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尔虞我诈
腿之粗实,更非汉人女子可比,还有那黑种人,更是……”
说着,他一阵低语。
引得顾少游、谷弟相顾大笑。
谷弟心想:
“大哥嘴里说得痛快,现在成了太监,就是有再美丽的女人也享受不了啦,报应报应。”
接下来三人都谈论一些风花雪月之事。
陶醉心想:
“瞧他们越谈越投机的模样,真正是臭味相投。”
良久,谷见方道:
“谈了这么久,咱们该喝酒了。”
他吩咐人送上最好的酒菜,与顾少游觥筹交错,无不尽欢。
陶醉心道:
“他们眼看着战喜要死了,怎能不高兴?”
吃饱喝足后,谷兄笑道:
“顾堂主,请入秘室休息,不过……”
他顿了顿,道:
“不过,顾堂主可得手下留情,那两个苗、傣女子俱是处女之身,未经风雨啊。”
三人又说笑一阵,方才离开洞穴。
陶醉待他们走了。长舒一口气,心忖:
“我无意中听到这个大秘密,可得赶快回去、”
他又自那个黑洞中游回荷塘。
在荷塘中戏耍半天,见没有人怀疑自己,才上得岸来,回了房间。
换了衣服,陶醉坐在椅上发呆,暗想:
“我该怎么办?是偷偷溜出兄弟谷,还是主动向谷氏兄弟提出辞行的要求?”
不论哪种,都极有危险。
正在犯难之际,一名兄弟谷弟子进来,道:
“二谷主叫你过去。”
陶醉心头突突乱跳,暗忖:
“谷弟叫我干什么?总不会要杀我吧?”
他不敢怠慢,跟着那弟子到了仲堂。
谷弟屏退左右,对陶醉道:
“小醉,近几年来,我待你如何?”
陶醉跪下地来,垂泪道:
“二谷主待陶醉恩重如山,我不知如何报答,但愿下辈子做牛做马,为二谷主效劳。”
谷弟听得满心欢喜,道:
“我要你做牛做马干什么?只要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
他语锋一转,道: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杀你家人的仇家是谁?”
陶醉咬牙切齿地道: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他一字字地道:
“桃花教!”
谷弟笑道:
“你想不想报仇?”
陶醉大喜。
这回可真是大喜。
他叫道:
“难道二谷主肯让我回桃花教?”
谷弟叹道:
“非是我以前不让你回去,实是害怕你年龄幼小,反被那战喜所害。现在你长大了,阅历已非昔日可比,我同意送你出兄弟谷。”
陶醉拜谢道:
“谢二谷主。”
谷弟道:
“那么你准备一下,吃过晚饭后,即刻出发。”
陶醉惊道:
“晚上走?”
谷弟点头道:
“只有晚上走,才不会引人注意,否则你大摇大摆地从兄弟谷走出去,外人不知道你是兄弟谷的人才怪哩。”
陶醉道:
“难道外面有桃花教的人?”
谷弟冷笑道:
“何止桃花教的人?还有明月堂的人。据说还有少林、峨嵋等门派弟子,都欲探查我兄弟谷确切位置,好大举进攻,只可惜他们若无兄弟谷人引导,永远也找不到!””
陶醉道:
“既然是这样,我可要小心了。”
谷弟嘱咐道:
“你到桃花教后,切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选择好机会。”
陶醉道:
“那我如何和你联系?”
谷弟道:
“到时候,自然会有人与你联络的。”
陶醉心想:
“顾少游与兄弟谷密谋害死战喜,谷家兄弟害怕出意外,才把我送回桃花教,哼,个个不安好心。”
谷弟道:
“你走吧。”
陶醉对兄弟谷实无丝毫留恋之处,他巴不得早点离开。
忽地他心中一动。
他想起了秀秀。
陶醉心想:
“近来秀秀已被我攻得差不多了, 简直已没有招架之力,更别说还手之力了。我若走了,岂非再也见不着她?万—……万一这个大美人被别人抢去,我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迟疑着道:
“二谷主,我……”
谷弟奇怪地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
陶醉道:
“我……我想……”
谷弟笑道:
“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嘛,怎么脸红起来了?”
陶醉道;
“求二谷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把秀秀带走!”
谷弟明白他脸红的原因,笑道:
“小醉,我真想不通,你如何会看上秀秀?”
陶醉道: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我就是看着她顺眼。”
谷弟道:
“秀秀是大嫂的贴身侍女,我没有权力决定她的去留,只有大哥或者大嫂才有这个权力。你去对他们说说好了。”
陶醉道:
“我对大谷主和夫人都不熟悉,我害怕他们不答应。”
谷弟道:
“兄弟谷美女如云,哪个不比秀秀美丽千万倍?你另外选一个,好不好?”
陶醉道:
“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我喜欢秀秀是有原因的。”
“哦?”
陶醉装作脸又发红的模样,低声道:
“其实我偷看过秀秀的……她的……”
谷弟笑啐道:
“别说了,那秀秀长得再美,也美不到哪儿去。”
“还有……”
“你别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陶醉道:
“实际上我有一个想法,娶秀秀这样的丑女为妻,就不怕别的男人来勾引,不怕自己戴绿帽子,而我自己却可以……”
谷弟道:
“你自己却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风流快活?”
