着念祖在外面行走了,能有个安全悠静的地方让我们娘俩能过日子我真的满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唉,姐姐你真是处处为我着想而我却……我这用这一生来好好疼你和念祖,如有违誓我愿遭天打五雷轰”应看一手举起发誓。
“不要……我不要你发誓,我知道你会说到做到的,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开心就好了”欣如说罢宛若小鸟依人般抱着念祖靠在应看的怀中。
“姐姐……”
应看亦紧紧抱住欣如,一时间尽是一片温颖的气氛。
欣如转过头看了看石旁已经粉碎的那丈夫的灵牌想起自己昔日和周白宇的快乐时光仍旧感到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
对不起白宇,我只能做出这个决定了,你对不起我,我现在也对不起你,我们算是扯平谁也不欠谁的了,你愿意和她殉情也不愿见我最后一面,对你来说和她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你在天有灵就祝福我和小看念祖三人也能永远幸福吧,欣如一边想着安慰着自已。
应看抱着欣如和念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成功了!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又连吐了好几口血,但能赢得欣如的心那他就是真正的胜利者,周白宇,我早说过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去的,你在地府中就继续愤怒跳脚大骂吧,我会好好照顾姐姐好好抚慰她那空虚的心灵,干她那寂寞的骚穴,而我的儿子自然会继承我的一切武力和智慧成为下一代武林的天之骄子,你的北城由你那蠢货弟弟继承其实就和我控制北城没什么两样,四大世家就剩个南寨对我已无什么威胁,殷乘风做梦也没想到是我奸死他的未婚妻伍彩云,还在她死前夺了她的红丸和元阴内力。不过斩草要除根这小子迟早还是要除掉的,最好不用借我的手。
方应看在得意的笑容中又开始计划着他新的阴谋了……离京城约三十多里的一处优雅占地十几亩的小山庄中,欣如正在环视着厅堂中的布置,这里布置的古色古香简直就和她家里的布置颇为相似,庭院中还有一个不小的鱼池养着不少金鱼,山庄后院里还种植了不少奇花异草,实在是很合她心目中理想的隐居之所。
“姐姐,你看这里布置的还算满意吗?”
应看在一旁笑道。
“小看,这是你爹的宅院吗?这……这也花太多钱了吧?我……我住在这里实在是……”
欣如有些不好意思道。
“放心吧,这只是皇上赐给我爹十几处宅院中的一处,我爹浪迹江湖惯了从来都不住这些地方,我在这宅院附近设了下五行九阴阵法,此阵法就算是一流高手若是误入也难以脱身。而且附近还有一个长空帮的分坛,如果有危险的话你只管放出响箭他们马上会赶过来保护你的”应看上前抱住她道,其实周围布置的都是他手下的嫡系,长空帮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他有这处地方金屋藏娇。
“嗯,小看,你……你对我真好……只是……只是这阵法这么厉害要是……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啊啊……误入其中……可怎么……啊……”
欣如只感应看炙热的大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带直伸进她裤间的秘处摸索着,一股销魂的快感迅速从胯间蔓延开来。
“姐姐心真善,你放心吧,这阵法本就不会伤人性命,这里的下人每天都会到宅院四周察看,若真有平民百姓误入阵中他们也会马上把人放出阵外,并吓唬他们一下说这里是神仙住的地方让他们别说出去就行了”应看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丝毫不停,伸入欣如裤裆的咸猪手中指已经夹住了她蜜壶上的小肉芽轻轻一捏。
“啊啊啊……不……小看……不能……不能在这里……到里面……到里面去啦……”
欣如玉体一阵哆嗦下体一热,一股淫水已然喷溅在应看的手中。
应看心中一乐,看来这段时间他不断在欣如饮食中增加的“焚情散”已经令她的肉体变得异常敏感且迷恋性事,这段时日他几乎每天都要和她做上三四次,刚开始她还有些颇为羞涩,但如今已经变得习以为常甚至乐此不疲,这回他索性就和她在这厅堂中干来寻求更多的刺激。
