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七)
——狂乱之夜——
晚上二十点多一点,国王到达了帝国大厦。因为晚饭已经在外面吃过了,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国王便躺在按摩浴缸里,舒服地泡着他最喜欢的热水澡,一边欣赏着窗外汉洲美丽的夜景,一边悠闲地喝着红酒,打发着时间。
看看表,时间指向二十一点三十分,国王心道,该走了,便从浴缸里起来,重新穿上西服。推开房门,刚要走出去,国王犹豫一下,又回到卧室,为了防止“狂乱之夜”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谨慎地把身份证等能证实他身份的证件放在柜子里锁起来。
国王乘电梯下到一楼,在大厅角落的沙发上坐下,举起报纸挡住脸,装作看报的样子,眼睛则四下逡巡着,观察着大厅里的人。一切都很正常,没发现什么异常,国王看看表,差五分二十二点整,心道,必须得走了,不然便迟到了……
于是,放下报纸,不慌不忙地向电梯走去。
从电梯里下来,拐过猩红地毯铺就的走廊,国王站在1205室门前,不停看着手表,直到时间走到二十二点整,才抬起手,轻轻按向门铃。
很快,门开了,一个又高又瘦、长得很英俊、看起来很像公子哥的年轻人笑容满面地走出来,一边热情地和国王握手,一边笑着说道:“你好,是国王吧!
里面请,里面请……我是美女杀手,大家都到了,就差你了。“
“哦,我是国王,你好。”国王礼貌地点点头,跟着美女杀手走进1205室。
进到房间里面、拐过一个拐角,国王看到在有30多米大小的客厅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他,撅着尽是血红掌痕、又白又翘的浑圆屁股,暴露着从鲜红湿亮的洞口里正慢慢流出浊白精液的阴阜跪在沙发床上,脑袋深埋在一个四十岁左右、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胯间不住上下律动,吞吐着男人的肉棒,为男人做事后的清理。
因为女人是跪伏的姿势,看不到脸部,国王在心中忖思道:“这个女人是谁呢!是林冰莹?还是晏雪?……
正在享受口交服务而舒服地半眯着眼睛的中年男人抬起头,脸上泛起微笑,一边向国王挥手打招呼,一边有礼貌地说道:“你好国王,我是残虐派,一直久仰大名,没想到以这么不雅的姿态会面,对不起,我失礼了。”
“哦,没什么,你好,我是国王。”国王赶紧点头施礼,残虐派给他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虽然是微笑的,但无形中令国王感到一种久在上位的气势,使他情不自禁地产生了压力。
国王话音刚落,卧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四十出头、看起来很精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眼前。中年男人迈开大步向国王走过去,率先伸出手,一边握手,一边爽朗地笑道:“呵呵……国王你好,我是调教师,感谢你能抽时间过来,再次为我的冒失向您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只要你不再从我那里挖人就行了……”国王心里还是有着情绪,调教师的笑声令他感觉自己像个失败者。
与调教师简单握一下手便把手抽出来,眼光离开调教师尴尬面庞的国王看到在开启的门里面,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以羞耻的M姿势被绑在藤椅上,在大劈着绑在藤椅扶手上的双腿间,没有阴毛的阴阜闪着粼粼水光暴露出来。
“国王,调教师没恶意的,他对你也是非常尊敬的,我想他已经拿出诚意道歉了,你就别太在意了。来来来,做点开心的事,看到那个女人了吧!也像我对飘雪,也就是晏雪那样把她解开、在大餐上来之前热热身吧!”残虐派见气氛不大友好,便推开给他口交的女人,穿上短裤,走到国王身边打着圆场。
“对啊国王,别想扫兴的事了,残虐派刚才上过晏雪了,美女杀手想上林冰莹,可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林冰莹是我特意把给你留着的。国王,呵呵……我想凭你们俩的亲密程度,你一定想狠狠地玩弄她一番吧!虽然她是我的奴隶,但她同时也属于你,你想怎么玩她都行,不用顾忌我,呵呵……”
脸上重新泛起微笑的调教师拿起放在沙发床前茶几上的红酒,倒了一杯,然后,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态度恭谦地递给国王。
国王心想,反正已成既定事实,便是心存不满也没什么用,再说已经有了下台阶,还是接受事实吧!……于是,国王接过酒杯,扳着的脸上慢慢泛起笑容,与调教师碰了一杯。
四个男人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聊着,不多时,一瓶红酒见底了。在聊天中,国王知晓了他们的身份,不是什么令他时刻保持着提防之心的不法之徒,都是有身份的上等人。就这样,国王终于安心下来,得以心无旁骛地享受“狂乱之夜”
的激情与快乐。
“林冰莹,你好,我是耻虐俱乐部的国王,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现实世界中见面。呵呵……今天,不是像以前那样用文字和语音,我要真刀实枪地占有你、虐待你、羞辱你,让你体会”SM“真正的快乐,你做好准备了吗?”国王放下酒杯,向调教师等人点点头,然后走到林冰莹面前,一边仔细看着她被红绳以无比下流的姿态紧缚在藤椅上的羞人模样,一边柔声说着。
被绳索紧紧绑缚着根部的乳房圆鼓高耸,白嫩细致,乳头又尖又红,肿硬地翘立着,穿在上面的银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微微摇晃。林冰莹眼中闪烁着羞耻的光芒,怯生生地瞧了国王一眼后,羞惭地低下头,嘴中吁吁娇喘道:“不要这么看我,好羞耻……”
车钟哲不悦地看着林冰莹,眼睛一瞪,加强语气说道:“忘记我嘱咐你什么吗!对客人要有礼貌!”
