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玉女性经】 第十三章 千里寻情郎(下)
每章一笑:女:你这流氓,为什么无缘无故来亲我的嘴?男:对不起!当我在你背后,见你的背影同我妻子没有两样,所以请原谅。你若以为是侮辱,你可以照样报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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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在厨房里叮叮咚咚地忙碌了十几分钟后,终于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和两个白煮的土鸡蛋。韩雪摇头不肯吃。女教师轻轻地说:“吃吧?姑娘!你的身子很虚弱,不吃东西哪行呢?”声音像妈妈一样温柔。韩雪还是摇头。女教师用嘴吹凉了汤勺里的肉汤,凑到韩雪的嘴边,说:“吃一口吧?姑娘家的身子是水做的,经不起这样折腾——乖!听话!就吃一口!”声音里洋溢着最纯朴的真诚和善良,比对自己亲生的孩子还要认真。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眼睛湿润地说,“雪儿,就吃一口吧!”韩雪无奈只得艰难地张口吃下这口一半是肉一半是汤的肉汤,眼角边溢出了一行热泪。
“这就好。” 李慕白女人得寸进尺地接着说,“再吃一口。”眼里满是笑容。也许这个女人就是世间最会哄孩子吃东西的女人了吧?很多年后,在韩雪和春的记忆里都留有那夜的一幕:韩雪在一个本应该称之为“情敌”的女人的“哄骗”下,居然吃光了那碗肉汤和那两个鸡蛋!实在是堪称奇迹!
第二天一早,她们便再也无法再在这个屋子里继续待下去了,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里,跟来时一样迫切。她们像是打了败仗的两个逃兵,只求早点逃离此地。尽管李慕白女人一再地挽留,尽管她们的身子依然虚弱,但韩雪还是坚决地要走,就连春也是这样想。
李慕白的女人和儿子送她们到了镇上的车站,李慕白没有跟来。在韩雪临上车前的一刻,女教师拉着她还很虚弱的手说:“孩子,我们家那口子实在是对不起你啊!我代他向你赔礼道歉!你就原谅他吧——他这是老毛病又犯了,五年前他就犯过这病,当时一个也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此女长大以后成了一代名妓,此是后话,当下不表)呢!真是作孽啊!你现在还小,前面的路还长着呢!回去可一定要好好保养啊!一定啊!”话音未落,她便向韩雪的手里塞了几百块钱——估计有五六百吧。
这算什么呢?是补偿还是算卖身钱?韩雪心想。她当然不可能会要这钱,坚决地给退了回去。
车子离开这个长江边的小镇后,顺着弯弯曲曲的沿江大堤一路而下,往县城的方向行驶。坐在汽车里能看见大堤的左边是大片的棉花地和散落在田间地头的各种红墙黑瓦房子,在大堤的右手边就是蜿蜒曲折一眼看不到尽头的万里长江。
浩瀚的长江水席卷着大量的泥沙滚滚东去,一去不回头。是的,一去不回头!“还有回头的可能吗?”韩雪*在汽车的右窗边,看着这浑浊的长江水,想着这几个来月以来自己的经历,就这样在心中一遍遍地问着自己。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跑了出来,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跟这长江水似的,好像永远流不完,被江风一吹,居然还有些透心凉。
在今天上车之前,即使在李慕白家里知道一切真相之后,韩雪居然也没有想要流泪的意思,可现在这眼泪却不知道怎的就像是决了堤的河水,她想阻止也止不住,只能任它四溢横流,也不管汽车上众人投来的诧异的目光。
韩雪最近一次的流泪就是上次送别李慕白了,而那一次的眼泪,微微的苦涩中夹杂着的是无尽的甜蜜,斗转星移,物是人非,苦涩称王称霸,占领韩雪的心头,甜蜜却早已慌忙逃遁,了无踪迹!真是今非昔比啊。
春一上车就想吐,但却什么也吐不出,连水都没有。从昨天到现在,她几乎什么都没有吃,除了两个苹果和几杯水,当然还有几粒晕车药,倘若这也算的话。昨天来的时候,那药效好像没起什么作用,但今天只在上车不久干吐了几下之后,春便昏昏沉沉地头歪在韩雪的身边睡着了,不再想吐,并且一直到家都没有再吐。说明药这东西也是有欺软怕硬的一面,在人最虚弱的时候,它还是能够逞一下威风。
韩雪一路上除了流泪之外,身体上看起来倒也没什么事,但晚上在春家中躺下之后,便一睡不起,继而大病一场。韩雪既不敢回家也不想回家,害怕妈妈看见自己的模样会急坏身子,她一连在春家里住了五天,身体才恢复得差不多。春虽然被那一路颠簸害得是半死不活,但她身体天生结实,晚上在家中安睡了一夜之后,便好了大半,除了饥饿倒也没有留下什么副作用,此后便担当起照料韩雪的重任。
可怜的韩雪病虽然好了,但经过这一场风波之后,却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从原本无忧无虑爱说爱笑到现在少言寡语心事重重,真是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不光是她的好朋友春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她那生性开朗的妈妈更是感到难以理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韩妈妈也慢慢地觉察到韩雪的转变跟高考好像没多大关系,但又想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问韩雪和春,两人都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众口一词:没什么。都这样了还没什么,那什么才叫有什么呢?这个寡妇原本也是爱说爱笑之人,被女儿这一折磨,也闹得心事重重,突然间减少了嘴皮子的活动量,常常静做在旅店的柜台上,半天不吭一声,碰到什么不顺心的小事,都会容易动怒,为此少不了要跟旅客吵嘴,吵过之后,她自觉理亏,又要陪着笑脸给人家赔礼道歉,弄得住客也跟着神经兮兮的,不敢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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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玉女性经】 第十四章 胎儿的存留
