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現代都市]家庭幻想(全文)-4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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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都市]家庭幻想(全文)-42完

  

第二十五卷 开苞妹妹娇嫩的菊花蕾 第七章
快乐的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转眼在医院已经和唐蕊共处了五、六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家人一直
都没来看我,小妹也不见了踪影,虽然有些纳闷,但也乐得自由自在的和唐蕊在一起谈情说爱。

下午的阳光很是明媚,并无中午时分的刺眼,此刻的我就靠在躺椅上慵懒的晒着太阳,任凭唐蕊在我怀里静
静的躺着,给我讲她外婆小时哄她入睡的故事。

虽然这些故事我已经听过多次,但是再次从她口中娓娓道来仍然让我觉得蜜意无穷。我们十指交叉着放在她
柔软的大腿上,隔着一层牛仔裤,皮肤的微热感觉还是传到了我的手背。

乌黑亮丽的秀发散着幽幽的清香,混着唐蕊少女的体香飘进我的鼻孔,此时已经是秋天,窗外一片湛蓝的天
空,这醉人的感觉令我想起以前读过的描写18世纪欧洲的田园风光。

如果人生能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跟所爱的人在一起享受时光该有多好!

正当我陷入无限遐思的空当,房门又被推开了,异响惊醒了沉醉在爱河中的我们。本来特护病房的规矩就是
没有病人的召唤,任何人进来前都得敲门,这无礼的冲撞让我有些恼怒,张嘴就想呵斥,但当我看清进来的人之
后,骂人的话却被我硬生生的咽回嘴里。

虽然今天穿了件白色T恤和淡蓝色牛仔裤,但是颀长的身材,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更加衬托出她靓丽的
面容,没想到进了门却先“哎呀”了一声,然后艳若桃花的脸上现出些许怒容。

“林警官?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呀?”

进来的美女正是前些天见过面的林若惜,唐蕊看见来了人,连忙从我怀里站了起来,虽然这些天我们已经熟
悉的就差上床了,但是见到来了外人她娇嫩的脸上还是起了一抹微红。

“呸!谁有空来看你?你这个只会……只会欺负女人的……”她看了一眼站我旁边的唐蕊,后面两个字却没
有说出来。

“流氓是吧?”我得意的翘了翘二郎腿,拉了拉唐蕊的小手示意她坐下来,唐蕊扭捏了一下最后还是坐在了
我的腿上。

“你不是来看我,那你干什么来的?”我轻柔的抚摸着唐蕊娇嫩的玉手,抬眼盯着站在门口的林若惜。

“我、我是来询问案情的。”她似乎终于找到了话题,但是却躲避着我直视的眼光,不自然的看着窗外。

“前天晚上东江区有三个网吧、两个KTV被人砸了,我们怀疑你和这些事有关联……”

“什么?!”我怒吼了一声,不仅吓坏了身边的唐蕊,连林若惜都被吓得顿了一顿,“谁干的?”

“你搞什么?吓我一跳”林若惜拍了拍尚在起伏不止的胸口,收回了盯着窗户的眼睛。

“我反应能不大么?还敢有人砸了我们这么多的场子?我妹妹她们怎么样?有事么?”我有些着急的连问道。
提到了茜茜,腿上的唐蕊也直起了身子问询似的看着林若惜。

“哼,放心吧,你们金凤的人也不是好惹的,砸了人家西胡5家网吧、4家酒吧,你妹妹龙茜茜倒是没听说
有事。”林若惜恢复了正常的神韵,只不过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嫉妒之情。

“呼……那就好,嘿嘿,小小的西胡还敢诈唬,砸他们这么几家真便宜他们了,两边是怎么干起来的呀?”
我松了口气,以愉快的口吻问道。

“我这不就是来问你话来了吗,说起来你在金凤帮里地位也不低,应该知道些事吧?”

“那是你们局长叫你来问的喽?”我轻轻搂着唐蕊的细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慢慢走近依然站在门口的林
若惜。

“是、是我们局长叫我来的,怎么着?”她有些底气不足的回道,看见我走了过来,慌忙往后退了一小步。

“呵呵,不怎么着,只是你们警察执勤可以穿便装吗?”我走到林若惜的跟前,伸出右手从她的发髻边穿过,
一下按在了门上,将门关了起来。

“我、我、我是便衣警察,再说她上班不也是穿着便装吗?”林若惜“我”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个合理的借口,
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

“她?医院里的规定,照顾特护病房里的护士可以穿便装,而你,嘿嘿,我想上江市公安局还不会有这个规
定吧?要我看啊,今天是星期六,轮你休假,你就跑来看我了,对不对?”我直视着林若惜水汪汪的大眼睛,凑
到她秀挺的鼻尖儿跟前,轻声的道。

