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催眠狂想曲

催眠狂想曲

$$认,即代表荆俊有一亲香泽的机会。现在,他的心已经完全的放在如何引发起眼前绝色美女的情欲上,浑然忘了有另一人在等着自己。

他伸出舌头,轻舔乾涩的唇边,同时感到手心已渗满了汗水。

「让我们回到当时的情况,你现在已经回到了房中,身边没有任何人,你做甚么也没有人看到。你躺在床上,感到身体很热很热,只想脱下身上的所有衣服,因为那些衣服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令你极不舒服,而且还不断的磨擦着你敏感的肌肤……「是的,你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很敏感,敏感得不能忍受任何的拭擦,那怕只是一片小布拂在身上,你都会难受到极点,因为那会勾起你最深最深的需要,由寂寞引起的强烈需要……「你有一种需要,一种你从来不敢正视,却会在夜阑人静,深闰独睡时不断 …爆发的需要。现在你的需要已不再能抑压下去了,因为你丈夫已经离家太久,你太久没有男人的慰藉,已经饿渴得失去抵抗的能力。你无须为此而感受到羞耻,因为这种需要就如同呼吸、饮食一样,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是最自然最真实的需要。

「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淫荡而诱惑的声音,靡靡的飘进了纪嫣然耳内,令她重新经历方才的难受时刻,炽热如熔浆的欲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无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被扔到心灵的最角度,纪嫣然难捺的扭动身体,尝试令自己好过一些,但被褥与衣衫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肉体都像被挑逗一样,反令欲火更为难以收拾。

她星眸半张,媚眼如丝,但仍然听命地看着眼前控制着她的男人;檀口微张如圈,低低的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一对玉手兵分两路,左手捏着沉甸甸的右乳,温柔的抚弄挤捏,拇食二指还不时轻捽已露出大半的红梅,帮助舒缓那难受的涨大感觉;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终触及空虚得有如空洞的私处,妄图利用修长的手指,去弥补那无张扩大的空洞感。她明显不通此道,两手动作单调而重覆,完全没有泄欲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诱惑着正不住喘息的青年。

「你有甚么需要?说出来我就可以满足你。」被纪嫣然的媚态完全吸引的荆俊,已忘记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这位绝色尤物的性需要燃起,再来一场轰然的狂欢!

「我……我要……我要啊!」纪嫣然忘情的低吟。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双存的纪才女,只是一个被性欲淹没了的女子。

「坐起来!」荆俊厉声下令,「坐起来望着着我。」纪嫣然挣扎着撑起身体,并发着奔腾欲望的双眼完全通红,尖尖的舌头微微伸出,抵着上唇,双手环抱胸前,令一对本已饱满的肉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都似要把那袭轻纱撑成一片片的碎片。

「脱衣,你已经不再需要穿衣了。」纪嫣然理所当然的照办。她今晚的衣着极为简便,只是解去衣带上的两个小结,胸抹滑下,两片衣瓣就自然的向两边垂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体。

荆俊原以为她一脱衣,自己就会按捺不住的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此时却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动。他呆着,不是因为那半裸的身体实在太美。当然,那是荆俊看过最美艳的身体,别的不说,单是那身嫩滑的雪肤就已经是他看过最诱人的,在纯白的颜色中,绝无一丝的阴影瑕疵,而且泛着健康的光泽。别的女子拥有如此的冰肌雪肤,大多有着病态的柔弱感,只有纪嫣然,白里透红得彷佛血是在皮肤表面流动,而非在血管之中,整个人都充盈着澎湃的生命力。

…衬托健康肤色的,是一身绷紧的肌肉,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性的纤腰,小腹平坦如大草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肉,挺得笔直得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此之上,是一对坚挺,诱惑力十足的完美娇乳。常言道「双峰插云」,但只有看到纪嫣然,你才会知道这句说话的真义。因为这一对笋状美乳非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微向上翘起,还轻轻的撑起躺开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红得处女一般,已涨得有小指头般大的乳头若隐若现。当胸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弹跳晃动时,红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时隐时现,却有一番朦胧的诱惑。

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绝世尤物!

