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王梅的第一次
“老公,你真能干。”王梅内疚的哭了,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她是多麽的渺小,一直被她当着狗一般轻视的男人,是多麽的伟大能干。她可以自豪的说一句,能有这样的老公是她一辈子的福气。
“老婆,乖啦!睡觉觉啦。”牛波伸出左手,抓过蓝底白花的床单,盖在她的身上,环着她柔软的腰肢,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的入睡了。
看着他脸上满足而憨厚的笑容,王梅再次呆了,久久无法平静。木讷憨厚的外表之下,竟然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自己是何其运幸,将一生与他为伴。这是自己的福缘,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她不停的提醒自己。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了。终於无力支持,合上双眼,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沉沉的入睡了。
……百合村虽然落後,村领导班子还是健全的。王守财发出急紧通知,将村领导班子的人全部召集到了王家里,破例没有在村委会的破房子里议事。
村支部书记罗大雨,也是村委会主任,是王守财多年的老朋友。王守财连任多少届村长,他就连任了多少届村支部书记,更担任了多少届的村委会主任。从为人处事看,罗大雨比王守财圆滑低调,但更老奸。
不过,真正掌权的不是他,而是王守财。村子里的事儿,超过95%得听王守财的。王守财反对的,罗大雨当然不敢点头。王守财支持的,罗大雨不敢反对。他们俩人联手,沆瀣一气,就控制了整个村领导班子。他们俩人点了头,村领导班子里,就没有人敢持反对意见。
村委会副主任王小琴,也是妇女主任,是王守财一手提拔的。王守财说一,她绝对不敢说二。王守财发了话,她事事点头,从不会说“不”字。
村里不少人谣传,王守财和王小琴一腿,乱搞男女关系。王小琴当上妇女主任兼村委会副主任,全是靠身子换来的。是真是假,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人拿出证据。
村委会还有三个委员,是队里的队长兼任的。整个村委会的成员,就五个人。
村里的领导班子,加村长王守财,还有各队的队长,总的不到15个人。王守财没有通知专职的队长,只通知了村委会的五个人。
罗大雨百分之百的站在他这边,王小琴更不用说了。听了王守财的建议,罗大雨和王小琴同时点头。其中一个委员,是5队的队长兼任的,多了一句嘴,说牛波太年轻了,难以服众。
王梅拉长双颊,冷声说,“我老公十八岁了,有资格参选。他才华非凡,能力超强,有远大抱负,比我阿爸更胜任村长的职位。”
罗大雨扳着指头一算,离换届选举大会只有3天了。为难的说,是不是太急了?王守财微笑说,他们只管将他的意思,以及牛波对村子里未来的设想传达给村民们。其他的事情,由他来解决。总而言之,不管用什麽办法,一定要确定保牛波当选村长。
一则是,牛波的确比他更能胜任村长的职务,能带领大家摆脱贫穷,走向富裕。二则是,他真的老了,没有精力和心思管村子里的事了,应该让年轻人出头。
年轻人有冲劲,有想法,有进取心。三则是,村领导班子里缺少牛波这样的人,不但年轻,而且想法先进,他考虑的不是个人利益,而是全村人的利益。
在场诸人扪心自问,谁真正的为村民们的利益设想过?偶尔也许有点想法,却是一闪而过,从没有说出来,更没有放在桌面上讨论。牛波不一样,他不但有想法,还形成了书面的东西。
他还说,如果他当选了村长,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乡政府想办法,看否能拨出一笔款子,给村子里修一条直达镇上的公路?他计算过,如果动员沿途的村民出力,不需要很大的费用。
这却是一件很大的工程,需要镇政府的人出面,动员沿途的村子,发动所有的村民共同参与。如果成功了,有一条直通镇上的大公路,不仅百合村的交通得以改善,沿途所有的村子都会得到改善。
常言说得好,想致富,先修路。又道是,车子一响,黄金万两。交通落後,物资不能流通,再富有的物产全成了死物,白白的浪费。
“有想法,好大的冲劲。”王小琴第一个举双手赞同,羞愧说,她们当村领导干部多年了,从没有人想过,干这样大一番事情。这不仅是改善这一代的人生活,更是利於後代子孙的千秋功业。
“是啊,牛娃这孩子的确很能干,我们以前全看走眼了,他是大智若愚的好孩子。”王守财低头看着绑着夹板的右腿,感慨万千的说,如果不是牛波,他早就回老家团圆了。
一直以为,他除了有一身蛮力之外,就一无是处了。结果全错了。他可以断言,牛波远比雷明能干,更有出息。百合村在他的带领下,一定可以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阿叔,你别说了,我们全明白,一定办好这件事,不会让你失望的。”王小琴第一个表态,她会动员村子所有的妇女,让她们接受牛波,并吹枕边风,说服她们的男人。
众人聊了这样久,却不见牛波的影子。罗大雨多问了一句,能不能让牛波出来聊几句?除王小琴外,另外三个委员也有类似的想法。
“我老公不在。”王梅抢嘴,微笑说,有什麽问题可以问她。牛波将所有的想法写成了文字,她看了不下10遍,全部记得。牛波天亮之後就去乡上找雷明了,要雷明动员乡政府领导班子,想办法完成他的第一个计画:修路。
交通是经济命脉。人们常说,想要富,先修路。百合村的交通太落後了。别说通车的水泥大路,一条像样的,可以直通镇上的土路都没有。这是首要任务。他要事事亲力亲为,尽快动土开工。
罗大雨和王小琴,轮流问了几句。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震惊之余,俩人识趣的闭嘴。三个队长兼委员的家伙,也不出声了。罗大雨拍着胸口说,这事一定办成。他们五人立即去找各队的队长,要他们极力配合行动,把宣传工作落实好。
“去吧!这事儿拜托你们几人了。”王守财眼有疲倦之色,说他有点累了,想上楼去休息,就不留他们了。牛波当选村长之後,他的腿伤也基本复原了。到时,大家再好好的聚聚,痛饮几杯。
“好!到时奉陪到底。”罗大雨也是近50岁的人了,却不服老,微笑说,到时找牛波拼酒。看谁更厉害?
