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经接近晌午,前厅也早被奴仆整理干净,只有宋慕言和徐逸轩在那桌前坐着,也不见其他人。差下人去请,又过了好一阵,白玉霜才踏着莲步摇曳生姿的走来,倒也不是他刻意为之,只是心绪不稳,那步子自然也是虚浮,只是他生的如芙蓉出水,芳菲妩媚也只是美不胜收。
白玉霜坐在桌边,心烦意乱也未曾察觉坐在了徐逸轩边上。他早上哭过一番,平日里那明艳鲜妍更是楚楚动人了。徐逸轩心头又起波澜,只是宋慕言坐在边上也不好表露只是客套几句便不再多言。
等了片刻,沈眠风跟在宋慕成也相继坐下,宋慕成问起宋慕远,白玉霜心中愁闷,把那书信拿了出来给几人看了。宋慕成奇道,昨日酒席之间并未听说大哥何事如此紧急,怎么一早就又出门远行。
沈眠风正不知如何与宋慕远相对,听闻宋慕远一早便出门远游,心知是何故,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坐在一旁。
大家见白玉霜闷闷不乐,各自宽慰了几句。几人各怀心事,这饭自然吃得味同嚼蜡。
连着几日白玉霜都闭门不出,心中愁苦不已,徐逸轩饶是垂涎他美色此刻也不好上门求欢只能作罢。
再说这日白玉霜独自倚在那园中一隅的凉亭上,一手握着酒壶,一手趴在栏杆上,头靠在藕臂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夭桃浓李子,娇艳俏丽的脸也清减了几分。
「大嫂?」宋慕成路过凉亭,见白玉霜自饮自酌扶靠在栏杆上,身子单薄,凉风几许,怕他病着,便走到白玉霜边上推了推他。想让他回房添件衣服。
可白玉霜早已醉的媚眼惺忪,只歪头看着宋慕成,眼里云山雾罩,人影重叠,他也看不清来人的样貌,那六七分相似的轮廓他只当时宋慕远正在他面前,心中一喜就起身拥了上去。
「你这狠心的人,回来竟也不见我就走了,不知道人家想你想得心口疼么。
还不快给我揉揉。」白玉霜与宋慕远二人虽说房事不多,只是言谈都极为亲昵,他此刻又醉着,行为更是大胆,把那宋慕成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来回搓揉,指尖隔着轻薄的衣衫滑过那粉嫩的樱桃上,惹的白玉霜娇哼了几声。
宋慕成性子寡淡,与沈眠风相敬如宾,只有两人的时候情话也不多说,行为更是矜持,他又极为洁身自好,也不曾知道多少欢爱之事,平日里忙于家中生意,对外人冷漠至极,这清心寡欲的身体哪里经过白玉霜这样的挑逗,一时间竟愣住了,也随他那柔荑拉着自己的手在那胸前揉着胸口。
见他僵在原地,木讷不堪,白玉霜心生不悦,另一只手便伸到宋慕成下身逗弄起来。一双柔弱无骨的玉白小手正在那软肉上搓弄,不多时那男根就顶着外衫硬了起来。
全身血液仿佛都汇聚于那滚烫的男根上,宋慕成这才神志清醒过来,看他二人相偎相依,在这凉亭中行这苟且之事,极为震惊,忙抽出手掌就要推开白玉霜。
「人家好心侍奉你,你还要推开。你是不是早就变心了。」白玉霜被面前人推拒,主动挑逗也无济于事,当下急了,看着宋慕成,美目含泪,令人动容。
「大嫂,你喝醉了。我是慕诚。」宋慕成知他已经人事不知,只好耐心解释道。
「我说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原来你是存着这般心思。若你变了心,我走便是。」白玉霜越说越委屈,清泪涟涟,声音都颤了起来。
「这……」宋慕成想他此刻也听不进自己说了些什么,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白玉霜哭闹。又不忍敲晕了他。两手都不知往哪摆,下身被白玉霜撩起的欲望已然挺立着,这让宋慕成苦恼非常。
「我们回房再说。」宋慕成也只好将计就计,僵着手搂着白玉霜纤弱的腰身。
「哼……」被他这一搂住,白玉霜也不再指责,只是腰上一扭还是跟着那宋慕成往主卧走去,只是苦了那宋慕成,那水蛇般的腰肢在手下柔软的触感竟让他下身更加无法平复。
此刻白玉霜皆是醉态,宋慕成才将他送回房内,正关上房门安顿一番,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
