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野蛮复仇
自离开林水村之后,我从没有这样高兴过。一路哼着小曲去了机场,可是,却在机场遇上了不该出现的人。
邓媚的前任男朋友,余波。看情形,他是专门在机场等我。看看他身边的几两个大汉,我觉得事情不妙。
闪人!这个念头立即在脑中闪现,我撒腿就跑。可是,事情大大的超出我的意料之外,离开大厅不久,我面面凭空的多了两个人。
惨!扭头一看,余波带着另外两个大汉从后面围了上来,摆明了这是圈套。结果,我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聪明,成功的逃走了,谁知却钻进了对方的圈套里。
如果不离开大厅,或许可以借附近的保安摆脱他们。现在好了,自作聪明,自断后路,呆鸟似的钻进别人的圈套里。
“操,有种的,一对一,别让那四个大笨猪出手。”我仔细的观察过那四人,知道他们练过真功夫,一对一,或许可胜,一对四,摆明了惨死!
再说了,旁边还有一个极为混蛋的余波,相信他不会抱臂而观的,在适当的时候,必然给我致命的重击。
“靠,我又不是傻子。”余波咬牙切齿的说,为了报仇,他可是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终于逮到这个机会了,又岂会傻到白白的错过?
为了获知我的准确信息,在经钱方面,他付出了几乎不能承受的压力。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那也值得。
天杀的,摆明了他不会给我机会。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似乎噩运不断,随意出门走走,也会遇上这种事。
本以为蒙巴达成了协议,噩运就该过去了,谁知还是如影随形,没完没了。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倒霉!
既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多说无益,我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用最大的力道偷袭了其中一个大汉。
惨叫一声,那人捂着下面倒了下去,挣扎数下,却没有成功。嘿嘿!偷袭成功!但我一样不敢大意。
扔了行李,快速的扑向第二个人。可一不可二,此话一点不假,此次偷袭不成,反而中了对方一掌。
整条手臂又酸又麻,一时之间无法着力。我大吃了一惊,感到事情不妙,对方的力道太强了。
怎么办?硬拼是万万不可,偷袭也不可能了。突围也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看样子,只有智取了。
强忍手臂的酸麻疼痛,尽可能的避开的对方的重击,偶尔偷攻对方的软弱处,就算无可避免的要硬碰,也是尽量的避开力量的核心冲击点。
很快,我们彼此交换了十几招,我却中了三招,胸口火辣的疼痛,左臂又酸又麻,左腿似乎无法着力了。
我虽击中了对方数拳,但对方却像石块一般坚硬,根本没有半点反应。如此局势,对我太不利了。
思前想后,又只好出阴招了,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袭击它的下阴。此次却没有成功!反而挨了一下重的。
不过,我也没有吃什么亏,虽没有击中下阴,却击中了对方的一只眼睛,一时之间,那人无法再战了。
余波冷吼一声,另外俩人同时扑了上来。我看形势不妙,大叫一声,疾快的向大厅冲去。余波三人在后面穷追不舍。
在我快要冲进大厅的时候,背心上挨了一记重的,身子快速的向前冲去,脑袋正好撞在门框上。脑子里嗡然一声大响,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
朦胧中,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点知觉了,但脑袋却不断的闪现一些模糊而凌乱的画面。
渐渐的,空难之前的事情在脑中一段又一段的浮现。我记得,当时怕母亲无法原谅莫玉的“无知”之举。于是在动身之前,曾经打电话给邓媚等人,希望他们同去我老家,在关键时候帮莫玉求情。
那天早上,我们是坐第一次航班离开的,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气流突然出现诡异的波动,力量非常的强大,飞机很快被气波掀翻而坠机。
回想起在林水村的那段日子,我不由暗自苦笑,竟会如此的落泊,就算那时刚入社会求职,也没有那样窘迫过。
想起江梅对我的关心与体贴,心里不由又是一阵莫明的伤感!我知道,无意之中又伤害了一个纯洁的女孩子。
虽说那不是我的本意,可是,事情毕竟是因我而起。但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或许那时的补偿是惟一的,也是仅有的。
睫毛一阵眨动,我吃力的睁开双眼,发现床边趴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她是谁?我又是怎么进了医院?
记得在大厅里遇上余波,后来被他的打手击倒,头部撞在门框上,接下来的事情不不知道了。
仅此一点,对我而言,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至少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了,记忆不再是残缺不全了。
扭头看看四周,从医院的设施与环境看,这家医院的档次应该比较高,可能是三甲之类的吧!