“才、才不是呢,谁稀罕来看你这个大流氓,我只是来看看西胡的人有没有再来捣乱。”林若惜躲避着我的
视线,将头歪向一边说道。

“狡辩!那你是担心我了?我不是个纨绔子弟,我只是个贼,一个偷心的贼,你可要小心了,不要哪天被我
偷到。”我低声在林若惜的耳边戏谑却含了一丝真心的说道。

只见她的耳根处红了一下,“你才真要小心呢,我是警察,别哪天被我抓了!”说完,林若惜把我向外推开,
转身打开门走了。

“哼哼,早晚你也得是我的!”心里边暗笑了一下,重新关上了门。

被她这么一打扰,我也没有了跟唐蕊调情的兴趣,只好拉了她一起去小吃街游玩。一路上只是自顾自的开着
玩笑,却没注意到唐蕊脸上应付式的勉强笑容。进入夜晚之后,我们终于吃的差不多了,于是牵着唐蕊的小手回
到了病房。

“蕊儿,怎么了?什么事让我的蕊妹妹闷闷不乐啊?”我搂过唐蕊的细腰,一起坐在了床边。

“天哥哥,你是不是也喜欢林警官啊?”小蕊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急切的期待我的回答。

“阿,这个。”我有些不知所措,该怎么回答她呢,“嗯……哥哥只是对她有些好感,喜欢不喜欢的还说不
上咧。”

“其实哥哥喜欢什么人妹妹不在乎,只要能够分享哥哥心里的一份真爱妹妹就满足了,茜茜姐把白姨、何姨
的事都告诉我了,你放心吧,只要倩倩姐姐她们能接受我就行了。”唐蕊如此开阔的倾诉着,虽然脸上仍有一丝
淡淡的忧愁,但是我从她清澈的双眸里看到的满是坚毅。

“好妹妹,哥哥以后绝不负你,否则我就被天打雷劈……”

“哥哥,不许你讲这些不吉利的话,妹妹这辈子就跟定你了。”当一个女孩子对你说出情定终身的话时,我
想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搂住她,将自己的万丈豪情都化进她无尽柔情里。

“蕊儿……”

“嗯?”

我扳正唐蕊的身体,凝视着她明亮的双眼,低头吻在了那对儿薄薄的嘴唇上。舌尖探进湿滑的口腔,接触着
她绵软的香丁,唐蕊配合的吮吸起我的舌头来。

我将手环过她纤细的腰肢,在胀满的屁股上隔着牛仔裤开始抚摸起来。清晰的感觉着股沟两边厚实的臀肉。
唐蕊努力的配合我的舌吻,但是稍显僵硬的动作让我觉得她以前都没跟男人接过吻。但是丝毫没有妨碍我们之间
无声而激情的交流。

我从T恤衫的下摆滑进她光滑的脊背,向上游走,摸到了那根有些绷紧的带子。我摸索着把胸罩的背扣儿打
开,将T恤从她头上翻了过来,横带的纯绵白色胸围立刻掉了下来,露出一对儿颤巍巍的娇乳。

唐蕊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小声说着:“坏哥哥,不许这么色色的看人家的咪咪。”

我俯身将她压在了床上,一双魔爪攀上了洁白的乳房,唐蕊的胸部并不是那么丰满,和她人一样的娇小,但
是少女特有的纯洁的乳香依然扑鼻而来。

坚挺的乳房上那两颗殷实的蓓蕾傲然的挺立着,随着胸部的起伏而上下微微抖动。淡淡的粉红色的乳晕比铜
钱略微小一些,包围着中央不倒的峰尖儿。

“蕊蕊,你的乳房好可爱啊,让哥哥来疼爱一下。”我双手大把揉搓着她柔软的乳肉,嘴却吻上了左边那颗
晶莹剔透的葡萄,将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咂嘬起来。

“嗯……嗯……”唐蕊受用的浅吟出声,一双柔荑也搭在了我的背上。

吸完左边吸右边,虽然吸不出奶来,但是一对嫣红的乳头在我舌头的刺激下逐渐硬实起来,软软的乳肉在我
的魔掌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咪咪好舒服呀……嗯……”我探舌在浅浅的乳沟间轻轻的舔噬,在散发出幽幽香气的肌肤上向下探
索着,一路行进到一个浅浅的肉涡,那是唐蕊娇小的肚脐点缀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直起身开始解开了唐蕊的牛仔裤,与内裤一起从葱葱玉腿上扒了下来,露出埋藏在淡淡阴毛下的粉红肉穴。
紧闭的大阴唇昭示着这还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哥哥,轻一点啊。”微闭双眼的唐蕊以为我要开始提枪上马了,双手捂在脸上提示着我说。

我脱下了全身的衣服,有心戏弄一下她。将怒气腾腾的肉棒悄悄的送到了唐蕊的面前,“轻什么呀?我还没
开始插那,不信你看看?”

