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現代奇幻]一个小人物的艳遇(全)-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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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一个小人物的艳遇(全)-27

  


第六十八章误入女厕

男人碰到一个女人,对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是这女人能不能上,此后男人的
表现都是围绕着这个种可能性进行的。

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纯洁友谊的女人,绝对是脑残,即使真的存在,那只
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结果。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险的,
千万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嘘、一腔柔情而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
人长驱直入的缺口,千万不要流水,那会让你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是我心里
一直为洁身自爱的女人重复的告诫。

我太了解男人这种动物了,他们胯间的长物永远不会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
寻找能够填补的漏洞。请相信我所说的,一刻不停找到并填补女人的漏洞,是男
人乐于与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说。眼前就有一个可能让我填补的漏
洞,这样我就更不能说,特别是在这个我浑身冒着无名欲火,性欲强烈的晚上,
我要说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这个说喜欢我的女人,让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够来一次交欢的曙光,我表
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尽可能套爱一番,无论是真爱还是假爱都从我喝得有点大
的舌头间轮番迸出,带着我要交欢的使命,杀气腾腾的扑向对面这个清纯得可以
却打扮得像鸡的女人,然而往往是这样的女人才最难搞定。

一番厮杀下来,我筋疲力尽,才搞到可怜的一点点信息,这女人竟不是鸡,
只是一个刚出道不入流的演员,跑过几部戏的龙套,参加过几次不成功的歌手选
秀,折腾了一年毫无人气,看不到红的希望,今天是和经纪人来谈生意,在经纪
人没有谈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着一种对成名极度渴望和无奈的落寞,和她交谈有些费劲,特别
是喝了酒以后。我问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错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机会。」

我哑然失笑,说道:「要泡你,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错!一夜情从不问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声不吭
带我去宾馆开房,说不定你就已经得手了。」

她夹着烟,抓起一个杯子,把啤酒倒了进去。

「这种事我还真没经验。难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觉?」

「你觉得这是个问题吗?」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这要看感觉,要来
电,我有心情就做,没心情就不做。这同买东西,染头发差不多。东西觉得好就
买了,头发觉得什么颜色好看就染,做个爱用这么麻烦吗?七拐八弯,还不如直
接的来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很来电,你色迷迷的
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个女人,而你兴致勃勃的和我套
话,就知道你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来电吗?」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色样!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骑了,但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
诉你,我需要洁身自好,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很难。」

「你需要的东西?你需要什么?」我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她的眼睛再次充满了落寞,开始顾望左右,一口接一口
的抽烟,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懂。」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潜规则!」她突然大声说道。

「潜规则?」我摸不着头脑。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没劲!」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娱乐版的吗?打个比方,如果你给
我唱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我能红,或者有这种可能性,那么未尝不可。这就是
潜规则,潜规则!对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被潜规则,就是幸运。今晚我就是来
找我的幸运的。」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说的洁身自好,是为了成名之后所做的准备,为着以后
不被坏名声所累;她希望被潜规则,也是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预备付出的代价。

我以为在我的意识里,对于她们这一类的人应该都是嗤之以鼻,应该通过对
她们的谩骂和打击来显示自己的清高,但当我真正碰到了,才发觉对于她们的唾
骂根本无从谈起,她们只是在社会的规则下,找到了一条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
已,谁又能说她们错了呢?她那楚楚可怜的清纯,以及伤心落寞的眼神,让我怎
么也打击不起来。

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
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别提什么幸运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什么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
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
真有意思,你刚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红了,
我也跟着成名了,呵呵。」

「这是你说的哦,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在我还没来得及接口的时候,她身边来了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她露出了一脸的兴奋,是和我交谈了这么久以来最兴奋的。她跳下长脚凳,转身
随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酒劲越来越大,但我还是明白我不能就这么放走她,要不我浑身的邪火往哪
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这么走了?」

她转过身来,「帅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

「没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把人吊了个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继续吊吧。」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雪儿。」

「能知道是什么事吗?看你那兴奋劲。」

「你这人真啰嗦,刚不告诉你了吗?我今晚是来找我的幸运的。」她大声说
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跟着那个男人挤入人堆里,飞快的消失了。

对于最后我奋力说出的那句:「要去哪里找你,待会你还会回来吗?」她已
经听不见,真是败兴到家了。

随着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试图要交欢的对象瞬间离析,我的阴茎从始至终都
在翘直着,怎么也不甘心就这么让一个性感漂亮的小妞从手边滑走?

桌面上还有五六瓶啤酒,我必须找到转移自己性欲的办法,我把啤酒都倒进
杯子里,顶着喉咙上涌的恶心将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没有缘由的不
甘一阵阵的涌上心头,渐渐的这段日子以来其他有关或无关的不甘情绪竟集中到
一起,也跟着涌来,一种深层次的莫名痛苦搅得我既混乱又无奈,真是邪门。

突然,喉咙以下一大口恶心直冲上来,紧接着全身一阵神经质的颤抖,我撑
着小桌子,就要隔桌呕吐,我可不想这么丢人现眼,奋力将那一口恶心狠咽了下
去,头皮紧跟着一阵冰凉和发麻,有种晕厥感,我咬紧牙关,仓皇冲到卫生间,
狂吐了起来。

我一边吐一边还在想着那个叫雪儿的小妞,对于自己这种莫名的痴心妄想非
常困惑。不就是刚见过一面的小妞吗?至于如此挂心吗?我呕得撕心裂肺,阴茎
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坚硬如铁的硬挺着,顶在厚实的牛仔裤上一阵发疼。

雪儿那包裹在透明纱衣里的小奶子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挥之不去,我不得
不强制去想别的女人,从方静再到许幽兰,再转到上官云清和孙倩,然后是一些
个认识和不认识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厅里不断扭动躯体的各种女人,都能让
我的性欲不停勃发,不住的往上高涨。

即使是最强烈的呕吐也无法让我停歇,我想操一个女人,我从未像现在一样
想操一个女人,我就想操一个女人,就想把她操翻在床,操死在地!我他妈的是
不是有病啊!我真的一定很有病!