为了尽快的弄清我昏迷后的情况,我狠心的碰了碰床边的女孩子。睁开双眼看我醒了,她有些震惊。
她说自己是蒙巴的秘书,因为我忘了护照,她是送护照的。恰好遇上我出事了,就把我送进了医院。
她还说,打我的人已全被抓进了警察局,因为蒙巴的关系,余波几人的命运如何,我的话至关重要。
迟疑少顷,万利仙坦然的说告诉我,蒙马对我的期望非常高,希望最后的关系,不只是合作的关系。
一时之间,我不明白她这句话想暗示什么,也没有问她,暂时揣着一个闷萝卜放在心里,却警告自己,到时得小心行事。
万利仙还说,她跟蒙巴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却看得出,蒙巴是一个地道的商业狂,一切以自己的公司为重。
所以,不论什么事,他考虑的因素非常的多,而且也非常的仔细慎重!此次能如此快达成口头协议,已算是史无例了。
万利仙有些纳闷的问我,我和蒙巴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存在?或者说,我会迷心术之类的东西迷惑了蒙巴。
我苦笑不已,这个万利仙可能是小说迷,玄幻小说看多了。脑子竟有如此稀奇古怪的想法,太离谱了。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幽默的说,如果我真的有什么迷心术,要迷惑的对象也不是蒙巴那种老头子,而是像她这样的年轻美女。
万利仙扑的一声笑了,娇羞的说,她的长相只是一般,至少在新加坡是这样的,就飞星集团而言,比她美的女孩子就有几十个。
她还说,蒙巴的上任秘书就比她美,本来一直表现不错的,后来却莫名其妙的辞职了。她开门见山的问我,如果我和蒙巴有特殊的关系,希望我帮她美言几句,不要做几个月就被辞掉。
真是活见鬼!我和蒙巴只是第一次见面,根本谈不上什么特殊关系,真要有说那么一点点,也是因为罗山的关系。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蒙巴似乎也比较欣赏我,也并下于罗山。但是,我和他之间不一样,有彼此因为“利用”的关系存在,就没有他和罗山之间的关系那样清纯了。
我挣扎着想去洗手间,发现自己手上又吊着吊针。靠,真是走运啊!现在又吊针了,正想一把扯了吊针,却被万利仙阻止了。
她帮我提着瓶子,并陪我去了先手间。排放了体液之后,感觉特别的饿,一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过了。
惨!我赶紧给洛曼打电话,说自己临时有事,暂时不能回去,到时再给她电话,但这边的事情已大致落实了。
万伸仙突然嘻嘻怪笑,说我怕老婆,这点时间还得请假。她还问我,中国男人是不是都像这样?
我无言以对,这个万利仙似乎也太天真了。说话也不太在意别人的感受,情况都没有划清楚,就给我加了若干的“头衔”。
她口无遮拦,我又在意什么呢?挑逗的说,中国男人个个温柔体贴,尤是对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像这样的举止,只是最简单的日常程序之一。
至于中国女人到底有多幸福,她当一回中国女人就明白了,仅是言语是无法说清那种感受的,必须身临其境的去感受体验。
回到病房不久,医生来查房,见我们聊的那样起劲,礼貌把万利仙请走了,说我需要充足的时间休息。
我们俩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都不同意医生的建议,极力要求再聊五分钟。医生有点铁面无私的味道,强行请走了万利仙。
医生走后,我一个人躺要床上,望着天花板,前尘往事又一段段的浮现,回想以前的风流与放荡,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失忆之后连女人都没有碰。
那天,邓媚那样挑逗我,我也曾心动过,也有过激烈的动作。可是,当兵临城下之时,竟莫名其妙的撤兵了。
当时,被邓媚狠狠的数落了一顿,质问我曾经的色心与色胆到哪儿去了?送上门的“肥肉”都不敢吃,真是令她大失所望。
走的时候,她还在提那件事。我当时报以苦笑,说自己也不明白,或许是心情的关系吧!但身体是绝对的正常。
又想想这段时间和洛曼同床而眠,常常赤裸相拥,依然没有发生性关系,似乎回到了那时和关月她们相处的时光中。
第19章 忽悠情敌
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本来只有两个小时左右,但感觉好似过了两个月那样久。正待叫医生把万利仙找来,恰在此时,门开了。
看清来人之后,我猛的怔住了,竟然是余波的情人,那次在我们在L城见过一面。此时此刻,她来做什么?
她非常的直接,开门见山的表明的来意,是想替余波求情,她明白蒙巴在新加坡的实力,飞星集团又意味着什么。
然而,余波却在这里动手,相信蒙巴心里不会高兴,就算我能放过余波,蒙巴也未必会罢手。
看样子,她和已万利仙聊过了。否则,不会知道这样多的信息。我一直没有出声,听她静静的说完。
她说自己是真心的喜欢余波,可是,只因为形势逼人,余波不得不跟他的现任豪门妻子结婚!
客观的说,余波根本不爱那个女孩子,只是图对方家族的势力,他想借助对方的势力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
一直以来,余波爱的都是她。她肯定的说,从始至终都是那样的,从没有改变过什么,也没有一点虚假。
“你脑子进水了?”我冷笑一声,把邓媚的事和盘托出,一个女孩子跟了他三年,付出了一切,一句话都没有那样无情的走了,这种男人说的话能信吗?