每章一笑:有一天一个波霸出了车祸,她很紧张的跑去医院挂号看医生。可是她不知道要看哪一科。波霸问:“小姐,请问我要看哪一科?”护士看了她一眼,说:“两颗都看啊!看哪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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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春不只是在愁韩雪的精神问题,更让她感到忧愁的是韩雪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这韩雪回来后又都过去了不少天,不见她有到医院打掉它的想法,偶尔春跟她提起这事,她也是一声不吭,也不说要打还是要留。眼看着时间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韩雪的肚子好像也有些微微地凸了起来,再这样下去,以后再想打掉的难度就越来越大了,而且对她的身体也是相当不利。春有过打胎的经历,自然知道其中之厉害。
可是韩雪毕竟是个才十七八岁思想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女孩,遇到这样重大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来自作主张呢?可自己何尝不也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这样的事情应该让韩妈妈知道才行啊!如果韩雪真的想生下这肚子里的孩子的话。可韩雪哪里肯让春去跟韩妈妈说呢?春在这样的问题面前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韩雪在心中更是充满了矛盾。她一会儿将李慕白这个人想得跟恶魔似的,咬牙切齿地恨,恨不能用手立即捶死他在自己肚子里留下的这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一会儿又想起自己曾经跟李慕白花前月下欢声笑语情深意重的爱情,而这样的爱情居然能够意外地在自己的身体里化为一个小生命,令她相当好奇。
要说这“意外”,也真是够意外的。韩雪清楚地记得,她们之间发生的那些性爱,除了第一次由于“匆忙”, 。
生命真的是很神奇啊!不,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多么神奇啊!难怪夏娃和亚当会偷吃禁果呢!
在他们男欢女爱的一个星期里,韩李二人之间的结合有很多次,但只有那一次是毫无准备的。然而就这唯一的一次例外,他便在韩雪的体内播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这个形似小蝌蚪学名叫做精子的小家伙,跟韩雪身体里排泄的一个叫做卵子的小东西居然巧妙地结合了,然后又悄无声息地一天天地长大,长大到有一天足以让妈妈发现它的存在——这个在韩雪的子宫里慢慢孕育而成的小生命,韩雪却不知道该给它一个怎样的未来:是生或是死?韩雪举棋不定,又惶惶不安。
这是一个充满神奇的世界,也是一个充满万恶的世界!人类的每一次冲动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人类是在冲动中前进的,人类又是在冲动中接受惩罚的。人类生下来就是个矛盾的产物。无可避免。
韩雪也是无可避免地在矛盾中度过每一天,正如她不知道(即使在她知道他欺骗了她以后)怎样定论她和李慕白之间的感情到底算作什么一样,她也不知道怎样去看待自己身体里的这个神奇的小生命。它仅仅是一场意外的产物,还是上天对于韩雪经历的这段情感所赐予的礼物或者说是一种补偿?韩雪不敢判定!因此她也不敢轻意地将这个小生命给予生或死的结局。
让它生?韩雪将如何面对和养育这样一个小东西呢?她才十八岁不到,还没有结婚!难道她要做一个未婚妈妈吗?她又拿什么去抚养这个生来便注定没有父亲的孩子呢?让它死?曾经的那一段让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她想应该算吧,尽管这爱情已经变了味),就这样宣告它是个完全错误的结合?她曾经爱过那个男人吗?现在还爱吗?如果爱过或还在爱,为什么还要扼杀他在自己身体里留下来的小生命呢?如果不爱,那为什么会有它的存在? 韩雪天天沉浸在自己设定的圈套里不能自拔。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我矛盾自我设置陷阱,在感情问题上更是如此。而此时的韩雪还是个心智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女孩,更是容易在感情问题上钻牛角尖。
时间很快地飞入到了九月份,春到省城一家著名的医科大学报到,选学的是护理专业,自此她成了这个学校的正式一份子。
春妈妈用自己的肉体去打通了这个学校的一个重要领导的裤裆,再使了点小钱,就一切OK了。