王梅得意的笑了,说牛波是海量,整个百合村,没有一个人能喝赢他。结婚那天,牛波至少喝了3斤以上的老白乾,20瓶以上的啤酒,一点醉意都没有。看看村子里,谁有这酒量?
“牛娃真牛!”王小琴抱着王梅的胳膊,压低声音,以过来人的语气叮嘱她,一定要盯紧牛波,别让他和村子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这样好的老公要是被别人抢了,到时哭都没有猫尿(眼泪)。
“老姐,你放心!”王梅羞笑,得意的说,村子里没有人比她好看,牛波不会喜欢别的女人。拉着王小琴走到角落,轻声说,牛波最喜欢她的身子,天天晚上缠着要,就这事儿一定能拴住他。
“丫头,也不嫌害臊。”王小琴“老脸”微红,眼有饥渴之色,轻声问,牛波是不是很厉害?一晚上到底能折腾多久?
王梅羞涩点头,说每晚都要折腾1个多小时,弄得她身子发软,第二天不想起床。有的时候,她想拒绝,可被他抱着之後,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任由他折腾。
不管折腾多久,她一直忍着,从不拒绝,有时火辣辣的疼痛,还是不忍心拒绝。
“丫头,你真幸福。”王小琴眼中浮起明显的失落和寂寞之色,语重心长的说,好好的珍惜,女人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个能干而又有能力的老公。
在这山野之地,疼爱是次要的。能给自己幸福,不虐待自己,就是最大的奢求了。像牛波的男人,村子再也找不到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那时就晚了。一定要紧紧的抓住。
王梅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人,见她如此关心。对於王小琴的事,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为了牛波顺昨当上村长。王小琴是一个重要角色,她决定放下香饵,引王小琴上钩。拉着王小琴上了楼,咣当一声关门,在王小琴耳边嘻笑低语。
王小琴双颊腾的一片通红,身子发软,咽着口水躺了下去,趴在床缘,眼中饥渴之色更浓,颤声问她,牛波是不是真的那样厉害?王梅已经挑明了,不想隐瞒,用力点头,故作苦恼,挨声叹气,说她一个人无法满足他,要是有一个信得过,又关心她的帮帮她,那该多好。
“小梅,不介意,琴姐可以帮分忧。”王小琴不知是早就想法,或是真的关心她,想为她分忧解难,脱口而出,说得十分的迫切,有些迫不及待。
“老姐,你真的愿意帮我?”王梅暗喜,却不敢表露,侧身蹲下,紧紧抓着她的手,“只要老姐愿意帮小梅,随时都可以,我可以按排。”
“丫头,这……这样不合适吧……”脱口而出的话,王小琴大感为难,双颊更红,可心里却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现在可以和牛波在一起,感受他的粗暴和野蛮。
“老姐,是你自己说的,不准反悔。”王梅开心笑了,挤进她怀里,调皮的抚着她的脸庞,笑嘻嘻的逗她,大家都是女人,她们是好姐妹,她有困难了,身为姐姐的,当然得帮忙。
王小琴装腔作势的又推辞了几句,表面是拗不过王梅,实则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当着王梅的面,不敢过於坦白。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王梅的建议。王梅乐了,表示尽快安排,让她感受牛波的强大与粗野。
王小琴嘴上没有说什麽,心里却是万分渴求,恨不得现在就扑进牛波怀里,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张开两腿,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任由牛波在自己的狂捣。
想着想着,眼前浮现一粗状之物,觉得某处痒痒的,夹着两腿,不停的磨蹭。
不磨不痒,不磨不想,越磨越痒,越磨越想。仅是两腿磨蹭的快感无法抑制内心的需求了,嘴里间隔发出蚀骨**的呻吟声,右手贴着小腹向腿根滑去。
……晚风轻拂,拨动发稍,柔抚脸庞,温馨甜蜜。月华如炼,银披大地,分外明亮。夜沉如水,四野空寂,夜虫欢鸣,祥和清宁。
月光之下,五个身影,一前四後,卓然而立。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外,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这状态已持续了近30分钟。
第一个无法支持的人,就是最左边的大头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牛波的背影,羞愧的说,“老板,大头让你失望了。”
牛波徐徐转身,看了胖子三人一眼,平静说,这成绩已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
不是一次坚持几个小时就能出成绩,重在坚持。不需要太多的时间,365天,风雨无阻,每天能坚持30分钟到一个小时就非常的不错了。
到时,他们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好处了。这种静练的最大顾忌是心乱!只要能真正的心静,任何场合都可以。这是一种意念,更是一种信念。信念如同人生目标,意念如同目标的内在动力,两者缺一不可。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多谢老板。”胖子四人,恭敬行了一礼。由胖子开口,将这几天的经过和收获,详细的说了一遍。
牛波久久没有出声,抬头看着天际皓月。沉默足有5分钟之久。看着胖子的双眼,淡然问,对目前的局势,他有什麽看法?
胖子一怔,坦然说,雷明虽然看不起他,可迫于王守财的压力,相信不会拖後腿。镇上的事情,他们还没有渗透进去,可能比较麻烦。最大的困难不在这里,而是沿途的村民。
他们打听过了,有不少村子的村民,非常的迷信,古老的封建思想仍旧占据着主导地位。如此浩大的工程,不但涉及到劈山、搭桥、占土、用田,更有可能迫使部分人迁移。其中必然动到某些人的祖坟,甚至是风水之类的东西。开明的人好说,遇上迷信的人,怕是难以说服。
牛波笑了,非常的平静,淡然说,这事儿好办。任何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出弱点,对症下药,必然是水到渠成。他惟一担心的是镇长张宝升。
胖子一怔,不解的问,他和张宝升之间,是不是有什麽过结?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盘膝坐下,将那晚在张三娃家里发现超过1000元假钞的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最後补充说,张三娃是张宝升的远房堂侄。当时,他虽然没有惊动张三娃。可张三娃不是傻子。这事儿肯定对张宝升说了。如果张宝升也参与此事,彼此之间的矛盾,只有日益激化。
高个子一怔,迷惑的问,“老板,你怀疑张三娃的假钞是直接来自假钞团夥?”
