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山洞里深入交流
百合村北边的树林,是村子内最大的树林,村子内树林虽多,可多数都是小片小片的,一般就几亩地,或是几分地,占地面积超过10亩的树林,不到5处。北边的树林,尽头就在清水河流入百合村的地方,树林的占地面积超过了50亩,加上四周的草坪,总面积近60亩。
村里的小夥子们,干劲很大,热火朝天的大干、苦干、用力干。昨天一天的时间,将所有的树木全部吹倒下了。为了给他们一点甜头,鼓励他们更卖力的做事。
牛波大施恩惠,凡是加参砍树的家庭,不管一家来了几个人,可以按人头领树。
一人领一棵回去,以後就是私有财产了,放在家里,可以随意的支配。为了公平起见,每棵树编号。有多少棵树,就搓多少个号码的纸团,每人上去抓一个纸团,抓到多少号,就可拿走对应号码的树木。
这措辞一出,村民们全乐疯了,干劲更大,不到2个小时就抢光了砍倒的树木。清空了场地,就可以开始工作了。为了鼓励他们卖力的做事,牛波再次奖赏,谁挖出树兜,就归谁的,但不准抢。谁无理取闹,和别人争抢,立即驱出去,不准参加挖池塘的工作。
“好,好,村长万岁,村长万岁。”村民们快乐疯了,虽说百合村地处山野之中,四周全是大山,树木林立。可是,他们不能随意进山砍伐树木。
田土不多,没有多少柴可收办。有部分村民们,每年都不够烧。到了冬天,只有进山拾一些枯枝。这样公开的把公家财产全部分给每户村民,而且按人头领取,还是第一次。
看着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奔跑不停的身影,王守财发出了感慨的长叹,拍着牛平的肩膀,感叹说,“亲家,牛娃这孩子真的很能干,事事抓住村民的心,不停的刺激他们。”
“亲家,你别夸他了,他只是误打误撞,合了村民们的胃口,没啥真本事的。
以後,还得麻烦亲家多指导他。”牛平一脸平静,心里却在想,如果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哪配做他的儿子啊?
“亲家,你太谦虚了。”王守财扶着牛平退了回去,在草坪边缘的竹椅坐下。看着来来往往奔跑的人,双眼有点不够用了,微微苦笑,商量说,是不是还找一个人记数?
人太多了,他们俩人年纪又大了,万一记漏了,或是记错了,就违背了牛波的本意。挖池塘是所有的事情的开端,必须做到公平公正,以免村民说闲话,影响气氛。
“不用,不用。”牛平用力摇头,扳着指头说,他想好了,按村民的姓氏列表,不管是否参加挖池塘,所有的村民全在表格之内。
他看去出口看过了,就两条路,他们一人守一路,张三挑着泥巴过去了,在他的名字後面记一笔,李四挑着过去了,也在他的名字後面记一笔。没有从他们眼前经过的,不管挑了多少,全不算数。每天晚上收工之时,宣布一下当天的数字,让每个人心理有数。如果出入较大的,好及时查证修改。同时,也提醒挑得少的村民,要向挑得多的村民学习。
“亲家,你想的真周到。”王守财用力的点头,极力赞同这个方法,补充说,每天前三名的村民,给予口头的表扬。
“阿爸,你表扬谁啊?”王梅从後面的草坪钻了出来,米白色的七分裤沾满了露水,白嫩的双足还沾着泥巴。左手提着水瓶(保温瓶),右手提着一个塑胶袋子,里面装着王守财和牛平的茶杯。她微笑说,她泡了茶,怕他们渴着,就急着送过来了。早饭还要等会儿,刘嫂亲自送过来。
牛平侧头,看着从地平线升起的太阳,提议说,徵询一下村民的意见,上午到了11点半就收工,各自回家吃午饭,下午6点再开工,如果晚上月色好,可以晚上开工。
天气太热了,又是体力活,过了12点後,温度过高,没有几人受得了,尤其是下午3、4点的时候。这个时间正好在家里休息。睡好了,晚上干活。
王守财侧头看着王梅,问她有什麽想法。这办法的确不错,正好可避开最热的时候,也不会耽误工作。王梅极力赞成,是否可行,得问过之後才能确定。
抓起话筒,爬上桌子,喂了几声,要大家先停一下。村民们全都好奇的停止了手中的活儿,一起看着她。王梅将牛平的想法,详细说了一遍,最後以关心的口气说,这是为了大家的身体着想。
活儿重要,身体也重要,万一中暑,或是病倒了,反而什麽都做不了。节制一点,量力而行,对大家都好处。只有站着的人才能做事,真的病倒了,不但挣不了积分,还要花钱看病。
村民们没有立即表态,三三两两,三五成群的议论开了。大约过了5分钟,村民们有了决定,超过98%的人同意这个建议。不过,有些细节得落实,比如说,哪天晚上可以开工,哪天晚不开工?
王梅大声说,关於这件事,会贴一个详细的通告在工地。大家明白之後再执行,现在还是白天做事。王梅下了桌了,放下话筒,从塑胶袋里掏出茶杯,分别递给牛平和王守财,向他们俩人请教,如何规定这细节?
