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重回战场
我自己都不明白,听洛曼说,以前的刘洋极为好色。可是,现在的刘洋似乎变了,我们俩人住在一起,竟然没有发生性关系。
我们仍然是同床而睡,我回L城快一周了。也即是说,我们俩人同床睡了一周,居然没有发生一次性关系。
仅此一点,令洛曼怀疑不已,但怀疑的不是我的身份,而是我的身体,怕在空难事件中伤着某些要害部位了。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去了一次医院。结果显示,我一切正常,除暂时失忆之外。
对方还坦然告诉我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并不断的接触过去印象比较深刻的事物,对恢复记忆大有帮助。
如此情况,只有一种解释,现在我的不是真实的我。可能是某种原因,掩盖了原来的本性,又或者说是,不习惯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
对我而言,现在的洛曼,无疑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虽说她风情万种,妖艳动人,对男人有超然的杀伤力。
可惜!我似乎有免疫能力!对她的娇嫩是无动于衷,诱人胴体更是视而不见。我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我才是真实的?
但是,在潜意识里,有一种朦胧的直觉告诉,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七情六欲,生离死别皆该随心所欲,畅享人生。
短短百年时间,也不过弹指一挥之间。没有理由放弃眼前的,本该享受的,不论是物质或精神的。
然而,此时那种潜意识却无法支配我。彼此之间,一直维持着这种状况,洛曼也曾挑逗我,却被我拒绝了。
再说了,此时我也没有心情放纵,享受男欢女爱,我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快一年没有上班了,竟有一种陌生感。
毫不夸张的说,现在要做的事,简直是太多太多了。就算一天给我42小时也不够用,更别提24小时了。
我仔细看过洛曼手中的资料。目前,“春之歌”依然没有全球上市,除美国由QS总代理之外,洛曼另外在几个较大的国家设立了分公司。
然而,情况并不理想。就以中国的情况来说吧!上市已有半年了,可销售收入不到1000万人民币。
以“春之歌”的强大优势,早该超过5000万以上了。按中国的市场,当年的“青春飞扬”,在半年时间内,也不止1000万的销售回笼。
仔细研究市资料与产品资料后,我主观的认为,其中必然另有原因。于是,我派了洛曼的得力助手前去中国调真正的原因所在。
同时,我也计划找一个全球独家代理商,却因种种条件,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为此,我几乎是彻夜不眠。
洛曼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也是无计可施。只盼望自己的助手快点回L城,并带回好消息。
思前想后,我还派人监视里达。一种可笑而朦胧的直觉告诉我,似乎他并不惧怕我们了,又在从中作梗。
回想当初让黛安娜勾引里达,并拍下裸照的事。当时,里达可是相当的惧怕,曾几何时,形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难道他已拿回了那些照片?或者说,他另有所恃,根本不在意我们的威胁了?人生真是奇妙,当年一点小小的误会,结仇如此的深,时到如今,大家竟成了商场中的对手。
“刘洋,你又不吃饭啊?”
想到黛安娜,她竟突然出现了。大致情况,和以前的区别不大。她仍是我的助手,平时并负责我的饮食起居。
当然,这是指我在药物研究所的时候。回到洛曼那个家,一切全是洛曼负责了。除了工作之外,我很少做别的事情。
“我以前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虽然,洛曼她们一遍又一遍的,将我的过去一点一滴的告诉了我。
可是,我仍旧不明白,我过去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与现在有什么区别?差点一年时间里,我又失去了些什么?
“不好说。”黛安娜欲言又止的说,我的情况比较复杂,一生经历的事情,足可写成几部超长篇小说了。
我的一生,曲折坎坷,离奇,也神奇。但最大的特点就是,永不言败,不论什么环境,一直是坚持不懈,执着追求。
同时,好色也是一大明显的本性。非“风流”二字不足以形容。不过,她也坦然的说,我绝不下流。
比如我的同学邓媚吧!我和她同床而眠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竟没有超越肉体关系,还是青和关月几人也是如此。
仅此一点,黛安娜说,我就可以称“情圣”了。如今这个社会,能做到这一步的,相信没有几个人。
尤其是和邓媚上床,试想当年,我们曾彼此暗恋,只因种种原因,后来各奔东西,而她又不是处女了,就算的和她发生了关系,似乎也不会有心里负担,更不需要承担什么。
关月和青几人却不同,她是地道的处女,一旦发生关系,就意味着得承担一些什么,或许什么也不会承担。
然而,内心总不会那样坦然。当然,她们没有这方面的要求则可坦然而对,反之,我似乎真的得承担什么。
为了帮助我快点恢复记忆,黛安娜说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那次打赌的事,我一口气吃了5公斤的全烤羊。
结果,差点一命归西,最后还进了医院。然而,正是那一次玩笑性的赌博,感动了黛安娜。
所以,后来我们也上床了。黛安娜毫不脸红的说,对于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她至今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宛若是昨天的事。