我趴在洗漱盘洗干净脸,猛的回头冲向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的门瞬间却被推
开了,一阵浓烈的香水味,一个女人进来了,我看到了她,竟是宫菲花,她的眼
睛也在看着我,我和她一个劲都在的确认着对方,先是都不敢相信,然后都表现
出一种鄙视般的不屑一顾,对于这个女人我从未有过好感,相信她也跟我一样。

我还未开口,她那尖嗓子的独特嗓音就响了起来,「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
这样啊,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啊,要搞女人不要总是跑到女厕所来搞吧,不顾别人
感受,也没必要这么明目张胆吧。没钱没本事的人,还一天到晚的乱搞,你还算
是个人吗?真是垃圾。」

我对她的话有些懵,忙扫了一眼卫生间的门,一个女性穿裙子的标志赫然入
目,我靠,刚才一阵慌乱竟跑错了卫生间。

我对宫菲花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还真是来气,恼劲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冲
她喊道:「我就喜欢用女侧所了,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能用女厕所啦?
我就爱用了,怎么了?这里很干净,用得很爽,很舒服。你不爽就别用啊,回家
用你自己的去吧!你说谁垃圾,你说谁垃圾了,你说,谁哪里垃圾了?还有,你
哪只眼睛看到我乱搞了?真是胸大无脑!」

宫菲花一看我还敢跟她来劲,张开骂她,火气也上来了,瞪着一双明显喝多
了的酒红色的眼睛咒起我来:「我说你垃圾,你就是真垃圾。看你那恬不知耻的
样子,我真是为生下你的这个家伙的父母感到难过,我要是真有你这样的儿子,
打出生就应该把你弄死,免得祸害人间,侮辱视听。还真是下半身发达的脑残动
物!」

我的心火一阵猛的上窜,不等我接话茬子,宫菲花继续张开就来,「你乱搞
还少了?我就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别不承认!有本事乱搞,就别躲啊,都被撞到
了,还躲什么躲啊,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能忍着恶心跟你乱搞,难道是没有
喉咙的女人,不会吐的吗?」

话音刚落,宫菲花就越过我,有些踉跄的一个个的检查卫生隔间的门,寻找
她确定一定躲了起来的女人,一边还高呼,「出来,别躲了!让我看看长的怎么
样?」

一扇扇的门被她打开又关上,哐哐直响,我的恼火也被她翻找的声音倏地的
就要转成怒火,但最后还是被我奋力忍住了,没必要和她没来由的互相辱骂。

但待她翻查完毕,她望向我充满怀疑的眼神,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找
到了吗?你看到谁了?别他妈不爽了,往我头上乱扣屎盘子!」

「一定是爽完走人了吧?办事还挺快,不知道是你不行,还是到钟了呢?别
他妈的装无辜,你本来就是个卖肉的,还装什么装!我先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云
清也真是傻得可以,相信你这种人,真该买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真替云清不
平,我从头到脚的鄙视你!」

宫菲花一点都不害怕的盯着我,连珠炮似的一句一句往我身上招呼,摆出一
副老鸹样子,我突然记起来,这女人本来就是老鸹,而且现在看起来果真就是老
鸹!我靠,咒我夭折就算了,现在还扣了个卖肉的帽子。

我那个气啊,差点就要冲过去对她暴打一顿,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我指着她说道:「你给我说清楚,谁卖肉了,谁他妈的卖肉了!别起劲了张
嘴就来,我他妈就知道你以前就是卖肉的,老鸹是吧,就是你吧,卖了自己还卖
别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是做多了都成本能了呢,还是本来你就是一条发了
神经的母狗,见谁就乱咬说是卖肉的?我告诉你,你别再乱扣别人帽子,扣得再
多,也整不干净自己是卖肉出身!我靠!」

「你……」我这话果真击中要害,她有些张开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盯我好一会,咬牙说道:「你这垃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不是卖了自
己,把自己卖给许雪茵那个老淫妇,谁帮你把王仁天的事摆平,一定是你在床上
把她弄的喊声震天,她才帮你摆平的吧?弄得还真彻底,一尸两重伤,五十万赔
偿,王仁天还不敢哼声,你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办到?你这面首还真当得好有
价值,深仇大恨轻轻松松在床上就搞定了,你那玩意儿还真比你的人有价值。」

「宫菲花!」我大喝一声,「你不要血口喷人,再他妈的乱说,我就不客气
了!谁他妈的当面首了,你给我说清楚!」

宫菲花根本不顾我的暴怒,继续刺激我,「说说怎么了?说你还是轻的呢!
就是你,就你当面首了,别抵赖了,在幽云山庄的监控录像里,看到那晚你从老
淫妇房间里出来了,在里面几个小时的时间,不当面首还能有什么好事,还他妈
的赶潮流玩群P,连云清的老妈都敢搞,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你就等着吃好果子
吧!我呸!」

宫菲花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昂挺着雪白的脖子从我身边走过,走向卫生间
的门。我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攥着的拳头,差点就要揍向宫菲花那张白花花却又极
度鄙视的脸,极度的暴怒几乎让我的肺要爆炸了。

第六十九章小人物之怒

冤枉,极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强奸了无力反抗,那种愤懑
既无处可泄,又夹杂着委屈和不甘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涌动,盛怒和憋屈很快让我
的脸涨成了酱紫色。