白玉霜还当他是宋慕远想与自己赔罪,也不顾往日矜持垂了那衣衫,内里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比浑身赤裸更加风韵。他从后背把宋慕成抱住,娇软的香唇隔着上衣就开始在宋慕成后背磨蹭,一只手更是连连在他阳根上徘徊,另一只手则是迫不及待的解开他的衣带。
宋慕成脑中此刻一片空白,浑身的刺激比起在凉亭中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这白玉霜玉体香肌,兰薰桂馥,那淡淡幽香沁入心脾,加上唇舌喷洒处的热意隔着衣料让他身体一路升温,饶是他定力惊人此刻也心中燃起一团欲火。
「大嫂,你放开。我,我是慕诚。」宋慕成拾起最后一点理智,仍坚决的伸手想把他停留在下身的小手拉开。
可白玉霜对房事极为精通,更是知道如何挑起这男子冲动。也不理他,只是把身子蹭着跪在了宋慕成身前,掀开衣衫下摆,两手握着那昂扬的柱身,香舌舔在了顶端的肉冠上,仿佛在品尝珍馐美味,那水光潋滟,春情暗涌的媚眼也不时向上瞟着,神情极为沉醉。
宋慕成抽气,脑中那根弦已是断了,再不拒绝,那淡漠凌厉的眸子里此刻早已没了平日的冷静,只有白玉霜在他身下舔弄的模样。
那带着酒气的香舌又在那柱身上打着旋,滑过凸起的青筋,直到了那耻毛浓密的根上,贝齿刮蹭着那又涨了些的阳根。还没等他把这根含进嘴里吮舔一番就被人猛地拉扯起来,按在了墙上。只见宋慕成眼烧得通红,一手极为强硬的在他胸前摸索,一手抬着白玉霜修长滑腻的玉腿,时时搓弄揉捏。
白玉霜还在醉中,此刻被宋慕成按着靠在墙上,后背的冰凉触感激得他一声欢愉的娇呼,胸口挺立的娇嫩樱桃被宋慕成粗暴的搓揉,舒服的他只往宋慕成的胸前凑去,那滑腻柔嫩的胸膛贴上宋慕成精壮的胸口,两点红色的小粒极为细致的在他暗色的乳珠上擦蹭,挺翘的雪臀也随着上身的动作在宋慕成手上摇晃扭动。后穴的媚肉早已因醉而渗出了些蜜液,又被这一番搓弄情热不止,穴心处也渗出不少肠液打湿了宋慕成的手指。
借着这股滑腻的黏液,宋慕成飞快将两指伸了进去,叹道这白玉霜果然是个天生被操的尤物,后穴竟有这物流出,随着两指轻挠扩张那汩汩淫液源源不止,自是更加心爱这主动勾引自己的妖精。
那酥麻的痒意随着宋慕成的抠挖愈加剧烈,白玉霜那身子扭的更甚。开口便娇吟道:「啊呀……我的好官人……快将你那根插进去……霜儿里面痒的很……嗯嗯……」宋慕成何曾听过这般淫词浪语,心中早就忍无可忍,这一声官人正合他意,便把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昂然巨物。尺寸较于徐逸轩长度相当,却比徐逸轩粗了一指,刚一入穴内,白玉霜竟久违的感到有些疼痛。只是却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心中愉悦多余少许疼痛,一时喜不自胜。
「啊啊……官人……太大了……嗯……霜儿……啊啊……」白玉霜娇吟婉转,臀肉被宋慕成双手举着,那修长的玉腿圈在那粗壮的腰身上,全身的力气都只撑在二人交合那处,藕臂缠在宋慕成肩上,粉拳直锤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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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里……霜儿还要……嗯……」也不知宋慕成顶在了何处,那白玉霜原本就动人的浪叫又销魂了些,下身也主动开始往那根处迎合。
「叫慕诚。」宋慕成不知为何,突然想听白玉霜叫自己的名字,口中咬着白玉霜的耳珠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嗯嗯……慕诚……慕诚快些……快些操霜儿……」白玉霜乖顺的叫着,下身随着宋慕成的顶弄上下颠簸,被他的男根顶的浑身酥痒。
宋慕成如愿以偿,也是更加卖力,往常顾忌沈眠风的身子往往极为克制,也知他内向不忍逼他说些闺房趣语。此刻被白玉霜一一满足,怎能不欲火更胜。
「慕诚快……快给霜儿……霜儿要……啊啊……」这百十余下过后,宋慕成隐隐有要泄身之意,后腰往前挺了挺,白玉霜也有所感,直让他泄在自己身子里。
「霜儿可是要吸我阳精么。」宋慕成原本不擅这些,此刻情景所致竟也调笑一句。