唐蕊把手拿开想要观察一下情况,却被鼻尖之上的大肉棒吓了一跳。“呀!”潜意识的伸手打了一下这个
“丑陋”的东西。

“哎哟!”鸡巴微痛了一下,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讨厌,净会骗人家,哼哼,这下自食恶果了吧!”唐蕊一反刚才的娇羞,有些得意的说道。

“好啊,你打了我的小弟弟还这么横,看我怎么报仇。”我跨过唐蕊凹凸有质的玉体,跪在两条玉腿中间开
始对着宝蛤小口吮吸起来。

“呀!”唐蕊轻声惊叫了一下,对于私处被袭她不禁扭了扭胯骨,想要挣脱我舌头的侵入。我连忙用手固定
住她的细腰,开始在粉红的阴唇上肆意的挖掘里面深含的春色。

“啊……嗯……”唐蕊呻吟声渐出,两只小手也抚摸起自己的乳房,不时用手指夹弄那挺起的奶头。

我不停的在已经溢出少许蜜汁的阴户上舔噬,双手搬起她柔滑的玉腿放在了我的肩上。不时的还用舌尖挑开
紧闭的大阴唇挺进里面湿滑的阴道。

“嗯……哥哥……深一些……小穴里好……痒啊……好像……在流水了……”唐蕊开始有些神迷在欲望的快
感里。

初时微微渗出的淫水已经汇聚成流淌的小溪,我见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便直起身子扶正早已擎天的大鸡
巴,在流水潺潺的小穴口摩擦起来。

“哦……哥哥……要进来了吗……温柔一点……蕊蕊还是……还是处女……请怜惜蕊蕊……的穴穴……”面
临第一次被异物侵入,唐蕊还是稍显紧张的绷了下双腿。

“放心吧,哥哥会小心轻放进去的。”我微微向前顶开穴口,突破大阴唇,再穿过小阴唇,当感觉到有一层
薄薄的粘膜阻住鸡巴的前进时,我停了下来。

“蕊蕊,你忍一下,我要进去啦!”我紧紧的箍住唐蕊的胯部,用尽全力向前挺动屁股,鸡巴瞬间冲破了处
女膜的阻碍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孔道,直到龟头顶在了子宫口,才阻止住鸡巴的冲力。

“啊!”虽然唐蕊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但是破处儿的剧痛还是让她尖叫出声,“好痛!”

我连忙趴在她的上身,让她的双手按住我的肩头,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唐蕊的神经不由得绷紧起来,圆滑的乳
房上也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胸前的这对玉兔儿,我将左边乳房上的一点嫣红含在嘴里不停
的咂摸。

对处女的第一下就应该狠一点,这是我在破了倩姐、婕姨还有茜茜的处子之身后得出的结论。俗话说长痛不
如短痛,你越拖拉,女孩子就会越痛苦,反倒不如一次捅到底,剩下的就是慢慢通过其他性感地带的安抚来消除
下身的痛感。

“蕊蕊,放松些,女孩子第一次都这样。”我一边用语言安慰着唐蕊,一边开始搓捏起她娇嫩的乳头,试图
减轻她破处的痛苦。

“嘻嘻,看来你挺懂的呀,说,你骗了多少个女孩子的第一次呀?”出乎我的意料,唐蕊反倒跟我开起了玩
笑,但是从她勉强的笑容中我看出,她是在忍着下身的痛苦从而不让我有太多顾忌。

我并不因为她的乐观而在下面有所动静,只是继续在她娇媚的乳房上揉捏,让洁白的乳肉在掌心里流动。

“嘿嘿,以后你就知道了。”我有些含糊但也不无调笑的回答。

一阵绵绵的情话与温柔的乳戏使得唐蕊原本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低声的呻吟也开始从她丁香小口中传了
出来。

“还痛吗?”我吻了吻她秀气的鼻尖儿。

“不痛了,有些胀麻的感觉。”唐蕊自己扭了一下屁股,“还有些痒痒。”

“那就让大鸡巴来给你止痒吧!”我假装一脸淫笑的说,下边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刚才那一下精力太集中了,现在才感觉到唐蕊的处女穴是如此的紧窄,阴道壁摩擦肉棒的压迫感让我有一种
说不出的舒爽。

