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二十章 妙计驱情敌
每章一笑:一个新兵起床总落后挨骂,于是买染料涂在身上,酷似迷彩服,半夜军号响,他首先冲出营房,长官表扬道:“很好!但下次注意手榴弹要挂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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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当然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早就急不可待,身上原本还穿着一条短裤,现在却已是不知去向。女友刚摆好姿势,他便急不可耐地一个饿虎扑食,将女友牢牢地压在身下……
可能是由于天气炎热,也可能是牛大粗心忘了关掉窗户——总之,这也因此而埋下了祸根。乡间瓦房的窗户都很低矮,成人站直身子站在窗外,便能将里面看个一清二楚,而一般小孩子只要搬条桌椅板凳垫在脚下,也能毫不费力将头伸到窗户里面去。此时,牛大房间的窗户外,就有这么一男一女正站在长凳上朝窗内观看着,将里面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宛若现场直播,比世界上最好的A片都要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这一对男女不仅睁大眼睛观看着里面正发生的一切,还不时地交头接耳,小声地窃窃私语。而这一对男女不是别人,男的正是牛三,而女的自然就是春无疑了。他们盯梢许久,总算让他们给逮着机会了。
牛三看到这一幕后,惊讶地问身旁的表姐:“姐,你说他们在干嘛呢?”牛三显然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很是好奇。
“当然是干很不好的事呗!”春对这种事见得多了,早就司空见惯,她心中想当然地认为这是在干好事,否则,妈妈怎么老爱找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叔叔们干这种事呢?她之所以骗表弟说“不好”,是另有原因。
牛三对表姐的话深信不疑,点头称是,又听到那女的在不停地浪叫,便又求教表姐道:“那女的还嚷嚷呢!肯定很痛吧?”
“这是当然! 你说她痛不?”春觉得用手榴弹比喻表哥那东西,真是再恰当不过。她为自己的这个比喻自鸣得意,又觉得这个比喻很是滑稽,她差点因此而笑出声来,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不使笑声乱跑,以免坏了她的好事。要是让表哥听见笑声,那一切的付出肯定都将前功尽弃。春心里明白。
小男孩“嗯!”了一声,又看到了新的一幕,瞪大眼睛小声地叫道:“姐,哥在骑大马了!”这次他终于说对了,不等春回答,他接着问表姐,“骑马应该很舒服才对啊?她怎么还嚷嚷呢?”
“你真笨!只有骑马的人舒服,哪有当马的人感到舒服呢?现在那女的在下面当马,表哥骑着她,她当然不舒服了。” 春知道表哥现在所谓的骑马,跟她所说的骑马其实是两码事,但为了糊弄表弟,她只能这么说。
小孩子所说的骑马是穿着衣服的,而大人们所谓的骑马却是光着身子的,这两者怎么能相同呢?
过了一会后,小男孩突然大惊失色道,“呀!她坐到哥身上了!”牛三年幼无知,不见多怪。
但春正好要利用表弟的无知,便顺着他的话说:“她欺负你哥了!你快点用弹子打她。”春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欺负”,妈妈就经常这样坐在别的男人身上。她要是老欺负别人,别人还会让她欺负吗?这个道理不难明白。
牛三哪能让这女的欺负自己的哥哥袖手旁观而不管呢?他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打麻雀用的弹弓,在弹弓的牛皮上放上一块青枣一般大小的石子,瞄准那女的裸背,用力拉起皮筋,猛地一松手,不偏不倚,正好打中那女的后背上,只听这女的“啊”的一声惨叫后,他们便慌忙从长凳上跳了下来,落荒而逃。
这次的结果令春相当满意,因为那女的被她赶跑了,还是哭哭涕涕地跑掉得,牛大连追数里都没能把她追回。等他回来见到春的时候,沮丧着脸,相当滑稽。
再之后,牛三这个行凶者当然免不了要挨一顿暴打,尽管他年幼无知,只是误听表姐之言,当了表姐的替罪羊,理当从轻发落才是。
春妈妈那天恰好也在牛家,得知此事后,感到既气愤又好笑,刚想教训一下春,可还没等开打,春已经哭叫不止连喊救命了。春的这一招果然灵验。表哥慌忙跑来阻止,说算了,她还小,不懂事。就这样春这个主谋却反而被从轻发落了,只在屁股上挨了轻轻的几巴掌。这事在亲戚朋友中广为流传,以至于版本都已经有了很多种,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当然,还有亲戚朋友们不知道的就是春后来良心发现,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因此有一次跟牛大在河边游泳时,她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裸露着少女诱人的胴体,直挺挺地站在牛大面前,叫表哥像对那个女人一样对自己,她要补偿赶走那个女人的过失,并取而代之。
牛大的双眼盯着表妹那光洁白嫩的美妙胴体,被她微微凸起的乳房以及尚未发育还是一片光洁无瑕的处女宝地所吸引,一时间失神地愣住了,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他才恍然醒悟过来,脸红心跳地将眼睛往湖边四周快速地扫描,看到没有他人,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春还没有出世之前,她妈妈就已经在湖南被不知道哪个男人在她肚子里给播好了种子才来到安徽嫁给牛大舅舅的,因此她跟牛大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即使这样,牛大知道他们之间也肯定是不能做那种事的。是否乱伦暂且不说,就是春的年龄也是不允许她做这种事啊!春年幼无知,但牛大可是真正的成年人了,他还能不懂这个道理?