我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宫菲花,
用力一甩,把她摁到过道对面的墙上,不顾她的尖叫,脸贴到她眼前,双眼赤红
的说道:「宫菲花!我没有!你所说的一概都不是事实!我不管你是怎么得来的
结论?但今晚你必须向我道歉!必须!」

我大声吼出的酒气喷到了宫菲花的脸上,浓重的酒酸味连我都闻到了,冲得
我五迷三道。

宫菲花要挣开被我按在墙上的手,她对我如此近距离的紧贴很不适应,身体
非常拒绝,她另一只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飞快的抓住,举过头顶。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畜生……你怎么敢这样?不许你碰我……你
放开……放开……」宫菲花身子乱扭,手上用劲,我有如两只铁钳的手却哪是她
能挣脱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宫菲花胸脯急剧的起伏,胸前一对肉乳异常的硕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险凸
起的两瓣肉球,有如篮球般大小,我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乳房,大得令人头晕目
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动,每一下弹晃升起的荡漾,都显示出那肉乳惊人的弹
性,如果宫菲花愿意,轻轻摆胸甩上两甩,几欲束缚不住的裙子定会轻易暴开,
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态。

可惜除了这对沉重的肉乳,我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

在先前的惊恐过后,宫菲花毫不畏惧的和我怒目而视,通道上往来的几个人
虽见我和她姿势怪异,却没人敢上前来趟这趟浑水。

「你放不放?」宫菲花厉声说道,眼睛里还是一如的不屑、鄙视和厌恶,但
她一再瑟缩的身体,却表明她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的靠压非常不舒服,甚至有
些害怕。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吗?

她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我不顾满嘴的酒臭,嘴唇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沉
声说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宫菲花脸上厌恶之色更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又是一番徒劳的挣扎。

突然,她转过脸来,大声地说道:「就凭你?没钱没本事的,你做梦去吧!
我呸!」一口口水吐到我脸上,晶莹雪白的口水顺着我的眼窝往下挂流,我竟被
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妈的,敢吐我!」我大吼一声,当场就要发作。

宫菲花加剧了挣扎,嘴里大声地呼叫:「臭流氓!来人啊,来人啊!有流氓
啊!有人非礼了!快来人啊!有人强奸了!有人强奸了!」

声音很大,我已经顾不上周边的情况,把她的嘴巴堵上,宫菲花空出的手已
如雨点一样往我脸上招呼,咚咚的几拳很有劲,打得我火冒金星,脚上被她乱踢
的高跟鞋蹬了几脚,尖尖的鞋跟让我确定脚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为光火,抡掌就要往她脸上搧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奔跑声,「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们的场子
来闹事!」

我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已经抡着两根警棍跑了过来,看那
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请来看场子的。

两个保安来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兜头对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狠揍,我瞬间就
被打了好几下,人也被他们用力扯开了,接着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双手抱着
脑袋抵御,宫菲花趁机逃脱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嘴里嚷嚷着,「误会,误会,别打了,别打了……」但
两个保安还是没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着蹲到了地上,上涌的酒劲根本让我无法
出手反抗,身上的剧痛和先前饮酒过度的头疼感觉让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着
翻倒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伴随着两下皮鞋的狠踢,我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
去。

酒劲和疼痛让我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死猪一样拖着。不远处,宫菲
花一袭优雅的绿色长裙,站在过道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下腋,轻松的看
着我的惨状,红唇里喷吐出几缕青烟,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脸上写满了幸
灾乐祸、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宫菲花的得意让我立即明白,我着了她的道,宫菲花一定是看到了有保安经
过,就大声嚷嚷,于是我便惨遭毒手。

我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被打我也许能容忍,但我却不能容忍被人冤枉,
还被人算计,被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戏,我想挣扎着起来,冲过去再和那个女人
见个真章,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根本是徒劳。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点狠
狠砸下来发出很大的响声,到处流转的雨水混着浑浊的泥浆,卷着残破的塑料包
装和变色的纸巾,往下水道的口子冲去。

在保安和几个围观者的嘲笑声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样,扔在了门外,
唏哩哗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了个落汤鸡,满身泥水,酒劲和狠揍让我像一团烂泥
一样,连打滚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渐渐的我有些想晕睡的感觉,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也许是
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我不知道,当寒冷把我冷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还蜷缩在
泥水里,周围经过的人忙着躲避雨水,走势匆匆的直奔停车场,我就像一条被冻
坏在路边的死狗一样,任凭风吹雨打,无人理睬。

我踉跄的爬回吉普车上,寒冷把嘴唇冻得发紫,我已经湿透,淋漓而下的雨
水很快在两脚下的位置形成两个小水洼,我搓了搓脸,很冰冷,只有体内的酒精
让我感觉到一丝热量。

我打开了车上的暖气,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脱下了沉重的登山靴,还有厚
厚的棉袜、牛仔裤,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裤,我用车上备用的卷纸擦拭身
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红肿,被踢的肋骨也传来阵阵隐痛,脚上几处地方已经
流血——这烂婆娘踢我还真是够狠的!

