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六)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六)
时间不大,汽车驶入W市市区,在一个超市旁边的停车场停好车。
“姐…”,刘庆阳轻轻叫了一声,他本想问韩池穿多大号码的衣服,但回头一看,韩池斜靠在后座上,已然睡着了。见姑娘睡得正香,刘庆阳没再叫她,他下了车,轻轻关上车门,进了超市。
这家超市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服装食品一应俱全,刘庆阳凭着自己的感觉在超市导购的帮助下为韩池选了几身衣服,又买了一大堆吃的东西,这才满载而归。
他开车门的时候,韩池醒了,问他:“我们到哪里了?”
“姐,衣服我都给你买好了,你试试看,合身不。”又接着说:“我刚才看超市旁边有家酒店,姐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谢谢你了…”韩池接过衣服,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笑。
“姐,那我先去给你间了。”
看着刘庆阳远去的背景,韩池心中不感慨万千,没想到这个她曾经不屑一顾,并且被她打得跪地求饶的男人却会救了她的性命。
过了一会,刘庆阳回来了。见已经换好衣服的韩池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彩,的衬衫,下摆掖在紧身牛仔裤里,把健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说不出的精神洒。这哪里还是刚才那个生命垂危的弱女子,刘庆阳一下子看得呆住了。
“好了吗?”
见刘庆阳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韩池脸一红,从车上下来,此时的她除了因为麻药药力没有彻底消退力气没有完全恢复之外,其它方面都已经与正常人无异。
“好了…都办好了…”刘庆阳这才缓过神来。
两人肩并肩向酒店走去,韩池突然轻轻抓住刘庆阳的手,小声说:“你买的衣服还挺合身的呢。”
刘庆阳心跳一阵加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欢喜。“我…这…”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是好。
刘庆阳送韩池来到客房,把衣兜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说:“姐,这个你用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如果陈局长知道你还活着…他不会放过你的…”
在韩池的追问下,刘庆阳把陈三以为韩池已经死亡让他把她扔到河里的事说了出来。
“姐,你早点休息吧…我得回去了…”说完,刘庆阳站起身,看了韩池一眼,“姐,你保重。”
“等一下!”韩池叫住了欲转身离开的刘庆阳,她走到刘庆阳面前,四目相对,刘庆阳赶紧低下头,说:“姐…还有…什么事吗…”
沉默了能有一分钟,韩池突然抓住刘庆阳的一只手,拉到唇边,轻轻一吻,道:“你也保重,姐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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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局长…我是…于雪梅…您还记得我吗…”
“哈哈…当然记得…咋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想我了?…”陈三不怀好意的笑道。
“…嗯…是…陈局长…我还有点事儿想麻烦您…”
“说吧,啥事?”
“我老公的工程款一直没能要来…求您…”
“这个呀,不算事!欠你钱的人不是没死吗?”
电话那边的于雪梅愣了下,不知道陈三因何有此一问,说道:“没…没死啊…”
“那就是了,明天就去取钱吧。”
结果陈三一个电话,自来水公司拖欠王宝安的六百多万元工程款便一分不差的到了帐。
几天后,夫妻二人专门宴请陈三表示感谢。
吃喝间,王宝安见陈三总是不怀好意的在妻子的身上扫来扫去,心里立时明白了八九分,当下让于雪梅单独陪着陈三,谎称自己有急事先行离开了酒店。
王宝安被戴绿帽子却无动于衷的事很快便传了出去,很多人看不起王宝安,说他算不上男人,不配当老爷们。但王宝安自己却不以为然,他认为在笑贫不笑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什么“”、“面子”都不重要,没钱才是最可怕的。
王宝安的卑躬屈膝、不惧人言敢于献身戴绿帽子的大无畏精神果然博得了陈三的好感。在后来不到一年的时间,王宝安在陈三的特别关照下包揽了市里的几项大工程,净赚纯利润千万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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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陈局长接到通知要到省里开会学习,他最讨厌这个,一想到要有好几天不能无拘无束胡作非为,他的心就是一阵烦燥,可上面来了通知不去又不行,只好带上付冰开车奔赴省城。
会议骇习的内容当然不外乎贯彻党的精神,响应上级的号召,呼喊一些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学习一些重要领导讲话的思想之类的东西。陈三也和其他人一样,在下面拿着笔和本表情严肃聚精会神的做着记录。
会间休息的时候,他的叔叔陈敬党面色凝重的把他拉到一个无人的僻静处,压低声音说:“我刚刚得到消息,老爷子身体不行了,现在已经辞去一切职务,在医院接受治疗,接任的人选已经确定,只是还没有向外界公布,估计也就是三两天的事。你要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昔无法无天惯了,今后一定要收敛点……”
陈三嘴里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暗道“天高皇帝远的,我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这天下午会议结束的早,陈三在招待所里憋得实在难受,就让付冰陪他一起出去溜达。走着走着,见路边一棵大树下坐着一个算卦的老者,老者身前铺着一块陈旧的黄布,上面画着一个八封图,左右写着两行字: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
付冰拉了拉陈三的衣袖,说:“局长,算一卦呗。”
陈三从来不信这些东西,但今天实在是无事可做,又见那老人鹤发童颜,颇有几分道骨仙风,便拉过老人旁边的一个小凳子坐了下来,付冰也跟着坐在他身边。
那老人抬头看了陈三一眼,突然一怔,随后垂下头,问:“不知先生想问何事?”