“姐姐,小看就是想和你在这里干嘛,念祖还在床上睡着,我们乘他还没醒再开心一会嘛,再等会我就要走了,这次去广西帮朝廷送镇灾的银两实在责无旁贷,小看也不想离开姐姐,姐姐你不要扫兴啦”应看一手继续玩弄着欣如胯间的蜜壶,另一手却从下面一把捞住她的一只纤足将她整个身子放在厅堂当中的八仙桌上,然后顺手扯下她一只锦靴放在鼻下狠命一嗅,只感一股异样的足香令他格加舒爽,兴奋之余竟将欣如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连同罗袜一并除下伸出舌头舔动一双白玉般的玉足。
“啊啊……小看……别……这这臭的……好脏……啊哈哈……好痒啊”欣如只感脚心像是有条滑溜溜的小蛇在爬弄得她痒丝丝的又是好笑又是羞怯难当,一双玉腿无力蹬踢着。
应看的舌头从她晶莹圆润的十颗足趾间一直到足心足跟足踝几乎每一处都不放过,这不禁让她想起新婚那晚丈夫周白宇似乎也曾有过舔她脚的一幕,只是奇怪的是自此那一晚后他就再跟她行房时就没再舔她的脚。
虽然身为女子被丈夫舔脚挺难为情的,但其实欣如内心深处又隐隐颇为喜欢被舔脚,那是一种兴奋且自豪的感觉,而现在小看这样放弃高贵的身份来舔她的脚亦让她更为感动了。
应看只感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已经膨胀到快要爆炸一般,他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拉下,那粗壮有力的肉棒一弹而出,他将欣如的一双玉足足心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大力搓揉着。
“啊啊啊……好硬啊……小看……你用力……再用力啊……”
欣如此时已经是意乱情迷双手紧扣住八仙桌的桌沿,螓首乱晃头上整齐的发髻也散乱开来,一头如丝般的长发披散在八仙桌上,樱唇大开唾液横流原本端庄贤淑的俏脸已经满是淫荡之色。
“哈哈哈……我喷了……帮姐姐洗脚了”应看用力抓紧欣如的玉足狠命一挤,肉棒终于坚持不住喷出大股白浊的男精射得欣如满脚都是。
应看抓紧时间乘男精未干将它涂沫在欣如两只玉足,抹得一处不漏,欣如喘息着玉面绯红任由应看施为,这个年纪还小她两岁的少年自从跟她行房之后就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活像一头小兽般,可是她却希望对方能够释放出更多的兽性来,她真的已经迷恋上对方那杆强悍的肉棒不能自拔了,有时她扪心自问这是自己吗?为何好像以往的三从四德全都被抛到脑后去了呢?但她很快就不愿再想下去了,也许以往那个自己只是个被妇德礼教束缚了,如今才真正做回了自己,这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失去这一切,上天曾对她很残酷但现在又赐了个小看给她,让她明白了什么时苦尽甘来。
应看喘息了片刻内力一提那稍稍发软的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慢慢扯下欣如的长裤和里面的亵裤,欣如微微一笑双腿分开露出腿间的秘处准备享受又一次冲刺。
“姐姐,我来了”应看兴奋的大叫一声抡棒直插向欣如淫水泛滥的蜜壶…………很快厅堂中的八仙桌就传来一阵阵“格吱吱”的响声……离开山庄的应看坐在行驶中的马车中手中看着一副画卷,画卷上的是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一身白衣白裙,素袜绣鞋,浑身透着一股子清丽脱俗的气息,他看着半天有些入神。
“少主,这丫头是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损之女雷纯,今年十八岁不懂武功但自小冰雪聪明绝非寻常女子可比,而且她下嫁的是京城金风细雨楼楼主苏梦枕,只是因为苏梦枕和其父雷损乃是敌对关系所以二人恐怕是难有结果的,但少主要朝她下手恐怕……不太容易”坐在马车一旁的阿杜说道。
“哼,我要干的女人哪个能逃得出我的手心?不懂武功不要紧,只要是处子元阴之身一样对我的魔功有所精进,六分半堂堂主?金风细雨楼楼主?他们喜欢斗我就给他们再浇上把油,早晚要把那帮自命不凡的家伙全都踩在我的脚下”应看冷笑着随手将画卷往旁边一抛又拿起马车中的一卷画卷观瞧。
画中乃是一名紫衫女子,一脸英气俊俏非凡,在紫衣劲装的包裹之下显得双峰怒突纤腰盈盈一握,一手中拿着小弓搭箭,下身是紫色的短裙加长裤,脚上着一双紫色软靴显得异常性感,这让他的肉棒又是一硬,长相越是英气的穿靴女侠往往最容易引发他奸淫的快感。
“少主,她是天下四大女名捕中的龙舌兰,是龙老爷子的独身女,一手连珠弩颇有些本事而且为人有些冒失糊涂,出道以来仍旧没栽跟头一方面是运气好另一方面每次总有贵人相助才会屡屡化险为夷,她是刑部双任任怨的未婚妻,不过似乎并不想嫁给他总是找借口逃婚在外”阿杜在一旁道。
“女名捕?我不是已经操死过一个谢红殿了吗?她还能强得过谢红殿,刑部双任是我要拉拢之人,不过这龙舌兰既然喜欢在外面瞎闯某天突然失踪了谁又能怀疑到我身上?就算我给任怨戴上顶绿帽子他又怎会知道?”