“二谷主明见。”
谷弟心想:
“这小子所说的也有道理,我大哥娶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不就是戴了顶绿帽子,成了活乌龟吗?”
他觉得陶醉很有意思,笑道:
“你去对秀秀说说,只要她愿意,恐怕大哥、大嫂也不会阻拦的。”
陶醉见谷弟答应,赶忙去找秀秀,说自己将要出谷一段时间,希望秀秀能陪自己去。
秀秀此时已对陶醉动心,见他要出远门,尚且如此牵挂自己,不禁深受感动,连忙对木芙蓉说了。
木芙蓉沉吟一会,居然很快答应。
木芙蓉又对秀秀耳语一番。
谁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陶醉站在门外,脑中又浮现那次偷窥秀秀洗澡的情景,心忖:
“说不定她们是一对母女,必有一番秘密的话要讲。”
木芙蓉又将此事禀告谷兄。
谷兄更没有阻止。
事情之顺利,倒大出陶醉意料之外。
晚饭后,陶醉、秀秀辞别谷兄、谷弟、木芙蓉等人,由一名弟子领着,出了兄弟谷。
到了雪山的外面,天色尚黑。
秀秀乍然离开木芙蓉,不免有点害怕、伤感,眼圈红红的,不说一句话。
陶醉却如一只脱了牢笼的小鸟,高兴得手舞足蹈。
他瞥眼见到秀秀泫然欲泣,问道:
“秀秀,你怎么了?”
秀秀道:
“这些年来,我一直待在兄弟谷,现在出来,有点害怕,又不禁想……想大夫人。”
陶醉心甘:
“也许不是大夫人,而是娘亲吧。”
他道:
“以前我问你双亲是否尚在人世,你说他们都早死了。
你爹以前是干什么的?”
秀秀一听人提到父亲,心里就说不出的愤恨,当下咬牙切齿地道:.
“我没有爹,他在我的心目中早就死了!”
陶醉道:
“难道他对你不好,你才这么恨他?”
秀秀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道:
“我那时候很小,怎知道他对我好不好?不过,他非常狠心,娘对他那么好,他最后竟然抛弃了她,让她一个人留在苦寒严酷的西域,自己却不知去了哪里。”
陶醉道:
“如此说来,你娘一定将他恨到骨头里了?”
秀秀摇摇头。
陶醉奇道:
“你爹那么无情无义,你娘还不恨他?不可能吧。”
秀秀道:
“娘经常说,爹曾为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虽然得到了她,却牺牲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而且爹一直待她非常好、非常好。”
“后来呢?”
“后来……娘就去世了。若不是大夫人挑选奴仆选到了我,恐怕我早就死在西域了,也不会遇到你了。”
“你经常想念你娘吗?”
“是的。她在我心目中,是天底下最美丽、最温柔、最善良。最完美的女人,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她。”
陶醉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娘亲,那个被顾少游欺骗、霸占的白雪。
心中想道:“母亲在孩子的心目中都是这么美好,秀秀所说的话,不也是我要说的吗?”
他叹了口气,道:
“你比我幸福多了,还能记得自己的父亲、母亲是什么模样。爹娘在我心中,一点印象也没有。”
秀秀问道:
“你是不是见我身世跟你差不多,才喜欢上我?”
陶醉叹道:
“我们虽然同病相怜,但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秀秀道:
“出了兄弟谷,你若遇到比我漂亮的女孩,会不会变心?”
陶醉道:
“难道兄弟谷中漂亮女人少吗,我为什么没有喜欢上她们,偏偏选择了你?你不要多心好不好?”
秀秀满心欢喜,心想:
“如果有一天我露出庐山真面目,不把他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才怪哩。”
陶醉则想:
“秀秀的娘如果真的是木芙蓉,那么她父亲是谁?
她为什么如此恨他的亲生父亲?”
他忽地想起了顾少游:
“顾少游秘密与谷氏兄弟会晤,必定不是一个人来的。只要跟他来的人,也绝不是好人。当年孔令师、顾少游、何须易、亚逵结义,共创明月堂,如今只剩下了顾、何二人,不知那何须易是不是顾少游的同谋?那童魔虎儿有没有跟顾少游前来兄弟谷?”
陶醉又想:
“我连夜离开兄弟谷,顾少游一定没有走,他还在秘室里与苗、傣两个异族女人鬼混。顾少游既暂时没有离开兄弟谷,战喜也就没有危险,我何不潜伏在雪山出口处,观察一下顾少游的行踪,若能俟机杀了他,老子的夙愿就得偿了!”
想到能手刃顾少游,陶醉的血不禁沸腾了起来。
他转过头来,对秀秀道:
“你冷不冷?”
秀秀道:
“兄弟书虽然温暖如春。但大夫人说外面很冷。因此为我准备了皮衣、皮帽、我不冷……。”
正说着,一阵寒风吹来,秀秀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陶醉笑道;
“还说不冷?不要嘴硬!你冻在身上,我可疼在心里哟!”
