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武侠]圣地玄魔(全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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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圣地玄魔(全文)-10

  
第十七章 兄弟谷的危机

木芙感受了屈辱,接连两天点水未沾,粒米未进,也不理睬谷兄。

谷兄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木芙蓉,而且事先没有跟她商量,深感内疚。

他只得软语央求,甜言蜜语说得比他这几十年所说的加起来还要多十倍,就差给木芙蓉下跪了。_

木芙蓉深知自己的地位。应该懂得见好就收。

否则惹恼谷兄,她说不定将死得更惨附,她岂不是白来兄弟谷?

她开始吃饭。

谷兄转忧为喜。

木芙蓉仍不理睬谷兄。

又过了十几天,木芙蓉终禁不住谷兄连哄带骗加求饶,开始扑在谷兄怀里,用粉拳锤打他,骂他没良心、没心肝。

谷兄柔声道:

“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我们好,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

木芙蓉流泪道:

“但你……”

谷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想要儿女想昏了头,不该用这种方法,我该打。”

他忽地长叹一声,道:

“我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谷见双目凝注木芙蓉,道:

“芙蓉,是不是你嫌弃我?不想跟我生活在一起?”

他顿了顿,道:

“如果是这样,我不怪你,我……我可以让你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木芙蓉听了,心里不由一阵冷笑。暗道:

“口是心非的东西。亏你说得出这种骗人的鬼话!如果我真的要重新选择,恐相今晚我都活不了。”

但她的脸上却仍是一副凄然之色,道:

“我既然选择了你,哪还会改嫁?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终究是我的丈夫,而且你待我这样好,我又不是不知道。”

谷兄轻拍她的脊背。低声道:

“芙蓉,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那样做了。”

他们虽然和好,但木芙蓉仍然哭哭啼啼,经常埋怨谷兄。

谷兄见她原谅了自己,心忖:

她骂就骂几句吧,只要有儿女就行了。”

那谷弟占了便宜,心里却着实害怕至极,不亚于惊弓之鸟。

他害怕大哥不放过他。

但当他想起木芙蓉时,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与愉悦:

“不知什么时候我还能与她在一起共度良宵?”

自从那晚以后,谷弟有七八天不敢到伯堂.不是整天待在屋里,就是溜到谷外,还得提防谷兄暗下毒手。

他终于发现自己所付出的代价也够惨重的,但是否值得?

有一日,他在兄弟谷遇到了谷兄。

谷弟想躲避,但已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叫道:”

“大哥。”

谷兄皱眉道:

“这些天你都到哪去了,谷内的事务也不处理了?”

谷弟心道:

“还不是被你害的!是你把女人送给我玩,结果还来怪我,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苦着脸道:

“我……近几天我肚子不太好,老拉肚……”

谷见自然知道他在说假话,当下话题一转,道:

“听说你上次自云南回来,还带了一个小孩,是不是?”

谷弟道:

“是,他叫陶醉。”

他又道:

“我早就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谷兄道:

“他是什么人,你要把他往兄弟谷带?”

谷弟道:

“他可能是桃花教的仇人。”

于是,他把陶醉说过的一番话又转述了一遍。

他为了害怕大哥迁怒于己,怪他擅自将外人带到兄弟谷,便把陶醉所说的话又适当的添油加醋、锦上添花,更加证实陶醉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谷兄道:

“你能确定?”

谷弟毫不犹豫地道:

“应该没问题。”

谷兄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谷弟道:

“找个适当的时机,再把他送回桃花教,做兄弟谷的内奸。”

谷兄想起郁土之事,冷冷地道:

“你不是说那秋媚儿也很可靠吗,结果郁坛主惨死于战喜之手。”

他用森寒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谷弟,道:

“物色、培养内奸,可是一件大事,千万儿戏不得,知不知道?”

谷弟低声道:

“知道。”

谷兄道:

“陶醉之事就交给你处理,但是……”

他加重语气道;

“但是再也不能出差错,不能重蹈覆辙!”