应看脑中已经开始想像着自己将龙舌兰按在床上将她的劲装长裤软靴袜子尽数剥去,这身材高挑的女名捕给他带来的兴奋感并不次于谢红殿和伍彩云,白姐姐,我是真的爱你喜欢你想要永远拥有你,可是不代表我就不出去继续猎艳吸功的游戏,等我这次玩好了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的。
想到欣如和念祖,应看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温颖的笑容,他随手又去拿下面一幅画卷,江湖上的美艳侠女真是数之不尽,只是他如今仍旧最想得到却仍没得到的只有一个。
应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晚衣那张温柔美艳的俏脸还有她温暖的怀抱,娘,我想要你,我想干你,我想彻底拥有你,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娘,你只能是我的。
“吼吼吼”凶猛的龙根一次次狠狠插入少女鲜血不断溢出的蜜穴中,淫徒身下的少女只能无力蹬动着玉腿,玉臀下已经淌满了处女落红和淫水。
“啊啊呜”少女脸上露出痛苦又夹杂着陶醉之色,她“冷月剑”冷青萍的处子贞操竟然就是毁在这个男人的手中,虽然从第一次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他是大侠之子而且在江湖上也是侠名远播,这让一向冷艳且对男子不屑的她为之痴狂。回到堡中仍旧对他念念不忘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去京师找他,结果却在离京师不远的一处官道上又碰上了他。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外表儒雅温柔的男子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魔鬼,她早做好了向心爱的男子献身的准备,但却被他点了穴带到这个山洞中后看到的却是一幕幕地狱般的景象,一个个江湖上赫赫有名却在这一年无端失踪的女子竟被制成了标本放在这个山洞中,而做下这变态恶行的竟就是他!
她明白了一切想要反抗却在数招内被擒下,然后就被他剥光了衣裙靴袜按在冰冷的石壁上尽情蹂躏,当那粗大可怕的肉棒毫无前戏般直贯入她腿间的娇穴刺破她珍藏了十八年的处女膜时,她疼得当场晕死过去。
若是这么死了倒也是痛快,可她很快又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而禽兽依旧狠狠压在她的身上,那可怕的肉棒依旧在她体内尽情驰骋转动着,她想要咬舌自尽可之前穴道受制已经让她浑身无力,更可怕的是她的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明明是承受着被强暴的痛苦,可是玉体却不由自主随着对方的抽插不断迎合着抽搐着,一双玉手开始用力在对方的背肌上搔动着,玉腿更是紧紧盘住了对方的腰,小腹一下又一下挺动着。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下体痛的要命,明明内心无比痛苦,可是她似乎又真切感受到了无穷的快感正从小腹下涌向全身,那快感冲淡了破身的痛楚,竟让她越来越痴迷这快感。
“喔喔喔”冷青萍放浪淫叫着,发出这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叫床声,随着她达到情欲高潮之即,只感丹田像是被刺破了一个小孔,接着苦修十多年的纯阴内力竟随着她泄出的阴精尽数被对方吸纳。
“呼呼呼”冷青萍闭着美目几乎无力睁开,全身脱力让她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真是太舒服了,这就是男女交欢的感觉吗?她虽然失了处子之身连内力也没了,但是如果----如果能够和他长相厮守她也满足了,不管他做再多的恶事,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了。
冷青萍一瞬间竟像是把一切都想通了,所有仁义道德昔日坚守的侠义道都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睁开眼睛向对方说出自已心中所想,但只感颈间一凉,她再睁开双眼时看到的竟是一具无头的女子裸尸躺在那里,那那是我这是她脑中最后的一个念头。
“呸,骚货全是骚货,一点用都没有”刚奸杀了冷青萍的男子竟像是陷入疯狂一般,先是用剑气斩下冷青萍的头颅,接下来一拳拳砸在冷青萍的无头裸尸上,顿时一具颈间仍喷射着鲜血的裸尸被打得骨断筋折惨不忍睹,但那男子仍不罢休,一手抓起裸尸的一只玉足狠狠咬住用力一甩头,竟将尸体玉足上的三颗足趾咬下。
“呸,真臭,这样的臭脚能跟小姐姐,能够娘的脚丫比吗?”