牛波没有出声,看着胖子。胖子沉默近30秒,分析说,这事的确有问题。以张三娃这种小地痞,如果手中线元之巨,早就张扬不可一世了。所以,这就排除了他是误拿到1000元假钞而不自知的可能。惟一的解释,他知道全是假钞,所以不敢张扬,必须低调。或者说,受了某人的叮嘱,不敢张扬。慢慢的化整为零,将假钞消化掉。
在这种地方,假钞团夥的人直接找上张三娃的可能性非常小,不会超过5%。最合理的解释,张三娃只是假钞动态链的最未端消费场。在他之上,必然有人,这个给他假钞的人,显然没有隐瞒他。由此说明,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天晚上,牛波虽然不动声色。再退一步讲,张三娃就算不主动说出当时的情况。可他受伤的事无法隐瞒。上面某人知道了,细问之下,必然起疑,知道假钞事情曝光。目前没有动作,一则是以静制动,看牛波的反应采取相应的行动。二则是正要密谋之中,计画如何一举封了牛波的嘴。
大头也开窍了,恍然大悟的说,以张宝升的经济状况看,大有问题。问题就在假钞事件。不管此事是否张扬开,张宝升必然恨透了牛波。就算没有假钞事件,他暴打了张三娃,张宝升心里也会恨他。以他的为人和如今的身份,当然不会主动出击,一定是静等时机。只要成熟了,一旦出手,必然整得牛波没有翻身之机。
“很好!你们全明白了,免得我再费口舌。”牛波平静的笑了,意味深长的说,他只是担心,而不是怕,更不想节外生枝。张宝升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趁机端了他。
在此之前,他们先查清假钞事件。如果张宝升真和此事有关,他的镇长就做到尽头了。这更是反制张宝升的机会。关於张宝升这个人,他知道的不多,但能在镇上混这样多年,应该有几把刷子,一定要小心!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不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大致方面,先盯着张三娃,甚至可以敲山震虎。具体的细节,他们自己看着办。他要的是结果,不问过程。关於他们当年的事,他已找人着手调查了。如果没
有意外,一个月之内就有结果。只要他们真是清白的,将来一定帮他们洗清冤情,还他们本来面目,重新做人。
“多谢老板。”胖子四人,身形齐动,准备下跪叩谢。牛波摆手,淡然说,以後这些俗礼全免了。目前的重点,不必管其他镇上的事,一边追查假钞事件,一边控制磨子镇。
由下到上,先控制磨子镇的金济,能不露面,尽量幕後操作。万不得已,真要露面,也用假面孔。处事尽量低调。处事和格斗有许多相同的地方。讲究快、准、狠。一旦决定了,必须快,立即行动。目标要准,一旦确定,出手要狠,一击凑效,不能给对方反击的机会。这和格斗是相通的。
村子里和乡上的事,他自己摆平,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控制整个磨子镇。真的行动了,不准有任何人从中唱反调,或是搞破坏,必须做到齐心协力,群策群力。否则,他讲情面,拳头和刀子却不认人。
“明白,老板请放心,我们知道如何做。”瘦子四人同时点头。瘦子犹豫了少顷,迟疑说,镇上只有一家废工厂。他潜进去看过,许多设备还能用。如果公路真的修成了,可以想法重新启动造纸厂。惟一困难的是,这需要一笔较大的资金。
牛波平静笑了,问他们谁懂造纸术?瘦子看看另外三人,没有人吭声,他举起右手,表示曾经有过涉猎,虽不敢称专家,却不是外行,这种小厂,他能应付,更有把握让产品畅销。
“好!”牛波抚掌轻笑,斩钉截铁的说,将来启动了,纸厂交给他管理,资金方面,他会想办法。公路的事,肯定不会中止,一定要修,不必考虑这个因素。
这期间,他可以收集一些资料,草纸销售市场和设备配置方面。先有一个大概的资料,一则是,他好安排资金,二则是,可以进一步的评估启动纸厂的利弊。
……牛波回到家里,王梅还没有睡,看看时间,她早该睡了,现在还瞪着两眼,眼巴巴的看着门口,显然是在等她。想起昨晚的疯狂,他身子一热,身体起了变化。
王梅张臂爬起,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火热香唇含住他的嘴,不准他出声。他乐得享受,任由她亲吻,两只手一上一下,在各敏感处游走,刺激她的原始。
王梅只顾着亲吻,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男人野蛮的冲了进去,一阵狂捣,弄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除了被动承受,就是喘息呻吟,用声音喜欢男人,刺激男人。
第一软激战结束,女人缩在男人怀里,想起白天对王小琴的承诺,却不便直接问,只得从侧面试探。牛波两手不空,嘴也没有闲着,没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第二轮之後,她累得浑身发软,夹着两腿,不准敌人继续前进。
男人从别处下手,很快又攻了进去。女人咬牙坚持,在他最高兴的时候,试探性的提出了心中的想法。男人没有深想,信口告诉她,这事儿只要你情我愿,彼此都快乐,不是俩口子也可以做。
王梅心里酸酸的,她不是傻子,明白牛波绝不是专情的男人,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他绝不会拒绝。转念细想,一个无法满足他,便宜别不相干的陌生女人,还不如让王小琴占点便宜。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拉王小琴当帮手,不但她本人快乐,牛波和她都快乐。王小琴心里高兴了,就会死心塌地的帮牛波,可说一举几得。何乐不为?想通此点,她心里又踏实了,两臂紧缠他的脖子,呻吟扭摆,忍痛迎合,以行动鼓励他,告诉他,她是快乐的,也喜欢他这种粗野和野蛮。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牛波一次比一次厉害,好似永不满足,也不知道疲倦。一直是他主动,全是体力活儿。开始了就难以停止,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如此惊人的体力的耐力,的确可怕。
她的呻吟扭动,大大的鼓励了牛波,更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原始野性。渐渐的,他的失控了,越来越粗暴,好似忘了王梅实力很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三**战结束,王梅开始翻白眼了。男人抹完身上的汗,发现王梅直翻死鱼眼,微感内疚,搂着汗淋淋的身子,亲亲苍白的嘴唇,“老婆,是不是很痛?”
“还……还说……”王梅大口大口的喘气,缩着身子,拧他的鼻头,“差点要了老婆的小命,只知自己舒,就不顾老婆的死活?”