重要的,她现在依然留恋那种疯狂与粗野。可惜!现在我的似乎全变了,对女人变得没有兴趣了。
我则坦然的问她,我如果还是以前那个刘洋,她是否还会和上床?她斩钉截铁的说表示,将无怨无悔的保持以前的状态。
她还悄悄的告诉我,差点一年时间里,她从没有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一种可笑的期待支持着她,终于等到我再次出现了。
“值得吗?”我真的不明白,过去的刘洋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事,竟令黛安娜,洛曼这等绝色美女死心塌地的爱着他,毫无名份的等待他。
彼此之间,没有任何承诺!也不可能有承诺!说得文雅一点,彼此之间的关系,就是一种相互合作或别的关系,刺耳一点,或许可说是一种需求关系。
然而,正是这种莫明的需求关系,令她们获得了一生所求的东西。而正是种东西支持着她们,一直期待下去。
说到邓媚,我希望获得更多的有关过去那个刘洋的信息,立即接过了邓媚的电话。开始,邓媚是歇斯底里的尖叫,接着是失控的否定这一切。
她无法接受,一个对外公布,已死了快一年的人,突然给她打电话,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鬼来电。
“鬼你的大奶子。”我嘀咕了一句,如果真的是鬼,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打电话了,或许,早就向她索命了。
我把整个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邓媚默然,少顷,她说还是无法接受这一切,希望来L城看看。
或许,这次她将真的留在L城,不再回国了。隐约之间的原因,那是不言而喻的,莫玉死了,她们都有一次机会,她不想放弃。
曾经,她做了错误的选择,不想再次犯错!或许,就算不能获得最终想要的,却也可以帮我,希望我快点恢复记忆。
她的话,让我很感动!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如此着想,就算最后不能结合,也算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
不可否认,从目前的情况看,以前的我,似乎在女人缘方面,还是挺“牛”的。而且,个个皆是才貌双全的美女。
就才而言,洛曼应该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容貌方面,则是黛安娜为最,而且是绝对的,没有人能超过她。
从目前收集的信息显示,其中爱我最深的,应该是洛曼和莫玉。莫玉死了,洛曼为最。但是,经过这次空难事件,形势又改变了。
关月、邓媚和黛安娜,时间不但没有冲淡曾经那份情,反而更加浓厚,更加真诚了,更加执着了。
想了想,我问了一个可笑的问题,我说,如果我永远不和任何一个女人结婚,她会如何选择?
邓媚的回答令人心悸,不希望有什么真实的名份,只希望维持那种莫明的快乐,直到生命终结。
适时的,黛安娜也说了类似的话。电话的另一端,邓媚听一清二楚。我问她有什么感想?她诙皆的说,只有好“东西”才抢手。
如果,一件物品,或者说一个人,没有人要,那说明了什么?接着,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就订机票,而后尽快赶来L城。
挂了电话,我望着天花板发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值得如此多的美女为之倾心?而且是无怨无悔!
我虽不知道以前的刘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然而,却比较清楚眼前的刘洋是一个什么人,未必能带给她们任何幸福。
不论最后的结局如何,也不论最后和谁结合,获得的未必是幸福。在此之前,或许是美好的,之后呢?
和邓媚聊了一通,竟然有了食欲。在黛安娜的拉拽之下,我们手拉手的出了办公室,亲热的向食堂走去。
第09章 空难余波
光阴易逝,转眼之间,我回药物研究所已整整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对我而言,比许多人半年做的事情都多。
不过,其中也发生几起不愉快的事。比如,保险公司竟找上门来,说要索回当时的保险金,我没有与对方多说,立即叫保安将她轰走了。
对方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我没有死,不能领取保险金。我的理由更简单,更直接,他们做事马虎,没有弄清真相就武断的下结论,我不找他陪名誉损失,精神赔偿等,也算是他们走运了。
靠!他们还异想天开的索回当初的保险金。我真不知道,他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做事那样马虎。
轰走之后,事情可没有完,对方又来纠缠了几次!后来,我给保安打了招呼,凡是保险公司的人前来,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可进去。
不论是谁,也不论以理由随意的放保险公司的人进去,他立即走人。结果,事情还是没有完,最后竟以公开的形式结束此事。
我没有动用任何关系,轻易的击败了对方,还获得了几万员的精神损失费!就在那时,接到了江梅的电线只猪已全送走了。
除去一切费用之后,他们大约净赚了10万左右。她和江永平商量过了,计划盖楼房,可因交通关系而中止了。
最后,她希望我回去看看,指导明年该如何进行?如果,明年的形势好,能赚更多的钱,希望和镇政府达成协议,从青山镇修一条公路到林水村。
那条公路的名字都想好了,叫青山。我明白她的意思。也非常的感动。本想去去看他们的,可身边的事情太多了。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去。