男子嚼了几口后将足趾吐在地上,原本英俊的俊脸上沾满了鲜血显得无比狰狞。
“少主,你你怎么了,莫非练功走火入魔了?”
一个黑影出现在男子的背后惊诧道。
“阿----阿杜,我最近修炼虚妄魔功看来是出了大问题了”男子经过一轮疯狂的发泄后似乎恢复了理智,他喘息着披上了衣服,也不看一眼脚边冷青萍的残尸而是盘膝坐地运功吸纳刚才吸天冷青萍的内力和处子元阴精华,黑影亦不再开口默然跪地等待着。
良久,男子才抬起了头,他正是“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此时的他已经不复昔日的潇洒之态,神情中竟带着几分狼狈和疲惫。
“少主,你最近性情变得很是暴燥,莫非虚妄魔功修炼过程中”“不错,你猜得不错,我这回真是太大意了些,太过相信了那四个秃驴所补完的秘笈口决,最近我过于冒近修炼第三层功力谁知当中出了岔子,这四个秃驴所写的秘笈口决仍有遗漏不全之处,只要稍有点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我确实走火入魔,好在悬崖勒马用这些女子的纯阴内力暂时镇住体内失控的气劲,但这治标不治本,若要根治恐怕恐怕要废功不可了”方应看颇有些沮丧道。
“少主,你多年来好不容易修炼到此等境界,若是废功要再重新复功未免太过凶险了”阿杜摇头道。
“你说的不错,我若功力全失那在这江湖上稍有不慎就是惨死的下场,可若是不废功那我就得经脉贲胀而亡,在这之前我还会像金屏那个疯掉的秃驴那样丧失理智到处杀人吃人把自已搞个声名狼藉,两害择其一,我还是选择废功”方应看咬牙道。
“少主请放心,少主废功后在下就是拼得一死也要保得少主周全”阿杜沉声道。
“阿杜,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只是这次对于我来说既是个教训也未尝不能说是笔收获,通过这次走火入魔我明白了口决中的差错在何处,若再修炼则能够饶过弯路比以前修炼的速度快上几倍,至于复功我也早想好了,我大可多吸取些贱人的内力固本培元,她们能为我而死成为我功力的一部分也是她们的造化”方应看狞笑道。
“少主果然想的周全,只是若要固本培元最好还是吸取一名内力深厚的绝顶高手的内力,至少能够达到少主目前内力的七成左右,否则吸的杂七杂八的内力用来固本培元对少主恐怕是有害无益,如今江湖上内力有此境界的女子可是不多啊”阿杜皱眉道。
“确实不多,不过也不是没有,我会另想办法的,好了,这几天欣如怎么样?”
方应看一提起白欣如神情显得温柔了起来。
“少主,欣如小姐这一个多月一直呆在兰谢山庄照顾念祖小少爷,少主这段时间没去看她,她显得甚是寂寞啊”阿杜叹道。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只是这段时间我走火入魔情绪极不稳定,若是交欢之时突然发作只怕会伤及她,只好再等一段时间了,我们先回府吧,让你的手下把她处理一下”方应看冷冷看了一眼脚边冷青萍的无头裸尸淡然道。
方应看坐着马车中,车轮在车道上滚动着发出“格格”的声响,他闭上双目苦思如何能有个两全之策,一个时辰后马车已经到了侯府,他下车后门口的一名家仆见了忙迎上前道:“小侯爷,主母她刚刚回来进府了。”
“什么?娘回来了?她看上去如何?”