我见唐蕊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之后,用手扳住扛在肩上的双腿,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低头的瞬间,我看
见小穴口的那一抹鲜红,处子之血随着阴唇的翻进翻出而溢了出来。

“啊……好蕊蕊,你的穴夹的真紧……”

我大力挺动着下身,手掌也在光滑的玉腿上抚摸起来,低头看着嫩红的小阴唇被鸡巴带出,淫荡的景象刺激
的我更加勇猛的冲击着唐蕊的嫩穴。

“嗯……好胀啊……哥哥的鸡巴……塞满了蕊蕊的小穴……哦……用力吧……哥哥……用力的插……蕊蕊的
穴……小穴……怎么越操越痒啊……不行了……哥哥的鸡巴太勇了……啊……”

度过破处的痛苦初期,唐蕊开始沉浸在性爱带来的快感里,不自禁的轻晃縥首,双手也在坚挺的乳房上四下
揉弄。

“哦……小淫妇……这下露馅了吧……原来你骨子里也是这么淫荡……小穴夹的……鸡巴……好爽……哦…
…”

随着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液的增多,鸡巴在小穴里更加畅通的抽插起来,龟头碰触在子宫口的愉悦感觉一次
次的从下身传到全身的神经末梢。

“啊……鸡巴……鸡巴操得妹妹……好爽……蕊蕊是个……小荡妇……蕊蕊的穴穴……让哥哥……的鸡巴…
…随便操……啊……蕊蕊身上的……洞洞……都是……哥哥一个人的……哥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只
要哥哥……不离开……蕊蕊……啊……”

我伸出双手紧紧交叉着唐蕊的葱葱玉指,好让她有支撑点来发泄自己的情欲。

“哦……好蕊蕊……哥哥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哥哥会疼爱你……一生……永远操你……小嫩穴…
…好不好?”

单凭着腰部的发力,鸡巴在小穴里更加快速的出入,随之带出的淫水冲淡了结合处的血迹,混合着处女鲜血
的淫液滴溅在了屁股下的床单上。

“听见……哥哥这么说……妹妹真……真的好高兴……啊……能跟哥哥……在一起……就是蕊蕊……最大的
幸福……啊……哦……希望哥哥……有一天……也……也能让……妈妈和蕊蕊……一样的幸福……嗯……不行了
……小穴受不了了……要来了……哦……大鸡巴用力……的插穴吧……来了呀……”

唐蕊高叫了一声,绷直了纤细的腰肢,一股温热的淫水从阴道尽头喷薄而出,浇在犹自挺动不休的肉棒上。
由于粗大的鸡巴堵住了紧窄的阴道口,汩汩的淫液没有冲出阴道,而是在里面泛滥成了灾。

虽然唐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疼痛,但是处女的第一次还是不能经受太多的摩擦,我趁着唐蕊泄身所带给龟
头的刺激开始加紧了挺动。

“哦……好蕊蕊……尿的鸡巴好爽……等哥哥一会儿……鸡巴也快射了……”

几秒的高潮过后,唐蕊僵直的下身缓了过来,有些无力的身体软软的搭在床上,我用力托着她的美臀,使劲
向自己靠拢过来,鸡巴在充斥着淫水的小穴快速的抽插,使得整个房间响起一阵淫靡的操穴声。

“嗯……哥哥射……出来吧……哦……妹妹的小穴……快撑……撑不住了……啊……啊……子宫口……好酥
麻……呀……大鸡巴……用力插吧……插爆妹妹的……骚穴……啊……”

“好蕊蕊……快夹紧屁股……哥哥……也要……来了……哦……”

听到我的吩咐以及感受着穴里龟头的胀大,唐蕊明白我快射精了,连忙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缩着阴部的肌肉,
紧凑的压迫感立刻从肉棒传到小脑,我不再强忍阴囊的冲动,将鸡巴顶在了子宫口,大量的精液从龟头喷射出来。

花心经滚烫的精液这么一浇,唐蕊再次挺直了身体,阴道壁的痉挛显示出她又一次高潮的到来,我俯下身轻
吻着乳房上那两个凸起的奶头,任凭淫水与精液在她处女的阴道里自由的奔淌着。










第二十六卷 妻子红润紧凑的小肛穴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
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
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
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
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
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
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
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

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阴茎夹住,还不停
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她似乎
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
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
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
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阴户,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阴茎。结果,经
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
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操场一隅,
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
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裤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
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
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
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
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
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
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
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
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阴户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
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
做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肛交。

对于口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
精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
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阴茎。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阴茎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
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阴茎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
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
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
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
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阴茎就轮流在她的嘴、阴户、肛门里抽插。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
什么时间口交,什么时间性交,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肉洞。我是乐得消受,反
正只要我这根阴茎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阴茎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
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穴,狠狠地操!”时,我的阴茎腾地勃起,妻子
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穴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听着文静秀气的
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巴好热,好硬,要操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液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

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
弄着乳房扭动着屁股,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穴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
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亲汉子,你操死我吧!”