剧烈的头痛,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后一眼,宫菲花吸着烟看我
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进脑海里,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让我怒火中烧,一种要报
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我再次受伤了,再次被这贱女人所伤,心里所受更甚于身体。

在宫菲花以金钱审度的眼里,在她以有钱人自居的做派里,穷人的感情是可
以出卖的,是可以用钱收买的,穷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东西。穷就是没钱没本
事,没钱没本事就不该在外面到处乱稿。

的确,相对于有钱人的乱搞穷人的危害更大,起码相对于有钱人,穷人就没
有那么多的方式摆平乱搞所引起的后果,乱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乱搞更
符合身份,与实力相衬,易于理解,穷人乱搞则是自讨没趣,为社会添堵,最好
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一旦穷人这种乱搞和所谓的上流及权势产生交集,穷人只能被认定是在卖肉
或者兜售灵魂,除了在有钱人鄙夷的眼中徒伤自尊外,别无他途,而有钱人却坐
拥实力的高山,在钱财的光环里,享受收割穷人自尊的乐趣,有钱人一再的向社
会表明,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力量所在,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体面的生活,而穷人
只能被摆布,被压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说做人的尊严了。

就今晚这一事件来说,有钱人会有一百种的方式来打击报复,和仇家慢慢周
旋,而放在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身上,如何报复竟成了问题。

我无所适从,这是光凭愤怒无法解决的。要打她吗?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惨叫
不迭,找不着北,但我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我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
远。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
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难办!大多情况下,穷人最
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

还有更过激的方式吗?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或者奸杀了她……也许这就是
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谈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应该有
效,而且应该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着,十分安静的盯着迪厅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犹如狼一
样的森冷,宫菲花已经触怒了我,我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但我不干什么我心难
平,我要等待这臭婆娘出现,等待这冤枉我,算计我,伤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现,
我要给她好看,我要让她也尝尝受辱的滋味,打也好,骂也好,无论什么方式,
我今晚都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迪厅的门口也模糊了起来。我依稀看
到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黑大衣,露出里边的裙子下摆是绿色的,另一个白长
裤,白长裤的女人撑着一把很大的伞为黑大衣的女人遮挡雨水。

两人在门口交流了几句,接着白长裤的女人打着伞跟在黑大衣女人的后面,
向我停车的方向走来,两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宫菲花,我热血一阵上
涌,怒气上升,白长裤的女人是先前见过的那个雪儿,脸上不知为什么一片惨淡
愁容。

两人来到了吉普车的旁,我隔着深色的贴膜玻璃看着她们,和吉普车并排停
放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该不会是那臭婆娘的车吧?宫菲花掏出钥匙按动了路虎
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宫菲花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雪儿
说道:「宫总裁,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宫菲花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儿,嗤声笑了出来,她
一只手抬起雪儿的下巴,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
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玩腻了……没钱没本事的,要想有钱的确还是出卖
身体来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出一张唱片,演一部戏倒在我的床上……」

「你还很年轻,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呵呵……还真嫩,
我真的舍不得呢,还是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我今晚就是被
一个男人坏了兴致,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厉
害,你知道吗?他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说
了,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宫菲花轻轻把雪儿推开,转身打开车门蹬了上去,坐进驾驶室里,还站在外
边的雪儿,突然扒开了上身的透明纱衣,露出一只青春可爱的小小肉乳,对着宫
菲花哽咽的说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
知道你喜欢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宫菲花又打了一个酒嗝,抬着眼皮扫了雪儿一眼,骂道:「我操,这么小!
你还真他妈的贱!滚!」说完,她嘭的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身
后流着两行长长泪水,还在扒着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儿。

我对雪儿的举动有些愕然,觉得这个雪儿太下贱,根本不值得同情,驱动车
子跟上了宫菲花的车。我现在想做的就是从宫菲花身上找回场子,我不能让一个
女人把我踩扁还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无穷的怒火,他娘的,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够了开车就是飚,宫菲花的路虎在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仅飚还很飘,
行驶路线在宽宽的车道上飘忽不定,直直的车道都被她开成了S形,好在大雨和
深夜让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路虎车一路急停急转,让跟在后面的我很不适应,我
被这样的开车方式摇得五素八荤。她娘的,要追上一个醉驾的臭婆娘还真有点费
劲。

穿过好几条大街小巷,路虎车直奔一片繁华地段的高档住宅小区,已经等不
及缓慢升起的门禁横杆,啪的一声,路虎车把横杆撞成几段,呼啸的冲进了小区
里,我紧跟其后把吉普车也开了进去,那片住宅区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车才往
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冲去,我熄灭了车灯紧紧跟随。

汽车行驶的声音划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宁静,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好些个灯管
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令四周的气氛十分诡异,让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冲动,正
是这种冲动让我兴奋,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从两肾传来,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
丝紧张和刺激,路虎车在一个昏暗的停车位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拐角有一扇电梯
的门。

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虎车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翻找着吉普车里的工具箱,
我需要一件胁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个长柄冰冷的物
件,我拿了出来,是一把三菱军刺,正是上次和方静一起买的那把军刺,我来不
及细想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在陆游的车上了,但无疑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适合在这
样的深夜,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对一个无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狞笑,握着军刺下了车来,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哆嗦,才记得自己
在车内只穿了一条内裤,不管了,再耽搁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飞快的向宫菲花
停车的方向奔去,赤脚让我的行动悄无声息。

宫菲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着头,提着大衣和手
袋,一步三摇的往电梯的门走去,我大步超过了她,冷冷的挡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从她掠过的目光,我确定她一定先见到了两条黑黑的长毛大
腿,一团包在白色三角裤里的下阴,接着是八块腹肌的下腹,坚实的胸膛,还有
两条精肉盘横的胳膊,关键的是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张愤怒而狰狞的男人的脸——
我相信这样的出现一定让她终生难忘!