方应看顿时面色大变,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夏晚衣来了,她可来得真不是时候,虽然自已时时刻刻都挂念着这位义母,经常在梦中把她奸得涕泪横流但毕竟现实中他还没胆子做这事。
“主母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可能是这些年一直没见小侯爷很想你吧”家仆不假思索道。
娘虽然一向疼爱自已但不能完全放松警惕,自已这些年虽然谨小慎微,每次做事都不留尾巴但也需小心万一走漏风声给娘知道了那可就惨了,方应看打定主意推开府门大跨步走了进去。
“娘,真是想死孩儿了,孩儿不孝这几年也没能见爹娘一面”方应看双眼流泪一脸真诚跪倒在夏晚衣的膝前。
“小看,三年多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唉,这怎么能怪你呢?这些年我和你爹四处奔波行侠仗义,而你要在京城帮你爹打理诸多事务,你就是想去找我们也难啊,快起来吧”晚衣一脸慈爱摸着方应看的脸,就像昔日抚摸那个可爱的孩子一样。
夏晚衣是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而且很美,她本就是武林中出名的美人。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或许不会觉得特别惊艳,但这个女子迷人地方的并非她的容颜,而是她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她身上有一种极其温婉的气质,与她对望一眼,仿佛能够忘却世间所有的一切罪恶,她穿着一身白衣白裙实在让她有种白衣观音的错觉。
三年不见了,方应看心中对这位义母的痴恋的欲念也变得更加浓烈,这种感觉甚至犹在对白欣如之上,现在白欣如已经如愿已偿成为了他的女人,但是晚衣仍旧是方歌吟的妻子,他的义母,他只能伪装成一个天真的孝子在她的膝前,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让她变成我的女人!
方应看脑中的这个念头变得越来越强烈,他眼前晚衣穿着白色软靴的那双纤足像是诱惑着犯罪一般,他竟像是控制不住欲念一把抓住了晚衣的纤足,脸庞鼻子紧贴着纤足蹭动着舌头在靴帮上轻轻舔动着。
“唉,你这孩子,都多大了怎么还想个孩子似的,快起来快起来啊”晚衣伸手扶着他,眼中却似是多出一分惧意和三分戒备。
“啊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你原谅我了吗?”
方应看终究是定力过人,虽然一时乱性但随即回过神来忙站起身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跟娘说说这些年你在京城都做了些什么?”
晚衣笑着坐下。
“是,娘,我就跟你说说吧,这些年孩子和朝中不少达官显贵打交道,刚开始可真是头痛啊-----”方应看坐下后抹了抹眼泪,马上破涕为笑跟晚衣讲起这些年的一些经历,而这些事跟本没必要撒谎。
晚衣听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这些年也真是太为难小看了,当初你义父就是不愿跟这些达官显贵打交道才让你替他坐镇京师侯府,我那时可是非常反对,可偏偏你却一口应承下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官场就像个大染缸,我可是真怕你会变啊。”
“娘,你放心吧,这些年小看还是谨尊爹爹的吩咐,在朝中并未树敌,也没偏帮那一派,虽然诸葛先生主战,蔡京主和,但目前朝中仍算是个平衡的局面,而我绝不会被他们任何一方利用来破坏朝中的政局”方应看一脸正色道。
“好,你爹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在江湖上其实也是经常关注你的事情,你这几年一直很低调几乎都不曾和人动过手,从不争强好胜,我和你爹知道了都很欣慰,难得你练成了一身好武功却不学那些好勇斗狠的所谓侠少到处惹祸”晚衣面带笑容赞道。
“哪里,娘你说的孩儿都不好意思了,孩儿练功本就是强身健体,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伤人性命”方应看马上脸就变红了像是个害羞的大姑娘似的。
“呃,小看啊,这些年你也偶尔在江湖上走动过吧?你你认为冷青萍冷女侠吗?”