再说了,艾丽丝与余波相识不到三年,那个时候,他和邓媚正在热恋之中,不可能真的爱艾丽丝。
艾丽丝宛若触电一般,呆呆的看着我。接着,歇斯底里的否定这一切,说我在撒谎!余波一直都爱她,而且是惟一的。
由此,我不得佩服余波那个混蛋,手段太高了,竟让女人如此死心塌地的相信他,无怨无悔的爱着他。
可惜!那全是虚假的。我把自己进医院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开门见山的告诉他,我现在躺在医院里,就是拜余波所赐。
一是因为邓媚的关系,二是因为蒙巴的关系,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轻易的放过余波,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又岂会轻易的错过呢?
艾丽丝白费了半天口舌,最后只得失望的离去,可是,刚走门口又折了回来。眼神特别的古怪,盯了一少顷,突然开始脱她自己的衣服。
“你撞邪了啊?”我大吃一惊,明白了她想做什么,却被她的想法吓呆了,怔得一怔,赶紧叫外面的护士进来。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艾丽丝说我非礼她。我的运气似乎还没有坏到底,一只手还吊着吊针,另一只手缠着纱布鞋。如果情况,傻子都明白,我想非礼她也是力不从心!
艾丽丝说,我是用言语威胁她,进而逼她和我上床。如果她不从,我就不会放过余波,借此机会狠狠的整余波。
护士小姐挺明理的,立即将她赶了出去,说她是无理取闹!余波现在在警察局,我只是普通百姓,有什么权利左右警察严惩余波?
艾丽丝见“奸计”失败,愤怒的离开了。不过,临走之时,她郑重的告诉我,此事还没有完。
我没有在意,在新加坡,有蒙巴的人罩着,相信她也兴不起什么大浪。再说了,我伤好之后就会离开这里。
看样子,余波可能真的喜欢艾丽丝。毕竟,他们才是同一类人,生活在一起才有共同语言。似乎都属于那种,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混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又来了一个年轻女孩子,她自我介绍说,是飞星集团的员工,万利仙有事不能来了。
有了方才艾丽丝的事,我多了一个心眼,接过万利仙的电话,问清了桂娜的情况,再让她将桂娜的相片传过来。
万利仙打趣的说,有美女送上门还那样小心,问我以前出去泡美女,事前是不是也要清查对方的身份?
我哭笑不得,这个万利仙的嘴太损了。叹息说把方才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无奈的说,泡妞重要,但安全更重要。
说实话,以目前的情况,我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小心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我是实话实话,反倒一边的桂娜惹得哈哈大笑。她说我胆子太小了,就算真的和那个什么艾丽丝上了床,以目前的状况,只要蒙巴出面说句话,假设是真的强奸,也会没事的。
当然,并不是蒙巴就可以公开的挑战法律,而是没有人相信,我会强奸来向求情的女人,而那女人还是情敌的女人。
“桂娜小姐,可否打听一下?我想去看看余波。”我嘴角浮起冷冷的笑意,余波这家伙太狠了,此次竟想整死我!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他客气呢?最好整得他没有翻身机会,而且身败名裂,从此臭不可闻。
在桂娜的安排下,我很快见到了垂头丧气的余波,他眼中的凶厉之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无边的沮丧。
“滋味不错吧?”我乐呵呵的说,那种感觉相信他是第一次体验,如果真的觉得舒服,可以在里面多呆几天。
“别……求你了……”余波似乎早已明了内情,知道什么时候出去,我是关键,如果我不告他,他很快就会出来了。
反之呢!情况就很难说了。事情可大可小,相信蒙巴可以左右某些人,借此机会重重的惩治余波。
“你女人在床上好骚啊!”眼中浮起邪恶之意,我挑逗号的说,艾丽丝在床又骚又浪,叫床声特的大,肌肤细腻光滑,手感一流,和她做爱真是一种享受。
可惜!现在的余波却无法享受,而在这里受苦,能和她做爱的人则只有我了。如果我高兴了,她把我服侍爽了,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余波。
“你……混蛋……”余波目眦欲裂,歇斯底里的狂叫着要杀了我,就算他不能出来,也会找别人杀我,并会将我切成几大块,而后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我一点不在意他的咆哮,反而乐呵呵的说,只要他有那个本事,想怎么样都行,但是,前提条件是,他能否出去,或者说找到杀我的人呢?