谷弟道:

“大哥放心。”

谷兄挥了挥手,不再说话。

谷弟道:

“大哥,我走了。”

当他离开谷兄时,他才发现自己已沁出一身大汗。

自木芙蓉之事后,谷兄、谷弟终于有了芥蒂。

原本他们相亲相爱,真的是手足情深,好得不得了。

现在变了。

各兄也知道那件事怪谷弟不得,也怪不得木芙蓉,只能怪自己。

可是当他看到谷弟时,不由自主就会想起自己的妻子曾经被眼前之人脱光衣服,压在身体下婉转呻吟,心中的炉火、怒火夹杂着屈辱之感,便“嘈”的一下直窜上米。

他对谷弟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之感,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手足之情荡然无存。

而谷弟见到谷兄时,也会想起自己曾与木芙蓉有肌肤之亲的事实。

他心里老在想:

大哥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内心说不定将我恨到了骨子里.我得谨慎一点,不能遭了他的毒手。”

谷兄则想:

“二弟虽仍对我恭敬有礼,其心里也许早在耻笑我是个活乌龟,头上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可是从表面上看来,他们仍然客客气气,看不出一点芥蒂。

谷弟原想把陶醉带到兄弟谷,查证身份之后,再笼络其心,便将其送回桃花教。

如果日后陶醉颠覆桃花教成功,可都是谷弟的功劳。

没想到情况变了。

谷见已慎重警告“千万不能再重蹈覆辙”,谷弟不得不改变方法。

他不敢轻易将陶醉放回去。

谷弟深知“攻心为上”的道理,便对陶醉示以恩惠。千方百计拉拢他、讨好他,让他感激自己,生出一种知遇之恩。

聪明如陶醉者,怎会不明白其中之奥妙?。

他对谷弟唯命是从,而且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两排伶俐之齿,反而将谷弟骗得七荤八素。

如此一来,陶醉就长期在兄弟谷住了下来,而且深得二谷主喜欢。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间已过了三年。

陶醉已变成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

而谷兄的“儿子”也两岁了。

谷兄找谷弟借种,还真找对了,刚过一个月,木芙蓉就有了反应。

严重的反应。

她呕吐。

呕吐得一塌糊涂。

谷兄知道,木芙蓉有喜了。

他明知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但也着实高兴,心忖:

“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只要我对他好,他还会将我当作亲生父亲看待的。”

有时,谷弟和木芙蓉见面,都显得尴尬至极。

单独见面时,谷弟便会叫一声:

“嫂子!”

木芙蓉则会羞得低下头来,紧咬嘴唇。理也不理,匆匆离去。

次数多了,谷弟见她似乎没有怨恨自己之意,胆子就大了许多。

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何况大哥变成太监之身,让木芙蓉在这如狼似虎年龄,却得坚守贞洁,不能一尽鱼水之欢,试想,她能不生幽怨之心、不怀念谷弟之柔情蜜意吗’

起初谷弟都叫她“嫂子”,木芙蓉拗不过面子,便答应一声。

但绝不超过两句话,便羞涩无限地调头而去。

谷弟心痒难搔,心想:

“这样的大美人,我若白白错过,岂不太对不起自己?”

有一次,他们又在花园见面。

木芙蓉欲要逃避已经不及。

谷弟叫声:

“大嫂”’

木芙蓉止步。

她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也许在此时此刻,不说比说什么都好,都有效果。

谷弟看她脸若桃花,高耸的胸膛一起一伏,不禁想起那晚的温柔销魂滋味,吸了口大气,柔声唤道:

“芙蓉!”

他表现得深情款款。

木芙蓉默默不语。

谷弟心中窃喜,一把握住了木芙蓉的手掌。

一种甜蜜、得意之感,顿时充塞谷弟全身上下。

木芙蓉使劲一挣。

但她没能挣脱。

谷弟低声道:

“芙蓉,你知道我一直在想着你吗?其实,我天天在想着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你过得还好吗?大哥对你好不好?你是不是也经常想起我?”。

木芙蓉一个字也不说。

可是她的神色却变得黯淡。

过了一会,她眼圈发红。

很快,大滴大滴的泪珠就滴了下来。

谷弟心中更生怜惜之意。

他使劲一带,已将木芙蓉拥入怀里。

木芙蓉这才惊慌起来。

她极力挣扎。

谷弟不许。

他柔声道:

“芙蓉,大哥待你不好,我会待你好的,我一直苦苦受着煎熬……我好想你!”

他的手已向木芙蓉胸膛摸去。

木芙蓉流泪道:

“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谷弟最怕她喊人。

他只得住手。

木芙蓉啜泣道:

“你大哥曾说过,只要发现我跟你单独在一起,便对我不客气,还……还……”

谷弟恨恨地道:

“还要杀了你是不是?”

木芙蓉只顾流泪,不语。

谷弟恶狠狠地道:

“他自己没有用,不能让你幸福、让你快乐,难道也不让别人使你幸福、使你快乐?”

木芙蓉趁机挣脱身子。

谷弟道:

“芙蓉,你的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木芙蓉叹道:

“我这个人注定是个苦命,谁也不能喜欢。”

谷弟还待要说,木芙蓉已拔腿跑了。

谷弟跟着大叫道:

“芙蓉,我一定会来找你的,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当木芙蓉怀孕时,谷弟更是欣喜若狂,心道:

“芙蓉有喜了,她怀的是我的孩子!”