晚衣话锋突然一转说出了一句让方应看胆战心惊的话来。
“冷青萍冷女侠?我认识啊,她是冷家堡冷堡主的千金,一月前我在河北石鼓县曾助她斩杀了江湖淫贼飞天豹,她的剑法甚不错,我还和她切磋一些剑法武功,之后我们就分手再未见过她,她怎么了”方应看忍住内心的惊恐脸上没露出半点破绽来。
“嗯,冷家堡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宗派,但在半月前他们门内突然失火,冷家堡上下三十二口全部葬身火海,辩认尸体时唯有冷家大小姐冷青萍和她的贴身丫环小玉未在其中,我听说你不久前跟她见过就想问问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晚衣叹道。
“啊?居然有这种事?冷家上下也算精通武功怎会无一人能逃出火场,莫非这乃是江湖仇杀?冷家好歹也算是武当派旁枝,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做下这滔天恶行?孩儿和冷姑娘相交一场自当不会对此事做视不管”方应看一脸怒色道。
“嗯,小看你说得不错,娘娘赶路有点累了,我就先洗洗睡了,咱娘俩明天再好好聊”晚衣一副显得颇为疲劳的样子。
“好,来人啊,马上为娘准备洗漱,我去为娘准备房间,娘您早点歇着,明日孩儿陪您好好逛逛京城”方应看笑道。
“少主,夏晚衣提到冷青萍了?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少主没让她察觉到什么吧”阿杜皱眉道。
“哼,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按理说知道我和冷青萍见过面的人应该全都被灭口了,她既然知道了此事就说明你手下做事肯定不干净”方应看剑眉一竖怒道。
“少主,除了那个被我手下逼下悬崖未找到尸首的小玉外所有知情者都被灭口了,那丫头武功不弱居然还精通追踪术一直跟在冷青萍后面,我的手下发现她时追剿围杀之下她难以突围竟不顾一切跳崖,这是我的疏忽,请少主狠狠惩罚我吧”阿杜单膝跪在地下道。
“算了,这世上本就没有天衣无缝,你办事一向仔细谨慎,但世世难料,不管那个小玉是死是活,但我娘肯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她刚才分明就是在试探我,虽然这些年我在她面前一直未露出过破绽也深得她的宠爱,但不代表她真就糊涂,目前看来她应该还未将此事告诉方歌吟,否则的话这次就该是他们两个一起来的”方应看沉声道。
“少主,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还是想什么办法搪塞过去?”
“恐怕很难,她既然对我已经有了疑心必会追查下去,我修炼虚妄魔功原本还可以凭血河神功的内力掩饰,但最近虚妄魔功的功力失控,她只要一把我的脉就会觉察出不对,我不得不做好准备跟她翻脸了”方应看一脸绝然道。
其实如果按着方应看以往的性子,仍旧会把搪塞做为主要的手段,毕竟他现在羽翼未丰急于和晚衣翻脸若是未能得手引得方歌吟出手那他可绝不是义父的对手,何况以方歌吟的江湖地位和在朝中的地位只要一句话,那他方应看就马上会变成全天下追杀的逆徒,就算他武功再高智谋再狠恐怕也要躲进深山老林多年后才能改头换面重入江湖,之前多年来的苦心努力岂不白费?
但是这次看到晚衣却令他的心的中欲念一下子又狂燃不可抑制,或许虚妄魔功产生的魔心令他再无法克制自已的欲望,他内心深处竟迫切希望能让晚衣发现真相然后和她翻脸将她制服后嘿嘿,这样岂不是终能得偿所愿?理性和魔心的较量似乎是后者更占上风,毕竟晚衣在他的地盘上他还是有七成的把握能够成功的。
夏晚衣!娘!你是我的!我的!方应看瞪视着铜镜中的自已,那张英俊的脸正显得越来越狰狞,双目赤红如火,眉间竟隐隐突起一块,脸腮边隐隐浮现出一片片紫色的鳞片方应看一惊用力晃了晃头,再看镜中的自已脸上并无什么变化?刚才是什么?是自已产生的幻觉还是自已真的开始----?
“少主,你怎么了?”