“对不起,主人。”林冰莹赶忙向车钟哲道歉,那娇柔可怜的样子令国王怦然心动。然后,林冰莹很羞耻地瞧着国王,抖颤着声音说道:“你好,主人,我是母狗奴隶林冰莹,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样对我都随你……”
国王见林冰莹对调教师百依百顺、曲意逢迎,心中不禁一阵酸涩,再见她哀羞地瞧着自己,明显是在说口不对心的话,啥那间,妒忌的怒火冲天而起。
“哼哼哼……林冰莹,你不那么说我也会那么做的……”借着酒劲,失去控制的国王飞起一脚,把林冰莹踢翻在地,然后抬起右脚,在仰躺在椅背上的林冰莹的乳房上,用力地踩着、碾着、踏着。
一边用皮鞋鞋底狠狠地踩踏着林冰莹的乳房,红肿着眼睛的国王一边嘶哑着嗓子,亢奋激动地骂着,“我说过要你注意安全的,让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让你不注意安全,活该你有这个下场,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看我不踩死你……”
“呀啊啊……饶了我吧!呀啊啊……主人,救命啊!……”林冰莹发出凄惨的悲鸣,脑袋转到车钟哲那边,大声呼救着。
残虐派和美女杀手见国王这么激动,连忙扑上前,想要制止国王,可是,被一脸阴霾之色的车钟哲拦住了。车钟哲眼中寒光闪闪,瞧着歇斯底里的国王和一副凄惨模样的林冰莹,冷声说道:“等等再说。”
国王踩了一会儿,也许是亢奋的劲头过去了,踩踏不是那么狂乱,力道也小了很多,而林冰莹的叫声也由初始的哀嚎变成了高潮前那尖利、悠长的呻吟。
阴霾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车钟哲向一脸惊讶表情的残虐派和美女杀手一笑,然后转过头继续观看国王虐玩林冰莹。
国王收回脚,呼哧带喘地剧烈喘息着,红肿、燃烧出兽欲火焰的眼睛不住逡巡,盯着林冰莹潮红似血的脸庞、抖颤蠕动不止的红唇、大张着发出火热呻吟的嘴巴、情欲勃发的迷蒙双眸和被他的鞋底弄脏、变红、宛如波浪般起伏不停的丰满双乳。
真是个极品“M”,仅仅是用脚踩,便如此愉悦,极大地感受到了“SM”
的快感,看起来我再踩一会儿,她非得到高潮不可,真是遗憾啊!这样一个尤物被我错过了……国王一边在心里唏嘘,一边把林冰莹从藤椅上解下来,再用绳索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在卧室的天花板中央位置上,镶嵌着一个金属圆环,一根大拇指粗细的麻绳从圆环中穿过,悬垂下来,麻绳的另一端缠绕在滑轮的凹槽里。国王扯过圆环中的麻绳,在林冰莹腰上绕几圈打结固定,然后缓缓摇动滑轮扳手,把林冰莹吊起来。
看着忽左忽右地摇晃着身体、渐渐被吊高起来的林冰莹,听着她嘴中不断发出甘甜娇腻的呻吟声,国王的脸上泛起陶醉的表情,感到此时的林冰莹是那么凄美绝伦,是那么令他心动。
国王突然想到自己的妻子,心中不无羡慕地想,如果美珊能让他这么调教该多好。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目前不可能,美珊的“M”秉性远远赶不上林冰莹,上次说服她上耻虐俱乐部接受蛇女的调教就费了很大的劲儿,要是让她接受这么过激的调教,恐怕会当场翻脸,严重的话,都有可能离他而去。
爱液拉成一道摇晃的细线、“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国王看着林冰莹仿佛在诱惑他而不断蠕动、收缩的粉嫩无毛阴阜,心中猛然升起一阵强烈的不甘,为他的妻子不能像林冰莹那样任他肆无忌惮地调教而愤懑、为林冰莹拥有如此强烈“M”需求、可他妻子没有而妒忌不已。
从墙壁上挂着的皮鞭中,国王取过一根红黄相间的蛇皮鞭,然后,对准林冰莹不住摇晃的又挺又翘、又白又圆的屁股,狠狠地抽过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蛇皮鞭带着尖锐的风声落下,林冰莹的身体狂抖着,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尖叫。
“啪啪……啪啪……”
看着林冰莹雪白的屁股上纵横交错地凸起着条条紫红色的鞭痕,看着又哭又叫的林冰莹高仰着头、乱蹬着腿、摇晃着绷紧的身子、仿佛等待下次鞭打的哀婉模样,一时间,国王从林冰莹身上感到了一种极致的受虐美感,蛇皮鞭不禁下落得更重、更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
“…………”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虽然每次皮鞭鞭打在屁股上,林冰莹都很疼,身子都禁不住地狂震乱抖,但在火辣辣的剧痛下,愉悦激爽的感觉越来越强,凄厉的尖叫声渐渐变成了淫靡而悠长的呻吟。
收回鞭子,喘着粗气的国王兴奋地问道:“舒服吗?”