第二件事,我一直认为莫玉没有死,在各大报纸媒体刊了几则寻人启事,并以重金悬赏报信之人。
不论是个体或是团体,只要信息是正确的,就可获得10万元的巨款。消息刊出不久,电话都打爆了,结果全是假的。
大约在五天前吧!有一个人说得活灵活现的。说他见到了莫玉。要求我们付赏金,我十万火急的赶去,结果,莫玉的影子都没有见着。
对方理直气壮的说,是莫玉离开了原来的地方。不能怪他的消息不准确。我向附近的人证,众人有一致同的说,真的见过莫玉那样的人。
当时,真差点相信那人的话了,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发现了破绽。那些人根本不是本地人,而是那人刻意安排的。
目的无它,就是获得那10元的赏金。事后,我气的哭笑不得,再次刊寻人启事时,特别强调了一点,凡是谎报信息,想不劳而获的人,将全部送警察局。
渐渐的,虚假消息少了。电话当然也就少了若干倍。我反而不习惯,没有来电,就意味着没有莫玉的消息。
邓媚的工作就是接电话。她可轻松了,还得意洋洋的说,她找了一份最安全,最轻松,薪水最高的工作。
如果,这工作能长久,她宁愿少活几岁。这言下之意非常的明显,希望莫玉别再出现了,而她就有机会了。
当时,我好想抽她几巴掌的,却下不了手。不过,却狠狠的数落了她一顿,说做人不要那样“黑心”。
邓媚赶紧笑着说,那是开玩笑的,怕我一天太累了,开开玩笑,可以放松一下。她这样说,我似乎也不好说什么了。
不过,邓媚再次来L城,的确帮了我许多忙。洛曼忙着联络全球代理商的事,后面很少呆在L城了。
我已经计划好了,由邓媚回中国,成立一个临地性的销售公司。可是,此事却遭到邓媚的强烈反对。
我们一直相持不下。最后,还是洛曼一句话解了围,她打电话回来说,目前中国的形势似乎有了起色,暂时不急着成立分公司。
否则,那样的话,在全球代理商没有定下来之前,公司的流动资金将非常的困难,我仔细查过公司的账,正如洛曼说的那样,一旦大量生产,资金就无法运转了。
目前,资金成了一个似乎无法渡过的难关,那该死的东西卡住了我们手脚,令我无法大展拳脚。
我真的快抓狂了,思来想去,却找不到合适的人融资!反复思量,决定把中国地区的销售权让给中天集团代理,将一切现有资金和人力全部暂时撤回L城。
一时之间,我也无法另作试点,成立分公司一类的事。最近几天,寻人启示的电话都没有了。
一种朦胧的直觉告诉我,那次空难似乎并非偶然,其中仿佛隐藏了什么,或许,我们受了池鱼之殃。
为了弄个水落石出,我接通罗山的电话,希望他抽时间,去清查一下,看能否从中找出一些什么?
并不排除可以找到莫玉的可能。同时,打趣的说问他,和姿舞是否是真心的恋爱?姿舞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我不希望他玩弄她。
罗山大大的不满,说我毁坏他的名声,要我赔精神损失费。现在,暂时不索取,等空难事件查出之后,一并收费。
“没问题,数目由你开口。”我乐呵呵的说,多了没有,几十万还是可以随时抽动的,虽说,那些钱有可能不属于我的,但最后也将属于我的。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罗山说有急事待处,有空再联系,他会尽快的去追查空难事件,并在第一时间内给我消息。
挂了电话,我怔怔的望着天花板,思绪起伏不定,莫玉到底是生是死?如果还活着,她现在又在什么方呢?
虽然,我一直不承认莫玉死了。然而,事实却一次又一次的带给我沉重的打击,令我一次又一次的被绝望包围。
如果时空可以倒流,我宁愿选择把母亲接到L城来。说真心话,母亲一个人在家,我还是不太放心!
但是,谁想到母亲讨厌L城的环境与生活。比如此次,到L城不到一周,虽有洛曼她们一直陪着,最后还是嚷着离开了。
不过,此次我比较放心,在MY那边,有云侍奉她。同时,关月、青和琳也会常去看她,相信她会过得挺开心的。
令我意外的,一直看不起云的余静,彼此竟成了莫逆之交。云在美容方面的出色表现,令余静深为震撼!
也许,这才是她改变初衷的根本原因吧?不过,云自上次离开之后,真的彻底的改变了,似乎成了另外一个人。
此次,她曾感叹的说,如果时光倒流,在几年之前,她是现在的样子,相信我们不会分开,如今也许过得非常的幸福。
但是,时光不可能倒流!想象一下,自我安慰一下,那还是可以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活在现实中的人们,只得面对现实。
“出去走走吧!”邓媚把电话转移到手机上,打趣的说,这样就不会错过电话了,保证万一失。
天天呆在办公室,除了就是呆在家里做事等电话,她快憋疯了。再说了,急也没有用,我们在明,又是被动的。除了等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还苦口婆心的说,如果我和莫玉真的有缘分,相信上天不会那样残忍!硬生生的将我们撤散。时机成熟了,她自然就会出现。
“你……”我微微一怔,她不是一直希望莫玉消失吗?怎会说这样的话呢?难道她以前是开玩笑的,或者说现在已经放弃了?
“很奇怪吧?”邓媚坦然的说,她错了一次,却不想错第二次,这个第二次有两重意义,即指她本人,也指莫玉。
不可否认,自那次去MY之后,我们又彼此说出当年的心声,邓媚就真的爱上我了,而且从没有动摇过。
但是,却因为莫玉,她只得忍痛退出。原以为,彼此今生无缘,只待来生。然而,空难事件却引发了莫大的转机。
可是,她看着我为了莫玉的事,有时彻夜不眠,又诚心诚意的希望莫玉及时出现,解除我的痛苦与烦恼!
爱一个人,就该以对的悲喜苦乐为准,以最纯洁的心去感受,去体会对方的心情。只要对方活得快乐,过得开心,能否拥有形式上的占有,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所爱的人无忧无虑的活着。那么,自己也就开心了,就是分离也是一种拥有。
短短一年时间,邓媚竟改变了如此多!是什么令她改变了?难道真的是因为空难事件,我的假死而引起她的彻变?