因此,牛大忍住内心的欲望,慌忙叫春穿好衣服,不要让别人看见了。春当时还闹了好半天情绪,认为表哥不要自己,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牛大为此哄了好久,她才极不情愿地把衣服穿了起来。
春上高二时的某天晚上,睡在韩雪的小床上,两人一如既往叽叽喳喳地聊着各种女儿家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了何事,春忽然地就将自己多年前闹的这件笑话,跟韩雪说了,当然也包括外人所不知道的她后来主动要求献身给表哥的这一段。结果可以想象,即使是如韩雪这般矜持害羞的女孩子,听后也是笑得眼泪都流了一大把,被窝里此后更是笑闹声不断。惹得韩妈妈都要跑进房间来问这问那了半天,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最后只得丢下一句,“两个死丫头,早点睡觉,整天闹腾,也不闲累!”人便走了。二人更是在被子里笑开了花。
这时候的春早已有过无数次的男欢女爱的经验了,知道其中之滋味。因此没过多久,她又十分感慨一脸严肃地对韩雪说,“ 要是长得再长点就更完美了。”说得韩雪在一旁面红耳赤。要知道,她此时可还是个处女呢。哪能跟春似的整天想着粗啊细啊长啊长短啊的?但她跟春从小无话不说,这天不知怎的,看到春那副色眯眯的样,就随口说了句:“那你现在可以再求你表哥把它借给你用一下啊?说不定他现在就同意了呢!”说得春一阵狂笑之后,一只魔爪钻到韩雪的私处乱摸一气,口中调笑道:“我是她表妹,没这机会了。还是哪天叫我表哥借给你用一下吧?保证不收你钱。哈哈……”
“贾宝玉和林黛玉还是表兄妹呢!”韩雪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两人自然又要为此打闹一番。(om 手机电子书大海无量制作)
春在火车上,想到这里时,禁不住笑了。人生真是好奇怪啊!这种最不可能的事,如今都成真了!但这种“真”,令春感到有些悲哀,有些无奈。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嫁给了自己最亲的表哥,春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春感觉自己这样子,实在是有点对不住自己的表哥:凭什么韩雪就不能嫁给自己的表哥呢?难道婚姻真的只讲身高长相和金钱?可是表哥又有什么值得韩雪爱的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表哥是个好人?但春心中最怕的还是韩雪因为肚中的孩子,而被迫嫁给了自己的表哥,倘若这是真的,那真是人生一大悲哀!但如果不是这,还有哪种可能呢?春没法再想下去了!
春这次回家很不凑巧,没能见到韩雪一面,因为在春妈妈去省城给她送衣服的时候,韩雪也随着丈夫到外地去了。至于他们要到什么地方去,没有人能说出准确的地址,即使牛父也说不清楚,因为牛大的工作一直就是到处流动,很不固定。春想要再见到韩雪,恐怕最早也要等到春节来临了。春只得无奈地在家住了两个晚上后,又重新乘火车回到学校去了。
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二十一章 心事
每章一笑:一般人在酒醉之后,有的会酒后乱性,有的则会说出真心话……何先生在睡前喝过一点酒之后,觉的头脑发晕,先行回家去睡觉,睡到半夜,何先生突然起床赶紧穿好衬衫,裤子。“你半夜起床穿衣服干嘛?要去哪?”何太太莫名奇妙的问。“我要赶快回家去!”何先生很本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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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因何要嫁给一个比自己还矮大半个头的牛大呢?说来话长。且从头说起。
春走后,韩雪只得终日在家中呆着,无所是事。旅馆里忙的时候,她就帮着打理一下,不忙的时候就一个人坐在柜台上发愣,再不然就出去散散步。就这样打发时间。
一日吃饭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韩妈妈突然提到了李慕白,说:“那个李老师临走前说等到放暑假的时候,他还要再来这里。可是暑假早都过完了,怎么也没见他来呢?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唉!他可是个不错的人啊!”