“啊啊……舒服,啊啊……啊啊……”吊在空中的林冰莹含糊不清地说着,语声中别有一种勾魂的韵味。
“那这里呢!是不是更舒服!……”国王对准林冰莹的阴阜,胳膊抡圆、用力地挥了一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当即到达了高潮,身体宛如触电似的剧烈痉挛着,被垂下来的黑发遮掩的双眸中出现一片空洞。
“哈哈哈……哈哈哈……”国王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扔下鞭子、把身体脱个精光,随后上前一步,把林冰莹的双腿分开,贴着她的屁股站住,双手用力勒紧她的腰,狠狠地把早已胀大到极点、酸胀得几乎无法忍耐的肉棒捅进一片湿滑的阴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啊啊……”虽说刚刚到达了一次高潮,可林冰莹明显是没有得到满足,国王粗暴的插入令她的淫欲大盛,令她垂下的头又高高地仰起来,使她的嘴巴无法闭拢地发出阵阵炽情的呻吟、欢愉的叫声。
随着林冰莹狂乱的浪叫呻吟,国王感觉包拢着肉棒的阴阜越发地收缩、夹紧起来,柔软滑嫩的阴阜里似乎生出一股吸力,吸吮着肉棒向更深处深入。
真是个能令男人疯狂的极品骚穴啊!调教师那家夥没有乱讲,这个女人的阴阜果真会吸……国王不忙着抽插,把肉棒插进底便停下来,一边在心中发出由衷的感慨,一边体会着包拢肉棒的柔滑肉膜那不规则、不停歇的奇异蠕动,感受着块块嫩肉摩擦着、滚挤着龟头,似乎要贪婪地把精液榨出来的超爽感觉。
定力差的男人只怕一插进去便会被这个美妙绝伦的极品骚穴榨出精液来,想必有本钱的男人都会为那奇异的蠕动和吸力而深深着迷吧!……国王脸上升起陶醉的笑容忖思着,腰腹开始用力,坚硬巨大的肉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林冰莹柔软滑润的阴阜里抽插起来。
一开始抽插,国王感觉阴阜收缩得更加厉害了,夹得肉棒越发紧了,而那股吸力也变得分外的强了,令他情不自禁地加快速度、加大力量,直把林冰莹干得呻吟浪叫声不断,脑袋仰起得连下巴都要朝天了。
也许是太亢奋了,也许是第一次干像林冰莹这样的极品骚穴,平常能连续干上半小时不射的国王只是抽插了十分钟左右便感到了射精的冲动。令他欣慰的,林冰莹也已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为他保留着男人的颜面。
“我们一起到,让我用精液把你的骚穴灌满!”国王开始冲刺,肉棒宛如打桩一般猛烈地抽插着,发出一阵急骤的撞击声。
“啊啊……主人,啊啊……我们一起到,啊啊……啊啊……主人你好猛啊!
主人,啊啊……啊啊……主人,啊啊……母狗林冰莹,啊啊……要,要到了,啊啊……谢谢主人,啊啊……允许母狗林冰莹到,啊啊……主人,啊啊……母狗林冰莹想要主人,啊啊……啊啊……烫烫的精液,啊啊……主人,啊啊……你好了没有,啊啊……母狗林冰莹忍不住要泄了,啊啊……啊啊……“
林冰莹一边浪叫着,涌出大量爱液的阴阜一边剧烈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国王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榨出来那样紧紧包拢着肉棒,吸力更强地把国王的肉棒向阴阜深处吸去。
“给你,都给你,哦哦……哦哦……”国王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剧烈地震颤着,火热有力的精液激射而出,浇灌在林冰莹的阴阜里。
“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母狗林冰莹到了,啊啊……啊啊……精液射在里面的感觉好美啊!啊啊……啊啊……”大张着的嘴巴里流下一串串唾液,林冰莹一边发出愈来愈娇腻、愈来愈甘甜的呻吟声,一边在精液的浇灌下,获得了极大满足,快乐幸福地堕入了快感地狱中。
“国王老兄,滋味怎么样?很爽吧!呵呵……”车钟哲一边拉着滑轮扳手把林冰莹放下来,一边向国王问道。
国王蹲下来,眼里射出执着的光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侧卧在地上的林冰莹那更显浑圆挺翘的屁股,不无艳羡地说道:“爽,爽,有滋有味,回味无穷,真是个少有的极品啊!老车啊!恭喜你啦!拥有这么一个极品母狗奴隶。”
“不是我下手早,国王老兄,是你的心思没放在林冰莹身上,要不,哪有我的份,你真正要的是想把你的妻子——梦也变成林冰莹这样吧!”
见国王猛地抬起头,眼中射出警惕的目光,车钟哲“呵呵”一笑,拍拍国王的肩膀,笑着说道:“别那么紧张,我没有恶意的,从你鼓动梦参加蛇女的绳缚教室,我就看出来了,想要我帮你吗!如果你想,看在你我是同好又是朋友的份上,我一定拿出全部本领帮你,当然,我会听从你的指挥的,绝不乱来!”
还以为调教师贪得无厌地想对美珊下手,听他这么解释,国王的脸色缓和下来,敷衍着说道:“以后再说吧!”