“嗯……你就给我算算前程吧…哈哈哈…”
陈三哈哈大笑,接着说:“看看我这辈子能做到多大的官儿?”
那老者缓缓抬起头注视着陈三,足足能有一分钟,看得陈三心里直发毛。忽听老者问道:“先生可是甲寅年六月十六日酉时出生?”
“是啊!”这下让陈三吃惊非小,心中暗想“别的算命先生都是问生辰八字,可这老头居然这都能算得出来,看来的确有些门道。”
“哦,这就是了。”老者频频的点着头,“先生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真话了。”陈三道。
“要是真话,那先生一月之内当有血光之灾……”
不等老者说完,陈三插口道:“不知想要破解需要我少钱财?”心想:“算卦的都跑不出这一套路,看他怎么说。”
“若想破解倒也不难,不需破费分文,只要先生能做到一月之内不近女色,灾祸可免,今后自可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否则性命堪忧……”
“哈哈哈……”陈三纵声大笑,道:“多谢高人指点,我知道了。”说着,把一张百元大钞扔给老者,拉着付冰起身就走,心中暗道:“不用说一个月不近女色,就是一天不近也难办到,这老头分明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七)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七)
一周的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最后一天中午就散了会,陈三迫不急待的让付冰赶紧收拾东西,这鬼地方他一分钟也不想多呆。汽车快要驶出省城的时候,陈三忽然“咦”了一声。驾驶汽车的付冰回头看了眼陈三,见他两眼直愣愣的盯着窗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旁边不远处的人行道上出现了一个美丽异常的女人的身影。
女人身上穿着白色的上衣,黑色的长裤,娇躯峰峦起伏,身体曲线恰到好处,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将上衣鼓鼓的顶起,随山峰完美的弧线下来,是平坦的腹部,黑色的长裤紧紧包裹着的双腿,美丰腴,让人产生无限。
“慢点,慢点……”
陈三嘴里说着,眼睛依旧不错眼珠的盯着那个女人。
付冰把车子靠近人行道的女人,同时放慢速度,轻笑道:“局长,是挺漂亮的…不过…这可是省城啊……”
“省城咋了?”陈三顿时不高兴起来,“你说本局长出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就不好使了呗?”
“没…没有…不是…局长,我是说…你看这光天化日的…”
付冰急忙解释道。
“操,老子就喜欢光天化日里玩女人,停车!”
陈三本来还有些犹豫,但付冰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刺激了他争强好胜的敏感神经。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为所欲为惯了,尤其是在女人面前,那面子更是一点也不能丢的。
恰巧这段路没有护栏,付冰刚一停车,陈三便跳下来,迅雷不及掩耳的把那女人推进车里,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三十秒。等那女人反应过来,汽车已经开出很远了。
“干什么你…放开我…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女人在陈三的怀里拚命的挣扎扭动着。
女人的反抗激怒了陈三,他拽住女人的头发,一拳打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力量虽然不是很大,却也疼得女人“啊”的惨叫一声,身子也随之弓了起来。眼睛却依旧愤怒的瞪着陈三,恨声说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妈了B的,我管你是谁,怕挨打就她妈的给我老实点,你就是王母娘娘老子今天也操定了!”
见女人不再反抗,陈三就要扒她的衣服。女人突然又激烈的挣扎起来,陈三大怒,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压在女人的脖子上,“再她妈的不老实,老子宰了你!”