春当然不知道这个全过程,只以为是妈妈花钱帮她买进这个学校的。春想让韩雪也用同样的办法到这个学校去上大学,可韩雪无心再读书,春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春来到这所新学校,自然是千头万绪,一切从头开始,在进入大学的头一个月时间里,忙这跑那的就花了她十多天,又被拉去军训了十多天。
春在写给韩雪的信中说,自己这一阵子忙得连屁都没功夫放了,说她们好久没有见面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分离过,真是想她,不知道她现在是长丑了还是变得更漂亮了,又说自己已经想不起她长什么样了,然后注上“哈哈”二字。春接着又写了一些自己在大学校园里的见闻和一些好玩的事情,让韩雪有空到自己的学校来参观一下。最后春花了很大的篇幅强调有关于韩雪肚子里的孩子的事,说了一千一万个不能要的理由,并且一再地叮嘱韩雪早点狠下决心赶快把它给堕了,否则再迟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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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玉女性经】 第十五章 女追男
每章一笑:“从下学期起,我们的各门功课全部都用英语授课。”老师宣布说。“不!我们会听不懂的。”一名同学反对说。“不要担心听不懂,学语言,说到底就是要多听,不断地听。你们每天都听我说英语,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听懂。”“可是我每天都在听小狗叫,到今天也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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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给韩雪写这封信的时候是在九月末的时候,将它寄出去以后,左等右盼,就是盼不来韩雪的回信,时间长了,春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不能凭此就断定春到大学以后,对韩雪就变得漠不关心无情无意了,实在是鞭长莫及,加之新人新学校新气象,人很容易沉浸其中,自然把远在家乡的韩雪给疏忽掉了——并不是真的忘了,只是不能像以前在一起时,天天都能近距离地关注对方罢了。何况这个学校远在省城,离家有几百公理远,以春这样的晕车法,她是万万不敢想经常回家去看韩雪的。
而在这段时间里,又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令春有理由将韩雪先放在一边,这就是她又恋爱了。更准确地说,她又钓了个帅哥。这个帅哥就是她军训时的教官马强。
起先马强并没有注意到春,但春岂是能轻意放过自己相中的男生——马强此时还是同城的一所军事院校的大三学生?
春有事没事只要逮着机会就跟马强捣乱,总是不听指挥,还总是想方设法地让他当众出丑。终于有一天,这个马强实在是忍无可忍,只好单独约她训话——训话能有什么效果?训到最后没有办法了,只好在学校湖边的草丛里一把将春按倒在地,脱掉裤子,用自己的下半身去狠狠地教训她,嘴里还一边嘟囔着说:“瞧你以后还敢捣乱不?再捣乱,我就先捣死你!”
这当然正中春的下怀:“我正要你这样呢!”
春一边轻声地“哼哼”,一边说道:“你以后天天这样对我,我就不捣乱了。”
马强这种人意志比袁世凯还要不坚定,哪经得住春美妙胴体的诱惑?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一句反抗的话也没有说,丧权辱国的条约就这样给签定了。自此,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就是马强在校园里各个僻静的角落履约的时候。
马强只是个穷学生,又没列强给他放高利贷,当然没钱开宾馆,所以只能找免费的地方去行苟且之事。好在春比列强要通情达理多了,只要马强能按时履约,倒也不计较条件的好坏了。
跟春上过床的男生,没有不说“爽”的。
春虽然没有韩雪长得苗条和个高,但两人却都是一样地白嫩,白得让人刺眼,嫩得让人轻轻一碰便会溢出水来——究其原因,实在是不得而知。她们也曾想过是不是圣女山下的那个无名湖的湖水有养颜、美白的功效?可又无从证实,所以也就不再多想了,反正证实与否又没有什么用处。
当时的市场经济还不如今天这般发达,倘若换成今天或许就会追查根源,这无名湖的湖水若是真有某种美容之功效,那它就有可能变成一只金凤凰,再进行大张旗鼓地招商引资,形成旅游或别的什么产业,那可就致富一方了。这当然是梦话,与本故事无关,就此打住。
话说这春的丰乳肥臀,本就令男人们垂涎三尺,加之皮肤又如此白嫩,宛若水豆腐,叫男人们见了怎么不欢喜雀跃?马强这家伙当然也不能例外。
春初中时的同学杨阳也说过这样的话,但他还说了另一段话:“有些女人长得是中看不中用,而有些女人是不太中看但却很管用,所以男人们喜欢看那些长着瘦高个子的女孩,但却更喜欢跟拥有丰乳肥臀的女人上床。”
“为什么?”春当时听了后很不解地问:“如果我和韩雪让你选择,你更想跟哪个做爱?”
“那毫无疑问是你了,这可不是我当面才这样夸你,这是绝大多数男人的共识,是男人们的经验之谈。韩雪长得太瘦了,虽然看起来玉树临风的,很可爱,但要是说到做爱,就肯定不如跟你这种丰满一点的有着大屁股的女人爽了,因为你更有肉感水分也更多,而她身上除了骨头恐怕就没什么了。我以前有过一个很瘦的女朋友,谈情说爱的感觉还蛮不错,但只是一到做爱就差强人意。呵呵!这真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啊!”