与木芙蓉邂逅时,谷弟便会把木芙蓉搂在怀里软语温存一番。

可惜本芙蓉身怀六甲,他已不能享受到那种销魂滋味。

木芙蓉似乎已不拒绝谷弟,任他在自己身上一阵轻薄。

但她每次都泪流满面。

谷弟轻抚她浙渐隆起的肚子,道:

“这是我们的孩子,不是谷兄的,我才是他的爸爸,亲爸‘爸!”

木芙蓉与谷弟若即若离,更令谷弟坚定占有木芙蓉之心。

可惜他一直没有机会。

谷兄妒火中烧之际。也免不了询问木芙蓉,道:

“谷弟那晚都对你说了些什么?他见到你时,有没有挑逗你、勾引你?”

木芙蓉流泪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当被谷兄问得急了,木芙蓉便会大哭道:

“你为什么不去问他,要来问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谷兄哑然。

孩子生下来后,是个男孩,给兄弟谷带来了一片欢悦喜庆。

小孩取名谷天远。

谷天远会说话时,难免叫谷弟为“叔叔”,谷弟兴高采烈,抱着天远亲个不停,连声叫他乖,乖。

木芙蓉与谷兄相顾无言。

谷兄更是悻悻然,心道:

“可惜天远不是我的亲生子,是谷弟的种。”

看到天远与谷弟亲热的时间长了,谷兄不禁惕然,心忖:

“虽说芙蓉对我一往情深.但父子天性,日后我若让天远继承兄弟谷谷主之位.那谷弟若对天远说明真相,天远万一……那时,我会怎么样?我现在该怎么办?”

谷兄对谷弟戒惧之意更深。

看到天远长得如此聪明可爱,谷弟同样坚定抢走木芙蓉之念。

天远出世后,有时谷兄难免外出办事,但心里却牵挂着妻子是否独守空房。

那谷弟虽想与木芙蓉一度春宵,但都没有机会。

木芙蓉仍是和他若即若离。

谷兄外出有事,总是以看好小谷主为由,吩咐金光,严守伯堂,不许夫人及天远出去一步,任何人也不能擅闯伯堂,谷弟也不例外。

金光凛遵无误。

谷弟想趁大哥外出时偷嘴,可是每次都被金光拦住。

谷弟气愤至极,偏又有苦说不出,最后连金光也恨上了。

谷兄、谷弟微妙的关系一直保持着,谁也没有迈出新的一步。

但这种脆弱、敏感的局面又能保持多久呢?

在此三年中,陶醉虽然和别人一样.没有洞悉谷氏兄弟的关系,但却也发现了两件意想不到的秘密。

首先,是秀秀的秘密。

谁也想不到秀秀也有秘密,而且是个令男人们惊喜的秘密。

那年陶醉十六岁。

一天,陶醉到谷外闲逛。

他想:

“不知现在娘怎么样了?明月堂怎么样了?桃花教怎么样了?爽儿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妻子梦姐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谷氏兄弟要把自己禁在兄弟谷多久?

他知道兄弟谷看似对他毫无防范,实则没有一刻在放松。

他也想趁机逃出兄弟谷。

可是万一逃不出去,若被兄弟谷抓住,性命就保不住了。

陶醉决定忍耐。

他要静观其变。

谷外依然绿树丛生,花草蔓长。

其实陶醉不是闲逛,他在暗中观察兄弟谷的地势。

掌握了地形,日后逃走时,就方便得多了。

忽然远处人影一闪。

陶醉心中一动。

他决心暗暗追蹑。待迫近了一看,陶醉不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心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丑女秀秀,木芙蓉的侍女。”

但他随即觉得奇怪,暗忖:

“秀秀到谷外干什么?难道也是跟我一样闷得慌,跑出米转转。”

陶醉又决心追查到底。

秀秀丝毫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忽然转人一个山坳后不见了。

陶醉心想:

“她如何不见了?莫非她会隐身术?”

他悄悄摸进山坳,正不知朝哪寻找时,忽听得东南方隐隐有水声传来。

潜近时一看,陶醉不禁喝了一声采:

“好个瀑布!”

一道流瀑自悬崖上直泻而下,跳珠溅玉,蔚然壮观。

瀑布泻人下面池中,热气袅袅,看样子水温蛮热的。

陶醉心忖:

“老子好长时间没洗澡了,何不进去……”

刚想到这里,他忽又觉得人影一晃。

人影随即被瀑布旁的岩石、树林遮挡。

陶醉心想:

“那人是不是秀秀?如果不是,这人又是准?”