男人傻笑,说她的身子太迷人了,他是情不自禁,无法控制自己。这不能怪他,真要怪,就怪她的身子,谁叫她的身子那样迷人,摸着舒服,在里面更舒服。
身子虽痛,女人却笑了,心里更是甜滋滋的。不管他现在是否爱自己,总一样值得他留恋。虽不是本事,却是一分本钱,这是上天给予的,当然要善加利用,绝不能白白的浪费。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嗅着男人体味,陶醉如痴,喃声低语,“小老公,你虽然粗暴野蛮,可老婆喜欢你的粗暴和野蛮,弄得好舒服,魂儿都飞了。”
“老婆,我们又来。”一听她舒服,男人性趣又起,以两手为先锋,在前面探路,临进关口了,发现没有敌人,只有屍体。
女人俏脸变色,身子缩的更小了,咽着口水,结巴发抖,“小老公,让老婆歇会儿,真的很痛,火辣辣的,像抹了辣子一样。”
“老婆,我会慢慢的。”男人准备强攻,手指刚触及,女人身子发抖,双颊抽动,神情痛苦,像受了伤一般,男人只得停止动作,“老婆,要不要抹点药酒?”
“傻子,你想痛死老婆啊?”王梅哭笑不得,真不明白他是真傻或是装糊涂,别的地方受了伤抹药酒也会痛得发抖,更何况那柔嫩的敏感之处,谁受得了?
“啊呀,我忘啦。”他傻笑两声,一拍後脑门,说他太高兴了,真的忘了此事,药酒的确可以止痛,可抹酒的疼痛,没有几个人能承受。
她轻嗯一声,闭上双眼,抱着他的脑袋,说她很疲倦了,需要休息。男人反手抓过竹椅上的毛巾,帮她抹汗,“老婆,你安心睡吧,不痛了再耍。”
第19章 不行了,我需要帮手
村子里竹林和树林不少,村民们怕竹子和树木遮挡阳光,晒粮食的时候不方便,多数的竹林和树林,都是远离房子,夏天阳光直晒,直接照射房屋,盛夏时节,屋内常是酷热难挡。
山里林密叶茂,许多地方遮天蔽日,经年累月也晒不到太阳,和村子里的房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阴气沉沉,一片清凉。位置高一点的地方,盛夏时节走在林间,穿着短袖,会阵阵的打寒颤。
王芳是第一次深入,也是第一次爬这样高,不知山中气候,身子微微颤抖,直叫冷。牛波傻笑,打趣说,等会儿一旦开始运动了,保证她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热的想脱光所有的衣服。
看清四周的环境,王芳笑了,问他和别的女人在这里做过没有?牛波不出声,张臂搂着她,纵身跳了下去,猴急的脱她的衣服。王芳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放纵,有少许的激动,极力配合。
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粗暴和野蛮,伸出右手食指,戳着他的前额,嗔声说,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饿狠。天天晚上缠着王梅,不停的折腾,白天还这样大的冲劲,折腾得她火辣辣的,比第一次还痛。
牛波傻笑,得意的说,他就清是山中的狼,有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劲。别说她们俩人,再来两个也不够他折腾。抓起青色的松紧腰沙滩裤,抬腿穿上,要她快点下山,他去打猎了。收工之後,如果她不在山脚,他就把猎物给她送去。再折腾一次。
“我休息一会儿。”王芳浑身发软,躺着不想动。牛波吓她,说这附近有狼,全是公的,如果群起而攻,保证她的变形。
王芳吓得发抖,抓起裙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皱着眉头,夹着两腿,拐着向山下走去。走了十来步,扭头瞪了他一眼,警告说,下次不准这样野蛮。这一折腾,白天又不能做生意了。晚上最多接一笔生意。
牛波傻笑,劝她今天别接生意了,收工之时,送她两只大肥兔,够她一家人吃两天了。王芳感激的点头,沿着倾斜的山坡,慢步向山下走去。
牛波离开石坑,沿着相反的方向,快速向更深处跑去。沿着凹凸不平的山石,前进了大约100米,突然,一滴液体滴在他的前额。抬头一看,天色很好,烈日当空,显然不是下雨。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露水。
停止奔跑,弯着右臂,伸出食指,摸摸前额,收回手指,发现是血液,凑近鼻子一闻,不是兽血,也不是鸟血,而是人血。从背上取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挂在树枝上,仰着脑袋,转来转去,不停的打量树林上方的情况。
望的脖子发酸,终於找到了目标。左侧2米之外,那株直径超过50厘米的大杨树上,离地面约20米,距树顶约5米之处的横枝上,卡着一个身穿纯白色吊带裙的女人。
山风轻拂,裙摆徐舞,倍显飘逸,顿生灵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头发又黑又长,随风飘动。不经意间,阳光照着秀发,闪闪发亮。她的上方,树的顶端挂着海蓝色的降落伞。
看情形,应该是紧急跳伞,或是滑翔跳,中途出了意外,无奈在林中坠落。运气更坏,卡在树稍了。卡就卡吧,干嘛还伤身子呢?从地面凝聚的血迹看,伤的不轻,流了不少的血。
牛波摇头,跨步上前,举掌轻击树上,合抱粗的大树,不停的摇晃,上面没有反应,他仰头叫了一声,“喂,你伤得怎样?”