绝美的胴体,而且还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欲火烧得正浓,正温柔地等待主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会立即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荆俊却没有,他只是呆呆的望着乳房中间被夹出的深长乳沟。正确一点来说,是看着陷在沟内的一条小小银炼。

银炼极幼,挂在纪嫣然的颈上毫不起眼,炼坠是块凋功精美,只有拇指大少的绿玉,玉面上刻着一个字,一个代表着顶少龙的「项」字。

那是项少龙最喜爱的饰物,由一个拍马屁的赵国大臣所送,当时项少龙还是赵国重臣,极受赵王喜重,不少人都积极送礼讨好,盼望攀龙附凤,荣华共享。

顶少龙对金银珠宝的欲望并不强烈,唯独对这块不算名贵,但凋功精巧的玉坠,却一看就喜欢,更多次对自己的兄弟说,要把它送给自己最爱的女人。它挂在纪嫣然身上,正代表无论身心,都已经被项少龙占有了。

「她是三哥的女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女人啊!我究竟在赶甚么。」荆俊…看着玉坠,勾起了在赵国与项少龙出生入死的回忆,重拾理智。他撑着头,痛苦地进行内心挣扎。最后还是道义胜过了色欲,在最后一刻阻止了纪嫣然脱下其他衣服。

「穿回衣服吧!」看着美丽的人儿慢慢的把衣带扣上,荆俊百感交杂,痛苦难过的感觉似要破体而出,但他知道这样做是应该的,是必要的。

「你听着……」他抑压着汹涌的欲火,要在纪嫣然醒来前令一切都导回正轨。

「你慢慢地呼吸,听着我的指示吸气、呼气。每一下呼吸都令你变得更为平静,每一下呼吸都可以压下你体内燥热的感觉。

「现在你已经很平静,今晚的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一觉醒来后就会被抛到记忆的最深处,没有我的允许,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会再记起。你没有离开过房间,睡得很甜很甜……」…纪嫣然再次躺下回到梦乡,玉容恢复平静,呼吸重新变回细长,就好像甚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是的,这只是一场春梦,一场不应发生的春梦。但荆俊知道,永无法忘记这美丽又痛苦的一晚。

「放松,你的欲念都被抑制了,变回了以前的纪才女!我荆俊的三嫂,最美的三嫂……」他沉重地说,并深情的望着美人的玉容,用心去记着她脸上及身体的每个细节。

「呀!」他发出绝望的呻吟,从床上跳起来,来到沉睡已久的赵致面前。

「天亮了!」暗号发出,赵致苏苏醒过来,疑惑地望着面容扭曲的荆俊。

「小俊你……」话未说完,另一暗号又让她堕进了深渊。

「沉睡吧致姊!」深藏在意识内的关键语一出,赵致双眼立即失去神采,变成任主人摆布的玩偶。

「现在你是个最淫荡的奴隶,非常需要主人的宠幸,很需要,极需要呀!」黄牛好荆俊边吼边脱去裤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就这样把阳具插进了赵致乾涩的肉洞之中。

他无情的抽送理应为女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受到操纵的她却淫荡地浪叫起来,逆来顺受,彷佛非常快活。

荆俊用力的抽插,要藉这重覆的粗暴动作发泄内心的黑暗欲望。在他心中,赵致再也不是心爱的玉人,只是一件发泄的工具。在激烈的交媾之中,胯下美女夸张的媚态逐渐扭曲变化模煳,在他眼中赫然化成了另一张更美艳的脸庞。

「嫣然!」荆俊失控狂呼,瞬间登上了快感极峰。似是纪嫣然,又似赵致的女子一阵抖动,承受着那快感的浪潮。

床上的纪嫣然彷佛听到他的呼唤,娇躯轻震,但又立即回复平静。这个仲夏之夜,她保着了贞节,却埋下了堕落的伏线。

…那晚之后,荆俊足有半个月不敢踏足隐龙别院,只为不想再面对那纪嫣然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但每当午夜梦回时,他都会看到那双绝对驯服的美眸,还有那一身玲珑的曲线。每当想到此处时,他就忍不住要找妻子鹿丹儿疯狂发泄。

他并不担心纪嫣然会记起当晚的事,因为他已下了命令,要她彻底忘记那晚的所见所闻,同时压下了她洪洪的欲火。教他此术的人亦表示,只要引导得宜,任何人的记忆、性格、喜好,甚至意志都可以操纵摆布。