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阴茎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
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阴户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使劲操吧,操死我才开心哪!”

我又把阴茎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骚货,我操烂你的屁眼!”

妻子使劲拱着屁股,浪叫着:“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

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就这样,我们在黄谍的指
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
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
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
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
这个小骚货!”

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
里,那样才叫强奸嘛!”

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
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
意噢……”

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龟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肉洞……

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奸。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
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
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

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
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

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

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不嘛,就要玩,就要玩!”

“我可怕把你勒坏喽!”

“那……这样吧,你慢慢拽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我又受得
住,你说好不好?”

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
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不要拽了,停住!”

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
腕和脖颈。我心有不忍:“宝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吧。”

妻子连连摇头,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开,喘着气道:“不……不要,我这个样子……身上好疼,可
心里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来啦,怎么还不操啊!”

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于妻子双手反吊,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后翘起,湿润松驰的肛门正充满渴望地
一张一合。我挺起阴茎用力一顶,连根没入妻子的肛门。

妻子发出一声哭叫:“哎呀亲汉子,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来回抽啊!”

我腰胯用力,前后抽动着。妻子脚尖撑地,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
声音……

事后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亲汉子,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最满足的一次做爱。你不知道,脖
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胳膊像断了一样,脚趾头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小骚货这
辈子也忘不了。”

我不经意地说:“那还不容易,以后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来。”

“那太谢谢哥哥啦……”

这种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续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来,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胜言,
精疲力竭。

到了婚后第三个年头,几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爱方式都被我们尝遍了,原先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心
荡神驰的奇招怪术也渐渐失去了新鲜感,我们的性生活日趋平淡乏味,夫妻之间的摩擦和争吵也多了起来。

在一次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场之后,我俩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妻子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来。
我心里过意不去,跑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舔吮着她的泪水。

她仰起泪脸道:“你说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年,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咱们都那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
的,这段日子这是怎么了?好像谁都气不顺,见面就要吵。”

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们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乐
无穷,真比神仙还快活,哪还顾得上吵架呀,恩爱还来不及呢!可现在咱们的性生活越来越平淡无味,几个星期
才有一回,人闲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吗?原先那些丰富多彩的性爱,不都是我想出来的!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想像力也
没有,搞得我越来越没兴趣。”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才讷讷道:“我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骚货!”

妻子被我说得性动,在我怀里扭着说:“我现在不是小骚货,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这大鸡巴哥哥想
办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灵机一动道:“那咱们回顾一下这几年的性经历,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时候你最快乐,
最开心?”

妻子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说道:“要说心里最快乐的时候,那还是在大学里那几年。当时咱们每次做爱都是
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几次高潮,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甜滋滋的。”

我的心头豁然一亮,不禁叫道:“着哇!你这话说到要害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做贼的欲望,只不过表现方式
不一样罢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样,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没见古书上描写性事时很少写夫妻行房,大多是写偷
情吗?还有,据说男女做爱时性快感越强,生下的孩子就越聪明。而私生子几乎百分之百的聪明,这跟他们的父
母偷情时极度快活大有关系。”

妻子也兴奋起来,急切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后咱们的性交都是在家里进行,虽然花样很多,但毕竟缺乏环境的刺激,远远不如以
前上大学的时候,花丛里,树荫下,随时随地都可做爱,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们现在就去公园去,我让你操个够!”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么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径回想一下还可以,照搬到现在肯定不灵了!咱们还得想些更刺激的招术来才
能满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别穿内裤,咱们逛街去,瞅着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伟大!”妻子激动得抱住我一阵狂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因职业缘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妆的,而今
天却是浓妆艳抹:脸蛋搽得雪白,嘴唇涂得血红,眼睑抹得紫黑,还粘了假睫毛,越发风骚妩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小骚货。”

妻子冲我皱了皱小鼻子,撅了撅可爱的小嘴道:“待会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骚货了,而是你货真
价实的小婊子啦!”说罢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装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鸡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够不够淫荡?”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吊带露脐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里面显然没戴乳罩,两个奶头把胸前的
衣服顶起两个小包;黑洞洞的肚脐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条紧裹屁股的超短裙,两条白
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双细高跟凉鞋,玲珑剔透的脚趾头调皮地露在外面。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相信
眼前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聪颖文静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没穿内裤?”说着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裤的赤裸阴部,又一转身,亮出了珠圆
玉润的小屁股。

我嘴巴发干,结结巴巴地说:“那咱们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边……你可不要随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那还用你嘱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这么一位大鸡巴嫖客。”

我们依偎着走出门时,街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装束立刻引来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妻
子显然很不自在,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着裙子,不时在我耳边低语:“老公,我好
害怕。我连内裤也没穿,裙子又这么短,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那多对不起你呀!”