一连叫了三声,上面一点反应都没有。蹲子,查看地面的血迹,估计时间,可能昏迷过去了。暗叫一声糟!扭头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脚尖点地,两肩微晃,张臂振动,身子冲空而起。
箭一般射到卡着她的树枝上,双脚轻盈落在树枝上,蹲着身子,伸出右手,一探鼻息,还有呼吸。拂开披散脸上的秀发,看清她的面孔,牛波呆了。
如果用100分形容女人的面孔,王芳最多值55分,她上面两团肉很大,就是欠型,而且十分的松软。王梅可能有90分左右,她的身材很好,不但上面两团肉大,身子也很白,屁股也非常的翘,弹性也相当的不错,像果子一样,也熟透了,晚上折腾着,真的很爽。
叶子大约是95分左右,可惜太小了,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再过两年,叶子就成熟了,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美人。这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至少要打99分。不但面孔超一流,身材也是一级棒。如果不是双颊苍白,脸无血色,还被树枝划破了两道小口子,打100分绝不为过。
牛波长长的吐口气,收起心猿意马之情,抓着她的右手,细查脉象,非常的微弱,“美人,你遇上波哥我,想死也难。坚持住,波哥很快就救你,啊。”
自语完毕,两手齐动,解了她身上的安全带,用力的拉下降落伞,揉成团,抖手扔了下去,张臂抱着她的身子,弹身跳了下去。
右臂抱着她的身子,左手抓着降落伞,真如山中之狼,奔腾之间,脚下生风,又快又稳,如履平地,真的狼来了,也将自叹不如。狂奔近20分钟,到了他的老窝门前。
陡峭的山壁高不见顶,离地面大约10米距离有一个山洞,洞口高约3米,宽约米。四周蔓延着许多的藤条,不注意看,很难发现。
山壁之根,趴着一只大狗。哦,不,不是大狗,而是狼。正宗的中国狼。这个狼族和狗十分的接近。在智慧和灵性方面,比还狗强。
见牛波抱着一个陌生人,弹跳而起,颈上的短毛,根根立起,戒备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人。牛波抖手把降落伞扔进洞内,对它挥挥手,微笑说,“小乖,别怕,她是朋友。”
这家伙呜咽两声,恢复了平静,蹦跳过去,伸出舌头,亲热的舔他的手。牛波轻抚他的颈毛,要它自己玩,他有事情。这家伙不高兴了,围着他不停的跳来跳去。
牛波没有再理它,抱着她的身子,纵身射进了山洞内,探出脑袋,看着小乖委屈的眼神,叮嘱说,不准别的野兽靠近,他要救人。
小心的把她放在藤条编织的吊床上,这才细细打量,看清伤口,他笑了,自语说,这不能怪他占便宜,是老天爷安排的,绝不能辜负。
脱了她的乳白色高跟凉鞋,抓着的小腿,放进了藤床内。左手按着她的小腹,右手抓着树枝,闪电般的拔出。疾快的弹指封穴,止住腥血流淌。
弯腰从藤床下面的藤条篓子里抓了一把乾枯的草药,两掌合拢,搓碎之後,放进嘴里一阵咀嚼。抓着裙子的下摆,掀了上去,滑过伤口时,弯腰张嘴,把药渣吐在伤口处,用手抹平。
把嘴里残留的药汁,和着唾液,用舌头抹在脸上的伤痕处。扭头看看,没什麽包紮的布条,低头打量自己的黑色圆领背心,将下半截撕了,撕成布条,小心的缠在她的腰上。
处理妥当之後,封了她的穴道,快速度的离开了山洞。落地之後,吩咐小乖紧守在山壁,不准离开,也不准别的野兽进入山洞,更不准惊动里面的人。
……最近几年,随着新农村经济建设的发展,一村之长这个职位,越来越令人眼红了,抢着做的人太多、太多了。不过,这主要是指一些城郊的农村,特别开发区的农村。小小的一村之长,竞争之激烈,不比竞选镇长,或是县长之类的逊色。有些阴暗的事情,可能比竞选镇长更可怕,更黑暗。
对百合村这样的僻远山村来说,村长这个职位,并没有多大的油水,只有一定的权利。可权力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没有这玩意儿,再大权力也没有用。没有油水可捞,总会不滥用手中的权力,今天暴打张三,明天抽打李四,後来鞭抽王五。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王守财从24岁开始当百合村的村长,一直到现在。中途换届,後选人提名少的可怜,有时2、3个,有时1、2个。真正有实力的,几乎没有。在整个百合村,王守财几乎是只手遮天。所谓的後选人,只是一个过场罢了。假设真有人当选,也注定不会成为新村长的。
这一次,听说王守财主动退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部分贪恋权势的人心动了,积极的四处活动,用各种手段拉选票。有的村民惧怕王守财的势力,更怕他的乡长女婿。直接拒绝某些想当权的人游说,这部分人属於比较保守,胆子比较小的人。
有一部分人,听了罗大雨诸人宣传牛波的远大抱负,个个心动,坚决支持牛波。游说的人上门,第一句话就问,他当了村长,能为村民做什麽?某人语塞,哑口无言,狼狈败逃。
在罗大雨、王小琴诸人的极力宣传和鼓吹之下,王守财的不太光明的威胁之下。形势一边倒,超过80%的村民同意投牛波的票。为了堵住村民们的嘴,在王守财的刻意安排下,列了8个後选人,用这8个人来衬托牛波的与众不同和强大。
投票的结果,根本不用看,当然是牛波胜出。他以绝对的优势,比第二名超过票的强大实力当选本届村长。新村长就职演说,牛波将自己的近期想法,长远想法,和盘托出。
在近期计画方面,他说的很详细,还规定了大致的期限,希望在什麽时间内完成第一个计画,也就修一条直达磨子镇的公路。
雷鸣般的掌声,阵阵响起。老老村长卫大爷老泪纵横,感慨说,这是历届村长就职演说最有煽动性,最感人的演说。牛波不仅有近期计和长远计画。重要的,他不是在背台词,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真挚的感情。由此可见,他不是说说而已,真的想为村民办事实,希望大家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就职演讲结束了,牛波示意大冷静一下。台下顿时安静了。牛波扫了众人一眼,跳上书桌,高举右臂,大吼一声,“是光棍的男人,全部举起右手。”
所有没有娶亲的男人,狂吼一声,不约而同的举起了右臂。牛波放下右臂,大声问,“你们想不想娶媳妇?”
所有的光棍男人,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呐喊:想,想的发疯。天天想,夜夜想。
可是,百合村太穷了,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
牛波举起右臂,在空中用力的挥了几下,大声说,如果村子摆脱了贫穷,比所有的村子都富有,将会怎麽样?所有的光棍高兴的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的吼叫:好看的姑娘,不分远近,肯定争着嫁进百合村。
“说得好!说得好,说得太好了!”牛波举起双臂,舞动数下,大声问他们,如何才能摆脱这可怕的贫穷?