那女人立时安静下来,惊恐的望着陈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三此时才真正看清女人的容貌:看上去年纪不超过三十岁,瓜子脸,皮肤洁白如雪。微细的秀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由于恐惧睁得大大的,细致挺直的鼻梁,尖而圆润的下巴。
“真她妈的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陈三心中暗想。尤其是女人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优雅高贵的气质更是让陈三产生一种她的冲动。
陈三粗暴的撕开女人的上衣,扯开女人的裤带。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你要什么…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女人哀求道。
“这摸起来手感不错,不知道下面的怎么样?”说完便伸手去扒她的裤子。
女人“嘤嘤”的低声哭泣着,却不敢反抗。
“我*的!敢哭!啪啪!”话声未落便辣手摧花,照定女人的俏脸蛋儿就是两个大嘴巴子,硬生生地把她的哭声打了回去!
片刻之间,这个气质高雅的美丽女人就被陈三扒得光光溜溜。
女人白花花的刺激得陈三勃发,他迅速的了裤子,把女人的一只腿抬起来搭在前面的椅背上,
…………
“啊”,她突然痛叫一声,原来陈三猛一用力。
这一个星期虽然有付冰相陪,但一个付冰根本无法满足陈三,此时压抑多时的欲瞬间暴发
“你叫什么名字?”陈三问。
“我叫…姜福燕…”女人哭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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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三看了看窗外,见汽车已经驶入H市管辖的范围,对付冰说:“从前面下道,找个宽敞的地方,车里地方太小,不舒服。”
付冰立刻会意了男人的意思,从前面的道口下了公路。很快就驶进一片密林。
“好了,就在这儿吧。”陈三说。
汽车刚一停稳,陈三就打开车门。指了指一棵大树下的一块平滑的大石头,说:“自己趴上去,摆一个方便哥你的姿势
女人闻言,来不及多想,赶紧光着身子,扭着雪bai的走到石头旁边,稍稍迟疑一下,爬上大石头,虽然石头表面很光滑,但膝盖与之接触,还是被胳得生疼,可此时的女人已经顾不了这些,她撅着白花花的大乖乖的跪伏在上面,等着让男人享用。
头顶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脚下是绿油油的芳草地,五颜六色的各种野花点缀其中,四周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充满盎然的生机,悦耳的鸟鸣不时从林中传来,在这种洋溢着清新醇美浪漫的自然气息的氛围中,年轻漂亮的女人赤条条光溜溜的跪伏在大青石上,象一个等着挨干的小母狗一样,把的大高高撅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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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天高云淡,鸟语花香,风景怡人的露天大自然中干女人与在封闭的房间里面玩儿相比自是别有一番情趣,陈三越干越兴奋,他让付冰也光衣服,和美少妇头脚对调,并排跪伏在大青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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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八)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八)
汽车重新驶上了公路,姜福燕温柔的倚在男人怀里,“大哥,你的**可真大,又粗又长又硬,干得小妹儿好爽好舒服。”她发着嗲说道。
“是吗?”陈三把手伸起女人的衣服里,捏揉着她的**,说:“你的小B也挺紧,把哥的**夹得够爽,还有你这对又白又肥的大N子,摸起来手感真是不错。”
“…哥…只要你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妹子的**随便让你摸…小*随便让你操…”姜福燕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前,低声说道。
女人的话让陈三非常满意受用,“你这么懂事,看来哥今天是不能再难为你了。”
姜福燕“嗤嗤”笑道:“就知道哥哥是最好的哥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啊?”
“问这干啥?是不是想报复?”陈三用力捏了一下女人的**,把她疼得“哎哟”叫了一声。
“小妹儿哪敢啊…*和**儿都让哥的大**给干了…总不能连哥哥的名姓都不知道吧…”姜福燕委屈的说道。
“哈哈,量你也不敢,H市公安局陈志龙局长就是哥哥我。”陈三多狂傲的说。
女人立时露出一副诚惶诚恐样子,“我说哥哥这么厉害呢…大白天的,把人家拽到车上…就给干了…”
陈三得意的看了女人一眼,说:“算你懂事儿,否则要是敢惹我不高兴的话,整死你就象捏死个蚂蚁似的,信不?”