我不断的刺激他,开门见山的告诉他,艾丽丝已经答应我了,她会象妓女那样,任我摆弄十天,十天之后,我高兴了就会考虑余波的事。
但是,这十天之中,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余波的后果就没有人敢去想了。十天之后,我可能早就离开新加坡了。
到那时,就算他能找到人杀我,却未必能找到我。而他则会长时间的呆在监狱里,什么也做不了。
“你到底想怎样?”余波彻底的泄气了,沮丧的说,如果条件许可,他愿意补偿一切,只希望我别再折磨艾丽丝了。
怎么可能呢?这混蛋到了这个地步,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艾丽丝,难道他是真的爱艾丽丝?可是,那是为什么呢?
从外表看,艾丽丝并不比邓媚美,内在的呢?我虽与艾丽丝接触不多,但相信她不会比邓媚强,大约在伯仲之间。
听邓媚说,余波的现任妻子出生豪门世家,身价高达数亿。当初余波与对方结合的目的,就是希望借助对方的庞大势力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
可是,当初他和邓媚恋爱三年,难道完完全全是在欺骗邓媚,贪恋她的肉体,从没有真心的爱过邓媚?
但艾丽丝出现在邓媚之后,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看样子,这个混蛋在演戏。目的无它,只想迷惑我,认为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从而轻易的放过他。
“你爱她哪点?”我邪恶的说,艾丽丝在床上的确骚浪无比,但是,这种女人最是不可靠了。天知道她平时有没有别的男人鬼混,同时……
“够了!”余波歇斯底里的尖叫,失控的说,那是他的事,我管不着。在能力范围内,不论我提什么,他都会尽力的去办。但惟一的条件就是,不能再折磨艾丽丝了。
我冷笑一声,坦然的问他,以他目前的处境,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就算他出来了,又能奈我何?
低头想了想,余波痛苦的说,他当年是故意接近邓媚的,他从来没有爱过邓媚,只是想报复她。
至于为何报复邓媚,他没有说,我也不想问,事情已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他和邓媚的事,更不想邓媚再听到有关他的事情。
否则,又会引起邓媚的悲伤!邓媚曾经说过,对余波,她付出了全部,得到的却是无尽的悲痛!
那伤,那痛,那泪,那苦,是终身难忘了。那是她一生之中恋爱的真正开始,没有想到会那样结束。
她一直以为,余波就是她的一切。所以,余波和那个女人结婚快两年了,她依然无法忘怀!将那份无法付出的爱深埋在心灵深处。
然而,上次的偶然相遇,令她彻底的看清了余波的真面目,那仅有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甚至是想到了死!
或许,是我的存在才令她改变了主意,换一个环境,邓媚未必能坚持下去。当然,原因是多方面的。
我相信,邓媚从没有真正的爱过我,至少在没有看清余波的真面目之前是那样的。之后我就不敢肯定了。
我又忽悠了余波几分钟,非常郑重的告诉他,此事暂时不能算完,可能要等我和蒙巴的合作完成之后才能结束。
第20章 威逼混蛋
离开新加坡之后,我风风火火的赶回L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终于“逮到”了里达,此次,我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开门见山的警告他。
“小心你的狗头。”我斩钉截铁的说,高明之所以那样恨我,原因是多方面的,但这不关他里达的事,他没有必要再掺和进来。
同时,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刚来美国学习的刘洋了。如今的刘洋,不论是行事手段,或者说社会地位,经济实力已有了明显的改变。
如果,他里达认为,我还是那样好欺负,想把我捏扁就捏扁,想搓圆就搓圆,他就错的离了谱。
目前,我手中所掌握的“春之歌”可说是无价之宝,只要运用得当,足可把一个全球100强左右的公司,捧上前10强或5强。
如果巨大的潜力,将来的合作火伴的实力,又岂是他里达能抗衡的,想吞并他的公司,或者说在职的公司,依然是举手之劳。
退一步讲,我不对付他,回头看看高明,他为了对付我,现在落得什么下场,虽不扎着裤带过日子,但剩下的钱也不并多了。
他花了无数的钱,想整倒我。可事实又如何呢?我依然活得好好的,反而还不断的进步,并一步步向自己的预订目标走去。
再看看他高明目前的处境,为了躲避相关当局的追查,成天像老鼠一样,躲在不能见光的地方,暗无天日的过日子。
说真心话,人活得那个份上,不知还是什么意思,还一门心思的想整死我!不惜一代价的四处和我作对,结果又如何呢?
就以上次找人绑架我一事来说吧,他花的钱至少超过100万,但最后的结果又如何?反而落下了把柄。
正应了那句古话,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李大才几人成了他高明的致命伤!如果在我行动之前,他没有找人杀掉李大才几人。
那么,后果就相当的严重了。在他身败名裂之前,接踵而至的无情打击,将比他想象中的更可怕!