这一次,超过80%的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少数人发言,却是含混不清,模棱两可,底气不足,毫无信心。有的人眼浮迷茫之色,不知所措。
牛波再次刺激他们内心的,煽动的问,按他的计画,跟着他干,听他的指挥,有没有希望摆脱贫穷,走向富裕?实现梦想?
“有,有,波哥是最能干的,我们一定听波哥的话。”这一次,不仅是没有娶亲的光棍激动了,不到娶亲年龄的小夥子也非常的激动,挥舞双臂,疯狂的呐喊。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感染了其他人。整个百合村800多人,凡是到场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被点燃了潜藏的本能。男人举起左臂,女人挥着右臂,加入了这个疯狂的行列,歇斯底里的呐喊着。
牛波笑了,没有阻止众人发疯,这疯狂的呐喊持续了近5分钟之外。牛波举起两臂,示意大家安静一下。从纯黑色翻领短袖衬衫的左边直插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展开之後,一口气念了32个人的名字。
其中只有两个女人的名字,一个是王梅,一个是王小琴。另外30人,全是年轻小夥子。被点名的32个人,从明天始,以百合村为起点,找寻一条最合适的,可以到达磨子镇的路径。
分段画成图,每2里路为一个小段。王小琴和王梅是总指挥,总管全局,并全权负责监督。30个小夥子每俩人一组,分成15个组,每个组负责一段。
选择路径的标准必须符合三个大原则:第一,尽量的降低开路的难度,第二,尽可能的避开村民的住房,第三,尽可能的过村而行,村民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实惠,才能突出公路的重要性。
前期工作,许多事情可以请教罗大雨。近期内,他要和乡上的“老爷们”周旋。
希望尽快的说服他们,如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事情就成功一半了。至少,在青山乡范围内的路段可以落实了。
虽说只有全路段的三分之一,但也是一大进步。别想一口吃成胖子,事情得一步步的来。有了这基础,要说服镇上的“大老爷们”,就容易多了。联合乡上的干部帮着游说,他有信心可以按计划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牛波稍作停顿,举起双臂,有节奏的摆动,“摆脱贫穷,走向富裕,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开始,只有少数人跟着喊。牛波加强了节奏,很快感染了所有的人。男女老少,大大小小,全部跟着节奏呐喊:摆脱贫穷,走向富裕,摆脱贫穷,走向富裕……“好啦!要执行工务的人,赶紧回家,好好的安排家里的活儿。明天早上8点准时出发。”牛波对众人挥了挥手,表示可散会了。
村民们还在呐喊,一边走,一边呼叫:摆脱贫穷,走向富裕,摆脱贫穷,走向富裕。摆脱贫穷,走向富裕……王梅激动的哭了,也顾不得还有村民在场,呐喊着向牛波扑去,张开两臂,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激动了说不出话来,泪眼朦胧的,只动情的叫了两个字:老公。
……王梅的激动情绪一直保持着,吃了晚饭还没有消退,凭着这股激动和激动带来的力量,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的粗暴和野蛮,偶尔也还击几下。
牛波理解她的心情,用最热情的动作回应她。每一次都是那样粗暴疯狂,捣得她身子发颤。她想叫痛,却被呻吟声代替了。牛波狂捣进50分钟,终於放慢了动作,带着三分温柔前进。女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眼巴巴的看着他,说她一个人真的不行,需要找个帮手,一起对付他。
牛波傻笑,问她是不是想想请一个女佣。表面是女佣,实则是他的发泄工具,充当她的黑市帮手。每当她不能承受了,他又无法停止时,就让她的帮手顶替?
王梅喘顺了气,缠紧他的脖子,不正面回答,只说她有了决定。现在不要问,很快就会明白,到时一定给他一个惊喜。不管是谁,只管放心大胆的做,不必顾忌。
牛波笑了,在她耳边小幽默了一下,说他真的失控了,根本不管对方是谁,一样粗暴,别说是一个女人,就是一只雌性动作,也会一直向前冲。王梅扑哧大笑,说明天就去找两头母牛回来,让他每晚捣到天亮。
第20章 女人主动更舒服
牛波锻炼了身体,准备进灶房提水桶,去井边冲冷水澡。王梅从楼上跑了下来,抢着进了灶房,提着暗红色的塑胶水桶,进了堂屋,抱着他的胳膊,并肩走了出去。
脸庞贴着他的胳膊,感受汗淋淋,滑腻腻的,热烘烘的感觉,羞涩说,洗了就进房间去。她给他捏肩、捶背。
见她眼有羞意,还夹着渴求之色,牛波偷偷的笑了,虽说每晚都折腾她,每晚都是他主动。王梅从不主动提这事儿,今晚是第一次。看她的神情,似乎很想了。
抽出手,环着她的纤腰,侧头在她耳边轻问,是不是真的想了?
王梅身子发软,羞涩点头,说她从没有这样激动过,也没有想过,人生会如此激动的震撼,那种令人热血沸腾的感觉,真的有点像精神失常的疯子。
这是牛波第三次洗澡了,身上只有汗珠,简单的冲洗一次,提着水桶就想回去。王梅紧紧的抱着他,羞涩说,再洗一次,抹点香皂,上下都洗乾净。
牛波一怔,傻笑问,为何要洗那样乾净?王梅羞的不敢抬头,缩在他的怀里,轻声说,她要亲他的身子。就像他亲她的身子一样,亲遍每一个地方。牛波乐的想大笑,却忍住了,紧紧的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问她怎麽这样开窍了?这事儿也敢做了,大有进步。
王梅羞涩抬头,亲了他一口起,柔声说,“老公,不管你喜欢做什麽,老婆都顺着你,只要不抛弃老婆,好不好?”
奇怪?难道她知道了什麽?否则,为何说这样的话呢?今晚不但主动求欢,还提出要亲他的身体,没头没脑的又说这样的话,不会是随口说的吧?捧起她的俏脸,看着他的双眼,“老婆,你干嘛说这样的话呢?”