“好,以后再说,国王老兄,想要我帮忙尽管直说,我想我这方面的经验肯定比你丰富。”递给国王一个真诚、善意的微笑后,车钟哲扬起双手,环顾着国王、残虐派、美女杀手,大声说道:“我宣布,狂乱之夜正式开始,让我们尽情狂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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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淫的场地由卧室移到了客厅里,四个性技高超的男人时而一起来,时而一个一个来,在林冰莹和晏雪身上施展着五花八门的SM手段,尽情释放着兽欲。
室内是一片肉欲横流,男人的闷哼声、女人的娇吟声此消彼长,连绵起伏,充斥着无尽的淫靡秽乱。
林冰莹趴在平躺在地毯上的车钟哲身上,车钟哲巨大粗壮的肉棒在她不住收缩、不住溅出爱液的阴阜里猛烈抽插着;在她背上,趴伏着俯卧撑姿势的国王,国王坚硬如铁的肉棒同样猛烈地在她变得柔软滑润的肛门里抽插着,每次肉棒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肚皮与屁股便重重一撞,发出“啪啪”、“噗噗”的声音。
林冰莹像是发狂似的,嘴里又哭又喊,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呻吟浪叫,她的脑袋如同吃了摇头丸一样剧烈地晃动着,阴阜和肛门都在缩紧,紧紧包拢缠绕着男人的肉棒,夹在两个男人间、拼命摇摆扭动的身体像极了终生蠕动的爬虫,正放纵身心地追求着快感,甘甜地享受受虐的美妙感觉。
晏雪就在林冰莹旁边,和林冰莹一样的姿势被残虐派和美女杀手夹在中间,她的肛门和阴阜里插着两根巨大的肉棒,也像林冰莹一样像是发狂一般,在两个男人的肉棒下声嘶力竭地呻吟浪叫着,拼命蠕动着身体。
林冰莹和晏雪的肛门、阴阜还有嘴巴不断地轮换着新的肉棒,四个强壮的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牛般毫不在惜体力,简直要把肉洞捅破、刺穿那样,狂野粗暴地虐辱着林冰莹和晏雪,尽情地在她们身上释放着兽欲。
无尽的淩辱在持续着,男人们累了便交换着休息一番,可林冰莹和晏雪没有休息的时间,无论什么时刻,至少有两个男人在侵犯着她们,让她们一直处在激爽舒畅、亢奋刺激的快感中。
林冰莹美艳绝伦、高贵典雅,晏雪娇憨可爱、惹人怜爱,可现在,被极度美妙的快感侵蚀身心的她们看不出来有什么分别,长达几小时毫不间断的虐辱侵犯和无数次的高潮令她们的意识处在恍恍惚惚的状态,她们俱都迷蒙着双眼,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快乐,嘴角挂着长长晶亮的津液,宛如嗷嗷待哺的幼鸟般大张的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语。
林冰莹和晏雪就像两只淫荡至极的母狗,在本能的驱使下,狂乱地呻吟着,浪叫着,形若呆傻地求索着快感,贪婪地榨取着男人们的精液。直到清晨,脸上挂着厚厚一层精液、浑身尽是抓痕淤血的两女终于耐受不住疲劳,怎么也叫不醒地昏睡过去,淫秽糜乱的狂乱之夜才告结束。
接近中午时分,睡在套房里的国王睁开眼睛,向在另一张床上睡着的车钟哲看去。车钟哲也醒了,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的黑眼圈,觉得一阵好笑,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老车,调教师的名头真是名副其实啊!林冰莹让你调教得不错,已经变成一只只知摇尾乞求肉棒的母狗了。”国王靠在床头上,点起一根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由衷地对车钟哲说道。
“呵呵……林冰莹本身就有很大的塑性,调教她没什么难度,国王老兄,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车钟哲也点起一根烟,侧过身、歪着脑袋向国王问道。
“呵呵……有什么不当讲的,老车,我把你当朋友,跟我不用见外,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国王爽朗的一笑,经过昨晚的狂乱之夜,他对车钟哲的芥蒂已经消除了。
“我们一起调教梦如何!她不像林冰莹从青春期起便潜伏着受虐的本性,看她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她对SM还处在懵懂期,她是因为爱你、想取悦你,才勉为其难地做一些羞耻的淫事。其实,她对SM还是排斥的,调教这样的女人应该有些难度,不过我喜欢做一些有挑战性的事情。而且,你不是也想把她变成林冰莹那样吗!这样,你们夫妻才是真正的志同道合,才会更加美满幸福……”
车钟哲看见国王没有当即拒绝,而是低着头、锁紧眉头在沈思,便知道事情大有可为,于是又说:“国王老兄,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看着一朵娇艳的鲜花没有得到很好的抚育,未免美中不足,因此动了念头。哦,国王老兄,我绝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你可不要误会……”
“老车啊!你过虑了,我知道你是口不择言,不过,你说的也对,梦的确没有得到很好的抚育,我顾忌的太多了,一直没有下决心。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我就答应你,我们一起调教梦吧!可是丑话得说在前头,我要调教的全过程在我面前透明化,梦对SM涉及不深,不能激进,必须慢慢来,不能对她构成伤害,包括心理上的。”国王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车钟哲。
“没问题,国王老兄,你就放心吧!梦是你的娇妻,我心里有数,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调教她,而是咱们俩一起,这你还担心什么!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呵呵……合作愉快!”车钟哲伸出手,脸上浮起诚恳的表情,等待国王跟他握手。
“好,合作愉快。”就像以前谈生意一样,国王伸出手,和车钟哲的手紧紧握住。
林冰莹被调教的结果就是变成没有尊严、没有自由、被男人们任意享用的公共性奴,梦被车钟哲调教后,是否也是同林冰莹一样的下场呢!这些国王不想考虑,他也想把梦变成第二个林冰莹,在他心中,林冰莹其实跟梦一样,即使是现在也是如此,只不过,一个是他网络世界中的娇妻。另一个是现实中的。