说着,解下身上貂皮大氅,披在秀秀身上,并且不失时机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好粗糙。
陶醉已听到了她的心跳。
秀秀羞红了脸,手掌微微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任由陶醉握着。
陶醉低声道:
“你穿我的皮氅,是不是穿在身上,暖在心头?”
秀秀心里正在想着这句话,没想到被陶醉说了出来,轻轻呸了一声,道:
“耍贫嘴!”
她自幼孤苦,并且被木芙蓉打扮得跟丑鬼似的,没有人愿意跟她玩,到兄弟谷后,更是沉默寡言,养成内向、孤僻的性格。
但当跟陶醉在一起时,她的心情就开朗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陶醉寻思:
“秀秀的易容之术挺高明的,不仅叫人从脸上发现不出破绽,连皮肤也伪造的极像,握着她的手掌,一点也找不到温柔,光滑的感觉。到现在为止,我只能握握她的手,想再深一步她也不许。”
随即他又得意起来;
“现在她离开木芙蓉,整日与我在一起,迟早有一天,她会成为我的人。只是不知她会不会武功?身份更是神神秘秘的,如果她是个面若桃花、心如蛇蝎的女人,老子就惨了,可不能大意。”
他望了望天色,道:
“现在天还没亮,咱们不要急着赶路,先歇一歇,好不好?”秀秀也不想黑夜赶路,笑道:
“大谷主、二谷主不是叫我们赶快离开雪山吗?你怎么不走啦?”
陶醉做了个鬼脸,道;
“在兄弟谷听他的,出了谷,就得听我的了。”
秀秀笑斥道:
“我看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谷主的话也当作耳边风了。”
陶醉道:
“谁说我的胆子大了?至少说我有一样胆子不大。”
“哪样?”
“色胆。”
“呸,我看你的色胆就不小。不然的话,你怎敢把我带出兄弟谷?”
“这还叫胆子大呀?如果真的是色胆包天,我早就这样啦!”
陶醉说着,伸手在她的胸膛作势一摸。
秀秀吓了一跳,急忙跳开。
她挥拳朝陶醉击去,嗅道:
“你找死啊!”
陶醉笑道:
“可惜我虽然有色心,却没有这个色胆,否则我早摸到你那里了。”
秀秀道;
“你再说这些,我就不理你了。”
陶醉告饶道:
“好、好、我不说了。”
两人打情骂俏,也不觉得天气如何寒冷难熬了。
陶醉找到一株参天大树,道:
“咱们就在这上面歇歇好不好?”
秀秀朝上望了一眼,伸了伸舌头,叫道:
“这树好高哟,我怎么上去?”
陶醉笑道:
“有老公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秀秀白了她一眼。
陶醉抱着秀秀,双脚微点,身子已箭一般窜起。
窜起丈余,他脚尖又在树干上一蹬,两人又窜起数丈,最后稳稳当当地落在枝叶茂密的树丫间。
秀秀被他搂在怀里,甜滋滋的,低声道:
“我们坐在树上干什么?”
陶醉笑道:
“听说雪山老虎、豹子特别多,最喜欢趁人家睡着了吃人。我被吃了不打紧,你被吃了我却心疼得很。”
其实他坐在树上,是利于偷窥顾少游。
秀秀道:
“如果说我真的被豹子吃了,你会怎么样?”
陶醉故作悲容状,道:
“伤心、落泪、顿足捶胸啦……”
“还有呢?”
“嚎陶大哭。”
“还有——”“还有……还有就是欲哭无泪,欲诉无语,叫 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别的表现了?”
“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你应该……”
“应该什么?常言道人死不能复生。他悲痛为力量,我总不能见你死了,也要寻死吧!”
秀秀本来满心喜欢,一听这话,顿时凉了,泪水已在眼眶中打滚,道;
“你……以前还说什么跟我同生共死,还说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原来都是骗人的!刚出兄弟谷,你就变了心了。”
陶醉笑道:
“乖秀儿,好秀儿,我是骗你的嘛。万一你被豹子吃了,我会大喝一声:
‘豹子慢走!’然后跑到它身前。”
秀秀奇道:
“叫它慢走于什么?”
陶醉道:
“我问豹子:
‘老兄,你吃饱了没有?’豹子回答道:
‘没有,我刚才吃了一个小姑娘,怎能填饱肚子?’我又问:
‘那你愿不愿吃我?’ 豹子更奇了,道: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在雪山中活了几百年,从来没有见过自动送死的人!’”
秀秀听得有趣,道:
“那你怎么回答?”
“我伤心地道:
‘豹兄有所不知,你刚才所吃的乃是我的娇妻,咱们刚刚洞房花烛夜,没想到就被你吃了。我生要跟她在一起,死也要跟她在一起,同生同死,永不分离!豹兄,求求你,就一口把我吃了吧,让我跟我娘子一起死在你肚子里,然后变成你肚子里的两只小豹子,一公一母,生下来,再结为夫妻,进花烛洞房.再生一大堆小豹子……’”
秀秀越听越离谱,使劲拧了他一把,骂道:
“你尽胡说八道!”