宫菲花还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脑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擞了几下,上抬眼皮
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狞笑,她终于确定不是梦,她惊恐的叫出声
来,她往后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声转身就逃,发出一连串急
促的脚步声,我追上几步,很轻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挣开我,我用力的拖着
她,把她挟持到她先前停车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盏布满蛛网的昏暗小灯,发出瘆得慌的光线,我死死
的把宫菲花抵到墙上。

宫菲花拼命的在我怀里乱蹭,惊慌失色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我缓
缓的把三菱军刺放到她的脸颊上。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冰冷的锋刃让宫菲花跳了
一下,我推着军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窝,停留在她惊恐的眼珠子前
面。

她更恐惧了,瞳孔放大,泣不成声的说道:「别……别杀我……别杀我……
别……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银行卡……现
金……支票……包里有……我有钱……别……别杀……杀我……一百万,不……
五百万,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她恐惧的叫着,一边慌乱的翻找手提包里的东西,想找出钱或者什么东西,
但军刺就在眼前,她根本无法分神仔细翻找,包里的东西唏哩哗啦的纷纷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袋子,冷冷的说道:「闭嘴!臭婊子,你以为有钱就能
收买一切,你以为对我的伤害,是钱就能解决的吗?你提出用钱来解决让我更恼
火,知道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上一次,你还记得吗?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宫菲花的脸上,她不说钱还好,一提到钱让我恼火
到了极点,非常自然的就赏了她一个大耳光。

宫菲花几缕头发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额前,苍白的脸因过度的恐惧有些扭曲起
来,五个红色的指印显露了出来,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宫菲花,我体内突然涌起
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强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体的阴茎竟然翘直了。

我好兴奋,我换了一只手拿军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宫菲花被打得晕
头转向,发出了痛苦的惊哼,我的快感更强烈了,阴茎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
搧出一连串的耳光,宫菲花大片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透过散乱的
头发,我看到一丝血迹从她嘴角渗出。

红色的血光让我更加兴奋,我从不知道作为一个强者欺凌弱者能让人这么兴
奋,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上层女人现在披头散发的凄惨无比,我就热血上涌,
无比冲动。

宫菲花被打得找不着北,我不怕她逃走,放开了她,她的头耸拉了下来,两
团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撑开,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来,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
身上只穿了一件绿色的长袖裙子,脚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紧身裹
束的长裙将她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显露出来。

三十几岁的身体略微有些丰腴,微微凸起的小腹并未给她的性感减弱半分,
却带着她那种年纪特有的风韵,浑身上下骚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第七十章不可撤销的强奸

阴茎更翘直了,硬硬的撑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顶着棉质的内裤,我觉得自
己好邪恶,暴力的热流渗入血液中。

我拉开了架势,重重的两拳打在宫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头,又低下
去,双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我又重重两拳打在她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上,丰
弹的团肉清晰的回馈给我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好爽!

浑身爽泰的感觉让阴茎勃起得发痛,我从来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够如此接近的
相互关联,轻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织着娱乐我的身
心,充满了异样的新鲜感,我不犯罪谁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宫菲花的长裙撕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无托胸罩,薄薄几
片布料几乎遮不住一对豪乳;一条白色蕾丝三角裤,黑黑的阴毛蓬散着溢出蕾丝
的边缘,毛长而浓密;肉色的吊带丝袜,是闪光的,两条丰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蝉
翼的丝袜里,泛出一片诱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宫菲花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已经让她无法言语,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一样瑟瑟发抖,她的无助和无力让我异常冲动,我一只手猛的钳住她的半张脸,
用力的夹紧,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的脸被夹得扭曲变形。

我用三菱军刺撩开额前的一片头发,我要看她的眼睛,看她是怎样的恐惧,
我看到了,她很恐惧,非常的恐惧,但她的嘴角还在轻蔑的上翘,不知道是不是
与生俱来,目光里除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狡猾,还有一丝跳跃的火光,是兴奋
的火光吗?

「你想找死吗?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兴奋?今晚看谁更厉害!」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丝的兴奋,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扔在了地上,继续夹紧她的
脸,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张脸。她发出了呜咽的哭声,我又一个抬膝,狠狠
撞到她的小腹上,她发出了沉闷的闷哼,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扯去,她又发出啊
的一声惨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宫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脚上一只高跟鞋飞出一米开外,她惊慌失措的四肢张
爬,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挣脱了,蝉薄的丝袜很快
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几根被涂成黑色的脚趾,膝盖处的丝袜也破了,渐绷渐
裂的丝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无助挣扎的样子充满了莫名的性感,催动我的
性欲急速飞涨。

我飞快的脱下内裤,撸弄着暴长得再无法暴长,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阴茎。
宫菲花还在地上乱爬,我飞起两脚踢在她的肋上,她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声
音里传递出的痛苦,有如来自地狱,听着她的惨叫,我几乎就要射精。

我从不知道暴力带来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种异样的刺激热灼着我,
欲火熊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暴奸了这个女人,狠狠的
暴奸她!

我骑到宫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
声低沉有如鬼哭,丰硕的乳房被挤压着摊出了身体的轮廓,我摸索着跪下身体,
夹坐丰软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裤卷扯下去,抓住阴茎插入两股间。

宫菲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挣扎,我用力把她的头往后拽,她又发出
一声尖叫,凄厉的哭声又起,我把她的头往地板撞去,又一声闷哼,再次把阴茎
插入两瓣肥软的臀肉之间,疼痛让她再无法反抗。

龟头穿过丰弹的臀肉,接触到了一个紧窄的洞口,那是肛门所在,我今晚就
要爆了这个臭婆娘的菊花,我身体一耸,龟头撑菊而入,菊洞干涸,阴茎几乎插
不进,我用蛮力继续挺进,不管干涩的肛门是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着自己爽,
继续爆开肛门往里插,里面有点润滑,夹感更盛,再挺进,大半根阴茎停在了宫
菲花的肛门里,肛门紧夹圈箍的感觉让我大爽。

伴随着宫菲花痛苦的哭泣声,我抽插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我挥掌给了宫菲花几个大嘴巴,还不停,接连再搧上两个,这下安静了。

我继续抽插,宫菲花紧攥着手忍着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脸埋在地板上低沉的
呜咽,我用力狠狠的抽插,干涩的肛道慢慢的有液体溢上来,那是肛门受到刺激
分泌的肛液,液体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门太干引起的阴茎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湿
润的肛门,让抽插更顺畅,快感更强烈。