不久,那人又现出身来。

这次,陶醉瞧得清清楚楚,不是那个丑女秀秀是谁?

只见秀秀走近那注满水的大池边,蹲下身来,用手掬了掬水,似在试试水温。

她试过水温后,似乎很满意,拔下头发问的木钩,让那黄里夹白,几乎看不到乌黑光亮的头发披泻下来。

陶醉心想:

“难道她要洗澡?”

很快,这个想法证实。

秀秀站起身来,轻轻解开了衣扣。

她那嫩黄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陶醉隐隐已能看到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陶醉呸了一口唾沫,心想:

“老子也不知瞧过多少美女的胭体,还看过她们与男人们胡天胡地。你秀秀丑女一个,徒有秀秀其名,而无其实,呸,长得这么丑陋,就是脱光衣服老子也不看,即使你趴在我脚下,求我爱抚你,求我跟你做那事,我也不于,倒贴老子一千万两黄金我也不干!别看我久历风月场所,到现在还是处男哩。”

这时,秀秀已脱了长裤。

如今,她仅剩下一条紧身三角内裤和嫩黄色肚兜了。

秀秀似乎轻轻叹息一声,已开始解肚兜的扣子。

眼看她的乳峰就要脱颖而出。

陶醉却对她没有一点兴趣,赶紧转过了头去。

只听得水花怒溅,想必那秀秀光着身子,已跳入水里。

陶醉眼睛虽没有看,但耳朵中却听到秀秀嬉水的声音。

陶醉暗叹:

“她虽然丑,可是终究是一个姑娘,她也有爱美的权利。”

随即又为她可怜起来:

“她虽是木芙蓉的侍女,但因长得丑陋,嘴巴又不像我这么甜,受人歧视,心里自然痛苦。唉,她真够悲哀的,脱光衣眼,丰满的臀部,雪白的大腿,连我这样的处男都吸引不了,都不想瞧一眼,不知还能不能嫁得出去?如果让她晓得我看都不愿看她一眼,更不知她是如何难过,伤心落泪了……”

陶醉又想:

“秀秀为什么不在兄弟谷洗澡?嗯,对了,像她这般丑陋的女人,能好意思跟其他女人一起洗吗?纵使别人没耻笑她,她也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既知秀秀是来洗澡,便对她失去了追踪的兴趣,举步便欲离去。

但他转念一想:

“老子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岂非白白浪费了时间?不看白不看,看一眼就看一眼,也算知道秀秀的胴体是个什么模样,至多她的身体比脸蛋更丑,令老子呕吐不止罢了……”

一念及此,陶醉转过头来,朝大池中望了一眼。

谁知秀秀竟不见了。

陶醉太骇。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大池。

突然,忽喇喇一声水响,一个人头冒出来。

陶醉心想:

“原来她钻到水里去了,把老子吓了—……”最后这个“跳”字还未想出来,陶醉又吓了一跳,而且是一大跳。

原来那人背脊朝他,可是那头长发披泻下来,又乌又亮,在阳光照耀下,闪动着一种柔和的光泽。

“难道这女人不是秀秀?秀秀绝没有这头乌云般的秀发!”

陶醉疑心已起。

忽然,那女人转过身来,在水中一阵“狗刨”。

当看清她的面容时,陶醉吓得险险叫了出来。

原来那女人肌如凝脂,目若晨星,樱桃小口。

她的身子虽然隐没水中,但由于水清澈见底,所以陶醉仍然可以看见她那光滑迷人的娇躯、秀拔如峰的乳房、柔和优美的曲线、修长动人的大腿。

这分明是一个大美人!

其姿色之美,绝不在梦姐之下!

秀秀如何眨眼问变成了大美人?

陶醉震骇莫名。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美女,

此时,陶醉的心中已没有了那种情欲,反而是惊骇至极,想搞清楚这美女到底是谁。

越看,这美女越像秀秀!

越看,这美女越像木芙蓉!

那水中美女时而甩发,时而仰游,时而嬉戏,其神态、动作与秀秀一模一样。

陶醉终于确定:

“这美女就是秀秀!”

但是秀秀怎么从一个卫女变成了大美人?

她为什么酷似木芙蓉?

难道她是木芙蓉的女儿?

陶醉疑窦丛生。

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又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他也听人说过,木芙蓉是谷兄从西域带来的妻子。

方嫂、秀秀,就是木芙蓉亲自从西城选来服侍自己的。

这些都在情理之中,可是秀秀明明是个绝色美女,为什么要扮得那么丑陋,那么惹人讨厌?