阿杜惊疑问道。
“没事,你附耳过来,你等会去找----跟他说----然后-----”晚衣一身白衣侧躺在床上双眼却大睁着无法入睡,原本是该洗个热水澡的但她却只是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只因内心中对自已这个养子竟多了几分戒心。
小看啊小看,你你真会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吗?晚衣皱着秀眉苦苦沉思着。
一月前她带着无意中得来的一瓶“万年灵乳”去京师探望义子方应看,这灵乳服用后不但功力大增且百毒不侵,晚衣自已已经服用了一下,而丈夫在北方办一件严要的事情,她索性独自来京城想让方应看也服下这灵乳。她路过一处山路无意中发现了一名从山涧上堕崖落入山中溪水被一路冲下少女,这少女摔落下来时已经伤势不轻再加上猛烈撞击身上多处骨折,她用了不少灵药加上浑厚的内力也只保住了她的性命。
而那少女醒来之后告诉她自已是冷家堡的丫环小玉,其实是堡主从小培养的保护冷青萍的暗卫,冷青萍不久前结识了方歌吟之子方应看对他痴心一片,冷堡主是个低调谨慎之人认为这等豪门侯府不是他们这种江湖人能攀得上的,担心女儿会被方应看占便宜,但冷青萍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留书出走,冷堡主遂派她暗中跟上保护小姐安全。
结果小姐再遇方应看对方竟露出凶相将她点倒带走,她惊怒之余却也知道自已的武功绝非对方敌手遂暗中跟踪想找机会求回小姐,谁知没跟多久就被十多名黑衣人围攻,对方人多势众出手狠毒,她眼看无法杀出重围一咬牙跳了崖,侥幸落在潭水中但若非晚衣相救她仍是性命难保。
晚衣刚开始的反应是跟本不信,这一定是个圈套,是离间陷害自已爱子的圈套,但随即江湖上就传来了冷家堡被焚,全家老少尽数葬身火海的消息,这不得不让她开始动摇了。
小玉所受的伤若非她全力救护加上恰好有她刚得到的万年灵乳这可遇不可求的灵药几乎就难以活命,谁为了装假可以真连自已的性命都不要?
晚衣一时间心乱如麻,当下让小玉住在山间一户农舍中养伤,她赶赴京城去见方应看,一见面就故意以此事试探对方,虽然对方表现的似乎和此事完全无关,但她隐约感觉到自已的义子向自已隐瞒了什么。
从内心深处她实在不愿相信自已照顾长大的义子会是个这样人面兽心的恶徒,自已从小教他习文练武礼仪道德,他也只是在京师呆了短短三年怎么可能堕落成这般不堪?但话说回来,自已已经太长时间不在他身边了,也难保他会被心思歹毒的官场中人导入歪道,晚衣越想越是烦燥连觉也睡不着。
要是小看真做出了掳劫民女还还杀害冷家堡三十二口的滔天恶行我该怎么办呢?若是告诉了歌吟以他一向大公无私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小看,可是小看毕竟还年青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等恶行,自已又怎忍心看爱子惨死自已丈夫的剑下?
可难道就因此纵容他吗?若他真做下了这等恶行自已还要替他隐瞒此事,自已岂不是等同于帮凶?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恶徒自已是从来都不会放过的!
不,小看不会是这种人,也许是小玉弄错了,可能可能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假扮成小看的恶徒,江湖上的易容术多得很,必然是有人冒充小看想要嫁祸于他,晚衣心中又冒出了一个念头试图说服自已小看是被人嫁祸冤枉的,但心中的疑虑始终难以消除。
小看到底是善是恶呢?或许自已真该去找找他了,当初丈夫安排这个弟子在京城一方面是让他暗中帮助小看,另一方面也是让他暗中留意小看是否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来。
突然晚衣只感窗外黑影一闪,她心中一惊,从床塌上抄起长剑飞身跃下床运起内力一抡玉掌,两扇掌已被掌力吸得大开,她脚一着地只感一凉,想起自已上床时已经脱了靴子,此时脚上只穿着双白袜,但也来不及再穿靴子马上跃床而出,只见那黑影在对面屋顶上一闪便失了踪影。
晚衣飞身上房运起轻功疾追,片刻后一道诡异的黑影直闪入她的房内走到床塌前捡起晚衣放在地上的一双白色软靴。
那黑衣人双眼开始变得一片赤红,把靴子口对准自已的鼻子拼命嗅着,那股子足香和长途跋涉留下的汗酸味刺激得他兴奋异常,多年来他一有机会就会趁晚衣洗澡时去闻她的鞋子和靴子的气味,那种偷偷摸摸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尝过了。
“娘晚衣你是我的我的”方应看在白天捏住晚衣纤足的一刻就有种强烈的冲动,那是种想要把靴子从晚衣脚上硬生生剥下来然后疯狂闻嗅舔动自已最心爱女人玉足的冲动,但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现在他紧抱着靴子把自已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了上面。
“吼吼”方应看胯间的裤裆迅速鼓起,他实在忍不住了,猛得把腰带解开脱开裤子弹出已经尺把长的肉棒,将肉棍插入一只靴子中然后双手从外面隔着靴子狠命捏动着自已的肉棍。
“干,干死你操死你”方应看浑身狂颤,肉棍开始快速抽插,他闭上双眼将这靴子想像成晚衣那温暖的蜜穴,自已当年曾经插过一次的,迷奸自已义母的快美春梦让他很多次在睡梦中都在笑,娘怎么会想到当年自已一个小孩子会迷奸她?可是那次时间太短了,自已实在盼望着这绝美的女人日日夜夜都是自已的胯下之臣,该死的方歌吟!都是因为你!你凭什么能够独享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尤物,你该死!真该死!