牛平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扳着指头说,从初一到初五的晚上,月亮很早就落土(坠落)了,月色也不明,这几天晚上,肯定不能开工。任何一个下雨天的晚上,显然不能开工。
王守财皱着眉头,开门见山的说,这样挺麻烦的。乾脆什麽规定都不要,晚上轮流加工。傍晚收工时,临时决定,是否加工。如果加工,就按队排,1号晚上由队的人加班,2号晚上由2队的人加班。以此类推。这样还可以轮流休息。
要加工的晚上,留下加工的人,可以在工地这里做饭,一则是,第二天带米来补交,二则是,可以用积分抵消。三则是,可以用钱买。这事儿得和他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同意,就在村子时找几个妇女,专门负责做饭和烧开水。
“亲家的办法,的确更灵活。”牛平用力点头,完全同意王守财的办法,要王梅问问村民,看他们有什麽想法?
询问的结果,超过60%的村民同意在这里吃晚饭,稍作休息就开工。不过,他们担心伙食和费用。王梅三人商量少顷,表示会制定一个细则,不会亏待谁,更不会黑谁的钱。
牛波观察了清水河,回来之後,兴奋的说,他仔细的考虑过了,池塘可以和清水河合并在一起,中间留一道很大的闸门,到时拦一道网子,可以保持池塘里的水流通。
闸门水位不超过1米,只要清水河的水位下降超过1米,池塘和清水河之间就会断流。不管河水如何下降,也不会影响池塘的水位,只是自然蒸发的损耗。
王守财提醒说,万一河水被污染,或是有人故意下药之类的,这样就非常的危险。池塘水受了污染,不但全部的鱼会死掉,下次再养,还得换水。
牛波的确没有想到这点,一时想不到解决之法,暂时陷入了沉思。王梅抱着他的胳膊,安慰说,不要急,反正还有时间,慢慢的再想办法。
……王芳又是拐着下山,每次离开之时,都警告他不准那样凶。事到临头,她自己都无法控制,饥渴的像一头母狼!事後全怪牛波,说他真像一头牛。牛波傻笑,说她是母狼。
王芳离开不久,牛波也山了下。到了十字路口,左拐进了小树林。树林边缘,张三娃带着12个二流子,堵住了去路。这一次阵容挺强大的。不仅带了家伙,还全是硬家伙。
牛波笑了,可不是傻笑,而是阴笑。张三娃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噤!後退一步,对身後的二流子挥了挥手。12个二流子分成两队,形成包围之势,缓慢的向牛波逼去。
牛波没有动,双臂抱胸,平静的看着张三娃,关心的问,右手骨折处好了没
有?如果没有,他可以免费帮他治治。7天之内,保证复原。当着自己的手下被敌人揭短,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不可一世的张三娃,咆哮一声,要二流子们上前狠狠的暴打牛波,死活不论。
“何必呢?”牛波摇头苦笑,伸出右手,折了一条食指粗细的树枝,去掉未稍部分,留了大约1米左右长,抖了几下,感觉挺合适的。
举起树枝,阻止二流子们上前,盯着张三娃的双眼,平静说,动手可以,他有一个条件。如果他们输了,以後必须听他的,帮他做事。否则,就不会像那晚那样轻松了,手腕骨折太轻了,每人断一条,外加一条胳膊。他输了,当然是无话可说,任由他们暴打,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晚被叶子暴打的长发也在其他,众人之中,仍旧是他比较冷静,稍有头脑,见牛波如此的平静,竟然折树枝对抗他们的砍刀、西瓜刀和猎刀。一个人面对十二个人,面不改变,沉着稳定,只有一种解释,他远比他们想像的强大。
回想那晚在竹林的情况,叶子必然不是偶然出现,是牛波安排的,引开他们三人,轻易的制住了张三娃。叶子如此可怕,他的能耐如何,那是可想而知的了。扭头看着张三娃,欲言又止。
张三娃大怒,怎麽也没有想到,关键时刻,自己的手下不听话,反而被牛波的吹嘘之言唬住了,双颊抽动,咆哮尖叫,“看,赶快上啊!砍翻那杂种。”
“你的嘴太臭了,今天肯定没有漱口。”牛波从树枝的末端折了一小段树枝,当着暗器射了过去,正好击中张三娃的下巴。力道非常的沉重,张三娃连退了三步,张嘴吐了一口血,掉了一颗门牙。
随意一手,立即镇住了长发12人,个个脸上变色。这是何等功夫,在现实生活中从没有见过,只有在电影或是电视里见过。牛波和张三娃之间的距离,至少超过了5米,一段树枝不但击落张三娃的门牙,还击得他倒退三步。这太可怕了。
长发诸人的眼神,全部落在牛波的眼中,冷声说,这只是小小的警告,下次敢出口骂人,就打掉所有的门牙。张三娃弯腰从地上拾起自己的门牙,彻底的失控了,咆哮一声,尖叫着,要长发诸人立即动手。
他叫的越大声,越没有人动。牛波方才露的这手,的确太可怕了,每个人心里都在打颤。牛波笑了,又折了一段树枝,射过去封了张三娃的穴道。
张三娃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这次真的害怕了,连点穴都会,还是树枝射击点穴。这是何等的可怕?他明白,别说一个张三娃,10或是100个也不够塞牙缝。急得不停的转动两眼,表示愿意合作。
牛波反而不理他,扫了长发12人一眼,冷声说,他们是愿意断手断腿,继续跟着张三娃,还是保全四肢,听他的吩咐办事?
长发12人对望一眼,扔了手中的刀,同时跪了下去,异口同声的说,“见过老大!”
“很好,算你们识时务。”牛波飞鸟般的从他们头飞过,落在张三娃的身边,解了他的穴道,盯着他的双眼,冷声问,他准备如何做?