我不是不想报复他,而是认为时机没有到,前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是他在暗搞鬼!现在,一切真相大白,除了空难事件和莫玉的下落之外。
所以,在此之前,我暂时不会动他,必须先找到莫玉的下落。以高明的个性,我相信他不半途放弃的。
不可否认,高明的确是给了里达一大笔钱,希望里达一直和我周旋,能整倒我更好。反之,至少让人无法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处处节制我。
然而,世事难料,人生不如之事十有八九。在许多时候,客观几乎可以主宰一切,它并不按人们的意愿去发展。
一次偶然的,也是无意的谈话,竟然出现了莫大的转机。而蒙巴又是如此的看重“春之歌”。同时,对我这个人也相当的认可。
我坚信,种种原因加在一起,此次合作必然会相当的顺利。一旦合签订定,我的事情就少了。
那时,或许就该彻底的了结和高明之间的恩怨了。至于他里达,高明不再付钱给他,如果仅因为当年洛曼的事而和斗气,似乎太不值了。
我基本上没有隐瞒里达什么,很多事情都是实话实话,听到里达脸色一变再变,他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全球代理计划如此快就要实现了。
不言而喻,一旦全球代理计划成功,以他自己目前的实力,的确无法和我抗衡,权衡利弊,里达决定退出,不再管高明的事。
当然,里达也不是那样容易退却的角色。令他做出明智选择的重要原因,就是空难事件。试想一下,如果此事真的与高明有关,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到时扯出他里达,他的将来会怎样,傻子都明白。
我以极为肯定的语气告诉他,空难事件,十有八九与高明脱不了关系。此话的确镇住了里达。
他和高明打交道也有一段时间了,相信他也明白,以高明的性格,做这种事情的可能性极大。
不论里达是真心的还是虚假的,总而言之,他不敢再小看我,就算再有所行动,相信也会全盘衡量才敢行动。
从里达那里出来之后,我再去了一趟QS,正式和他们解除美国境内的独家代理协议,此事并非我挑起的,而是他们先无理取闹,认为有点成就了就可以我和谈条件。
不知什么原因,对方并没有坚持,而是爽快的答应了此事,我有些纳闷!以“春之歌”在美国的走势,他们没有理由就那样放弃了。
一时之间,我也没有想那样多,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也放下了心里那块悬的着石头,回头该详细的策划全球代理的事了。
回到公司里,见黛安娜正在等我。看她的神情,似乎有事,而且是急事,难道又出了什么乱子?
事情果然被我料中了,新加坡那边出了意外。余波的妻子,动用庞大的人际关系网,成功的把余波弄出去了。
此事本与我无关,可是,余波却绑架了蒙巴。现在,余波扬言,我不但得向他下跪磕头,还得在纸性媒体公开道歉。
靠!这是什么屁话呢?我个人认为,自己的举止并没有什么错,一节事情皆是余波自己搞出来的。
可恨的是,余波给我的时间不多,只有三天时间。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去做,他就将蒙巴弄成白痴。
退一步讲,万一蒙巴成了白痴,我们之间的合作必然就中止了。严格的说,也不能算中止,本就没有开始。最多算是再次胎死腹中。
然而,不却不能让此次最理想的计划胎死腹中,如此一来,我就得按余波说的去做。可是,就算我真的做了,谁知他的下一步行动又是什么?
黛安娜说完之后,我第一时间想到了罗山,立即接通他的电话,希望他在最短时间内,先赶去新加坡,暗中追查此事,我而后就到,在明处牵制余波。
不论如何,此次事关重大,必须在最短时间内,也即是说余波还没有做出第二步的时候找到蒙巴,并彻底的解决此事。
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此时接到了云的电话,说母亲病重进了医院,希望我尽快赶回MY。
我左右为难,万一蒙巴因此而受到伤害!合作成与不成已是小事了,我却不想他因此受到任何伤害!
几经思量,我决定先回MY,看看情况再说。洛曼坚持要一起去MY,我不同意,公司目前的事情已够多了。
我离开之后,许多事情都得由她出面解决。如果她也走了,公司的事谁来负责?有紧急情况出现,谁来处理?
洛曼的理由非常的简单,而且是赤裸的,母亲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的,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有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见着她了。
虽说,我们彼此之间没有名份,母亲也未必会承认。但是,我们毕竟有非比寻常的关系,母亲病重,她和我一同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似乎我们的说法都有道理,最后还是黛安娜出面解围,她极中立的说,不论母要的病情如何,也不管我在MY呆几天,洛曼必须在看过母亲之后,作短暂的停留,而后尽快的赶回L城。
如此一来,既了却了人之常情,也不会耽误公司的事,可说是一举两得,应该是最理想的办法了。
至于我,则看当时的情况而定了,如此母亲的病情并不严重,适当的陪陪她,在而后尽可能的赶在期限之内去新加坡。
目前,急也没有用,既然罗山已去了新加坡,以他的能力,相信可以查出蛛丝马迹的,只要救出了蒙巴,事情也就解决了。
我们也顾不上换衣服了,并没有回家,由黛安娜开车,直接送我们去了机场。时间正好,我们到达机场时,离最近的一班飞机不到一个小时了。
看看茫茫的蓝天白云,我又想到了上次和莫玉回家的情景,可如今呢?她到底是生是死?