方应看此时脑中尽是疯狂的淫欲,只感胯下的肉棍像要爆炸一般,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猛得一挺身,大股的精液直喷入靴中。
欲火得到了渲泻方应看方才清醒下来,他伸手将靴中的精液抹出一半涂在另一只靴子里然后均匀将它们抹在靴筒和靴垫之中,等做完了这些后他得意一笑将靴子放回原处穿上裤子,随后翻了翻晚衣的包袱,赫然发现那截白玉阳具竟仍旧被晚衣带着。
嘿嘿,那么多年来娘还在用这个玩意啊?也不知她不孕的毛病治好了没有,若是治好了那就该让她怀上我的儿子,方应看脑中满是邪恶的淫念,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将一些透明的药水抹在了阳具上再放回包袱中然后走出房门。
看来阿杜把娘引出很远啊,方应看飞身上房的一刻突然一呆,晚衣竟也同时从另一边跃身上房,真是太巧了,早不早迟不迟,晚衣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原来晚衣被阿杜引出几里外后发现对方的轻功极高自已没有多少把握能够追上,而且脚上没穿靴子赤着脚在地上奔跑始终让有洁癖的她感到不适,当下便不再追赶回侯府,却恰好撞上了方应看。
“你是什么人!”
晚衣一呆之下手中长剑已经出鞘,顿时一道血光已经直刺到方应看的胸前。
好快!真是太快了!方应看甚至已经感到晚衣长剑的剑芒刺破了他的夜行衣直侵入他的体同,好在夜行衣内还有宝甲护体,他不敢运起血河神功护体唯有运起虚妄魔功的护体气劲。
“嘭”的一声响,方应看的身体被弹出五丈多远,口角一甜一口血已经到了嘴边上,而晚衣也被对方的反震之力震的倒退了三步。
可恶,自已真是太小看娘了,平日里和她拆招时她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过,招术中亦不带任何杀气,现在才是她真正的实力,这几年她的功力竟大有进境,自已几乎忘了她也是个绝顶高手。
而晚衣也是暗自心惊,自已所修练的“血河四式”出招以来罕有用第二式的,刚才一招“金石为开”就不知斩杀过多少黑道败类,可对方竟能以护体罡气硬接自已一剑,内力之高实是劲敌,若是让对手缓过劲来实在没把握能够留下来人,当下不假思索将“血河神功”提升至顶峰,原本雪白的玉面瞬间化为一片赤色,一股赤红色的气劲笼罩全身。
方应看脸色一变,自已已受了内伤,可晚衣却还有三式未出,血河四式的可怕他当然清楚,就算他跟随方氏夫妇多年亦不曾想出破解招式,何况他若施展方氏夫妇所传的武功只会马上暴露身份,他一咬牙以手十指转眼间组成数个手印,正是降龙头陀的“多罗咤天印”这门源自密宗的武功博大精深威力极大,降龙死于蓝元山和追命的手中后,方应看抢先取走了他暗藏在金印寺中的宝藏无意中发现一个木盒中藏有这门武功的密笈,以他的贪欲一向无宝不落自然也将这门武功学到了手,只是平时一直未曾使用过,这门武功并非方氏夫妇所传此时施展正好用来掩饰自已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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