她也只是说了这么多而已,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然而正埋头吃饭的韩雪,却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愣在那里,好半天也没再吃一口饭。韩妈妈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韩妈妈问得紧了,她索性不耐烦地放下碗筷走出家门,到街道上去了。
可怜的韩妈妈坐在饭桌上,手里端着碗,愣是想了大半天,也没想清楚刚才自己说错了哪句话,刺激到了宝贝女儿的哪根神经,令她一声不吭地就这样走出去了。再说她也没说什么话呀?只是提到了李慕白——李慕白在这里的时候,雪儿终日喜滋滋的——难道是女儿喜欢上了李慕白?不可能!他们俩年龄差距也太大了,李老师都可以做雪儿的父亲了,雪儿怎么可能喜欢上比她大这么多的男人?不可能,这是我在瞎想而已,看来我脑子都快想坏了!韩妈妈当即就把自己这个本是正确的想法给枪毙了。的确,在她那样的女人眼里,爱情没有年龄没有国界没有种族限制等等之类的话,她听来实在是难以理解的。
两个多月来,“李慕白”这三个字,几乎成了韩雪的心头大忌。她每每想到这三个字或由这三个字而联想到这个人,她都要感伤悲愤许久,不能自拔。她甚至不敢看自己很喜欢的琼瑶小说,因为那里面的每一个字都会叫她伤感,叫她联想到自己,并常常感同身受,就连那曾经无限向往无限崇敬的“爱”字,也在这两个月里成了一种对她的讽刺。
不仅仅如此,凡是跟这些沾边的或根本不沾边的,只是由于她硬要往这上面联想的词语,她也都是如临大敌,不敢见到它们,仿佛它们都是对她的极大讽刺!曾经深爱着的梦想着的渴望着的那种种爱情的理想境界,比如花前月下啊,比如阳春白雪啊,比如“两情若要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啊,比如“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啊,比如“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啊,比如……反正所有的在别人眼里是最美好的诗词歌赋,在她现在看来,都是在对她进行最残酷无情的讥笑和嘲讽。
但她一天中的二十个小四,并不总是这样想的,偶尔也会有“虽然不能天长地久,但毕竟也曾经拥有过”等等这样的想法。而这时,她大体上都会到后山去走走看看,再从头回顾一下她曾经和李慕白共同走过共同战斗过的每一个地方,以及由此而在他们身上发生的每一个恩爱的片段。此时她的嘴角边,通常便会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叫人难以捉摸的微笑。
什么叫反复无常?可能就是这两个月里韩雪所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吧!
而这一天的饭桌上,韩妈妈的一句本是无心的话,却在无意中捅破了马蜂窝,勾起了韩雪的伤心事,令她感觉浑身不自在,坐立不安,又经不住韩妈妈的连声追问,只得匆匆地逃离这个家,跑到大街上去透透空气,改善一下郁闷的心情。
韩雪走在大街上,却又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好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到处走着,走到哪儿是哪儿。反正这个小集镇就这么大,在这儿生活快十八年了,她自然没道理能把自己给弄丢掉。
“韩雪!”
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大声喊她,但韩雪因为正在走神,没有听见,那个男人因此又重新叫了一声“韩雪!”声音也比刚才更加哄亮。
韩雪这才醒过神来,寻声望去,远远地看见一个矮壮的男人正微笑着向自己招手,不知道他是谁,但有些面熟。那个男人快速地跑了过来,兴奋地说:“韩雪,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不认识我了?我是春的表哥牛大啊!”韩雪这才想起他是谁了。以前春在她面前经常会提起他,他们也曾经见过几次面,最近一次见面,可能都已经是两三年之前的事了。韩雪在心中这样想,同时张开小嘴说道:
“哦!是牛哥啊!我闲着没事干,在这里随便逛逛。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二十二章 巧遇牛大(上)
每章一笑:在车站的月台上,一对夫妻正在互相埋怨。丈夫望着已经开出的火车对妻子说:“都怪你!要不是你一个劲地磨蹭,我们满可以坐上这趟火车。” “都怪你!”妻子回敬道,“要不是你一个劲地催命,我们满可以不用花好多时间等下趟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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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牛哥啊!我闲着没事干,在这里随便逛逛。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这个牛大看见韩雪终于想起自己是谁了,真是无比兴奋,更是兴奋得脸都莫名地变得羞红起来。韩雪看到这张并不怎样可爱的脸,却忽然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春去年对她讲的那段有关于牛大被春破坏掉的风流韵事。她想着,想着,实在是忍不住,便抿嘴窃笑了一下,然后又觉得不好意思,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牛大,生怕他发现自己心中刚才想到的那个荒唐笑话。
“我到这儿来办点事,没想到就看见你了。真是巧啊!两年不见你,你都变得我快不敢认了。刚才在一旁看了你好久,才确信是你。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噢!”牛大说得兴奋,口水都想往外流,咽了又咽,才将它们打发回去。又看见韩雪低头羞涩的样子,以为是被自己的话语给“夸”的,更是露出满脸的喜气。本来像他这样的人见到韩雪这等美人,大多会颤抖得说不出话,但他被韩雪娇羞的模样鼓励,因此他能够壮着胆子继续说:“韩雪,你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就到前面的公园里去聊聊天,好吗?”
韩雪本就很无聊,又不知要往哪里去,便没有犹豫,点头同意了。
牛大今天自感撞大运了,心想恐怕还有什么好事等着自己也说不定,难怪最近生意好像也倍儿地顺,也多少挣了几个小钱呢。因此他说不出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也许这个样子在常人看来倒也没什么,但在韩雪最近一段时间被心事包围着的人看来,这样的一张喜洋洋的面孔不啻于宛若阴天里出了太阳,令人精神也振奋了许多。加之春曾经在她面前说了这个人很多的好处,因此对眼前这个虽然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男人,也产生不少好感和亲切。韩雪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也实在不奇怪,她和春之间比一般家庭中的亲姐妹,关系还要融洽,牛大是春最喜爱的表哥,她对他抱有这样的想法又有什么不正常呢?