“老公,老婆知道自己不够好,可老婆会永远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王梅眼角有泪,哽咽说,她听王艳说过许多外面的事情。男人有了权和钱之後,就有女人勾引他们。
因为这样,许多男人和原来的老婆离婚,和另外面的女人结婚。尤其是山村里出人头地,走出山村的出色男人,更难控制自己的野性,很容迷失。
他这样能干,晚上又能折腾,将来的某天,肯定会走山这个山村,山鸡变凤凰,摇身一变,成为人人追捧的大人物,必然有许多的女人围着他转。她不敢奢求别的,只求不要抛弃她。
“大老婆,你想太多了。”牛波心里苦笑不已,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啊?万里之遥,一步未行,她想到的却是这些。看样子,以後的日子难过了。不行,得警告她,不要胡思乱想。
傻笑两声,语重心长的说,现在就想这些无聊的事,将来某天真的成功了,村子富有了,真有女人勾引他,围着他转,日子怎麽过?是不是天天跟着他,盯着他?或者说,用绳子拴着他,不让他和任何女人接近?甚至连话都不准和别的女人说?
王梅一听语气不对,心里一惊,用力的抱着他,解释说,“老公,老婆不是这个意思,只求你不要抛弃我。你真的喜欢,想和那个女人好,就和谁好,老婆绝不吃醋,也不会生气。”
“乖啦,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的乖乖老婆,我怎会抛弃你呢?”牛波心里涌起一丝爱意,亲亲她的俏脸,柔声说,快洗澡,回去之後,好让她慢慢的亲吻。
“老公,你真好。”王梅破涕为笑,抓着毛巾抹湿他的身子,把毛巾扔进水桶里,抓着香皂,细心的抹遍他的全身。
回房之後,王梅更激动,迫不及待的脱光自己,拉着牛波爬上了床。倦在他的怀里,羞涩问他,喜欢先亲哪里?牛波伸伸舌头。王梅大喜,滑动玉臂,圈着他的脖子,张开柔软,激动的印了过去。
虽说俩人每晚都折腾,持续的时间全超过了一个小时,牛波从没有今晚这样快乐。这种感觉清晰的告诉他,才是真正的。不仅是他激情投入,获得真正的快乐,王梅也是如此。身和心,同样快乐。
最大区别,内心深处那种朦胧的压抑消失了,激情之时,不再是带着少许发泄的心态进行,而是在追求一种与众不同的快乐。也希望对方得到同样的快乐。
王梅缩在他的怀里,羞涩的闭着两眼,紧张的问,“老公,舒服不?”
“老婆,你真能干,小老公今晚最舒服了。”牛波亲亲她的,轻声说,以後每晚都这样。他把干字说得特重,显然另有所指。
她羞涩点头,柔声说,只要他喜欢,她每晚都这样侍候他,每晚都让他这样舒服。牛波情涌心间,问她还想不?她羞笑点头,说有点痛,要他温柔一点。
牛波两手抓握,温柔搓动,在她耳边,说女人主动更舒服,他容易失控。她自己动容易掌握情况,想快就快,想慢就慢,真的很痛,随时都可以停止。
她羞的双颊通红,按古老的习俗,女人是不可以骑在男人身上的。不过,现在都什麽年代了,没有人还信那套迷信的东西。咽着口水爬了上去,要他注意一点。
男人傻笑,拍着汗淋淋的屁股,说他会瞪大双眼看着,绝不会眨一下,不管什麽情况,不会逃过他的目光,她只管放心大胆的享受,绝不会有意外发生。
女人心里甜极了,忍着火辣辣的疼痛开始了新的尝试。当初没有明显的感觉。
渐渐的,她感找到了与众不同的感觉,和在下面被动的感觉完全不同。
又一次激情交流结束了。女人累的快要死了,男人仍不满足。王梅太累了,身上的汗水也不顾了,缩成一团,嘴角春意密布,早已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牛波真的还想再来一次,看着她甜甜沉睡的样子,心里涌起一丝不忍。弹指封了她的穴道,悄无声息的下了床,在夜色的俺护下,快速的离开了院子。
到了他和王芳第一次纵情的树林里,王芳果然在等他。王芳的表现,远比王梅更激动,更热情。低呼着扑进他的怀里,以最快的速度脱衣服。
牛波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的双眼,问她怎会想到他会过来?王芳用力摇头,渴求的说,她不能确定。可今天是一个非常开心的日子,不仅她快乐,全村人都快乐。所以,她想在这里等等。希望他能出现,她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惟有用这种方式表示她的感激。
事实上,今天晚有许多村民无法入睡。没有人愿意一辈子接受贫穷!她更恨贫穷!白天,他就职演讲说的那番话,唤醒了每个村民内心的!每个人的血开始沸腾了。人人渴求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最迫切的,显然是那样早就该娶亲,却一直没有娶亲的光棍男人。他们更渴求富有,希望人人有钱,可以娶到媳妇,甚至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却因为贫穷,断绝了一切,也灭了他们的梦想。
当初,她嫁进百合村,主要看中了叶树青的才能。谁知天意弄人,到了如今的无奈地步。她不只一次的想过扔下叶树青几人不管,离开百合村,另嫁他人。彻底的摆脱这种无奈的生活,可她做不到。
她不奢求别的,只希望他的计画能成功,尽快的摆脱这可怕的贫穷。有了钱之後,她想带叶树青去市里,或是省城的大医院试试。
真的富了,不管叶树青的右手能否治好,她会永远感激他,相信村子里的人,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反正他们已经睡过了,多睡几次也没有关系。这是她惟一可以报答的。
“瓜婆娘,别说了。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不管致富之路能否成功,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牛波很感动,抱着她的身子,快速的向树林深处走去。
……山风肆虐,冽冽作响。夜色深沉,密林深处,一片昏暗。冽冽风声掩盖了夜虫的欢叫,只有偶尔响起的野兽声,划破山野荒凉,暗透生机。
山壁向东,山里很少吹西风,山风不易吹进洞内。洞口的藤蔓,偶尔晃动数下。寂静山洞,微显生气,不再那样压抑可怕。
叶双华缩在藤床上,不停的发抖,不是寒冷,也不是饥饿,而是害怕。苏醒之後,她不停的呼叫,除了洞外的山风之外,就只有洞内的回音。
沿着乾燥而平坦的山石路面,忍痛走到洞口,探头向外打量,四野一片昏暗,什麽都看不到。站在洞口呼叫时,下面还有狼叫声。苍白的双颊,显得更加苍白,颤抖着缩了回去,害怕下面的狼爬上去,吃力的爬上了藤床,再也不敢下地了。
打量洞内的情况,的确是常有人在此停留,却不像住人的地方。里面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之外,就只有弓箭之类的,没有任何衣物,被褥之类的物品。显而易见,这里应是猎人偶尔的落脚之处。
她很佩服这个救了她的命,却没有见过的猎人。洞口离地面有10米左右高,真不明白他是如何上来的?她看过洞口,没有任何梯子之类的东西,山壁沿途挺光滑的,难以攀爬。现在,她不奢求别的,只求这个神秘的猎人快点出现,让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胡思乱想之时,山壁根的狼又叫了,这次不是尖叫,而是欢呼的声音。心儿一颤,担心是狼的同伴来了,有可能准备攻打山洞了。可听来听去,只有一只狼的声音。想到神秘的猎人,鼓足勇气,颤抖的叫了一声,“喂,洞外有人吗?”