好阴冷的眼神!张三娃打了一个寒颤,双膝一软,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张三娃见过老大,以後一切听从老大吩咐,万死不辞。”
“你敢阳奉阴违,背着我做小动作,随时都会送你回老家。”牛波冷笑,侧身跨步,走到一株直径约20厘米的槐树前,两腿微微分开,双手抱树,用力向上拔起。
众人还没有看明白,槐树连根拔出。牛波横着槐树,像折筷子一样轻松,将槐树的最粗部分折成了13段,抖手抛给张三娃13人,冷声说,如果想做小动作,就想想自己的身子骨,是不是比这槐树更坚硬,更结实?
张三娃13人,个个吓得发抖。脸色苍白,如此可怕的力量,随时伸根小手指,也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张三娃爬着移了过去,和长发12人跪在一起,颤抖问,他有什麽吩咐?
牛波没有出声,走到张三娃的身边,探臂抓着他的右腕脉,仔细查看碗骨情况,冷笑说,真是比猪还笨,平时混得人五人六的,找个医生却是。这伤口癒合之後,必有後遗症。不出三年,他的右腕就得残废,无法着力。
张三娃吓的发抖,几乎哭了,“老大,救我。”
“忍着点,很痛的。”牛波左手抓着他的小臂,右手抓紧他的手掌,用力拉扯。
张三娃惨叫一声,额头冷汗直冒,差点昏了过去。牛波赶紧将关节还位,冷声说,7天之内不要碰伤口,也别用力。
张三娃小心的动了一下,感觉真比原来好,没有那种怪怪的感觉了,跪了一笔直,对牛波叩了三个响头,“多谢老大,多谢老大。以後,如果张三娃违背老大的吩咐,打天雷劈,屍骨无存。”
“全部起来。”牛波扫了长发诸人一眼,冷声说,槐树木各自带回家去,小心的保管,心里作怪了,就看看槐树木,比比脖子硬,还是槐树木硬?是否教他们功夫,看他们的表现而定。
第一件事,发动所的二流子,摸清公路沿线每户村民的情况。确定反对修公路的村民,想办法说服他们,当然包括暴力手段。但必须紧记,不能闹出人命,否则,灭了他的全家。为了避免激起民愤,一般用恐吓或是威胁的手段。比如王二家里迷信,相信风水之类的,就用他们家的祖坟之类的威胁他们。
总而言之,先找出这些持反对意见的人,进一步摸清他们的弱点,而後对症下药,短期之内摆平他们,要他们欣然接受修公路的事,到时动工了,还得发动他们参与,积极的干活。
如果这点小事都没有做好,小心胳膊不保,更别提学功夫了。不会让他们白做事,每人每月可以领100元的活动费用。这是基本费用,每个月月底领取。根据各人的表现发钱,表现好的,可以适当的奖励,高不封顶。表现差的,从100元里扣,直到扣完为止,没有负数。
张三娃做事太冲动了,也太张扬了,必须收敛。长发为人冷静,现在提为二头目,全力协助张三娃的工作。遇上大事,商量着做,多动脑子,暴力在关键时候才用。
镇上的鼠耳几人,早就归顺他了,和他们汇合在一起,流氓就要耍流氓手段,明天就开始行动。7天之内完成此事。资料必须准确有效。否则,一人拧断一条胳膊。
“老大放心,我们知道如何做。”张三娃不敢看他的双眼,低头说,能不能放他远房堂叔一马?
“你消息挺灵通的。”牛波声音一冷,沉声说,张宝升合作,可以保住镇长的职位,否则,性命难保。
“老大,求你了。”张三娃大惊,颤抖的跪了下去,哀求说,他会劝张宝升,一切听他的,积极配合。
“给你2天时间。”牛波眼中寒光大盛,阴冷的说,2天一过,张宝升不主动妥协,他就按原计划行事。不但要他几败名裂,还要家破人亡。他的女儿挺可爱的,找几个二流子服侍一番,应该没有人反对。
“多谢老大。”张三娃赶紧叩头,爬起之後,对长发诸人的打了一个眼色,众人对牛波行了一礼,紧紧的抱着槐树木,快速的离开了小树林。
第28章 哭泣着求他折腾
牛波静静的躺在藤床上,弯着两臂,枕着脑袋,不言不语,瞪着两眼,盯着洞顶。
眼中满是困惑之色。叶双华趴在他的胸口,几乎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沉默近了10分钟,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抽出右手,环着她的纤腰,侧头亲亲她的俏脸,“双华,帮哥想个法子。”
“嘻嘻,终於说话啦?”叶双华爬了上去,压在他的身上,拧着他的鼻子,笑嘻嘻的说,她本想试试,看谁的耐力更好。结果,还是他输了,主动开口说话。有什麽问题想不通,就应该说出来,一个人闷头闷脑的想,还是没有结果。
“乖乖,哥只想多动动脑子,免得生锈了。”牛波大笑,爱怜的亲亲她的红唇,把他的想法以及不能解决的困难,详细的说了一遍。
她大笑,咬着他的鼻子,不停的扯动。他负痛不起,赶紧投降,苦着脸看着她。她抱着他的胸袋,笑嘻嘻的说,很容易解决。不过,需要投点钱。
“又是钱?”牛波苦笑,捧现着她的俏脸,沮丧说,有没有不要钱的办法?她捧腹大笑,用力点头,幽默说,不用钱的办法太多了。第一,停止现在的工作,第二,封死池塘,不必与河流连通。
“小丫头,你敢戏弄哥。”大手下滑,抓着她的屁股,捏了几下,咬着她下唇,要她快点招供,说解决之法。
“哥,人家的屁屁,痛啊!”她羞笑扭动,去拧他的耳朵,却失败了,只得投降。微笑说,现在的企业排放污水,不少修了净化池,污水净化之後才放入河里。
清水河上游,似乎没有这类的企业,受企业污水感染的可能性很小,却不能排除。同时,更不能排除上游的村民向庄稼放农药,或是化肥之类的。水中含量超标,一样会污染河水,更会毒死池塘里的鱼。
真要让池水保持流通,就在上游修拦河堤,拦河堤内安放净化装置。既能起净化作用,又带有主动测试功能的净化装置,国内还没有。目前只有美国生产。市场价应该在80万左右。她可以通过朋友关系,以出厂价购置,大约就50万左右。
“我的妈呀!50万,真是天价。”牛波扳着指头,准备算一算,这需要多少年才能赚回本钱?她侧头咬他的大手,嘻笑说,前期投资是必须的。
牛波还是不能接受。她急了,解释说,如果河水净化效果好,将来可以发展自来水公司,水也可以赚钱。目前,这些人没有这种前卫意识,什麽水都用,将来富有了,发达了,流通了,知识丰富了,他们就会意识到这点。