正因为如此,她们俩人在公园的石阶上坐着聊了很久,谈得非常开心。韩雪居然主动地问起了牛大近来的生意状况,以及在外面的一些见闻。这对她来说,已经是相当不易,若在以前,她的大脑里哪会有这样的世俗东西钻进去?更何况跟一个其貌不扬身高又如此之短的人聊这些呢?这在以前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如今时移事迁,自从被心中的白马王子重重地咬了一口之后,她对人的外貌和身高看得越来越淡了——不是她开始喜欢以前看都不怎么看的这类“丑”人,而只是觉得真的不该以“相貌论英雄”——至于她是否真就如此大彻大悟了,还有待时间的检验。
牛大看见这个以前都不怎么看自己一眼的美人儿两年不见,忽然对自己热情了许多,心中真是有些飘飘然了。飘得让他说起自己的那些生意来,未免有些添油加醋锦上添花了。这倒不能完全怪他,大凡男人见到美色当前,头脑都会有短暂的昏菜现象,因此,不能凭此就判断他想欺骗韩雪,如果要这样想的话,那可真是错怪他了。这些话听在正常人的耳朵里或许会有某种程度的打些折扣,但韩雪涉世未深,近来又被伤心事缠绕,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不光不打折扣,还将它在心中无限放大,更加地美化一番后,给消化吸收了。于是,她就说出了下面的话:
“牛哥,我如果想出去打工的话,你可帮我啊?”
这话在牛大耳里听来宛若吃了蜜,就像是韩雪要将终身许配给自己,立即拍着胸脯说:“韩雪,你放心,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牛某人的事!你只要说一声,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辞。”
牛大对韩雪所说的这些话,倒也没有夸大多少,这人本性就是如此,更何况他在很多年前就曾对韩雪有过这样的想法。那时候,牛大即使想为韩雪上刀山下火海,可韩雪还不一定乐意要他去呢!斗转星移,牛大的这些心里话终于有了出头之日,说完之后,他感到一种前所未见的身轻气爽,振奋不已。
“牛哥,你对我可真好!”韩雪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另有所想,不禁眼睛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她背转身抹了一下眼睛,又转回身低头看着牛大的眼睛说,“小妹我先在这里谢谢你了。那我以后可就指望你帮我了,你到时候可不能推辞啊?”
牛大被韩雪的话差点勾走了自己的魂魄,立时感到有些神智不清,再看到韩雪眼含热泪,以为她被自己的话语感动得哭了,于是,豪言壮语立即汹涌而出,就如英雄遇知己,激情澎湃:
“韩雪,你不要这样说!以后你就看牛哥是怎样的对你,倘若牛哥对你的要求敢说个‘不’字或者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就下雨让雷劈死,出门给车撞死,喝水给水噎死……”牛大还要涛涛不绝地赌咒下去,韩雪的一只纤细的玉手这时却慌忙地按住了他的嘴巴上,不许他再说下去。
听了牛大的话,韩雪的眼泪已经是毫无遮挡地往下流淌了。韩雪不由的在心中想:如果这样的话现在不是从牛大而是从远方的那个人的嘴巴里说出来,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但,这是她能够选择的吗?老天爷没有给她这样的一种特权。
牛大被这只温暖的小手抚住嘴唇,宛若被电击,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在他的内心里,决计再不让这样的美人儿受一点点伤害了——只要他能够做到,只要眼前这个人给他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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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二十三章 巧遇牛大(下)
每章一笑:洞房之夜,新娘已脱衣服上床。新郎也脱掉上衣、衬衫、领带,但是到了鞋子的地方就碰到了麻烦,因为鞋带解不开,愈弄愈连在一起,新娘着急着说: “真笨,那儿有小刀,用刀子割断算了!” 新娘的母亲为了要了解一切是否顺利,便在隔壁房间偷听。当听到新娘如此说,便大叫“不行!不可以用刀子,”她隔墙说,“告诉他,涂上一些口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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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起雨来,仿佛老天爷也被牛大的爱心所感动,或者说是为韩雪可悲的遭遇而伤心落泪,总之天空中的雨是越下越大!公园里无处藏身,只有一座假山底下,能够稍稍地遮挡住一些风雨,但雨水还是时不时地乘着乱风吹过来,将他们的衣服打湿。
起初牛大脱了外衣让韩雪遮一下顺风雨,后来雨势越来越大,这就不管用了。牛大只好叫韩雪坐在假山下一块稍能遮风避雨的小石块上,他自己则弯腰挡住风雨来袭的方向,将韩雪保护在假山的石壁下。这样的一个动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难,可是要长久地坚持下去,却也是相当不易。毕竟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且还得随着风向的转变,他也得随时将身子转过来转过去。即使这样,效果其实也不佳,因为风的方向总是捉摸不定,或者说今天的风雨本就没有什么方向,只是随意地在飘来荡去,忽左忽右,忽东忽西。
大约半个小时后,韩雪奶白色的连衣裙也差不多给漏网的顺风雨淋透了。湿湿的连衣裙紧紧地贴在她修长白嫩的肉体上,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牛大,此时自然没有道理不注意到这一点。他只要一低头便能瞅见韩雪白皙修长的脖颈,身子再往前倾一点,胸前嫩白的肉肉也就看得八九不离十了,黑色的小胸罩此时不论从上面看还是从连衣裙外面看都已是一目了然了。