姜福燕的身子抖了一下,颤声说:“信…我信…”
过了一会,女人偷偷抬了下头,见陈三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怯生生的说:“哥…你现在能放我回去吗…我怕家里担心…”
见男人没吱声,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男人上摩挲着,低声细语的哀求道:“好哥哥…你的大**已经在小妹儿的骚*和*眼儿里舒舒服服的打了两炮了…就饶了小妹儿吧…以后只要哥哥什么时候高兴,想操妹子…一个电话小妹儿就乖乖的送上门来…让哥用大**随便*还不行吗?…”
陈三看到女人那卑躬屈膝服服帖帖的样,心中既满足又得意,“哼”了一声,说:“好吧,那把你的电话留下。”
女人在纸上写了自己的电话和名字,递给陈三,陈三看了眼,让付冰把车停到前面的路口。对姜福燕说:“有钱吗?”
女人摸摸兜,还真没带钱。陈三从怀里掏出十几张百元大钞,说:“自己打车回去吧。”
望着汽车绝尘而去,姜福燕原本灿烂微笑的脸突然变得僵硬,两道充满仇恨的目光从眼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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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你饿不?”陈三问。
“让你那么折腾,咋能不饿呢。”付冰抱怨道。
“哈哈,我也有点饿了呢,要不,先找个地方吃点饭吧。”
“咦,这家好象新开的,就这儿吧。”陈三指着窗外说。
汽车在这家名叫“一家春”的饭店门口停下。
饭店不大,里面没有其他客人,两人在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正吃喝间,从外面鱼贯进来六个年青人,服务员连忙上前打招呼,看样子和他们很熟悉。其中一个留着寸头的小伙子向屋里扫了一眼,走到陈三跟前,说:“哎,哥们,我们人多,你换个位子呗。”
见陈三没搭理他,“寸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用手一拍桌子,提高声音说:“和你说话呢,听见没?”
“你叫唤个JB毛啊!”陈三一扬手把手里的半杯啤酒沷到了“寸头”的脸上。这“寸头”也不是省油灯,那能受此羞辱,嘴里骂着,伸手就要抓陈三的衣领。没想到陈三比他还快,猛然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小肚子上。“寸头”疼得“嗷”的一声惨叫,身子立时蹲了下去。
后面那几个男青年见状纷纷围拢上来,陈三见对方人多,暗想要是群殴起来,自己非吃大亏不可,从怀里抽出手枪顶在“寸头”的脑袋上,喝道:“谁敢过来,我毙了他。”
付冰也拨出手枪,指向众人。那些小青年都是人来风,虚张声势以多欺少还行,一见动了真格的,都傻了眼。虽然不知道对方手里的枪是真是假,但看架势不象是假的,谁也不愿意扑过来以身试枪,
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突然其中一个小青年“嗷”的一声喊,转身扭头就跑。付冰久随陈三,深谙打架之道,知道对方人多,若是乱了阵营就不好控制,所以甩手就是一枪,这一枪是想射向地面吓唬吓唬这些人的,但付冰枪法本来就不怎么准,此时又是仓促射击,更失去了准头,说来也巧,歪打正着,子弹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逃跑小青年皮鞋的鞋跟上,那小青年只感到脚一麻,身子一震,还以为身体中弹,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吓得昏死过去。
其他人以为那小青年被打死了,都吓得面如土色,被付冰用枪逼着,一个个双手抱头,瑟瑟发抖的靠墙跪了一排。
这边的陈三也用枪逼着“寸头”跪在地上,然后没头没脸的一阵乱踢,“寸头”被踢得满脸是血,哭爹喊娘的的直叫唤。就在这时,从门外急匆匆走进来一个年青人,一进屋臼:“咋的了?出啥事了?”突然看见陈三,愣了下,说:“哎呀,这不是…陈局长吗…”
陈三见有人认出自己,不再踢打脚下的“寸头”,抬头盯着那看上去能有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似乎从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那年青人满脸堆笑的走到陈三近前,说:“陈局长…都是自己人…看在兄弟的面子上…请您手下留情…饶了他们吧…”
“你面子?我认得你是谁啊?”陈三瞪着那年青人说道。
“呵呵…陈局长不记得我了…那…那看在我表妹的面子上…求求陈局长高抬贵手了…”男青年讪笑着说。
“你什么表妹?…别他妈阂嬉皮笑脸的…否则连你一块揍!”陈三没好气的说道。
“…我表妹…范璐璐啊…”,原来这年青人是范璐璐的表哥丁同。