她知道陶醉是开玩笑,气也消了,虽听他说得轻薄,但心里却非常高兴。
陶醉疼得正想叫出声来,忽听远处传来一阵衣袂扶风之声,当即忍住疼痛,低声道:
“别作声,有人来啦!”
秀秀见他脸色郑重,当下也默不作声。
果然树底下迅速掠来一人,陶醉、秀秀见了,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急掠过来的不是别人,却是刚才送陶醉出谷的那名兄弟谷弟子。
那弟子手中还提着一个人,长发披散,似乎是个女人。
只见那弟子将那女人放在地下,淡淡星光下,只见那女人是个藏女,颇有姿色。
陶醉心道:
“原来这弟子并没有马上回谷,而是借出谷之际掳劫了一个女人,想消消火儿。兄弟谷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住在雪山四周的女人,也真倒了大霉。”陶醉猜想得不错。
兄弟谷虽然美女不少,但都是谷氏兄弟及五行坛坛主的侍女,寻常弟子根本沾不了边。
送陶醉出谷的这名弟子曾偷窥过郁土强奸侍女,心痒难搔,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逮着个送陶醉出谷的机会,便跑到藏民区,掳了一个正在梦乡中的女人。
秀秀睁大了眼睛,低声道:
“他要干什么?”
陶醉暗笑道:
“这娘们还在我跟前故作天真、纯情呢!那日你在谷外瀑布下洗澡,还做过一番精彩的爱抚,足以证明你早就渴望男人的温情了。”
他低声道:
“男人这个时候要干什么,你作为女人,竟然不知道?”
秀秀羞红了脸,道:
“真的不知道。”
陶醉眼望树下,道:
“他要先亲一下那女人的脸。”
果然那弟子将那藏女放下后,俯下身来,在那女人脸上一阵狂吻。
秀秀目不转睛地看着,问道:
“然后呢?”
陶醉道:
“然后就这样。”
说着,他伸手在自己胸口一阵虚摸。
那弟子真的伸出冰凉的手,摸在那女人温暖的胸膛上。
那女人出其不意地被掳劫出来,刚才吓得晕死过去,现在乍被一只寒冷至极的大手摸来摸去,不由醒来。
她想大叫,可惜嘴里已被塞了一团软布,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弟子第一次偷吃禁果,真是又觉刺激又觉兴奋,呼呼喘气。
陶醉道:
“解衣扣。”
秀秀只看得心头乱跳,已不敢接陶醉的话了。
那弟子摸了一会,感觉自己的欲火也更炽烈了。
他手忙脚乱的就去解女人胸前的衣扣。
但那女人由于天冷,乃是和衣而睡,扣子既密且紧,再加上天黑,只能借着星光,那弟子解了半天,也没解完,反弄得满头大汗。
陶醉低笑道:
“真笨,撕开不就得了!”
话犹未了,只听得哧的一下裂帛之声,那弟子猴急之下,果然把女人胸口衣衫尽皆撕裂,连内衣也破了。
那女人的一对双峰暴露于黑夜寒风之下,更见饱满、丰实。
她浑身冻得发抖。
陶醉道:
“还不快吃!”
那弟子已趴在女人胸膛上,用嘴含住乳头,吮吸起来。
若不是离得较近,秀秀早就开始骂陶醉不要脸了。
也不知怎的,秀秀全身也燥热难当。
好像并不是那弟子在亲吻藏女,而是陶醉在爱抚自己。
那弟子丑态毕露,就像铁犁耕地。
陶醉趴在秀秀耳畔.道:
“这弟子的耐性蛮大的,到现在还没把那女人的裤子脱下来……”
秀秀真是羞死了。
她又怎敢回答陶醉的话。
她本来不想偷瞧下面的情景。
可她忍不住还要瞧。
这也是她第一次偷看男人之事。
那弟子似乎已忘了脱对方的裤子,忙得不亦乐乎,气喘吁吁。
忽听一人道: “你玩够了没有?”
这声音突如其来,连陶醉、秀秀也没想到,均吃了一惊。
那弟子更是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翻身跳开。
只见那说话之人就站在数尺之外,身材又矮又小,分明是个孩童。
但是陶醉一见之口心中猛地一跳一痛,就似被毒蝎蜇了一下。
原来这人就是虎儿!
桃花教的童魔!
陶醉心想:
“据陶刚叔叔说,这童魔当年也是暗算爹的凶手之一,并且还强奸了小凤。我正猜想他会不会跟顾少游一起来兄弟谷呢,果然他也来了。”
在明月堂之时,陶醉常和虎儿一起玩耍,彼此非常熟悉。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陶醉饱历风霜,面貌已经大变。
但童魔却天生矮小,面目并没有多大改变,因此陶醉一眼就认了出来。
陶醉知道童魔武功非同小可,阴险残忍,当下搂着秀秀,动也不敢动。
秀秀见这童魔,不知怎的,眼中突然露出一种极为恐惧、痛苦的神色来。
她的身子也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陶醉心道:
“莫非秀秀认得这个童魔?他们又怎会认识?”