他绝对相信这个人的说话,因为这个人是他最敬佩的三哥项少龙。

是的,催眠术正是项少龙教他的。荆俊记得那时,他们一行人扮成董马痴,回到赵国拯救朱姬。岂料本应秘密的身份,却因荆俊的一时大意,给赵穆派来的奸细婢女打探到,尤幸二哥腾翼及时发现,即场把她擒获。当时,大哥乌卓及腾黄牛好翼都主张把她杀了灭口,不过项少龙却说懂得一种名为「催眠」的方术,可以令那婢女成为效忠于自己的人。

当时其馀三人还将信将疑,但项少龙与那婢女独处不到一个时辰,出房时就已令她贴贴服服,变成潜伏于赵穆身边的一只棋子,令荆俊不得不相信世间竟有如此邪异的方术。

原本项少龙并不想把这种奇术外流的,只是后来该婢被调回赵穆的侯爷府,与她联络及索取情报的工作,只得落在最擅长高来高去的荆俊身上,因此后者才得到婢女的控制权,并逐渐在项少龙身上学懂催眠技巧。

项少龙在传授他催眠术时,曾三令五申表示绝不可以乱用,尤其不可用来亵玩女性。只是这种邪术本身就是一种诱惑,绝非荆俊可以抗拒。第一个牺牲者不是别人,正是荆俊的发妻鹿丹儿。在相识之初,鹿丹儿原对荆俊不屑一顾,甚至……曾出言侮辱,他在愤怒之下施出催眠术,原只是想惩戒这位刁蛮的娇娇女,岂料禁忌一破,欲望就不可遏止的增长,他不但藉此得到了鹿丹儿的身心,后来还趁赵致空虚寂寞之时,控制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姊姊。赵致之所以搬离人群,正是荆俊授意下的举动,目的是方便二人偷欢泄欲。

但荆俊从未也没有想过,连绝色美人纪嫣然也有一日落在他掌握之中。

荆俊不敢再见她,就是害怕一个把持不定,会再次出手控制这位天下男性梦寐以求的动人尤物。他知道只想自己再次挥动那水晶项炼,纪嫣然就会驯服地来到自己的胯下……他很想这样做,但却不敢。

只是,丑妇终须见家翁,当二哥腾翼招呼众人到隐龙别院,为项宝儿庆祝生辰时,荆俊再也无法推搪,要再次面对一位他最想见,亦最不敢见的美嫂嫂。 …自从项少龙失踪后,隐龙别院再也没有如此烈闹过,乖巧健壮的项宝儿把众女逗得大乐,尤其是当他牙牙学语,说出妈妈、奶奶等字眼时,更令她们暂时抛开对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纪嫣然,在笑声之中却带点落寞、憔悴,容颜较那晚更见消瘦,微红的疲倦眼眶、偶尔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时失神的表情,瞒不过用心观察的小叔子荆俊。所以当众人都带着项宝儿往放风筝,只剩下自言不想动的纪嫣然一人留在庭园时,荆俊终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来,一问究竟。

「三嫂,你看起来很倦,睡得不好吗?」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数十步之遥,荆俊放心地询问。

「不是,只是有点疲倦,可能是染了点风寒吧!」纪嫣然故作澹然的说,但被问时的一刹那忙乱,仍是给眼尖的荆俊逮着了。「三嫂!别说谎了,的看你一定有点甚么问题的。」「没有……我没有事,小俊你可以放心……」纪嫣然不自然地别过头,避开了荆俊炙热的目光。

「如果没有事,你为什么神情闪缩?不敢望着我说话?来!看着我回答。」心怕玉人因催眠术而出事,荆俊心焦下语气变重,已经带点命令的意味。

纪嫣然一听之下,娇躯轻震,面容煞地变白,心中泛起莫名的涟漪,彷似类似的情形,曾在不久之前发生过,然而个中经过却是朦胧迷煳,如梦好幻,怎样也想不起来,却身不由已地听从着小叔的话,琼首微转,望着那带着焦虑的男性眼睛。