牛大看得愣住了,站在那里,心跳气喘,脸庞发烫,下身的小家伙不由自主地跟着硬了起来——好在,他是弯腰弓在韩雪的身前,她注意不到那个地方,要是直着身子,情况可能就有些不妙了——这么高耸的东西隔着衣服直挺挺地伫立在她的面前,她没有道理能够视而不见啊?韩雪的眼睛可一点都不近视噢!牛大努力地不往韩雪身上望,也使劲不往那个方面浮想,可这是凡人所能控制得了的?何况面对的又是一个如此国色天香的尤物!但即使控制不了,他又能怎样?除了老大和老二在内心里做着拼命的博斗之外,毫无办法。
韩雪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自己现在的窘境,但除了时不时地将连衣裙整一整之外,她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自己的春光外泄了。她偶尔扫一眼牛大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总是望向别处,这才安心些许,心中不由得对他更添了许多好感。当然,他们的双眼偶尔也会凑巧撞个正着,但他们顶多也就是相视一笑,便迅速地将头扭向一边,继续想着各自的心思。
雨势越来越大,风儿也舞得更勤。
没过多久,韩雪的连衣裙便不可避免地变得更加潮湿;而牛大则基本上与落汤鸡无恙了,脸上的雨水更是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几乎将他的眼睛也给蒙蔽住了,他只得时不时地用手去抹掉脸上的雨水。韩雪看到他这个动作,心有不忍,一会之后,终于情不自禁地拿手去帮他抹。
这可怜的韩雪最近几个月来,正独自承受着身心的折磨,未曾再感受过男性如此的关爱。看到牛大为自己这样,越发地感到牛大这个人正如春所说的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一个男人”,心中一时间也倍感温暖!再看到牛大时常要抹去脸上的雨水,想自己也应该为他做点什么,这才主动请缨,为牛大分担了这项“工作”。但那雨水不是抹完了就不再重新有了的,因此,韩雪细嫩的小手就一直不停地要在牛大的脸上抹着。抹着,抹着,居然让她抹出乐趣来了,感到很好玩,脸上渐渐地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花儿一样慢慢地绽开了。
在她漂亮的脸颊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般的喜色了。仿佛这笑容都已经被她忘掉了,今天才忽然重新想起来,所以笑的时候还很腼腆,还很不自然,但毕竟她还是笑了。笑得很美丽。毫无疑问。
当然,韩雪的笑容肯定不仅仅是因为牛大的那张脸,让她抚摸起来有什么好玩才流露出来的,而是她今天终于解开了许久以来的一个令她愁容满面寝食难安的一个心结。这个心结,实在是令韩雪郁闷太久也忧心太久了。这个心结就是李慕白在她肚子里留下来的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
最近一段时间,韩雪已经越来越对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继而由于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在她的内心深处生成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想法——她想让这个孩子降临到人世间。为什么要让它来到人世间呢?韩雪想了很久,也没能最终给自己一个既明智又正确的答案。但现在这个想法不管对错与否,她都已经决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这个孩子生存下来。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有很多事情不可以用是非对错来界定因果关系的。
再说,年轻的韩雪哪愿意想那么多?那愿意管那么多?“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不要回头。”这句脍炙人口的歌词,难道不就是在鼓励韩雪大胆地往前走吗?至少韩雪是这样认为的:年轻人要敢做敢为,要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和魄力!即使是错,也要错得有志气,有血性。
当然要想将心中所思所想变成现实,韩雪还需要去做努力,还需要付出很多代价,还要为此创造一定的条件。不错,倘若条件不允许的话,一切都可能只限于纸上谈兵了。韩雪这些天一直都在为怎样实施这样一个为世人所不容的出格行为而感到棘手万分,不知所措,终日愁眉苦脸,茶饭不思……直到今天,牛大的出现才让她看到了黎明前的一缕曙光,让她为实现心中大胆的决定找到了一条行之有效的办法——她要跟着牛大到陌生的他乡偷偷生下这个孩子,再寻找恰当的时机和方式将孩子带回家。若说她以前还只是在心中不切实际地这样空想的话,那么现在这一切仿佛都已经变得伸手可及了。
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二十四章 美人笑了