人们常说,爱情是自私的,我真的没有想到,邓媚竟能说出这番话!这说明了什么?我有些困惑。
离开办公室,我们直接去了车库。驾着全新的宝马880,缓缓的在宽广的路上行驶着,吹着微风,心情真的轻松不少。
悄然的消失了近一年,重回药物研究所,瑞科一句话没有说,反而给我配了一辆专车,就是现在我们坐的这辆。
更令我的震惊的是,瑞科曾说,他即将退出药物研究所,股份的比例也将有明显的调动,但一切将以我为主。
离开之后,他不会做别的事了,而是带着自己的夫人环游世界,饱览大自然风光,尽情的享受人生。
当时,我没有同意,毕竟,药物研究所是他一生的心血所在。他走之后,我怕动摇某些人的信心。
第10章 意外惊变
我和邓媚兜风之后,去了“中华大酒楼”。本想好好的庆祝一番,以庆贺她心结了却!从此不会“执迷不悟”的缠着我。
人生真是奇妙啊!世事无常,世界本是无限的空广。但有的时候,又是如此的狭小。我们还没有进去,却在门口碰上邓媚的前任男友。
据邓媚说,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并不是他的妻子。也即是说,他又在外面鬼混!他身边那女人长得相当的妖艳。
看见邓媚,他极为热情的说,希望请邓媚吃饭,而后出去玩!他身边的女人哼了一声。男人瞪了她一眼,女人识趣的闭嘴了。
邓媚算是彻底看清他的为人了,曾经的伤心,似乎在瞬间消失,伤痕也没有了,内心却有淡淡的恨意。
不过,她是恨自己!白白的流了那样多的眼泪,结果竟为这样的混蛋而流,简直太不值了。
她真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会喜欢他?而且还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他,海誓山盟的扬言要白首偕老。
然而,一次偶尔的相遇,竟发现他是如此不堪的人。或许,他以前一直就是那样的人,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邓媚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鼻子里也没有哼一声,挽着我的手臂,亲昵的向酒楼走。那男人的似乎有些失控。
咆哮着想阻止我们。别看他五大三粗的,结果被一拳轰到数米之外,挣扎了数下才爬起来,在那个女人的搀扶下,狼狈的逃走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了结了,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男人没有找上门来,反而是邓媚出了问题,她哭泣着,伤心的说,做人太失败了。
而后,生拉死拽的要和我去开房间。她想彻底的放纵自己,不必再为谁守候,更不必保留什么。
此话听的我震惊不已,原来,邓媚依然爱着那个男人。此次偶然相遇,算是彻底的看清了他的为人,也算是彻底的死心了。
如果,我是以前的刘洋,或许会真的和她开房。可现在的我,对于性方面,似乎有免疫功能了。
我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邓媚依旧嚷着要开房,彻底的放纵自己,肆无忌惮的畅享人生,希望可以留下美好的疯狂记忆。
最后,我失败了,无奈之下,只得采取极端措施,将她抱进洗手间里,用冷水冲她的头。终于让她清醒了。
可是,回家之后,邓媚一直打胡乱说,浑身发热,我赶紧将她送进医院,像“孝子”一样跑前跑后,交费取药等,全是我一个人包干。
肌注之后,邓媚不但没有醒,反而陷入了深度昏迷。我紧张了,千万不要闹出人命啊!或许,我理解那这种反常的现象,与她的心情有莫大的关系。
目前的邓媚,宛若一具僵尸那样,心处于暂时的假休状态!不但不能配合外界的治疗,肌体反而会抵制外界的帮助。
我不能看着她长时间的昏迷,咆哮着,蛮横的要求院方,在最短时间救醒邓媚,否则,我就告他们。
医院经过长达两小时的紧急抢救,终于让她苏醒了。可是,邓媚眼中没有一点生气,宛若死人一般,看的令人心痛!
“何苦呢?”我拍拍的俏脸,意味深长的说,对方放弃她,是他的损失,而她呢!反而是一种解脱,根本不必为此伤心而折腾自己。
“我是不是很失败?”邓媚伤心的哭了,痛苦的说,当初为何没有勇气向我表白,白白错过了上天赐予的莫大缘分。
或者说,这就是对她的惩罚,惩罚她有眼无珠,真正值得爱人的不选,反而选了一个没人性的混蛋!
我为之苦笑,坦然的说,爱一个人或者说被一个人爱,彼此存在着许多客观的因素,并非主观就能决定一切的。
说真心话,就以现在的婚姻而论,俩个人真心相爱,而后又在一起的人并不多,只因为各种客观因素的限制,往往与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者说是自己讨厌的人结婚,还得生活一辈子。
当然,这并非绝对的。既然当时是因为客观原因而结婚,随着时间的转移,客观原因也在不断的变化。
正因为这样,可能才导致了目前的离婚率上升。客观原因改变之后,当初的条件不成立了,离婚就成了必然。
有部分人看在孩子的分上,咬牙苦苦的坚持着。将形式上的婚姻维持了下去,但过得并不快乐。
在人前,或许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并令人眼红。可是,回到家里就全变样了,彼此冷战不断,或者说一直保持沉默,如同陌生人一般。
我郑重其事的说告诉她,做人永远没有失败这一说法,不论什么人,似乎总有一定的可取之处,一点可取之处都没的人,应该是没有的。
所以,失败的仅指某件事而已,并非指那个人。在这件事上失败了,并不意味着其它的事情也会失败。
也即是说,此处失败了,而在彼处成功了,他依然是一个成功的人。没有人能因为他过去的失败,而否定他目前的成功。
当然,邓媚此次爱情失败,原因也不全在对方的身上,她也有相当的责任。所以,她得承受这一切。
“为什么?”邓媚俏脸变色,眼里浮起淡淡的困惑,还夹杂着少许怒气,自己受骗,痛苦失恋,还得承担这一切,这是什么道理啊?