陈三只感到胸口一痛,当今天下,这是唯一一个能让他陈三爷为之动容的名字,他无力的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挥挥手说:“滚吧,都滚吧。”
几个小青年如获大赦般点头哈腰的道了谢,扶起已经苏醒的那个小青年,灰溜溜的出了饭店。后来有人统计,这是自陈三任公安局长以来,绝无仅有的一次得罪他却没有受到任何经济和行政处罚的事件。
当年丁同跟碎云龙在H县黑道上混,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硬是让陈三给弄了出来。丁家非常感念陈三的恩德,可送来的钱物都被陈三如数退了回去。丁同出来后,曾经亲自去看过陈三,但陈三的态度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友好,丁同心里也明白,这位陈局长能够鼎立相救全是看在表妹的份上,后来,他又邀请陈三吃饭,也被陈三婉言谢绝了,从那后他就没再找陈三。
这个饭店是他开的,刚才他正在隔壁和人闲聊,听到声音不对,这才急急忙忙的过来,那几个小青年是这里的常客,尤其是挨揍的那个“寸头”和他交情还不错,丁同知道陈三不好惹,情急之下搬出已故的表妹的名字,没想到竟收奇效。
丁同让厨房赶紧重上酒菜,把最拿手的菜肴都做出来,自己在旁边笑脸相陪,可陈三却是魂不守舍,哪有心情继续吃喝。想到这丁同是璐璐的表哥,不忍拂他的面子,勉强又喝了几杯酒。对面的付冰看出了陈三的心思,撂下手中的筷子,说:“局长,我吃饱了。”
陈三对丁同说:“我也吃好了,谢谢你的盛情款待。”说着,站起身。
“局长不要客气…您看…这菜还没上齐呢…”丁同赶紧也随着站起来。
“不吃了,下次有时间的吧,回去还有事呢……以后你要有什么事儿,就吱一声。”
“多谢局长、多谢局长…以后少不了要给您添麻烦…”
丁同点头哈腰的把陈三和付冰送了出来,目送着汽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暗想“表妹没福啊,要是她不死,能够嫁给这个陈局长,不用说她自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是我这个当表哥的也能沾些光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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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去璐璐的墓地。”陈三突然说道。
“现在?”付冰惊讶的问:“这天都黑了……”
“天黑怕什么?这段时间忙,有两个多月没去了吧?”陈三眼睛注视着灯光闪烁的窗外,喃喃说道:“我得给她烧点纸,估计这阴间呼间也差不了多少,没钱不行啊……”
在一家寿衣店,陈三买了厚厚一沓纸钱。范璐璐的墓地在H市西部的公主岭,占地将近三亩,当初陈三花了十几万买下的这块地皮,若是平常百姓,就是花上几十万也绝对买不到这样的风水宝地。
此时月上枝头,繁星闪耀,没有风,寂静的山谷不时传来陈阵飞禽走兽的啼叫之声。
伫立在范璐璐的坟前,陈三心如刀绞一般,心中默念道:“若有来生,定要娶璐妹妹为妻。”
他让付冰把纸钱全部点燃,在熊熊的火焰中,他似乎看到了范璐璐那张调皮可爱的俏脸,陈三手扶墓碑,用毛巾在上面擦了又擦,忍不住号啕大哭泪如雨下,哭声响彻山谷悲天悯人,在一旁的付冰何曾见过陈三如此伤感,忍不住鼻子一酸,也落下泪来。
突然一阵怪风刮来,满山遍野竟似有无数孤魂野鬼在同时呜咽哀嚎。
世人就是这样,只有自身或是最亲近的人受到伤害时,才能真正的感到痛苦和哀伤。却从不考虑,每个人都有妻儿老小,兄弟姐妹、亲威朋友,每个人受到伤害时,都会有人为之悲伤落泪,痛不欲生。那些大权在握的官老爷们倘若能明晓此理,在他们凭借权力假公济私助自己本是酒囊饭袋的儿女飞黄腾达的时候,能够想到那些怀才不遇徘徊在职场外的莘莘学子;在他们凭借权力为虎作伥颠倒是非黑白的时候,能够想到那些带屈含冤的受害人和他们的父母亲人;在他们凭借权力欺压百姓强jian民女的时候,能够想到自己也有姐妹妻女;在他们凭借权力山吃海喝花天酒地的时候,能够想到那些为了生存而奔波劳碌的纯朴人民。也许只有到了那个时候,这个社会才真的是离和谐不远了……
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九)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九)
陈三从省城开会回来的第二天,中央电视台和人民日报公开报道了中央领导变迁的消息。虽然陈三早于前几天就已经知道此事,但手里拿着报纸,仍然忍不住唏嘘慨叹,就算做官做到他家老爷子的地步又能如何,到头来仍然免不了衰老病死,万里长城今尤在,谁见当年秦始皇?嘿嘿,人生苦短,去日无多,抓紧时间,尽情享乐才是硬道理啊!