至于梦被彻底调教后,会不会不再属于他,而是被车钟哲夺走,国王刚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也是他沈思的原因。可是为了满足心中的SM愿望,也为了与车钟哲一较高低,在林冰莹方面,他是失败了,心高气傲的国王绝不允许在梦这方面也失败,他想展开一场豪赌,赌的是他视若珍宝的娇妻,赌他身为男人最宝贵的尊严。
灼灼的目光变得坚定,心中充斥着刺激和兴奋,国王与车钟哲的视线对上,两人一起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八)
——宣传活动——
今天,以林冰莹做为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开始在南方地区的七个重点城市进行巡回宣传活动。
宣传活动的第一天是在名流美容院的总部所在地,也是南方地区更是全国的经济中心——汉州进行。之后,每天换一个城市,在第七天,也就是最后一天,在林冰莹的工作地点——兴海收尾。
白天进行宣传活动,晚上则举行一个盛大的宴会,邀请活跃在各行各业的着名人士、当地名流、以及媒体广泛参加,以做答谢。等到宴会结束,便是林冰莹和晏雪真正出力的时候了,届时,面向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 P会员会有一个不能公开的答谢节目——爱奴之心,林冰莹和晏雪做为名流美容院用特殊技艺调教的性奴典范供VIP会员鉴赏、检验效果。
散落在全国各地的持有各种变态性癖、想要饲育性奴的名流美容院VIP会员集中在宣传活动开展的七个城市里,林冰莹白天要以高贵典雅的姿态出现在这些道貌岸然的绅士、贵妇人、富小姐面前,仪态万千地与他们见面、寒暄,而晚上则与晏雪一起,反差极大地暴露穿有银环的下流裸体,像只最淫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做种种羞耻的事,接受他们的点评、淫弄。
在汉州帝国大厦举行的的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于上午九点正式开始,各界的名流们蜂拥而至,省市领导也派代表前来祝贺,汉州只要是有点影响力的媒体一个不拉地全部到场。场面宏大的宣传活动很成功,于下午五点,无比圆满地结束了。
参加完宴会的林冰莹和晏雪待在各自的化妆室里,为了面向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VIP会员的答谢节目——爱奴之心,正在精心地化妆打扮,等待被召唤出场、被名流们检验是否具有性奴典范的羞耻时刻。
林冰莹所在的化妆室只有她和车钟哲两个人。
“林冰莹,如果想逃,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没有人会拦你,三十分钟之后,我会回来,在这期间里,你好好考虑吧!”车钟哲冷冷地说完话,便扬长而去,把林冰莹一个人留在化妆室里。
都到这种地步了,我还可能逃吗!你给我这个最后的机会,是想让我主动地留下来;你给我三十分钟考虑,其实是想在这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来折磨我的心,这想必也是虐辱我的一种手段。主人啊!你好残忍啊!我明明无处可去、无路可逃,你为什么不强迫我,非要让我自己选择留下来!……林冰莹定定瞧着大敞四开的房门,脑中不断忖思着,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几小时前。
在车钟哲到来之前,在这间化妆室里,身着盛装的林冰莹被张真推在化妆台上,在高亚彤、石成等人面前高高撅起着屁股,被张真粗暴地撩开晚礼服裙摆,一把把内裤扯到腿弯,在男男女女的哄笑谩骂下,羞耻至极地接受张真暴虐的肛交。
在林冰莹的上半身趴着的梳妆台上,摆放着张真的手提电脑,电脑桌面上有一个名为“骚淫母狗林冰莹,恬不知耻做节目”的文件夹,文件夹里装着林冰莹与汉州卫视都市最前线栏目组做节目的淫秽色情视频和汉州卫视的节目播放预告及内容简介的文本文件。高亚彤命令林冰莹一边同张真肛交,一边看文件夹里的东西。
林冰莹不想那么羞耻,选择先看文本,可是,当她看到文本的内容时,不禁又是惊恐,又是羞耻,浑身止不住地抖个不停,娇喘声、呻吟声变得更大起来,爱液也更加汹涌地从阴阜里流出来,紧紧包拢着张真的肉棒的肛门宛如痉挛那样剧烈收缩着。
文本里写着林冰莹前几天做的节目定在下周面向全国播放,在预播节目介绍中,详细地介绍着林冰莹淫乱之路的履历、变态的性癖、以及阴阜和乳头上穿着的银环的数量、重量、尺寸、样式、淫贱程度。当然,她的个人信息,包括家庭成员、家庭住址等等,也介绍得详详细细,所有的隐私暴露无遗。
播放日期定在下周,如果不发生大变故的话,那么下周,我的家人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们就都会看到了。她们还以为我是一个高级白领,当她们看到我那些淫秽下流的表现时,肯定都会用愤怒、伤心、悔恨、蔑视的眼光看我,在心底唾弃着我、鄙夷着我吧!我的朋友们应该是想把我的事全部忘掉,而我的家人则会一生一世地恨我吧!因为我让他们丢尽了脸面,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来……
虽然林冰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可当她用颤抖的右手双击鼠标,去看那些她的秽色情视频时,禁不住地心生悲戚,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张真拉开晚礼服的拉链,把华丽的晚礼服从林冰莹身上剥下来,然后是材质高档、做工精细的高级胸罩、内裤。林冰莹麻木地舒展双臂、依次抬起双脚,一边被张真脱衣服,一边凄伤地想道,再好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是为了在那些虐辱我的人面前脱的,好让他们觉得我高贵,而不是人人能上的婊子,其实,我就是婊子,只不过是个高级婊子,只有有权有势的名流才能上我……
这么一想,林冰莹更加伤心了,泪水汩汩地流下来,眼前是一片灰白,一片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张真终于发泄完兽欲,闷哼着在林冰莹的肛门里射入一股股火热强劲的精液。张真刚把肉棒拔出来,石成便在高亚彤的指挥下补上去,狠狠地把肉棒插入林冰莹的阴阜里面,开始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在石成把林冰莹带上两次高潮而心满意足地在林冰莹的阴阜里射精时,休息过来的张真来到林冰莹身后,等待替换石成,重新品味和林冰莹肛交的爽美滋味。