如果下游的人不妥协,拒绝接受,就在拦河堤旁边开一条支流,将净化之前的引水引下去。他们受不了污染水的侵害,很快就会妥协。这支流还起着防洪的作用。
某天洪流过大,万一淹没了拦河堤,不但会失去净化作用,还会冲走养在河的鱼,更会危及到池塘的安全。旁边的支流修宽大一点,确保任何洪流都不会淹没拦河堤。支流不需很长,绕过养鱼的河段就可以了。
鱼小生命力就脆弱,不适合养在河里。小鱼苗买回来,按种类放在池塘里,有半斤或是一斤左右了,再放入河中的相应网箱内。从那时开始,就可以加速喂养。
为了更好的,放心的喂养,上游的拦河堤筑成之时,断了水流,可以把下面的河面适当加宽,主要是挖深,一则多蓄水,二则保证鱼群在夏天不会受热水的影响。为了将来打捞方便,河底最好挖成平坦的。
“双华,你的小脑袋是咱长的?”牛波抚着她的秀发,微笑说,乾脆不要回去了,留下来一起改变这里。有她的领导,这里很快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哥,双华也想,可双华有双华的梦想。”亲亲他厚实的,歉意说,现在肯定不行,将来某天,或者说她留学归来,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得他看的成绩。如果他把基础打好了,又同意娶她,她真的会留下来。
“玩笑,全是玩笑。”轻抚她的秀发,感慨说,这山野之地,永远不属於她,她是翱翔于上空的金凤,怎能困于这山野之中?
“哥,你太小看双华了。”她撒娇不依,郑重说,她和普通的女孩子不同,绝没
有半点低俗的势利想法。目前不能留下,是她有梦想没有完成。完成之後,只要他点头,她就会留下,一生相随,陪着他改变这里。
发展农村经济建设,也是一项大的国策,响应国家号召,率先改变山村的贫穷落後面貌,没有什麽可耻的,相应她父亲也会同意她的决定。从城市到农村,也是一种新的发展途径。
“双华,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太委屈你了,你是真正的上天宠儿,天之骄女。”牛波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怎麽也没有想到,叶双华是这样一个女孩子。
“哥,不管啦!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损失?”牛波一呆,问她损失了什麽?
她撒娇说,精神损失,他这样小看她,就是侮辱她,她精神受到了伤害,当然得赔偿。说到最後,她自己先忍不住,“扑哧”笑了。
“乖双华,告诉哥,这样投资进去,真的值得吗?”如果是几万元,他会毫不犹豫的投进去,仅是一套净化设备就超过50万,他真的没有底。
“傻哥哥,你太低量这山野之地的发展潜力了。”她挪动身子,仰身坐起,抚着他的胸膛,坦然说,现在大都市所卖的鸡、鸭、鱼之类的,几乎没有真正的绿色食品,全是饲料产品。
到时,只要将绿色食品这条路走通了,打响了知名度,一直进行到底。仅是百合村的规模计算,任何一样,每年赚4、500万是稳当的。如果一个村子全力发展一样,形成规模,年赚千万,轻而易举。
目前投资几十万,以後一个月就赚回来了。再说了,投资人是她,她都不怕担风险,他又提心什麽呢?就算真的全部赔了,血本无归,总的投资才几百万。也不算什麽损失。
“好,说得好!”牛波仰身坐起,环着她的纤腰,动情亲吻她的柔软,贪婪的吞咽着醇美的津液。
她小手乱动之时,牛波赶紧停止亲吻。拍着胸口说,她有信心,全力支持,他就有信心,一定会做好做大。如果没有自己满意的成绩,她留学归来,就不去接机。
“哥,你讨厌啦!”跌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柔声说,她不要求什麽,在能力范围内,尽力就行了。成败与否,和村民们有密切的关系,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这是一个全新的尝试,把握好中间的每一步,最後结局如何,并不重要。
“乖双华,哥不能让你失望。”抱着她下了藤床,站的笔直,举起右臂,大声说,如果他失败了,就一辈子留在这里。如果成功了,就和王梅离婚,将来娶她做小老婆。
她羞红双颊,紧紧的抱着他,嗲声说,“哥,什麽小老婆,真难听,是妻子,你的乖乖妻子。”
牛波胡搅蛮缠,幽默说,王梅比他大,当然就是大老婆。她比他小,将来真娶了她,当然就是小老婆。她心里如同喝了蜜,张开红唇,动情的印了过去。
男人有点害怕,害怕自己失控。他知道叶双华不会拒绝,可他真的不想现在就破她。彼此已有承诺,这环境更不合适,以叶双华的身份,绝不能在这山之中完成她的第一次。
柔软激起的快感,潮水般的传遍全身,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内心深处的渴求越来越强烈。两手只渐渐失控,向她的敏感处滑去。正如他所料,她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任由大手前进。
临近了,他放慢了动作,叶双华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引导他前进,伸舌滑进他嘴里,卷住大舌头,缠在一起,用力的咬啃吸卷。身子越贴越紧,恨不得融入他体内,成为他的一部分。
……牛波趁家里没有人,进了王守财的房间,查遍了每一个角落,结果是一无所获。不是没有找到线索,而是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房间并没有暗格,或是机关之类的东西。
也就是说,房间里应该没有什麽秘密。准备再查一遍,院子里响起王梅的脚步声。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回到他们的睡房,装模作样的看资料。
少顷,王梅进了睡房,从後面抱着他,不停的亲他的脸庞。牛波放下手中的资料,反手抱着她,放在左边的,亲亲她的红唇,左臂环着他的纤腰,右手滑进衣服里,问工地的情况怎样了?