那弟子以为是谷主来了。待见是一个孩童,顿时放下心来,喝道:
“小兔崽子,你从哪里钻出来的?”
虎儿指着那藏女,道:
“她是我妻子!”
那弟子骂道:
“放屁!她最少要比你大二十几岁,怎会是你妻子?”
虎儿道: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她都是我的妻子。”
那弟子惊疑不定地道:
“你是怎么找来的?”
虎儿嘻嘻笑道:
“你既没有练成‘踏雪无痕’的轻功,当然会留下脚印,我就是寻着脚印追来的。”
那弟子没有说话。
但他的心里已在打突突。
他想:
“这小子到底是谁?他怎么可能追到这里来?”
虎儿笑道:
“你抢了我的妻子,还想强奸她,见了她的丈夫,还不赶快赔礼道歉?”
那弟子冷笑道:
“你叫老子向你赔礼道歉?”
虎儿道:
“你若向我磕三下响头儿,说不定我会留你全尸。”
那弟子已虎吼一声,扑向虎儿。
陶醉暗叹道:
“倒下!”
果然那弟子扑到中途,就倒了下来。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中了孩童的暗算的。
他现在才知道,这小孩子简直不是人,而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勾魂鬼。
那弟子的胸口已被童魔抓出一个血洞,鲜血汨汨渗出。
鲜血刚流出来,就被冻得凝结住了。
虎儿脸上现出一丝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是手掌中却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颗心。
人心!
血淋淋的人心!
那名弟子的心!
原来就在刚才眨眼间,童魔已出手一抓,将那人的心脏硬生生挖了出来。
那弟子已倒地不起。
那藏女本来以为这小孩子会救自己,谁知他眨眼间就杀了那恶徒,并且把他的心都挖出来,手段之残忍,当真是从所未见。
她想逃跑,可是吓得筋酸骨软,哪能动弹得了?
秀秀眼中惊惧之色更深。
虎儿将人心捧到眼前,啧了啧嘴,叹道:
“我两天没有吃到鲜活的人心了,真把我憋死了。”
说着,竟把人心放人嘴里,大嚼起来,啧啧有声。
星光下,一缕缕血线自嘴角渗出,恐怖至极!
藏女吓得几欲晕去。
她已不敢再看。
吃完人心,虎儿脸上纯真笑容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乃是淫邪之色。
他慢慢地走近藏女。
藏女惊恐之下,牙齿咯咯打架。
虎儿突然一把将她口中软布掏出。
藏女顿感呼吸畅快许多。
但望看虎儿淫邪之状,呼吸立即又变得急促起来。
虎儿问道:
“你知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藏女摇摇头。
虎儿嘻嘻一笑,道:
“我刚才已对那死鬼说过,你是我的妻子,难道你没听见?”
藏女已猜到虎儿要于什么,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小孩子,居然会作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她不知如何回答。
虎儿厉声道:
“你刚才听到没有?”
藏女吓得魂胆俱裂,急忙答道:
“听到了,我听到了。”
虎儿又问道:
“那你结过婚没有?”
藏女点点头。
虎儿笑道:
“你丈夫在新婚之夜怎么样对待你,我现在就要怎么样对待你。”
藏女道:
“我……我……”
虎儿冷森森地道:
“你不答应,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然后吃了……”
他装出活吃人心之状。
藏女只觉得气也要喘不过来,道:
“如果我答应……答应你,你……会不会……会不会……”’
虎儿正色道:
“只要你答应,我绝不会杀你的,仍然放你回去。”
藏女心想:
“反正我已非处女之身,让他……就让他占一回便宜吧,只要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了。”’
她低声道:
“我答应你。”
虎儿道:
“不过——”藏女以为他要反悔,又吓得一哆嗦。
虎儿道:
“不过,你要主动一点,越浪越好,姿势越多越好!”
藏女红着脸道:
“我不会。”
虎儿笑道:
“你不会,我自然会教你的。”
藏女点头。
虎儿道:
“那你还不脱衣服?”
藏女道: “我……我冷…”
虎儿笑道:
“这事只一会就好了,冻不死你的。”
藏女只得脱衣服。
她站起身来,颤抖着双手解衣裤。
衣衫已被那弟子撕破,一拽就掉了,只要解开裤扣就行了。
裤子终于脱下。
她的胴体己呈现于虎儿眼前。
秀秀不敢再看,已将眼睛闭住。
但她的睛睫毛却在剧烈抖动。
显然,她见到虎儿意欲强暴藏女,又回到了那痛苦的往事之事。
藏女双眼紧闭,双腿紧紧并着。
这样一副美丽的娇躯竟赤裸着,在寒风中颤栗。
陶醉不知不觉间已把手握起,心想: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惊动顾少游,我定要跃下去杀了这个无恶不作的童魔!”那童魔身材矮小,脚尖点地,脑袋才至藏女肚腹。
他的嘴在藏女的双腿问不断亲吻。
而他的一双手却左手抚着藏女臀部,右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
不久,藏女的唇齿间便发出了轻吟,动人的轻吟。
很快,她的吟声变得响亮。
她的身躯也在剧抖着。
秀秀已忍不住睁开眼来。
陶醉虽在瞧着,眼中却燃烧着怒火。
那也是仇恨的怒火。
顾少游若不是他杀父夺母的大仇人,陶醉早就出手了。
秀秀也看到了陶醉奇怪的表情。
她想:
“陶醉似乎对这小淫魔痛恨至极,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打他,可是他又像忌惮着什么。”
突然,藏女一声长吟。
她已站立不住。
她在童魔极有经验的爱抚下,好像没有一丝力气,不由自主浑身瘫软下来,躺在冰凉的地上。
虎儿仍不放松。
他挑逗得更激烈。
藏女在虎儿的撞击下,忍不住奋声呻吟,尽最大的力量、最大的热情迎承对方。
秀秀偷偷瞧了陶醉一眼,心道:
“以后我若和陶醉成亲,他会不会这样子对我?我……我怎能跟他共同观看这样下流无耻的情景?”