张真和石成不断替换,轮奸着林冰莹,高亚彤偶尔也亲自上阵,用手指和电动阳具玩弄着林冰莹的乳房、阴阜、肛门。
三个人竭尽全力地侵犯着林冰莹,挑逗着林冰莹的淫心,不为别的,只为让林冰莹在出场前变得欲火狂炙、亢奋狂乱,变得更加性感妖娆,好使她在爱奴之心这个节目里,甘之若饴地把最淫荡的一面展现给各个名流,能够幸福陶醉地在名流们面前做出种种羞耻淫乱的事情,最大限度地取悦名流,让名流们得到充分的满足。
把脑袋转向化妆台,林冰莹中止了回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镜子中打扮高贵、气质优雅的自己,林冰莹突然想起车钟哲曾经对她说的话。
“你做为名流美容院新项目的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在专业团队的训练下以及长时间和各地要员与众多名流接触,高贵的气质已经凝练出来了,再加上高级服装、高档饰物的装点,便是再挑剔的绅士也会被你吸引,被你迷住。可是当你把华丽的衣服脱下,你便变成一只无比下流淫荡的母狗,这种强烈的反差绝对会令名流们为你疯狂,肯在你身上不惜血本地投资,只求一夕之欢。”
从我的外表看,任谁都会认为我是一个高贵圣洁的成功女人吧!可是,除了知情人之外,有谁会相信在这华丽虚假的包装里面,竟然藏着一副淫荡秽乱、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躯体呢!……林冰莹想到自己不久后就要在那些所谓的名流,其实是一些变态色情狂们面前除去可笑的伪装,以不知是多么羞耻的姿势、多么下流的动作来取悦他们,承受他们的淫辱,不禁自嘲地笑出了声。
虽然感到可笑,也感到酸楚,可是被高亚彤他们淫辱一番后,尽管也到达了几次高潮,但身体里淫欲的火焰未见熄灭,反而愈来愈旺。林冰莹想象着她在人数必然很多的名流面前做出种种淫事的羞耻样子,想象着她那时痴狂得像一只淫乱的母狗,阴阜里流着怎么也流不尽的爱液,在名流们的淫虐下一次次到达高潮的淫贱姿态,阴阜里不由一阵火热,又开始分泌出代表情热的爱液来。
我是完了,只是想想就有感觉了,又控制不住地想做下流的事了,我已经彻底变成一只怎么也喂不饱的母狗了……瞧着镜子中迷蒙着湿润的双眸、潮红着娇艳的脸庞的自己,林冰莹又叹了口气,不去胡思乱想,开始专心化妆,等待车钟哲的到来。
过了不大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车钟哲进到化妆室里,见林冰莹还在,便讪笑着说道:“嘿嘿嘿……你怎么还在,为什么不逃走,多难得的一个回到过去那种平淡生活的机会啊!就让你这么浪费了,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的。”
林冰莹红着眼睛一个箭步扑上去,跪倒在车钟哲脚下,紧紧抱着他的腿,仰着挂着泪痕的脸,呜咽地说道:“主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哪也不去,我只想做你的奴隶,一生一世做你的奴隶,主人,让我做你的奴隶吧!”
“做我的奴隶!哼哼……,你是蠢货还是我是蠢货!对于已经逃跑过一次的母狗奴隶,我可不想轻易地把精力花在你身上,然后让你再逃跑一次,白白浪费我的时间。不过,念在你我有过一段旧情,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为名流美容院、为我奉献全部,我可以开恩,让你留下来做我的奴隶。林冰莹,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吗?”车钟哲先抑后扬,温柔地摸着林冰莹的脸,擦干她的泪痕。
“明白,明白。”声音变得愈加呜咽了,眼泪越擦流得越多,林冰莹越发用力地搂着车钟哲的腿,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对车钟哲深深迷恋的时光。
“好,那就好好表现给我看吧!一会儿,在名流们面前,你不许遮遮掩掩,要把”M“本性全部暴露出来,要像个最淫贱的母狗奴隶一样,在名流们面前展现羞耻的姿势、下流的动作。如果你很乖,令名流们满意,令我满意,我可以考虑你的要求,让你重新做回我的母狗奴隶。”车钟哲把林冰莹拉起来,一边说,一边为她梳理着零乱的头发。
“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林冰莹用力地点头,眼里露出坚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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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举行爱奴之心的大厅里,聚集着高达五十名之多的名流。经过严格筛选选出来的真正持有SM性趣的绅士先生和淑女夫人小姐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有的还带来了自己的性奴,坐在舞台前环绕的高级沙发上,用无比灼热的目光盯着舞台。
舞台上悬挂着巨型放映布,正在放映经过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造就出来的美女视频,当然美女只有两个人,分别是林冰莹和晏雪。
在林冰莹和晏雪穿着正装的视频放映完毕之后,放映布前的主持人挥臂大叫道:“现在,请诸位贵宾观看名流美容院是怎样用特殊技艺,把这两个曾经很贞洁很纯良的女人改造成两只拥有着爱奴之心的淫贱母狗奴隶的。首先,由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助理晏雪登台,做现场示范。”
浑身赤裸的晏雪刚在舞台上站下,放映布上便开始放映晏雪的出生日期、住所、经历等个人信息和三围尺寸、喜好的做爱姿势、擅长的性技、身体的敏感程度、给予男人的兴奋度、淫路历程等不能道人的隐私。
“晏雪,单纯可爱,娇憨害羞,名流美容院是怎样把她的身体和心灵改造成一个美丽性感的母狗奴隶的呢!请各位贵宾继续观看。”
白色的放映布上放映着晏雪未经改造前长有体毛的腋下、阴阜等彩扩照片,然后是为了比较效果、用高清照相机拍摄的晏雪现在的照片。照片很清晰,便是放大到接近全屏,仍能清楚地看到毛孔。
“即使近距离地看,也看不到毛孔上有什么疙瘩颗粒,更不会出现不协调的颜色,这是名流美容院引进的最新技术,能使脱完毛的肌肤达到宛如婴儿般白嫩滑润的程度……”主持人挥舞着手,竭力宣传着。
放映布上的画面变了,一分为二,左侧放映着晏雪平时在公司工作时紧张忙碌的样子,右侧则放映着她接受乳头、阴唇、阴蒂的穿环手术、肛门扩张和被男人们调教等过激视频。