这时一个警察进来报告说捉到了阮云清。
原来,自从李骁侥幸从家里逃之后,就再也没敢回H市,他先是去了黑龙江,在哪里的一个小饭店找了一份厨师的工作,干了一段时间,觉得这里也不安全,决定往南走。他打电话和在H市农村避难的女朋友阮云清商量,阮云清也同意他的想法,两人约定在四川汇合。结果阮云清在车站刚一现身,就被守候在那里的便衣识破了身份。
陈三色迷迷的盯着面前戴着手铐的女人,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粉红色的上衣,浅蓝色的休闲长裤,体态婀娜略显纤弱,与其她被抓进来的女人不同的是,她不但没有低着头,反而睁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与陈三对视着。
“你叫阮云清?”陈三棉表情的问道。
“不错,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女人毫不示弱。
“你认识李骁不?”陈三问。
“当然,他是我男朋友,咋的?”
“你知道他现在是通辑的逃犯吗?”
“知道,可他是他,我是我,现在的法律没有一人犯罪,株连九族说法吧?”阮云清冷笑着接着说道:“再说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登记结婚,有本事你们去抓李骁好了,难为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能耐?”
“你!…”气得陈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心中暗想“好一副伶牙俐齿”。奸笑着说道:“阮小姐说的没错,现在是高度文明的社会主义社会,当然不会再有封建社会的刑律,不过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你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了,你们做警察的都找不到他,我怎么能知道他在哪里?!!!”阮云清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好,不知道,好,不知道,你可以不知道……”陈三面露狰狞一步步向阮云清逼近。
“你…你想干什么?”阮云清目光中的恐惧一闪既逝,她缓缓向后退去,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男人。
“干什么?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陈三狂笑着,把阮云清一把搂在怀里。
“啊!”陈三突然一声痛叫,推开阮云清,原来胳膊被阮云清狠狠咬了一口,两排渗出鲜血的齿痕清晰可见,“她妈的,敢咬我!”陈三尤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样猛扑过去,阮云清拼命的反抗着,却根本无济于事,被陈三拽住头发,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嘴巴。阮云清惨叫几声,身子缓缓瘫软下来,昏了过去。
突然,陈三见阮云清脸色突变,此时的陈三虽然已经放松警惕,但反应还是飞快,挥手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阮云清惨叫一声,嘴一张,昏死过去。尽管这样,男人的阳ju已是鲜血淋漓,钻心的疼痛从传来,陈三心里明白,若不是自己反应快,这非得让阮云清咬断不可,心中不生起一阵寒意。这不光彩的事情他本不愿声张,但见血流不断,疼痛感愈来愈烈,陈三感到伤势非轻,不敢大意,急忙让付冰拨打市中心医院的电话。
市中心医院的王胜杉院长听说公安局陈局长受了伤,赶紧亲自指挥救护车奔到现场,众医护人员心中好不疑惑,不知道陈局长是执行何种公务时伤到此要害部位,也不敢问,匆匆做了止血处理,把陈三抬上救护车送到医院。
王胜杉和几个外科专家进行了紧急会诊,其实陈三的伤并不算特别严重,主要是部位比较特殊,王胜杉不敢掉以轻心,这要是普通老百姓就是给治成太监也没关系,可要是把这位大名鼎鼎的陈局长给整出啥后遗症来那自己可是无论如何也担待不起。
后来几个医生一致认为,必须把已经退休在家的老专家胡达初先生请来。
这胡达初不但在H市就是在全国也是最著名的外科专家之一,早年曾经留学美国,并在美国工作多年,后来思念故土,放弃国外的优厚待遇,毅然回国,在北京的一所非常著名的大医院工作。胡达初虽然医术高超,但却疏于人情世故,尤其是在中国这样处处讲人情的礼仪之邦更显得呆板木讷无所适从,好在他一心扑在工作上,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睛。
有一次,一位中央领导的公子出车祸受了伤,指名要胡达初给做手术,但那时胡达初刚刚开始给另外一个病人手术,就没有同意,院长亲自请他都没好使,弄得院长很没面子。
事后,在院长的办公室他们吵了一架。他说:“我是一个医生,在我眼中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个需要救治的生命。”院长冷笑道:“你是品质高尚,但你不要忘了,你是在谁的统治下生存,党需要的是既能工作又听话的人才,在党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连孰轻孰重都分不清,就你这样的人,即使是再世华佗,我也不用你!”