别说她不明白,相信有许多人都不明白,也不能接受我这种反常的观点。其实,仔细的想想,我的话并不难懂!
宇宙万物,皆分阳阴。与之相同,任何事物,皆有两面性。利弊相存,彼此如影相随,获利的同时,就该有心理准备,随时承受它的弊端。
邓媚受骗,错在她识人不明,太过于相信对方,才将一切毫不保留的交给对方。不论在什么时候,如果多一个心眼,留心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或者说留心身边的事物,也许不会出现目前的状况。
可是,又有曾说过,俩人相爱,重在心诚,彼此应该完全信任!毫不保留的坦白一切,岂非与我的说法太过矛盾。
信任是有条件的,在适当的时候,也得作适当的保留。不可否认,每人都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绝密空间。
又有人说过,行动证明一切!只要留心观看对方的一举一动,足可从某些细节中看出蛛丝马迹!或者说,自己多一点常识或见识,受骗的机率将大大的降低。
“哎!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邓媚眼中怒意尽去,眼角浮起一丝淡淡的苦笑,感慨的说,要是情变之前听到这番话,或许情况有所改观。
有如此的结局,或许真是天意。既然如此,似乎没有必要怨天尤人,自己一个默默承受也是应该的。
“怎么是一个人呢?”我坦然的说,她既然来了L城,说明是相信我,我又遇上了这事,更不能袖手旁观。
曾经又彼此暗恋过,重要的,将来还希望她留在公司。所以,不论公私,我都得为她分忧解难。
忘却曾经的伤痛,最好的方法,就是做自己开心的事,并寻获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相信很快就会走出灰暗的空间。
“怎么?还想让我痛苦一次啊?”邓媚似乎误会了,坦然表示,目前不想再卷入我莫玉之间的感情之中。
当然,如果有消息能证实莫玉真的不存在了,她是不会放弃的。可在此之前,她暂时不想谈感情的事。
我意思是,给她找一个寄托,这个寄托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物,当然也可以是工作。总而言之,让自己成天开心,以此淹没曾经的伤痛,是不错的消痛方法。
邓媚为之苦笑,说自己太敏感了。可思来想去,似乎并没有特别的爱好,工作?目前也没有适合她的。
的确,在L城暂时没有合适她的工作,至少在公司里是暂时没有。其它公司当然不少。相信她不会去的。
最后,我终于想来到了一个好去处,让她回MY,去跟云学美容,并抽时间陪陪母亲。云也曾经经历过类似的灰暗时光,相信对现在的邓媚有一定的帮助。
开始,邓媚死活不同意,却经不起我口若悬河的游说,终于同意了。最后却提了一个令我苦笑的条件。
她在临走之前的几天晚上,必须和我同床,而且俩人都得脱光,底裤也不能穿,来一次极限挑战。
我相信自己的定力,以前能做到,这次也应该可以,为了让她快点离开L城,爽快的答了她的请求。
液体输完之后,已是晚上十点过了。我们回到家里,冲澡之后,邓媚要求立刻兑现在医院的承诺!
她先将自己的浴巾解了,赤裸的站在我面前,静静的盯着我的双眼,慢慢的解开我的浴巾,纤手开始四处游走。
开始,我没有一点反应,渐渐的,身子发热了,呼吸也快了许多,心跳也打破了平衡,体内有一股野性的东西在涌动。
邓媚依旧维持着方才的动作,一直也没有超过最关键的位置。将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肤抚摸遍,而后又温柔的亲吻。
最后,香柔的红唇,浅浅的含住我的嘴,香香轻吐,轻快的滑进我嘴里,极有节奏的缠卷搅动着。
我第一次动了,双臂紧紧的圈着她的纤腰,动情的,激动的回应着她的亲吻,双手渐渐的向敏感处滑去。
第11章 以身犯险
终于送走了邓媚,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大约在邓媚的飞机还没起飞的时候,我找人将她的前任男朋友狠狠的暴打了一顿。
据回来的人说,那混蛋至少断了三根肋骨!最后被扔进了垃圾堆,至于他是死是活?与我并没有半点关系。
同时,监视里达的人传来消息,说里达时常秘密出入。但是,他们却无法探知确切的消息。
思前想后,我决定亲自拜访里达。第一次扑了空,第二次又扑了空。我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避着我?