世事无常,生生难料。
那时,我费尽心机,绞尽脑汁为她准备了一切,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有一个终结。结果,却因一场莫名其妙的空难,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别开母亲那边的态度不论,连她的生死都无法得知,至于所谓的婚嫁,那简直是离的太远了。
“怎么?又想她了?”洛曼似乎看穿了我,轻轻的抚着我的脸,安慰我说,莫玉是好人,相信不会出事的。
目前,的确是没有她的消息,从另一个角度看,反而是一件好事,没有消息,则说明她活着的机会较大。
退一步,就算真的找不到她,有我们一直记挂着她,想念着她,相信她也该是幸福的,快乐的。
我们并不是不想找她,而是无能为力,我们也曾经努力过,付出过。但是,许多事情并非人力能左右的。
“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你会怎样?”我的意思非常明显,如果莫玉再次出现,而母亲又原谅她曾经的过失,而我们结合的可能性超过99%。
无疑的,洛曼又将回到原点,承受无边的痛苦!过以前那种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承受的日子。
洛曼坦然笑笑,一切随缘,许多事情,并非强求就能拥有的,自然与随缘才是真,加上适当的人为因素,相信才是最完美的。
第21章 母子情深
我和洛曼十万火急的回到MY,赶到医院一看,还真吓了一跳,在我的记忆中,母亲的精神从没有这样差过,就算那次父母去逝,她的精神也比现在好。
我不明白,母亲的身体一直不错,怎会一下子就病倒了?而且还如此的严重,令我有些措不手不及。
“妈,你感觉如何?”我紧紧的抓着母亲的手,却清晰的感受到,那布满了一道道皱纹的手在颤抖!
母亲缓缓的睁开双眼,无精打采的看了看我,泪珠顺着眼角的皱纹缓慢滑动,双唇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少顷,老人家吃力的说,这次恐怕是在劫逃了。不过,她并不怕死,也早就想死了,自父亲去逝之后,活着的日子,她从没有真正的开心过,总希望早点去陪父亲。
然而,她又不放心我,时到如今,我依然没有成家,她希望亲眼看到我成家立业,而后就是死也瞑目了。
现在,莫玉一直没有半点消息,是生是死也成了迷。她知道自己无法坚持到那一天了,希望看莫玉最后一眼都无法实现。
面对老泪纵横,泣不成声的母亲,我不知说什么好,竟是默不作声,宛若麻木了一般,想安慰她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
“儿子,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你有什么打算?”沉默少顷,母亲开门见山的问我,如果莫玉真的发生了意外,我将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她也明白,我和莫玉之间经历了许多事情,虽只是短短几年,但比许多人一生所经历的还多,悲欢离合,酸甜苦辣,五味翻腾。点点滴滴,无不历历在目。
然而,或许是命运捉弄吧?我们经历了那样多,如今依然不能给合,一个痛苦不堪,另一个则是生死不明。至此,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令我想起了苏轼那首《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断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虽然,现在不能确定莫玉是生是死,但在众多人的心里,莫玉已经死了。一直以来,我也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认为莫玉没有死。
所以,时到如今,我仍不能接受莫玉已死,当然不肯定为她埋坟立碑,挣扎着最后的奇迹出现。
如果,我不是一直忙于“春之歌”全球上市之事,相信情况比当年的苏轼更惨,更凄凉,我一直压抑着那分悲痛,让自己尽可能的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念莫玉,让自己尽量的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所以,这样才最大程度的减少了对莫玉的思念,也减轻了自己的痛苦,但一旦空闲了,思念如怒潮般的涌现,占据了我的全部身心。
母亲突然这样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虽然我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但却不想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受尽了情爱的折磨,历经了感情的沧桑,如果莫玉真的死了,今生无法与她结合,或许,我兴不起结婚的念头了。
也即是说,如果将来不能和莫玉结婚,我这一生结婚的可能性有可能为零,已承受不了那份莫明的悲痛了。
也许是命中注定,今生无缘,不能结婚,注定了要一个人孤独一生,悲苦一生,寂寞一生。
既然如此,又何秘自寻烦恼?不但自己痛苦,还牵扯别人跟着自己受苦,受累,承受莫明的悲痛!
回想与我相爱的几个女孩子,开始总是梦幻般的美好,令人眼红不已。然而,世事多变,人事无常。到了最后,全是悲局告终。
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谁,也不希望别人伤害我。可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客观的发展,并非人们主客能决定的。
心灵深处一道又一道无形的伤痕,令我无法承受那种撕裂的悲痛!也没有勇气再去承受那种悲痛!