过了片刻,她再把目光移向藏女。
秀秀不禁深吃一惊。
原来那藏女面色苍白,似乎已没有血色,嘴角、鼻孔渗出缕缕鲜血。
陶醉暗叹:
“可怜一个藏女,又惨死于童魔之手。”
只待藏女完全没了呼吸,虎儿才站起身来,神色之间显得兴奋异常。
他的嘴里忽地发出一声鸟叫。
一个人的嘴里突然发出鸟叫来,把陶醉。秀秀都吓了一跳。
陶醉心忖:
“童魔的口技不错嘛。”
鸟叫声未几,已有一人飞身掠来。
这人身法快捷、端凝,目光炯炯,分明是一位武林高手。
虎儿指着这藏女的尸体,道:
“你先去把她的尸体处理掉,不许留下一点痕迹。”
那人应声,抓起女尸而去。
陶醉心想:
“这人又是谁?他是不是跟顾少游一起来的?童魔为什么要杀兄弟谷的弟子?顾少游知不知道?”
正想之间,那人己风一般掠来。
想必他有一套专门处理尸体的方法,大概是化尸散、销尸粉之类的毒物,因此速度才这么快,而又干净彻底。
童魔道:
“你过来。”
说着,他把那人领到一个光线较亮之处。
只见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取出毛笔、剃刀、面粉之类的东西,在那人的脸上一阵涂沫、修饰。
陶醉看了一会,就明白了:
“童魔是在为那人易容。”
秀秀也看明白了,想道:
“不知小淫魔会把这人易容成谁?”
又过了半晌,虎儿道:
“好啦。”
他取过一面镜子,递给那人。
那人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笑道:
“妙极了,真是妙极了!”
他转过身来,陶醉、秀秀见到他的脸,都大吃一惊。
那人已变成了刚才死去的那名兄弟谷弟子,简直一模一样。
那人扒下死去的那名弟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更叫人分不出谁是真谁是假了。
虎儿面色凝重,道:
“你把这具尸体处理掉以后,即刻赶去兄弟谷。”
那人躬身道:
“是。”虎儿又嘱咐道:
“居一刀,你在兄弟谷可得小心点儿,若没有顾堂主的命令,绝对不可轻举妄动!”
那叫居一刀的汉子恭声道:
“是。”
虎儿笑了笑,道:
“你去吧。”
居一刀道:
“我怕我找不到入谷的道路。’”
虎儿笑道:
“没关系,我会在暗中指点你的。”
居一刀不再说话。
他抓起那名弟子尸身,飞身掠去。
虎儿喃喃自语道:
“什么兄弟谷,在我童魔眼中看来,狗屁也不如!”
话声中,他展动身形,眨眼间没了踪影。
陶醉直至他真的瞧不见了,才倒吸一口冷气。
他回思以前跟虎儿在一起玩耍的情景,当真是犹有余悸。
数年前,父亲孔令师曾将他当作华山派前掌门人赤松子道人的遗孤带到明月堂,谁料想竟是引狼人室。
再加上狼子野心、心计深沉的顾少游,孔令师怎能不死?
如果不是陶刚无意中发现童魔的秘密,他——阿潜也早就死了。
莫名其妙地死了。
看到童魔的出现,以及他替居一刀易容,陶醉更对顾少游增添了戒惧之心。
他已瞧出了顾少游的用心。
顾少游表面上是来和兄弟谷联盟、密谋害死战喜,实际上他也将童魔这样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孩子带进了兄弟谷。
谷氏兄弟精明一世,却也未想到被顾少游称为义子的虎儿竟是昔日威震桃花教的童魔。
只是近年来童魔隐伏明月堂,江湖中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死了。
那名弟子把陶醉领出兄弟谷的时候.没想到童魔就悄悄跟在身后。
陶醉居然也未发觉!
幸好他面貌已改变许多,否则必被童魔认出来。
那时,顾少游有了警惕之心,陶醉就非常危险了。
童魔杀了那名弟子,令桃花教另一高手居一刀假扮他,打入兄弟谷内部,无异于在谷氏兄弟的心脏中暗插了一把刀。
一把毒刀。
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顾少游这一着一箭双雕之计,好不毒辣凶狠!