春听后喜滋滋地打了他一拳,笑骂道:“你这个流氓!你是想说同时得到我们两个就最好了吧?你们男人就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贪得无厌。”这还是春上初三时候的事,等到念高中后的某一天晚上,春忽然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这件事,于是笑眯眯地说给韩雪听。“淫妇!”韩雪看到春在说这些话时,脸上还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后,立即将这两个字送给了她。
“淫妇有什么不好的?”春当即笑纳下来,并且赶紧回敬一句:“你做淑女又能怎样?”韩雪在这样的问题上,只能是选择沉默不语或笑而不答,否则只能更加自找苦吃。但说到杨阳,韩雪却显得有些不自在,当然,这只是她刹那间的反应,春根本没有机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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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玉女性经】 第十六章 事件(上)
每章一笑:两夫妻睡在床上。 丈夫说:“亲爱的我的股票涨了。” 太太说:“今天不成啦,已经收市了。” 丈夫说:“我的股票很坚硬……” 太太说:“我不是说己经关门啦,不成!” 过了一会儿。 太太说:“没有办法,还是为你开开门吧。” 丈夫说:“不用啦!我已经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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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在初中一年级时就是她们的同班同学,长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很有女生缘。不仅本班的女生因为近水楼台想要吃他,就连外班的学姐学妹们也慕名而来,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
韩雪刚跨入这个学校的大门没多久,便有“青春玉女”的美名传开,后又因众男生连吃闭门羹,继而她又多了个“冷血美人”的名号——其实她也是一个爱说爱笑的女生,只是这些大多数都献给了春,一般男人都得不到,得到的多数时候都是一张漠然的脸,因此才有了这样的称呼。
杨阳虽然身后并不缺少美女的追求,但唯独对韩雪情有独钟。尽管杨阳也有近水楼台的优势,又自认为一表人才,但他不仅没有因此而“先得月”,还时常要碰一鼻子灰——不是韩雪有意让他吃“灰”,而是她此时还不知道怎样跟一个小男生做朋友,因此杨阳常常有吃“灰”的感觉,尽管这样,杨阳还是痴心不改,想方设法地接近她讨好她,一直到初中快毕业的时候,他一个不谨慎被韩雪的闺中密友春给吃了,他这才不得不打消了继续追求韩雪的念头。
好在韩雪在学校里一直被认为是马其诺防线,坚不可摧,不是人力所能为,因此追求韩雪失败的男生,非但不会有让女生瞧不起的危险,反而能博得她们的同情,身价不降反增。这真是祸福相依。
其实,杨阳也早已不是处男身,在追求韩雪的这三年中,下身也没有怎么闲着,但毕竟春跟韩雪的关系非同寻常,他本想通过接近春讨好春,而间接进攻韩雪,却不想偷鸡不成反赊一把米——这样说对春好像也不公平,但事实上,杨阳就有这样的想法,虽然他对春也很有好感,但相对于韩雪来说,他当然宁愿舍弃对春的欲望。但世事就是如此,并不总能令人如意。
凭良心说,韩雪对杨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在她整个中学生涯里,没有哪个男生获得比他更多的跟韩雪在一起的机会了!当然,这要归功于杨阳的那张可爱的脸蛋,韩雪喜欢这张脸,但仅有这张脸还不够,他给人以奶油小生的感觉,这让韩雪爱不起来。因此,韩雪只是喜欢他,只能把他当作普通朋友对待,而不能更进一步。但杨阳不明白,也不可能明白,故而,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处在相当尴尬的地步。
韩雪对春和杨阳走到一起,既感到意外也觉得在情理之中,所以并没有什么不快的想法。但此后三个人见面,还是显得有些不自在,继而三个人同时在一起碰面的机会便越来越少了。而春在韩雪面前,也基本上避免提到她跟杨阳之间的事。一年以后,韩雪和春考进了本镇的同一所高中,而杨阳到了市内另一所名牌高中就读,春和杨阳之间的“爱情”因此无疾而终,和平分手。直到此时,春和杨阳之间的事,才陆续解禁。韩雪这才知道春曾经意外地怀过杨阳的孩子,当然后来打掉了。韩雪听后,惊得目瞪口呆,但春却表现得无所谓,说那是“爱”的代价。
正因为如此,韩雪从春嘴里听过杨阳的这番“性经”后,除了心中感觉有些怪怪的外,倒也没有多想,反而很高兴地跟春打趣道:“这不正合你意?说到你心里去了?你那么骚,不就天天想着跟男人做那事吗?”韩雪此言倒也不虚。春对男女之间的事就是比一般女人更感兴趣,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也说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种事感兴趣,和她睡过的男人,当然也就不仅仅是马杨二人。
在春十三岁那年,也就是上初中之前的暑假,妈妈找了个年轻男人来给她提前预习初中课本——春的学习成绩在小学时代一直就没有特别好过,但也不算太差,总是混居中游,不上不下。妈妈可能是希望她成绩变得更好一些,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是给她请了这个家庭教师——这在那个年代可是非比寻常的举动啊!