赤裸的身体上以鱼鳞的形状被紧紧绑上红绳,皮鞭雨点般落下,鲜红灼烫的烛泪又遍布淤血连连的全身,可是承受这般严苛调教的晏雪却迷蒙着双眼,潮红着脸蛋,嘴巴淫荡地半开半合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等待被虐辱她的男人们带上快乐的绝顶。
化妆室里,在车钟哲的命令看着大厅监视器的林冰莹这才知道原来晏雪也遭受了不差与自己的严苛调教,不由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对晏雪的愧疚。
旁边的监视器突然开了,画面正对着在舞台上站立的晏雪。林冰莹瞪大眼睛瞧着,只见舞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固定式塑胶阳具,晏雪跨过塑胶阳具,正以蹲马步的姿势徐徐下落屁股,让塑胶阳具一点一点地没入到她的阴阜里面。
吞下塑胶阳具后,晏雪开始费力地挪动双腿,使屈曲的双腿成为180度的直线,最大限度地暴露着吞有黑色塑胶阳具的无毛阴阜。
小雪的前方肯定是那些名流吧!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般下流的事,小雪她一定很羞耻吧!……同林冰莹想的一样,舞台上的晏雪,面对着一百多只火热、疯狂、饱含兽欲的眼睛,一张俏脸羞耻得通红如血,可还是忍耐着,一上一下地起伏身体,用濡湿娇小的阴阜吞吐着巨大狰狞的黑色塑胶阳具。
不大一会儿,身体起伏的动作由僵硬涩滞变得顺畅协调起来,晏雪自慰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痴狂地旋拧着,脸上羞耻的表情不禁不翼而飞,挂着愉悦的甜笑,深邃的美眸中不住荡出挑逗的波光瞧着台下的名流们。
小雪产生快感了啊!这时候的小雪,最是动人啊!……林冰莹目光温柔地看着在舞台上越来越投入、越来越陶醉的晏雪,心想,小雪已经堕落成男人们的性玩具了,她的全副身心都沈浸在刺激的SM世界里,正在幸福快乐地享受在男人们面前暴露身体、做羞耻的事情的激爽快感,没有人可以解救她,她的心完全蜕变成没有尊严、没有廉耻、只知贪享性的快感的爱奴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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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奴之心的重头戏上演了,高高盘着头、愈显冷艳高贵的林冰莹穿着华丽至极的低胸纯白镶钻晚礼服,迈着仪态万千的脚步,婀娜多姿地走上舞台。
林冰莹站在舞台中央,深邃如海沟、明亮若繁星的双眸荡出柔柔的视线,凸显出母性的温柔和成熟女人的韵味,静静地平视着前方。她那修长如天鹅般美丽的玉颈上挂着一串颗颗圆润洁白、闪着柔和光芒的珍珠项链,装点着露出大半个酥胸、白嫩莹润的肌肤,随着呼吸,深邃的乳沟微微变化着形状,倍增着诱人的性感,撩拨得台下的名流们兽欲狂涨,个个伸长脖子贪婪地盯着林冰莹猛瞅。
林冰莹微笑着向台下戴着各种面具的名流们躬身施礼,然后用深富磁性的动人声音说着车钟哲事先给她的台词。
“各位贵宾,晚上好,想必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享受快乐的,我保证,不会让诸位贵宾失望的。爱奴之心不仅是个派对,而且还是个机构,它是我们名流美容院为诸位贵宾特设的,目的是把你们中意的女性调教成美艳绝伦而又温顺驯服的母狗奴隶。我做为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为了让广大名流认可爱奴之心,特意用自己的身体体会了一番,尊贵的贵宾们,你们想要检验做为样本的我吗?”
车钟哲教授的台词就到这里,林冰莹演技高超地背完令她倍觉羞耻的话,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美眸中流光闪闪,仿佛期待地瞧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名流,强自压抑着想要逃跑的冲动,静静地站立在舞台上,等待名流们转瞬即来的虐辱。
张真走上台,拍拍主持人的肩膀,让他下台,然后,接过麦克风,怨毒地瞪了林冰莹一眼,随后迅速换了一副嘴脸,笑容满面地对台下的名流们说道:“我是名流美容院的张真,各位贵宾,晚上好。我们林总监,哦,我想应该称呼她为母狗奴隶总监、实际的奴隶样本更为合适,各位贵宾,你们说,是不是?”
张真得意洋洋地把麦克风对准台下哄声附和的名流们,然后接着说道:“林总监脸皮薄,即使经过了严苛的调教,可羞耻心依然存在,因此,在没有被挑起情欲时,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不过,我想,这恰恰是她做为奴隶样本最大的魅力。林总监其实想邀请各位贵宾上台,来亲自检验她经过改造的身体、在高强度训练下收缩力强劲的阴阜,和比阴阜还要美妙得多的肛门是否能令大家满意。”
随着张真摆出一个有请的手势,从最前排奔出八、九个名流,抢先其他名流争先恐后地登上舞台。
这几个人把林冰莹围在圈里,吁吁喘着粗气,粗暴地乱剥林冰莹的晚礼服。
转瞬间,林冰莹就被剥个精光,腿上的肉色长筒丝袜被撕得粉碎,颈上的珍珠项链也被扯断,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掉落在舞台上,向四方溅射而去。
紧接着,一个对绳缚颇有造诣的名流拿着不知从哪里取来的红绳,手法纯熟地把林冰莹的乳房以卧8字型束紧,用网格状的绑法把林冰莹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随后,这个名流把林冰莹的左腿抬高,让绳索的一头绑上膝弯,与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手腕间引出的绳头汇合,牢牢地打了个结。
“呀啊啊啊……好羞耻,不要这样……”身体被背后的名流扶住、单腿站立着的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惊惶哀羞的叫声,被红绳绑住、抬起的左腿紧紧贴着她的胸肋,赤裸的股间几乎成一条直线对着台下的名流们大开,一个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妖艳欲滴的光粉阴阜露出来,鲜嫩的大小阴唇翻翘着,现出里面濡湿晶莹、红嫩细润的细小洞口。