胡达初也不含糊,说:“我就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如果你的医院连这一点良知都没有,不用说是北京,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医院我也不去!”说完,转身就走。气得院长翻了半天白眼,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心恢意冷的胡达初愤然离开北京,回到他的故乡H市。在H市中心医院,他依然不得志,直到退休也没能混上一官半职,虽然领导们都不喜欢他,但对他医术却不得不挑大拇指,但凡遇到棘手的病例首先想到的就是胡达初。今天局长大人因公导致要紧部位负了重伤,众人一筹莫展之时,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已经退休两年的胡达初。
王胜杉赶紧亲自开车把胡达初接到医院,胡达初不贪名利,对医学却有一种独有的偏爱,一听说有疑难手术要做,立刻义不容辞的奔进手术室,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已经六十二岁高龄,但娴熟的技艺依旧令在场的医生叹为观止,不到二个小时,手术圆满成功。
接受手术后的陈局长很快就沉沉睡去,王胜杉院长见一切正常,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傍晚时分,陈三一觉醒来,翻身从坐起,一直在床边守候的付兵急忙扶住他,说:“我的局长大人,你可小心点,要是整不好……”说着“嗤嗤”笑了起来。
“啥玩意整不好?”陈三掐了一把一脸坏笑的付兵,说:“老子的武器先进着呢,受这点挫折根本不算事!哎?我说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幸灾乐祸呀?啊?等武器彻底修复好之后,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看您说的,哪能呢?人家是看您恢复得好,这才高兴的嘛。”付兵收起笑容,一脸正经的说着,同时倒了杯水递给陈局长。
陈三喝了一口,说:“小冰冰,明天一早你去趟省城。”
“干什么去?我们不是刚刚从省城回来吗?”付冰不解的看着男人。
“你去找那个给我算过卦的先生,看来不服高人不行啊,人家算的真就应验了…听他的意思,我在一月之内若接近女色不但有血光之灾还有生命之忧,这血光之灾是发生了,但却远不至于危及生命,我是担心……今后是不是还有什么灾难?”
付冰在旁边点头听着。
陈三接着说:“你向先生好好请教请教,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破解之法?……”
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十)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十)
第二天下午,付冰风尘仆仆的从省城回来,见从陈局长住的高档病房门口排了长长的一支队伍,一问才知道都是来探望陈局长的。付兵好不容易挤进病房,里面燕飞雪和林娜正在招呼着排号陆续进来的探望者,这些人都非常懂事,进来后见陈局长微闭双目躺在,一句多余的话没有,报了名姓,送上财物,然后转身走人。
后来一位在医院工作多年的老医生回忆起当初的情景,不无感慨的说:“那壮观的场面,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可见陈局长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可见下属们对他的深厚感情,仅从这一点来看,就足以证明陈局长确实是党培养出来的好干部!”
见付兵回来,陈局长让燕飞雪把外面还在排队的人都打发走。瞬时之间,屋里屋外都安静下来。
“咋个情况?”陈三问。
付冰从兜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纸包,说:“这是那算卦先生给的,他说是天机,必须您亲自过目,不能让外人知晓。”
一听这话,旁边的林娜亨飞雪便欲转身离去,被陈三叫住,说:“不用走,又不是外人,咱们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天机?”
陈三撕开红纸包,展开里面的白纸,上面只有八个大字,“远遁异国,可保平安”。陈三一下子愣住了,其她三女也都看到了纸上的字,见陈三不说话,都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陈三轻叹一声,缓缓把手中的白纸撕得粉碎。
“哎!局长,您咋给撕了呢?”付兵不解的说:
“这可是天机啊!”
“什么他妈的天机?老子是炎黄子孙,身体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液,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三女还从来没见过陈局长如此义正词严的侃侃而谈,都不无敬佩的望着他。
却听陈局长继续说道:“你们说,当今世界,有哪个国家的官员能享受到我们国家当官者一言九鼎独断专行的特权?我到了哪个国家还能够如此的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扫了三女一眼,接着意味深长的说:“我怎能忍心抛弃如此宽厚仁慈的政党?我怎能忍心背叛如此文明和谐的国度?……值了,在*国当官,就算让我陈三少活二十年也值了!”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觉得这算卦的有点故弄玄虚,夸大其词,我倒要看看,谁能搬得动老子?谁能伤及到老子的性命?”