此人当时还是个在校大学生,才二十出头,春妈妈称呼他为贾老师。他利用暑假挣些外快倒也没什么可褒贬的,但没过多久,他就不仅仅是挣点外快那么简单了,而是要“挣”春身上的油水了。
春无意中瞧见过母亲与其他叔叔们的性事,也有意欣赏过大表哥与别的女人交欢过程,因此当这个男人在触碰春的身体时,她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春出于好奇或者说蒙胧的欲望,因此,并没有去阻止这个男人的行为,连厌恶和反感的情绪也没有表现丝毫,尽管她对这个长满青春逗的“老师”并没有多少好感,喜欢更是无从谈起。春此时在心中莫名地产生了一丝渴望,但她说不清自己是在渴望什么。她只是任由这个男人摆布自己,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反对。
这个实际上还只能算是个大男生的年轻人,看见春不但不讨厌自己的行为,反而脸上有红晕产生,胆子自然越发地大了。他开始直接用手去抚摸春的身体,从春的连衣裙外抚摸她的小胸脯,头几天还只是这样隔靴搔痒,摸一会就罢手。
几天之后,他便对此失去了兴趣,开始直奔主题了。春的衣服很快便被他脱光了,露出了还未发育成熟的雪白娇嫩的胴体。大学生怔住了,看得发呆,继而开始害怕,退缩——这一天,肉欲终于没能战胜对道德的恐惧,他只是用眼睛对春设施了一次强奸,仅此而已。
第二天,他再一次冲动地脱下了春的衣裙。这一次,他没能再次抵抗住裸体少女的诱惑,而欲望也终于摆脱了伦理道德的约束——他的手颤抖着在春的白嫩的乳房和光洁的下身轻柔地抚摸着, 他让春 手为他服务……一切到此为止,这个年轻的大学生没敢再更进一步。
可能他的色心还不够大胆,也可能是他还有些羞耻之心,反正他和春之间保留了最后一道防线,始终没有被突破。
外传 【玉女性经】 第十七章 事件(下)
每章一笑:晚自习上,GG见旁边MM作业已经做完,一脸媚笑对MM说:“给我抄一下把。”MM白了GG一眼,“操一下?那我不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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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妈妈知道真相后,当即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但也就仅此而已,并没有对他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既没有跟他大动干戈,也没有将他绳之以法,只是将他赶走了事。
这个大学生从此再没有给春补过课,此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一年多以后,春无意中发现这个贾老师其实是妈妈的一个情人,他们之间早就有了一腿,也就是说,这个年轻男人在给春补课之前,就有可能已经是妈妈的情人了,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在这事之后他们才走到一起的。春不得而知,而她知道与否,也无关紧要。
春后来每每想到这件事,都不知道该感到遗憾还是该值得庆幸。总之,这个男人没能成为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而是便宜了初中同学张学海,也真是阴差阳错的结果。
一想到和张学海之间的那点破事,春的心中便是愤愤不已。
事情是发生在初中一年级下半学期的一个星期天下午,这一天倒也是春暖花开阳光明媚——也就这一点让春后来还略微有些自我安慰和值得纪念了。而关于张学海这个人,春升入高中和他不在一个学校后便忘记他长什么样了,可见这个人实在是毫无特色可言,或者说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春为之动容的。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生,就在那个春暖花开的星期天下午,就在张学海的小房间里,春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男生,实在是她意料不到的事。去之前,她只是想到他家里玩一下而已,哪里会想到有这种事要发生?
这种情况,可能很多年轻的男女都有过这方面的体验: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匆忙间或者是很突然地偷吃了禁果,事后一想到自己的处女或处男之身,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都或多或少地为之扼腕叹息一番,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默认了。
那天张学海家里没有其他人,父母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不应该算是上帝为了圆他们之间的这点好事,而故意支开了他的父母吧?天知道。总之春下午来到张家后,就只有同学一个人在家。
春和张学海在他的小房间里,时而讨论一下学习的问题,时而评论几句港台明星的趣闻轶事,时而争论一下谁的歌唱得最好听,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其时,录音机里正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小虎队的歌——春喜欢听,但她更喜欢苏有朋这个人。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以后,春和张学海也不知道怎么着就很自然地肩并肩地坐到一起了,又过了一会,两个人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接下来就是电影电视上经常要播放的动作:抚摸,接吻,然后脱衣服,再然后就是少儿不宜的动作——他们那一年都才只有十四岁,这种事应该属于被禁止之列,但性的诱惑力,成人尚且难以自控,又何况心智尚未成熟的他们呢?