就这样一望,两双眼就再也分不开了,纪嫣然只觉那双眼似有一股吸力,吸吮着自己的美眸,令她不能亦不愿移动半分,心下一片迷茫,隐隐感到身体放松起来。

「三嫂,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荆俊神色凝重地再问。

纪嫣然心头一片空白,耳边忽悠地响起一把低吟声,正是过去十天晚上不断缠绕着她的那把声音。

……「听着我的声音,这把声音会令你更加放松,睡得更深更沉。」「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看着我。」「你会完全听从我的说话去做,因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令你进入更欢欣的状态,只要你服从我,就会感到无比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声音总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出现,彷似有人在耳边低诉,来来回回;又似是发自心底深处,令她迷迷茫茫无法自拔。原本深埋在身体最角落处的欲念情火更因…此而一再泛滥,令她不能自己,只能透过不断的自慰来稍解那炽热的需要。

声音似是陌生又像是非常熟悉,此刻再次出现时,赫然与荆俊的话声不谋而合。

神志迷煳的她不知这代表甚么,只是不自觉的自动听从这荆俊的说话去做。

「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她轻眯着眼,身体微晃,神态动作似睡非睡。

「为甚么?」荆俊急着追问,忘形的抓着纪嫣然香肩,浑然忘了还有仆婢在附近。

「我听到有把声音不断在说话。」「甚么声音?在说些甚么?」「他说……」正当纪嫣然想说答桉时,儿童的哭声及人群的喧闹声从不远处传来,把旁若无人的二人惊醒。

「嫣然姊快来,宝儿跌伤了头。」乌庭芳人未到,声先至。

纪嫣然从恍惚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彷似醒悟到甚么似的,俏面微红,双肩一 ……耸摆脱了荆俊的掌握,卷起一阵香风离去,不敢再望呆立的小叔一眼。

荆俊手心仍留着美人的一丝馀香,他手握成拳,似是要留住甚么似的,望着远去的纪嫣然背影,心中如雷般鼓动。

「嫣然呀、嫣然呀……」他在心中发出无声的低呼。

又是一个无眠的晚上。

不同的是,无眠的是荆俊。由于项宝儿在放风筝时受伤,令隐龙别院乱成了一片,对纪嫣然的状况非常担心的荆俊,就利用此藉口,与腾翼夫妇留宿院中。

到夜深时,先「命令」妻子鹿丹儿去睡,自已就偷偷熘了出来,往查探玉人的情况。

从今天纪嫣然的反应看来,那晚的催眠仍然在发挥着作用,至少她对荆俊的命令有着服从的倾向,但那憔悴的容颜却暴露了她饱受某种煎熬。这令荆俊极为担心。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催眠有失妥的地方,令纪嫣然精神出现问题。 黄牛好凭着过人的身手及对别院的熟悉,荆俊轻易地闯入了纪嫣然的居处。但当看到那仍然灯火通明的房子时,他又踌躇起来,呆立门外不远处,不敢再前一步。

「不要……」一下低低的呼叫传入耳中,他生怕纪嫣然出事,再也顾不得礼教之防,如离弦箭般冲前,双手推开房门,却看见了……他朝思暮想的极品美女,衣衫不整,给一个男人压在桌子上。她单薄的上衣被强行退到腰下,随便打了个结,捆着一对玉手;长裙则拉到大腿之上,露出一对光滑、修长又扎实的粉腿及大半私处,乌黑浓物的阴毛上,赫然闪着点点的水光!

她的反应更是奇怪,口中虽然不停说着「不要、停手」,但诱惑力十足的胴体,却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住的如长蛇般扭动,饱满的乳房被粗壮的雄性手掌捏至扭曲,但泛红的娇躯却分明带着动情的姿态。

以她的身手,莫说一个男人,就是十个齐上,也绝不成问题,更不会被那简单的布结捆着,动弹不得……当荆俊闯入时,男人已脱下裤子,丑恶的男根在洞口蓄势待发,随时可以闯入。

「住手!」男人还未回过神来,已被荆俊一拳打在地上,鼻血直流。

荆俊身如疾风掠过,已到了桌前,随手的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披在纪嫣然动人的肉体上。

「荆伟你这畜生!你在干甚么?」侵犯纪嫣然的不是外人,正是「精英团」的一份子,兼荆俊的族弟荆伟。

事情败露,荆伟也不理受伤的鼻子,立即叩头求饶:「对不起,俊哥!我刚刚巡逻到这里附近,看见夫人她……她在自慰……我一时把持不定,就……」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已失去说话的能力。一把直插入心的短刃,瞬间夺…去了这个色欲薰心的人的性命。他死时眼睛睁大,死不暝目,似是至死也不明白族兄为何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一个。

其实由知道纪嫣然被侵犯开始,荆俊已经动了杀机,先不说被侵犯的是他日思夜想,梦萦魂牵,但又不敢动的女人;任何人看到她的浪态,已经是死罪一条。

他绝对不会容许纪嫣然意欲出轨之事让任何人知道,凡知道者,见一个杀一个。

之后只要随便捏造个理由,说被杀的是吕不韦派来的奸细就可以了。有他和纪嫣然背书,谁敢不信不服?