三女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敬请关注第八章:博君一笑醉谈终
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十)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十)
第二天下午,付冰风尘仆仆的从省城回来,见从陈局长住的高档病房门口排了长长的一支队伍,一问才知道都是来探望陈局长的。付兵好不容易挤进病房,里面燕飞雪和林娜正在招呼着排号陆续进来的探望者,这些人都非常懂事,进来后见陈局长微闭双目躺在,一句多余的话没有,报了名姓,送上财物,然后转身走人。
后来一位在医院工作多年的老医生回忆起当初的情景,不无感慨的说:“那壮观的场面,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可见陈局长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可见下属们对他的深厚感情,仅从这一点来看,就足以证明陈局长确实是党培养出来的好干部!”
见付兵回来,陈局长让燕飞雪把外面还在排队的人都打发走。瞬时之间,屋里屋外都安静下来。
“咋个情况?”陈三问。
付冰从兜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纸包,说:“这是那算卦先生给的,他说是天机,必须您亲自过目,不能让外人知晓。”
一听这话,旁边的林娜亨飞雪便欲转身离去,被陈三叫住,说:“不用走,又不是外人,咱们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天机?”
陈三撕开红纸包,展开里面的白纸,上面只有八个大字,“远遁异国,可保平安”。陈三一下子愣住了,其她三女也都看到了纸上的字,见陈三不说话,都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陈三轻叹一声,缓缓把手中的白纸撕得粉碎。
“哎!局长,您咋给撕了呢?”付兵不解的说:
“这可是天机啊!”
“什么他妈的天机?老子是炎黄子孙,身体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液,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三女还从来没见过陈局长如此义正词严的侃侃而谈,都不无敬佩的望着他。
却听陈局长继续说道:“你们说,当今世界,有哪个国家的官员能享受到我们国家当官者一言九鼎独断专行的特权?我到了哪个国家还能够如此的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扫了三女一眼,接着意味深长的说:“我怎能忍心抛弃如此宽厚仁慈的政党?我怎能忍心背叛如此文明和谐的国度?……值了,在*国当官,就算让我陈三少活二十年也值了!”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觉得这算卦的有点故弄玄虚,夸大其词,我倒要看看,谁能搬得动老子?谁能伤及到老子的性命?”
三女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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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付冰风尘仆仆的从省城回来,见从陈局长住的高档病房门口排了长长的一支队伍,一问才知道都是来探望陈局长的。付兵好不容易挤进病房,里面燕飞雪和林娜正在招呼着排号陆续进来的探望者,这些人都非常懂事,进来后见陈局长微闭双目躺在,一句多余的话没有,报了名姓,送上财物,然后转身走人。
后来一位在医院工作多年的老医生回忆起当初的情景,不无感慨的说:“那壮观的场面,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可见陈局长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可见下属们对他的深厚感情,仅从这一点来看,就足以证明陈局长确实是党培养出来的好干部!”
见付兵回来,陈局长让燕飞雪把外面还在排队的人都打发走。瞬时之间,屋里屋外都安静下来。
“咋个情况?”陈三问。
付冰从兜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纸包,说:“这是那算卦先生给的,他说是天机,必须您亲自过目,不能让外人知晓。”
一听这话,旁边的林娜亨飞雪便欲转身离去,被陈三叫住,说:“不用走,又不是外人,咱们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天机?”
陈三撕开红纸包,展开里面的白纸,上面只有八个大字,“远遁异国,可保平安”。陈三一下子愣住了,其她三女也都看到了纸上的字,见陈三不说话,都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陈三轻叹一声,缓缓把手中的白纸撕得粉碎。
“哎!局长,您咋给撕了呢?”付兵不解的说:
“这可是天机啊!”
“什么他妈的天机?老子是炎黄子孙,身体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液,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三女还从来没见过陈局长如此义正词严的侃侃而谈,都不无敬佩的望着他。
却听陈局长继续说道:“你们说,当今世界,有哪个国家的官员能享受到我们国家当官者一言九鼎独断专行的特权?我到了哪个国家还能够如此的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扫了三女一眼,接着意味深长的说:“我怎能忍心抛弃如此宽厚仁慈的政党?我怎能忍心背叛如此文明和谐的国度?……值了,在*国当官,就算让我陈三少活二十年也值了!”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觉得这算卦的有点故弄玄虚,夸大其词,我倒要看看,谁能搬得动老子?谁能伤及到老子的性命?”
三女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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