每章一笑:某夫妻二人感情不和,丈夫经常在外面同别人的老婆过夜,老婆也经常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找别的男人来过夜。 一日,丈夫因为情人的老公在家所以只好回家过夜。夫妻二人睡至半夜时分的时候,妻子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并且尖叫到:“不好,我丈夫回来了。”只见其丈夫立刻从睡梦中惊醒并从床上一越而起,边穿衣服边说:“好,我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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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韩雪以前还只是在自己的心中这样不切实际地空想的话,那么现在这一切仿佛都已经变得触手可及了。而这一切,也注定只能由韩雪一个人来默默地承担——她不能告诉任何人。韩雪心里明白,自己的这个在外人看来肯定很幼稚的想法,即使在全中国恐怕都很难找到表示理解和赞同的人吧?毕竟她才十八岁不到,毕竟她的行为是未婚生子——这肯定是不符合现代道德规范的。既然这个世界不能理解和接受韩雪的这个行为,她自然也就不打算将这个想法告诉任何人知道了,包括她的妈妈,包括她的好朋友春,暂时也包括牛大——她认为现在还没有到要告诉牛大的地步。
牛大对于韩雪来说,实在是再恰当不过的人选了。还有谁比他更让韩雪放心地随他远行呢?好朋友春的话言犹在耳,刚才牛大又当面向她表达了愿为她效犬马之劳,她还有什么理由不信任眼前的这个人呢!尽管韩雪曾经也无比相信过李慕白的誓言,但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两者的情况还是有很多差别的。前者她是将自己的一切完全交给他了,而后者她只是暂时跟随他远走它乡罢了。牛大刚才的表现,也足以让韩雪感到满意和放心了。
有了牛大的帮助就等于为韩雪肚子里的孩子买了份生命保险,这个还尚未长成人形的小东西,应该可以安然地降临到这个人世了。韩雪的心里此时升起了前所未见的希望。有了希望,笑容自然也就不请自来。正因为这样,今天韩雪笑得如此烂漫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牛大粗糙的脸庞几时经过这等美人的抚摸?又见美人儿白净秀美的脸庞被雨水溅湿,如梨花带雨一般美不胜收,正仰首微微露着含羞且笑的悄脸望着他——这等如花似玉的妙人儿,他几时有幸这么近距离地凝视过?牛大的魂魄刹时间飞得不知去向,心跳更是狂乱不止,眼泪也不由得想跑出来见一见眼前的这位仙女样的人儿。好在这个男人生性还比较坚强,一忍再忍,终于成功地将眼泪阻击在自己的眼眶里,没有让眼泪跑出来趁机凑热闹。大凡动过真情的男人都知道,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那是比挨别人的一顿暴打还要令自己难受。此时牛大的内心可想而知。
雨一直下,不见有停止的迹象。
又约略过了半个小时,牛大无奈地抬头看天又低头看美人,心想,这样子终究不是事,倘若这样一直下个不停,那可怎么办?瘦弱的韩雪怎么能经受得住这绵绵秋雨的洗涮?心下焦急万分,又无计可施,只得用试探性的口吻低头跟小美人儿说:“韩雪,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别把你给淋出病来了,那我可就罪责大了!”牛大能够说出句话,也是在内心里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才迫不得已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的,毕竟眼前这个美人儿能够让他如此近距离地欣赏,那可是他以前烧香拜佛也是求之不得的。
韩雪心中也正为此担忧——她是怕肚子里的小东西受不住这风雨的侵扰,倒并没有在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听到牛大这样问她,便点头应了声,“好!”
牛大一路狂奔到马路上,先将出租车叫好,然后才招手让韩雪赶紧过来。牛大护送韩雪回到家门口,先跑出来打开车门,再让韩雪从车里下来,看到韩妈妈正焦急万分地站在店门口看着他们,他微笑着喊了一声:“阿姨好!”又对韩雪说,“那我回家了,过几天再联系。”韩雪轻声地应了句“嗯”。
韩妈妈在一旁正用极其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此时也冒出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不到家里再坐一会了?”韩雪奇怪地看着妈妈,不知道她今天怎么用这种口气说话,这和妈妈平时的作风很不相象。
“不了,阿姨!”牛大本就没打算要到韩雪家里再坐坐的意思,毕竟适可而止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更何况看到韩妈妈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当然赶忙一口回绝。说完这句话,他又看了一眼韩雪后,便一头钻进还在等他的出租车后排的右手边,眼睛转向窗外看了看已经转身正往屋内走的韩雪的背影。韩雪高挑挺拔的身姿令他在心中感叹不已,等她完全从他的视线中消失后,恋恋不舍地转头对前排的司机说,“去牛家村路口”。他只能让车子行驶到村口边,然后自己再步行半个多小时回家,因为到了村口,汽车就无法进村了,从村口到他家的路,是一段弯弯曲曲的窄窄的乡间泥巴路。
韩妈妈一直用怪异的看着这一切,直到出租车完全消失在雨幕中,这才转回身,往韩雪的房间走去。韩妈妈气嘟嘟地进到房间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男人是干嘛的?”
“春的表哥啊!怎么啦?” 韩雪很纳闷地说。她刚换掉了身上的湿裙子,一身白衫黑裤正襟危坐地坐在床沿边困惑地望着妈妈。今天她的心情本来还不错,但自打回家看到韩妈妈第一面后,心中就疑云顿起:不知道妈妈今天为什么会不同于往常?
“你今天怎么跟他在一起?怎么弄成这个鬼样子?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韩妈妈看着女儿脱下后放在床头柜上的湿裙子,气冲冲地连声追问她。
“只是碰巧碰着的啊!”韩雪实在是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如此气急,只是诧异地接着说,“刚才在外面让雨给淋了,又躲了一会雨,老不见停,就回来了啊!”