王梅脸色阴沉,沉默少顷,叹气说,雷明反悔了。赌酒之前,他明明答应过,输了之後就游说卫红兵,发动镇上的领导班子,一同出面宣传修公路的事。
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凝声问,为了什麽?王梅羞愧的低下了头,不安的说,是她不好,无意之中说漏了嘴。她向王艳透露,王守财已经把这个家全部交给他了,连管钱的事儿也是他说了算。
一直以来,雷明和王艳就想从王守财手中到得一些好处,就是想分点钱。他们俩人准备在磨子镇修楼房。钱不够,一直为这事儿发愁。雷明一直那样顺着王守财,就是希望王守财给他一笔钱。
他们没有想到,王守财不但没有把钱给他们,反而全部给了牛波,让他掌管一切。钱到了牛波手中,他们的希望肯定就落空了。雷明已明确表态了,修公路的事,他不会管了。牛波真有本事,就一个人去摆平这件事。
日娘的!***的杂种,这是你逼老子的。牛波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的说,这事儿没有雷明帮忙,他也有把握说服镇上的领导班子。路径图已经全面完成,吃过早饭之後,他就送到镇上去。
“老公,还没有吃早饭啊?”王梅心里一阵怜惜,抚着他的脸庞,柔声说,以後不用等她,他一个人先吃了,有什麽事情,按他的计画去做。
牛波来了一点小幽默,傻笑说,和她一起吃饭,饭和菜都更香,吃的更多,也更开心。不管是真是假,王梅心里都甜滋滋的,抱着他的脑袋,含着,动情亲吻。
吃过早饭之後,王梅又出去了。牛波本想再进去查看一遍,看看时间,快到点了。一算时间,真得走了,换衣服的时候,第一次真认的打扮自己。
到了镇上,牛波并没有急着去镇政府,先去找鼠耳。鼠耳那家伙还没有起床。
牛波提起就打。鼠耳吓得差点尿裤子,赶紧保证,以後不会睡懒觉了。今天这样晚起床,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牛波打断他的废话,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警告说,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之外,不准任何外人知道,否则,就切了他的宝贝,要他一辈子不能碰女人。人不必多,就他和狗鼻俩人就可以了。一定要狠,也不准暴露身份,否则,一定切他们的小鸟。
鼠耳一脸的奸笑,得意的说,“老大,你放心,这事儿我拿手,保证乾净俐落。”
牛波是第一次进镇政府的大门。转了几个圈,却不知道该交给谁。打量清楚了里面的形势,闯进了一个叫严云的人的办公室。这回闯对了,严云是卫红兵的助手。
严云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女人,也许该称女孩子。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托人找关系,在兰河县城里找了几分工作,始终做不长久。一气之下,回到了磨子镇,通几重重关系,成了卫红兵的助手。
在城里呆过的女人,见过一些世面,穿着打扮挺时髦的,也比较讲究。嫩绿色的连衣裙,映着白生生的双颊,粉嘟嘟的。乌黑的秀发披散两肩,柔顺自然,很有都市白领女孩的韵味。
见牛波没有敲门就闯进去了,眼中微有怒意,冷冷的看着他,不高兴的问,难道连敲门的礼节都不会?牛波的眼神更冷,迎着她的双眼,冷声问,关於乡村建设计画方案,应该交给谁?
严云更生气了,冷冷的说,不知道。这里不是谘询处,要问事情,就去谘询处。或者说,进大门的时候问守门的人。
牛波笑了,带着三分古怪之色,甩腿过去,挪着屁股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硬绑绑的说,她不说实话,他在这里一直坐着,直到获得他想要的资讯。
“你……”严云气的发抖,人见多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蛮不讲理,还耍二流子手段的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连做了几次深呼吸,终於喘顺了气,冷声说,如果真不知道,可以把东西放在她这里,她看过之後转交给卫红兵。
“你,你是干什麽的?”牛波不相信她,盯着她的双眼,幽默的说,先说说她的身份,看有没有资格接收?
“你,立即滚出去。”严云彻底的失控了,抓起办公桌上的笔,用力的掷了过去。
牛波伸手接住,微笑说,见面就送礼物,太客气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抖手抛了过去,蓝色的圆珠笔飞进了秀发之中,像发簪一样别在头上。
严云身子一颤,弯着右臂,紧张的摸了摸,幸好没有受伤,抽出圆珠笔,好奇的看着他,问他是如何做到的?