宫菲花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头往后扳,说道:
「怎么样,宫总裁,爆菊的滋味很不错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
果真是那样,还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来,你就死定了!」

我继续抽插,继续暴干,像一只原始的野兽一样肆意的蹂躏到手的猎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阴茎干,真的好爽!像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排
泄的地方被我这样不入流的小人物给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别不甘,慢慢忍受,
很快你就适应了。小人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生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寻找享
受,这并不是小人物的专利,像你们这样的人也应该体验体验。」我一边干着宫
菲花,一边在她耳边挑衅。

「我是没钱没本事,却干了你,干了你的屁眼,怎么样?你不能反抗了吧?
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我自认还能满足你!哈哈……」我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身下这个惊悚的上流女人的身体,让我充满了异样的快感,后进式的暴插,
还原出人的兽性,阴茎一次次的狠进狠出,一种人性本恶的感觉也萦绕心头。

让我不禁相信人总有欺凌弱小的本性,这种欺凌总是在暴力中得到增长和提
炼,在无助的目光里,在悲惨的叫声里得到快慰,人类就是这样一种暴力欺凌的
动物,他们以前是这样书写历史,以后还是会这样书写历史,因为复仇的意愿是
最自然的冲动,因为大部分罪恶都不曾受到惩罚。

我把宫菲花翻了过来,爆够了肛门我还要插她的阴道。

她的头埋在一堆卷缠纠结在一起,沾满了污垢的长发里,圆滚滚的双乳沾上
了一层黑黑的尘土,乳头高高竖起——她也有性的冲动!

我的手抚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软,我挺动阴茎更深的插入阴道,里面
泛滥成灾,和干涸的肛门有天渊之别,嫩嫩的肉芽刷得阴茎异常舒服,浓密的阴
毛接触肌肤,像绸缎一般滑腻,上面沾有粘稠的阴液,原来在爆肛的时候她已经
流汁溢水了,真难以相信,在强暴中她也开始享受了?

宫菲花在呜呜呜呜的呻吟,残破的丝袜裹缠着两条颤抖的美腿,我的阴茎从
分开的两腿间插入,插在唇丰肉厚的美穴里,虎虎生风的抽插着,带起一片咕叽
咕叽的抽插声。

宫菲花脸上升起一副既痛苦又不想陷入性欲快感的表情,她在抵触着让自己
有性的冲动,她这种表情让我很享受,因为我的强奸,她被剥夺了自主选择性欢
对象的权利,因为我的强奸,她不得不接受在自己没有欲望时进行交媾的残酷现
实,这就是我想要的报复效果,我要让她在无法选择中,无法抗拒自己原始的欲
动,我要让她感到被羞辱,让她因自己的情欲感到羞耻。

我粗大的阴茎在卷肉翻缠的阴道里急进急出,也许是过度的性生活,或者是
过度的自慰,有些松烂的肉穴显得有些宽空,特别是淫液越积越多的时候,宽空
的感觉更盛,持续一段的抽插后,快感被压缩成狭窄的一条,十分不爽,阴茎竟
有些渐然自颓,我靠,干个性生活过频的骚货还真他妈的不是很过瘾。

我需要一些暴力来助兴,我毫不犹豫抡掌就搧,把正在低声呻吟的宫菲花又
搧得高声尖叫,她下体的阴道突然一阵紧缩,圈握着急速抽出的阴茎,一阵强烈
的快感刷起,我激灵灵一个振奋,好爽!

我似乎掌握了宫菲花阴道舒缩的秘诀,只要她的阴肉松垮下去,我就一阵猛
搧,那阴道必然像小嘴一样往后急速的吮吸阴茎,快感倍增。为了追求持续的快
感,我一连串的猛搧,宫菲花的脸肿起得老高,变形的呈现在我眼前。这婆娘今
晚真是被我折磨惨了。跟我斗,玩死你!

我双掌撑地,支起宫菲花的两条丝袜大腿,抱抬腰肢,让她那丰翘的肥臀行
起,扎着马步往下急速的抽送阴茎,悬空的吊插,阴茎进入得很深,抽插的幅度
更大,阴茎进入的角度和她卷曲的身体形成一个反角,被挤压的阴道肉褶刷在龟
头上沿,快感很强烈。

宫菲花两条悬空的肉丝美腿,随着抽插一次次的晃动,在头顶昏暗的灯光投
射下,在身体上形成一片模糊的晃影,阴影中间是宫菲花沾满灰尘,被泪水冲出
道道黑痕,凄凄惨惨的面容,小嘴发出呜咽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
痛苦。神情凄迷无助,内心充满怒火,但她却无力反抗,无力改变被我强暴的事
实,这让我很得意!

宫菲花被我干得叫声再起,我收回撑在地面的手,抓住一条沾满尘土的肉丝
美腿往她嘴巴里送,黑黑的脚掌被压进了她红艳的檀口里。

「给我把丝袜舔干净了,如果有一丝不干净,你就死定了!」我恶狠狠的命
令道。

大半个脚掌被我压进了宫菲花的嘴巴里,残破的丝袜露出一截大脚指,被压
到喉咙深处,大量的口水溢了上来,她咳嗽起来,一股冒着气泡的白沫被咳出嘴
角,我继续压,宫菲花可怜巴巴的看着肮脏的脚掌几乎整个进入了嘴里,她发不
出声音,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舔!」我叫道。

宫菲花艰难的在脚掌和嘴巴的夹缝中伸出一丝舌头,舔着丝袜上的黑黑的尘
土,丝袜脚封堵着嘴巴,她无法把舔刷下来的尘土吐出,只好咽了下去。淫威之
下,她不得不乖乖的就范了,她的屈辱和顺从让我有复仇的快慰。

在这个凄惨的女人在舔脏丝袜的同时,我还在暴干她,阴茎一刻不停的抽插
着,不停的奴役她,强暴她,只要她有一丝不从和拒绝,我就暴打她!