目前,形势不同了。上次是下流手段威胁他。现在,似乎用不着这种手段了。第三次扑空后,我暂时放弃了,决定先去找哈里逊谈谈。
可事情太出我的意料之外,哈里逊辞职了,就是昨天的事情。现在,QS那边负责“春之歌”的负责人,是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中年男人,叫安太西格。
他也正想找我,谈谈关于“春之歌”的代理事宜。他的要求非常简单,借助QS在美国的强大销售网络。
目前,市场算是彻底的打开了,销量也上去了。经过公司的高层决定,希望拥有更大的市场,或亚洲,或者说整个美洲。
同时,在利益方面,也希望获得更大的空间。最后,他非常郑重的告诉我,如果,这些不能得到满足,他们将中止合作。
“是吗?”我徐徐收回目光,眼里闪着冰冷的寒光,斩钉截铁的告诉他,条件一丝不变,L城或者说整个美国,医药巨头不止他们一家。
以“春之歌”的优势,不论哪家公司都会抢着代理。尤其是全美的独家代理,我相信,只需随意的刊一则消息,前来要求合的公司,至少不会下于50家,而且将全是医药的巨头企业。
安太西格的态度强硬,说他们的条件不会改变,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反复思量,目前正为资金的事发愁,似乎没有必要和他们撕破脸。
可是,就因为他们代理了全美市场,反而令全球,或者说分洲代理出了难题。本想立即给他答案,强忍一口气,说三天后给他消息。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利用这三天时间,另找一家实力更大的公司,将整个美洲的代理权让出去。
从目前的情况看,想找一个合适的全球代理商,难度非常的大。这即指外界的,也指我们自身的。
如果分洲代理,可以暂时借助对方的钱,先把流动资金的问题解决了,一旦形势扭转,有了足够的流动资金,那时就可以寻求合适的全球代理商了。
回到办公室,正好遇上洛曼,她的神情告诉我,此行并不顺利。果然,洛曼说,本有几家想做“春之歌”的全球代理。
可是,当他们明白药物研究所这边的生产能力时,立即又改变主意了。那些公司,都是全球性的跨国公司。
一旦签约,首批发货量,至少超过100000件以上。可是,药物研究所,目前的月生产量才3万件左右。
也即是说,如果一旦确定,仅是首批货就要整整3~4个月生产。别说3、4个月的生产原材料等资金问题,连续2个月,如果没有外来资金注入,生产就无法运转了。
我粗略的算过,如果供全球代理商的首批货,在目前的基础上,至少注主10000万以上的流动资金。否则,根本无法启动。
但是,仅只10000万,依然不能持续生产,在此之后,大约还20000万左右的流动资金,就可以正常的持续下去了。
“怎么办?”洛曼无力的斜坐在沙发上,感慨的说,她从没有体会到,钱是如此的重要,难怪为了钱,有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恰在此时,电话响了。我接过电话,只听了一句,颤抖着差点把电话丢了。对方声称,说他们那里有一个极像莫玉的女人。
那人是昨天才到他们村子里的,现在还在,相信暂时不会离开,希望我快点过去。我记下详细的地址,激动的挂了电话。
洛曼一怔,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迟疑少顷,郑重的问我,对方是否描述给莫玉的样子?
此时,我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想快点见到莫玉。信口开合的说,对方说得很详细,的确是莫玉的样子。
实则呢!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只说有一个像莫玉女孩子在他们村子里,至于莫玉是什么样子,他一句没有说。
洛曼心里一阵叹息,知道我太牵挂莫玉了,眼里什么也容不下,只要听到有关莫玉的消息,我似乎都会失控。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立即回了家,手忙脚乱的收拾行李。万事具备,只欠东风——钱!反复思量,决定暂时不带钱。
虽然我失控,但还没有丧失理智。一个寻人启示,悬赏高达10万元,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不可否认,有的人想趁机发点小财。当然,也不排除某些人想趁此获得更大的利益,而且是不劳而获。
洛曼不放心,说和我同去。可公司的事情太多了,我走了之后,一切事情都落在她身上,她当然不能走。
再说了,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到时还有一个人主持大局。如果,我们俩人同时失陷,谁来救我们?
所谓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洛曼开车送我到机场,激情吻别之后,我怀着激动的心情上了飞机。
……
幸福村,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这里人口不多,但却相当的贫穷,几乎是温饱不保,扎紧裤带才可勉强过日子。
下了飞机之后,我花了整整一天半的时间,几经周折,受尽颠簸之苦,走得双腿发软,终于找到了这里。
在村口,我碰见了打电话的李大才。他激动的说,莫玉在附近不远处的一个小庙里,我们先去确定莫玉的身份。
我向村子里望了望,见并无异常情况,也就大胆的跟着他去了。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我们终于到了一座破庙里。
可是,四周静悄悄的,庙里也冷清清的,哪有半个人影?我心里一怔,难道真的被我料中了,这只是一个圈套?
仔细听听,四周似乎没有别的人。我渐渐的放心了,凭李大才一个人,我几拳就能摆平他。
“人呢?”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希望这不是真的,而莫玉真的在此,只是暂时时离了,或者说去了别处。
李大才冷笑着说,这本就是一个圈套。试想一下,此地如此荒凉,莫玉怎么可能在此时出现?
“你骗我?”我将行李扔在地上,上前一步,伸手去揪他的衣领。恨不得几拳将他打成肉饼。
然而,令我意外的是,李大才竟是内行,功夫相当的不错。轻易的避开我的攻击,反手一掌切中我的腕脉。
一出意外,二是对方的力道的确凶猛!刺骨疼能令我倒退几大步,额上不停的冒冷汗,整条手臂都麻了。
李大才冷冷的说,如果放弃抵抗,就少受皮肉之苦。否则,最后不但会失败,而且还是体无完肤。
“肤你老妈!王八蛋!”我冷吼一声,再次冲了过去,双掌疾拍对方的胸口,右膝猛撞他的小腹。
李大才陡抬左膝,轻易的化解了下面的攻势。双拳挥动,以硬碰硬的方式劲迎我的双掌!