张学海也是个没有开苞的童男子,没有任何性事上的经验,甚至还不如春懂得多,因此,他虽然斗志昂扬,激情澎湃,但就是怎么也打不开通往天堂的大门。每一次,他总是眼看着成功将至,然而就在此关键时刻,却又突然无缘无故地半途而废,就如中国国家足球队,每次都是千辛万苦地攻到了对方大门前,就差临门一脚了,但偏偏此时腿脚发软,最后功亏一篑。归根到底,还是火候不到家啊。
张学海这样乱折腾倒也没什么,但春却有些受不了了。 被弄得火辣辣地疼,难以忍受,都想放弃了,但张学海虽然功力不够,却有永不言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他这样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成功地进入了春的身体。伴随着张学海的一击成功,春更是疼痛得无法忍受,连声惨叫。
张学海原本就是手忙脚乱,又见春的下身不断有鲜血流出来,加之他的下半身进去以后,禁不住高温的蒸煮和肉体的挤压,慌忙间,身子只摆动了三两下,便泄——也只能称之为“泄”,而不能说是射——了。
这就是春的第一次,也是张学海的第一次;春就此不想再跟他干第二次了,张学海即使想做第二次,也被她的尖叫声和她下身流出来的处女血,给吓住了,也没有心思再做第二次了。两个人的第一次就此草草结束,而从此,他们之间也再没有过第二次。
春后来常常想,我怎么会糊里糊涂地将自己这么重要的第一次献给了这样一个人呢?即使献给那个贾老师也恐怕比他要好百倍吧?至少他更有性经验,不至于让自己遭受破瓜之痛。
春有一次将自己的亲身经验告知了韩雪,她说:“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有性经验的男人。”但自己已经是永远都不可能了,只好自认倒霉。
而让春更感到倒霉的是,这事过了差不多四五个月之后,她才想起自己的大姨妈已经好久没来了——这还是春妈妈无意中发觉的。春糊里糊涂地怀有两三个月的身孕,却浑然不知。这就如一个人照猫画虎地将汽车开动了,却不知道怎样停车,后果当然是同样的要命。
为了这么一次毫无“性”趣的冲动,一次极不成功的性事,春牺牲得真是太大了,被妈妈一阵痛骂和暴打肯定是免不了的。尽管春妈妈自己也是到处找野汉子,但中国的家庭向来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允许上梁不正,但却不希望下梁也跟着歪。
春当然也没有什么胆量敢在这种事上追求平等和民主的权利了。
春爸爸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家里永远都是三等公民,更是没有丝毫的平等和民主可言,在这件事上,他自然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发言的权利,除了不吭一声地躲到房间的角落里,任春妈妈打骂女儿,任由春尖声哭叫,不闻不问,无动于衷,仿佛他是个透明人。
春肚子里的孩子当然被打掉了。春妈妈陪她去的医院。这事除了春一家人知道,就只有韩雪和她的大表哥牛大知道了。春为此又挨了一顿“训”——这次是她自找的,也是她第一次挨牛大训,但她一点都不生气。牛大是心疼她关心她,才教训她的。除了春妈妈,这世上还有谁比牛大更关心更疼爱春呢?再没有了。春心知肚明。
经此一劫的春,非但没有吸取教训过安分守己的日子,反倒欲罢不能,男朋友换了若干个,性生活当然也走上了正常轨道。从这一点来看,她们母女俩倒是心连心,都有共同的爱好和“性”趣。
外传 【玉女性经】 第十八章 美女嫁丑男?(上)
每章一笑:“新婚夫妻头四天夜里的睡姿象四个字。”同事黄先生在临下班之前大发高论,“第一夜像‘非’字,所谓羞羞答答,所以背向而卧;第二夜像‘羽’字,新郎毕竟脸皮较厚;第三夜像臼’字,新娘已不像头两夜那么害羞了,因而已有相拥之意;第四夜像‘日’字,左右上下密不通风,足以证明情意缠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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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么一次毫无“性”趣的冲动,一次极不成功的性事,春牺牲得真是太大了,被妈妈一阵痛骂和暴打肯定是免不了的。尽管春妈妈自己到处找野汉子,但中国的家庭向来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允许上梁不正,但却不希望下梁也跟着歪。春当然也没有什么胆量敢在这种事上追求平等和民主的权利了。
春爸爸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家里永远都是三等公民,更是没有丝毫的平等和民主可言,在这件事上,他自然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发言的权利,除了不吭一声地躲到房间的角落里,任春妈妈打骂女儿,任由春尖声哭叫,不闻不问,无动于衷,仿佛他是个透明人。
春肚子里的孩子当然被打掉了。春妈妈陪她去的医院。这事除了春一家人知道,就只有韩雪和她的大表哥牛大知道了。春为此又挨了一顿“训”——这次是她自找的,也是她第一次挨牛大训,但她一点都不生气。牛大是心疼她关心她,才教训她的。除了春妈妈,这世上还有谁比牛大更关心更疼爱春呢?再没有了。春心知肚明。
经此一劫的春,非但没有吸取教训过安分守己的日子,反倒欲罢不能,男朋友换了若干个,性生活当然也走上了正常轨道。从这一点来看,她们母女俩倒是心连心,都有共同的爱好和“性”趣。