“就这么简单?”韩妈妈根本不相信女儿的话,接着大声责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二十五章 事情败露(上)
每章一笑:“我的两次婚姻都失败了。”“怎么啦?”“第一个老婆,走了。”“第二个呢?” “她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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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韩妈妈根本不相信女儿的话,接着大声责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韩雪被妈妈问得如在云里雾里,不知道她这话从何说起?惊诧地反问:“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还不说?你这个死丫头,到底想隐瞒我到什么时候?”韩妈妈被韩雪的这个不主动交待错误的态度给激怒了,愤慨地大声叫骂道。
韩雪从小到大都没有看到过妈妈如此的气急败坏过,如此地愤怒过,即使是她高考不中,即使是她态度恶劣的时候,妈妈都从没有用这种声调和语气跟她说过话,更别说是这样咒骂她。韩雪真是懵了,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让妈妈如此斥责。她心想,今天自己也只是陪春的表哥在公园里面坐了一会而已,难道妈妈就为这事发这么大的火?不大可能啊!韩雪的眼泪都快委屈得要流出来了,红着眼睛哽咽着说,“妈,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
韩雪从小到大都没有看到过妈妈如此的气急败坏过,如此地愤怒过,即使是她高考不中,即使是她态度恶劣的时候,妈妈都从没有用这种声调和语气跟她说过话,更别说是这样咒骂她。韩雪真是懵了,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让妈妈如此斥责。她心想,今天自己也只是陪春的表哥在公园里面坐了一会而已,难道妈妈就为这事发这么大的火?不大可能啊!韩雪的眼泪都快委屈得要流出来了,红着眼睛哽咽着说,“妈,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
韩妈妈声色俱利地站在韩雪面前怒吼道:“你真是要气死我才行啊?你说你那个多久没来了?”韩雪听到这句话后全身开始颤抖,不知道怎么向妈妈扯谎。
韩妈妈的眼神从今天韩雪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以前那种跟女儿说话时的温柔和慈爱,而现在更是变得叫韩雪看了后感到心惊肉跳坐立不安,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笼罩在她的心头。韩妈妈看到女儿还是坐在床上发愣,不肯回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拿出了几本韩雪近段时间经常翻看的一些有关于孕妇知识的杂志,厉声呵斥道:“你还不说?啊?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久以来,韩雪一直最担心的地方,终于还是被韩妈妈给识破了,尽管胖女人估计已经可以算是全天下最粗心的妈妈之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深思熟虑”之后,韩雪最终还是选择了要生下这个孩子,做一个未婚妈妈,但这一切肯定都要瞒着妈妈偷偷进行,否则这样的想法不可能得以付诸实施。因此,她一直在为怎样既能安全顺利地生下这个小东西,又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而大伤脑筋。今天碰着牛大以后,令韩雪心中豁然开朗:出去一边打工,一边等待生产的日期的来临,而到生产的那一天真的来临时,牛大又可以帮助自己一把——这真是上天派他来帮助她的啊。
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它乡,有牛大这样的一个大好人在她身边,既可以给她以照顾又能行驶保护人的角色,这实在是一举两得之事啊。等到安然地产下孩子以后,那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至少总是有办法解决的吧。韩雪在回程的出租车上心里曾经这样想。
她前段时间到新华书店买了几本有关于怎样生儿育女方面的书和杂志,偶尔无聊的时候就独自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里拿出这些书或杂志出来阅读和研究一番,看完后她又将它们拿到自己的抽屉里给锁起来,但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由于她一时的粗心没有将它们收藏起来,却因此——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当她感到眼前一亮的时候,却突然东窗事发——露馅了。
真是天不遂人愿!
韩雪感到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倒。脑子刹那间变得空白一片,失去任何思考的能力。眼泪开始毫无知觉地往外流,渐渐地失去了控制。
“你是不是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看到韩雪的眼泪,这终于证实了韩妈妈的猜测,绝望地在怒吼着,“啊?”
这怒吼声将韩雪从无知的状态中震醒了,大脑恢复了部分的思维能力:那个男人?哪个男人?难道妈妈怀疑起李慕白了?不,她不可能想到他的,不可能会往他身上怀疑,她对他的印象一直极好,怎么可能会往他身上去想呢?不是他,那她会以为是谁呢?难道妈妈以为是牛大?这样的一个念头一旦想到便开始在韩雪的脑子里转个不停,渐渐地占据了最主要的地盘。但她还是转不过这个弯:妈妈为什么要怀疑是牛大?难道她认为自己的女儿会喜欢上那样一个极不起眼的丑男人?可是——
“你倒是说句话啊?快说啊?你想逼死我啊?” 两秒钟后,韩妈妈得不到女儿的回答,也没有耐心再继续等女儿在心里盘算好答案,便更加歇斯底里地尖声这样叫着。声未落,她的那张肉乎乎的胖脸上已是泪如雨下,一发而不可收拾。
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二十六章 事情败露(下)
每章一笑:一对新人在教堂举行结婚典礼,到了互换戒指的时候,紧张过度的新郎竟然忘了这件事。 牧师非常焦急的举起手指,做出套戒指的动作,并眨着眼睛暗示新郎。 只见新郎胀红着脸,结巴地说:“牧师,那不是今晚洞房之夜才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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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句话啊?快说啊?你想逼死我啊?” 两秒钟后,韩妈妈得不到女儿的回答,也没有耐心再继续等女儿在心里盘算好答案,便更加歇斯底里地尖声这样叫着。声未落,她的那张肉乎乎的胖脸上已是泪如雨下,一发而不可收拾。