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体,我狠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头,我扯着她的头发
让她低头看自己的生殖器被我插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里然后陶出来塞到
她的嘴巴里,让她尝尝自己肛门的味道。

我随意狠搧她大耳光,聆听空旷的停车场里她悲惨的叫声,总之一切叫我发
狂,一切让我兴奋,无论是暴力还是性,在这凌晨深夜的停车场里,我就这么赤
裸裸的把宫菲花给强奸了,这就是我这个小人物不计后果对她的报复,这就是小
人物之怒!

我轮流干着宫菲花下体的两个腔洞,乐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惊人旺盛
的精力却让我久久不射,宫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是恐惧和疼痛让她不发一言,
现在是虚脱的乏力让她无法出声,她绵软的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摧
残,她双眼紧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我拔出插在宫菲花肛门里的阴茎,站起身来,保持一种姿势连续的暴干,腿
脚有些发软,阴茎上沾满了下体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颜色不明的液线从
龟头顶端往下挂落。

宫菲花刚刚被暴插的肛门一时间无法复原,黄红色的菊肉往中央塌陷,形成
一个深幽幽的空洞,呈现出一片凄惨的景象。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却依然挺
拔,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先前沾染上的黑尘,留下一个个凌乱的
指印,那是我玩弄肉乳留下的狂乱痕迹。

我坐在宫菲花的小腹上,抓着长长的阴茎撩开了宫菲花的一片头发,说道:
「死了吗?是不是被我干死了?别装了,我还没玩够!你以为结束了吗?没有,
我今晚就玩死你,玩死你!跟我斗,是你自己找死!」

我抓着阴茎狠狠的抽宫菲花的脸,啪啪的声音响起,宫菲花那张脸先前被我
搧得红痕满布,阴茎的狠抽一定让她非常疼痛,她从迷糊中醒转,看到眼前抽打
她的是一根硕大粗长的阴茎,愤怒的表情立即涌现,但我根本不在乎,挥起阴茎
从上往下,一声接一声结实打在她的口鼻上,她既疼痛难忍,也羞愤难当。

我抬起她的头,抓着阴茎顺着下巴往上戳去,粗硬的龟头把她嘴唇戳得都变
形了,嗷嗷直叫,一直抵到她的两个鼻孔间,我狠狠的按着她的脸,鼻子都被顶
歪了,我还在用力的顶,她鼻子呼吸的热气喷在龟头上,她一定闻到了阴茎上混
杂的各种液体的气味。

「怎么样?闻到了吗?什么味道?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股骚味,明白了
吗?看到了吗?我就是用这东西强奸你的,滋味怎么样啊?一定很不错吧?说说
看,你给我说说看,告诉我滋味很不错,你很喜欢!」我狞笑的说道。

宫菲花紧闭着嘴唇,她在倔强的抗拒我的命令,我毫不犹豫的又是重重几巴
掌,打得她哀嚎连连,「你说不说?看你说不说!看你不说?」

「别打了……我……哦……喔……我……喔……说……别打了……我……我
说……」宫菲花被我强暴这么久,终于发出声音来,喉咙里积聚的液体,让她声
音哽噎。

「快点!」

「滋味很不错,我……我……我很喜欢!」宫菲花照着我意思念。

「大声点!我听不见!」

「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宫菲花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滋味不错,说什么滋味不错?」我问道。

宫菲花久久不答,我又是一巴掌,「快点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宫菲花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眼眶,混着黑色的化妆眼影颜色,双
眼显得有些恐怖,「我说……我说,干……干我的滋味……」

「什么?我听不见,干?什么干?」

「我说……干我的滋味很不错。」她一个咬牙。

「还有呢?」我还不满足。

「操我的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宫菲花憋了一口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说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说!」
宫菲花的回答让我有种虚荣的快感,阴茎勃挺得很硬。

「我……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
宫菲花的眼泪又大量的涌了上来。

一种变态的冲动涌起,我居然为这种变态的问答游戏刺激得无法自已。

我仰头大笑,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还要我干你,操你是吗?」我轻蔑的看着宫菲花。

宫菲花点点头。

「可是我已经玩腻了,怎么办呢?」

宫菲花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玩的吗?」我的目光落在宫菲花的肥乳上。

宫菲花盯着我,非常紧张。

我抓住宫菲花巨大的肉乳,大力的揉搓挤按乳头和乳晕,肆意的玩弄,乳头
很快挺了起来,满手丰满的乳肉,手感非常好。

我按着龟头在两粒粗粗的乳头上揉搓、挑动、压弄,乳头的颜色红得发黑,
中间凹陷的是乳腺的开口,勃起的情态有如阴茎,我用力将硬硬的乳头顶得深陷
下去,四周包围的软软乳肉把我有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包住了,坚硬的乳头顶着
马眼,只需轻轻的摩擦,异样的快感立马传来,刺激非凡。

我用手按着两只巨乳夹住了长长的阴茎,推动着阴茎在深深的乳沟里往复抽
插,我从没有和女人进行过乳交,今天就拿这婆娘来试一试。

阴茎在两团乳肉中间进进进出出,每当龟头缩进柔软的乳肉里,那光滑细腻
的感觉就胜过阴道潮滑湿软的感觉,每当龟头钻探出两团白肉,直顶脖颈,那头
角狰狞,粗黑的阴茎和雪白乳房形成的强烈对比,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人体会到正
常性交无法体会的美妙感受。

我双手夹紧了乳房,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龟头一次次的顶着宫菲花的下
巴,每一次她都被顶得的头往后仰去,为了加大刺激,我一边夹着阴茎不停的抽
插,不时的还对乳房狠狠搧上几巴掌。