当春在省城上大学进入了第三个月后,天气渐渐地冷了起来,春妈妈也很及时地赶到了学校,给春送来了御寒的毛衣和其它一些日常用品,并且在一次闲聊中无意间说到牛大结婚的事。这时天气已晚,春妈妈所住的宾馆外面,秋风飕飕,尘土飞扬,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母女俩吃过晚饭后,也不能到哪里去玩,只得猫在宾馆的房间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有一茬没一茬地拉着家常。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部什么香港电视连续剧,非常吸引人,春看到精彩之处,正吃吃地笑个不停,猛然间听到妈妈说着什么话,没有听清楚内容,转身看着妈妈的脸“啊?”了一下。
春妈妈只得再次将刚才所说的话再讲了一遍:“你大表哥这次婚事办得真是简单仓促,匆匆忙忙地请了几个亲戚朋友简单地吃了一顿喜酒,便把个婚姻大事给解决了。虽然你表哥家不富裕,但这也太过于简单了,毕竟人一生中只有这一次。好在那姑娘同情达理,也不介意。也算是牛大做了一辈子好人,总算有此好报。”
春这次听得分明,头脑瞬间休克,等恢复过来后,感到十分惊讶,又立即气愤不已:“大表哥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春妈妈感到应接不暇,也很诧异:“你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了!知道我还问你干嘛?”春越想越气,话里都有火药味。这也难怪。春从小就极其喜欢这个大表哥,每到他家里就必定要让他抱着自己,等她长到七八岁之后,就喜欢叫他背,让他给她当马骑,一直骑到十五岁那年,她还嚷着要骑!牛大很疼他,因此事事依着她,有求必应,有什么好吃的也都想着她。上高中之后功课很忙,见得少了,春时常都会在梦里想到他。结婚这么重要的大事,都没跟她说一下,她当然感到自己受冷落了,当然会为此感到愤慨。
“他可能是一时忙忘记了吧?”春妈妈替侄子寻找理由。
“他娶了媳妇就胆敢把我给忘了?” 春咬牙切齿地说,“哼!走着瞧!回去瞧我怎么给他好果子吃。”
春妈妈一个理由不成,又想到了另一个:“也有可能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啊。”
“来不及?告诉我一声要费多少时间?” 春将妈妈当替罪羊了,大声责问着。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春妈妈知道女儿就这德性,也不把她当回事,自己理穷,只得想当然地说:“他那么心疼你,自然肯定是有原因的了。”
但春不依不饶,继续追问:“能有什么原因?我想不明白。”
“可能是不想让你受舟车劳顿之苦吧?”春妈妈沉思了一会,终于又想到了这么一条理由,“要是让你知道了,你还不吵嚷着要回家去吃喜酒?他这一次一切从简,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很多家远一点的亲戚朋友都没有通知了。”
“大表哥结婚这么重大的事,我再苦再累也要回家啊!他那么疼我,我当然要替他高兴了,是吧?可他居然一声不吭地将我蒙在鼓里,这算什么嘛?”春依然“气”犹未尽,但这个问题一时半会看来不会有答案,也不大可能从春妈妈嘴里得到正确的答案。于是话锋一转,说到自己很感兴趣的问题上,“新娘子长得可漂亮?”这个问题春妈妈没有理由不知道了。作为牛大的小舅妈,春妈妈不可能不去参加婚礼,即使一个人都不通知,也是要通知她到场的,更何况牛大几年前丧母之后,家里便不再有女人打理,这个时候作为舅妈更是义不容辞地要去给牛大操办一下婚事了。
春妈妈大吃一惊,说:“这你也不知道?”
春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吃惊,疑惑地说:“嗯!要不我还问你干嘛?”
“你没有道理这也不知道啊?”春妈妈脸上的表情相当讶异。
春糊涂了,喃喃地说,“我就是不知道嘛。
“是你同学啊。”春妈妈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声音明显加大。
春感到更是不解了: “我同学?我什么同学啊?” 春的同学都才多大啊?不过十八九岁而已。谁会这么急于嫁人的?春的大脑在高速运转,被这个问题搞得晕头转向,快死机了。
一秒钟后,春妈妈实在是气愤不过,愤然地骂她:“你个死丫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捉弄你妈妈啊?”
春被妈妈这一骂,更加糊涂了。不知这“嫂子”是何方神圣,搅得母女成仇,只得低声地很委屈地说:“哪有啊?妈妈,我真的不知道啊!”
外传 【玉女性经】 第十九章 美女嫁丑男?(下)
每章一笑:妻子:以前你经常送我玫瑰花,为什么现在一朵都不送了?丈夫:你见过渔夫钓到鱼后还喂它鱼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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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雪儿啊!”春妈妈眼睛盯着自己的女儿,看到春的眼神不像是骗自己,于是很不解地问,“你那么好的朋友,你会不知道?不是说是你穿针引线的?”春妈妈的这句话真是如雷贯耳,惊得春的眼珠子差点蹦了出来,真是令她难以置信,可春妈妈的表情哪里有丝毫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再说她哪能拿自个侄子的婚姻大事开玩笑呢!