但是,这种疯狂的想法,哪能如实的告诉母亲呢?只得善意的说,不论我和莫玉之间的结局如何,我必会按她和父亲生前的意愿处理自己的终身大事。
母亲似乎没有深想其中的含义,欣慰的笑了,轻松的说,如此她就可以放心的去了,至少刘家不会因我而出“缺房”之事。
“妈,别担心,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治你的病。”我郑重其事的说,只要不是神仙无力的绝症,而天下又有法可医,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医好她的病。
我明白,以现在的医学,就算西医不行,还可试试传统的中医。在许多时候,中医往往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神奇功效。
现在最重要的,是该弄清母亲的病,而后对症求医问药。我和母亲又聊了近半个小时,她沉沉的入睡了。
离开病房,我找到母亲的主治医生周平,详细的询问了母亲的病情。听完周平的话,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原来,母亲并非得了什么绝病,而是生老病死的必经之途。现在,身体许多功能已经衰老了,生命能源已经耗尽。
打一个俗一点的比喻,就像一只蜡烛一样,已经烧到尽头了,没有蜡油,烛火当然就会熄灭!
惟一的,也是仅有的方法,就是另外换一支蜡烛。换句话说,想延长母亲的生命,只有进行换血或类似的手段了。
整体换血之后,或许可以延长母亲数年的生命。但是,以母亲目前的身体状况,风险也是比较大。
在医学上,换血疗法本是抢救患有严重溶血婴儿一种重要措施,其目的是通过换血可以换出致敏红细胞和血清中的免疫抗体,阻止继续溶血,降低胆红素,防止缺氧及心功能不全等。
但近年来,一些有钱人也采用这种方法来延长自己的生命,效果似乎还不错,得到不少人的认可与肯定。
于是,渐渐的就兴起了一投“换血风”。所以,血的价格也就越来越高了,血源也就越来越难寻找了。
换血的第一步,就是选择血源。这个步骤非常的重要,血不但要新鲜,而且血型的选择更为重要。
周平坦然告诉我,目前医院等着换血的病人已不下10个了,最前面那个,已等了三个月了,可至今没有合适的血源。
如果想尽快的进行手术,必须另想办法,死等,或许到病人死了也等不到。在国内换血,希望非常的渺茫,去国外试试,或许有机会。
我麻木的离开了周平的办公室,游魂般的在空荡的走廊里缓慢的走着,心里乱哄哄的,不知该怎么办?
反复思量,最后还是决定把母亲接去L城,到美国去试试,看能否找到合适的血源?现在,大约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突然,我撞在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竟然是云。见我如此失魂落魄的,云吓了一大跳,赶紧追问我,是不是母亲的病情有了意外的变化?
我没有隐瞒她,把实情全部告诉了她,并间接的询问了她的意见。云也同意我的做法,并极力的支持此事。
可是,却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不能解决,以母亲目前的身体,如何去L城呢?坐飞机是肯定不行的。
我找到洛曼,最后关月她们也来了,大家反复思索,皆无法想到合适的办法。无计可施之下,大家有致一同的认为,可能只有在国内进行手术,在国外寻找血源。
也即是说,在国外寻找到血源之后,租一架直升机,以最短的时间内将血送到国内,而后尽快的进行手术。
有了决定之后,我立即接通了黛安娜的电话,吩咐她动用一切关系,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合适的血源。
我正待去母亲的病房,突然接到高明的电话,说有事和我谈。正好,我此次回来,也计划彻底解决彼此之间的恩怨。
但是,在母亲的手术没有进行之前,我却没有心思找他,斩钉截铁我说,我到时自会找到,最好是洗干净脖子,等着吃刀。
高明这种人,又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我决定以非法手段处理这件事。法律对他而言,反而成了他的保护伞。
高明威胁我说,如果现在不去找他,我必会后悔!对于他的威胁,我是一笑置之,冷笑着告诉他,对我而言,现在没有什么事比给母亲换血更重要了。
洛曼却异想天开的说,有可能与莫玉有关。对此,我不敢认同。退一步讲,就算真的与莫玉有关,我也不能分心它顾。
对我自身而言,我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到时不能及时给母亲换血,我将后悔一生。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后悔终身,我决定暂时抛开一切,直到母亲的换血手术完成之后,再处理其它的事情。
药物研究所的事情太多了,洛曼决定立即回L城,并动用自己的一切关系,尽快寻找合适的血源。
送走洛曼之后,我接通了方能的电话。我们见面之后,秘密的聊了几个小时。最后,方能勉强的接受我的做法。
我知道,高明不可能给我太多的时间,必会在暗中搞一些小动作。当然,我也不会闲着,傻到伸长脖子等他找人来砍我。
一切都在紧罗密鼓的进行着,一场空前的暴风雨即将掀起!谁是最后的赢家?谁又是最后的输家?