这丫头怎麽像个孩子?牛波笑了,得意的说,他是第一猎手,平时用箭射野兽,百发百中,这点距离,闭着双眼也能射中。
严云咆哮尖叫,恨不得咬他几口,话是她自己问的,真不能怪牛波,只得认了这不带脏字的咒駡。喘顺了气,冷声说,既然把她当着山里的野兽,就别找她办事了。想交什麽方案,他自己去找。
牛波无辜的说,是她自己问的,他只是实话实说。事实上,他的确是第一猎手。严云看着他的双眼,发现很真诚,没有一丝捉弄之色。吐了口闷气,弯腰坐了下去,问他叫什麽名字,想交什麽方案?
“牛波,牛气冲天的牛,的波。”牛波大声说,他要交的方案很重要,是关於百合村到磨子镇的公路设计路线图。
严云先是微笑,中间是羞笑,最後的是大笑。拍着胸口,喘气说,她听过牛波的大名。镇领导班子里,不少人在议论他。不过,负面的看法多。认同他的设想,并表示支持的人,不会超过10%。所以,他要有心理准备。
牛波斜眼看着她,微笑问,她持什麽观点?严云一怔,没有想到他这样直接。
沉默少顷,坦然说,她很欣赏他的勇气,也认同他的设想。可是,却帮不了什麽忙。只有祝他好运,能说服镇上的领导班子,按他的计画实施下去。
“凭你这句话,将来成功了,一定单独请你喝酒。”牛波把地图递给她,沉声说,尽快的交给卫红兵。不管结局如何,不要弄坏了,更不要弄丢了。否则,到时找几个二流子弄她。
第29章 牛娃,你把大姐弄惨了
残月西坠,星月昏暗。山间小径,杂草丛生。悬崖两边,松木林立。夜风吹拂,枝叶徐动,沙沙作响,影移星摇。偶闻狗吠,划破夜空。
牛波的步子很慢,有点像体力不支,或是八旬老人散步一般。痛呼一声,伸手按着小肚皮(小腹),弯腰蹲了下去,不停的哼叫。
王艳一惊,疾赶两步,弯腰站在他的左侧,关心的问,哪里不舒服?牛波不停的揉着肚子,有点结巴的说,小肚子很痛,可能是积痧。
积痧?王艳一怔,蹲子,伸出右手,按着他的小肚皮,揉了几下,问他好点没
有?牛波不停的叫痛,抓着她的小手,按着小肚子,用力的揉搓。先是在小腹滑动,渐渐的向下面滑去。
王艳惊叫一声,双颊通红,用力的抽手,全身无力,无法抽动。男人引着她的小手,继续滑动。到了关键部位,王艳身子不停的颤抖,挣扎更明显了。
牛波心里冷笑,微微带力。体她惊呼一声,跌进了他的怀里。牛波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她,顺势推倒,紧跟着压了下去。
她不停的挣扎,牛波的动作很粗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睡衣离体时,由拒绝变为迎合。牛波脱了她的睡裤,张嘴含着她的,用力。
舒服之後,王艳才明白,什麽是真正的男人。什麽才是强大,什麽是做女人的快乐。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眼中媚光流动,“野男人,你这样粗暴,小梅受得了吗?”
牛波傻笑,用力的搂紧她,在她左耳边说,正因为王梅无力承受,他才偷吃。
她是王梅的亲姐姐,妹妹有难,做姐姐的当然该帮忙。折腾了她,王梅就轻松了。
“野男人,我不能常和你在一起啊。”王艳眼中浮起迷恋之色,明知这样不对,抢妹妹的男人更是可耻,心却不听使唤,恨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让他夜夜折腾自己。现实和彼此之间所在的距离,任何一样都不可能天天在一起,更不能常让他折腾。
“大姐,你想牛娃了,牛娃就会过来陪你,让你舒服。”男人咬着她的右耳垂,用力的吸了数下,轻声问,还想舒服不?
女人脸色微变,用力的抱着他,不准他动,苦笑说,比第一次还痛,就这样躺着休息一会儿,下次再舒服。沉默少顷,凝声问,上次在茅厕里,他是不是故意的?牛波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承认,摇头否认,说他真的醉了,不知道茅厕里有人,一时尿急,没有问就闯了进去。
“算啦,大姐已经被你干了,还计较那些小事做什麽?”女人眼中浮起几丝羞涩,抱着他的脑袋,哀求说,她可以随时让他折腾,不求别的,只希望他尽全力治好雷明。
“大姐,这话太见外了。”牛波傻笑,真诚的说,这是他应尽的本分。再说了,雷明受伤,的确是因他而起,他更有义务治好雷明。不管家里有什麽事,如果不能解决,就过去找他。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他一定帮她处理好。
女人抚着他的短发,喃声问,他几时起的色心想干她?牛波傻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就是上次在茅厕见了她的身子,尤其是上面两团肥大的嫩肉,看着就想。
当时没有什麽想法,酒醒之後,回想白晃晃,肥嫩嫩,圆鼓鼓的东西,他就流口水,想着一边弄她,一边抚摸,肯定很舒服。
“好个小色鬼,连大姐也敢干,真是色胆包天。”女人戳着他的前额,要他老实交代,除了她和王梅之外,还干别的女人没有?
男人避重就轻,用力的搂着她,傻笑说,干她比王梅还舒服。至於别的女人,还没有看中的,看中了就会行动。女人默然,少顷,担心的说,这事儿万一让王梅知道了,该自怎麽办?