一阵热流从我心头掠过。我揽紧了她的纤腰道:“没关系,你那是紧身裙,别人看不到的。现在是青天白日
的,别的男人即使想使坏也不敢妄动。你这小傻瓜,越紧张才越快活,昨天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说心里话,当时我也紧张,生怕妻子春光外泄。但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头又涌起一阵莫名的自豪
——这么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随时占有她的肉体,多惬意啊!

来到一家大型百货商场,我俩仍然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到一个服装柜台前,妻子向售货员问价格,我便靠在
她背后,硬硬的阴茎紧紧贴住她只裹了一层薄布的屁股。

妻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话也带着颤音:“请……问,小……姐,这件裙子多……少钱?”售货小姐热情地
报上价格,又拿出好几件裙子供妻子挑选。

妻子心猿意马,胡乱应了两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边走边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死啊!大鸡巴顶得人家
心都酥了,穴里湿乎乎的好难受……也不怕人看见!”

“要的就是这份刺激!否则咱们出来干吗?”说着我隔着裙子拧了一下她丰腴的屁股。

妻子满脸通红,陶醉地偎在我怀里道:“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给我泄泄火。”

我们来到商场咖啡厅,在最里边的火车座坐下。妻子背对众人坐着,除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服务员以外,没
人能看见她的正面,而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就不会再过来,所以非常隐蔽。妻子坐下后,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
连忙夹紧双腿。

我笑道:“把腿叉开,让我好好看看。”

妻子紧张地四下张望着,语无伦次:“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一阵莫名的快感驱动着我说道:“没关系,有人来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妻子的胸脯急剧
起伏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腿慢慢分开,稀疏卷曲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展现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来:“再分开点,把穴也亮出来。”妻子继续把腿向两边叉开,两片带露的小阴唇也随之张开,
粉红色的阴户一览无余。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经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并上了?”

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别并上,当着我的面手淫。”

妻子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慌张地说:“那怎么行?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关系,叉开腿没人看见,手淫也不会有人看见!”妻子又四下张望了一回,确信无人注意后,纤细的手
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来。不大一会便满脸是汗,轻轻呻吟起来。

我感到阴茎像要爆裂开一样,低声道:“把手指插到穴里来回动。”

妻子此时似乎已失去了意识,顺从地把手指伸到颤抖的阴户里抽插着。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神贯注地
看着她。只见妻子丹唇微启,浑身打颤,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声。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我们望来。妻子急忙并住双腿,羞得把脸伏在桌上。我赶紧坐到她身边,她趁机把火烫
的脸埋在我怀里。

这时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问道:“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太太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请你再给我上一盘香蕉。”

香蕉端上来,我剥了一只塞进妻子嘴里。她一边吃着,一边低声道:“死老公,坏老公,你不让人家活啦!”

“说句心里话,你刚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问她。

“……快活死了……刚抽了两下就到高潮了!”妻子闭着眼睛,仍旧沉醉于方才的历险。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饱了,下面饿了吧?我把这支香蕉给你塞进穴里去!”

“不要嘛……”妻子嘴里轻声拒绝着,两条大腿却颤抖着慢慢分开,露出了湿淋淋的阴户。

我把香蕉慢慢塞进去。她的阴道已充分湿润,细长的香蕉毫无障碍就全部插了进去,只在阴户外露出一个小
尖。妻子轻轻呻吟着,像蛇一样扭着身子。

我付了帐,拉起妻子道:“咱们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夹着香蕉走路的骚样子。注意不要掉出来哟!”

妻子慢慢向门外走去。因为怕把香蕉滑出来,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脚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
把咖啡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压抑着兴奋走到她身边问:“感觉怎么样?”

妻子的两只小手无助地时攥时张,急速喘息着道:“亲老公,咱们快走吧,到个没人的地方……”

我揽住她颤抖的细腰道:“别那么急,小心滑出来。”

妻子像断了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你坏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穴里,走一步就动一下,
像你的鸡巴一样,弄得人家穴里跟发洪水一样……哎哟不好,要掉出来了……”妻子停下脚步,死死夹住双腿。

我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右手用力,揽着妻子向电梯走去:“咱们到商场顶层看电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几乎是被我拖进了电梯。幸好电梯里没人。妻子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几塞,
媚笑道:“刚才险些掉出来。现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

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面颊道:“电影院里光线暗,咱们干起事来方便多了!”