陶醉可以肯定:

“木芙蓉一定知道秀秀的真相,但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们意欲对兄弟谷不利?”

陶醉现在已明白,秀秀躲到这里来洗澡,便是想欣赏一下自己完美无缺的玉体,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

看了一阵,陶醉的心已动了。

他已萌生占有秀秀之意。

但他不敢。

既然秀秀将自己的真相隐瞒得这么深,必非常人,自己如若现身,极有性命危险。

虽然陶醉自信现在内功深厚,而且将梦姐的黑暗剑法练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敢贸然一试秀秀之深浅。

陶醉欲火焚身,心想:

“我怎么样才能得到秀秀呢?”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原来,他己想到了一个妙计。

正在这时,陶醉眼睛瞪得更大。

敢情秀秀已慢慢走上岸来。

她身材婀娜,水珠自她发上、身上、腿上流下来,更增其性感。

秀秀躺在一块长石上。

她四肢伸展,玉体横陈。

耀眼的阳光洒下来,使她的娇躯更有圣洁之感。

陶醉看得更清楚了。

陶醉不禁舔了一下嘴唇。

他终于发现自己绝不是柳下惠。

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但是自己已经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了。

刚才秀秀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时,自己还把她唾弃得一钱不值,但是现在却对她馋涎欲滴。

秀秀晒了一会太阳,忽然把左手移到了酥胸。

她在轻轻爱抚。

她的脸已渐像桃花般嫣红。

她的喘息已渐像春风般温柔。

陶醉看得清楚,秀秀的酥胸在抚摸之下,已坚硬起来。

她双手不断搓着,喘息更急,身体更似有了反应。

陶醉的反应比她更强烈。

随着她动作加快,秀秀的呻吟声已响起,她的身体似已痉挛。

陶醉明白了。

像秀秀这样绝色的美人,本应该受到众人的瞩目,本应该被男人疼爱、怜惜、被男人当作宝贝一般哄着、捧着。

可是她不行。

她身上有重任。

她必须忍辱负重。

可是她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已到了渴望爱抚、渴望男人的年龄。

她只得忍受痛苦。

她只得忍受寂寞。

当不能忍受时,秀秀便跑到谷外,孤芳自赏,自我欣赏,自我爱抚。[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陶醉突然对秀秀充满了怜惜。

但对她的好奇之心更浓。

过了好久,秀秀才得到了满足。

自我满足。

她穿起衣服,钻人树林中。

待她出来时,她已恢复原来丑陋的秀秀的模样,那娇媚动人的秀秀已荡然无存。

直到秀秀走得不见了踪影,陶醉才慢慢露出头来。

他不知道自己发现秀秀真相,是一种幸,还是一种不幸?

回到兄弟谷之后,陶醉开始逐渐接触秀秀。

木芙蓉、秀秀、谷兄等人都没想到陶醉对秀秀产生了兴趣。

而且是浓厚的兴趣。

陶醉开始主动和秀秀说话。

秀秀自成丑女时,几乎没有人愿意理睬自己,真的是无奈、寂寞至极。

她见陶醉这样的美男子居然如此关心自己,不禁深为感动。

同样,她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

随着陶醉对秀秀关爱日深,连木芙蓉、秀秀也感到意外。

两人已对陶醉渐生好感。

她们知道:

女人长得漂亮,得到男人的追求、关爱是正常现象。

如果一个长相平庸、甚至丑陋的女人到得男人深爱,并且这个男人仪表不俗,这种现象只能说明这个男人爱的并不是这个丑女的外表,而是她的内在美。

也就是心灵美。

只有这样,爱才最纯洁、最真实。

秀秀心想:

“我一直在寻找着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人,但由于我故意装得丑陋,所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多看我一眼,连最下贱、最愚蠢、最丑陋的仆人也不愿理我。我虽然很伤心,但我并不失望,因为他们都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贱男人!但是陶醉为什么老来找我,而且这么关心我呢?”

一天,秀秀问陶醉:

“小醉,你为什么老来找我?”

陶醉嗫嚅道: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

“我……我……”

“你到底什么?快说呀。”

“我……”

“你再‘我我’的,我就不理睬你了。”

陶醉终于鼓足勇气道:

“秀秀,我……我喜欢你!”

秀秀闻听之下,几乎惊喜得晕过去。

她终于听到了最想听到的话。

可是她忍住了惊喜。

她冷冷地道:

“请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陶醉急了,道:

“我……我说的是真的,怎会跟你开玩笑?”

秀秀凄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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