“一起干。”牛波傻笑,得意说,反正王梅不能满足他,也默许他找别的女人。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干她比找别的女人放心。她肯定不会说什麽的,说不定还会和她一起,三人一起折腾。
“人不大,色心挺大的。”女人松开两臂,推开他的身子,嗔声说,她该回去了,时间长了,雷明会怀疑。他心情不好,需要人陪着。
他傻笑,仰身爬起,捏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说,不仅色心大,其他的地方也不小。否则,她和王梅怎会这样舒服?乐的“啊啊”叫。
“牛娃,你把大姐弄惨了。”王艳挣扎扭动,感觉很痛,低头打量,灾情严重啊,气呼呼的拧了他几下,“下次再像牛一样,大姐就不让你弄了。”
牛波傻笑,说她这样的女人就是要野蛮,像野兽一样粗暴,才能给她真正的快乐。如果像老头子那样办事,细水长流的慢慢弄,半天也弄不出味道。
对於他的歪理,王艳不置可否,一边穿衣服,一边叮嘱说,这事儿暂时别让王梅知道。三天之後,他过来看看雷明的伤口,最好是晚上过来,他们又在这里折腾。
“大姐,你比小梅骚,水也比小梅多。”他穿好裤子,张臂抱紧她,苦恼的说,如果王梅像她这样骚,晚上不会那样难受了。
“别打大姐的主意,只能偶尔让你弄一次。”王艳整理好衣裤,就着月光,仔细打量,没有不妥之处,亲了他一口,伤感的说,这是注定的。
不管她多麽的骚,又是多麽需要他的疼爱,可她始终是雷明的老婆。除了这样偶尔偷偷摸摸的舒服一次,想像王梅那样,天天晚上无法承受的权力都没有。
“骚大姐,别苦恼了。”牛波理理她的秀发,安慰说,反正两家离得不远,他又跑得快,三、五几天过来一次,让她舒服够。这样还是吃不饱,就隔一天过来,像方才这样折腾,一定可以满足。
“野男人,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女人长叹一声,感慨的说,如果有选择,她真的宁愿一直当第三者。可惜,她没有资格做三者。
牛波两眼一转,怂恿说,和雷明离婚,而後回王家,一直住在王家。天天晚上和王梅一起,陪他折腾。女人黯然摇头,叹息说,这是不可能的。别人不提,仅是她阿爸那关就过不了。
他绝不会同意她分抢王梅的男人。他更放不下面子,真那样做了,别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说他没有家教,女儿都管教不好,大的嫁了又回来,还抢小女儿的男人,这算什麽呢?她更会被村子里的人天天咒駡,说她不知羞耻,是不要脸的烂女人。
牛波穿上胶鞋,捏着她的敏感处,傻笑说,他是无所谓,不干她的时候,还要可以折腾王梅,而且天天晚上都可以。她就不同了,雷明本就不能满足她。现在受了伤,至少1个月不能做干事。就算能干事了,一样不能让她真正的舒服。
“野男人,你偶尔让大姐舒服一次,大姐就知足了,不敢奢求太多。”女人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哽咽说,经历了这事儿,她终於明白,这是她的命,注定的命运,无法更改。
以前,一直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比王梅强。可事实证明,没有一样比王梅强,事事不如她。明明招了一个傻子老公,转眼几天,傻子成了村子里最能干的男人。
人人服从,一呼百应。
回头看看雷明,明明是一乡之长,表面高高在上,实则远不如他一个小村长吃香。目前除了官职比他高,其他样样不如他。这就是命,她认了。
“骚大姐,别感慨的,回去吧。”牛波用力的搓了几下,松开双手,转过身子,沿着狭窄小径,挺直腰背,迈步而行,“你真的想了,叫人带信给我,我会尽量抽时间过来,让你舒服。”
……水绿色的吊带裙很新,买了之後,今天是穿第二次。说真话,平时真有点舍不得穿。以她的收入而言,穿这种级别的裙子,的确有点奢侈。她现在的工资,一个月也不够买这条裙子。
据说,今天县里有人来镇上考查。所以又奢侈一回,将这条400多元的裙子翻出来穿上。衣服挺迷人的,可身体不配合。昨晚风扇开大了,一直对着吹,感冒了。不停的流鼻涕,还打喷嚏。
流鼻涕还可以接受,打喷嚏就麻烦了,唾沫横飞,稍不小心就会喷在裙子上。
进办公室近10分钟了,什麽都没有做,连卫生都没有打扫,一直按着鼻子,间隔的打喷嚏,时尔抹鼻涕。
这个家伙又没有敲门,径直闯了进去,两臂抱胸,斜倚在门口,挤眉弄眼的盯着自己,似乎不怀好意。两眼一瞪,冷声说,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牛波大笑,站直身子,甩腿走了过去,趴在办公桌的对面,斜眼盯着她圆挺的隆起之处,幽默说,女人还是见得不少,见她这样水灵灵的女人见得不多,像她这样狼狈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明知今天有事情,却不小心。穿得再漂亮,身体不配合,也是白搭。就像一朵花,流着鼻涕,还不停的打喷嚏,所有的形象全破坏了。县上的大老爷们,如果是怕死鬼,怕传染感冒,一个眼色就会赶她滚蛋。穿得这样漂亮,管屁用。不要浪费,就让他一个人欣赏。
前面几句听着蛮顺耳的,似乎还挺关心她的,後面两句太刺耳了,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粗话连篇。严云受不了,失控尖叫,“你,二流子,立即滚出去。”
这家伙胆子大的吓人,绕过办公桌走了过去,张开两臂,连人带椅子搂在怀里,乐哈哈的说,一个人滚着没有意思,他们抱在一起滚,试试是什麽感觉?