林冰莹的叫声惹得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的张真一阵狂笑,台上的名流们也被林冰莹的叫声刺激得兽欲愈加高涨,十几只手、八、九个嘴巴不约而同地凑过来,在林冰莹身上各个地方乱摸着、乱舔着,一起侵犯这个集高贵淫荡、圣洁下流为一体、令他们欲火狂炙的极品美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多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不止一次被石成、张真还有高亚彤同时淩辱过,但一下子被八、九个男人轮奸还是第一次,而且台下还簇拥着密密麻麻一排、戴着各式面具像魔鬼一样等待上台来轮奸自己的名流们,林冰莹恐惧归恐惧,羞耻归羞耻,可不受控制的,身体上被触及的地方仿佛都变成了性感带,无处不奔腾着激爽刺激的快感。
阴阜和肛门被一根根手指轮换填满着,有时两根、三根一起来,乳头和阴蒂也被手指覆盖着,男人们像是比赛似的,比谁的手法高明,比谁能令林冰莹扭动得更厉害、能发出更响更亮的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滚烫的脸庞、修长的玉颈被男人们长长伸出的舌头来回舔着,脑袋不时被男人拨来拨去,嘴巴被男人的舌头轮流占据着,贪婪地吮吸着里面滑润绵软的香舌、吞咽着甘甜清香的津液,敏感的耳垂、耳洞、颈项更是湿淋淋、粘糊糊的,沾满了名流们的唾液。
林冰莹被一群衣冠楚楚的名流们包围着,滚烫的身体被数不清的手掌揉搓得发红,乳房、阴阜、肛门等禁忌的地带被男人们不遗余力地玩弄着、挑逗着、侵犯着,爱液涌泉似的流出来,心绪变得昂扬万分,粗重不规则的娇喘声、极度兴奋的呻吟声流水般地流淌出来。
林冰莹被身后的男人把持着单腿站在舞台上,台上的名流们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裤链,把暴胀的肉棒淘出来,然后两人为一组,像跳贴面舞似的把林冰莹夹得紧紧的,狠狠地插入林冰莹湿润柔软的阴阜和肛门里,狂叫着宣泄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粗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林冰莹要升天了,啊啊啊……到了,到了,母狗奴隶林冰莹到高潮了……”
越升越高的淫词浪语不住从大大张开的嘴巴里溢出来,林冰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水蛇般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痉挛似的收缩着被男人的肉棒填满的阴阜和肛门,没过多久,她便在男人们强劲火热的精液浇灌下,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瞧见林冰莹到达高潮的浪态,台上台下的名流们更加疯狂了,市井村夫的粗言俗语不断从他们高雅的嘴里喷出,辱骂着、嘲笑着林冰莹。而接替刚刚射完精的名流、占据着林冰莹前后位置的两个体格魁梧的名流,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喘着粗气,兴奋无比地把肉棒捅进林冰莹正流出浊白精液的阴阜和肛门,像要把她的两个洞口捅破、捣烂那样狂猛地抽插着,发泄着要把身体撑爆的虐心、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啊啊……太刺激了,别那么用力,哦哦……嗯嗯……受不了了,肛门,啊啊……要裂开了,啊啊……
啊啊……到了,到了,又到了,啊啊……“
名流们有秩序地排着队,一组完事,另一组马上补充上去,不给林冰莹休息的时间,不顾她的哀求哭喊,像对待奴隶一样,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用最暴虐的动作,把林冰莹带上一次次高潮。
阴阜和肛门里也不知痛饮了多少男人的精液,终于,林冰莹承受不住了,被名流们长时间的轮奸干得昏厥过去。
当林冰莹被一阵激痛刺激得从昏厥状态中苏醒过来时,发现她倒在舞台上,身体周围是无数个皮鞋。林冰莹抬起头向上看,只见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的名流们人手一只又粗又红的蜡烛,林冰莹顿时明白过来身体上的激痛正是被火烫无比的烛泪烫的。
滴蜡是林冰莹在各种变态淫虐行为中唯一不能接受的一项,只是单纯的滴蜡是无法令她到达高潮的。她被车钟哲滴过蜡,也被石成和张真滴过蜡,每次经历滴蜡都令她倍感痛苦,感不到什么快感,心中尽是恐惧和厌恶。
蜡烛上的烛泪又满了,名流们一起倾斜蜡烛,摇晃着蜡烛把经过特制而格外灼热的烛泪浇在林冰莹身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烫死了,啊啊啊……
求求你们,快点住手啊!……“身体宛如浇上滚烫的油,林冰莹被烫得不断在地上打着滚,可是这正好方便了名流们,不仅她的身体背面,连前面也被浇上了厚厚一层令她痛不欲生的烛泪。
“呀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烫,烫死了……”
林冰莹的哀嚎惨呼声听在众位虐待狂的名流耳中,无疑是仙境伦音,白嫩的肌肤上覆盖着烛泪,延伸着厚厚一层赤红色的斑带,令视觉效果更加震撼。刹那间,名流们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滴蜡的位置不再限于后背、前胸等普通位置上,而是一起聚焦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在她受不得刺激的乳头、阴阜、阴蒂、肛门等处不断浇着灼烫的烛泪。
林冰莹滚动的动作更加剧烈了,好像一只正在被屠宰的羔羊,发出撕心裂胆的哀嚎,可拿着蜡烛的名流们却一个个眼里射出亢奋的目光,完全不顾林冰莹的死活。
一个蹲在林冰莹身后的名流索性放下蜡烛,抓住林冰莹的双脚脚踝,用力把她的大腿向两侧一掰,扳成一条直线,让她被烛泪覆盖的阴阜暴露出来。另一个名流心领神会地搓掉凝固的烛泪,让她被烫得发紫的阴蒂露出来。随后,其余的名流们发出野兽般的闷喘声,一起把烛泪浇在林冰莹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只知道哀嚎,再也没有力气发出求饶的话语了,她感觉她就要死了。
阴蒂很快被烛泪覆盖住了,然后马上被某个名流粗暴地用手指搓掉凝固的烛泪,随后,名流们对准肿胀的阴蒂,一起倾斜蜡烛,把灼烫的烛泪浇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身体剧烈地抖震着,裹上厚厚一层烛泪的赤红小腹不住抽动,不时有凝固的烛渣脱落下来,林冰莹在痛苦无比的灼烫下,第一次只靠滴蜡刺激,到达了既痛苦又快乐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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