伴着两声刺耳异响,拳掌相交,锥心剧痛沿着手臂,快速的蔓延至全身,手臂如同断了一般,一时无法着力了。
疼痛还没有消失,李大才又攻了过来,拳势如风,一上一下,疾攻的小腹,胸口。抬膝爆撞我的小腹。
形势对我不利,得赶快逃走。意念转动,挥动双拳,凶悍的迎了上去。四拳交击,发出砰然大响。
借着对方的拳劲,我趁势倒下,快速的滚动,抓紧行李,顺势向远处滚去。此举大出李大才的意料之外。
不过,他并不惊慌,忽然吹了一声口哨!我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四周突然凭空的多了四个人,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方一个。
看样子,他们都会几手,一对一,我可稳胜。可如今是一对五,仅一个李大才,我就无法应付了,更何况还有四个强有力的帮手。
靠!这回死定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逃走都的希望都没有了。怎么办?脑中思绪百转,束手就擒,或是拼命突围?
正所谓,不入虎穴,嫣得虎子!
反复思量,我决定束手就擒,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竟然设下如此陷阱,摆明了是另有所图。
可是,他们是如何知道我在寻找莫玉的事呢?这个鬼都不愿停留的地方,应该不会获得这方面的信息。
难道,有人从中穿针引线,利用我寻找莫玉的机会想敲诈我?或者说借此机会做一些别的事情?
李大才冷笑一声,说我还算识趣,暂时可免去皮肉之苦。另外四人一拥而上,将我捆了个结实。
李大才从身上掏出一个黑布袋子套在我头上,由那四人前后夹击着,悄悄的离开了小破庙。
朦胧中,我发现他们走的方向,并非方才来的方向。也即是说,他们应该不是回幸福村。一切皆是假的。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被关在一间漆黑的房子里,整个房间,拳头大小的窗户都没有。
第12章 敲诈勒索
我一直想不明白,李大才是如何知道这则消息的?他明明是一个大老粗,应该不会以此来敲诈我。其中,必然另有高人主持此事。可是,那一直没有露面的高人,到底是谁呢?
从这里的大环境看,他们的最终目的,应该就是钱。可是,我被关在这漆黑的房间快三个小时了,却没有人来和我谈判。
如果是勒索,相信他们会来找我的。现在一直没有动静,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而绑架我吧?
然而,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这些念头还在脑子里打转门突然开了,李大才黑着脸走了进来。
他开门见山的对我说,绑架我的目的只是为了钱,只要我给他们100万元,就放了我。太真接了,令我反而怀疑。
我问他们是如何知道这则消息的,李大才坦然的说,既然是干这一行的,当然有其独特的信息来源。
其它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否拿到钱。他还有恃无恐的告诉我,事后并不怕我报案!
他们从事这行已多年了,做类似的案子也多次了,可从来没有失手过。得手之后,他们就会找类似幸福村,或者说某个森林躲着,当钱花光之后,立刻又出来做案。
100万?买一条人命,倒还是相当的值。可是,我却不想付给他们,隐约的,我觉得事情并非他说的那样简单。
但是,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一时之间,我还真的猜不透!是谁在操纵他们?最终的目的何在?
现在,我得靠自己解决这一切,此地离L超过3000公里,根本无法获得外力的援助!重要的,此地必然不是李大才说的幸福村了。
直觉告诉我,这里该是一个比幸福村更荒凉的地方。人烟全无,别说人难找到此地,就是狗也难找到这样的地方。
我们讨价还价,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磋商,最后终于达成了共识,我给他们60万,钱到手之后,他们立刻放人。
我把联系方式告诉他们,让他们直接与洛曼联系。但在时间上,可能会慢一点,毕竟两地之间的距离太远了。
事情很快有了消息,李大才得意的说,洛曼怕我出意外,爽快的答应了付钱。他们将派人去L城拿钱。
该死的混蛋!还挺奸诈的!看样子,我的计划全得胎死腹中。两地相距如此远,钱到手之后,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逃走。
第一天,他们给了一个包子。由此可见,这里的确没有人烟。那包子又冷又硬,也不像新鲜的,大约是几天前的东西了。
第二天,他们给了一袋压缩饼干,一瓶纯净水。我的确也饿了,狼吞虎咽的,几口就吃完了那袋饼干。
一瓶纯净水全进了肚子。少顷,饼干吸水膨胀,令我难受不已,灵机一动,装腔作势的大叫肚子痛!接着,我趴在地上不断的呻吟。
守在门外的俩人开门进来了。我叫的更厉害了。当其一人伸手扶我时,我以最快的速度,一拳击中了他的脑门。
轰然一声,那人倒了下去。门口那人大惊,赶紧关门。我顺手抓起旁边的棍子,用力的扔了过去,正好挡在门上。
怒吼一声,身子疾快的扑了过去。那人见势不对,门是无法关了,吹了一声口哨,拼命的堵在门口。
“滚一边去。”冷笑一声,双拳交击,同时奔向对方的胸口。那人身手不弱,硬接了我全力一击。
不过,他却一连倒退了四、五步。我趁势离开了房间,抓起门口的棍子,凶猛的砸向对方的脑袋。
对方大惊,赶紧举手护向头部。我疾快的改变了攻击部位,棍子横扫,快速的扫向对方的双腿。
“砰!”