电影院里没几个观众,都坐在中后排。我俩走到空荡荡的第二排坐下。电影开演了,光线骤然暗下来。

我解开裤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阴茎道:“现在为我口交吧!”

妻子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后面那么多人……”

“没关系,有椅背挡着,他们看不见。前面这几排又没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头望望,看到后面仅零零星星散坐着几对情侣,也正在拥抱亲吻,根本没人注意前排的动
静。她放心了,弯下头来,一口含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

我早已性欲如火,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便射精了。我强压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说:“不……不
要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半天高潮才过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着小嘴冲着我笑。

我问:“没咽下去吧?”妻子使劲点了点头。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们走吧。”

我们回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着屁股,迈着小碎步走在前面。看着妻子性感的背影,想着她穴插香蕉,
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来。突然,妻子停下脚步,像尿急了似的夹紧了双腿,回过头来望着我,
目光中充满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赶上去轻声问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来了?”妻子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后,用身体挡住行人的视线,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经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阴道深处。
我们继续并肩走着。来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门口,妻子又停住了脚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响。

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散乱,一缕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像一条细线挂在下巴上,知道她实在熬不住了,
便问道:“咱们到公园里去?”她拚命点着头,眼睛里像着了火。

我们进了公园,专拣没人的地方走。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一堵砖墙挡住去路。妻子四下张望了一番,便
面墙而立,双手拄墙,屁股向后撅起来。我故意站着不动。妻子急了,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腻的屁股向
我扭着。

我这才慢腾腾地掏出阴茎,走到她身后道:“让我鸡奸你,是吗?”

妻子用喉咙嗯嗯着,拚命扭着屁股。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湿答答的肛门,把龟头插进去。妻子屁股向后一挺,
阴茎没根而入。妻子双手撑墙,身体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我身不动,腿不晃,满意地看着阴茎在她肛门里插进
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门一阵痉挛,全身像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随即,她的嘴里咕噜咕噜一阵响,可能是把精液
咽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个小时哑巴的妻子终于发出了带哭的声音:“我的亲亲,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
操烂吧!”我忍不住又泄了她一屁眼。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兴奋极了,一边狂吻着我,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妈的过
瘾了!”文静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说粗话,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嚷起来:“以后咱们就这样,到公共场所去手
淫,去操穴,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开呀?”

妻子像小猫似的偎进我的怀里撒娇:“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只要刺激就行,别的都不用考虑。”

“一言为定!”我情不禁地拥紧了她。

经过这个惊险刺激的星期天,我们的性爱也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宽敞豪华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们
做爱场的首选。大巷边,公园里,火车站,电影院,百货商店,公共汽车,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为我们偷尝
禁果的理想场所。

又是一个休息日,没穿内裤、仅贴肉穿一条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辆十分拥挤的公共汽车。车里挤得几乎
没有插脚的地方,我紧贴妻子的后背站着。妻子不停用浑圆的屁股挤擦我的下体。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
一把捏住了那对湿漉漉、颤巍巍的阴唇,使劲揉搓着。

妻子浑身一颤,把全身都贴了上来,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漏过我的指
缝滴到地下。我把食、中、无名三指并拢,慢慢插入她的阴户,上下抽动起来。妻子像触电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
抖的,口中发出了呻吟声。

好在车声隆隆,人声嘈杂,除我之外无人注意她的声音。我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终于
忍不住快感的煎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周围的乘客全都诧异地盯在了妻子红彤彤、汗淋淋的脸上。妻子手足
无措,只是拚命向下拉着裙子。

我连忙抽出手指道:“对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脚。”

妻子借势发作:“脚都被你踩断了!你得陪我去医院检查。”这时刚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挤下了车。

妻子手抚胸口道:“真吓死我了!”

“那你刚才快活不快活?”

“讨厌,不快活我能叫出声来?”她顿了一下道,“说实在的,刚才简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声来。”

“你满足了,也该让我满足了吧!”我搂着双腿濡湿的妻子走进一间咖啡屋。

进了狭小的包间,刚刚放下门帘,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开我的裤门,低头咬住我硬梆梆的阴茎,一上一下吮
咂起来。当服务员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来时,妻子已经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对面。

我举起咖啡道:“就着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错。”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着满嘴的精液一饮而尽,而后咂了咂舌头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妻子的身体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嗲嗲地说:“亲老公,人家的穴里空荡荡的,好
想有根东西塞进来嘛!”