「嗯嗯……要吸……吸了给官人生孩子……」白玉霜吐气如兰,在他耳边娇喘道,宋慕成眼神一暗把持不住便泄进了那淫媚的穴内。
滚烫的精水在那柔软的内壁上顺着宋慕成滑出的男根流了出来,宋慕成拍了拍云白霜娇嫩的翘臀,那软肉震颤,淫靡非常。
「官人……」白玉霜前身已经泄过一次,那颤颤巍巍的玉茎被挤在两人中间好不柔弱。他臀缝中松软的媚肉此刻含着白露,蜿蜒在他白嫩的腿根处,宋慕成才一释放,见眼前美人靠在胸前喘息不止,玉手却又不老实的在他小腹上撩拨,那娇软的小舌埋在他肩颈处留下一道湿痕。
「霜儿还痒呢……」带着浓重的鼻音白玉霜在宋慕成怀里撒娇的扭动一阵,玉腿又在他双腿间往上顶着。
「骚货。」宋慕成看他这样淫浪,也不再耽搁,翻转过他的身子,让他趴在地上伏好,双手死死的钳住他细软的纤腰,还未软下去的阳根再次插了进去。
「啊啊……慕诚……我的好哥哥……嗯嗯……啊……」白玉霜此刻如同牲畜一般四肢跪趴在地上,身后被人凶狠的操弄着,汹涌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更让他嘴里不住娇声燕语。
宋慕成虽说武功修为不及大哥精深,却因平日极为注重修身养性,也未多泄过情欲,此番被白玉霜这骚浪的淫艳美人一直撩拨,身下愈见持久,把白玉霜香娇玉嫩,细润如脂按着不住操弄,他也诧异自己此刻怎的如饿虎扑食一般这样不知餮足,只怪这白玉霜太过诱人,当时又醉态朦胧,媚态如风,勾的人难以自持。又看他姿态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青丝散乱,扭着玉颈往后看自己,眼里春水荡漾,秀眸含媚,宋慕成只觉嵌在那穴内不断耸动的阳根恨不能再插的深些。
「啊……好哥哥怎么……嗯嗯……也不亲亲霜儿……」白玉霜跪在地上只有后穴承着那男根的抽插,身子虽说火烫不已却又饥渴难耐,红唇撅着不悦的扭了扭裹着那昂然的翘臀。
宋慕成看他颇有撒娇讨好之意,也不刻意难为,俯下身去把那白玉霜压在地上,精壮的身体覆在了那环肥燕瘦的身上。
贴着宋慕成的白玉霜极为满足,小猫似的直往身后靠着磨蹭,想让宋慕成再对他多些狎玩。宋慕成此刻心中也是激荡难耐,直搂住美人嘴里喊着霜儿。
二人侧躺着,白玉霜背贴在宋慕成的前胸上,一条修长玉腿被宋慕成铁臂挽着,那下身的动作更是火热深重,白玉霜侧过头,那丁香小舌在红唇边胡乱舔着想让宋慕成疼爱一番。
宋慕成见他如此,双唇立马凑了过去,那香软小舌极为雀跃,不时在他唇边脸颊上吮舔,又钻进他的嘴里与自己的灵舌嬉戏,吮着佳人口中甘甜的香唾,当即吻的难分难解,房中满是情欲味道。
阳根记着白玉霜穴内极为敏感的一处,回回戳弄都在那一处顶弄,深浅不一的戳弄直顶的白玉霜一边吻着宋慕成一边亲哥哥好官人的叫唤。那一双玉手在自己玉茎上狂乱的抚弄着,前后两处快意连连,直乐的白玉霜忘乎所以。
淫液汩汩的娇软内壁因白玉霜前面又泄了身,狠狠的往里一夹,这一刺激夹的宋慕成一时不备再次泄了一泡浓精在那淫穴里。
「呀……啊啊啊……」白玉霜这次一泄又因原本醉的神魂颠倒这时竟被宋慕成顶的晕了过去,只是身子还因为春潮未退身子不住的喘息起伏。
宋慕成拔出阳根,看着淫浪美人已经昏睡过去,房内早已充斥着酒气混着一股腥臊的精水淫液味道,宋慕成站起身不由后退了两步。他身上欲火消去,脑内逐渐清明,见大嫂被自己轻薄淫亵得躺在地上,又忆起白玉霜辗转承欢的媚态。
他竟不知此刻作何感受。白玉霜引诱自己全是因醉把自己当成了大哥,而自己却趁人之危与大嫂行了这夫妻之实。宋慕成理了理思绪。
他原本浸淫商道多年,处事也比寻常人沉稳冷静,自己原本清心寡欲即使遇上相知相爱之人竟也未曾有过今日这样狂浪之举,这样不顾伦理纲常的与大嫂发生关系,虽说为此感到不齿,却又难以忘怀刚才那番极乐。
宋慕成一时沉思,便也不犹豫,抱起白玉霜放在床榻上,打水细细清理了身上的荒唐痕迹。又为他穿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刚才那场狂乱情事仿佛只如一场无痕春梦一般。宋慕成慢步走向书房,心下也不知作何打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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