棍子击中对方的左腿,响起清晰的骨折声!扔了棍子,我撒腿就跑。别的不怕,就是怕再遇上李大才。
地理不熟,如同没头的苍蝇那样,我在山中逃了近半个小时,似乎还是在原地打转。很快就被李大才追上了。
既然逃了,当然就不想束手就擒了。这几个混蛋太狡猾了,从他们口中,什么都问不出来。看样子,李大才绝不是普通人物。
一番激烈搏斗,我还是输了。再次回到那间漆黑的房间里,我心里郁闷极了,事情怎会搞成这样呢?
原以为以身犯险,可以打听一点消息,结果什么也没有打听到,反而是越陷越深。李大才除了和我谈赎金之外,其它的事是一字不提。
那混蛋的嘴太紧了,仅此一点,说明真是这行的老手。但是,既是这行的老手,就不该找我。
情况太反常了,既然他们向我下手,在此之前,应该打听过,我绝非适合的人选,别开利用我找莫玉的机会,容易上当受骗。
但以他们几人的身手和经验,完全可以直截了当的去绑架那些亿万富翁或别的什么人,有必要把时间和精力花在我身上吗?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洛曼已经通知了罗山。以罗山的身手,足可轻易的摆平李大才。
重要的,罗山擅长追踪术之类的。只要有蛛丝马迹,他皆可凭借那线索,把整个事情查清。
我临走之时,将幸福村的地址给了洛曼。如果,罗山能找到幸福村,相信也就可找到这里来。
对于罗山,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能力。此次能否脱险?一切希望全在罗山身上了。关键是,洛曼是否通知了罗山?
再次进黑房子,就没有上次那样好受了,被我打昏的那个人,将我狠狠的暴打了一顿,在我快要昏迷时,那个被打断了腿的人又来了。
惨!这混蛋必然更恨我!如果,在这个鬼不洒尿的地方断了腿或什么的,不死也得脱了一层皮了。
重要的,他们不会帮我医治,我又无法获得外援,怎么办?腿是不能断的,否则,一切希望都没有了。
“等一下。”当那个混蛋的脚落在我的小腿上时,我及时咬牙大吼,开门见山的说,事情是可以商量的。
如果,他们放我走,我给他们一人100万元,而且绝不会报案!现在,趁他们头(李大才)不在,他们可以和我一起逃走。
有了100万元,想去哪里都行,也不必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可以做生意或投资什么的,从此过正常人的生活。
如果,他们觉得100万太少,还可以商量的。大家又没有血海深仇,彼此也是为了生存,图的就是发财。
如果,事情做的太绝了,不但没有后路,还有可能就此失手,从此身陷牢笼,一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我不断的怂恿他们,说他们现在是五个人,就算顺利的拿到60元万的赎金色,他们一人最多到10万元。
以目前物价,10元又能做什么?又能支持多久?成天还得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夜里觉都难以睡沉。
有了钱之后,他们可以远走高飞,还能过上流社会的生活。从此不必担惊受怕的,更不用去犯险了。
俩人为之意动,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轻轻的点了点头。突然,异口同声的大骂,说我是笨蛋!无知!
我怔怔了,他们明明心动了,怎么突然翻脸呢?神情相当的激动,似乎钱与他们有仇一般。
当断腿的那人想打断我的腿时,另一个阻止了他,并让他快去治伤!俩人的磨蹭了半天,断腿的终于走了。
那人告诉我,他们的命是李大才救的,别说给他们100万,就是1000万,他们也不会出卖李大才。
当初,他们曾发过誓,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李大才。如果有人杀李大才,就必须先杀了他们俩人,必须踩着他们的尸体去杀李大才。
既然走了这条不归路,生死已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只要活着的时候过得开心就行。其它的,又何必计较那样多呢?
难道我又猜错了,李大才几人真的只是求财,背后并无人指使?从几人的身手与言谈举止看,他们的确是个中老手。
既然如此,他们更应该找那些千万或亿万富翁,为何借此绑架我呢?除非他们疯子,或者说外面的风生太紧,不敢在外面活动。
但李大才曾说过,他入这行多年了,从没有失过手,又岂是那样畏首畏尾的人,必会冒险做一笔大的交易。
在以后一段时间内,暂时不会出现。如果靠这几十万,又能过多久呢?到时又得出来冒险,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那人走后,我精神一松,脑脑一阵眩晕,身子一软,顿时昏了过去。朦胧中,我梦见罗山已到了幸福村。
可是,那里却没有半个人了,罗山竟然在那里停滞不前了。宛若没有头的苍蝇那样,四处寻找着蛛丝马迹,最后却失败了。
我急得不停的大叫,惊叫一声,人也清醒了。想想梦中的情形,额又上冒冷汗了。罗山找不到线索,沿着来路离开了幸福村。
如果,现实真是这样,我怕此次是在劫难逃了。想想年迈的母亲,我心里一阵绞痛!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她老人家怎么办?
虽然云认了她做干妈,但皆竟那不是亲生的。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如果因为外界的客观条件变化,云也有可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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