我笑道:“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东西不干净,又四棱八角的,塞着也不舒服。我要塞个和你的大鸡巴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还不容易?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号的假鸡巴都有,随你挑!”

“真的!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妻子乐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长短不一、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人造阴茎足有上百种,妻子兴致勃勃,东瞧西
看,拿了十几根放在柜台上仔细挑选着。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忙凑过来说:“看样子你们结婚不久吧!嗨,年轻
人总是吃不够。不过,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在外国,这东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
几个。”

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这个为什么有两根棍子?”

“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阴道,一根捅肛门,女人都喜欢,卖的很快的。”店主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电
动开关,两根塑胶棒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说道:“这个我要了。还有那个带疙瘩的,那个拧麻花的,那个带尖头的,我全要了,
你给我包好。”

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边包扎边神秘地说:“还有一种特粗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不知道
您有没有兴趣?”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阴茎来。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八九公分粗,像驴阴茎
一样骄傲地躺在柜台上。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么粗的?”

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后,阴道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
成的,那多难受啊!”

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

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阳具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撩
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
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阴道里旋转抽插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着她扭
曲摆动的小屁股,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
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乳房,嘶声
喊着:“好厉害的假鸡巴,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
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阴茎插入她
阴道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阴茎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
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
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阴茎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
身道:“好老公,把小骚货的穴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阴茎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
没出门就快到高潮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
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
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奸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
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轮奸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
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我乐不可支,掏出阴茎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
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
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鸡巴要掉出来了?”
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
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阳具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
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
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
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
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
乳房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巨乳几乎有妻
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
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
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睁开
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赤裸,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
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
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
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
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
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阴户,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
去,只能在阴道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肉体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
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
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
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赤裸,两枚沉甸甸的巨乳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
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阴毛
和暗红的阴唇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 tyouthinkI mliketheprostituteon
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

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

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淫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双手托起两只乳房,乳头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舔
吮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巨乳道:“当着我们的面手淫。”

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aself- 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阴唇,轻轻按摩着粉红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在
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豪乳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
:“Letmesuckyourcock。”

“让我吮吸你的鸡巴。”

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阴茎舔吮起来。珍妮的口交技巧显然高出妻子
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阴道还要深,竟能将我的阴茎和阴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
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阴茎,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阴茎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阴茎,手指飞快地
戳进我的肛门。即将射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fuckme。”

“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
“Pleasefuckme。”

我握着阴茎插进她大张的阴户,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
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穴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阴茎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龟头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后一拱,已把阴茎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
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阴道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
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穴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fuckmypussy,plea
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穴。”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
莫非她的穴真有这么大!

“Hurrytofuck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阴唇和那个黑洞洞的阴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
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阴道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
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阴道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肉洞,大小与妻子的肛
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
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阴道深处那个肉洞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
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肉洞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
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阴道,金色的阴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come- and- 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 tstop,fuck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阴道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
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 ssoexciting,
sohorny,socrazy……Oh,I md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
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
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
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
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
strong,butyourcockistoosma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鸡巴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鸡巴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My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ngerthan
myarm。Canyoubearit?”

“Really?It 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欲望的火焰,立即从床上
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
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性欲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续不断,
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中学毕业后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
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性欲。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又赚不了很多
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
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裸体,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
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
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
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阴茎塞
满。然后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
‘fuckme!’,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
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性交。那两个女孩终于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
等收工时,我好像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三个小时
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
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著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性交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
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来
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阴茎会要了
我的命。后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性欲、扩张阴道的春药,于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
疯狂的性交,我的阴道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
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在中国这几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
阴茎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
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
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边说好,并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
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 ssuckhiscocktogether
untillheshoot。”

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口交,直到你射精。”

我连忙仰躺到床上,阴茎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阴茎处
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后又搂
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
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
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
的细跟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鸡巴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阴茎,分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
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
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精液了。”

我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
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
的屁股。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阴茎,深深地插进珍妮的阴道,又找出一根大号假阴茎
插入她的肛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
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
的阴茎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
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
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
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
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
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
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
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
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
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
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阴茎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
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阴茎
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
阴茎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
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

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
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
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

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过了一会,妻
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
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
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
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
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
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
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
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
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
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阴茎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
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
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
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
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
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

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
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我
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
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
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
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
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阳具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阴道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
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
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
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
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awonderfulvie
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
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巴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
使劲一顶,假鸡巴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
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
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
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
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
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
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
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阴茎取出来。堂屋的八
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
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
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系列完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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