第22章 反复无常
我接到洛曼的电话,顿时惊呆了,电话从掌心滑动,人也呆住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我在MY等了整整三天,刚把母亲的换血手术做完,正兴冲冲的想回L城,和蒙巴洽谈签订合约的事。
然而,洛曼却告诉我,蒙巴已取消了事前的承诺,说不想代理“春之歌”了,他认为“春之歌”没有前途可言。
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当初,蒙巴非常的看重“春之歌”,也认可我这个人,怎么突然改变主意呢?
我真的不明白,莫非,中间有什么误会,或者说有人从中作梗?但是,以蒙巴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
但是,这又是不争的事实,他发了传真到公司,说取消彼此的合作。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呢?我心乱如麻。
我本不想在此时离开的,母亲还没有撤线。我岂能离开?可是,不论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得尽快的去新加坡弄清楚。
真是左右为难,进退不得。我忧虑的神情终于被母亲看穿了。在母亲的逼问之下,我只得说了实情。
母亲语重心长的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我在MY已陪了整整五天了。“春之歌”是我毕生心血结晶,绝不能出什么意外。
再说了,手术已完成了,情况也相当的好,我再守在MY,也没有什么可以做了。有云她们陪着,母亲绝不会寂寞的。
重要的,“青之歌”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而且关系数百人的前途,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如何对得起瑞科和其他的人?
再说了,让“春之歌”打入国际市场,成为全球性的权威产品,也是我毕生的愿望!如果因此而中止,我会遗憾一生。
母亲的话令我感动不已,可还是不想离开MY,我知道,就算换了血,母亲的生命也延长不了几年。
也就是说,像这样静静的陪着她的日子并不多,我只希望好好的陪陪她,说说话,聊聊天,不想别的事情。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母亲更需要我这个惟一的亲人陪在她身边,陪她聊天,说话,诉说往事等。
经过张达一个小时的沟通,我却无法说服母亲,但她也无法说服我。最后,母亲以强硬的语气逼着我离开MY,在最短时间内赶去新加坡。
临走之前,我和云谈了很久。她一再向我表示,不论有什么事,她会一直陪在母亲身边,将母亲当作她的亲生母亲一样对待。
劝我不要担心,只要有她在,母亲绝不发生任何意外。我走之后,她会天天陪着母亲,不会再去公司。
关月等人来送我之时,也郑重的表示,她们会尽量的抽时间去陪母亲,绝不会让母亲感到寂寞无聊。
邓媚也表了态,她会和云轮流陪着母亲,如影随形的寸步不离,绝不会让母亲感到一丝孤独。
我陪她们吃过午饭之后,在众人泪眼朦胧之中,十万火急的坐上了去CD的长途洋汽车,三个小时之后,登上了去新加坡的航班。
临走之前本想打电话给罗山的,毕竟他和蒙巴的关系比我进一层。但仔细的想想,自己的事情,能自己解决的就不要麻烦别人。
虽然,罗山不会推辞,但我还是不想麻烦他,能自己狂立解决的事,不必借助别人的力量。
一则是不想欠太多的人情,二则是如果事情弄僵了,到时还有一个转寰的余地。如果我和蒙巴之间真有误会什么,而蒙巴又不愿接受我的解释,那时就该第三者,比如罗山这种身份的人出现从中周旋。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风尘仆仆赶到新加坡时,竟然连蒙巴的面都没有见着,我一连去了差点十次,秘书以种种借口把我支走了。
最后一次,我却意外的发现余波从飞星公司出来。此点令我震惊不已,他们之间怎么有来往了?
我悄悄的跟踪余波,一连两天,结果没有发现实质性的东西,除了发现那混蛋时尔进夜总会,时尔进桑拿中心之外,一点有用的东西也没有发现。
最后,我决定去蒙巴的别墅等蒙巴。在我他的别墅外整整的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等到了蒙巴。
可是,蒙巴却装着不认识我,还叫家里的仆人把我赶走。饿了一天一夜,悲愤攻心,我竟当场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扭头看看四周,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可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进的医院,硬着头皮接通万利仙的电话。少顷,她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却是沉默以对。
“美女,有什么就直说,我能接受。”我开门见山的说,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了,我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别说合作事宜,就算是死也能坦然面对了。
我十万火急的赶到这里,整整耗费了四、五天时间,不弄个水落石出,当然不会就此罢体,不管真相如何,我必须要知道答案。
万利仙说,她并不知道真相,但事情与余波有关,严格的说,与余波的妻子有关,对方似乎和蒙巴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出于好奇,万利仙说,她曾仔细的打听过,好像是余波的岳父大人与蒙巴是多年的老朋友,由他出面,蒙巴不但不再追究余波暴打我的事情,还应对方所请,不要与我的合作。
当然,对方的说辞是,“春之歌”并非我原创,而是剽窃别人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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