韩雪从没有见到妈妈如此地哀伤过,心中更感害怕,不知所措,只是一味地流泪,越流越涌。于是母女二人便在房间里这样伤心欲绝地哭泣着,眼泪是一个比一个流得急,仿佛眼泪这东西也会相互传染似的,或者互相攀比似的。叫人看了心碎。好在,她们这时候都在韩雪的房间里,房门紧闭,并没有人看得见,至于听不听得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韩雪低头这样哭了一会,抬起头,张开嘴,正准备说话,却被妈妈抢了先,“你跟他有多久了?是不是被他害了?你说啊?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韩妈妈说完,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眼露凶光,好像立即就要杀到牛大家里找他报仇血恨一样。
事到如今,承认是肯定的了。但说这孩子是谁的呢?说李慕白?那是不可能的。可又能说谁的呢?说谁都是不可能的。牛大?韩雪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心想,估计也只有他才肯帮我背这个黑锅了,也只有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再说妈妈也以为是他啊!想到这里,韩雪坐在床上,一边低头轻声抽泣,一边用极低的声音——低得也就韩妈妈能够勉强听得见——说,“有三四个月了。” 这话说完之后,韩雪的脸上已经燥热无比,毕竟这也算是撒谎吧。从小到大,她还没有什么事不能跟妈妈说真话呢。
牛大无缘无故地被牵扯到这件事上,韩雪的心里自然是十分内疚,但现在除了能找他帮忙,能将他当作暂时的挡箭牌以应付一下妈妈的斥责,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更好的人选来帮她躲过眼前这一关呢?韩雪实在是想不出了。但将他牵扯进来的后果会是怎样,她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细想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走到哪步算哪步了。当然她也不能让牛大无端地背负骂名,因此她又补充道:“他没有害我,我们是自谈的。”
被强奸和谈恋爱失身,虽然同样都是发生性行为,但性质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韩雪再怎样也不可能让牛大背负强奸犯的罪名,真要那样,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啊。韩雪在这件事上,怎么都不可能犯糊涂的。
韩妈妈听到女儿的话后,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栗,腿脚发软,上半身臃肿的身子这时也显得比平时沉重了许多,两腿一个支持不住,晃晃悠悠地眼看着就要跌倒下去,好在韩雪眼快手更快,一个箭步从床沿上窜到妈妈身边,扶住妈妈的身子走到床沿边坐了下来。
从猜测到事实,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不过是刹那间的事,但事情的性质却立即完全被改变,而由此引起的后果,自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语,毕竟猜测还是可以有想象空间的,但事实却就毫无回旋的余地了。韩妈妈在心里其实是多么希望女儿能够否定自己的这个猜测啊!尽管事实上,这件事基本上已经是铁证如山了,但在韩雪还没有用言语作最后的证实之前,她的内心里还是一直都存在着最后的一丝幻想,总渴望女儿能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来推翻自己的这个猜测,然而,这注定只能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了。
“你还撒谎?他那么矮那么丑又没本事,你会喜欢他?你以为我会相信?” 既然事情已是板上钉钉,不可变更了,韩妈妈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心甘情愿地和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谈对象(在这一点上,她看得倒是很清楚),她心里无比坚定地认为自己的漂亮女儿肯定是被春的表哥给迫害了。
韩妈妈坐在床上,两眼盯着自己的女儿,老泪纵横,都看不清女儿的面目了。韩妈妈心里想,这就是自己含辛茹苦地拉扯大的宝贝女儿?这就是那个人见人爱、令自己荣耀无比的雪儿?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雪儿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雪儿怎么可以跟自己有一样的命运呢?一想到自己,韩妈妈更是热泪盈眶,滚滚而出,宛若决堤的河水,无法抑制。
韩妈妈肯定会有自己的名字了,这是毫无疑问的,哪个女子一生下来就被尊称为“妈妈”呢?韩妈妈还处在少女的时候,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亲切地称呼她为丽丽——韩丽——就是她的名字。但自从迁居到九华山下的这个小镇并且生下韩雪之后,人们渐渐地开始称呼她为韩妈妈,久而久之,这就成了她的名字了,而她真正的姓名却慢慢地少有人提起,恐怕也没多少人知道了。
可见姓名这东西也只是个符号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不管叫张三还是李四或者叫某某妈妈某某爸爸都无所谓,只要被叫的这个人知道是在叫她(他)就行了。名字的作用也就仅此而已。
十八年前,跟韩雪现在年岁相仿的韩丽,还是个天真烂漫的无知少女。那时候的韩丽可不像今天这样臃肿肥胖,长相也不似今天这般令人看了马上便会想到香港大明星——“肥婆”沈殿霞,可以说除了身份证上的名字相同之外,她全身各处就毫无类同之处了。可见她生韩雪前后的变化之大,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十八岁时的韩丽,正处在花季时节,此时的她不仅面容长得清秀可人,身材长得更是苗条轻盈。可以说用窈窕淑女来形容那个年代的她是一点都不为过,这样的女孩子自然也就君子好逑了。
当年在千岛湖边的那个小乡村里,韩丽不知道令多少小伙子夜不能寐,更是不知道谋杀了多少男人的精虫——这都是那些男人们在家里没事干自己自杀的,跟韩丽并不相干。当然,韩丽一点也不知情。
年轻貌美活泼好动的韩丽,平时很喜欢跟这些毛头小伙子在一起玩耍,但也只是玩耍而已,从没有将这些没什么文化的村民中任何一个年轻人,真正地放在她的内心里去过——尽管她自己也是一个只读完小学的乡下丫头。她那时候即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嫁给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也没有往男女之事上去多想过,更不会想到乡村之外的世界去,毕竟她生活交际的圈子就那么大,而那时不论是通讯和交通都远不如今天这般发达,她一个未经世事的乡下姑娘在这种情况之下能想得多远?又能飞往哪里?她除了在心中偶尔向往一下伟大首都北京,想亲眼见一面伟大领袖毛主席之外 ,便不知道天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令她思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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