乳房疼痛引起的宫菲花的哇哇惨叫,刺激得我的阴茎勃挺得更加厉害,我喜
欢这种暴力中乳交的感觉,看着宫菲花酥胸被蹂躏,胯下阴茎前面,一张痛苦的
脸,一种征服的快感就油然升起,身心也得到最大的愉悦和满足。

「用你的手拿着乳房夹我的阴茎,夹紧了,要让我不爽,你就死定了!」我
又对宫菲花发出命令。

在我的淫威下,宫菲花不得不双手按住豪乳夹紧我的阴茎,我继续抽插,阴
茎钻进钻出,我拉着宫菲花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用舌
头舔,舔它!小心点,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

宫菲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温顺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撩在龟头上,
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哦,他妈的舒服死了。

我捡过扔在一旁的三菱军刺,抬着宫菲花的头,把三菱军刺插在她脸侧,预
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明晃晃的锋刃近在咫尺,宫菲花神色大骇,非常认真的一
次次舔撩从双乳间钻出的龟头,不时的还圈着嘴巴圆圆的吸住龟头,用力吮吸,
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让我喘气如牛,激爽连连。

阴茎深陷乳沟里往来不停的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每次钻出又被宫菲花的红色
檀口接住,享受着被吮吸的温暖和湿润,丰软的乳肉,圈圆的檀口,阴茎在双重
的刺激中不断的勃大,很快我就顶不住了,阴茎达到了极乐,达到了形神俱散的
极乐!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过后,龟头被宫菲花牢牢的含住,紧紧的吮吸,剧烈的刺
激让阴茎抖动着飚射起来,阴茎往复抽动射精的动作很有力,全身一阵抽搐感,
腿间紧绷。

我放开军刺,两手牢牢的抓住宫菲花按压着双乳的手,更紧的把乳房夹住阴
茎,阴茎还在宫菲花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她还在紧吸不放,酥
麻的快感连带极度的射精高潮,让我整个人颤抖着几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
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让宫菲花有些花容失色,满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红
粗壮的阴茎和她红得发黑的嘴唇紧紧相连,就像本来就是这般生长的一样,她紧
紧盯视着阴茎和她嘴巴的结合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怪异的目光,我确定那不
是恨的目光,仿佛是一道光摧开了一扇黑暗的门,有阳光射投进来,五彩斑斓。

我就这么在宫菲花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个我复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
在一个我极尽虐待之能事,极尽暴力摧残的深夜里,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精液还
在涌出,不停不断,阴茎强有力的抽搐几欲将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
直到一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从两腿间传来,阴茎再射不动的时候,我倒在了宫菲花
软肉铺陈的怀里,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压抑一瞬间都得到了宣泄,如释重负。

第七十一章同居一室

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
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
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

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
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
然,很不幸宫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辱只
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奸,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宫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内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
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内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
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内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
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宫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
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
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
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
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点也不害怕地盯着我,在手掌要落
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
自己的阴茎又弄硬了,猛的又插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
阴液让阴茎更硬了,长长的阴茎狠狠的往里戳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
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宫菲花能想象的
吧。

我低着头和宫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
行,我就是还能干你,怎么样?」

宫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阴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
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
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
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传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宫菲花被
干的声音!

阴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了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宫菲花默默的承
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
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勃得很硬,
宫菲花的阴道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
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
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阴茎
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阴道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
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
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阴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阴茎,炙热
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阴茎,阴茎急速的抽动,我
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
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头,紧紧的
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

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
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阴茎,一插到
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
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阴毛韧扎,长长的阴茎已没根了,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
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
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
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
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
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奸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
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
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
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犯罪真不是
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
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
拿着内裤擦拭精液,以及她阴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
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
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于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
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
未定的宫菲花一脸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拿来!」

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
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
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
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
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

「闭嘴!」我摸到宫菲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在
哪里?拿来!」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
内裤。我捡了起来,白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
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

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宫菲花的阴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
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宫
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阴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
精液,以及她阴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
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
小说,说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阴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
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
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
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自从
我把内裤烧掉,宫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
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冷冷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
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到客厅没有说话,宫菲花依然冷冷地看着我,双臂环抱双
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色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充
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地扑向宫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你……
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我……」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
了,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别
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宫菲花身上脱下的
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

回到客厅,宫菲花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体地看着
她,我知道我的阴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宫
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
去,就没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
是不可以失去的。」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
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

宫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我问道。

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
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
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疼,你……弄疼
我了!」

「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

「你……哎哟……你……放开啊,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
疼……放手,放手啊……」宫菲花连声哀叫。

她抬起头想看我,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我胯下长条重垂的阴茎,她猛的和
我生殖器一个不经意的照面,让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就是这根阴茎
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我相信她一定闻到
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

我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我,只是折
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很累了,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

我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
次尖叫和挣扎,把她扛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
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
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绑在
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宫菲花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我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她
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奋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
了行不行……」

我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把她的两只脚绑了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
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张长沙
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

黑暗中宫菲花说道:「我……我想洗澡!」

我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宫菲
花又说道。

我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
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

说完,我又钻进毯子里,宫菲花又在黑暗中说道:「我要上卫生间。」

「拉床上吧!」

「你……」

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打呼噜吗?」

「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

「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

「凉拌!」

「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

「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今天刚买的。」

我不答她。

「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

我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

「我真的饿了!」

「你有完没完!」我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把床上的宫菲花吓了一跳。

我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
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
边,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手,接着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让
我看着办。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喂
一个女人。

一边喂一边看,我才仔细地看了宫菲花那张被我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
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
的表情,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这样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宫菲花的脸热敷了
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宫菲花默默地看着
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把水倒了,回到沙发上躺下,自顾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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