牛波想大笑,却忍住了,决定先吓吓她。蹲子,抱着小乖的脑袋,对它耳语几句。小乖高兴的连连点头,亲亲他的大手,抬头看看洞口,前身直立而起,两後脚触地,弓腰疾弹,箭一般的射了上去,一个起落就到了洞口。
在洞口叫了两声,故意不进去。里面立即响起叶双华惊恐的尖叫。小乖大乐,扭头看了牛波一眼。牛波对它挥手。小乖乐透了,呜叫着走了进去。
叶双华尖叫一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小乖大失所望,赶紧退出,淩空跳下。围着牛波转了两圈。不需它表达,牛波也明白里面的情况。没有叫声了,只有一种解释,吓昏了。
本想吓吓她,谁知这样胆小。拍拍小乖的脑袋,微振两臂,腾空飞了进去。点亮了放在一角的蜡烛。走到藤床前,细细打量她的俏脸,发现气色好多了。
真的很,想亲亲她的,临近了又中止了。她昏迷不醒,亲着没有感觉,得救醒她,在清醒状态亲吻,那才舒服。抚着她的俏脸,发现脸上的细痕已经结疤了。左手撑着她的脑袋,右手拇指,轻掐她的人中。
少顷,修长浓黑的睫毛一阵闪动,睁开了动人的美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憨厚、木讷、赤黄夹黑,棱角分明,典型国字脸的面孔。眨了两眼睫毛,缩了缩身子,紧张的问,“你,你是谁?”
看着她紧张而害怕的神情,牛波又想大笑,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傻笑两声,语出惊人,“俺是你要等的人。”
“我等的人?”叶双华一怔,很快明白,是这个木讷憨厚的神秘男孩救了自己,上下打量,看来看去,真找出什麽出奇之处,他真有这样大的本事?扭头看看放在一角的降落伞,证明这不是梦。
挣扎着下了藤床,低头看看裙子上的血迹,想到他给自己包紮伤口,肯定把里面看了一个透,不知脱自己的小裤没有,就算没有,让他看了那样多,也够羞人了,双颊微红,弯腰一礼,感激的说,“叶双华谢过先生救命之恩。”
叶双华?好名字!牛波傻傻一笑,大咧咧的说,举手之劳,不用感激。也是她命大,这几天,他本来不进山打猎的。因为一些意外,临时改变主意。否则,她就只有死在树上。
“先生如何称呼?以免双华失礼。”叶双华细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邪恶之色,清澈明亮,纯洁坦然,相信他是一个正直的好人,绝非邪恶之辈,胆子大了许多。
“别扭!”牛波傻笑,一屁股坐下,示意她坐下。叶双华一怔,看看地面全是尘土,入乡随俗,这环境还讲究什麽呢?看他的样子,应是一个很随和的人。紮了紮裙摆,并着修长的坐下。
这丫头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言谈举止,悄然透着大方,挺有涵养的,应该是豪门之家,或是政界大员的女儿。看着她的双眼,傻笑说,村子里的人都叫他傻子。所谓的入乡随俗,千万不要叫什麽先生,太别扭了,和别人一样,叫他傻子。
傻子?叶双华嫣然一笑,洞内陡然亮了许多,微弱的烛光更加暗淡,摇头说,“如果先生是傻子,村子里的人全是白痴。”
“真的!村子里的人都这样叫。”牛波莫名的抽动一下,怎麽也没有想到,这丫头的观察力如此敏锐。傻笑说,如果不相信,天亮之後去村子里走一圈,一切都明白了。
“先生高人,双华坚信,是他们有眼无珠。”叶双华挪动柔软的身子,靠近了一点,看着他的双眼,真诚的说,她不想过问什麽,也没有权力过问。看在天意安排,山野相遇,命运支配救她的分上,只求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以图将来回报救命之恩。
牛波沉默,少顷出声,傻笑直问,她真的想回报救命之恩?细细打量,发现他眼有捉弄之色,双颊莫名一红,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用力点头。
牛波忍俊不禁,终於开心的笑了,却不是傻笑。对洞口叫了一声。小乖大乐,淩空腾起,转眼射进洞里。叶双华只颤抖了一下,不再尖叫,眼底闪过一抹动人异彩。
他底是什麽人,隐在这山野之中,又是为了什麽?如此人物,埋没有山野,真的是一种忍残忍。她知道中国狼,是灵性超强的狼种,不但跟了牛波,还拥有普通中国狼没有飞腾本领,不需多问,必然是牛波的功劳。能把一只狼训练成这样,他的能耐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牛波抚着小乖的脑袋,微笑说,它是用终身回报救命之恩。她能做到吗?叶双华双颊浮起动人红晕,沉默了近30秒,羞涩说,她想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牛波对小乖挥手。小乖低呜几声,腾身飞了出去。牛波声音一冷,看着她的双眼,沉声说,发自肺腑之言的赤诚,是没有条件的,只有绝对的顺从。
如果她真想报答救命之恩,就不会提这个要求。不管他是什麽人,只要他开口了,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这只有一种解释,她拐着弯想知道他的姓名。
叶双华身子不停的颤抖,双眼发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委屈的问,“在先生的眼中,双华真是这样世俗阴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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