陶醉心想:
“顾少游的野心真大,不仅篡夺了明月堂,而且要杀死战喜、颠覆兄弟谷,当真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随即他又想道:
“顾少游啊顾少游,你做梦也想不到孔令师的四子阿潜非但没有死,反而洞悉了你的奸谋。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是你的克星的话,那人就是我!”
秀秀心想:
“听说这陶醉是二谷主从外面带进来的,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她轻轻问道:
“小醉,你在想什么?”
陶醉笑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个人明明是个孩子,怎么能……”
秀秀道:
“兄弟谷出来的人果然都没有……与众不同,眼见一个娇弱无助的女子惨遭恶魔污辱,居然视如罔闻。”
她本来想说:
“没有良心”,但又害怕陶醉忠心于兄弟谷,听她将兄弟谷中所有的人都骂了,会不高兴,所以改了口。
陶醉叹道:
“我也恨不得能杀了那个孩子,但我害怕不是他的对手。”
秀秀“哼”了一声,道:
“等到你把武功练成天下无敌,好人早就死光啦。”
陶醉道:
“那你怎么不打死那个小孩子?”
秀秀讥笑道:
“这话你也好意思出口?你一个大男人,又练过武功,路遇不平事,没有行侠仗义,反而叫一个弱女子出手,你的脸皮够厚的了。”
陶醉也知失言,正色道:
“秀秀,我没有出手,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顿了顿,道:
“不过,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是个坏人。”
他目现杀气,一字字地道:
“迟早有一天,我要手刃那个小淫魔!”
秀秀一阵默然。
陶醉心道:
“我总得先把她的秘密探听到,才能决定是否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
他又问道:
“秀秀,这些年来,你在兄弟谷中过得快不快乐?”
秀秀一听这话,神色顿时黯然。
出了一会神,她道:
“像我这样一个丑丫头,没人关心,没人疼爱,身份又贱,任人欺负、任人打骂,你说我会快乐吗?’”
陶醉忖道:
“木芙蓉将她扮成一个丑丫头,实是明智之举,否则谷兄、谷弟都是大色魔,眼见她长得如花似玉,更不知要被强暴过多少次了。”
秀秀瞧了他一眼,道:
“幸好我遇到了你,生活中的阴霾才逐渐消散,我才一天天地快乐起来。”
“真的?”
“真的。”
陶醉握住她的手,轻轻地道:
“秀秀,请你相信我,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在什么时候,我都爱你,永远地爱你!”
秀秀想起自己凄苦的身世,不由感动,将头依偎在陶醉怀里。
陶醉轻抚她的黄发,脑中闪现的却是秀秀裸浴时的情景,问道:
“你和大夫人都是从西域来的,大夫人想必对你非常信任,对你非常好,是不是?”
秀秀幽幽地道:
“是啊,除了你之外,大夫人可以说是待我最好的人啦,我受了委屈,她就来安慰我,我被人打了,她也来开导我。
有时,她有好东西,也喊我一起去吃。她……待我真是太好了!”
陶醉道:
“她真像你的妈妈。”
听到“妈妈”二字,秀秀吃了一惊,失声道:
“你说什么?”
陶醉道;
“我说大夫人像你妈妈。”
秀秀低下头来,道:
“我怎配做她的女儿?我……我没有那个资格。”
陶醉笑道:
“大夫人在兄弟谷,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荣华贵,但我总觉得她……”
秀秀问道:
“她什么?”陶醉道:
“我总觉得她并不是很开心,并不是过着一种真正自由、舒适的生活。”
秀秀奇道:
“你怎么知道?”
陶醉一笑,道:
“我当然是猜的。”
他盯着秀秀,问道:
“你是她最贴身的侍女,应该知道她的心事,应该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快乐。你说,她在兄弟谷的日子开心吗?快乐吗?”
秀秀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不禁心生惕意。
她笑道: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醉道:
“我想,如果大夫人并不喜欢在兄弟谷的生活,我们应该想办法把她解脱出来,也就是让她离开兄弟谷,过一种她自己喜欢的生活。”
他这番话说出来,更是出乎秀秀意料之外了。
秀秀不由对陶醉多了几分戒备之心,嘴里却淡淡地道:
“我们这真是干操心!其实大夫人过得快不快乐,她有什么心事,又怎会告诉我这样的一个小丫头?”陶醉道;
“难道我说错了?”
秀秀道:
“你没有说错,只不过这些话你不该对我说,而应该对大夫人讲。”
陶醉心想:
“这丫头口风甚紧,我得想其他方法。”
他岔开话题和秀秀聊了一会,天光大亮,雪山之景致已现于眼底。
两人下了树,吃了些干粮,继续赶路。
见识到顾少游的手段后,陶醉已觉得自己势孤力单,绝非其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联合桃花教,再对付顾少游。
所以他必须抢先赶到桃花教!
秀秀道: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陶醉道:
“我要把你贩买了。”
“你敢!”
“谁说我不敢?”
“像我这样的丑丫头,谁会要啊?”
“这倒不一定,我不是爱上你了吗?”“呸,不要脸!”