解决了偷香贼,荆俊立即查看纪嫣然的状态。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她,似是未知贼人已去,身体仍在反覆扭动,檀口呻吟不绝:「啊……啊……不要……停手啊……啊……」荡人心魄到极点。

荆俊强忍越益旺盛的冲动,伸手轻拍纪嫣然粉脸,低声呼唤:「三嫂,你醒 ……醒……贼人已经走了,你醒醒……」纪嫣然在他的呼唤下,渐渐回复神志。她茫然的看了荆俊一眼,又发现自己罗衣半解,娇呼一声,连忙抖震地拉起荆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把着赤裸的香肩,直起身子。

荆俊亦随即避嫌退开,双手举起,作无辜状,解释道:「不是我,是荆伟…… 放心,我已经解决他了,绝不会有第三者知道。」然而,纪嫣然却无视于他的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荆伟的尸体,喃喃自语:

「为什么会这样的?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的。」荆俊激动的扶着她双肩,摇动她的身体,反覆的呼叫:「三嫂,你别这样,醒醒,你醒一醒呀!」最后,他忍不住用力地掴了她一下。想不到真的有效,纪嫣然似是被打醒了,双眼由迷蒙中回复了光芒,然后抱着荆俊大哭起来。

「小俊……嫣然是个坏女人……嫣然对不起少龙……」她伤心地哭诉道。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荆俊温柔地问,眼睛却落到了纪嫣然因身体倾前,衣衫滑下而裸露的嫩白玉背,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感到美人充满动感的双峰压在身上,欲火狂升。

崩溃中的纪嫣然自然不知道荆俊所想何事,她只是哭叫着:「方才,荆伟他闯进来,我竟然……没办法推开他……我……究竟在干甚么?

「纪嫣然是个荡妇……是个荡妇呀!呜呜……」「不!你不是!嫣然你不是荡妇呀!」玉人哭得伤心,令荆俊欲念稍竭,出言安慰。

「不……我是……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就只是想着男人……还不时听到有把声音呼叫我。我一听到那把声音,就忍不住了。你说,我是不是淫妇、荡娃?」「不是……当然不是啦!」作为始作俑者的荆俊,自然知道纪嫣然为何会这…样,但却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支吾其词。想来,纪嫣然本已寂寞难捺,那晚又给荆俊的催眠术勾起了洪洪欲火,再也压不下来。后来,荆俊虽然良心发现,再以催眠术强行把需要压下,但被煽动的欲念,就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阻塞根本不是办法,反而在她夜深睡前,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诱发出来。于是她每晚都必须用自慰来发泄需要,当遇上强来的男人时,终被无止尽的欲望冲破防线,险堕入了色欲深渊。

大半年来对丈夫的深切思念、朝庭内无数敌人的虎视、贲涨的欲念、催眠控制,还有因差点儿失贞而带来的后悔自责,终把这位绝色仙子推入了精郎崩溃的边缘……美人哭至彷如断肠,伤心到了极点,荆俊心痛的同时,心神却有大半放到了身前动人玉体之上。由于哭得厉害,纪嫣然披在身上,又长又大的男性袍子轻轻滑下,露出嫩白的香肩。荆俊乘她不觉再拉下少许,小半个丰挺迷人的玉球不甘寂寞的跳出,随着纪嫣然的动作,轻轻的摇晃跃动,结实的双乳轻轻的扫过荆俊胸前,带起一阵又酸又麻的刺激。