身子被陌生男人抱着,有力的大手,正好搂着自己的娇嫩之处,莫名快感潮水般的传遍全身。身子一阵发软,用力的挣扎,使出全身的力气,却是苍白的可笑。
严云大惊,真的没有辙了,赶紧投降,气呼呼的说,她认输了,有什麽事情,快点说。
牛波大笑,松开两臂,在她左耳边笑说,“美人,你的摸着真舒服。如果天天摸,就更舒服了,晚上睡觉也摸,宁愿少睡几个小时。”
“不要脸!”严云咽了一口口水,想抓东西砸人,发现桌上没有硬物体。抓起一本16开的娱乐杂志,反手用力的砸向他的脑袋。
牛波伸出右手,抓在手中,夺了过来,翻开一看,里面全是一些彩片,还挺露的。扔了杂志,弯着身子,对着她的左耳吹了一口气,微笑问,平时在办公室里,是不是很闷,而且也十分的寂寞?
“牛波……”严云快失控了,扭身站起,松开按着鼻子的纤手,两手抓起木椅子,高高的举起,对着他的脑袋,用力的砸了下去。
牛波没有动,弯着右臂,伸出食指,指着脑门说,对着正中砸,那样会更痛。
只能砸死,不能砸伤。否则,她这辈子就完蛋了。
“二流子……”严云彻底的没有言语了,左移椅子,牵力作怪,引着上身侧移,下半身不动。应变慢了一点,椅子疾快下坠。右肩膀一阵疼痛,好像扭伤了。扔了椅子,左手揉着右肩,拧着秀眉,愤怒的说,这回满意了。
“美人,别乱捏,波哥给你看看。”牛波发现眼有痛苦之色,比愤怒之色更明显,显然扭伤了。左手疾探,抓着她的小手,右手捏着嫩滑滑的手臂,慢慢向上滑动。到了肩关节,发现有轻微的错位。盯着她的双眼,沉声说,咬紧牙关,就一下。千万不要尖叫,否则,让别人听到了,以为他们在做那事儿。
“二流子,不要脸,谁和你做那事儿了。”严云双颊通红,抬起右脚,对着他的左脚背,用力的踩了下去。她穿的是高跟凉鞋,牛波穿的是草鞋,光着脚背,坚硬的鞋跟直刺脚背,牛波咧嘴扭动,忘了手里还抓着她的纤手。
严云低呼一声,身不由己的跌进了他的怀里。男人大笑,趁机掐油,紧紧的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让两团又圆又鼓的嫩肉贴着自己的胸口。
严云大急,抬起右脚,故伎重施,这次却失败了。怔了怔,眼浮迷茫之色,问他是如何避开的?按彼此的体位,他是无法看到地面的情况。
“等会儿告诉你。”牛波在她前额亲了一下,松开两臂,一本正经的说,关节归位的时候,真的很痛,如果忍不住,就把笔含在嘴里。
“还废话?”严云双颊泛红,嗔声说,她没有想像的那样娇气,这点疼痛肯定能忍受。还有30分钟,县上的人就到了,要他动作快点。
左手抓着她的肩膀,右手抓着胳膊,试探性的揉了几下,趁她不注意时,闪电般的拧动胳膊,将关节归位。严云弯着右臂,耸了耸肩,感觉真的不痛了。举起右臂,小心的舞动数下,的确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微微羞笑,轻声说,中午请他吃饭。
看着她眼中的羞意,男人笑了,张开两臂,又想抱她。严云一惊,嗔声说,再这样毛手毛脚的,她就撒手不管了。男人充耳不闻,合拢双臂,抱她搂在怀里,在她右耳边轻声说,走这一步,只是後备,也算是预防。他已有办法摆平镇上的领导班子。
当然,这次和县上的人接触,如能获得某人的认同,并大力的支持,显然比直接找镇上的人更有用。由上到下的压迫力量,当然比由下向上,层递游说快捷管用。
严云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抱着,侧头看着他,不解的问,他是怎麽知道这消息的?县上来人考查的事,只有镇上几个重要干部知道,她是晚昨才接到的消息。
“美人,哥哥自有消息来源。”牛波大笑,两手上移,慢慢的向隆起处滑去,张嘴欲吻。严云大惊,用力的偏头。
一连两次落空,牛波牛劲上来了。双手上滑,抱着她的脑袋,张嘴吻了过去。
无法闪避,她张嘴想咬。正好上了他的当。张开,没有咬着他,反而落入他的之中。
四唇接触,严云身子微颤,两臂僵硬。没有挣扎,也没有迎合。牛波接吻的时间不长,次数却不少。接吻最多的就是王梅和叶双华。少顷,严云受了感染,滑动两臂,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回应。
摸着自己的,气呼发呼的说,这是她的初吻。却被他用二流子的行径强行索取。这事不算完,慢慢的和他算这笔帐。
牛波笑了,调皮的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她主动吻他。这样报仇最有意思了。见她害羞的很,不再逗她,扶她坐下,要她闭上双眼,不准胡思乱想。5分钟後,就可以缓解她的感冒症状。
她怔了怔,没有多问,她明白这个大男孩身上有些古怪的东西,不是她能明白的。温顺的点头,坐直身子,缓缓闭上双眼。
牛波走椅子正後面,抱着她的脑袋,两拇指分别按着两边的“太阳穴”。两中指同时落在眉心之间。先是顺时针揉动,49次之後,再反时针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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