秀秀又问道:
“说真的,你到底要到哪儿去,既然你把我带出来,我就有权力知道。”
“我们去云南。”
“云南?”
“不错,没去过吧?”
“没有。”
“云南可好玩了,宜人的山水、漂亮的衣服、美丽的姑娘、勤劳的小伙子,要什么有什么,你一定会不虚此行的。”
“老实说,你到云南干什么?是不是去找美丽的姑娘?”
“我只是随口夸奖云南的姑娘美丽,你如何又吃醋了?”
“谁知你嘴里在说,心中是不是也在想,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我不也夸云南的小伙子勤劳勇敢吗?你有没有动心?”
“呸,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还要来取笑我,我不理你啦。”
陶醉见秀秀佯嗔薄怒,赶紧投降。
陶醉心想:
“其实我这次到云南,一是找我的妻子梦姐,二是看看爽儿,她曾在那黑洞中要求我跟她亲热亲热,我没有答应,现在我长大了,绝对不会拒绝了,不知她忘记了没有?这两个都是大美人儿,再娶秀秀,三美同床,不亦快哉!”
突然间,一阵银铃声自对面传来。
陶醉、秀秀举日望去。
原来是两骑快马疾驰而来。
两骑速度奇快,眨眼间就奔到近前。
陶醉已看清马上乃一男一女。
男的方面大耳,黑色劲衣,腰悬长剑,分明是一位会家子。
女的艳若桃花,虽也穿着劲服,却有意将那乳峰怒凸而出,不仅如此,连那猩红的乳珠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眼看双骑一擦而过.那女的突然勒住丝缰,胯下马唏溜溜一声长嘶。
那黑衣男子也不得不勒马止步,问道:
“休灵,你要干什么?”
那叫你灵的女子毫不理他,径自飘身下马,走向陶醉。
秀秀见这女子眼波流动,水汪汪的如欲滴下水来,而且对陶醉抛媚眼、送秋波,不禁心头有气,问道:
“她为什么朝你笑?”
陶醉低声道:
“我不认识她。”
休灵还未走近陶醉,一股香风已飘送过来,直沁鼻端。
休灵媚笑道:
“这位公子貌欺潘安,人如宋玉,气度翩翩,好帅哟!”
陶醉心想:
“这种勾引男人的方法我见得多了,只有桃花教的女子才这么大胆放荡。不知她是不是桃花教的?”
他笑了笑,道:
“承蒙夸奖,在下愧不敢当。”
休灵风情万种,嫣然一笑,道:
“你到哪去呀?”
“回家。”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又不认识你,跟你走干什么?”
“跟我走,好处多多哟。”
“什么好处?”
休灵见陶醉一双眼睛直向自己高耸的胸脯扫来扫去,以为他被自己美色所迷,不由笑得更甜,道:
“你喜不喜欢吃月饼?”
“喜欢。”
“我身上就有月饼。”
“这位姑娘真会说笑话,现在又不是中秋节,你身上怎会带着月饼?”
休灵突然挺起胸膛,以手指轻抚乳峰,道:
“你看它是不是月饼?”
陶醉的眼睛瞪大了。
秀秀见陶醉一副色迷迷的模样,又是气苦又是酸溜溜的,心道:
“他刚才还说不会喜欢上漂亮的女人,现在被这个无耻女人稍一勾引,便变成了这副德性,真是气死人了!”
她想骂休灵,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她身世凄惨,性格乖戾,不善言辞,只有跟陶醉在一起时才变得开朗。
如今她一看陶醉这副德性,真想破口大骂,可惜不知骂什么。
陶醉盯着休灵的乳峰,问道:
“你这个月饼甜吗?”
休灵见这个美男子上勾,心花怒放,笑道:
“它不仅甜,而且柔软无比,你想不想尝尝?”
陶醉喜道:
“想!我怎会不想?”
那黑衣男子实在忍不住了,叫道:
“休灵,你……你太过份了!”
休灵转过头来,脸上顿时罩了一层寒霜,喝道:
“你是我什么人,胆敢管我的事?”黑衣男子一怔,道:
“我……我……”
休灵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不说话,没有人说你是哑巴。”
黑衣男子本想发怒,但又不敢向这个又令人爱又令人怕的女子发怒。
休灵道:
“公子要想吃月饼,请跟我来。”
她微一招手,陶醉便走了过来。
秀秀又气又急,叫道:
“你……你是不是要跟她走?”
陶醉附在她耳边道:
“像这种女人不知害死了多少男人,我要趁机除了她,你不要多心,我绝不是那种人。”
秀秀气道:
“那你跟她去吧,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陶醉心想:
“这姓休的女子看样子是桃花教的人,我把她引到一边,问她一些关于爽儿的事情。若她想以美色引诱我,老子身怀女娲补天大法,怕她个屁?”
那黑衣男子眼见陶醉便要跟休灵同乘一匹马,再也忍耐不住,唰的一声拔出长剑,青光一闪,直向陶醉刺去。
别看这男子醋性大发,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但这一剑刺出,当真是快若闪电,正是华山派“千变百幻追魂剑”中的一招“紫气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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