韩牛二人的相识是因为春肯定没错,这是再正常不过了,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她最亲近的大表哥,难免会有走到一起认识的可能。春曾经在韩雪的耳朵里,说过无数次有关于她和表哥之间的一些事;又曾经在表哥面前,提了不计其数次韩雪这个人。估计二人对对方的一些事,都早已耳熟能详了。可这跟两个人要结婚要一起过日子真是两码事啊!他们之间的差距,岂是可以用米尺来丈量的?韩雪身高一米七二,体型修长,眉清目秀,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全校男生眼里的花儿啊!表哥长得其貌不扬也就罢了,还比韩雪起码要矮大半个头,再说表哥初中二年级便因为家境贫困而中途辍学了,此后到处打工,半死不活的,最近这两年*做点小本生意生活才稍微改善了一点,但还是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只有三间破瓦房,还是四个男人(一父三子)都挤在里面。他们怎么可能走到一起?而这样的日子韩雪又怎么能过得来?难道她是——春都不敢往这上面去想。如果真是那样,韩雪可真是把一生都给搭进去了!她怎么能那么傻呢?怎么能拿自己的一生幸福当儿戏呢?尽管在春的眼里表哥确实是个好人,但她从公正的角度分析,这样的婚姻实在是有很大的问题。
春想到这里,赶紧问妈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吧!”春妈妈从女儿的眼神里知道她真的是一无所知,心里也是为之一震,自己也搞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了,只是喃喃地答复春。
春听到妈妈的话后,心里一声长叹,想韩雪这下真是完了,什么都完了!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饭,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更改这个事实了。但即使这样,春还是临时做了个决定:“妈,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家。想去看看他们。我也有些想家了。”
第二天一早,母女二人乘火车回家。尽管这样要绕行很远的路,时间上也要多花去好几个小时,但这总比春晕车要更好一些。晕车的人大多是晕汽车,好像还没听说有什么人会晕火车的。春也是一样。一路上春的思想就跟这飞驰的火车一样,驰向遥远的过去。
在大表哥二十岁那一年,也就是春刚过完十二岁生日没几天,他从城里带回来一个女朋友,这个女孩子在长相和身高等各方面倒也跟他很般配。那时候正放暑假,春听说表哥从城里回家了,自是兴奋得不得了,第二天就赶到表哥家里。当然,春因此而得到了许多好吃的东西,这个毫无疑问。但令春感到十分气愤的是,表哥整天跟那个女的在一起,并不像以前那样带她玩了。
于是,春对这个女孩子怀恨在心,觉得这个女孩子从自己手里夺走了她亲爱的表哥,因此她处处不给好脸色给这个女孩子看。可这没有用。因为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把她当个宝贝似的对待,表哥更是自不待言。因此,她得想办法赶走这个女孩子。
牛大早年丧母,牛父身体看起来很结实,但有心脏病。牛父牛母共育有三子:牛大顾名思义就是在家里排行老大;牛二在家排行老二——他一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被打上低能儿的称号,因此至今一天书也没有读过;最小的当然就叫牛三,今年才六岁,还没有开始上学。别看牛家三兄弟名字起得虽然简单,人长得可都不简单,个个都很威武强壮,即使是牛三小小年纪,也是长得虎头虎脑的,都跟他们的姓似的一个比一个“牛”,当然他们的身高也没有一个比牛更高。
牛二终日傻傻乎乎的,自然不讨春喜欢;牛三毕竟年纪太小,要不是牛大实在没空陪她玩的时候,春肯定也不会想到他。现在牛大被别的女孩子勾去了魂魄,没空理春,她也就只能带着牛三玩。
当牛大一心将自己放在这个外来妹子身上的时候,不小心就冷落了表妹,而因此将大难临头他却还全然不知道。
那日午后,烈日当头,天气更是非比寻常,热得叫人心烦气燥,树上的知了更是齐声不停地叫着“知了”。不知道它们是知道这天气太热了,还是知道什么了?这一天的牛大和他的女朋友躺在床上睡午觉,但却身热难奈,怎么也睡不着。
此时的他不仅仅是身体热,下半身更热,热得叫他不得不设法给自己立即泄火降温。他的眼睛自然地盯到了熟睡中的女友,她小小的胸乳若隐若现,白色的小内裤也从连衣裙里偷跑了出来,令他更是蠢蠢欲动。牛大实在是按奈不住,便用手推醒了睡得满头大汗的女友。
女友侧着身子睡眼蒙胧地看着牛大,不知何事,听见牛大说“我要”,又看见他的下半身发生了剧烈的物理反应,便了然于心,也不问什么。只见她脸露羞涩,翻转身仰面躺着,将连衣裙扯到乳房上,又抬起双腿,用手脱掉白色小内裤,再放下双腿,平躺在床上,她一切就绪,只欠牛大这个东风了。
牛大当然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早就急不可待,身上原本还穿着一条短裤,现在却已是不知去向。女友刚摆好姿势,他便急不可耐地一个饿虎扑食,将女友牢牢地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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