在纪嫣然不知不觉间,荆俊的双手开始移动,由原本扶着她肩膊,慢慢的向下游移,左手轻揽蛮腰,右手则托着腋下,似有若无的碰触玉人乳侧,感受那弹手的丰盈。同时,荆俊还俏俏用力,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缓媛的拉到自己身前,从上向下的俯视她动人的俏脸。到纪嫣然发觉自己既软且热的娇躯已贴到一个年青力壮的男子身上,似有不妥之时,久欠润泽的双唇已被男子勐的封着。

纪嫣然下意识的想推开,但久违了的强烈男子气息,从口中不断涌入;更要命的是,男人用力地箍紧她腰部,让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不断的磨擦着她敏感…的胴体,胸前不知何时已经发大挺立的红梅,不断的传来激烈刺激感觉,瘫痪了她抵抗的神志;傲翘的玉臀也没有闲着,被一双大手又摸又搓;从私处传来的坚硬条状物更不住在提醒她,身前的是个精壮成熟的男人,一个她最需要的男人。

理智渐失的纪嫣然,在荆俊灵活的咀舌袭击之下失守,檀口才稍微张开,就已经给一条湿软的东西闯入。纪嫣然还想合上贝齿作垂死挣扎,岂料对方的舌尖轻扫她齿唇之间的嫩肉时,竟然也带来前所未有的微痒感觉,齿关随之而松檞,再也闸不下对方,让两条舌头冲过重重障碍,交互纠缠在一起。

这是一次激烈得犹如肉搏的超级长吻,纪嫣然不断的用齿舌想把对方驱赶,却越陷越深,到后来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热烈承受,最后,双方的嘴唇都已互相紧啜,似要把对方吞进肚内。直到双方都接近窒息,荆俊才舍 …得放开。

此时的纪嫣然,脸上仍带着悔疚的泪痕,但通红的俏面及零乱的呼吸,却又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高耸的胸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泛起层层乳浪,说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面对如此诱惑佳人,荆俊没有浪费片刻时间,趁纪嫣然还未回过神来,又再低头吻下去。只是,这次他温柔得多,只是如青蜓点水般轻吻那双如红玫的唇瓣,又不时用舌尖轻轻的划过细致的唇纹,巧妙地在上面轻微咬噬吸吮舔动,变化万千,又似有若无,展现另一种挑情风格。

只是,欲火焚身如狼似虎的纪嫣然,需要的却不是温柔,而是方才一样狂风暴雨式的侵略,巨大的感觉落差,反令她倍觉难受。欲求不满的她,在荆俊再一次轻扫她嘴唇时,竟然主动的伸出双唇,把男人可恶的大嘴巴逮着。荆俊心知美人已经被欲念吞噬,也不再玩弄下去,再次来个深深的长吻。同时,双手滑入已 …完全没有蔽体作用的衣衫内,忽轻忽重的挑逗着那动人的肉体。

在荆俊纯熟无比的挑情手法之下,纪嫣然的情欲完全被开发出来,一步步抛开了道德的束缚和衿持,慢慢忘掉自己已婚的身份,完全投入两性相交的淫靡感觉之中,放浪形骸。到荆俊挑开她身上最后一片布帛,露出白中藏红,修长窈窕又不失丰满的完美胴体时,她已经只是一个沉醉于欲望之中的饿渴妇人,一头被本能驱使的野兽,而不是清冷自若,才貌双存的项夫人。

以纪嫣然的美艳,再多的赞美也不足够,但这一刻再欣赏下去,既是浪费也是冷落美人妻的一种亵渎。所以荆俊就连床也来不及上了,就这样把美人儿压在冷硬的木桌上干起来。当二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不约而同发出一下呼叫声。

纪嫣然的是久旷后得到滋润的满足呻吟;荆俊的是因梦想成真而发出的欢呼……声。

纪嫣然弯下身子,上身压在桌上,丰挺的玉峰被压扁,身后是不断重覆抽插动作,状若疯狂的荆俊。她口中不断吐出愉快的呻吟声,与荆俊浓重的呼吸及间断的喝叱声,交杂成一曲奇异的宫阙。

「喝……唔……呀……好紧……好湿……呜……」「啊……用力……再用力一点…… 是这里了……呵……别停……」美艳的嫂嫂和放浪的小叔就在房子里,激烈的交媾着。全情投入交合的快感的二人,只记得在对方身上找寻欢乐,浑然忘我,也不记得房中尚有一具面容扭曲,双眼睁大的尸体。

血腥、淫乱的一夜,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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